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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档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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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加速,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一样。
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的目光一直就盯在这些人的心口上,我能明显看到他们心跳震动的频率,还能听到他们踩踏落叶发出的沙沙响,更确定他们已经不能称之为活人了。
画魂一法有云,赤尸粉能毁人皮,痛楚连心,破皮囊则破三魂五感,魂飞在外当尽快回收。
我学艺不精,只知道其中内涵却不知道如何去操作,所以只能看着这些人活受罪而束手无策。
思考的同时,那个男人也嗅遍了我的全身,之后还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摸了一下,随后就像猴子一样跳上了树迅速远去,而死在布条区域里的那几个人也跟他一样灵活的跑走,秒刻间就只剩我一个人还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勾魂十法杀人的狠辣,从那一刻起我就认定勾魂术是邪术,是这个世界上最惨无人道的东西。
当时我很想把自己的脑子挖出来,把里面关于勾魂十法的记忆抹去,可无奈的是勾魂十法如烙印一般,除非我死了,否则这辈子以后的时间就将会生活在抹不去的噩梦里。
我痴傻一般的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其他队伍的人闻声赶来才缓过神来,他们问我到底看到什么,我支支吾吾的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两行热泪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后来我还听孟虎说当时我都尿裤子了。
事发后的当晚,我和刀疤脸并入了另外一个搜山队伍,带队的人是个名叫邢风的老警察,当晚在我情绪稳定之后他还特意找我聊了好大一会儿,并且还给我讲了一个案例,一件沉寂了六十年都没能破获的案子。
讲到最后他也随手给我递上一杯水,并微笑着问道:“你也是花家人吧?”
我点点头没有回答,之后他也继续问我说:“你知道花家人一直以来都在干什么吗?”
我摇摇头依旧没有出声,随后他就继续说道:“我们很早就盯上花家人了,但是无奈的是你们花家人做事滴水不漏,我们抓不到任何把柄,所以才任由花家人一直这么下去的。”
“您怀疑花家人在做些什么呢?”我随便问了一句。
“都是道听途说,不足为信,你们花家是明都村上百年的大家族,祖上还在朝廷里担任过要职,听说还是专门给皇帝讲故事的人,具体的职位好像是叫做,叫做什么来着?”
“稗官。”
“对对对,是叫稗官,稗官野史嘛!我还听说稗官的故事都是从鬼嘴里听来的,听起来很吓人对吧?”
“这世界上没有鬼,就算是有,狰狞程度也不及人的万分之一。”
“年轻人说的好,看来你和其他花家的人很不一样。”
说到这里,他忽然碰了一下我手腕上的骨香手串,之后就夸赞道:“这个手串的做工很别致,我好像记得在哪里见过似的。对对对,在证物间,那颗珠子跟你手上的这串做工一模一样,不过遗憾的是那颗珠子后来无端消失了。”
“您说的那颗珠子就是在那个无头案案发现场找到的证物吗?”
