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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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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脑飞速运转,白小狩死了自己可怎么办呐。

    她现在是在关心白小狩?可以这么说,可是她最主要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安身立命问题。

    生存问题是首要问题,就在她往前小小的挪一步的时候,旁边一位少爷看见她了,而且看见了她这副软塌塌还想出去救人的死样子,立马反应迅速的搂住她的肩头。

    “姑奶奶,这可不是你逞英雄的时候。”

    这声音不大,但是由于场子太安静了,呼吸声都能听清楚,这一声说出来,所有的目光都聚集过来,甚至还带点好奇。

    包括白小狩和肖小爷。

    白小狩心里其实有点感动,草,老子没白疼她。

    肖小爷呢?那就是大大的激动了!终于,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这东西了!

    白小狩梗着脖子,非常爷们的说,“神经病你别过来,小爷自己的事儿——”脖子上冰凉的触感瞬间消失了。

    哐的一声,枪掉在地上。

    肖小爷踩着枪身,一步一步的冲着简安走过来,一步一个血脚印。

    那副场景,许多人多年后还能想起来,因为太艳,太血腥,太情深——那一刻所有的刀光剑影都被柔软成儿女情长。

    肖小爷的血脚印像朵妖娆的芍药,开在多少人的心上,开在多少人的眼里,开在多少人惊心动魄的记忆里。

    孟来看着鼻子有点酸,自己这兄弟,这又狠又情深的兄弟,爱的太辛苦,太卑微了喽!

    悲哀的就是在这里,所有人眼里的情深,所有人眼里的浪漫,所有人眼里的血腥妖娆,在这个神经病眼里是什么?

    我不认识他啊!

    他干嘛这么看我!

    他要对我干嘛!

    顾风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那天在医院里见到的男人,脚下全是血,连绵不断的血脚印,一直连到颤抖的神经病那里,她眼里的惊恐,眼里的无助,眼里的无措,几乎要把人的心都给揉碎了。

    肖阳在冲着她走来,一步一步,最后两步,他的身子轻轻晃了一下,很快稳住,他苍白的嘴角牵起了一个尽可能温柔的微笑,像是在苍白的素描纸上匆忙的一个浅浅弧度。

    他轻轻开口,“简安,我找了你好久。”

    我找了你好久,从日出到日落,你若是不出现,这血就让它流干又怎样,就像看不见你的时候,热度慢慢的从我的身体抽离,和流血的感觉一模一样,好让我时时刻刻的提醒我自己——我找不到你。

    他微笑。

    “可是我现在找到你了。”

    缓缓吃力的伸出手,指间是一样的苍白,青色的血管,香烟在中指与食指上留下淡淡的黄色痕迹。

    他想摸摸她的脸,好确认自己果然是找到了。

    两寸,一寸,两厘米,一厘米,两毫米,一毫米。

    神经病的眼睛睁的越来越大,瞳孔越来越震动,身子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剧烈。

    肖阳眼前已经开始朦胧,失血过多让他头重脚轻,看不清东西,可是他还是清楚的辨认出,在熙攘的人群里,这就是他的简安,没心没肺的简安,浑身是毒药的简安,无情无义到让人无法自拔的简安。

    因为思念太剧烈,因为心情太激动,最重要的是血流得太多了——导致肖小爷并没有看清楚这东西细微的表情变化和明显的颤抖,他只知道是她,只听见一个声音是她。

    但是顾风看见了,他看见了她害怕——

    都是下意识的,肖小爷是下意识的去触摸她,顾大少是下意识的去护着她。

    一瞬间,神经病进入一个不算温暖的怀抱,不温暖,还带着点外面秋日的寒冷与肃杀,但是足够了,那是顾风全部的温存了。

    肖小爷在晕过去的最后一秒,摸到的是冰冷的空气。

    他倒在了血泊里。

第六十八章 许一世自由() 
他的脸就贴在简安的脚边,他肩膀上的血蹭在她的脚脖子上,简安一动也不敢动,她突然感觉到心里疼的不行,泪扑簌扑簌的掉下来。

    奇怪,怎么会流泪呢?就像南方走着走着就会突然下起雨一样。

    她抬起手,摸着脸,一片冰凉濡湿,泪还在流,止也止不住,她只觉得脑子空空的,她回过头去看顾风,顾风显然比他淡定许多,给她一个安稳的眼神。

    半蹲下,脱下黑色西服,里面是白色的衬衫,眉头没皱一下,撕开西服的布料,简单的包扎,止血。

    孟来也傻了,刚刚对他来说也是天雷一样的景象,他还没搞清楚搂着简安的那个男人是人还是鬼,肖小爷就华丽丽又壮烈的倒下了,心里一急——“快叫救护车啊!”

