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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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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左同志在和自己那点不多的良心做斗争的时候简安这东西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
“简安!”
“简安——”
两声惊呼,这东西像是回了神,眯着眼,眼眶里还莹着被药性折磨的热泪,这样一个尤物满含着热泪看着你,她的手还放在那么个地方——
这是怎样的一幅艳景儿?小左的神经简直要被折磨的崩溃了。
简安向上看了看,又向另一个声音的方向转过头去——
她蛮甜蜜的笑了笑。
“咦,顾淮,你怎么来了?”
这东西另一只手还放在人小左西装裤里——
第三十五章 小左VS顾淮——完败()
顾淮今晚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他听到消息,简安和肖阳一块来了。
所以他决定来看看。
可是一看见不是简安和肖阳那混蛋,而是和另一个男人在这边胡搞乱搞,还是在厕所里——这东西真是出息了!
顾淮一看这幅样子就知道这东西是被下药了,完全变成了一块艳肉,被折磨的嘤嘤哭泣——
多么动人,那个男人已经是被迷的神魂颠倒了。
要是自己再晚来一步,顾淮简直不敢往下多想,只单单看着眼前这景,他已经觉得疼的不得了。
小左突然感觉到身上一轻,温香软玉顷刻间落到了别人怀里。
那个别人正好是顾淮,下意识的想要去抢,可是顾淮只一句话就让他收回了手打在了厕所的镜子上——
“你要是不想她醒来恨你,就把她给我。”
他确实没有和简安做的立场。
可是和这东西做需要什么立场?小左还是被顾淮给摆了一道,究其原因,还是不够了解这个东西的秉性。
一楼是大厅,那么二楼应该就有卧室。
顾淮几乎是抱着简安上了二楼,一路上被这东西撩的已经是不行,可是还得忍着,不光得忍着,还得哄着不是?
“乖,再等一下,马上就到了,你也不想明天起来腰疼吧?”
顾淮何时和人这样说过话?这几乎是在求了。
顾淮拖着这东西,随便踹开一件客房,正要解腰带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了脚步声,顾淮也管不得那么多,简安已经憋屈的哭了起来,顾淮捂住她的嘴,这东西就像狗一样的咬他手心。
他拦腰抱起简安,打开衣柜门,衬衫,裤子,领带,三层,整整齐齐,顾淮随便一扒拉,划出一块空地方来,把这东西给放进去,两个人正好——他岔开着腿,简安就正好趴在他腿中间,抵着他的胸膛——边哭还边抱怨。
“你孙子怎么这么磨蹭——”
顾淮身上也难受,这东西扭来扭去的在他身上点火,可是外面已经响起了说话声,就隔着这薄薄的一层衣橱板子,要是真办起事来,还不是得被发现了——他倒是无所谓,简安这东西还要点脸,醒来了还不得恼羞成怒,更何况这免费的春宫他也不想让别人看了去——
可是现在这东西能依你,能依你?
简安的理智已经全部消失,变成了一个没有理性的小动物,什么能解渴,唯有顾淮,唯有顾淮,她看顾淮就像是看旅人看沙漠里的泉,松鼠看树上的榛子,醉汉看街上的少妇——这皮肤,滑,嫩,细,白,青青的血管,眼角的泪痣,就在她的呼吸底下,就在她的嘴唇底下——几乎是下意识的咬了上去。
顾淮疼的嘶了一声,去捂她的嘴,下一幕顾淮同志就把持不住了,这东西咬上了他的手指——
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崩溃。
“冤家!”
顾淮低低的叹了一声,摸上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凉,凉,但是又热。凉的是顾淮的手,顾淮的嘴唇,热的是顾淮的呼吸。
她的神经却变得极度麻木,却好像要死掉,可是还不够,还是热,热死了——
顾淮纤细的手指——她轻叹了一声,他像是清凉之眼,是希望之光——
暖,红,润,顾淮抱着这么一团娇娇软软的东西忍的难道不辛苦,辛苦啊,他不知道自己这心软是从哪来的,这时候哪来的心软?——他还是慢慢的,极尽可能的温和的,在这狭小幽密的空间里,只好慢慢的,慢慢的——
简直要把人的心都要磨化了——
他是真真的在用自己情欲疼宠着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简安,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简安娇无力的抬起头来,光从门板缝透过,里面依稀可以看到顾淮的倒影,琥珀色的瞳仁——看到倒影的满足怎么会这么强烈——她眼里,心里,身体里——都有你!
