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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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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人,而他不过是外面不干净女人生下来的野种,屋后花园是最好的销愁所,他在花园里碰见这个大十五岁的叔叔,他只知道,他住在隔壁。

    分别那时是个不会提要求的孩子,他看着秋千,两条粗短的腿蹬着地,想要依靠自己将秋千晃荡起来。奈何腿太粗短,无能为力,失望的想要站起时,背后一股力道。是许应多。

    他只回头。阳光都集中在这个男人身上,他忽的觉得温暖。原来被关心是这样的滋味。于是迷恋上,依赖上。

    甜甜的叫多多叔,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

    于是恍然有了自觉,原来自己也是会撒娇的,孩子,原来该是这样当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会流泪() 
许应多推开分别,脚步踉跄着离开。分别拔脚要去追,被简安一把拉住手腕。

    “放开!”分别有些恼怒。

    “你要是以后还想看见他,就别逼得这么紧。”简安淡淡说。

    分别的神色变一下,放缓了脚步,有点颓丧的垂下手来。

    “他肯定是不想拖累我。”

    他缓缓坐下,背靠着医院白色墙壁,墙灰被擦在身上也浑然不觉,得了癔症一样的,开始履行承诺。

    这并不是个很长的故事:

    分别第一次到分家,跟在老管家后面,探出头来打量这所诺大房子,木质结构,顶梁上细细的雕刻了牡丹花纹,两层,台阶被磨得发亮,愈加显出红豆杉木的密实来。从回廊尽头房间里颤巍巍走出个老太太,穿着混了金线的黑真丝开衫,步伐不急不慢,表情一如既往有着当家主母的雍容与气度,以至于见到小孙子的到来,没有一点多余的喜悦。

    她只抬了下眼皮,“安排到二层的侧卧去吧。”

    管家恭敬的说了声是,在前面引着分别到了一扇门前,仍是木质的,分家的宅子,大概是年代很久了,年年维修,五年一轮翻新。光从镂空的窗棂照到屋内,整个屋子里还是暗暗的氛围,忽的感到冰冷。

    晚饭,他坐在长长桌子末尾,他看到一个眉眼与他相似的男孩,也在打量他,听话里的意思,这大概是哥哥一类的角色,紧紧挨着老太太坐了,很是会撒娇。

    他却没什么心情去打量他的,只闷声喝汤,幸好,也没人来在意他,那个叫做父亲的男人,眼光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也就一眼,然后就再也没出声,只低着头吃饭了。没来由觉得轻松,他很享受做一团没有温度的空气。

    可是纵使再麻木,也能感受到围绕在他身上的那种,与众不同的打量,那眼神,是轻蔑的。

    不久就知道了原因,他躲在一根木头柱子后面,听着一眉眼精致的女人搂着那个小哥哥,咬着牙。

    “不过是个婊子的儿子。”

    他听着,没了什么感觉,更不想出去否认。淡淡的,全是淡淡的,他就是个婊子的儿子。

    当他母亲张开腿,气喘吁吁的接待了那些人之后,六岁的他还能心平气和的递上一杯蜂蜜水。于是她夸他乖。没有觉得不妥。

    他早知道她是个疯子,幸好他也并不正常。

    对于母亲他并不觉得耻辱,女人双腿之间的气味,非常恶心。

    分别在后院杀死一只猫。

    用手指沾着猫血往嘴里塞的时候,许应多刚好从栅栏的缺口钻进来。手上还蘸着血,这血的味道,居然有点咸,像是没有彻底净化好的海水,还带了一点退潮后沙滩的味道。这种咸涩,是很潮湿的。

    许应多踢了死猫一脚,抱起他来。脚拉开地面的瞬间,分别有点惊恐,可是很快他就释然了,最极端的情况就是被摔死,这也没什么。

    许应多胳膊很结实,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让人想起高露洁的广告明星。

    他说。

    “你小子挺牛逼啊。”

    许应多笑起来的时候,分别是有点诧异的,他没见过真正的笑是怎样。他也对着镜子练习过扯动嘴角,可是很快就放弃了。因为他发现无论如何的努力练习,也不会让那些人多喜欢他一点点。