    一下子炸开锅,都在忙着拨电话,都往了倒下去的那个人刚刚还在恶劣的用枪口对着他们——都觉得心疼死了!

    男人佩服,谁也不敢说自个儿能做到这种程度。

    女人艳羡,谁能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

    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可是全部被这神经病给撞上了,倘若是撞上一个,妥妥的是福气撞大运,可是要是连环撞呢?

    是福是祸就说不清道不明了!顶级妖孽凑在一起就是一副百鬼夜行图,魑魅魍魉尽管来吧!

    医院里,一股难闻消毒水味儿,急救室里的灯不亮也不暗,但是还是惹人讨厌的发着绿莹莹的光。

    简安莫名其妙的哭着,心里难受着,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来这里。

    这里面是谁她又不知道!

    还不是被孟来给死拖硬拉过来的,其实孟来是谁她也不知道!唯一记得的这是那个来白小狩店里找茬的混蛋玩意儿。

    孟小爷把这神经病给拖过来纯粹是为了兄弟,肖阳醒过来肯定第一样想要见到的就是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作为兄弟没法替他流血,可是挽留可女人还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孟来是这么抱着简安的腿苦苦哀求的——

    “姑奶奶,您就去看看他!”

    她呼哧呼哧莫名巧妙的哭着——

    “我为什么——呜呜——为什么去看他?”

    “他可是在你脚底下晕倒的啊!你不得负责!”

    “那我就——呜呜——去看看他吧!”

    孟来就像带着就简安一个人的,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一个还带着这莫多不值钱讨人厌的赠品。

    “我也去。”白小狩大言不惭,孟来恨的牙痒痒,就是你这人渣把肖小爷给搞成这样的,你还好意思说话,可是搁不住白小狩厚脸皮,两眼一闭,完全屏蔽孟来少爷的眼刀子。

    另一个呢,一声不吭,孟来还没搞清楚他的底细,也没说什么,是人是鬼放马过来呗,没在怕的!顾大少非常优雅,仙气飘飘的一脚踏上里救护车,正好坐在简安的旁边,顺便很安抚的握住了她的手。

    不管怎样,简安还是很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刚刚自个儿确实懵了。

    这一次的高干病房可是蓬荜生辉,第一医院的院长听见了差点从自己柔软的真皮座椅上跳起来,可是鉴于领导形象还是极力的克制住了,这事太大了鸟!

    孟家,肖家,白家。

    问题是,还有个顾家,这百闻不如一见的顾大少究竟是怎样的仙人之姿?

    只在传说里听过哦!

    咳咳,重点是,肖将军的独孙这回出的事可不少,骨折,加上失血过多,晚来一分钟出了事这责任谁也担不起啊,这尊大佛?

    究竟是什么事呢,这帮二世祖玩的多莫大!这回居然四个家族都被牵扯进来了!

    院长立马起身,“快点,去看看!”

    院长觉得是四个家族的事,这是还不清楚事的,但凡是稍微知道点内幕的就知道,这四个人被扯进来,基本上整个圈子都要风起云涌起来了,实在是太具有代表性了,混战,绝对是混战,手段呢?

    出其不意,层出不穷,都是一群阴毒的不行的人。

    走廊上,陈院长第一眼看到其实是那个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才是中心!白小狩站在她身侧弯着腰哄她,“别哭了,别哭了。”

    女人狠狠的抹了把眼泪,超级不耐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啊,我能怎么办啊!”

    孟来呢,一脸忧愁的倚在墙上,嘴里夹着烟,没点上,医院里不让抽。

    那么剩下的这位,院长看向女人旁边那位静静坐着闭着眼休息的男人——没错了,这果然是大少!

