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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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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靠着复仇的决心撑过来,当时走的多么落魄,现在就要多么嚣张,多么残忍。

    正负两极,爱恨相抵。

    反倒风轻云淡,有些释然。

    “点最后一支烟。”

    他望进她眼底,失望没看见自己。

    最后一次的失望,最后一次的流连。

    “明天就到三个月了。”

    “从此就不相欠了,好不好?”

    他忽的抱下她,接着放开,那一下很用力,简安有种窒息的错觉。

    松开,新鲜的空气又回来。

    他在她耳边轻轻说。

    “简安,我放过你。”

    何尝不是放过我自己。

    请你再待久一点。

    这是一个少有的晴天,就在简安还在睡觉的时候,另一边已经早早的开盘。

    这也注定是对顾氏不平静的一天,利坏消息被连续放出,股票价格一跌再跌。

    董事会终于后知后觉。

    在晨会上尖叫着。

    “是谁要做空我们!”

    顾淮自然最熟悉这是出于谁的手笔,先买空压低股价,然后低价收购,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次最大的赢家,恐怕是高盛。

    明白了汤姆那通电话的意味,为时已晚。

    他的目的并不是要提醒,大概是要致歉。

    这次猎捕“螳螂”的行动,汤姆就是主要负责人。

    他们只专注于与肖氏打游击战,在笼子里撕得不可开交,却忘记了森林里还有漆黑的枪口,兵不厌诈,商海沉浮也是如此。

    “顾总,怎么办?”

    “就当做暂时休假好了。”事到如今,也只有愿赌服输。

    汤姆算是他的半个老师,输给他,并不觉得可耻。

    只是有一点,他还抱有疑惑,是否是像他想的一样。

    汤姆今天飞来中国,他有一件事情,还是要问问他。

    隔着光亮可鉴的会议桌,汤姆的胡须还是像以前一样,顶端有些微微发白,笑起来会随着两颊的肌肉颤动。

    就像现在。

    “顾!难道是我高估你了?单凭我,怎么可能这么熟悉中国这边的形势?”

    顾淮狠狠一皱眉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可是也太过荒谬,要知道,自己之前的一切动作都是为了吞掉肖氏,顾氏的资产里面有大量肖氏的股份,公司之间资产相互持有,他怎么会蠢到这种程度?

    汤姆啜一口咖啡,“顾,有时候是你的理性害了你,从而排除了其他的可能性。”

    “难道真的是肖阳?”

    汤姆笑起来,“怎么,猜到了也不敢相信,是不是?”

    顾淮猛地站起来,“这怎么可能,这样的确能给我重创,可是他也并不好过,保守估计,他的损失并不会比我少到哪里去。”

    “从商人的角度看的确是不太可能,以至于他找到我的时候,我认为他不可信,所以拒绝了他。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作为一个人,他这样两败俱伤的做法,是可以理解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必要跟你隐瞒。肖阳,染上了艾滋。”

    “你说什么!”顾淮手里的水杯一个不稳,砸在地上稀巴烂。

第一百五十六章 又见小左() 
汤姆对他有些过激的反应不很理解,但还是接着说下去。

    “肖阳有一段时间生意失败,公司破产,据说还被心爱女人出卖,传闻如此,他消失了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当时叱咤风云的人物,就像是烟一样的消失了——直到他找到我,经历了那么多,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谈笑风生,可那只是表面,我看人很准,他眼里的东西,已经和以前截然不同了。”

    “我还记得他到美国找我,见面第一句话,要不要玩个游戏,稳赚不赔的。我问他凭什么这样有把握,最好的投资人都无法保证,他说,我用全部的身家帮你赢。顾,你知道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在沃顿学习博弈论的时候,第一节教授就上的零和博弈,天上掉馅饼我不相信,肖阳再特别,也不过是个商人。他来找了我几次,都被我拒之门外。可是他好像是个完美主义者,认准一件事情很偏执,可能是发觉要取得我的信任就不得不将真相也和盘托出,就在一个下午,大约是美国时间六点钟的时候,他说在楼下那家亮着黄灯的咖啡店等我。”

