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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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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随手抓过一个,不知是哪个对她吹过口哨少爷,受宠若惊被她搂在怀里亲亲热热。

    好软好香好入梦。

    她个梦一样的人。

    “我也脏给你看,两个都脏的人,就不至于相互嫌弃。”

    一歪头。

    蛇吐芯子。

    “有没有兴趣给人开后面?”

    美梦初醒,一个激灵,哇靠,好劲爆。

    “给谁?”他油腻可憎,简安忍着恶心,言笑晏晏。

    “能给谁?”无声邀请,一个眼神比得上千万句淫词浪语。

    顾赞终于忍不住,抱住她,趴在肩头上,脸埋进她肩头那一团毛茸茸,果然好貂皮,温暖。

    “你何苦,你何苦,我已经这样,我只恨那样还没能保护你。”看着顾风带她回来,他是无上的喜悦无上的悲凉。

    他做不到的,别人做到。那人谁也不是,偏偏是顾风。

    他没处说。

    简安是在哄三岁小孩,一下一下摸着他后颈。感到脖子上开始冰凉黏腻,他哭了,真是好,哭出来最好。他不过是个孩子,这样大的阴影,是为了她。

    旁边公子不甘心,插话。

    “美女——”咱们的良宵一刻,开后庭时光何处去了呢?

    没来得及说完就是一记眼刀明晃晃。

    “还不快滚!”简安的美妙红唇这一刻幻化成血盆大口,将人家小少爷吓得屁滚尿流。

    以为今天遇上女神,还这样放荡好勾搭。

    去你妈的,原来是个艳鬼。

    老板今天第三次开会看手机。

    顾风看手机,上面何止没有来电显示,连短信没有一条,空空荡荡,是女人虚无心脏。

    她真是。

    邓椿抬眼看,好了,第四次了。

    “散会。”顾风将手机往桌上一扔,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冰一样的人,少有的火一样烦躁。

    钥匙扭动声音,悄无声息。她穿黑色浴袍,两条腿从丝绸下摆伸出来,懒懒搭在茶几上。最可恨嘴里一根烟。

    她吻住烟,像把他含在嘴里。

    不怪他,是她不好。

    简安惊叫一声,身体悬空,冷冷一根有力臂膀裹挟冬天零下空气。

    她不由得一哆嗦,向那稍稍温暖胸膛靠近。

    扭头嗔怒。

    “你怎么进来的?”

    顾风不看她。看她洁白如玉脚上勾着那只半掉不掉天鹅绒拖鞋。

    就像衣服半退未退。

    她嘴上还带着没有卸干净的残留口红痕迹,烈烈的红如今褪掉一半,却也不甚温柔,她还是那副死样子,一看到他就是张牙舞爪老子天下第一。

    不知道是谁惯出来的毛病。

    “我猜你家地毯下有钥匙,若是有就进来。”

    “算你走运,那没有呢?”她挑眉样子太嚣张。

    “楼下是开锁匠。”他也笑的得意。

    她从他怀里游走,去酒柜上面挑一瓶酒,不问他要喝什么,径直自己拿了。

    微弱光下是她在黑暗里抽的半根烟,现在它孤寂落在烟灰缸这个玻璃舞台上,它好歹是被吻过,濡湿中,是一点艳艳的红。

    她拿着两只杯子,抱着酒从阴影里走出来,不甚明亮光下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顾风和她一样姿势,他手指夹着烟,去含上面濡湿一点艳艳红。

    发觉她在看他,他无所谓笑一下,将烟扔回烟灰缸,端坐起来,若无其事。

    “什么酒?”光下那人眼中似乎是有光影流转。

    皮肤白,鼻梁高而停止,单眼皮。

    眼角下一颗明晰泪痣。

    脸颊立体却不见骨头。

    那一刻她心里一句话。这个人。

    岂是庸脂俗粉能比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 同学,抽烟扣分的() 
见她愣愣木头一样不答话,他也不恼怒,站起身来,将她酒拿过来,熹微光下细细的瞧。

    “这么晚不要喝酒。”

    她一时间被皮囊迷了心智,呆呆问他。

    “那你要喝什么?”

