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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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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觉刺激——这个男人说话了,他还笑着,语气很轻,但是很冷——“白小狩在哪儿?”

    服务员被这气势给吓着了,哆哆嗦嗦的从后面出来。

    “老板,老板出去有事。”

    “哈。”肖小爷冷笑了声,吐出烟来,在脚底下碾了两下——在场多少女士想变成那根烟,可以先被他含在嘴里,然后再放在脚底下践踏。

    “这孙子这时候想着躲了?”肖小爷自言自语了一声,很轻。

    服务员凑近点想听清楚,前一句是没清楚,这两个字确实清清楚楚。

    像一声叹息,像一次呼吸——“晚了。”

    肖小爷拿起枪来,半蹲下,上膛,调准星,一气呵成,半点不拖泥带水。

    有的人认出这是肖阳来了,不敢说话,还有些不长眼的,还在那儿打趣,谁能想到,都以为这是在玩玩,“哥们儿,这玩意看着挺逼真啊,从哪儿买的?”

    砰!

    手里的酒杯碎了。

    一声尖叫,整个会馆炸锅了!

    肖小爷超级不耐烦,掏了掏耳朵,又是朝天一枪——安静了。

    两片薄唇上下一动,说出来的话忒混账,“都是出来玩的,谁也别难为谁。”

    会馆里的人脸色煞白煞白的,您这叫不难为?

    “开始砸,不把这里砸完了,谁也不许出去。”

    肖阳还是端着枪,一直眼睛眯着,另一只眼眨都没眨,就和在和你唠嗑一样。

    一位女士先动手了,拿起凳子就往大厅里的显示器上砸,一边砸一边哭,手还抖着,委屈,“这都是什么事啊!”

    是啊,这都是什么事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没法没天的祖宗,今天也是体验了一下吴三桂攻破山海关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爽快滋味喽!

    孟来在旁边看的眼睛直冒星星,要不他怎么打小就服肖阳,肖小爷太狠喽!

    服务员在那边挪身子,想给老板打个电话,肖小爷微笑着看着他,小服务员进退两难,这是打还是不打,还是直接让老板赶快跑路撒?

    “打呀,妹妹,他不回来还不好玩呐。”

    肖阳笑的忒招惹。

    这是多久没见这样的肖小爷啦,妖孽又出来了!谁说妖精只在夜间活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摄人心魄!

    这一边没法每天的在这儿胡搞着呢,肖小爷不光是在给女人出气,也是在给自个儿出气,他安安稳稳的呆了四年,就真以为他不问世事好欺负了,好笑!要是别的什么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那么过去了,他也是小三十的人了,可是扯上这东西,你让他怎么让?

    这是在抠他的眼睛珠子!

    简安觉得湿哒哒的难受的不行,夹着腿走的不知道多别扭,可是不好意思说,绝不是因为不好意思拂白小狩的面子,是她自己的脸皮这时候薄的不得了。

    白小狩还不知道这边难受的不行,出了超市提着一大包塑料袋,上了小跑,可是慢悠悠的开,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一边开一边嘱咐,真和个爸爸了似的。

    其实每个男人都想要个女儿,私下里也不知道多少次幻想过自己的女儿的样子:她不必太漂亮,因为红颜薄命,招惹太多男孩子不是什么好事;她不必太坚强,有点懂事,但是又有那么点小娇气,恨不得把这个宝贝儿圈在身边;她不必太成熟,明白世事要尽可能的晚,父亲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保持这份天真。

    简安是个神经病,可是她在某一方面完美的契合了白小狩的女儿梦想。

    她娇气,神经,不懂事。

    可是她黏人,贴心,很温暖。

    “暖宝宝回去之后要贴,红糖水也要泡啊。”好心好意的嘱咐着,知道这东西性子懒,回去之后又是随便一丢。

    “嗯嗯。”简安眯着眼睛忒不耐烦的答应,她现在湿哒哒的难受死了,哪有功夫在这边应付你的嘘寒问暖哦!

    她现在就是特别的想去上厕所!

    简安伸手往屁股底下一摸,手拿出来,这可完了,裤子上面也全是血,她看着红彤彤的一片觉得又难堪又头疼,可是还是好面子——怎么办撒,怎么办!

