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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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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粘人的女人,不是对男人多信任,而是取决于对自个儿的信任。秦霜阳从不觉得紧紧的抓住一个男人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都是成年人,只要不是太离谱,她都能接受。
她迟早要嫁给他,就像他迟早要娶她。
第七十二章 当毯子好不好()
她迟早要嫁给他,他迟早要娶她。
只要她还姓秦,只要她还是秦霜阳,只要他还是顾家人,只要他还是顾风——他们迟早在一起。
秦霜阳的自信还来自于这个确定的东西,虽然在欧洲长大,但是她受的还是相对传统的中式教育——她还有婚姻。
这就足够了,秦霜阳很年轻,比简安年轻,比顾风年轻——可是她确实最迫切,最期待踏入坟墓的那个人。因为什么?
秦霜阳处处算计,可是为了和顾风建立起一张薄薄的契约,红本,钢印——她愿意把身家性命搭上。
美人的走火入魔,大致如此。
葱长的手指划开屏幕,她顶着最上面的那个联系人看了好久,从车上,到酒店——她在思考,在纠结。
她在思考要不要做以前自个儿瞧不起的事情,她现在想把拳头攥住了,她想抓住了。
她现在慌了。
她本不该这样的,她有最好的家族,最好的学历,最好的工作——还有最好的男人。她是这样的好,这样的骄傲,这样的光鲜。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不落俗套的,她好的太极致,总算变得特别。
她的手指终于按下去了,屏幕闪了一下啊,变成了通话模式。
秦霜阳突然飞快笑了一下,有点无奈,她终于向另一个自己屈服,低头了。
好到了极致,好成了传说——她也只是个陷入爱情的女人罢了。
“你好。”凉薄的声线,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心却跳的不行,面对顾风总是控制不了的紧张。
“是我,霜阳。”秦霜阳尽可能的镇定,声线尽可能的甜美可是又不黏人的过分,她总知道怎么做的刚刚好。
“有什么事吗?”秦霜阳有一刻的失神,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顾风的气息有一点点的不稳。即使对面的人已经在掩饰了,秦霜阳还是能够分辨出来。
因为太在乎了。
秦霜阳微笑起来,尽可能的若无其事,“我回国了,今天本来想去公司看你,可是你不在。”
“抱歉,我忘记安排人去接你了,最近我在东北这边有点事。”
什么事?
什么事?
“好的,你忙吧,就不打扰你了。”秦霜阳第一次觉得微笑也是这样辛苦的事情。脸上的肌肉僵硬的酸痛。
“好的,再见。”
挂了电话,用手肘撑着脸,看向川流不息的窗外,街景一闪而过,她第一次觉得克制自己是这样一件累人的事情——可是就在她喜欢上顾风的那一刻就丧失了撒娇和任性的权利,不是吗?
秦霜阳自嘲的笑了一下,自己何时这样的瞻前顾后了,既然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不顾一切的得到。不管是顾风也好,还是别的什么。
简安这几天乐得清闲,顾风这两天不知怎么没来烦她,来玩的都看出了点道道儿,再也不往这神经病跟前凑了,身家确实攀不上,谁找这个不痛快和顾少爷抢女人。
认识这几个月,只觉得顾风是天神一般的无欲无求的人物,这个神仙笑起来的时候表面上是暖的,看久了才知道是假的,冷的,没感情的。
顾风何时这么待见过一个女人。
况且那天蒋成家的事都七七八八听了个不少,甚至于添油加醋,虽然没那个胆量大范围的传播,可是几个至亲之间都分享了,于是懂得了这次这个的不同凡响。
