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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追妻,萌妻你别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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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着佳玉,从后面突围,我吸引他们的火力!”交代完之后,安辰就要争分夺秒的向外充。
却被一边一直不出声的文佳玉陡然间拉住了胳膊。
“安辰,我和你一起。”
她说话的语速很慢,但还是充满了不容置喙,以及此去必死的决心。她的一双眸子生的很好看,但左眼眼角处被弹片刮了一下,就像一滴血泪,嵌在那里,说不出的诡异和血腥。
“不行!”安辰作势就要把文佳玉抓着自己的手掰开,奈何根本掰不动。
“大哥,要死一起死,我不独活!”沈年一边开着枪,一边嘶吼出声。
“滚蛋!赶紧滚,老子不用你陪,还有你文佳玉,你也走,孩子们还得拜托你!”
……
最终,安辰也没有拗得过文佳玉的誓死相伴,两个人一起冲了出去,只留给了沈年两道视死如归的背影,久久成为沈年的心魔,挥之不去,无法释怀。
他总觉得,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胆子小,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怕死,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真的听了大哥的话选择后撤,那么,大哥和嫂子,就不会死。
三个人的力量,总归会大一些不是吗?
自那次逃出生天,沈年便开始疯狂,每天拼了命的训练,只想给安辰和佳玉报仇。
可偏偏,命运又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大哥托付给他的龙凤胎,丢了。
随后,万念俱灰的沈年就离开了警署,从此把自己关在沈宅,闭门不出。
第217章 物归原主()
他不愿意触碰那些回忆,不愿意重温那种痛苦,甚至连安辰和佳玉的墓地,他都不敢去。
“爸,是我太窝囊。”
最终,沈年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眉宇间的疲惫,挥之不去。
他起了身,朝着门口走去。
小扬做了那样的事,他得去给大哥和嫂子道歉。
若是找到那安家姑娘,如果那姑娘是个明理的还好,若是个死缠烂打的,那该怎么好。
……
向子沫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刚一进门就闻到了久违的饭香,自从被沈韩扬纠缠上,几乎就在吃他做的饭菜了。
此时的这股饭香,很明显是肉包的拿手菜。
向子沫大大地吸了一口,心底很是满足,换好拖鞋后,就朝着厨房走过去。
“肉包!你在做什么好吃的呢?”越走近厨房,越可以闻到更加浓郁的饭香。
她的笑容渐渐变大。
“妈咪!你回来了啊。”肉包一边解下小围裙,一边开口说着。
他的身边站着一道很熟悉的身影。
很意外的,是申正。
“大叔?您怎么有空过来啊。”自从上次申正大叔和她要了地址,他就一直没过来,“福利院最近怎么样?”
申正一边从电饭煲里铲着米饭,一边不时地回一下头,笑意盈盈的看着向子沫,“好的很好的很,你不用记挂,倒是你,拍戏别太累了。”
从福利院走出来一个大明星,自从那天从电视上看到子沫,他就天天开心的合不拢嘴。
“来来来,我来拿。”向子沫接过申正手里的米饭碗。
申正也顺着把碗递过去,视线落在肉包身上,开口道:“子沫啊,你家这个小肉包,还真是个天才,我下午就来了,刚好碰到他在家里上课,我就看了看。”
“申爷爷,您就瞎讲,我哪里是天才。”肉包嘟着小嘴,他实在不习惯别人深度夸奖自己,总觉得怪怪的。
“好好好,我们肉包不是天才。”申正一副好脾气的样子,肉包刚咧开嘴要笑,就听到了下一句,“是鬼才啊!”