    顾首长的大孙子,用天人之姿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即使是见惯了这帮漂亮玩意儿的人也不得不被惊艳,因为顾少的气质确实特殊。

    这种特殊不能靠脸去区分,顾少与白小狩面相上有六分相像,可是还是一眼能区分出来不同,白小狩是一种游戏人生的气质,可是顾少呢?简直不在人间过活!

    不染纤尘,无欲无求,凉薄如此。

    看他,先是惊叹,再是觉得浑身冰冷,这是几乎没什么人类感情的大神。

    可是他的手现在在哪里?他的手握着一双手,这样温存的动作这样看来好格格不入,他该只活在天上,庙宇里,被供奉在香案上!

    可是,可是,从神坛上掉下来喽!

    神仙堕入人间喽!

    他手里握着的,他的心为之跳着的,是最致命的弱点,是唯一的人性。

    神经病啊,神经病,你是不是来堕落世人的,你是不是来糟蹋神仙的!

    可歌可泣可叹!千种心绪从心中划过,陈院长摆出笑容,大步走去。

    一一握手。

    “顾少,久仰,前几日我还给顾首长检查过身体,非常健康。”

    顾风微笑着伸出左手去,“谢谢,爷爷的身体就拜托您了。”

    短短的对话,一石惊起千浪。

    孟来用余光瞟了眼面上没有任何异样的男人,绝不是装的,原来这就是顾家的长子,可是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

    奇怪,太奇怪!

    孟来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者,从不相信鬼神,人死复生这种奇怪的说法一闪而现,迅速的被否认,不可能——他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他自己也被这个猜测给吓到了——难道顾淮这四年没死?

    其中的纠结与奇异确实非常人能明白,实在是荒诞至极。

    陈院长交叠着双手紧张的在急救室外面等着,看着灯一灭,所有人都是心里一跳,白大褂出来,戴着手套——

    “病人脱离危险了,可以进去查看了。”

    孟来第一步冲进去,肖小爷躺在床上,白的床单,苍白的皮肤,苍白的嘴唇,没有血色的肖小爷没了一眼望不到底的不羁,看起来就像个虚弱的孩子。

    淡淡的消毒水味。

    简安看着那个在她眼前倒下,在她脚边流血的男人,眼眶又开始发酸了。

    莫名其妙啊莫名其妙,只是这个人确实是好熟悉。

    她站在孟来身边呆呆的看着床上苍白的像个少年吸血鬼的男人。

    “我是不是认识他?”

    孟来差点流下泪来小姑奶奶,你何止见过他,你还爱过他呐!

    你都忘了,你都忘了?

    犯病犯的是不是太彻底了,孟来觉得简安这几天终于说了句中听的人话了,张开口,蛮激动,就像给她好好的说道说道。

    按在床边,“你坐下,我得好好跟你说说——你可不能这么不惜福——”

    “孟来,别说了。”

    肖小爷醒了?柔软的刘海散在额前,岁月在他的身上凝固,像是十年前的少年——被子底下轻轻的握住了简安的手,眼神是无法抑制的温柔。

    简安有点楞,确实有被美色迷魂的瞬间,但是更多是那种熟悉感。

    下一句她就有点生气了了,怎么能这么说她!

    肖小爷的苍白的薄唇一动,虚弱的吐出几个字:

    “她有病,别逼她了。”

    这就是个不惜福的,都是犯病惹得祸,肖小爷的情深确实是惊为天人,不是占有,是成全,不是囚禁,是放纵。

    一切自然,自然的流淌,让她疯,让她痴,让她狂,我保不了她一世无忧,只许一世无伤,一世自由。

    孟来低下头,泪水终于出来了了。

    要不他怎么佩服肖小爷?太狠了!

    对别人狠容易,可是对自己狠,实为不易。

    为了别人对自己狠一辈子,绝无仅有!

第六十九章 他不要她做那根刺() 
可是真的是独一个吗?

    简安生气的把被子底下的手给抽回来了,肖小爷也不生气,笑了笑,虚弱的闭上了眼睛——这次为了这东西放的血确实有点多。

    可是何尝不是为了他自个儿,心里痛快!