突然大亮——衣橱们被打开,简安的身子一缩,顾淮下意识的把她抱在怀里,皱着眉头眯着眼——
门外的不速之客逆着光,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有点兴味,有点恶劣,抱着手臂在那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哟,这是谁啊,怀里面是什么尤物,在衣橱里就这么迫不及待?”
陈祺面上纯然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顾淮冷冷的拿过衬衫给简安披上,这东西已经死半昏迷了过去——那药性子果然狠,不愧是陈祺的妹妹,娘胎里面带着的阴毒。
“你妹妹这笔账,我记着了。”
他把简安的脸移了移,正好倚在他的肩膀上。
陈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两手一摊,“这小祖宗我能管了?我这是怕出事特别上楼找找,没想到你们已经自己解决了——”
顾淮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心里已经划过了一百个整死她妹妹的计划,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
起身,系上腰带,整个动作流畅自然的很,一点都没有尴尬,抱起还在衣橱里面昏着的那东西。
整个顾淮抱着简安走下楼梯的时候,所以的人眼睛都直了,其实这里很少人认识顾淮,可是——就那气质那脸蛋,还有淡淡的情欲缭绕的感觉——太他妈勾人了。
他走的很稳,可是很快,他正视前方,好像周围的一切和他都没什么关系——只有怀里的这个东西,这个冤家,这个债主——他不经意看向怀抱的时候,那柔情几乎能溺毙在场所有的女性。
这是谁!这个大妖大祸是谁!这两个东西凑成一块简直漂亮的不像真人,刚刚简安和肖阳进来的时候,那是一种金童玉女似的般配,大家都艳羡称赞——可是看到这两个,你就觉得他们天生好像就该这样,就像是两株疯狂生长的野生藤蔓,你的根深深的扎进我的身体里,我的刺温柔的刺穿你的心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骨头和肉都分不开的冤家!
顾淮经过肖阳的时候稍微停了停,他甚至没有转过头去看他——
“别招惹简安了——你还想再让她伤一次?”
肖阳紧紧的攥着拳头,这是一种男人的隐忍,他知道是自己的错,他痛苦,但是绝不辩解——是他没管好简安,是他没有照顾好她——要不是问服务生,知道陈姝那个坏种给这东西递上了这么一杯销魂东西——他简直难以想象会发生什么!
可是自己还是迟了一步,不是吗?
心里万丈波澜的,何止他一个,小左的眼睛甚至都有点红——他是那副艳景的见证者,他甚至是那团艳肉浑浑噩噩抱上的第一个人——他以为进入她就等于进入她的世界了——就只差一步,一步,不是吗?
都在哀叹着,怨恨着,最后一步,最后一步,可是有时候这最后一步,是最至关重要的!
顾淮与简安之间的奇妙之处总是在这里,这两个东西像是互相有着神奇的磁场,总是能阴差阳错的搅和在一起,顾淮同志也总能弄拙成巧的参与进这东西的最后一步里去。
好像周围人在这里忙忙活活,团团转,走了99步,最后就突然被顾淮给出了截胡了,怪不怪,气不气?
可是没办法呐,这两个东西光怪陆离的命运,才刚刚拉开序幕,怪的,悲的,乱的,搅和在一起,就是不知道真正的最后一步是如何呢?
早晨,一个人,床上空空荡荡,头痛欲裂。
按下闹钟,她自己身上还套着男士衬衫。
顾淮呢?
简安在昏迷过去的最后的感觉就是冰凉的,顾淮的手指。
他是送自己回来就回家了?