“哎呀,申爷爷!”肉包一扭头,走了。
剩下申正和向子沫目光交汇,笑成一团。
吃完饭后,肉包回了卧室,最近几晚,基本上一吃完饭,肉包都会立刻回屋子。
虽然向子沫不知道他全部的底细,但也可以猜到个大概,应该也闹不出什么大事,就算闹出大事,大不了自己出马给他抹了,所以她也就由着他了。
向子沫给申正倒了一杯热茶,推到他的面前,笑了笑:“大叔,有什么事,您就直接说,只要我能帮,就会竭尽所能。”
申正忙摆摆手,“不是,子沫啊,我这次来,是有东西要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向子沫想了几秒,又道:“我没有东西落在福利院啊。”
申正笑笑,从内怀的兜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盒,递给了向子沫:“子沫,打开看看。”
向子沫点点头,掰开了木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挂坠,可却很明显不是完整的,是半块玉石。
颜色很透亮,翠绿晶莹。
第218章 被埋藏的真相()
可以看出来,这玉的材质属于上乘。
向子沫轻轻地把玉拿起来,放在手心里仔细的看。
总体形状是个长方形,上面什么也没有刻,没有花纹,没有图案,只有顶端有一个小洞,一条黑绳从小洞里穿过去。
她细细地摩挲着,很滑。
在脑海中思考了很久之后,她可以断定,根本就没见过这块残玉。
她把残玉重新放回木盒,啪地一声盖住了盖子,抬眸,“大叔,我没有见过这块玉,它不是我的东西,许是你弄错了。”
申正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向子沫,似是穿过她见到了一些曾经的回忆。
“子沫,我刚见到你的时候,你只有这么大。”他动手比划了一个大概长度,眼睛里满是慈爱。
向子沫抬眸,眼底一片波澜不惊,她不想知道那一对抛弃她的夫妻的任何事情。
对,在她眼里,那俩人,就只是一对路人夫妻而已。
这么多年来,从盼望,到失望,到憎恨,再到无感,她累了。
“大叔,别说了,我不想听。”向子沫整个人显得有几分脆弱,她靠在椅背上,表面看起来淡定的很,可心里还是一扎一扎的疼。
申正的眸中闪过急切,“不,你得听,据我推断,你的父母,应该不是主动抛弃你。”
向子沫笑了,“不是主动抛弃我?笑话,孩子是他们的,怎么着,还能是别人把我抛弃的?”
“就算是别人抛弃的,他们人呢,这么多年来,他们人呢?没手没脚没脑子?不知道找?”
向子沫很少有这样情绪失控的时候,就像是想要一股脑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出来一样。
“子沫……”申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这个孩子,她苦,他都知道。
“对不起大叔,我没控制住。”向子沫挫败地低下头,眼底闪过一抹无力。
申正抿了抿唇,还是决定继续说下去,之前,他认为子沫还太弱小,没有能力,可现如今,她起码在这个社会上拥有了一席之地,一些事情,她也应该在知晓后可以承受的住。
“没事,子沫,你心里难受就哭出来,你这个孩子啊,从小就不爱哭……”
向子沫这次没有打断,任由申正继续往下说。
“那一天下午,天气很闷,热的人烦躁的很,甚至坐立不安。我热的受不住,打算出去走走,结果一出大门,就看到一个,呃,鬼鬼祟祟的人,手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申正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已经平静下来的向子沫,继续开口道:“他应该是在福利院门口溜达了挺长时间,因为他那时候满头大汗,花衬衫都被汗水浸湿了,贴在肉上,一褶一褶的,他应该是在犹豫,犹豫到底要不要把孩子送进去。”
向子沫的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想正在成型,压的她喘不上气。
申正的神情突然变得很惊恐,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语气也有点微微颤抖。
“这时候,他突然看到了我,一个箭步冲过来,用孩子做掩护,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到了我的肚子上,是枪。”
第219章 前因()
申正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午后,闷热,捂得人心里发慌。
枪管就抵在他的肚子上,随着他陡然间变得急切的呼吸声剧烈地动。
他一个平头老百姓,活了好几十年,最多也就见个街头小混混打架,要不就是高中门口那些拉帮结派的不良少年们约架。
顶头了见上几根棒球棒,要不就是几把水果刀。
枪这种极端武器,他只在电视剧中里面见过。
忽然他不仅就见到了,还感受到了它的威胁。
可想而知,那时候的他,就差被吓尿裤子了,双腿不由自主地打着颤,无法保持平衡,整个人仿佛借着枪管的力,一直往前栽。
花衬衫一个不耐烦,枪筒又往里近了三分,与此同时,一道阴冷的声音响起:“你是这福利院的?”