“没错,所以如果你知道些什么就请告诉我,我给你时间去考虑清楚。”
老警察说完就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我也猜到这个人一定知道不少有关花家的内幕,这个人不单单是个小警察这么简单,他的来历和背景一定深的可怕。
布条区域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任何人不得靠近,由于深山老林的缘故,那些布条暂时还不能焚烧,老警察说等明天一早清出一片区域来再说,以免引起一场森林大火。
林行间的蚊虫实在是太多,整整一宿我都没睡着觉,这期间我好几次看到老警察在布条区域外徘徊,不时还托着下巴思考些什么,整整一晚都是这样,我跟他都没合眼。
另外也不知道为什么,刀疤脸在那名警察死后就一直待在我身边,它时不时的还用鼻子嗅一下我手上的手串,嗅完之后还打几个喷嚏,打完之后还继续照旧,确实有些滑稽。
我还仔细的观察过它的双眼,看完之后我心里也特别的不痛快,因为它的眼睛跟其他的狗确实不太一样,我能从目光中看出一些类人的色彩,我感觉它应该想跟我说些什么。
第10章夜半投毒()
人们都说狗历来是通灵的物种,它们的眼睛能看到很多我们看不到的东西,比方说人的鬼魂,更有人还说狗会传达鬼魂的意志,勾魂十法中的压阵就有类似的说法,而压阵一法说的也基本都是一些非人的生物,古时的稗官也正是靠这些通灵动物的感官来捕捉人游离的魂魄,只是我不确定这些是不是真的。
魂魄是虚无缥缈的,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勾魂十法上说这个东西就是一股潜在的能量,是随着肉体死亡而慢慢消亡的东西。
这种能量可大可小,是一种近似于磁场一样的东西,通常还会在游离过程中攀附到其他的人和动物身上,因此才会有了民间鬼上身的传说,所以我猜测很可能是黄奋涛的魂魄依附到了刀疤脸身上,所以它的眼神才特别的像人。
刀疤脸不停的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知道它想告诉我什么,所以接下来就一直盯着它的举动。
没多久刀疤脸就朝远处跑去,我也赶紧跟了上去,很快我们就来到了距离布条区域大约百米的地方,刀疤脸找了个地方撒了尿之后就原地开刨,不久还回头朝我叫了几声示意我过去。
来到刀疤脸附近低头去看,此时我只看到一些大树的须根,除此之外就再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了。
没多久刀疤脸就又换了个地方开刨,同样是挖出来一些根须之后就叫我过去看,当时我一脸懵逼,不知道它究竟在搞什么鬼。
正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刀疤脸也好几次把鼻子探了进去,这时候我才忽然明白它是想让我用鼻子去嗅一下。
大树下的落叶很厚,味道也很臭,冷不丁的闻一下足以能把人熏晕了过去。
不过刀疤脸刨开的坑里臭味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我低头嗅了一下觉得勉强可以接受,之后才把鼻子靠近了贴上去仔细闻坑里的味道。
起初我还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而大约几分钟之后才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马上就回营地去叫人。
这股味道是尸蛊的臭味,和镇守花家祠堂的那些尸虫一样的味道。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尸蛊会和大树的根纠缠在一起,难不成这是在宣告地盘的意思?
思考期间,众人也七手八脚的从大树下刨出来几具保存完整的尸体,并且尸体还没有腐烂,最不可思议的是这几个死人貌似还是白天被袭击的那几个人。
看到这个我也彻底蒙了,脑子里所有的记忆似乎都断开了,最要命的是没多久还发现了更多的尸体,前前后后足有二十具之多。
经过仔细观察,这些尸体的颈部都有相同的咬痕,就像村子里那几个死人一样,看到这个众人也更加坚信了是僵尸袭击人的说法,并且此时我还发现其中一具尸体的胸口还留下了五个手指粗细的小洞,小洞内也没有血水流出来,在这一点上和我之前在祠堂里看到的那两具被腰斩尸体非常的相似。
看到小洞的一瞬间我就忽然想到了魇娘,想到她不清不楚的来历我也捏了把冷汗。
魇娘一直都在炼蛊养尸,而且花家祠堂里还藏了那么多的尸,并且大部分的尸身上都留有她豢养的尸蛊,有尸蛊存在尸体就不会腐烂。
想着,我蹲下身伸手去摸了其中一具尸体,原本我还想拿陈尸骨香把尸蛊逼出来,可没想到的是,在我的手碰到尸体的瞬间,大批血红色的尸虫就忽然从尸体身下爬了出来,不久我还看到尸体的嘴慢慢的张开,不多会儿一条酷似是水蛭一样的虫子就慢慢的爬了出来。
“陈尸骨香必须点燃了或者磨成粉才能发挥最大效力。”
此时突然这么一句话传进了我的耳朵里,等我回头去看的时候才发现,我周围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倒下了,就连刀疤脸也不例外,与此同时一身红色嫁衣的魇娘也跟鬼似的直挺挺的站在我身后。
“你吓死我了,你都干了些什么?你把这些人怎么了?”
“跟我来吧!我慢慢跟你说。”
“你等等我呀!等把我狗带上。”
“你带它干什么?”
“它对我好呀!跟你一样。”
“你拿我跟狗一般见识?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它吃肉?”
“你敢?”
