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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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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京城,一天到晚都是巧合。
她是这样想着,注意力也全在香炉上,刚刚将底下的香灰收到坛子里,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叫的是她的名字。
“简安?”
她疑惑的看向那人,那人似乎是有些激动,“真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有这样一号人来,她本就不太记人,更不会将人与人名字匹配,只尴尬的笑笑,隐约好像想起,这人似乎是在一个酒局上见过的,只是实在记不清楚了。
她照例的寒暄几句,心下想,以后绝不出来了。
“我真是好久没见过你,令尊的葬礼上也没看见。”
她忽的愣了。
一时间理解不过这句话的意思来。
那人看她反应不大对劲,又说了两句,她也不太想理,魂魄像被忽然的抽走一样,只好有些失望的走了。心里大概还埋怨她失礼。
这边却也站也站不稳了,只觉得天旋地转的。简天安的事情,她一点都没知道,想到这里,她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也是,万水千山的,自己怎么知道?
才真终究是不放心,出来看,香火果然熄灭了,气不打一处来,这东西的手脚怎么这样的懒,一点点事情也做不好。刚想开口斥责,只见她孤魂野鬼样子般直起身子来,晃到了屋后面。他当时真怕她看见一口井就跳进去了,幸而他们寺里没有井。
她穿过一道道走廊,走到最,里面的那个房间去。
昨天她还邀功一样的提着小紫砂壶,去请他品鉴茶艺。如今她一开门,眼眶就不自觉的濡湿,他有些惊诧的看她,却没问为什么,直到等到她开口。
“上师,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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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我这次去五台山替我母亲还愿碰见了谁。”
“别卖关子,快说罢。”
“是简安。”
一个两个都来了兴致,二郎腿拿下来,眼睛亮亮的。
“你别胡说,可是那个简安?”
“还有哪个,世上只有一个简安罢了。”这句话说完,都有些怅然似的,沉默了一会,狠抽了几口烟。
终要有人打破沉默,“咱们在这儿枯什么心,跟人家一点瓜葛都没有。”
“只是这样的尤物,以后不会有的。你们是没见过她十六岁的样子。”
在庙里碰见简安的那位公子爷赶忙的抢白,“胡说,我见她在这青灯下走过一遭,反而更有趣味了。”
“再怎么有趣味也不是你能招架的人物,你忘了年前的肖小爷的事情了?”这一句下去,又是沉默一片。
屏风后面,一张桌子,两个人。
乔森观察着对面人的脸色怎么也看不出一点点的破绽来,只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然后猛烈的咳嗽,连他都看不下去,抽过他手中握着的烟来,仔细一看,还是女士烟,细细的,万宝路薄荷味的。
可那也不能这样抽,“有什么事情说出来,这样肺要坏的。”
顾淮将烟捻灭,忽的笑了下,“原来她去了那里。”
乔森听着他的话,多半是猜到了这个她有多么的意味深长。
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实在的多,顾氏破产,秦家本想伸手援助,要求是联姻,顾淮终于与顾应钦和顾长征摊牌,自己与顾家本就没有瓜葛,顾风已死,若想联姻,去地下找人去。顾赞又是回了法国,杳无音讯,这小儿子一直疯的紧,顾应钦倒是没有放在心上,让人心焦的是这边的顾淮。
顾淮脱离顾家,也没有回简家,反而另起炉灶,他本来就在京城有根基,用顾淮的身份也能混的风生水起,没多久又再做回财经杂志的宠儿。只能说有人真的是天生商界的宠儿。
乔森是他的秘书,二人喝过一次酒,乔森无意听了他那些旧事,心惊不已,也深觉不可思议。可见男人一辈子终要遇到这样一个女人,是一辈子绕不过去的坎。
最后只能软弱的说一句,怎么偏偏是你。
“要不要去找。”乔森问。
顾淮皱着眉头,他这段时间内常做这一个动作,眉上成一个川字,这副样子却勾引的许多女人前赴后继,对这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甘之如饴。
“不要,她不愿意回来,就不要回来。”
