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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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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这东西矫情的地方,人家有板眼搞领导,可是就是没有板眼把这种事情说出来——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说,怎么了呀?”秦烈的笑更坏了,在这坏里还有那么点恨恨的意思——是恨铁不成钢。

    这东西低着头,几缕头发掉下来,衬着那红红的腮,从那上面能揪下一朵含苞的桃花来。是男人看了这种娇滴滴的生物,都免不了要心动的,但是秦烈不——他看了只有暗骂,你有本事做出来,怎么就没有本事说出来?

    他觉得,这东西要是去了这一点矫情劲儿才好呢——这才叫言行一致,彻彻底底的混账呢!

    现在秦烈就在这里引导着她把羞于启齿的东西说出来,放到这散发着消毒水味的太阳底下晒一晒——你会发现也就没什么了,他和她骨子里都是一种人,都是挑战底线,不把什么道德底线放在眼里的。奉行的就是个性解放——底线只要不伤害别人,剩下的哪管人家怎么想撒!

    你就自己乐一乐就好了。

    秦烈很想看到这东西把她骨子里的荒唐,骨子里的不羁拿到阳光下的那一刻——那一幕真的是想一想都叫人骨头酥掉,就秦烈小爷这样的性冷感,一想到她那个样子,身上都一哆嗦——

    曾经看过这样一段话——不管她是翘着二郎腿抽烟,还是从嘴里吐出污言秽语,只要能吧她内心世界全部勇敢的展现出来——就是性感到了骨子里!

    真正性感的女人哪里管别人怎么想——秦烈就想把她骨子里的尤物劲儿发掘出来。

    可是这东西终究是不争气,她搂着他脖子的手渐渐的垂在身侧,很懊恼的锤了下光面,“你们都逼我!我招谁惹谁了撒——你们都这么逼我?”

    眼见着又要自怜自艾,又要开始犯矫情了,秦烈手上轻巧一使劲,给她从洗手台和他的胯间给放出来,给她擦了擦红肿的眼,“得得,又要哭——你嫌不嫌烦!”

    “那你以后不许拿我和韩澈的事情说事了。”她忙不迭的加要求。她现在想的是能堵住一张嘴,就堵住一张嘴。

    实话说,秦烈当时在酒桌上,本来是想要给这东西挡一挡——韩澈看这东西的眼光实在是太灼热。说出那些话,是他也没有想过的,说着说着,就让他忽的想到多年前——在婚礼上,他俯下身去亲凤保,然后被推开。

    他嘴角还挂着嘲弄的微笑,不知道是在嘲弄凤保还是嘲弄他自己。

    抑或是二者都有。

    他啧了一声,非常烦,“今天是个意外,以后我不会再提了——你升职了还没有给你庆祝,怎么样?”

    他指的是她调去总政的事情。

    “还好,我还以为是我把我弄进去的——”

    “我?”他笑了,“把你弄进总政,我可没有那大的本事。”

    事到如今看来,能有板眼这么快就把这东西安排进总政的人,只有顾淮了——他把这东西放到身边,存的又是什么心思,秦烈还没有想明白。

    但是一点他还是能看出来的,顾淮与这东西,绝对不是露水情缘的关系,光靠感觉,就觉得这两人有种很熟悉的气氛——

    但是看这东西的样子,却又不像是关系匪浅的——

    秦烈嘴角一弯——这事情是越来越有趣味了,自从遇到这东西以来,生活里处处是惊喜呐。

    抽纸桶里面果然是没有纸了,她只好甩着手风干,眼见一滴水飞溅到一男人锃亮的皮鞋上,她顺着皮鞋的反光往上看——人生何处不相逢,韩澈怎么也出来上厕所了,时间还掐的这么凑巧,正好和她碰到了。

    她低下了头。

    韩澈停住了脚。

    “你——你和顾淮是什么关系?”

    问出这个问题来,韩澈觉得太没品了撒——你说说,他和这东西已经分手了,已经没关系了,可是他问出这种问题和一个磨磨唧唧当断不断的娘们有什么区别?

    就和自己格外在意她,还舍不得她了似的!