    他很少满意她这样听话表现,现在她像是在白雪天里抱着榛子发呆的小松鼠。

    “随便。”

    她果真从厨房里倒了两杯柠檬水过来,加了冰块,屋里暖气开得十分足,穿一件衬衫短裤都觉得胸闷,杯壁上暗暗流汗。

    放在桌上,坐在旁边,他显然还是不大满意,皱了一下眉头,非常烦。

    两腿分开,她眼睁睁看他拍拍胯前那块空地。真是迷了心智才会过去。

    “做吧。”

    听着清清冷冷一声,她猛然回归现实。恼羞成怒,“做个屁!”

    那人却在阑珊光影下,轻轻地笑。

    “我是叫你坐过来啊。”

    看他白白的皮肤,在灯下泛着冷光。她摸摸耳朵,那里必然像是番茄皮一样红的滴血。

    他何止不是庸脂俗粉,简直妖孽至极。

    抚摸她睡衣第二颗纽扣,不着急解开,她低头就看见纤长分明骨节,慢条斯理。让人猜,这样优雅的动作会不会做色色的事情。

    耳边是略带一点温度呼吸,他身上的温度,究竟还是比旁人略低一些。

    但足够让人颤栗,背上密密麻麻一片鸡皮疙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你回来。”是命令式语气,三个字毋庸置疑,他习惯命令,手指不经意去抚摸第三颗纽扣。

    手心出的是冰冷的汗,怎么会紧张。

    怀里的人,坐在他胯前的空白沙发上,她薄薄脊背抵在他心脏位置,一低头是洗发香波味道。他不喜欢这股化学试剂味道,贵在中意这个人。

    脖子上一根线,紧紧勒住他脖子,他呼吸她颈间味道,是最熟悉香气,透过皮肤一阵一阵散发。

    血液奔涌,他是狂躁囚徒。

    简安转过头。终于细细看见她眉眼。熟悉,不熟悉,飘渺幽远。他脑海中全是她在暗夜里媚声如刃模样。脖子上的那根弦,割破皮肤,束缚的更紧一些。

    鲜血流出。

    嘴角是混着光的轻笑,她是善良的审判者。

    她轻轻吻上他的下巴,他罪大恶极,等着最后一张判决,宣布他的罪孽。

    那根弦突然断裂,他终于能大口呼吸,她吻上喉结,咬断那根细线。

    啊,是无期徒刑。闭上眼,一瞬间光与影从眼皮上迅速略过。薄薄的眼皮下,还是有什么东西在跳动。

    手里的汗,结了冰,又陆陆续续冒出来,他攥紧拳头。

    可是他的手不该打搅她,于是从睡衣的下摆伸进去,轻轻抚摸她的光裸脊背,等着她像猫一样发出呜咽与细喘。

    突然,突然,她突然抬起头来,唇的温度消失,玫瑰色的痕迹还冷冷留在那里,他感到热源的流失,不满意极了,啧一声,好烦,眉头紧紧皱起来。一根女人指头伸出,她轻轻揉他眉头,是戏耍表情。

    “我才不。”得意,今天才知道他是输了的,还是要乖乖过来求她。

    顾风拿她没有办法,只任由她坐在那个位置,拿着手指点他的额头,输了,输了就输了。他握住那只手。

    吻上鲜红指甲。

    “你要怎样才回来?”他是生意人,她又何尝不是,他最擅长资本,她最爱玩弄人心。

    她真好好想了想,说出的话一如既往凉薄的要气死人,他不该有所期待,指望她说出什么叫人心里暖暖的话来。

    “把肖阳公司还给他。”她在好声好气讲道理。

    顾风被气昏了头反而笑起来。

    “被毁掉了怎么还回去,我再为他重新造一个?”她的心里都是些什么,到底有没有他的一点影子,早就知道这个问题就傻的不行,可是还是心甘情愿犯傻气,只求多一点,再多一点,什么时候他也要被人怜惜着赏一点感情,三分情意。今天天气好,天气不好,今天心情好,心情不好,全凭人家一个眼神,一句轻巧话。

    他嘴角克制,仍是面上无波无悲无喜的菩萨样子,就是这样,就是因为这样。

    简安自顾自丝毫没有察觉他不爽,即使不爽又怎样,她大概也不会在乎,一句话人生就是个乐呵,她最关注自己感受。

    “我才不管。”到今天和自己说没办法是不是晚了点,他能收手的时候多的是,他囚禁自己那段时间,不是天天忙活如何将肖阳的心血践踏一干二净。她头痛,肖阳究竟在哪里,她好久没有这个人消息。

    一缕烟一样消失,带着她给的罪过。

    罪过啊罪过,她又想伸手去抓烟,个没出息的,一有事,不过就是去招尼古丁作伴,她突然想起来安妮宝贝书里这样一句话:我用爱立信手机,没什么理由,因为它辐射强,脑子里长肿瘤的机会大。

    抽烟,因为死得快啊。

    却被一只手按住,许多次的被按住,她的记忆一瞬间飘荡起来,看着这只手,这只熟悉又陌生的手。

    十年前,九年前,八年前?