纵使是这么个招惹人的东西,也千万别忍不住去招惹。
瞟几眼总行吧,眼神还是飘过去,看着那个一个人在沙发上坐没坐相抽烟的女人,这时候的神经病有点像个小孩子,那根烟就和根棒棒糖了似的,放在嘴里嘬。
手里拿着本,看到兴致起来的时候就不管不顾的笑。
烟灰落在书页上,不在意的拍拍。
这是白小狩怕她无聊给搞回来的,全是些有些雅趣儿,可是没什么深刻道理的书,这东西就爱看这样的,太俗了她看不上,太深了又看不来,有着点那么小坚持,小骄傲,实际上脑子里真没装多少有用的东西。
要不然也养不出这样的品格。
白小狩从外面穿着大衣,带着一身冷气的进来,这是入冬了,手里一个深色的木盒子,写着两个字“南记”,这家的蟹黄包做的是一绝,鸭血粉丝汤也不赖。
就是排队的人太多,这家店又有那么点板眼,不摧眉折腰事权贵,管你天王老子想吃蟹黄包都给我在门外乖乖的排着队。
人有时候就是格外贱,被伺候惯了,碰到这么家有性格的店,就觉得人家好的不得了,不过简安是真觉得那儿的蟹黄包和小笼包好吃,一直心心念念,可是又不愿意排队,于是就哼哼唧唧的耽搁了,白小狩出去办事找个朋友,路上正好路过,就停车给她捎回来了。
捎的时间可真有点久,白小狩没寻思到这家店这么火爆,足足排了有一小时这么久,在外面冻了有小四十分钟,跺着脚进去,哆嗦着回来。
要不是这个神经病念叨这么长时间这里的破包子,白小狩是断然没有性子排这么久的。
木盒子往桌子上一放,有性格的店包装也有格调。
“吃完饭没。”
简安摇摇头,慢慢的挪着身子,书放下,烟按灭在桌子上,白小狩看见了之后直心疼,她就那么懒,走两步找个烟灰缸都不行,以后得给她摆上。
看到木盒子,小眼神一亮。
手伸过去扒拉过来,“这是南记的蟹黄包?”
白小狩揣着兜点点头,“念叨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这东西眯着眼睛一笑,白小狩心里想,这神经病笑起来确实够迷惑人,还真以为是个单纯无辜得不得了的东西,那把顾风肖阳那么不简单的两个人折磨成那样,扮猪吃老虎的行家。
“这家不排个一小时下不来,白小狩你对我太好了。”拿着筷子,嘴里还流着蟹汁,滋溜滋溜的,吃了一半,摸着肚子倒在那儿感叹人生。
白小狩就着她吃剩下的动筷子,他虽然没洁癖,但是也不喜欢和别人共食,但是对于这个神经病,就是排斥不起来,她身上有种挺自然的坦荡,就和天下是一家一样。
还有这份子无忧无虑,吸着汁水,白小狩有点羡慕的想,其实当个神经病也蛮好。
“顾风这两天怎么不来了,没他没人敢点你了。”白小狩放下筷子,擦擦嘴,随便的说话。
这东西又点上烟了。
顾风不在她抽烟抽的更狠了,在的时候还不敢这样抽,一抽顾风就开始管她。
这神经病还烦的不得了,白小狩奇怪的不行,那里来的烟瘾这么大。
其实他蛮烦女人抽烟,太风尘了,男人其实骨子里还会喜欢干净一点的女人,对于勾人的生理上又抗拒不了,蛮矛盾,最好是外面看着干干净净,回家床上又勾引的不行,这样的状态最好了。
他也烦简安抽烟,可是不是风尘,她抽烟不做作,就和吃饭喝水一样,很天然,他只是觉得这样有点不好,伤肺。
伸手去给她掐了。
简安回过头来挺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倒是没发作,给她掐烟,看不下去的人不少,白小狩算客气的,顾风才霸道,这是被掐习惯了。
又扭过头去看书。
白小狩看着那一段白白的脖子和锁骨有点失神。
帘子突然被掀开,服务员进来,对着简安。
“顾少来了。”
这才算回过神来,站起来,踢了踢沙发,“起了,顾风来了。”
这神经病还挺不耐烦,没见过这么容易不耐烦的人,磨磨蹭蹭的站起来,掀开帘子出去。
突然反应过来,“哎呦,姑奶奶,您先擦擦嘴上的油哦。”
逮住,掏出手帕来擦干净了,漂亮的手帕一片黄黄的油渍,白小狩也不太在意,擦完了顺便就扔了。
这才真正动身了。
包厢里门一开,所有的眼神都集中过去,刚吃了饭有点犯困,神经病打了个哈欠,慢慢悠悠的往顾风那边走,顾少爷终于不耐烦,就在还有三步的时候起来,一把拉到怀里,皱着眉头去闻她的嘴。
“你又抽烟了?”