    “咖啡上来,第一口还没来得及喝,他看着我的眼睛,这个青年人的眼睛是淡淡的褐色,十分平静,那是一种做好抉择后的安详,对不起,我只能这样的形容。他开口说,我活不了多久了,可是临死之前,我还想做两件事情。”

    “第一件,你已经知道了,他也确实成功了,当年你让他倾家荡产离开,这次轮到他将你的心血付之一炬。”

    顾淮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恐怖的猜测。他告诉自己,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她不会有事。

    “第二件呢?”

    汤姆被顾淮的表情吓到,他从未见到顾淮如此紧张,他一直都是以一副淡然的面目示人。

    “第二件,他说和我没有关系,但是说给我听也无妨,他料定我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他说,他要带走一个女人。”

    “带——走?”顾淮的指节捏的发白,带走?

    如果汤姆和肖阳两个人都没有撒谎,那么肖阳就真的感染了艾滋,一个不知何时会死去的人,要带走一个人。

    用什么方式?

    “我起初也并不理解,但是他笑了一下,说实话,那个笑,有点诡异,我想那个女人对他一定不简单,看到那个笑我想到一个西方恐怖故事,一位极为爱猫的女士,为了不让流浪猫跑到邻居家,而将它们做成栩栩如生的标本的故事——当然,我并不是说肖阳要将那位女士做成标本,显然他不是变态,只是这种又恨又爱的情绪,很是切合,我想,他一定很爱他她。”

    “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让我想想,他还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并不是很明白——他说,他要亲自带走她。”

    听到亲自二字,顾淮一下子变了脸色,猛地站起来,揪住汤姆整齐的衬衫领子。

    “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顾淮瞳孔放大,喘着粗气,原来苍白的肤色,如今因为充血的缘故,变得通红,一直红的脖子根。汤姆被吓到了。

    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我和他的合作关系——从昨晚就正式结束了——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给我发过一条消息和短信,电话也丝毫打不通——哎!”

    顾淮一把松开他的领子,汤姆失去了前面的支撑,向后倒在地上,一时间爬不起来,眼睁睁看着顾淮失了魂魄一样的夺门而去。

    “顾总!”

    “顾总——”

    整个楼层的人都看见了,他们的顾总疯魔一般的从十层跑到地下一层,脸色通红,满头大汗。

    难道是这次的事情受刺激了?

    顾淮最为骄傲的,超级计算器一样的头脑此刻是一片空白的,腿比大脑反应的更快,直到踩上油门时,脑子里面才隐约出现了一点东西。

    是她的脸,他恨死了的,无情无义的,喜欢的,怦然心动的,拼凑在一块。

    他不许她有事。

    他们还要继续的祸害彼此,伤害彼此,在孤独苍白的世界里寻找痛感和确认彼此。

    他怎么办?

    开到一百八十迈,在这样的路况上,已经是能死人的速度,警车铃声在后面紧紧的咬着,他听不到,只把红灯全部看成绿灯,查遍所有酒店系统,终于定位到肖阳的名字,如果没有猜错,简安一定在那里。

    只是,他们——

    他们有没有?

    顾淮不敢往下深想,只好加快速度,再快一些,死神在身边飞速的滑过,他不在乎。

    4018。房间号。

    深呼一口气,敲门。

    咚咚咚。

    吧嗒一声,门从里往外开了,先看到裸露小麦色胸膛,然后黑发,未干,还往下滴水,这让顾淮一下子就想到了那种事情。

    他一把推开门,上来就给肖阳一拳,打在他颧骨上。

    “你动她了?”

    痛,他颧骨一下子肿起来,配上笑容,怎么看怎么奇怪。

    刚开始是微笑,然后是大笑,继而直不起腰来,疯魔一样的在床上打滚,却在一个时刻收掉了所有笑意,脸上冷冷的没了任何表情。

    顾淮沉默的看着他瞬息万变。

    肖阳问,“你知道了?”