    哎呀,实在是记不太清。白色校服衬衫,胡乱塞到格子裙里,她裙子到膝盖,是刚刚能到通报批评的程度,没所谓,她就是这样。她还记得,自己每天最后一个进校门,在校门口将裙子堪堪拉到膝盖上面。正大光明昨晚这叛逆少女中二病的一切,抬头就是绿色叶子阴影,下面那双好看的眼。她装作没看到径直往校门里走。

    不出所料被级部主任喊住。

    “诶,简安同学!”得了,记住她的名字了,简安在学校里这股作风,大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简安抬起头来,青春无敌,阳光明媚,最新的唇彩闪闪发光。几乎要晃瞎掉级部主任那双好久没见过美少女的眼。

    超级青春无敌宇宙元气少女。

    对,就是她。

    顾淮缓缓的走上前来,拿出花名册,记上她名字,三年级,二十四班,简安。

    迟到扣一分,着装扣两分。

    这星期一共五天,五分加十分,十五分。

    她挑衅看一眼顾淮,可恨那人没事人一样收拾花名册,拉开书包拉链,放进去,不急不缓背到肩膀上。

    她心里暗暗呸一声,顺便问候一下启明艳十八辈子祖宗,晃着马尾神赳赳气昂昂的,丝毫没有作为一个违纪学生的自觉。

    她回头。顾淮抬头看她。

    视线刚好错过。

    她背后响起级部主任公鸭子一样嗓音,似乎在很喜爱的拍顾淮的背。

    “顾同学,你学习这样紧张,以后就不要来执勤了。”虽然身为学生会会长,但是也太恪守职责了一点,居然天天在这儿查勤。

    顾淮摇摇头,她最瞧不起他对老师这副尊重顺从语气。

    “老师,没关系,这是我分内的事情。其他同学学习也很忙,就让我来做吧。”

    “好的好的,老师就是怕耽误你的学习,这次成绩出来了,没惊喜,还是你的第一。”顾淮说了谢谢。背着包向着一班走去。

    对了,忘了说了,他们高中,是按照成绩分班的。明显的差别待遇,简安这背景没人敢惹,可是啊,她这样好强的人,偏偏读书是不中用的。

    她心里更讨厌顾淮了一点,切,装腔作势。

    简安从来不上体育课,说是不上,还是要露一面,然后捂着肚子,或者抱着头,哪里痛,她都说过了。体育老师是个年轻男人,对于这样漂亮女学生虚弱的请求,实在不知道如何拒绝。到后来也渐渐清楚这个女生德行,就是打死不要跑步的主,知道了又怎样,他还是没法拒绝就算是骗你还是骗的楚楚可怜理直气壮的简安同志。

    她把裙子皱褶理好,一屁股坐在花坛边缘上,背对着操场,香樟树投下大片大片绿色影子,夏日蝉鸣悠长,一声一声,呼唤着时光尽头。

    今天第十次已经老练,肖阳说的没错,她前世的情人一定是这根细细的烟,要不然怎么吻一次就上了瘾。不知它前一世是怎样的男人,一定是一位英俊潇洒凉薄负心汉。要不然自己能记那么深,爱那么狠。

    这只dunhill是她新宠,也是写月亮和六便士的毛姆和荷兰王子贝恩哈德的挚爱,她从胸衣里面掏出烟盒来,要怪只能怪这衣服没有个能装烟的口袋。

    一次没点上,第二次烧了手,她有点恼怒,心想明天这只dunhill就要被打入冷宫,实在是太给打火机丢脸。

    她愤愤的尝试第三次,一道蓝色火焰从银色圆孔钻出,细细一团,惹人怜爱。她高兴的叼着烟去蹭。

    打火机下一刻就不在手上,手腕还被紧紧捏住。

    抬头,香獐树下一双好看眼,他皮肤在被绿叶过滤的阳光下,血管也仿佛染上了树叶的汁液。

    挂上薄怒的眼睛,也是好看的。

    她伸手去抢。奈何他连抬手都不用,就足够让她在下面小丑一样的跳。

    啊,小丑,她可不就是人家眼睛里面的跳梁小丑,你不就死了个妈,你矫情什么,家财万贯还在,你大小姐名头还在,你还是无忧无虑笼子里长着金色羽毛的金丝雀。来快叫一声,让大伙听听多么婉转好听。