申正发不出声音,只得无助地点点头。
“收孤儿吗?”那男人又问。
申正再点点头,终于吐出一句不完整的但可以表达中心思想的话来:“收,收,但是,但是得公安机关开证……”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枪管更往里了几分,他几乎就要认为,下一刻,这个男人就要开枪了。
“你他妈再提一句公安试试!”
申正顿时汗流浃背,他当着一拿枪的凶神恶煞的面提警察,这不是纯粹找死吗?
“不不不,不提了,可以收养。”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熟悉了被枪顶着,申正说话忽然就顺溜了许多。
“给你!”男人也懒得废话了,把怀里的孩子往申正的手里一塞,“别让这女娃死了!”后一句,男人的声音明显变得稍微有了一丝人味。
“是是是……”申正忙不迭地答应着。
……
“就这样,那个男人把你给了我,然后他也没为难我,收起枪就离开了,我后来想过报警,可我……我怕报复,走到警署门口,我又掉了头。”
“我心里想着好好对你,也能弥补一下我良心的亏欠。因为,我总觉得,你是被那个男人从你父母那里抢来的。”
申正手里握着的水杯已经见底了,剩下一层淡淡的茶叶沫子,他的故事,也讲完了。
他低着头,不敢去看向子沫的眼睛。
申正知道,他是个自私,并且胆小如鼠的人。
若是他报警了,也许子沫她,早就和家人团聚了。
向子沫的内心,五味杂陈。
一时之间根本理不清这些事情里的弯弯绕绕。
如果说,她是被抢走的,那么,她的父母也应该报警啊。
能够随身携带着枪支,再入室劫人,能够看出来,一定不是普通的小毛贼。
那为什么劫持了之后不去勒索大人呢?为什么要把她送到福利院?
难道……
他们的本意是杀了她?!
那个男人把她送进福利院,是暗地里救了她一命?!
如果那些人真的想杀了她,这些年来,大叔没报警还真是对的,否则,不仅她可能性命有危,肉包,大叔,包括那个间接救了她的男人,也会性命难保。
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才会到了连婴儿都要杀的地步。
申正瞧着子沫不说话,以为她在怪怨自己,顿时自责的找不到北。
忙不迭地开口:“子沫,大叔对不起你,大叔对不起你啊。”涕泗横流,说着,就要往下跪。
向子沫眼疾手快,急忙把他扶起:“大叔,这事不简单,不怪你。”
第220章 她不是弃婴()
申正弓着身子,被向子沫扶到沙发边坐好后,仍旧是一副红着眼眶的样子。
向子沫重新掰开木盒,把那块残玉放在了手心里。
如果她是被偷出来的,那么整个事情应该都不是她想的那样,她,难道真的冤枉他们了吗?
向子沫感觉自己现在非常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一切的真相,那种急切,但又有点不敢面对现实的各种情绪,压得她整个人无力的很。
为什么这里只有半块玉呢,另外那半块呢?
她细细地摩挲着残玉的边,那里被分割的很整齐,割痕很平整,可以看出来,这是被故意割成两块而不是由于不小心摔碎的。
她的身世,到底有什么秘密。
“子沫,事情的始末,大叔都告诉你了,已经这么晚了,大叔回福利院了。”申正摸了一把眼泪,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住,挣扎了几秒,还是张了口:“子沫,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大叔一定竭尽所能。”
二十多年前,他欠子沫的,如今,也该还了,若是子沫找到当年那个花衬衫,甚至警察需要他这个人证,他一定不会再退缩了!