    而且啊,笑容这东西,本来就不是用来讨好人的。

    不知是什么时候,许应多捏着他的腮帮子这样说。

    他对许应多知道并不算多,可是他和家里人的关系好像并不是特别好,可能是由于他不喜欢女人的缘故,他隔着栅栏,时常能听到不远房子里酒杯摔碎的声音,然后是女人的啜泣和男人的咆哮,“你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分别心里窃喜。多多叔又能出来陪他了。

    直到有一天再也听不到争吵,安安静静。也很久没有见到多多叔。

    在一个星星不是特别多的晚上,他听见老太太低低的叹一声。

    “许家说垮就垮了。”

    原来是许应多那咆哮的父亲和啜泣的母亲,据说一起吞了安眠药,临死手里还攥着药瓶,白色药丸子撒了一地。

    再也没有人对着许应多咆哮抑或是啜泣,可他的多多叔,明显是不高兴的。

    许家垮了,可是栅栏上的破洞还在,许应多来找分别的次数越来越少,他记得许应多说过这样一句话。

    “如果不是为了妹妹,我常想不如死了算了。”

    然后又苦笑,别别还是个孩子,他能懂什么。

    分别没说话。他深深的厌恶着自己,因为还是个孩子,只因为还是个孩子。

    孩子是守护不了什么东西的。

    再之后——

    就是最恶俗不过的结局。

    “然后他就离开了,连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

    “也是——”分别冷笑。

    “他对一个孩子解释什么。”

    看着分别,简安忽的有了抱他的冲动。

    此刻的分别,是浑身的刺都被拔掉的流血刺猬,抱着膝盖颤抖。

    片刻,他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略微收敛了些,又换上那副百毒不侵的表情,不亏是许应多养起来的孩子,他的神色里面,有点许应多的影子。

    花间一杯酒,对影成三人。

    只是他们的寂寥,是不自知的。

    分别没有讲完全部的故事。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为了许应多,也许只是他内心深处极力的排斥着这段记忆。

    简安的手握着方向盘,越来越想要知道,自己在这样的一段前尘往事里面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如何影响着情节的走向。她的记忆越空白,印象越模糊,就愈加的耐人寻味。这是个大片留白的故事。

    不,不是前尘往事。

    她眯起眼睛。

    故事还在继续的书写。仍有各式各样的人,站在台上,为了那点爱与恨,不知疲倦的,粉墨登场。

    手机响起。

    传来焦灼的声音。

    “简安——我哥住院了。”

    她心里一跳。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天早上,是在你家门口发现的他,人已经昏迷了。”

    顾赞声音有点暗哑。

    “他有叫你的名字。”

    简安的手一抖。她后悔了。

    那天她不该那样的刺激他,明知道他的记忆是残缺的,却还是说那些话来招惹他。

    是她太自私,太心急,太不管不顾。

    “把定位发过来,我马上过去。”一个急转弯,后面的司机打开窗户,破口大骂。

    她却只当没听见,心心念念,昨晚他带了一层雾气的眼睛,还很清晰。她不会承认对着顾风说狠话的时候,她也是一样的难受。

    可是除了折磨他,顺便折磨她自己,还能做什么呢?

    想起一部英剧,一开头,六岁的主人公站在椅子上,将手没入滚烫的热油,心里想着:我想要确认一下我是否存在。

    她何尝不是在靠疼痛确认着彼此的存在。

    精神鉴定一定是不准确的,骗人,她是个彻头彻尾神经病。

    顾赞的眼圈有点红,神色疲倦,见到简安进来,站起身来。

    简安径直的走向病床,床上的人面色平静,除了唇色明显的苍白之外,与醒着时候的样子没有什么二致。再走近一点,她看到了顾风脖子后面明显的鼓起,很小,像是蚊子叮咬的一个包,却发着紫色。

    她坐下,摸着他脖子上的肿块,转头问顾赞。

    “这是怎么回事?”