    你该快乐的啊。

    “你想干什么?”她压低声音凶狠的说。

    顾淮已然恢复那副不动如山神色。他变脸功夫一定是从娘胎里面带过来,若不是天赋,她是断不会相信一个人能将情绪控制做的这样出神入化。

    “同学,校内抽烟扣十分。”

第一百一十八章 能不能乖一点() 
啊,小丑,她可不就是人家眼睛里面的跳梁小丑,你不就死了个妈,你矫情什么,家财万贯还在,你大小姐名头还在,你还是无忧无虑笼子里长着金色羽毛的金丝雀。来快叫一声,让大伙听听多么婉转好听。

    你该快乐的啊。

    “你想干什么?”她压低声音凶狠的说。

    顾淮已然恢复那副不动如山神色。他变脸功夫一定是从娘胎里面带过来,若不是天赋,她是断不会相信一个人能将情绪控制做的这样出神入化。

    “同学,校内抽烟扣十分。”

    她自暴自弃坐在地上跷起二郎腿来,死猪不怕开水烫,她就是这样不要脸。

    “扣啊,你快扣啊。”这学校她也早就不想待,她明早就跟小叔叔申请转学。顾淮什么的快去死吧!

    仿佛是预料到了她这般样子。顾淮居然冷不丁的笑一下。

    这种感觉,有点惊悚,简安感觉自己像是等待着刽子手手起刀落血淋淋一颗人头的死囚犯,却没来由迎来脸颊上一个吻。

    就是这样奇怪感觉。

    “你以为一百分基础分你还剩多少?”他淡淡笑。

    一副没所谓样子。

    简安更没所谓,她坐在地上,耸耸肩,“反正书早就不想读,每早看到第一整天心情不好,正好我可以和肖阳——”她肩膀突然一疼,睁大眼睛看突然蹲下来的人,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疼,疼,疼。”那一刻他是真像捏碎她。

    一瞬间,他站起身来,又是冷冷清清一副俯瞰世人样子。

    转身一句话,砸在地上。

    “你除了会这些还会什么。”

    你除了会让我疼,折磨我,顺便折磨你自己,你还会干什么。

    说到底,你不过是仗着我舍不得你。

    男孩的脸隐没在漫天香樟树下,连接夏天的,是一世纪那么长蝉鸣。

    夏蝉孜孜不倦恪尽职守,在那个夏天叫了一世纪,它还能再叫一千年,一万年,叫到人类灭绝,只要时间还在,夏蝉永不安静。

    会不会叫的咳出血来。

    他却永不会记得。夏天,蝉鸣,香樟树。

    裙子在膝盖以上,指尖夹着烟,烟雾缭绕,将寂寞抽到肺里的美少女简安。

    她的泪是滚烫的。比烟头烫人,比火舌灼热。

    一滴一滴像陨石砸下来,直到将他的心砸成月球表面。揪着的疼,想必早就伤痕累累。

    顾风第一次发慌,他好像从未见她这样认真哭过,灼热的,滚烫的,像是肉体凡身回来,胸腔里有东西热烈的跳动。

    咚咚,咚咚。

    “别碰我,变态!”简安一边擦眼泪,一边甩开顾风探向她胸口的手。

    顾风尴尬的收回来,他真的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她继续的哭,突然体会到一个好处,哭真是女人专利,什么时候不爽了,就痛快哭一场,一定要漂亮女人哭,这样才惹人怜爱。

    可是眼泪也符合供需理论,哭多了不值钱,金豆豆变铜豌豆。

    轻易不哭,一旦哭就要痛快。

    哗啦啦,哗啦啦。

    一地响当当,脆生生金豆豆,闪闪发光。

    她痛快,代价是别人慌,顾风一时间不知道手往哪里放好,他手足无措样子活像是三岁小孩,足以见得这四年他绝没交过正经女友,居然连哄女孩子都这样生疏。

    “你不要哭,你不要哭。”傻逼。

    “你要什么,都给,我都给。”要你的命啊,傻逼。

    他慌慌忙忙擦泪,没工夫心想女人真是麻烦生物。

    心是漂亮玫瑰花瓣,一朵一朵揉出红色汁液。

    满地都是。

    她边擦眼泪边咒骂。

    “你个变态!”我都这样伤心你还想着轻薄我,古人诚不欺我,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他高举双手以示清白,嘴里随声附和。

    她得意,顺风,情势大好,乘胜追击,发誓要把带着闪闪金星小红旗插在地方山坡上。

    “你个傻逼!”