向子沫站起身,扶住了申正的胳膊,柔声道:“大叔,您不必过于苛责自己,这二十年多来,您对我,就像对您的亲生女儿一样照顾,子沫的心里只有感激,没有半分的怨恨,您不要多想。”
“我知道了我的父母不是有意抛弃我,我很心满意足,最起码,我可以告诉自己,我不是弃婴。”
她的手里仍旧握着那块玉,有些温热感透过手掌心传到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虽然她仍旧不知道父母是谁,甚至,不知道父母是否在世。
可她知道了自己不是弃婴,真好。
“好孩子,好孩子啊!”
向子沫把申正送出门,重新回到了先前自己坐着的沙发一角,借着客厅吊顶的暖光,仔细的观察着残玉,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已经入夜很深了,冷月高悬,人们常说,月明则星稀,就像今夜这样,夜空里单调的很。
白日里,沈韩扬老早就摸清楚这座城堡的构造。
此刻,他轻车熟路地便摸到了城堡中最神秘的一间房的窗口,扒着窗沿,借着月光,沉静的目光望进了里面。
这里,据他向管家婆婆打听,是族长儿子的卧室。
那个少爷走了许多年,这几面的陈设丝毫没有变动,哪怕是少爷挪过的椅子,佣人们也不能摆正。
更何况,也没有她们去摆正的机会,因为这个屋子,常年都是被锁着的。
要想知道这个安辰是不是他认识的安辰叔叔,只能从这里下手!
沈韩扬回头望了望,四下无人。
他把一根铁丝从窗户缝隙塞进去,勾开了小插销。
一切都完成的轻手轻脚,没有一点动静。
他借力一蹬,整个人弓着腰跳进了房间里,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下一瞬,在抬眸间,他愣住了。
因为,在墙面上,挂着一副巨大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笑的很暖,但被清冷月光衬着,总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这人,就是墓碑上的人。
辰叔。
第221章 你认识辰叔?()
沈韩扬感觉此刻自己的呼吸是从未有过的急促,夜幕下,这颗心脏仿佛马上就要跳出来。
他终于,找到辰叔的家了。
“哗!”忽然,一阵破风声响起,直冲沈韩扬面门而来,他心下一凛,迅速反应,偏头躲过了飞来的利器。
他只看到了一抹寒光,一闪而过。
“我就说,你小子是早有图谋的!”安薇也从窗户里闪了进来。
辰叔的这间卧室,全家只有水舞之才有钥匙,即便是她,也得跟着这图谋不轨的人翻窗户。
沈韩扬大大方方的迎上了安薇凶巴巴的目光,目光里的坦荡,好像他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安薇才是半夜登堂入室的梁上君子。
直让安薇气的眼角抽抽。
“果然啊,辰叔那么暴脾气的男人,亲戚也是一样的暴脾气。”
这一句话,纯粹是沈韩扬瞎扯的,而且,是从头扯到尾,除了辰叔这俩字,没一个词是真实的。
辰叔的爆脾气,是他听父亲讲的时候,自行推断的。至于亲戚,模棱两可的话语,九假一真,才具有某种说服力。
果然,安薇的眼中有一抹恍惚,并且伴随着迷茫。
这男人,认识辰叔?
她身上的攻击力逐渐减弱,其实这男人也什么都没干,自己跟了他一路,除了不小心踩折一只开的正好的花,也没啥其他罪大恶极的事情,
于是,安薇沉下了声。
“喂,你认识辰叔?”她指了指照片上的男人。
“嗯。”沈韩扬点头。
安薇出乎意料地大喜:“什么?!你说,你是说,你认识这个安辰叔叔?”
她的音量提高了好几倍,沈韩扬的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这个女人,吼什么吼,若是招来人的话,他俩孤男寡女的,这不是给沫沫的脸上抹黑呢么。
像是在印证他的想法,下一秒,两人就听到了门外钥匙转动的声音。
沈韩扬目光一凛,眸间微笑光芒大盛,瞳孔骤缩。
不仅是他,安薇的脸上也满是慌乱,奶奶最讨厌别人进这间房,更别提偷着进了,若是被发现,就会有排山倒海的怒火等着她。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力看到了同一个讯息。
走。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同时顺着窗户翻了出去,室内又恢复了宁静,与此同时,门,打开了。
进来的人,是水舞之。
准确来说,是恢复正常的水舞之。
这种间歇性的病最难弄,一会儿疯魔,一会儿清明,不能确诊她就是一个疯子,但也不能断定她的思考能力是正常的。
“啪!”