    顾赞的泪水差一点就流出来,那一幕实在是太惊险。

    那天早晨,他突然的想要去见下简安,远远看着她楼下停着的是顾风的车子,顾赞心里还狠凉了一下。再走近,就是顾风躺在地上,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人,手里拿着针管,对准他的脖子上的静脉,针头已经微微的刺进去。

    针管里没有任何的药物,可是顾赞知道,那人是想要他哥的命。

    “他要往我哥静脉里注射空气——他想杀了他!”

    “晚一步,晚一步我哥就又要没了——”

    简安听到这里已经是心惊的不行,说到谁想要顾风的命,她第一个想到的是许应多。

    可是自己今天在jacob的病房外看到的也是他。难道是他的手下?

    不可能。

    人算不如天算,纵使许应多再运筹帷幄,也算不到顾风会突然的晕过去。怎么能事先安排?

    但是除了许应多,还有谁?

    就在今早,她以为自己是离真相近了一些的。

    她轻轻坐在病床旁边,摸摸顾风的脸。

    “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顾赞摇头。

    “难说,医生说要看情况。”

    “怪我对他说了那些话。”她有点失落。

    顾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顾风和简安的事情,才是真的一团乱麻,可是他们之间越是混乱,别人越是掺和不进去,只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连走进迷宫的资格都没有。

    心里揪着,不知道是心疼简安,还是心疼病床上的顾风——不论如何,他真的将他当作哥哥。他们的血滴在水里,必定会混在一块,再也不分开的。

    像是做了什么决定,顾赞伸出手,握住简安的。

    深呼一口气——做出了抉择。他知道,从此以后,她与他再无可能了,只奢求一点,余生还能等到被她原谅的机会。

    顾赞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从未有觉得自己犯了错。他一向是这样的混蛋,我行我素,从不曾考虑别人感受。他以为爱上一个人就是如堕云雾的极乐世界。

    原来不是那样。

    火山口,那一天,他看到这东西眼角下那滴泪,她表情还带着一丝丝的倔强,仿佛流泪并不是一件光彩事情。承认想念,对她来说,本就不是容易事情。那一刻,大概是他最接近爱情的瞬间。原来不是如堕云雾的极乐,而是心脏被狠狠揪住撕扯酸涩。涨涨的,随时有东西会滴出来。

    原来是会让人流泪的啊。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又是无忧少年() 
火山口,那一天,他看到这东西眼角下那滴泪,她表情还带着一丝丝的倔强,仿佛流泪并不是一件光彩事情。承认想念,对她来说,本就不是容易事情。那一刻,大概是他最接近爱情的瞬间。原来不是如堕云雾的极乐,而是心脏被狠狠揪住撕扯酸涩。涨涨的,随时有东西会滴出来。

    原来是会让人流泪的啊。

    “简安,不怪你,全是我的错。”

    简安抬眸看他。

    “四年前,顾淮没有坐上那班飞机,是我迷晕了他。”

    简安瞪大眼睛。

    “为什么?”

    “因为——”

    “因为他和我哥哥长得的是一模一样,我还去做了血液检查,我和他,确实是有血缘关系的。”

    “飞机失事的是真正的顾风,我只是不愿意相信我哥已经离开我,看到他,我只想着不能让他走。”

    “所以你迷晕了他,还让他失忆?”她完全相信顾赞有这样的能力。

    顾赞艰难的点了点头。

    她此刻已经出离了愤怒。手比大脑快一步反应,再回神,一记响亮耳光,顾赞左脸上面浮现了清晰的掌印。

    他懵了一下,接着苦笑,站起来看她。

    “我确实该打,可是你别忘了,我该打,不过是因为碰上了你。”

    简安的脑袋里面乱成一团,和小赞相识相知的画面一幕幕的,巨幕电影一样的在脑海回放。如果他不是顾赞,如果他不是小赞——这一巴掌,她绝不后悔,说到底,面前这个少年,因为自己的执念,阴差阳错的让她神伤四年,直到现在还在苦苦挣扎。

    可是顾赞是如何的对待她,她也永远忘不了。

    她有良心。手掌上面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她仿佛感受到顾赞左脸的疼痛,就这样传到她手掌上来。乱了,乱了,她心里想。