“没有。”死不承认。
顾风没和她计较,这死东西确实管不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自己还算有点威慑力,她在自己跟前还是收敛,至少在抽烟方面。
“你猜今天我给你带了什么。”低下头,贴着她耳朵边说话,气息温热。
这神经病丝毫没觉得这么多人看着有何不妥,听到最后简直要跳起来。
眼里放光。
“真的?”
“我还能骗你,蒋成,把盒子给她看看。”
蒋成这才从旁边一个大袋子里面掏出了个盒子,灰灰的,不起眼,可是一打开可不得了了。
怎么还有一张红狐狸皮!
这东西激动的啊,她其实对这个不抱什么期待了,这东西确实难搞,实话说,得靠运气,有钱也搞不到啊。
蒋成看着这个小祖宗这么高兴,嘴一动开始说话。
“这狐狸皮可不得了——你不知道——”
“蒋成。”顾风轻轻的开口,声音不大,可是威慑力足够,蒋成噤了声,不说话了。
都看着这个神经病在那边摸这个狐狸皮,她笑着问顾风:
“我把这个当毯子好不好。”
“当什么都行。”递过去。
简安没察觉出他用的是左手,还是乐呵的不行。
蒋成看着这两个,叹了口气,顾少爷看起来那样的一个人,真犯起病来也够受的,宠人哪有这么宠的,迟早没法没天。
可这本来就是个没法没天的玩意儿,造物者神奇,浑然天成。
被这狐狸皮彻底迷住了,并不是真的撕心裂肺的喜欢,可是经历了这么一番波折,什么东西都显得值钱了,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她根本就没把眼神往顾风身上放。
幸而这次顾风也没那个精力和她纠缠,要是有心观察,虽然微笑着,他的神色并不算多好看。
突然眩晕了一下,顾风稳稳心神,凉凉的声音响起。
“蒋成,走吧。”
蒋成忙不迭的回答。
简安快速的抬头说了个再见,又低下头研究那张皮子了。
蒋成的嘴角抽抽,这真是啥事都不操心,纯享乐的主。
上了车,蒋成从副驾驶往后看,顾风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了。
“顾少,这样不成,还是去医院吧。”
“嗯。”顾风漫不经心的抬起眼皮来,看向窗外,轻轻的一声,几乎和空气分辨不出来。
他脸上并没有多少痛苦的神色。
第七十三章 梦境()
蒋成捏了一把汗,他催促着司机快点去总院,一边忍不住回头看顾风的脸色,愈来愈苍白,愈来愈淡薄,眼底下的泪痣倒是愈加分明。
可是仍没有多少过分的表情。
蒋成几乎有种顾风要逐渐苍白,悄无声息的融化的感觉。
去总院的路似乎特别长,终于到了,似乎是蒋成要更急切一些,顾风不紧不慢的下车,用左手有点别扭的关上门。
他的步伐除了有点虚浮之外,还是保留着原有的节奏。
走到大厅里,顾风突然停下脚步,蒋成在后面跟着停下,下一秒就惊叫出声——
“来人啊,快来人,这边有病人晕倒了——”
顾风晕过去了。
蒋成的冷汗刷刷的往下流,顾风这次怎么出事的时候就偏偏和他在一块儿呢,这位少爷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可绝对负担不起。
瞻前马后的给搞到病房里,蒋成手忙脚乱,他突然想到了个问题,找谁来照料顾风——给顾首长打电话他是没这个胆子的,就在蒋成胡思乱想的时候,顾风的手机响了。
“喂,你好。”
秦霜阳愣了一下,这不是顾风的声音,她这几天的眼皮一直跳,总觉得得发生点事,声音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你是谁?顾风呢?你让他接电话。”秦霜阳其实本质上还是个蛮横的人,一失去理智,一着急,大小姐脾气出来了,语气冲的不行。
蒋成听着心里不大爽快,语气也跟着阴沉下来。
“那么你是谁啊。”
“我是谁?我是顾风的未婚妻!”蒋成惊讶了一下,这帮少爷们有小情人的不少,不要脸的一个吊着几个也并不是不可能,但是是玩玩还是动心,一眼能看出来——顾风对那位确实是格外与众不同。
这位?这位看来才是正牌啊。