我抱着刀疤脸一路小跑着跟在魇娘身后,一直往前跑了有一百多米,魇娘才忽然停下来回头让我赶紧趴下。
密林间静悄悄的,就连蚊虫飞过的声音也非常的清晰,眼前到处都黑漆漆的,也不知道魇娘到底看见了什么,不过看她谨慎的样子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看我抱着狗挺费劲儿的,她回头也在狗的脖子上掐了一下,一瞬间刀疤脸就活了过来,醒过来的时候也赶紧趴在了我脚下,一双发亮的眼睛也跟着我瞄向了黑暗里。
“你们花家人真够狠,从哪儿找来的这帮人?”
听魇娘轻声说完,我也不解的盯着远处轻声问道:“这帮人?哪帮人?”
此时她手指一个方向让我看,慢慢的我也隐约看到了黑暗中确实有什么东西在动,而且好像还不止一个。
那些人的身后就是五道河,而五道河也是花家宗祠的水脉,更是明都村人饮用水的主要来源,如果动到了五道河的话,花家宗祠风水破败事小,要影响到明都村民的吃水问题可就大了,要是在水里投毒的话,一宿时间就能让明都变成死城。
想到这个我就有些吃惊,马上就看魇娘的脸色。
此时的魇娘面不改色,依旧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暗中的那些人,不久就回头朝刀疤脸挥了下手说道:“狗肉,你去看看那些人到底在干什么?”
听到这话我也马上不解的问:“它能看到什么你能知道吗?”
“尸蛊虫能看到的东西我也都能看到。”
这句话不寻思还好,往深了一想我忽然就觉得有点后怕。
尸蛊虫如果真能充当端公的眼睛,那么魇娘的视野恐怕早已笼罩了这片林区,也就是说这片林子里的所有人都在她的监视之下,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尸蛊就是颗定时炸弹,你想让它们什么时候爆发就能什么时候爆发,这种手段用来杀人肯定很麻利,所以就算是不到村子里去也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
“所以说你没事就别招我生气,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对了,我的本命蛊好像影响不了你,你的是蛊王血葵,有它在你身上,别的尸蛊闻到它的味道就会吓的赶紧逃跑,我估计苗疆的毒蛊也一样。”
魇娘一边说一边还在笑,不知道她是幸灾乐祸呢还是真的在替我考虑。
刀疤脸冲到那些人附近兜了一圈,那些人也并没有在意它的存在,依旧在水边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大约五分钟过后,魇娘的脸色忽然变的非常难看,不久就回头问我说:“你水性好吗?”
“什么意思?”
“五道河是明都村的水源,是从宗祠开始转入地下水脉的,花家人明面上进不去,所以才来打水脉的主意,不过他们也知道水路一定会设防,所以才在饮用水源上做文章。”
“所以说水源一旦有问题,村里的人最先怀疑的就是花家宗祠了,到时候他们就能以保护宗祠为借口进入了。”
“你小子也不傻嘛!那你再给我说说村里死人的事儿呗?”
“浑水摸鱼呀!如果不造点紧张空气,目的能顺利达到吗?”
“所以说你别跟着那帮警察瞎起哄,有时间多来帮帮我才是真的。”
“那他们费这么大劲想进宗祠,不应该单单只是为了那个勾魂禁术吧?你能明白点告诉我宗祠里到底还有什么更要命的东西吗?”
“我哪儿知道呀!要不是找勾魂禁术还能是什么?”
“老姐姐,勾魂禁术是稗官的东西,既然是稗官的东西,那么端公跟着瞎操什么心?就算两者是同宗同祖,勾魂禁术对端公也没什么用呀!所以我认为宗祠里肯定有个跟两者都有关系的东西。”
说到这儿魇娘也开始沉思,可想了好半天时间她还是摇摇头说道:“真的没有别的东西了,宗祠里有什么我最清楚。”
说到这里她脸色忽然严肃,继而又喃喃自语:“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等等,听你这么说我也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儿,你之前是突然出现在宗祠的,那你是不是也是为了这个东西来宗祠的呢?”