水舞之按下了门边的开关,屋子里一下子亮堂起来。
再说从窗户跳到楼下的两人。
沈韩扬已经确定了他想要确定的事情,也就没有别的要紧事了,他扫了一眼亮着灯的卧室,转身就要走。
却不料,又被安薇叫住了。
“等下,你不能走!”
沈韩扬没有回头,背对着她的面上划过几分无奈。
果然,他还是无比讨厌这种就像口香糖一样的聒噪女人。
“有事?”沈韩扬稍微侧头。
“和我上去!给奶奶说清楚!”
第222章 你辰叔,是不是没了()
奶奶能独自一人深更半夜去辰叔的卧室,只说明了一件事。
她,恢复正常了。
不知道这次能清明多久,这个男人认识辰叔的事,必须马上告诉她,时间紧迫,一丝一毫都耽搁不得。
“说清楚我半夜偷偷潜进主人家的禁地?”沈韩扬差点就因为无语被气笑了。
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不是,你赶紧跟我走。”说着,她就要上来拉沈韩扬的胳膊。
沈韩扬立时躲过,还把胳膊抬的高高的,“别动我!”他的语气有点不友善。
安薇的手僵在半空中,偏巧还吹过来一阵夜风,凉嗖嗖的,气氛有些尴尬。
她也不知怎地,忽然就有点小失落,但也只是一瞬间,就又变成了以往冷冰冰的状态。
“既然你认识安辰叔叔,就必须和我走,奶奶等了辰叔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必须第一时间告诉她。”
这是自沈韩扬上岛碰到这个短发女人以来,她说的最多的一次话。
沈韩扬眸子一滞,倒不是因为她态度的转变,而是因为她说的话。
那位时而疯癫,时而清醒的老人,辰叔的母亲。
她是因为等了辰叔那么多年,找了辰叔那么多年,念了辰叔那么多年,所有的希望都渐渐被吞噬后,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吗?
可是,辰叔他已经……
她等了那么多年,最后得到的消息,却是儿子已经去世。
这种成为压垮别人最后一线希望的消息,他要怎么说出口。
沈韩扬沉默了。
良久,在安薇已经要破口大骂的时候,他开口了:“你是辰叔的什么人?”
安薇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查户口。
但她还是没有隐瞒她的身份,“我叫安薇,是奶奶收养来的,我没见过辰叔本人。”
“嗯,走吧,去找你奶奶。”沈韩扬忽然就打定了主意,这件事情,他必须得和辰叔的母亲说清楚。
也许,从那么大的火海里阴差阳错地进了那个赤月洞,又赤手空拳的渡过了那片赤月海,都是注定好的吧。
注定好,他要将这个消息,带来给安家。
听着沈韩扬终于松了口,安薇大喜,急忙开道。
没一会儿,两人就站到了安辰卧室的门口。
门没关,大开着,里面的情形一览无余。
水舞之静静地站在照片前,没有发脾气,没有砸相框,也没有自言自语,絮絮叨叨,就那样安静的站着,目光绵长,充满温柔,浅浅的看着照片里的人,微笑迎上微笑,仿佛要一直站到地老天荒。
看着这样的水舞之,习惯了她站在照片前大吵大闹的安薇心一疼,右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门框,用力地往下捏。
她咬了咬牙,开口道:“奶奶,我有辰叔的消息了。”
话音一落,根本就没有向安薇预想着的情形发展。
水舞之缓慢地转头,脸上仍旧挂着那抹淡淡的笑,她就像是已经知道了一切一样,淡定的不像话。
“你辰叔,是不是,已经没了?”
这一句话,水舞之说的很慢,她再也无法保持嘴角那一抹淡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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