八成是又别扭了。
顾淮别的地方都成,就是置气这一点烦人,简安生气的时候就是撒泼,破口大骂,甚至出手也是有可能的——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淑女。
可是顾淮生气的时候常常就使用冷暴力——多烦人,你再生气,再委屈,再想解释,人家不搭理你——
说再多就是,嗯,哦,好。
和肖阳混一块简安自己也觉得忒贱了点,可是人不能因此就不犯贱了不是?她知道什么事做起来看着贱,可是也清楚地知道人有时候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贱骨头。
天性,绝对是天性。
简安觉得她老爹的贱骨头也间接的遗传到了自己的身上。
可是生活还是要继续,人还是要自我批判又自爱自怜的啊。
更何况这次和肖阳不是痴男怨女那点事了,他们两个是等价的利益交换——说好了自己的展在他妈的艺术馆办的。
所以简安早上一醒来惦记的是这点破事。那么被下药的事呢?简安觉得自己脑容量有限,这种勾心斗角的事她还是办完正事之后再考虑。
一件一件来,不着急。
其实这件事简安大可不必操心,顾淮再和她置气,该报的仇,该找的场子还是一定要找回来的,简安要是知道顾淮是怎么帮她报仇的话,一定会抱着他的脸波一口然后大赞行为艺术——这忒合她口味了。
好看的皮囊好找,可是像顾淮这样和她一样有趣的灵魂可不好找。
简安发誓,自己和顾淮玩这么久,即使乱的搞上了床仍然永不变质和厌倦的情谊绝对不是因为他好看的皮囊,是因为她老早就发现了顾淮和她相得益彰的混蛋潜质,混,混到死,不同于简安这种一眼就看出来的放荡和混蛋,顾淮的混要考挖掘,摸索,刺激。
就像是缓慢的化学反应,准备了好久,却一瞬间被点燃。
简安就是那点点火星。
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还是专心看简安蹬着恨天高去找肖阳谈判吧。
这次显然是顺利多了。
“简小姐——是你吗,好的,肖总特别嘱咐过了,您要坐vip电梯啊,可以直通他办公室——”
肖阳有种直觉,简安一定会来找他,门吱呀呀一开,艳艳的脸蛋探进来,接着是身子。
“早啊。”
肖阳几乎怀疑她昨晚是不是真的被下药了,这也忒精神了点。
不过简安这东西恢复力惊人是真的,当然这与和顾淮同志经常在一起的室内锻炼也是密不可分的——
肖阳倚在后面的靠垫上,看着这东西都过来,一抬屁股坐在他的大理石办公桌上。
“简安,昨晚——”
“昨晚怎么了?我可是陪着你去了,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不许不爷们哈。”
肖阳瞪大了眼,这东西是真迷糊还是假迷糊——她是真忘了昨晚的事了?
第三十六章 顾淮的报复()
“不赖账,我答应你的事舍上命也得给办到——你没事吧。”
“没事,”这东西脸色一沉,“不知道哪个小婊砸给我下药了,要不我还真就差点残害良家少年了——”
简安砸砸嘴,她还记得自己昨晚上缠上的第一个解药呐——小左的味道还是蛮不错滴,皮肤很好,很好——
肖阳当然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回破事呐,他还在那腹诽——顾淮那玩意儿算什么良家少年,早就被采过无数次了好吗?
这事,肖小爷还是不知道的好,简安这德行他是知道,和顾淮那点破事他也知道——自己当年教育出来的种怎么破烂还是爱还是待见,可是要是真知道她和小左那一回心理上可就有点承受不住了——好兄弟和自己喜欢的女人——肯定是越远越好的。
“下药的人是陈祺他妹妹,这场子你要找我帮你。”肖阳本来就对陈姝没什么感觉,现在不光是没感觉,简直是厌恶了,不光是因为简安,他看着勾心斗角背后使小绊子的那些女人就觉得特别讨厌。
要不他怎么能格外待见简安这东西呢?她就是又狠又直呐。
“这事我自己能办,先不急,这坏种敢欺负到我头上——诶,你知道她迷你吧。”
这东西真是想到啥就说啥,思路又快又吊诡,但是和她说久了话还是蛮有意思——
“我都对她没印象——”坏不坏,人家为了你撕心裂肺你都不记得人家——这要是一般人看了彻头彻尾渣男!渣男!