    可她却是这样的女人,看着波洛克的画,她说这像是麦穗流下的金色的奶水;他问接吻的时候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她说在想那句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她说她最爱的书是金瓶梅,最爱的一句话是无人垂怜的药煮白级带儿——

    那时候,她眼神里面带了一些哀伤,一些混乱——荒唐但不淫荡,这世上的愁绪,这世上女人的矫情,这星球上雌性的娇媚,都集中在了她淡褐色的眼球上面,如果细细的瞧,她瞳孔里面还长着一颗淡淡的痣。

    那是谁给这个尤物留下的印记呢?

    如果说秦烈觉得她身上的矫情劲儿是白璧微瑕,美中不足,是大大的遗憾——韩澈还就爱死她身上这股软塌塌的小矫情。

    韩澈这样看着她,突然的感觉一辈子短暂,也许只能遇到一个这样的女人——简安掀起眼皮来,看了她一眼。韩澈似乎想要从里面读出一点情绪——难道她也是像我一样的放不下割不掉,像我一样的难受——

    可是她身边覆上了一个高大的阴影,“在聊什么?”顾淮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肩。

    他倾身,嘴唇似乎还擦过了她的耳廓,“你刚刚吃的不多,是不是没什么胃口,要不要待会去我们常去的那家荣记?”

    韩澈冷冷的看着背光的男人和女人。

    “她没有吃宵夜的习惯。”

    顾淮轻轻的笑了一下,手从她的肩膀下来慢慢的落下来,继而握住她的手。

    “她吃不吃宵夜,现在是我说了算的。”

    握紧她的手,一转身,背后的目光,还是那样,冰凉的。

    冰凉的几乎要沸腾起来。

    简安同志只要一回头就能见识韩澈现在脸上是多么受伤的表情——她自然是没有回头的了。

    顾淮给她拉开车门,与上次那辆似乎不一样,不过几个月他就换了心车子。对于男人,车子和女人的区别在哪里呢?难道不都是点缀?

    简安两手放在膝头上,坐着,忽的轻声开口。

    “谢谢你。”

    “什么?”

    “谢谢你刚刚帮我解围——你也知道我和韩澈的事情。”

    顾淮蛮迷人的笑了一下,顾淮的笑,迷人之处就在这里,他长得那么不近人情,可是笑起来有一种很惊人的随意——以至于有些放浪了。但这放浪也是有克制的放浪,“我刚刚可不是帮你解围。”

    “嗯?”

    他停下车子来,马路中央。

    俯下身子来看她,似乎是在大量,可是简安总觉得,这个男人在透过她看另一种生物——她不由得一哆嗦。

    “你干什么,这还在马路中央呢。”耳边是刺耳的鸣笛声。

    但是完全没有影响此刻顾淮同志的心情。

    “考虑一下和我在一起怎么样?”

    简安同志非常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这实在是太措不及防了撒!

    “您是我领导——”她小心翼翼的斟酌着词句,难道她就逃脱不了和领导的这一腿了吗?

    何况她和韩澈在一起,还有好处,她摸摸韩澈,还能顺便养养脖子上这块玉。

    可是跟他在一起有什么好处撒?

    这完全是自我消耗的亏本生意撒——不做不做!

    是的,这种时候,这东西脑袋里面想的都是这种东西,确实叫人蛮生气,也忒能算计了。

    谁叫这是个没心没肺的玩意儿呢。

    我和你在一起没啥好处,这话当然不能直接说出来,要知道这人现在是她的领导,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办公室政治什么的最折腾人了。

    “你和韩澈可以,怎么和我就不行?”

    顾淮一皱眉——得,领导不乐意,要生气了,还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所谓攻心术。

    言下之意,一碗水要端平撒——别用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搪塞我。

    她很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让我考虑一下。”

    顾淮也蛮爽快,考虑就考虑,“今晚十二点之前把结果告诉我。”

    这感觉就像是做个项目计划书了似的。

    这东西回家,细细的考虑,别以为她会做什么问问自己的心之类的,她拿出一张纸,做利弊分析,后来陷入了个两难困境。

    利与弊,都是一半一半。

    这东西晚上给顾淮打电话过去了——“可以是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第二百四十一章 大格局() 
“你说。”

    “我这玉好像有点怕你,不敢从你身上找阳气——你得帮我找找阳气,养着这块玉。”

    那边沉默。

    这东西慌了,她可就这一个条件,也是现在的当务之急——“你怎么不说话?”