    不该是这样。

    顾赞走到门口,回头望一眼,恨不得将这人刻在心里。

    不,还是算了,他不要时时刻刻的想着这东西。

    “不会再插手你们的事情。”苦笑一下。只是给过的感情,哪能那么容易收回的呢。

    他放过她,也放过自己罢了。

    “我料定你不计较谁欠谁多一点,只是以后怕不会再想看见我。”

    “于是我就想,不如干脆离开,反正——”顾赞还是决心要记住她,从此以后,从此他再也不是孩子,这个女人,以一种奇异的方式教会了他成长和承担。

    他猛的回头,咽下后半句话。

    反正我为你做什么,都没所谓的。

    顾赞走的很慢,医院里的走廊并不长,他心里残存着一点幻想,一点不要脸的幻想。

    那又怎样,他不过是个陷入爱情的混蛋。

    她会不会追过来。

    只要追过来——

    没有。

    简安泪水滴出来,一滴一滴晕染在白色床单上。顾赞在她离开法国时,为她哭一次,现在换她,为他掉一次泪水。

    可是她不会追,更不会挽留。

    她知道的。顾赞要的,她是给不了的,既然给不了,就没什么资格提要求。感情里面,也是讲究等价交换的。她当无赖太久,总归有了点担当。

    这世上的好,不是平白无故受着的,迟早是要还的。她心里默默的想,顾赞大概就是来还债的,是他将顾淮从她世界里带走,却没想到要将他一颗心赔给她。

    孽债。

    再缠绕的孽债也要了结。

    她回神看病床上安静的男人,是最熟悉的棱角。从鼻梁抚摸到嘴唇,手一离开,她就毫不犹豫的吻上去。

    自然是没有人回应的。

    可是没关系,这本就是个自娱自乐的吻,触碰他冰凉嘴唇,从里面找到无数次接吻的熟悉感觉。顾淮大概是她永远不会腻歪的男人,因为——他本就是长在她身体里面的。

    早就分不开了。

    她笑。

    “小赞把你还给我了。”

    “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她说。

    “顾淮,顾淮,只要你醒来——”她轻轻的许下承诺。

    今晚没星星,可有半个月亮。

    嘘,没人听见,这是简安,给她的顾淮的诺言。

    她掀开被子,爬到病床上,搂着顾淮冰冷的身体,简安在他胸膛处找一个舒服位置,沉沉睡去。天光熹微,手机里收到一条短信。

    她揉揉眼睛,却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还欠着一场告别,不需要盛大,可是感情要绝对饱满。

    她并非是没心没肺的。

    顾赞徘徊在登机口,看下手表,还剩下十分钟。

    扯着嘴角笑一下,他也是曾经奋斗过,争取过,等待过的。大概,没什么好后悔的了吧。

    正要转身,却听见背后响起声音。

    “小赞!”

    他知道这时候该微笑。

    她还是来了,他知道,给她发那样的短信,她不来会良心不安的,他熟悉她。

    简安眼睛里面带着笑意,语气出奇温柔,她往常一样去揉他头发。

    “这次换我送你。”

    顾赞再也笑不出来,却不能再流泪,于是一把狠狠抱住她。

    “能不能再亲我一下。”

    这果然是个孩子,放在以前,简安二话没说就捧着脸亲上去,如今她摇头。

    “不行。”

    最后一点的念想也断掉,不要想她,这是她对他的情分。

    顾赞送开她,耸耸肩膀,已经换了那副痞痞的表情,仿佛这世上没什么值得他放在眼里的。

    他又做回那个无忧无虑少年。

    只是只有他知道,只有他知道——简安温热的气息还残留在耳边。

    她说。

    “小赞,不要回头。”

    她的声音亲吻冰凉耳垂。

    那是她的哲学,如今送给他。

    从此绝不回头。

    顾赞以为这是最好结局,天涯不相见,他以后再也不会再踏上这片土地,这是最后对她的承诺。

    他渐渐离开简安视线,后面却突然一刺痛,来不及反应,脚脖子一软,一片漆黑,再也没有知觉。

    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与迷幻里,顾赞还在反复的提醒自己。

    不要回头。

    “顾叔叔,不要着急,小心身体。”

    顾应钦听了秦霜阳的话,焦灼情绪并没有得到丝毫缓和,这几天发生这么多事情,一点不知道,且不说顾赞一句话不说就回了法国,顾风昏迷不醒这么大的事情,事到如今才告诉他。

    “那小兔崽子真是能耐了!”