话音刚落,魇娘抬手就照我脑门轻轻扇了两下。
“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呢?说什么呢?你小子胆儿挺大,谁都敢怀疑。”
“我想到什么说什么有错吗?是谁让我帮忙找记忆的?”
此时魇娘一把把我拉进了她怀里,摸着我的脑袋有些不自然的说:“如果你假设的都是真的,我的存在很可能会对你构成威胁,你还太年轻太单纯,不知道人心的可怕,所以我劝你以后还是离我远点吧!不要再去宗祠了。而作为这段时间你陪我的报答,勾魂禁术我帮你去拿。”
第11章水脉暗道()
人和人之间历来都存在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魇娘看似是在跟我拉近距离,但是我心里也清楚,如果那些人真的是为了勾魂禁术,那么等我拿到禁术的时候,我就是众矢之的。
不过话说回来,勾魂禁术落在我手上的话要比落在那些好事之徒手上要好的多,而在我拿到禁术的时候,马上就能看出来那些人的目的是不是这个东西,如果是,我今后的日子就不会好过,如果不是,麻烦就更大了。
想到这里,我忽然就闻到魇娘身上有一股奇特的香味,这个味道也让我忍不住往她怀里多蹭了一下,一不留神就碰到了她胸前的那两团软肉。
这个部位对男人来说是天堂,也是女人设防最高的地方,然而魇娘这时候却没有忽然推开我,而是依旧把我脑袋抱在怀里,没多久我就有些心神荡漾了,忍不住就想动手去抓一下。
忽然,我的脑袋像是被蜜蜂给蛰了一下,痛感瞬间就走遍了全身,跟过电一样。
当时我还以为是中了魇娘的什么损招,然而过了几秒钟之后才发现这一下子并没有把我怎么样,除了脑袋被蛰的部位还有点疼以外,身体的其他地方倒是没太大的反应,而且我感觉体力好像还充沛了不少。
“摸够了吗?摸够了就赶紧脱衣服。”
“啊?”
我当时都愣了,还以为光天化日之下要有什么苟且的事儿发生,哪知道几秒钟之后,魇娘忽然一指五道河方向严肃的说道:“瞎想什么呢?脱衣服下水呀?记住啊!游到宗祠的时候千万小心点别掉进暗河洞里去,真要掉进去谁也救不了你。”
“敢情你是想让我去卖命,我就知道这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对了,那帮人在水里撒了什么东西?不会要我命吧?”
“放心吧!他们放的都是毒蛊,为的就是破坏祠堂地下暗河洞周围的埋伏,再说了,你身上有尸蛊王血葵,那些破虫子是不会招你的。对了,你先等会儿再下水,我去把那些人先引走了。”
听她说完我也赶紧开始脱衣服,此时魇娘也嗖的一声就窜了出去,几分钟之后才从远处慢慢的回来。
看到她手上和嘴上都有血迹,我还想过去看看她是不是受伤了。
可我刚从草丛里跳出来,魇娘的小脸忽然就变的通红,赶紧就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说:“你倒是脱的干净,屁股上的那件留下能死呀!”
看她害羞的样子,我忽然也觉得她有些可爱,我也很享受她眼前的这个样子,所以马上就搭腔道:“从小就没有穿小裤的习惯,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了。对了,我看你手上和嘴上都有血,是受伤了吗?”
“刚才让他们其中一个抓了一下,皮外伤不碍事,你抓紧时间下水吧!”
“不是我不想下去,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呀!”
“远处那么黑你都能看的见人,你蒙谁呢?你该不会是怕黑吧?”