    那边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是没看到,冰棍一样的顾淮同志拿着个手机,离得自己远远的,笑的有多好看——十里桃花开。

    真以为顾淮还在意和这东西是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的那点名分吗——当今之顾淮可非当初之顾淮了。

    他现在非常明确的知道,他和这东西命里就是绑在一起血肉交融分不开的——等着把,他们死都是要一起的。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自然不会是算命这种事情,等到以后再细细的讲。

    他提出这个要求,正是为了方便,他早先就知道了这东西养玉需要极盛的阳气,韩澈又碰巧是盛阳之人,放在那边养着也好——但是后来这事情没法控制了,韩澈对于这东西,是真的动了真情,也是要怪这东西,谁叫她这么迷惑人?

    确实,一般人很难抵抗得了这东西——太新鲜,太神经,一开始也许是猎奇,可是猎着猎着,反而是自己进了圈套。

    她的命格就注定了,在一个地方不会呆的不会太长久——女人是水,随着地势流淌。她又是个祸国妖姬的命格,流动性更强。

    所以才有了后来顾淮把她调到总政来的事情——果然还是自己养着比较放心。

    偏你想要帮助她,还得找个理由——要不然这东西不信你。想当初为什么她那么心安理得就接受了秦烈给她的工作安排,是因为她知道到时候自己会帮秦烈拍韩澈的裸照,这是有理由的。你要是没有理由的给这东西找阳气,她还得怀疑你,怀疑你有什么不纯的动机——现在顾淮将自己的动机完全的表达出来了,这东西反而接受的心安理得了。

    韩浊刚刚喝进了一口茶,滚烫的水滚到喉咙里,火球一般——她走神了,忘记了这水还是滚烫的呢。

    韩浊很少走神,特别是工作的时候,除非发生了让她特别震动的事情。

    就在刚刚。韩浊又要去送一份文件。

    顾淮办公室窗户那边一块窗纸掀开了,她往里一看,本来想要确认一下他在不在,可这一看可就难受了。

    只见办公桌上坐着个人,一握的腰肢,垂着头。坐的高,却挡不住那人的身子,他低着头,脸似乎是靠在她肩膀上,他鬓角的发丝蹭在他耳朵上。

    这两人在说什么呢?韩浊没有听到,但是这两人的话题还是关于她的呢。

    “你别这样,韩秘书还在外面——”她轻轻的去推他,这东西潜意识里面无所谓,可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也就是毁在这表面工夫上,叫秦烈看了又要气得跳脚。

    你勾引人就勾引人,你偷情就偷情——你这人能不能坦荡一些!

    少了这份子坦荡,只能是娇媚有余而帅气不足——这东西被刺激的失忆了之后,正好是在废墟上重建修炼成大妖的过程。

    顾淮是无所谓,他闭了眼,在她肩膀上假寐——和她需要阳气是一样的道理,顾淮其实顶喜欢她在身边的感觉。只是她养妹喜玉是刚需,他想她,还能忍一忍不见她。

    “管她呢。”

    管她呢——这句话说很大气,很迷人,简安听了有那么点得意。

    你说她这时候又来的哪门子得意?还记得她对人家韩浊的感觉没有?

    韩浊比她长得美,长得高,身材好,还有军衔,有军装穿——而她只能恨猥琐的将人家的军装偷来穿。

    一句话,就是她嫉妒人家。

    现在她搞了嫉妒的女人的男人,有种很卑劣的爽感——说它卑劣,是因为这种情绪与爱无关,属于阴暗面被充满的满足感,是人性里比较恶毒的一面。可是记住,她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初她在和水榭见到与顾淮亲在一起,亲倒了一扇屏风的那个军装美女——正是韩浊。那时候她的心里很酸涩,也类似这样的情绪。

    “诶,那天和她在和水榭亲在一起不是你?”她没好气的戳了戳顾淮同志,心里怎么想着男人怎么能这虚伪。

    大家是不是都奉行着越多越好的原则?

    顾淮往她脖子里又蹭了蹭,发梢挠的她有点痒,从脖子那里闷闷的传来一声。

    “嗯。”

    人家顾淮懒得解释——简安本来想要质问一番,哪里想到碰了个钉子。

    她面上青白青白,变换一番——烦得很,她想着:他脚踏两只船怎么能这么坦荡。

    我怎么就不行?