    其实屁大点事,在这东西眼里就是惊涛骇浪。

    可是在别人那边惊天的大事,这东西连眼皮都不一定愿意抬一下。

    突然车窗外面一闪而过,公共厕所!这东西可激动喽!

    “停车!停车!”使劲的拍着车窗户。

    吱溜一声,刹车一踩,“这都快回去了,你又怎么了。”

    神经病能搭理他?一句话不说沉默着,小脸红红的,夹着尾巴就朝着厕所冲过去了。

    白小狩倒是也没生气,相处了这么久这东西的脾气多少也了解,就是这么个我行我素惯了的主,你不能和她较真儿,要不生气闷死的是你。

    点根烟,打开车窗户,胳膊搭在上面抽烟。

    白小狩这幅风流样子还确实迷死了不少路人,一开着火红的保时捷的美女摇下窗户来,果然香车配美人,里面的秒人也是一身火红,虽然下半身看不见但是就只看上面大约能猜测出剩下的是多么曼妙的身姿。

    性子和这车和衣服的颜色也一样,爽快!

    红红的指甲,递过来一张联系方式,勾起红唇。

    白小狩的笑容也是暧昧的晕死人,眼睛眯起来像是种着星星,撒着璀璨的钻石,那一瞬间,竟然有点看不清这男人的长相。

    笑的让人头晕!

    美女也有点晕晕的,可是还是有风度,有作为美女的自觉,至少没失态,一踩油门,尽可能潇洒的走了。

    白小狩笑的更好看了,与顾风不同,白小狩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几乎看不出来,可是这让他看起来特别腻人!

    用两根指头夹着,嘴角含笑,把那张带着股香味的联系纸条举在眼前,轻轻一闻,眉头轻微的皱了下,可是嘴角还是迷人的笑——纸条放在烟头上,火焰燃起来,几秒钟一团灰烬,香味也没了。

    这边还以为是洁身自好的公子呢,评价更高,更觉得迷人。

    克制的男人才迷人好吧!

    放屁!白小狩闻了闻,觉得刚刚那女人身上的香味忒不好闻,那后调他不喜欢!

    火焰刚刚燃完,白小狩甩甩手,烟头就忒没有公德的跑到车外面了。

    电话突然响了,白小狩漫不经心的接起来,自己出去一会都不省心,养的是什么一群白痴玩意儿,接通。

    一声长长的哭声——

    “小老板——咱们店叫人给砸了!”

第六十六章 世界是你们的,终将是我们的() 
白小狩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有人来找茬,这还他妈的找茬上瘾了?他是压根不知道症结出在哪里!

    他超有板眼的小皇帝,小汉哀帝,是福气,也是大祸啊!

    “你快回来啊——那个是古董,别动啊!”

    一脚油门踩到底,我倒是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京城里的高干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那么几个人,可是事儿却不少。

    都是一群争强斗狠的雄性,一个院子里的,隔壁院子里的,小时候不爽的时候就直接上手上脚,打得狠了就被爹娘揪着教训一顿,但是没有真追究的,与其说是和睦,倒不如说是家家权利的制衡,都知道要真追究起来谁也说不清楚,谁也狠不过谁。

    就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居然滋生出了战友情谊,即使是逐渐的搬离了军政大院,可是这深深的情谊还是在的,当然情谊有多有寡,有利益方面的复杂勾连,可是也有实实在在的血泪混在一块的兄弟情。

    除了以肖阳,孟来,小左为代表的南边。

    以陈祺,童北北,唐风为首的北边。

    还有当权最久的顾家,只是顾应钦一直在国外,这浑水基本上没碰。

    还有这么一个家族,也就是白小狩的本家白家——这是个有点复杂的家族。

    这个复杂不是说白家的权利网络相较于前面那几家有多复杂,要按根基,前面几家绝对根基要更深一些,复杂的是这些世家对白家的态度。

    打心底里瞧不起,白家的路子是野路子,在山西挖煤起家,狠狠的发了笔,据说一度富可敌国,不管是真还是假,是不是夸张,从这坊间传闻大致能知道白家是确确实实的有钱。可是有钱有屁用?

    还是改变不了出身不是,该是暴发户就是暴发户——其实往前翻三代谁不是个贫下中农?