“跟你说也白说,你这个人太奇怪了,看好我的狗,回来的时候我必须看见它。”
“我发现你关心狗多过于关心我。”
“你说是就是,我不反驳。不过在你想吃狗肉之前拜托你先看看它的眼睛,我走了。”
摸着黑下了水,冷水的温度忽然让我打了个寒噤,虽然时值夏日最热的时候,五道河的水温也依旧高不到哪儿去。
五道河的源头是山里的泉眼,清凉甘甜的泉水也不知道流淌了多少岁月,至今都没有枯竭。
除了山洪爆发外,五道河的水都是清澈见底的,沿途河道也没有什么湍急的地方,所以我根本不用担心会溺水。
正如魇娘之前说的一样,周围虽然很暗,但是我的确能看见大部分东西,再加上河道附近的植被并不是特别的多,月光也带来了不少的亮度,所以我有些紧张的心绪也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当然我还是冻得瑟瑟发抖,不得已才加快了速度。
下水之后没多久我还看到魇娘在河岸上跟着我走,不时的还纵身一跃翻过了几块巨石和土丘,加上她此时还穿着那身大红的嫁衣,这种极其灵活的身法和打扮在暗夜的树林里也非常吓人。
好在我跟她熟悉,这要换了别人估计早就吓尿了。
我们距离不是太远,我说话她完全听得见,为了摆脱紧张空气,我还问她为什么不下水来试试,可他的回答是有男人在还用得着女人亲自动手吗?
为防止周围还有往水里下蛊的人在,我和魇娘说了几句之后就没再继续扯下去,我也沿着五道河的河道下行,一路游向了宗祠。
之前我待过的营地此时已经亮起了大片的灯火,人们说话声很大,大老远的我就能听得见。
说实话,自从血葵爆发开始,我的触觉和听觉就开始变的相当的敏锐,在宗祠里我能感觉到轻微的震动,在这里我能听到几百米远人们的说话声,这个优势不是与生俱来的,我相信是因为血葵的爆发而产生的蜕变,而如今视觉好像也开始有变化了。
血葵赋予的优势明显,但是这个东西我始终降服不了,爷爷都跟它较劲较了半辈子,可想而知这个东西有多厉害。
我相信魇娘身上一定也有只蛊王,这个东西也是她永葆青春的依靠,其实力并不比血葵弱太多,要不然的话在我跟她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她身上的蛊王早就该逃之夭夭了。
既然和血葵实力相差不多,那么魇娘一定能帮我拔蛊,只不过这样一来她冒的险太大,丢了命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她才不敢去尝试,而我也不愿意让她去冒险。
回头再想想,我一个堂堂的勾魂稗官,专业手段还没学到一二,倒先是被端公的尸蛊给整的半死,总感觉这不是什么天要降大任于我,而是像被谁给利用了一样。
之前魇娘说过尸蛊虫能充当她的眼睛,那么我身上血葵会不会充当别人的眼睛呢?这个问题不想还好,想过之后就浑身的不自在,老感觉看不见的地方正有个人在狞笑着暗中盯着我。
五道河的水很清澈,下水之后我也没发现水里有什么东西,小鱼和河虾估计都被蛊虫给吃光了。
快到宗祠的时候东方已经微亮,搜山的人也已经向大山更深处前进了,我知道他们什么都找不到,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难而退的。
因为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都告诉我,这个地方是一处禁区,这里遍地都是尸,弄不好还是古时遗留下来的一片积尸地,祖祖辈辈活在这里的人一直在守护着这里,我们花家也不是这里唯一的稗官。
五道河转入地下的位置就在宗祠的正东,泉水是从一块儿埋在土里的巨石下消失不见的,暗河口并不是太大,被杂草掩盖的非常好,扒开草丛我就看到了斜向下深邃的河洞,河洞内也充斥了浓郁的水雾,所以根本就看不到深浅。
刀疤脸此时就蹲在巨石上看着我,而魇娘因为男女授受不亲的关系依旧背对着我说话。
“下去看看马上上来,不管看到什么都别停留时间太长。”
“我怎么感觉你非常清楚这里的状况似的,这个洞你以前下去过?”
“没有,不过花满堂应该下去过,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在这个地方。”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能告诉我吗?”
“我认为这里是宗祠另外一个空间的入口,下面不远的地方有第一代尸蛊血葵,虫子把洞口都封死了。”
“你等等,尸蛊不会脱离尸体独活,所以一代血葵的中央应该是具尸体对吧?如果我没猜错,之前你所说的血葵宿主根本就不在那口棺材里而是在这里,那口棺材里的人是个冒牌货。”
“随你怎么想,赶紧下去看看就上来,我担心过会儿这里就会有人来的,花满堂都知道的地方,花朝阳不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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