    内心里种了一颗小小的种子——顾淮同志阴差阳错的要给这东西释放天性了。

    这种感觉有点像一对夫妻,发现对方出轨之后,对自己的道德标准也会随之降低,他能这么做,为什么我不能?

    顾少爷是懒得解释——没什么就是没什么,就亲个嘴,两个人还就真得有什么嘛?

    顾淮也不是和韩浊暧昧,他从开始到最后,压根就没认真看过韩浊这个人,是个美人,可是要知道,顾淮同志是个什么都不在意的——唯一在意点的也就是简安这东西了。

    那他和韩浊在和水榭的那场激吻是怎么回事呢——简安当时就光管着嫉妒韩浊穿上军装的美艳了,她没看到映衬着绿色军装的,美人脸上胭脂一样的酡红,韩浊当时喝醉了。但也没有全醉,正是半醉不醉,介于清醒与梦境之间,也正是胆子最大的时候——当时韩浊是强吻的顾淮同志。

    顾淮同志全程被动。

    可也就是因着那一幕,让简安下意识的认为韩浊和顾淮有点关系,进而降低了对自个儿的道德标准——她为什么就不能脚踏两条船了?

    难道只允许男人不清白?

    诶呦,这东西骨子里的田园主义觉醒了。

    她快要解放天性了,等着看看吧,把自己整个底儿朝天翻过来,好的坏的,香的臭的,大杂烩一样暴露在阳光下的简安同志。

    能性感到什么程度。

    “有一批器械要调,你跟我出差一趟。”顾淮将红头文件往这桌子上一扔。

    “这不是该秘书跟着去嘛?”

    这东西蛮不愿意,因为出差的日期正好是假期,她都想好怎么睡美容觉了——

    “是军区。”顾淮淡淡的加上这三个字,眼见着这东西的眼睛开始发亮——要知道这东西对于军人军区的迷恋可是由来已久的。从她给人家韩浊扒下军装来,自己穿上,就为了过一把军装瘾就可以略微的窥探一二了。

    “我要去!”这东西忽然的变了口风,顾淮也是清楚她对军装的这点子迷恋,拿住了这东西的七寸呐。

    其实顾淮带她去军区办事,也不全然是单纯带着她陪着她而已。他有用意。

    还记得顾淮承诺给这东西补充阳气没有?还有哪个地方的阳气能比得上这军区呢?男人,汗水,鲜血——枪管冷然反光。

    还有军装,简安迷恋军装,她窃以为,这世上,穿军装的男人才最性感,是一种男人的性感,阳刚的性感,身上最好带点勋章一样的伤痕,从左肩到右肩,背面抑或正面。汗水流过的时候还会有微微咸湿的疼痛。

    汗水的味道,与海浪的味道一致,让人想起在海滩上晒盐的味道——一样的苦涩。没有古龙水的味道,但是指尖有淡淡的烟味,他们蹲在围墙上抽烟,在上校到来之前将火星踩灭然后跳下篱笆——从菲薄的唇中,吐出的不只是烟雾,还有带着颜色的荤话。

    她下了车,阳光很烈。她却没有矫情额伸手去遮挡。这时候就是要接受阳光的洗礼,对面就是操练场,古铜色的皮肤连着汗水,在阳光下发出钻石切割面一样的光泽。简安同志攥紧了小拳头。

    军裤,腰带松松的跨在腰上,因为跑步,所以没有系紧——顾淮偏过头看她,见她露出了近似于幻梦实现一般的痴迷表情。

    这就是气度了。

    一般男人觉得难受——可顾淮不,他明明知道她的迷恋,还是要带她过来——这是一种大将一般的自信与坦然,一种信任——她终究还是他的。

    这时候,有一辆车,挂着总政的牌子,在军区门口停下。

    有人下车,先是一只脚,极其漂亮,上面穿着一双跟儿顶高的鞋子。

    绿色军裤,皮带扎的紧紧的,小战士看到她袖章上的两杠三星,面色一凛,立志身子敬了个礼。

    “上校好!”

