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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档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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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识来说,血水外流也应该会把尸粉冲散,可我没想到的是此时被染红的尸粉非但没有被冲散,还快速的就钻进了伤口内,没多久伤口流出来的鲜血就变成了黑色,厨子也开始不停的抽搐,继而还大口大口的呼吸。
按照勾魂禁术的说法,人体在吸收尸粉之后确实会有反应,只不过不会是像眼前的这个样子,应该是被施术的人被有毒的尸粉所麻醉,继而就会像傻子一样听从施术者的命令,施术者也能从被施术者的嘴里套出他心里的想法。
可眼下的情况根本没有按照既定的格式去发展,厨子不光中了毒,似乎还有要休克的迹象,我唯恐出了人命,所以赶紧就搓热了骨香放到鼻孔前让他吸入排毒,然而他刚吸了两口,整个人就忽然一挺,继而还弹簧似的就站了起来,同时我还感觉到了血葵忽然有了躁动。
当时我心里非常清楚,血葵躁动是意味着它感觉到了威胁的存在,而眼前只有这个中了毒的厨子,这个人是不可能对血葵造成任何威胁的才对。
还没等我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的耳朵忽然就捕捉到了轻微的动静,那一刻我也赶紧往旁边一闪,一瞬间我就看到一把寒光四射的菜刀从眼前险险的落下了。
我当时被吓的心都仿佛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而回头看到砍我的人正是老村长之后,我也二话不说直接抄起棍子顶在了他的胸口,随后用力的把他推了出去。
老村长仰面栽倒,菜刀也当啷一声脱手,我当时就想冲上去先给他摁住再说,可没想到的是此时他忽然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来,并且嘴里还在不断重复着那句话。
“哥哥,快来跟我玩儿呀!”
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听到他说话也马上回了一句:“小孩子乖啊!咱不玩儿菜刀玩儿点别的好不好?”
“那哥哥说咱玩儿什么好呢?”
“外面地方大,咱去外面玩儿好吗?躲猫猫怎么样?”
“那我要是找到了你该怎么办呢?”
“那就换我找你呀!”
“不行,得有点惩罚才好玩,要不这样吧!谁输了就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好吗?”
听到这话我脑子也嗡的一声,当时本想骂两句,可当话说出来的时候就忽然变味儿了。
“行,那我先找你,你赶紧出去藏起来吧!”
一口稚嫩童音的老村长听完之后就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看到他轻松的打开了门,我这才赶紧叫醒了陈均,让他跟我一块儿先逃出去再说。
谁知刚等我们两来到门外,就看到此时的门外黑压压的站满了人,最关键的是这些人基本上都是明都村的村民,他们嘴里也说着跟老村长一样稚嫩的童音。
“小哥哥,我们都来跟你玩儿了。”
第23章掉脑袋的游戏()
大半夜的在陈均家里已经是倍受刺激了,而眼下忽然又冒出来这么多邪得不能再邪的人,当时我和陈均心里都顿时一凉,心想这回恐怕是真的玩儿完了。
当时我的心态还算良好,起码没有像陈均一样吓尿了裤子,反复寻思了一会儿我也发现,其实归根结底这些邪乎的村名似乎都是受了同一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他们的情况应该不能完全算是撞了邪,而是受到了某种未知术法的牵制,而这种术法很可能就是另外一种勾魂禁术。
如果真的是这样,明都村里就必定有一位稗官高手,这个人也是整个明都村所有神秘事件的关键,而且也是解开我心里所有疑惑的关键人物。
之前大伯看到血葵的时候管我叫泰安爷爷,这也就说明当初陈泰安身上也有血葵,而且各方面的线索都不能证明陈泰安确实已经死了。