这可有的看了,顾风刚为了那个奔波了一周,亲自上阵,就为了块破狐狸皮——那位兴冲冲的当垫子去了,这边未婚妻又打来电话。
蒋成潜意识里觉得这事有意思。
这帮二世祖都是一帮幸灾乐祸,爱看热闹的人啊,这不逮住一个机会,那点恶劣的兴趣就起来了——“您好,请问您——秦小姐是吧——顾少出了点事情,现在在医院。”
报上了地址,翘着腿等着,他打算秦霜阳来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秦霜阳进来的时候,蒋成的眼睛被晃了一下,实在是太耀眼这女人,顾风还真是福气,家里这样一个,外面那样一个——艳福享不尽呐。
蒋成被惊艳了一把,可是秦霜阳压根没看他,她一进门,屋里就和只有一个人了似的,就是躺着床上,输水的那个。
包包随便一扔,秦霜阳就开始冒泪,心疼的,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冒了会,呆呆的凝视了会床上的男人,这才一偏头看见了那个坐着翘着腿没事人一样的男人。
火气上来了,也没必要装了。
“是你把他搞成这样的?”
这是兴师问罪来了,要说秦霜阳现在的智商也是不够用了,要真是蒋成搞的,他还悠然自得的坐在这儿干嘛。
可是人一急,脑子多少不清楚。
蒋成可无辜,莫名其妙的被扣了个大屎盆子,不管多美的女人,蒋成也受不来这样。
站起来,声音略有提高。
“不是!”
秦霜阳手指头一横,指着昏迷不醒的人,“那是谁?”
一副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解释的模样。
蒋成知道自个儿的大奸大恶在这未婚妻的心里是定了,叹了口气。
“真不是我搞的。”要问是谁,能是谁,不全是顾风自个儿瞎折腾的吗。
为了谁啊?
他爱看热闹,可不爱惹事,这再说下去就出事了,可是今天这姑奶奶是肯定要讨个说法,真相就得压一半,发一半,这样现实才看着不那么讨厌。
“打猎的时候伤着的。”
“顾风什么时候有这个癖好了?”秦霜阳低下头,摸着下巴小声的琢磨着。
“他最近看上了一块红狐狸皮,市面上没有,我就陪着他去东北搞了块回来。”
秦霜阳还是半信半疑——顾风回祖国大陆兴趣爱好变得这么多,自己得好好研究研究,以后不能没共同语言不是?
“红狐狸皮呢?”
哎呦!蒋成何时这么编过谎话,还是被个女人质问,心一狠想着不如把真相说出来算了——可是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不惹事,不惹事,顾风大神的桃花债让他自己搞去。
“谁打猎回来还随身带着,我求求您别问了,快看好你的未婚夫,我先走了。”
说着就拿着衣服走了,浑水能不淌就不淌,顾风的未婚妻也不是个好对付的,想起那个傻不拉唧吃喝玩乐的神经病,蒋来还真有点同情——怕不是被碾压吧!
这年头正室搞小三的手段可越来越多。
秦霜阳在医院里陪了一宿,第二天早晨护士来换药水,这是个多话的,看着这么漂亮的男人,旁边还陪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实在是赏心悦目,心情大好。
“小姐,以后要好好管管你男朋友,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啊?”
秦霜阳刚醒,揉着眼,还没反应过来这说的是什么。
“昨天晚上这位先生来的再晚一会,就感染了,怕是要留下病根的——这还是常用手,啧啧,这么个俊俏人物,多可惜。”
秦霜阳没想到这么严重,抓着护士细细的问了来龙去脉,这才知道是失血过多。
“伤口怎么样?”
“主治医生说是猎枪的子弹,当时做伤口处理的时候就很草率,玩什么不好,以后千万别叫男朋友玩这么危险的东西了。”
秦霜阳无力的笑了一下,对护士道了谢,看着床上的这个人,既熟悉,又陌生,自己多少次觉得已经走近他了,恍惚之间才发现,原来是这么远的。
伸出手,她想确认他还是在她身边的。
就在纤长的手指马上就要触碰到男人的眉毛的时候,男人忽然睁开了眼。
秦霜阳下意识的把手收回去,按在下面,挤出一个笑容。
“你醒了?”