    “顾叔叔。”霜阳垂着手,下面却攥成了拳头。

    一路赶到病房门口,顾应钦停住了脚步,使劲闭上眼睛再睁开,扭头跟秦霜阳说话:

    “我没看错吧,这不是简家的那个?”

    秦霜阳心里咯噔一下,顺着顾应钦的眼光看过去,简安正在病床旁边削苹果,自然不是给病人吃的,顾风还在床上原因未知的昏迷着,但是这景象看起来,莫名奇妙的温馨。

    “你来干什么!”顾应钦有点生气。

    简安昨晚睡得并不好,满脸倦容,挑眉,意思是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倒是秦霜阳出来打圆场。

    “简小姐,请你先回去吧,这边有我照顾顾风。”

    简安手里的苹果往桌子上一摔,眼皮忽的一抬,里面是没法忽视的狠戾,可是很快的收敛下去。

    不免的让人一抖,仿佛是自己抢了她什么东西一样。

    简安笑起来,一边往门外走,“那就交给秦小姐,等我有空再来看他。”

    刚走到门边,手腕被秦霜阳拉住,她压低声音,只两个人能听到。

    “不麻烦简小姐,顾风我会照顾好的。”

    简安却没来由的嗤笑起来。

    “那就请你好好照顾——顾风了。”最后几个字加重了语气。

    秦霜阳看她的态度突然升起一阵邪火来,眼前这东西实在是难对付,像是一根长长的橡皮筋,拉多长没关系,很有弹性,可是一松手就弹你一下。

    握着简安的那只手腕收的更加紧。

    “顾风出事,哪次不是因为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她抬起眼皮来。

    “简小姐人这么聪明,一定能听懂,意思就是请你离顾风表哥远一点,我和他不久就要结婚了,也不希望再出事端。”

    这说的简安烦躁一下,回头瞥一眼床上的男人,回眸盯着秦霜阳。

    “那你得看看顾风表哥能不能醒过来给你戴戒指呐——”

    秦霜阳脸色煞白,声音颤抖着。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恶毒!我表哥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

    “我哪里诅咒顾风了?”

    “你刚刚还咒他永远醒不过来!”秦霜阳忽的抬高了声音,顾应钦听了这话,也皱起眉头。

    “简小姐,我思前想后,觉得顾家并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请你好自为之,不要再来招惹顾风了。”

    她倒是冷笑起来。

    “你哪只眼看到是我先招惹他——就算是我先招惹他,凭什么你不让我就得乖乖听你的?”

    没等得顾应钦再反驳,她先快步走出了病房。

第一百四十六章 我没表妹() 
简安闷闷生了两天气,却在某一天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喝水时释然。

    当天晚上就当机立断,决定鬼鬼祟祟潜入医院。

    哼,说不叫我看我就不看了?

    就看,就看,就看!

    来了之后干什么呢,蹲下来一根根的数顾淮的睫毛,她才不稀罕承认,自己就是想见见他。就算是像现在挺尸一样的他也好。

    话说这天月光透过窗棂,打在病床上,这样熹微的光,居然也足够她数尽睫毛。

    一二三——

    数睫毛和数绵羊是一样道理,她很快就一歪脖子,被周公敲的晕厥了过去。

    这周公显然是个不正经的,唇上软软,脸上湿湿,她不由得舔了下嘴角,这周公咬的她却更加的凶狠。

    就是不疼是了。

    简安本来真的是想要扮演好一个潜入者的,天边刚露鱼肚白就滚蛋,可她显然是高估了自个儿。今晚周公实在太缠绵,除了抱着狗一样的舔之外,还十分的好客热情,多次拍着身边白白软软填满棉花的大床,言笑晏晏,“简安同志,再睡一会,再睡一会!”

    这能怪她?完全是因为小周过分的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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