    美女微微的点头示意,逡巡一周,目光终于定格在那对男女身上,她似乎还咬了咬牙——走过来,很灿烂的笑了下。

    “顾淮,你来这个军区办事情怎么不跟我说——这里我呆过一段时间,很熟悉,办事也会方便。”

    韩浊听说顾淮带着简安同志单独出差,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喽!

    韩浊的理由没错,挑不出什么骨头,她还真就是从这北军区出来的,后来带着军衔进了总政——虽然她的职位是顾淮的秘书,但要是真论资排辈起来,也未必在太子爷之下。

    到了韩浊的大本营,那就得好好介绍下这位传奇女子——按照世俗眼光来说,韩浊同志绝对算得上不爱红妆爱戎装的当代花木兰:她当年从清华门口一下车,把小行李箱往脚边一放,不是夸张,整个新生报到处的目光都胶在她身上,不止是美,韩浊的美式那张蛮霸气,蛮随意的美,即使那时候还不过是十八岁的芳龄,脸上还未施粉黛,但就从她那上翘的剑眉里看出一丝男子气。

    真正的大美女,大格局,都是亦男亦女,亦阴亦阳的。

第二百四十二章 倘若不是她() 
她上的是新闻与传播学院,这也是韩浊父亲的意思——他就这一个女儿,想要娇娇的养着,女孩子,还是这样漂亮的摄魂的女孩子,要在温室里养着——大概是这世上所有父亲对女儿不由自主的疼与宠,韩参谋真的是没想把家族的重担交在这女儿身上,也没想着让她从政。

    女孩子,学学播音主持,就蛮好。

    可是人家韩浊偏就不是那种普通的温室里的女孩子,这也和她的成长环境有关,在那样的家族里,就是冷眼旁观,都是见惯了明争暗斗踩地捧高的,她冷着眼,却也动着心——十八岁的韩浊同志已经深谙厚黑学,读遍了孔孟儒家经典。

    人家的角斗场,终究还不是那一方小小的话筒——韩浊压根就不稀罕。

    于是大二那年,军队过来征召入伍的时候,韩浊同志根本没和家里商量,第一个报名,第一批就去了——她虽然是女兵,但真的是和男兵一样的训练。她本就是娇养的女儿,何时在烈日炎炎下呆四个小时一动都不能动,何时背着连男人都嫌重的弹药与粮食翻过一座座山丘,何时在杂草掩映的角落解决大小便——可是人家真的都忍下来了,还没有喊过哭喊过累。是她表现太好,领导都忍不住拿出她档案来看,一看了不得,原来这女孩子还是这样的背景——从此呆她格外的不同,也不再给她安排什么格外严酷的训练,要知道人家韩家的女儿,就是过来玩一玩,说不定就是体验一下生活,真给人家整出什么毛病来真不好交代。

    韩浊逐渐发现自己的待遇与别人不同,还心下疑惑,但是也不好多说,直到有一天领导亲自叫她到办公室去,关照她父亲的近况——韩浊同志算是彻底明白了,她这是沾了她老爹的光!

    韩浊当时一敬礼,说,“长官,我想要去这次的野外生存训练,请您批准。”

    那是男兵去的训练——连个男人去一次都要脱一层皮,这怎么能行。可是对于韩浊的印象上了一层楼,知道了这位韩参谋捧在手心里的明珠是个什么人物——虽然耀眼,但是绝不易碎。

    “韩浊,那里的环境真的很辛苦,你一个女孩子——”乔羽生还想要劝劝她,现在她不是韩家的人,是一个普通的女兵,他也是会这样劝她,真的勉强,真的没必要——

    韩浊抬起头来,看了眼领导,说了句话,说了句叫乔羽生再也忘不了的话,她这话说起来实在是太让人羞愧了——“您就当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

    这是在刺他——刺他给她特殊待遇,偏着特殊待遇,人家还不稀罕,人家来这儿就是磨练自我,挑战自己的撒!

    到后来的事情,就都知道了,韩浊凭着自己努力,成了军总最年轻的女上校,她的事情也是传说——

    就看现在这位小战士那充满崇敬的眼神,他现在压根没把韩浊当成个美女,而是神话,英雄——战争女神雅典娜。

    “您——就是韩上校吧?”

    韩浊微微一笑,那一笑是许多女人这辈子都达不到的自信和帅气,是有底气有内容的帅气。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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