    不过这六大家族,加上简安家就是七家是确确实实的纯正贵族,祖祖辈辈的荣华富贵,历史根基非常深,建国的时候站队站的也非常正确,绝对是大而不倒,抱团取暖。白家在其他地方非常受待见,虽然白家的钱流着的是黑色的血液,但是那也不妨碍钱的芬芳不是?

    白小狩的爸爸决定要改变出身了,不能再被戴暴发户,土老帽的帽子了——原始积累过后要开始清洗原罪,黑色的血液要洗掉!

    摇身一变变成能源产业,而且还砸钱进入政界,白家的位子是用钱砸出来的。

    吓到了不少人,这暴发户还能这么玩?

    有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呗,主要是白爸爸很会为人,大方,豪爽,性子直,这是表明现象。

    内里又八面玲珑的不行。

    “你得看起来特别值得别人信任才行,看起来谁都能从你这儿占到点便宜,就让他们占,难得糊涂!”

    白爸爸是这么教育孩子的。

    所以白小狩也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白爸爸也是个看起来特别憨厚的黄鼠狼,皮毛油亮!

    白小狩还有个哥哥,叫白放,不过这是后话了。

    白家的根扎起来之后,六大家族的心思又九回百转了,南边和北边谁能拉拢到白家加入绝对是大助力,现在的势力这么均衡,均衡是好,可是也有憋屈的地方不是?谁不怀念地方一霸,吆五喝六的时候?

    都动起小心思喽,可是这心思又很复杂,那点子贵族的矜持放不掉,心再痒痒骨头里还是有股子矫情——大家族都这样两面三刀。明里说着瞧不上,实际上呢,暗里还时不时的给白家暗示,咳咳,都阴的不行撒。

    可是白爸爸这只滑溜的黄鼠狼不表态,就这么不三不四的呆着,实话说他对贵族的阵营没有多大的兴趣,自己的血现在也干净鲜红了,只要有钱就成,有钱我就是自己的贵族!但是哪边都不得罪,就这么糊弄着——

    这些都是父辈的小心思,小下流龌龊——这些小辈都不知道,可是就算是知道又怎样?知道了就乖乖的手收敛了吗,就懂事了吗,就知道权衡了吗?

    呸!

    谁管你们这些老油子这一套!

    年轻人有自己的解决方式,混蛋,热血,没法没天!

    世界是你们的,但是终将是我们的,管你作甚!

    白小狩一脚踹开门,大门实际上已经摇摇欲坠了,所以他这一踹其实正好,门从外面倒下来,咣当一声,烟尘滚滚。

    好,这出场方式他白小狩非常满意。

    就在这片滚滚的烟雾里,有那么个绰约的人影,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只知道身材挺拔修长。

    白小狩下意识的觉得这就是那个闹事的混蛋。

    怎么判断出来的呢?杀气!

    肃杀之气!

    其他人都是一脸惊恐,这个脸色忒淡定,烟雾稍微散开,嘴角含着笑,手指夹着烟,重点来了——他手里黑漆漆的,油亮亮的——有股硝烟气!

    白小狩气归气,但是这一刻如果不震动是不可能的,太震动了,看到这一幕任何一个男孩都会热血上涌!谁没有个英雄梦想,谁没做个乱世枭雄的美梦?

    肖阳这样子简直就是好莱坞大片里的男主!

    热血再上涌,基本的仇恨怨念绝不能忘,一激动反而成了催化剂,一触即发——就看谁先动手。

    烟雾终于全部散开了,肖小爷右手托着枪,左手揣在兜里,西服干干净净。

    这笑容淡淡的,眼神淡淡的,其实真没什么意思,天生淡淡表情,桀骜气质。

    在白小狩此刻看来就是完完全全的挑衅,热血要把他的天灵盖掀开——

    老子今天不把你孙子给打残了三天下不了床在医院里苟延残喘靠流食维持生命就他妈不姓白!

    提起手边的凳子,凳子腿在地板上摩擦,发出嘶嘶的声音。

    近了,近了,呼吸都嫌费力了,都恨不得把血集中在眼球上,就看着——听力也极度的灵敏,所有的人都屏住呼气。

    孟来下意识的暗道不好!白小狩太快了——肖阳万一反应不过来——

    白小狩的脑袋里面当时什么都没有,就一片白光。

    砸下去,狠狠的,往死里砸。

    哐的一声!