最关键的是陈泰安是端公,端公的手段是针对死人的,只有把端公和稗官手段集于一身的鬼头人才有可能学习勾魂术,如果作孽的人就是陈泰安,那么这个人也就具备了鬼头人的潜质,而且这样的人一旦存在,势必就会对所有的业内人构成威胁,那么爷爷自然就有理由除掉他,更何况他还知道金库所在。
其实我感觉金库才是重点,而宗祠很可能只是个幌子,我认为好事者的意图就是想把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宗祠所在的大山里,之后再偷偷的打金库的主意。
另外就跟之前我说的那样,一人之力面对一座金山实在是太渺小了,就算是陈泰安没死还策划了这一系列的事件,在爷爷去世的这段时间里他也带不走太多的黄金。
而且人历来都是自私的,陈泰安也不可能跟其他人共享金山的信息,这无形之中就加剧了内心的矛盾,以至于铤而走险想灭了全村的人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魇娘也说过,明都村藏龙卧虎,我感觉区区一个陈泰安根本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有魇娘这样的人物存在对他来说就是个威胁,而且我也确定就算陈泰安不死也绝对不是魇娘的对手。
此时耳边全是稚嫩却有些恐怖的童音,当下我也不假思索的做了决定并大声的嚷道:“你们赶紧去藏起来呀!一会儿我肯定会把你们挨个都找出来。”
这话一出果然见效,周围的人呼的一下子全跑没影儿了,看到他们离开,我和陈均也赶紧上了车打算先逃了再说。
谁知刚一上车发现了后座底下躲了个人,最要命的是此人被发现以后忽然就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随后嘎嘣一声脆响就给拧断了。
看到这一幕,陈均已经吓的魂不附体根本就开不了车了,看他这个样子,我也赶紧把死人拖下了车,随后让他滚一边去让我驾车一路逃窜。
我寻思现在这个时候估计躲哪儿去都不安全,唯一靠谱点的地方就是回宗祠去找魇娘,一方面借助宗祠严谨的建筑结构来藏身,另一方面也寻求魇娘的保护,当时我就感觉只要有她在天就塌不下来。
驾车一路狂奔,没多久我就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几个跑的飞快的人跟了上来,这些人起先还是用双腿跑,眼看就要被甩掉的时候才忽然下趴,一个个跟狗似的紧追不舍。
最要命的是在他们追上车子看到我的一瞬间,说了一句‘哥哥你走反了’,之后就忽然用手拧断了自己的脖子。
看他们根本就不把死当回事儿,一个个无畏自杀的做法,我的心里也忽然开始变的不平静起来,不久就踩了一脚刹车,随后告诉陈均带上空白的鬼牌去花家宗祠找魇娘来相助,还告诉他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怂,如果他要怂的话,估计过了今晚明都村就会变成了一座死城,从此在地图上消失。
我是不得已才做出的这种选择,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去找他们,他们就会来找我,而找到我的时候也意味着被发现,被发现就算输,输了就要拧掉脑袋,试想一下这是个多么恐怖的游戏,能玩儿的起的人有几个?
等回到了陈均的住处,我也假装满世界的找人,而我又不敢找到他们,因为每找到一个人就会死一个人。
心里有天大的阴影,而自己还要装的不亦乐乎,那一刻的心情真的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我盼望着魇娘能快点来帮我,但同时我又在怀疑她究竟能不能救下这些无辜的人,到了最后我也期盼着天赶紧亮,因为老人们都说天一亮所有的邪祟就都会退避,到时候那些人就得救了。
此时的等待就是一种煎熬,那时候的我也渺小无能到了极点,心里有火不敢发,当时还偷偷的抽了自己几个嘴巴,那种想救人却不知道怎么去救人的感受难以言喻。
就这样熬了有十几分钟,我忽然听到汪汪几声狗叫从夜幕深处传来,没多久刀疤脸就带着魇娘来到了我跟前,魇娘一边把鬼牌还给我,一边还有些担忧的问道:“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儿?你小子都做什么了?”
“我对天发誓我什么都没做,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针对我,求你给我个解释好吗?”
“我哪儿知道为什么呀?我只知道这事儿的根源是什么,更知道你这回是撞上难啃的骨头了。”
一听她说有眉目,我也赶紧就问:“根源是什么你赶紧说呀?”