    “回答我,你把她怎样了?”

    “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怎么回答你的?”

    顾淮皱着眉头,“是,汤姆都告诉我了。”

    肖阳略有得色,“和我想的一模一样,实话说,你到达的时间比我预料中的还要晚上十分钟,怎么,慌了?”

    “现在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抱歉,这个秘密大概等你看到我的棺材的时候才能知道。”

    “肖阳,你别过分!”

    “我过分?顾淮,你忘记你当年是如何的算计我了?对了,你失忆了,你记不得了,记不得那时都做了什么——可造成的伤害已经造成,永远不会一笔勾销。”

    “你的心血值钱,我的难道不值钱?你陪她度过的是岁月,难道我陪她的就不叫时间?顾淮,我看你不顺眼很久了临走之前收拾你一顿,不过分。”

    顾淮沉默一会,空气都接近凝滞,他忽然开口说话。

    “肖阳,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未报的仇怨,请你全报复到我身上——求你,放过她。”

    肖阳站起身来,掏出烟抽了起来。

    “你还没搞明白,我不是放不过她,而是放不过你们,如今我人生圆满,就等着转世投胎,再也不遇见她了。”

    “但是,还有点遗憾。”肖阳轻轻挽起袖子,走近顾淮。

    一拳打在顾淮脸上,顾淮没躲,就任由他用了全力打下来,一声不吭。

    “她在哪里?”

    肖阳抿着嘴,看他的血从眼里流下来,染红了半边脸颊。

    “实话告诉你,我也不知道。”

    “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摇摇头,算了。

    顾淮身体僵直的站起来,也没擦擦脸上的血迹,身子有些摇晃,走出门的时候服了一下墙壁。

    肖阳看着他的背影,轻轻说。

    “我是害怕自己忍不住去找她。”

    一张巨大的床上,蜷缩着一个亚洲女人,她仿佛已经沉睡了许久,皱着眉头,大概在经历一个纠结的梦境。

    这是简安在这艘游轮上的第三天。

    她记忆的最后一刻,是肖阳落在她嘴边的那个吻,带了点烟草的苦糜味道,很熟悉,他的手沿着她的胳膊慢慢抚摸,像是鉴赏最好的绸缎,她以为他要要她。

    眼前却忽的一黑,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她活动活动身子,沉睡太久,身子像锈住了一样,一摸肚子,果然是三天没吃饭,第一个发出抗议的就是肚子。

    她要饿死了。

    环顾四周,这个房间装潢不错,按照这种颠簸的感觉来说,现在应该在船上,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一艘游轮。

    身上没有被绑住的痕迹,应该不是被劫持,当然也不排除被软禁的可能性。

    还是保持警惕的好。

    外面传来钥匙与锁孔碰撞的声音,她一个激灵,一个翻身就开始装死。

    这时候还是装昏迷的好,是最保险的方法。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甚至都能感受到这人的鼻息,身上有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咦,好像在哪里闻过?

    这是款冷门的香水,且一般人买不到,对方有可能是自己认识的人。

    感觉到自己一缕头发被撩起,轻挽到耳后。

    男人的指尖温凉,可是手法却很是温柔,简安知道这时候这种形容不是特别正确,可是这手法就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都三天了,按理说药效应该过去了啊。”

    自言自语,是男人的声音。

    她可终于知道是谁了,别说,这人她不常见,光香水味道还真猜不出他是谁。

    但不知道为什么,提到这个人,她下意识的就觉得,他不会对自己有恶意,很安全。

    从床上蹦起来。

    “小左,怎么是你!”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一语成谶() 
小左身上还穿着绿色军装,两杠三星。简安瞟了一眼,顿时啧了一下。这孩子发达了啊,去湖北武汉军区呆这么久,没白混。

    不过这孩子的脸皮还是像以前一样的薄,被她这么一喊,一脸红,去捂住她嘴,声音低低的,很迷人。

    “你小声点,隔壁还有人。”他领导就在隔壁。

    “得,我小声点,那你倒是跟我说说现在是怎么一回事,我拉开房间门能不能看见汪洋的大海。”