    凳子碎成两半——白小狩按着膝盖喘气——肖阳呢?

    肖小爷的枪横在胸前,他刚刚是用枪管去挡的,头是挡住了——血从肩膀上一滴滴的滴下来,蓝色的西服颜色迅速的变深——变成了一种介于黑色与藏蓝色的颜色。

    “哈。”肖小爷皱着眉头喘了一口气——孟来想去扶他,被他用手挡开。

    他抬头看了白小狩一眼,接触到那束眼神,白小狩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那眼神实在是太冷,像是把世界上所有的厌恶仇恨冰冷的情感集中在一起一样。

    那一刻,白小狩有点愣住了,他有点迷茫。

    自己究竟那里惹着好久都没出山的肖小爷了?自己值当他用这么痛恨的眼光看自个儿?

    不明白,想不明白,实在是搞不懂这群混蛋的心思呐!

    走神的那一会儿,肖小爷就已经走到他跟前来了,血还是往下滴,一滴一滴,落到脚底下,面色如常,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甚至嘴角还含笑。

    可是他的眼神,太冷,太冷,这么近距离的看,更是冷的让人心惊胆颤,里面还有隐隐的妖气聚集。

    早有耳闻,肖家的独子果然大妖大祸!

    孟来看着心疼死了,自己的兄弟呐——这么撑着,那得有多疼,他看见了,血流的后面西服的大半都湿了——他这个角度看的清清楚楚。

    可是不能拦,这是肖阳自己的事儿,这是他要出的气,简安是他认定的人——不能拦!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眼前几乎要笼罩上一片红色的蒸汽,这是肖小爷的血,是刚刚那个没法没天妖气四溢的男人的血。

    可是他的表情,就像是那不是他自己的血,像是割破他的皮肉,打断他的骨头,别人的血从里面潺潺的冒出来,浸湿了他的西服。

    那副景象太惊悚了——一位小姐忍不住,蹲下干呕了起来——被刺激到了鸟。

    没人管她,都愣愣的盯着眼前的景象,还能做到什么程度,还能做到什么程度?

    肖小爷抬了下嘴唇,一句话。

    “这是还你的店,这血够了,现在开始算咱俩的账了。”

    都睁大了眼,白小狩几乎是想破口大骂,这他妈是刚开始?

第六十七章 又艳又血腥() 
老天爷的恶劣其实远远不止隔岸观火这么简单,事情没有最糟只有更糟,没有最荒唐只有更荒唐。

    没有最混乱,只有更混乱!

    简安一扭一扭的夹着尾巴从公共厕所里出来,拿着个手提包挡着后面,其实不挡的话还不算明显,可就是这么一挡才惹人注意。

    “停一下。”司机踩下刹车,心里疑惑,可是没敢问为什么。

    偷偷的回了下头,看着这位平时扯下嘴角都怕累着的顾大少身子略微前倾,脸贴窗户贴的很近,好像是在辨认着什么,确认着什么。

    下一秒。

    顾大少的嘴角勾起来了。

    好啊,神经病自个儿送上门来了,省的自己再去找了,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下一秒就下了车,可是这位顾少爷好像并不急于马上抓住那个女人,相反,嘴角勾着笑,揣着口袋,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跟着。

    他等着她先看见他。

    可是那个神经病完全没有意识,路人的眼光飕飕的往她这边扫,她还害羞的不行,都以为在看她,小包包挡的更严实,耳朵根红红的,头几乎要低到水泥地板里去。

    做梦呢,其实大部分的眼光都越过她给了后面那个神仙一般的男人。

    顾风被路人的眼神给扫了个干净,几乎要印在视网膜里,晚上睡觉之前恨不得要拿出来回放一遍才能安然入睡。可是很淡定,仙子一般的气度,面不改色心不跳,见过大世面的,和神经病的小家子气和软蛋气不可同日而语,走的仍然是大气,妖气。

    祸害!