    这边的景象入了另一双冷漠的眼,入了另一颗冰冷的心,顾少眯起眼睛,看着床上的男人,看着那个脸上一片湿润的女人。

    这两个人关系匪浅在巴黎他就已经见识过,只是那时候与这神经病不过是山洞里的春宵一度,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时至今日看起来,顾风只觉得刺眼。

    他有了这样一种变态又自私的想法——心底所有的阴暗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所支配,飞快的上涌。

    这个神经病果然就应该在他的家里,在他的床上,只呼吸着屋子里的空气,就这样被锁着一辈子——那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这么多的招惹。

    美酒就该放在深深的地窖里,不是吗?

    顾风微笑着,阳光在他的皮肤上流淌,眼皮上有光影略过——心里已经是冰天雪地。

    人本来就是自私的不是吗?我许不了别人幸福无忧,只愿自己心想事成。

    一件东西若是得不到,就永远是最好的,就永远藏在心里,就永远是扎在记忆里一根香艳的刺。

    但是。

    他不要简安做那根刺。

    博弈论里面有个非常经典的案例——囚徒困境。每个人都按照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向做决策,可是最终会得出一个最坏的结果。

    嗯,就是现在这几位小爷们的谈判结果。

    肖阳斜斜的躺在床上,眼神看不太分明,嘴唇恢复了点血色,点滴一滴一滴的流下来。

    顾风站着,脸上一副淡淡的不问世事的禁欲表情,像是年轻的牧师。

    白小狩坐在墙角边,盘着腿,拿着手机。

    “简安不能跟着你。”这是对着顾风。

    “你以为她能跟着你吗,她都不认识你。”顾风轻笑了一下。

    白小狩终于抬起头来——“那既然这样就跟着我呗。”

    “休想!”这是肖小爷。

    顾风冰冷的眼神飞过去,看的白小狩一哆嗦,他大概知道自己这几天的飞来横祸是哪里来的,就是神经病那尊大佛!

    白小狩耸耸肩,“那么你们说跟着谁——她现在可是个脑子不清楚的,先说好了,我可没什么企图。”

    都沉默了,确实简安跟着他或者肖阳,不论哪一个都不太可能,这神经病能愿意?

    苦笑一下。

    只好这样了。

    得,抢了半天,最没有企图的白小狩得了去了。

    “那你带简安回你那儿吧。”顾风轻轻的发话,可是这么轻的声音,却有种莫名其妙的震慑力,可能这就是骨子里的东西,毕竟是顾家的后代,果然理该号令三军。

    白小狩心里有点不爽,可是还是抬起了屁股,实在不想在这儿多呆了,看着这两个男人在这儿斗法实在是累人,而且气氛超级压抑。让他活蹦乱跳的小心脏受不了了。

    病房里就剩下两人了,无声的压迫,无声的博弈,最高段位的施压——肖小爷笑了下,很无辜,“顾大少,我跟你说个事。”

    顾风也淡淡的笑了下,非常大气,走到病床边。

    肖阳仍是笑,示意顾风再近一点。

    顾风稍稍的弯腰,电光火石,肖小爷从病床边猛然做起,针头一下子扯下来,没有皱一下眉头,嘴角的弧度都没变,揪着顾风的领子。

    顾少像是已经预料到了什么,就任他揪着,面色如常,没有任何情绪。

    肖阳手因为太用力青筋起来了,针头留下的小孔里有血滴渗出来——

    “顾淮,你别跟我装了,这四年你到底死哪里了!”

    顾风皱了下眉头,肖阳几乎不放过他任何一个微小的表情,顾风突然想起了陈祺在酒桌上说的那句话。

    顾少倒是与一位故人长得很像啊。

    他的眉头蹙起,“顾淮是谁。”

    看了又看,试探结束了,没撒谎。肖阳手上的劲松了,刚刚突然的狠戾气烟消云散,他按按病床旁边的按铃让护士进来,语气又没有了任何波澜。

    “冒犯了,我只是觉得顾少与一位朋友很像。”肖小爷和顾淮能算是朋友,都是盼不得对方不好过的人,这是多少年的怨恨呐,这句话绝对的昧良心。

    顾风微微的整理了下领子,并没有计较,垂下眼皮,出了病房。

    可是这个名字,他记下了。

    神经病这两天挺郁闷,为什么?

    顾风好像把自己的大本营从太子轩搬到了白小狩这儿了。

    她都下定决心扔掉他了,还来招惹自个儿做什么!