“这些人是被什么东西迷惑了心智,具体说就是被催眠了,是属于稗官勾魂术的范畴,而且还是像瘟疫一样会扩散的,也就是说一个中术的人会让其他人也中术你明白吗?”
“大道理我能听懂,不过我现在只想知道怎么救这些人?”
“其实救人的方法也很简单,只要你不出面让我来叫醒他们就可以了,不过老实说我并不想救他们。”
“啊?为什么呢?他们跟你有仇吗?”
“他们针对你就等于是针对我,不过我也不想看到天亮的时候你被警察带走盘问,所以我决定帮你救人。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声,他们中的不是勾魂禁术,而是鬼牌禁术,还好施术的人对鬼牌禁术掌握的不够彻底,要不然这会儿你早就出问题了。”
魇娘说完之后还没等我反应就闪身离开了,当时我一个人也木然的站在原地思考她刚才所说的话,想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鬼牌禁术?难道是丢失的鬼牌出现了?这个持有鬼牌的人到底是谁呢?”
几乎是整整一宿的时间我都在假装找人,在这段时间里魇娘也陆续解救了大部分中术的人,直到天亮时分我才看到陈均家周围大片的地面上都是陷入昏睡中的人,数量至少有二百,这个数量几乎占到了明都村总人口的一半。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中术的人都脱险了,所以就满世界的跑着找人。
当时天已经大亮,煦暖的日光也投射到了地面上,没多久周围的温度就开始迅速飙升。
我认为日光能驱散一切邪祟,所以那时候也就不怕那些人再自杀了。
而找着找着,我也忽然看到了地面上有一大片人影形状的黑色粘稠物,还闻到了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本来折腾了一宿就人困马乏,结果被臭气一熏之后直接就趴在地上呕吐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魇娘也来到了我身后,我呸呸的吐了几口,擦拭了一下嘴角就问道:“那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呢?”
“那是个没来得及救下的人,看到他你就应该知道鬼牌禁术到底有多恐怖了。”
“是哪张鬼牌你知道吗?”
“第五代鬼头人的鬼牌鬼曼童,胎中施术,降生蛊炼,是古来邪术罪恶滔天的极致,换个名词也叫做人蛊,用新生的婴儿当作原虫,是鬼头人也会用的端公禁术。”
听到这个我也浑身发冷,不自觉的就骂咧道:“我靠,之前还以为稗官的手段就是最残忍无道的,可现在看起来端公的手段才称得上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错了,禁术都是鬼头人研发出来的,这些手段不分端公和稗官,你现在应该已经知道鬼头人为什么会是众矢之的了吧?你也总知道为什么鬼头人谁也不敢惹了吧?而你现在正在朝鬼头人的方向发展,我真为你的前途担忧啊!”
魇娘的话外意思说的很明显,她在说我就是如今的众矢之的,是所有端公和稗官打击和刺杀的对象。
可我不明白的是,她明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却还要帮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而现如今端公和稗官早已没落,这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多的人闲的没事来找我的麻烦吗?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随着周围中术的人慢慢的开始苏醒过来,魇娘这才带着刀疤脸返回了宗祠,临走之前她还跟我说让我花点时间好好去想想,然后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另外她还再次跟我说明端公和稗官的手段最初是用来帮助人的,而不是用来害人的,虽说这些手段固然邪恶,但也未尝不是以暴制暴的救人良方,而最关键的还是要看是什么样的人在用这种强大的邪术。
思考之余我看到陈均也开车回来了,之后就跟他说别在乡下住着了,为了其他人的安全带着诗香和全家人搬到别处去住吧!