    顾风。。。。。。他实在不想点头。

    可是,他也实在不敢反驳。

    简安哭够了,收紧钱袋子,金豆豆一颗一颗憋回去,金库亏空,下一场大哭又要攒好久才能放血。她本来就是凉薄的人,哭一场实在不容易。

    突然一捂肚子,一阵痛呼。老天爷果然公平,这么快来惩罚她。

    顾风已经被她搞怕,随着她弯腰,小心的戳。

    “你怎么了?”

    她抬头,泪水自然已经没有,脸色苍白,额头豆大的汗珠冒出来。

    “我说怀孕了信不信。”她脸色诚恳。

    顾风点点头。

    她嘴角一抽,恨不得飞起来踢一脚。

    “老子能怀孕,他妈是肠胃炎,快去给我叫医生!我要输水,输水!”吼完最后一句,晕倒在顾风怀里。

    他无奈的一笑。怀里的人,终于是身躯软软,她要是一直生病就好了。

    一刻不耽搁,叫来了私人医生,不知她是去哪里受了寒气,又喝了一杯加了冰块的水,她不管不顾的性子啊,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

    他突然记起她嘴上残余口红。今晚她去了哪里。

    这个东西生病也绝不老实。

    晚上到他冰冷怀抱里来寻找温度,可笑,他伸手抱住她,温暖一团,她才是暖炉。

    最可气去抓他衣襟,就看她今晚看自己的眼神,他也是死死的要忍住的。没想到她又嘤嘤哭泣起来,不知梦里是什么,凡定必然不是好梦就是。

    喃喃全是那个熟悉名字,仿佛那个名字是她天光,叫着慢慢天都亮。

    顾淮,顾淮,顾淮。

    她抓着他的衣襟,一遍一遍喊。他指节都要发白,一个念头,她脖子这样细,一下子,他们都解脱。

    可这脖子这样好看。

    只能低下头吻她唇角,怎么能嘴唇也是温暖。

    贴着她的耳朵,我在,我在,我在。

    下半夜又是胡乱的梦境,被她折腾着没有睡觉,忽然醒来嚷着口渴,一把抱过他,终于认得他是谁。

    “顾风,我要喝水。”

    想喝水自己去倒。

    他下床给她到厨房拿一杯水。

    看她喝水,从脖子一直流到领子里,一抹嘴。

    抱住他的腰,将嘴上的睡擦到他身上。在腰侧闷闷的传来声音。

    “顾风,不要动肖阳了。”原来刚刚是这样的噩梦。

    他在黑暗里面笑。

    没说肯,也没说不肯,反正多少有点凄凉。啊。没有我。

    她一倒头睡着。去入最后一个梦境。

    血,血,血。

    她哭着叫妈妈。回头就是倚在门框冷冷看她的顾淮。他面无表情,拉起她手。

    她不依,还是叫妈妈,是嗷嗷待哺找妈妈的一只小雏鸟。

    他手腕结实,唇线紧紧的抿着。力道好大,几乎真要把她拉走。

    她能让他得逞,反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清脆的两个人都愣了。她红着眼睛不肯低头,顾淮嘴角流下血来,看着她阴恻恻的笑。

    他手还不放开。

    光影流转,下一刻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顾风,是她不认识的顾风,他也依旧紧紧攥着她的手腕。

    “你敢打我。”

    她居然瑟缩一下。

    下一秒半张脸酥麻,脑子里全是嗡嗡作响。她瞪大眼睛看顾风挥来的手,实打实,耳边轰鸣。

    一下子醒来,顾风侧着身子看她好久。

    手里拿着她手机,响着震动。

    看她脸色苍白,语气关切,去摸她的脸。

    “好点没有。”

    她下意识后退,背部挨到床板上,狠狠皱一下眉。

    昨晚种种过电影一样在脑子里一一过一遍,顾风脸色极其不快,冷冷哼一声,翻身下床。随即就是玻璃碎掉声音。

    没意外。挑眉。

    不知哪里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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