    “能。”小左不看她眼睛,言简意赅。

    “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对不起,你想知道的,我不能告诉你,有一点,我用性命跟你保证,绝对不会让你有生命危险。”他涨红了面皮,信誓旦旦。

    “我就问一个问题行不行。”人家不说,简安也不纠缠,她很干脆,不强迫人家。

    “行。”小左回答的也干脆,又补上一句,“只要不是上个问题,我什么都如实回答。”

    “我现在出现在这里,是肖阳设计的?”她看着小左的眼睛。

    小左倒是没有闪躲,点点头,“但是设计这个词有点贬义。”

    “那我还得谢谢他免费让我度假,我现在知不知道在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在印度洋海域。”小左回答。

    简安终于被小左逗笑,气氛缓和了点,小左这孩子,说好听了,是有点单纯,说的难听了,就是有点轴,让简安用一样东西形容小左同志,那一定就是牛奶,皮肤像,性格像,还得是那种绝对不添加防腐剂的那种。

    小左的英俊,是那种平铺直叙的英俊,用简安的话来说,小左同志,好看的有点太直白了,让人民群众一点回味的空间都没有。

    人家在部队里面呆上几年,回来都得粗糙沧桑,好歹带点光荣的印记回来,她看他,脱去戎装,换上长袍马褂就能当民国教书先生。

    “你要吃点什么?”

    小左终于问到了重点问题上,简安怜惜的摸摸自己肚皮,他怎么才问这个问题,早三十分钟就该问了。

    航行中的饭菜,不能太豪华,就沙丁鱼和米饭,简安饿了三天三夜,吃出了人间珍馐的感觉,恨不得脸盘子都舔干净,绝不浪费一滴一毫农民的汗水。

    说实话,这东西专心吃饭的样子蛮乖。

    小左偏头看她,觉得趁着这个时机正好给她交代一下。

    她是以亲属身份跟着小左的,在外得以兄妹相互称呼,简安满兴奋,她还没这么玩过,小左很有想法。

    肖阳把她托付给小左——虽然直到现在简安都不明白肖阳此举动的意义。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国?”简安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

    “这个要视情况而定。”小左实话实说。

    简安刚想发火,转念一想,自己马上就要人生地不熟了,衣食住行全要仰仗小左同志,现在还是乖巧一些的好。这是个完全的享乐主义利己派,小左奇怪的看着她先一脸狰狞然后换上温柔微笑。

    “你说了算。”

    要是知道这东西的心理活动,非要吐血不可。

    “小左,你妹妹和你长得蛮像的。”简安正被领出来溜着在甲板上吹风,巧遇首长,垂着手,就差行个大礼。

    “首长好!”

    “小姑娘声音很洪亮嘛,有潜力!”这位老将被她中气十足的一声喊给弄的有点蒙,可还是礼貌性的赞扬。

    简安这东西,别看平时一个死德性,但是对军人,还是有点哈巴狗式样的尊敬。

    “你这次奴性怎么那么重了。”小左瞥她一眼。

    简安摸摸脸,奇怪了,奴性还能写在脸上的。

    她干笑几声,“我觉得自己这几天过得实在是不要脸。”

    “何出此言。”

    “我比你大两岁,得叫你哥哥,刚刚还被首长谬赞小姑娘,这十几年就和白过了似的。”

    这话说的小左心里一动。

    “的确是白过了。”

    简安瞪他,“怎么说话呢?”

    小左苦笑一下,“你啊,就是和别人不同,别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到你这里就是揣着糊涂装明白,磨人的命。”

    话说的深有什么用?

    还不是什么都不告诉她?