可陈均的回答是,不是他不愿意走,而是他的爷爷老村长一直不肯离开,还说这里是生养他的地方,他必须死在这里。
听到这话我也忽然想起了之前爷爷也说过类似的话,那么这番话的意思究竟指的是什么呢?我想绝对不是念旧,而是一个莫须有恻隐的使命。
而就在我和陈均谈话的同时,忽然就听到花家老宅方向传来了一声巨响,当即就大叫一声不好,寻思一定是父亲他们发现了地下建筑并用炸药开路了。
第24章预见死亡的影子()
那个地下建筑很有可能就是金库,如果是金库里面就肯定有上千条老尸,之前我就担心过父亲他们很可能会冒然炸洞进去,可从来都没想到这一切会来的这么快。
我着急赶回了老宅,老远的就看见老宅的大门紧闭,院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伸手去推了下门,我发现门从里面被锁死了,一时着急就用脚使劲儿的踹。
花家老宅院大宅深,从我记事儿以来就没有请过门子(看门的人),所以别说是砸门了,就算是我真的把门砸了也未必会有人听到,更何况现在里面的人估计都已经下金库了。
此时之前的那声巨响已经引来了不少的村民前来观望,这些人也远远的看着我砸门,部分人还低声的交谈着什么。
看他们无动于衷,我也回头嚷了一句:“看什么看?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我就围着高大的院墙寻找能爬进去的地方,到最后实在没办法才从某位村民手里抢了一把长把的锄头,随后勾着墙头费劲的爬了上去。
谁知我刚爬上墙头,远远的就听到了警笛声,此时还有部分村民把前去村南大山灭火归来的几个当兵的也带了过来。
那些当兵的看我爬墙,还以为我要进去偷东西,马上就大喊着让我下来,部分人还干脆直接冲了上来威胁。
当时院外已经站了不少的人,除了当兵的和警察以外,其他人都是被那声巨响引来的。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我大白天的不走门却要爬墙进去确实说不过去,可我心里记挂父亲的安危,当时也管不了那么多。
而正当我打算不理会当兵的一意孤行的时候,几个拿枪的警察也赶来助阵,看他们一个个的把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我,我才稍微有点心虚,马上就开始解释。
“我说各位警察叔叔,这儿是我家,门从里面锁死了我打不开,所以我才想翻墙进去的,我这么做有错吗?”
听我这么说,有个警察也赶紧去询问看热闹的村民,可这帮村民就像故意的似的说根本就没见过我,要是见过我的话就不会带人来了。
我寻思可能是我在外面待的太久了有些眼生,而碰巧来看热闹的村民还都是些年轻人,所以他们不认识我也是理所应当的。
看到这情况我无奈之下才认了怂,慢慢的从墙头又爬下来,结果还没等我的脚着地,一群人就呼啦一声围了上来,几个警察还直接把我当罪犯似的摁倒在地上了手铐,有两人还在我身上搜了一遍。
“告诉你别乱动啊?再动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我特么的就想不通了,我回自己家关你们什么事儿?你们就不能干点正经事儿吗?”
刚说完,也不知道是谁照脸就给了我一巴掌,当时我的火气呼就窜了上来,马上就想开骂。
谁知还没等我张嘴骂娘,远远的就听到了陈均的喊声:“警察同志,他是我同学,就是这村的,手下留情呀!”
听到声音没多久,陈均就穿过了人群来到了我跟前,掏出香烟瞎白活了几句,警察的手这才稍微松了一些。
由于陈均常年生活在村里,他爷爷还是老村长,村里的人对他自然也熟识,所以有他出面说话也确实管用,很快那些人才把我扶起来,帮我拍了拍身上的土,一句接一句的废话。
“年轻人,以后随时把身份证带在身上行吗?做事千万别冲动啊!”
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扯,我心里也更加的郁闷,当时还寻思我在自己家带身份证干嘛?怕我家里人不认识我吗?
看我脸色有些不对劲儿,此时陈均也一把把我扯了过来,伸手搭上了我的肩头,一边笑着跟警察说话,不时还小声跟我说:“你淡定点吧!最近村里外人太多,出的事也不少,是我爷爷交代村民看到陌生人就不要太客气的。”
听到这话我心里的火气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不过随后我就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于是赶紧问陈均说:“警察来村子里干什么?有人报警了吗?而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到,这也太巧了吧?”
陈均轻轻拍了我的肩膀示意我淡定,之后就上前去询问:“警察同志,我们村里好像没出什么事儿吧?你们这是路过吗?”