顾风看到了秦霜阳下意识的那个动作,可是他从不细想,看到和没看到没多大的区别。
“嗯。”顾风睡了许久,只觉得头痛欲裂,一直在做梦,他梦到那只红狐狸,梦到森林里冲着自己飞过来的那颗子弹,他还总是梦到一个女人,看不清楚面孔。
那个女人呲牙咧嘴,做的是最恶毒的表情。
那个女人口不择言,吐的是最恶毒的话语。
她笑着说——你真他妈是个野种。
可是疯了的是他,他觉得又生气,又悲伤,想解释,他不是野种——他也有爸爸,有弟弟,有这样一个庞大的家族——可是怎么还是会孤独呢?
最挫败的是,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他居然想吻她。
他也确确实实的那么做了,他终于尝到了她嘴里的毒汁是怎样的味道,原来是甜的,是冰淇淋味的棒棒糖的味道。
他一定是疯了。
揉揉眉头。
“我睡了多久?”
“一整天。”秦霜阳稍微靠近一点,香水的味道,她的品味一直很好,可是顾风还是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表哥,你出事我们都很担心,你这样让顾叔叔怎么办,让小赞怎么办。”
“你告诉他们了?”
“没有你的允许我当然不会这样做。”秦霜阳一直是又聪明又善解人意的楷模。
顾风的表情缓和了一点,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好像能穿透一切。
秦霜阳觉得现在的顾风好像在看她,又好像没在看她。与其说是看她,不过是为他的目光找一个落脚点罢了,就像是看一张桌子,一张椅子,那样随便,散漫,又凉薄。
可是这时候的顾风,不在人间一样的顾风,性感的要命。
秦霜阳还是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劝说。
“表哥,你就算不是为了你自己,”秦霜阳停顿了一下,在用这个词的时候她是斟酌的,“就算是为了我们也要好好保护自己——毕竟最近确实在换届的敏感时期,早知道就劝顾叔叔不让你回来了。”
“嗯,放心吧。”
放缓了语气,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秦霜阳的情绪像是被这样的一个眼神平复,终于也变的镇定。
她又是原来的那个秦霜阳了,顾风能使她疯狂,也能使她心安。
她又何尝不是把所有的情绪交到了这个天性凉薄的男人身上?
第七十四章 惊鸿一瞥()
这边顾风为了那块狗屁狐狸皮住院呢,另一边呢?神经病拿着那东西确实是爱不释手,也算不辜负了这片心意,但是实话说,她爱的是狐狸皮,看狐狸皮,就是狐狸皮,绝没有因为顾风没来今天就俗气的睹物思人,她蛮感谢他,可是不代表就得时时刻刻的想着他。
而且这东西的生活这两天更加丰富多彩了哦!
简安得了这个破病的消息,经孟来小爷之口,在她那些队伍里面传遍了——唐风听到了几乎是激动的不行呐!
天下岂有这等妙哉之事?拿命都想让她忘的那些破事,得了个怪病,虽然神经了点,可是还是干干净净无忧无虑。
而且这还是个大好的机会撒——忘了顾淮那个鬼,咱们挖墙脚的时候到了!
什么叫贼心不死,说的就是唐风小爷这种从小认识简安,但是死活没明白这个东西本质的人——对这个东西,要是想心不死,最好先把心掏出来扔了。
但凡有心,就肯定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可是越折磨,越上瘾,越痛苦,越迷恋。
不是什么深刻的大道理,也不是这东西的独特魅力,完全是男人的劣根性导致的。
爱情这东西啊,剖开来看,远没有那么高尚。
可是不管怎样,这份情深还是值得赞赏,心脏顽强,没死干净。
唐风小爷准备偷偷摸摸去找简安,童北北这货还不知道这事,知道又怎样——最近童北北被他们家老将军逼婚逼的出花了。
童北北经常后悔,自己就应该效仿当年的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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