    这神经病该有的骨气绝对得有,吃回头草这种事坚决不做,就算自个儿暂时没找到比顾风更加鲜嫩的草。

    不吃,不吃,就是不吃!

    她晃着头,这边一圈人忍着笑看着这个神经病自己在那儿自言自语。这就是那位白小狩招牌神经病小皇帝?蛮有意思撒。

    可是在顾少旁边倒是不像小皇帝,像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顾少就喜欢这样的?以后挑女人送有方向了,风华绝代神经病呗!从疯人院招一批得了。

    心里这么腹诽,面上都没表现出来,这东西现在犯病,锐气,妖气全都团一团藏起来了,等她恢复正常了,看你们谁还敢笑话这个圈里出名的简家大小姐。

    不过顾少对这位是真心实意的宠爱呐,看看这眼神,柔情似水,一座冰山为您而融呐。

    顾风也觉得好笑,低下头搂着这神经病。

    “不吃什么,嗯?”

    这个“嗯?”可是叫的简安心烦意乱,意乱情迷——他又他妈撩我!

    有时候心里暗示狠了,人容易走极端,现在这神经病就反复暗示自己——不要,不要,打死也不要!

    所以她不看顾风,就低着头挺有气派的自顾自的玩指甲。

    顾风也不生气,前车之鉴有了,这东西吓还是吓不得的,小娇气,就是得顺毛摸,对她好,虽然现在不待见,可是对她好的时间久了,小翘气就又回来了。

    就和养宠物似的。

    牙签戳了块火龙果递到嘴边,这位何等尊贵,值当的这么被顾少伺候着。

    “张嘴。”

    顾少托着腮,一脸笑意,眯着眼看着她。

    神经病飞快的看了下顾风的脸,那眼神,哎呦,又赶快回过头去了。

    “不吃我就一直这么看着。”大神犯病起来也是够受的,周围人感觉牙酸的不行,您可是天人之姿呐!

    飞快的转头,伸脖子,就和王八了似的——那一瞬,伸头的那一瞬!

    被逮住了!

    顾风飞快的在她的唇角吻了下,就在这神经病诧异又憋屈的眼神中忍俊不禁,托着下巴,吃吃的低头暗笑。

    调戏的一把好手!

    神经病呆在那里,火龙果就卡在嘴上,顾风抬起手来,给她按了进去。

    神经病生生的咽下去了。

    又是托着下巴低笑,这时候的顾风和三岁小孩有什莫区别,一样幼稚!

    顾风心理活动,主要是逗这神经病太好玩了!

    顾风是解开了心理负担撸起袖子加油干了,可是这神经病的负担大大的呢,她认准的事很难改变过来——所以还是扭捏。

    那在这儿陪着干嘛,还不是在白小狩的店,住在人家的地儿,吃人家的粮食就得干活呗,但是要是这也算是干活那天下没有比这更容易的了。

    就坐在顾少爷旁边享受难得调戏呗!

    顾少聊骚,天下奇景,百年难遇。

    不过是男人天生就会聊骚,是本能,关键就是看愿不愿意撩,看有没有碰见愿意撩的女人,看来这位大神是碰见了,深深同情,模样是不错,可惜也就是模样不错,脑子有毛病,还难搞的很呐。

    对面一位小公子咳嗽的两声——

    “蒋成从东北带来了一批兽皮,其中有件难得的狐狸皮,全红,和火一样,改天去见见。”

    “说到狐狸皮,秦淮河上面的名妓还就爱这个呐。”

    “怎么,你有要送的小情儿了。”笑的一脸痞气。

    顾风没搭话,他侧着脸看着这东西的表情,咬着嘴唇,听到狐狸皮的时候抬起头来了,听到火红的时候眼睛狠狠的亮了一下,像是断掉灯丝的白炽灯最后的一闪——这东西的小心思啊。

    “怎么,想要?”顾风的声音呼在她耳朵上,蛮痒,简安稍微坐直了身子,很有骨气。

    “不想要。”声音有点虚,这是真想要了。

    顾风没管她的小矫情,拿起酒杯喝了口。

    拽了下她,这东西扭一下身子,满不耐烦,“干嘛——”

    凑到边上,“你带我去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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