听他说完,一名带头的警察也马上回答:“还没什么事儿?一个区区几百口人的明都村历年发生的案子,破获的和没破获都加在一起,卷宗都快把一间房占满了,你小子居然还说这里没出事儿?”
他说完,另外一位警察也帮衬着说:“前天南边大山里的林子还不知道让谁给点了,上面正严令追查此事呢!还好没造成多大损失,要不然邢局都不好跟上面交代。”
“还说呢!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村里居然还闹尸,要不是前些日子我们在大山里找到了那具害人的尸,估计明都村就又多了一桩悬案,就这鬼地方你以为我们愿意来呀?谁摊上不头疼?”
听小警察一句接一句的说,带头的警察也马上喊停,随后就问陈均说:“对了,今天凌晨我们接到报案,说明都村又死人了,报案人说到一半就挂断了电话,所以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报的案,你们这么多人有谁知道是哪家出事了?”
听到这话我和陈均也面面相觑,当时就寻思除了昨晚发生过的恐怖一幕之外就再没别了,而且此时我也忽然意识到,昨夜里跟着车子自杀的那些人今早我回来的时候就没看到,早起的村里人也没人提到过,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
正当警察还在人群里询问报案人到底在哪里的同时,我的鼻子忽然酸了一下,紧接着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
跟着臭味一路找了过去,最终我停在了老宅的大门外,这时候臭味好像被微风给吹散了,一时间也让我难以锁定具体来源。
老宅大门关的非常严实,想从门缝看里面根本就不可能,可眼前这股淡淡的臭味应该就在附近,具体点说就在十米以内,除了老宅以外那就只剩下外面的这些人了。
我很确定这味道不是尸臭,更不是尸虫身上的味道,而是类似狐臭的那种臭气,按说这种臭气扩散的范围不该这么广的,若不是有狐臭的人恰巧从我身边经过的话,应该是根本闻不到的。
想到这里我也忽然开始偷偷的看在场的每一个人,继而还小心的贴上去寻找臭味的来源,结果一连找了十多个人都没有发现臭味的存在,我的心也忽然开始紧张了起来,因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在不久前我闻到臭味的时候,身上有臭味的人当时就应该在我身边,可恐怖的是我根本就没看到这个人。
我一边继续在人群里寻找臭味的来源,一边还低头看地面上投射出来的影子,没多久我就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地面上的人影有些混乱。
扭头看了日出的方向,然后再次回头看地上的影子,慢慢的我也把有问题的影子都找了出来,而且这时候我也知道,影子出现了问题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就连陈均的影子都有异常,而且他的影子还是直直的朝着太阳升起的地方的。
我第一次接触诡异影子的时候应该就是爷爷头七的那天夜里,不过那天是爷爷还魂和亲人道别的日子,跟眼下的状况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最关键的是当时是大白天,鬼魂是不会在大白天出没的,所以人的影子出了问题就不该归咎于鬼魂的存在,而是另外的因素所引起的。
无奈的是我苦思冥想始终也想不明白这时候人的影子为什么会出问题,最关键的是人们脚下的影子还都是唯一的,难道是我一宿没睡眼花了吗?
想到这里我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等再睁开的时候看到的还是老样子,心里一边犯嘀咕,我也多少有些害怕,而且我还不敢跟其他人说,不自觉的就开始后退,同时我还快速的翻阅以往所了解到的知识,希望从里面找到些答案,没多久就找到了线索。
民间有传说,说人的影子就是证实魂魄存在的依据,没了魂魄的人就没了影子,而魂魄不定的人影子也就会不定。
魂魄不定意味着人的身体已经对魂魄慢慢的失去了约束力,换句话说就是这些人不久就会死,如今要不是亲眼看到这种情况,估计到现在为止我都认为是无稽之谈。
但是想要证明这个说法的正确,就必须亲眼看到影子不正的人死掉,可我既然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了,又怎么会置之不理呢?
想到这里我也赶紧四周去观察,可眼前这片地方是空旷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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