可是简安就对混蛋特别容忍;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知道自己混——
“那种货色有什么好记得的——根儿都坏透了——诶,给我支烟。”
简安就着火,弯下腰点上烟,“我死看不上这样的,喜欢就上呗,转转悠悠的从人家身边找人使坏。”
“就得你这样明里使坏的敞亮是吧。”肖阳笑着给她挽头发。
这东西挺骄傲的一甩头,“明里使坏能叫使坏?那叫竞争,叫博弈——暗里的才叫坏呢。”
得,这东西有套自己的小理论和小宇宙,非常坚定,你讲不过她的。
“我要是真看上人家了,透支了十年的xingyu也得把他给办了。”
“当年我透支了您几年呐。”
简安抽了口烟,缓缓的吐出来,有股风尘气,妩媚,但是蛮大气——说出来的话可挺气人:
“拱过的草还能有什么意思——一年也不想给。”
你想打她一顿!有时候她说话真是伤人,可是也就是一定程度亲近的人她才会毒舌,你看她对陌生人不晓得多亲切友善——这叫什么,窝里横!简安在自己这个小八旗圈里面就是格外横!
横不叫本事,有本事的是你横完了,爽完了还有一堆人帮着你收摊,给你擦屁股——还是上赶着,心甘情愿——这也是一个本事。
简安的横是被她这帮子男人们宠出来了的,你要是不惯着她了,你看她还横不横得起来。
可是不可能不惯啊不是,忍不住啊。
肖阳就着简安手里的烟抽了一口,他默默的想,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解脱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解脱本身——老子不喜欢了,你他妈滚蛋吧。
可是要是心能像脑子一样的被控制还能叫心嘛,心这东西,长在胸腔偏左,全身血液的动力中枢——可是也会控制不住的对着不该跳动的人跳动,对着没心没肺的人犯病,最后搞的人又痛苦又快乐,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时候,虽然烦人,但是还是蛮甜蜜——
就是现在看着这东西的感觉。
痛苦又甜蜜,堕落又沉沦。控制不住,那就这么失控着吧。
特别是这东西憋着坏粘着你的时候——
“肖阳,咱说好了,美术馆,美术馆!”
“什么时候的。”
“下周,我东西都准备好了,就差场子了,下周五,我给你们发请帖——做的可骚气了。”
“我去内衣展干什么。”
“那你待着吧吗,唐风那么喜欢美女,内衣展他肯定来——”
“你又激人是吧。”这东西坏透了,她还是挺懂你心里那点弯弯绕绕的——但是不在意。可是一到了和她自己利益相关的事情上脑袋又转的贼快——她知道怎么挠你的痒处,踩你的痛点——
说她憨也憨,精也精,就为了个破内衣展值当的费这么大力气,公司又不给你加工资——还巴巴的动用自己的关系翘着这几个名少给你捧场——她认准了的事就走到黑了。
这点犟劲在容易妥协的人里面显得特别迷人。
“去去去,绝对把你的展给撑起来。”
她高兴了,咧着嘴在那边傻乐,突然又愣了——
“完了,下周顾淮飞法国,他看不了我的展了——”
你看看她惋惜的样子,还真和多大的遗憾——可能对这东西是真的挺遗憾的,她还想把自己这牛逼的一幕向顾淮分享一下炫耀一下——你看,美术馆的副莫奈的画上,那个内衣是我设计的!
可是她非要在肖阳面前提吗?有病啊是不是,生怕没伤够人家心,让这几个小爷为你抓心挠肝头破血流的——没心没肺没意识惯了,她考虑过谁的感受?
别急,别急,这东西的报应马上就来了,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终于要下手了,只是这轻重一旦把握不好,对这东西的肉体凡身而言,可是死手。
周五是个好日子。
顾淮在法国忙着跨国兼并,简安在中国忙着内衣展。
前天早上简安还给顾淮打电话。
“明天我的展就要开始了。”其实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东西一有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喜欢无限的放大。
“嗯。”顾淮在床上揉着眼睛,心里想简安是真的不懂时差这种东西吗。
“顾淮,你真的不来?”