    简安眼里是行色匆匆的人群,是霓虹闪烁的路灯,是灰扑扑的水泥人行道,她大部分低着头,时抬一下,看着四周,像只慌张的老鼠,她眼睛里盛的东西很少,是最平常的景色,她的心也很小,除了她自己几乎盛不下什么人。

    顾风骨子里是最有权势的血液,顾应钦教给他的是最残忍的手段和最无情的博弈,他的心很大,几乎装得下全世界的算计,可是此刻,他眼睛里的东西单纯的只剩下这几样:简安迟迟没有转过来的后脑勺,简安微微往下垂的脖子,简安单薄的背和瘦小的肩膀。

    没有别的了。

    可是她还是不回头。

    顾风没来由的觉得烦躁。

    他盯着简安在风中被冻得红红的耳垂,那里很干净,没有耳洞,小巧,晶莹。

    简安停下了脚步,她抬头确认了下会馆的位置,没错就是这儿,可是奇怪,会馆的门去哪儿了——突然耳边一热,呼吸的声音。

    没有来得及尖叫,一回头,从灯火阑珊撞入漆黑如墨的眼眸。

    身子被抵在墙上。

    顾风的呼吸从耳垂慢慢的下移,眼睛,鼻尖,最后到嘴唇。

    白色的蒸汽从他的的薄唇里呼出来,简安愣愣的盯着他的嘴唇,那样的形状,唇下一陷,所有的人都理应为之癫狂。

    可是她只是盯着,她甚至有点遗憾,可惜了。

    这样的人不是自己的,不过是一瞬间的淡淡愁绪罢了。

    顾风看她散乱的眼神,看她漫不经心的表情,看她又沉浸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小世界里——自始至终她从来没把触角从那里伸出来过。

    爱,不爱,喜欢,不喜欢,痴狂,不痴狂——都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与你无关。

    没来由的生气,唇压下去,柔软接触着柔软,红艳接触着红艳,妙人儿吻着妙人儿。

    他想着,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凭什么,她有这样柔软的唇,有这样娇艳的皮囊,她理应是一颗多情的种子,她理应惹得蜂狂蝶乱。

    她所有的变化莫测,就像是是一台不准的天气预报,从来给不起解释和抱歉。

    下一秒被猛地推开,这神经病眼睛红红的看着他,高高的昂着头,眼睛里面是毅然决然的坚定。

    那一眼,顾风下意识的觉得慌,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再也抓不住这东西了。

    他下意识的去扯她的手,她小手冰凉,不耐烦的甩开,顾风愣了。

    简安义无反顾的进了会馆,她没回头。其实她心里也有点酸涩,有点遗憾,可是她不回头。

    痴恋对这东西来说,还是件难度蛮大的事情啊,她受不了了,再好的东西,她要是下定决心不碰了,按着她的手也绝对不会碰。

    她在心里默默的想,其实亲一下也没什么——可是她怕自己忍不住。

    这就是不回头,因为不回头,所以没留恋,因为没留恋,所以更显得无情无义,没心没肺。

    看着那个背影,顾风在门口站了三秒钟,那三秒钟像三年那么长,他抬起脚,走进了这所没有门的会馆。

    为了这这个神经病,顾少这淌浑水是阴差阳错的进来喽,不过理应进来,迟早进来,不进来,这出大戏唱的不美,唱的不响,唱的不够缠绵悱恻,肝肠寸断!

    门外门内完全是两个世界,门外太平盛世,门内烽烟四起呐。

    简安一进来句看到是这副景象,要不是刚刚上了厕所她差点尿裤子,千万别怨这神经病太怂,犯病人士往往精神比较脆弱,况且这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诡异莫测的血腥气,一股翻滚的荷尔蒙的气息,一股几乎要把人生吞活剥的侵略的气息。

    这气息的中心是两个男人,一个她认识是白小狩,他的下巴上顶着一个黑黑的东西,那个黑色的圆孔里面透漏着让人心惊胆颤的死亡气息。

    另一个呢,她觉得面相好生熟悉,但是实在是想不起来,想不起来那就是不认识,那个男人面上干干净净,有股她最喜欢的香烟牌子的气息,脚下的血迹像他手里拿着的玩意儿一样令人触目惊心。

    简安刚进来,没人注意到她,她就愣在门口的那个小角落里面不可思议的看着门里的兵荒马乱。身子有轻微的颤抖。

    大脑飞速运转,白小狩死了自己可怎么办呐。

    她现在是在关心白小狩?可以这么说,可是她最主要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安身立命问题。

    生存问题是首要问题,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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