    简安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刚刚还吵着晕船,怎么这时候好了。”

    从后面披上他绿色的外套,坚挺的军装,金色袖口发着光。能把军装穿的好看的女人,光有柔美之气是不行的,还得有点英气,说白了就是眉眼之间有些男子气,这样才不至于被这件衣服将气场压下去。美人的美,其实是不分性别,亦阴亦阳,同样的眉眼,放在男子的轮廓里,也不显得违和。

    小左顺手也撑在船上栏杆上,正好看到她侧脸,她的背景是海上很壮烈的美景,一轮落日,像是团巨大的火球,将要坠落进浩瀚的海中。可是这军装美人也同样的夺眼,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风景。

    “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光在里面待着要闷死的。”简安托着腮,看海天相接处那一道明亮的细线,一缕碎发散在了旁边。

    克制了下挽起那缕头发的欲望,“还有几天就到了,你再忍一忍。”

    简安回头对他笑一下,“其实没那么难熬,我之前一直幻想海明威究竟是以何等的姿态饮弹自杀的,真的站到了大海中央,我倒是觉得他就是在这片自己写下旷世之作的海洋上,感受着自己的渺小,将手枪伸到了喉咙深处。”

    “我倒是不这么认为,他说自己可以被杀死,却不会被击败,自杀的结局虽然足够艺术,满足后人幻想,我却从来不认为他是一个会自杀的人,相反,另一种说法,他是被疾病缠身而死,要更合理一些。”

    简安惊讶看他一眼,小左不像是研究这类问题的人,却说出这样一番言论,可见人不可貌相,自己的认识实在是太肤浅了。

    看出了她的惊讶,小左淡淡笑一下,陌上人如玉,有种浊世佳公子的感觉。

    “你还记不记得高中有一次出来玩,你的书包忘记了,正好我最后一个走,想要帮你收着改日再换给你,没成想一提起来,溜出来了一本书,是丧钟为谁而鸣,当时我也一样的惊讶,只想看一看你喜欢的书是什么样子,不知不觉就略微有了些研究。”

    心里一动。

    “只是简单看到一本书就让你这样,你这人真是好奇心旺盛。”她调侃道。

    “其实我是最不爱关心别人事情的一个,可是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简安忽的看向他,目光灼灼,小左自知失言,住了口。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过感情生活,可那种感觉就像是瘾君子抽烟,见识过最烈的药,其他就无关痛痒了。戒不掉,忘不了,可是也得不到。

    “小左,实话说,我这人有点邪门,你看在我身边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咱们认识一场,跟你提个醒,离我远一点对你有好处,我还不忍心祸害你。”

    她没所谓笑一下,有点落寞。

    太阳落下去。海洋有了金色的心脏。

    “这不是你的错。”小左握住她的手。

    简安却把手抽出来,掏着口袋,闭了眼。

    “我有点累了,咱们回去吧。”

    “好。”

    简安转身要走的,小左却突然的拉住她,“简安,问你个问题。”

    “你说。”

    “你是喜欢那个面朝大海自杀的海明威,还是那个缠绵病榻最终被病魔打败的海明威?”

    简安回过头来,像是加了慢镜头。

    小左一辈子都忘不了她这个样子,穿着军装,披着落日的余晖,美的惊心动魄。

    “其实我觉得,他应该是得了不治之症,自知无法战胜病痛,却还想要保存生命的尊严,选了自己羁绊最深的地方自杀——你说,我讲的对不对?”突然绽放出一个笑容。

    每每想到这一幕,小左既心动,又心惊。

    一语成谶。

    像是命中注定。

第一百五十八章 熟人() 
终点是马来西亚,最近这里的宗教斗争十分严重,且集中在几所有国际交流项目的大学中,据说一位伊斯兰教学生在圣诞节那天与一棵圣诞树合影,第二天同学校的基督教信徒就将一枚带血的猪头扔到了该学生的宿舍门口,这还是小的纠纷,大规模的争斗更是不计其数,许多中国留学生和不信教的华人整日间惶惶不安,因为有过先例,生怕被那些狂热信徒群起而攻之,他们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在马来的华人和中国学生,必要时为他们提供避难场所,甚至直接护送回国。组织对于此次行动十分重视,特别委任小左作为此次行动的总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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