废话。这人在法国,能来就怪了。
“不来。”
这东西有点失望的挂了电话,可是也就那么一会儿,她要忙的事情多着呢,不来就不来呗。
可是心里还是有点酸,别怪她矫情,她的心理年龄绝对是学前班,顾淮就和她家长一样,大大小小的事情,顾淮都在她身边见证着,陪伴着,突然没有在身边,她觉得空落落的。
顾淮放下电话,睡意全消,他起身看着窗外巴黎的街景,可是他现在心里想的绝不是收购兼并那些正经东西,他在这儿想什么?
明天是el的新一季发布会,世界各地的所谓的名媛们都齐聚一堂,里面自然是少不了陈家小女儿陈姝,陈姝是el的狂热爱好者,从香水到包包,从口红到套装,常有这样的传言,要找el最全的款不能去专卖店,而要去陈小姐的衣橱——
明天的发布会她自然是不会缺席,不光不会缺席——顾淮眯起了眼睛——据说陈小姐还要亲自上台走秀——
顾淮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给我弄一张明天el的入场券。”
顾淮的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顾淮笑起来特别的无辜,但是越是这样的笑,他心里憋着的坏就越大——他要给简安出气了。
简安在路过el香水专柜的时候和顾淮说过这样一段话。
el为什么迷人,香奈儿魅力的百分之九十九其实来自于它的创始人,香奈儿曾在酒吧驻唱,那时她给自己起名叫做coco,这也是后来一款香水的名称,coco这款香水本身就像它的创始人一样——神秘,性感,独立,坚强。在那样的一个时代里,香奈儿与两个男人共同生活,不可谓不荒诞放荡,可是这不就是她的魅力所在——叛经离道,放荡不羁——哪一个女人没有一个狐狸精的梦想呢?
只是狐狸精一样的皮囊太多,真正的狐狸一样的灵魂却很少。
顾淮看着整个秀场,模特,名媛,无不争奇斗艳,可是也不过是浮华的美丽,灵气不足,这样的美,是明码标价的,是可以交易的,是抓得住的,是可以控制的。
但是越是这样,越失去了美丽本身的价值。
也因为这样,简安才显得更加珍贵。
她是飘渺的,是跳跃的,是放荡的,因为无法被定义,所以可以被任意的美化与想象,因为常常出其不意,所以永远保有期待的空间。
顾淮爱简安,实际上又不是简安,更确切的说,他是爱心里那个简安的意象,也正是因为简安于他来说是这样理想化的存在,是这样不容摧毁的存在——他才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染指。
像顾淮这种精神洁癖的男人,一旦认定了一样东西,就很难再改变。
顾淮看着陈姝穿着一身豆沙色的长裙从烟雾中缓缓走来——大家都露出了惊艳的目光,不论是颜色还是剪裁都十分符合她的气质——端庄大方,温柔妩媚。
可是最让人惊艳的还是她今天的妆容,最为出彩的地方在双腮——那是一种以假乱真的自然的血红——眉色如黛,双颊绯红,艳若桃花——
今天的化妆师是谁?太妙了!
顾淮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间到了,药效应该到了吧。
可是大家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陈姝突然停住了脚步,两腿不自然的夹紧着,双眼盈盈——已经失去了焦点。
那不是腮红!那是真的红,从内而外的,被双倍的药剂所激发的血红——
陈姝脚脖子一软,整个人软软的瘫倒在地,开始扭动呻吟,大家瞪大了眼睛——因为这位以优雅端庄在时尚圈闻名的陈家小姐,正把手放到身下——弓起身子,低喘连连。
这简直是太劲爆了!
闪光灯在一瞬间全部亮起,这时候没人在意那条裙子的款式,今年的流行元素——所有的关注点都集中在了台上那个呻吟的女人身上。
保安赶快上台想要把陈姝带走以免造成更大的骚动,可是只稍稍一碰,地上软绵绵的女人就如八爪鱼一样的缠了上来,胡乱的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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