这话但看是气话,可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半点生气的感觉都没有,乔森一时间拿不准他究竟是什么样的意思。
没等到揣摩出来,他就先站起来,颀长的身子,一片阴影投下来,“事情办完了就走罢。”
乔森道了好,跟着也站起来,他坐在前面,从后视镜看见后面的顾淮,胳膊肘懒懒靠在窗户上,又从口袋里拿起了烟。
他不知顾淮以前怎样,跟他做事的一年,他仿佛一遇见烦心事就要抽烟的。
“下午约了唐总谈项目,还有一个小时,你看怎么安排。”
“去香园罢。”
香园是顾淮格外买的一块地,上先将简安母亲迁进去了,没过多久,她父亲又发生那样的事情。他去找简长安,告诉他自己还有一块墓地,是为简安父母准备的地方。这地方,很多年前就准备好了,周遭种满了香樟树,夏天就会郁郁葱葱起来。简长安有时真的不明白顾淮这孩子,说他痴情,可真冷情。简安离开,他从未找过一次。
每年,顾淮来香园两次。
分别的两个祭日。乔森常有时候会好奇,他对着别人的父母,是怎样的表情,说着怎样的话,又是怎样的心境。
可是,这人哪是那样好懂的的。
顾淮将手中提的黑色塑料袋打开,一晃,一捆一捆的红色人民币落出来。人民币换了新版,可是他的习惯还没有变。
他只是想着,那个人走了,有些事情还是要有人替她做的。
做着做着,他也有点迷茫,究竟是为了那个人,还是习惯使然。他点着了打火机,轻轻一点。
点火的一直是他。如今是他一人。
他看着人民币里面的金属丝被烧出来,在火焰下扭动,又忍不住,去摸口袋里那袋子烟。
他只是摸着,攥着,忽的一阵风吹过来。
一个黄色的编织袋从墓碑后面被吹出来,他微微的愣了一下。看见了里面还未烧化了的金属丝。
还能有谁来这里,与他做一样的事情。心微微的一动,他模糊的生出一种介于委屈与愤怒之间的情绪来,浆糊一样的糊在心上,不知道如何的排解,就只好任凭着,这样窒息下去。
也不是不能忍受的。
他走到车前,灭了烟。
第一百六十六章 姜智()
简安坐了最快的飞机回来,她想着,不管怎样,要回去看一次。很巧,那天是她母亲的忌日。
她去墓地,父亲的墓碑没有找到,连她母亲的墓碑也不见了。
她打电话去问她叔叔,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简长安在那边静静的听了,没有说话。只扔下一句。
“你说走就走,今天是你没有立场说这些话。”
简安忽的没话说了。
也许就是知道,是自己一开始逃得远远的,自己是逃避的。所以现在才会如此的心虚。
简长安叹了口气,告诉她地址,没再多责备什么,只扔下短短一句,也足够她走半上午的神。
“你还没有姓顾的那小子有良心。”
没有听到名字,可她一下子就知道简长安是在说他。
若是我们时常的见一个人,见的久了,忽的不见了,会忘记他的模样,那清晰程度,甚至还不如一个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
顾淮于她就是如此,她记得他每一个五官,却怎么也拼凑不起一个完整的模样。
她沿着盘山公路慢慢走下去,她该谢谢他,却不知该如何的谢谢他。她恨着父亲那样无情的对待的母亲,失去了一个男人守护家庭应有的担当,可她知道的,直到最后一刻,母亲还是爱着父亲,甚至愿意为了这爱去死。她是不愿意将就的女人。这个安排,她不喜欢,母亲应该喜欢的,她终于和这男人永远的在一起。
下了决心,她终于拨过电话去。
该幸庆他的号码还没有换,这么久,她以为他是要换新手机的。听说他与顾家决裂,真正的摆脱了顾风的身份,过上了新生活。
简安居然听着拨号的声音犹豫起来,自己第一句要说恭喜,还是该说谢谢。
直到那边的声音响起,所有的思量都变成了多余。
“顾淮。”
久久的沉默,耳边是山上风声。
她只好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喂?”
那边终于低低的回了一句。
“我在。”
“谢谢你。”
他在那边一定是挑眉的。
“谢我什么?”
“谢谢你帮我安排我父亲的事情。”
“不必谢,反正我并不是为了你。”她这回真的惊异了,这个人怎么能如此的冷静。
她没来由的有了些气愤,没理由的。她对他,一向不讲理由。
“那是为了谁?”
他笑起来,大概是觉得这话真的孩子气,那个大小姐,事到如今还没有长大。他却有些疲倦,不愿意再玩公主和骑士的游戏了。
“自然是为了我自己。简安,从此你和我的帐,就算清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挂了电话。
“好了,可以开车了。”
吩咐下去,司机终于松了一口气,跟在前面的这位小姐后面,磨磨蹭蹭的走的好让人心焦。他一加油门,冲了出去。
顾淮从后视镜,没意外的看到那东西拿着手机,狠狠的摔到地下去。
鸵鸟一会的蹲了一会,从那残骸中摸索着找了会,大概是电话卡之类的东西。
他轻轻的笑了下,不是去修行了吗,怎么还是这样大的脾气性子,这可怎么办,佛祖都度化不了这个孽障。
她回到家里,思来想去,觉得有些悲哀。这么大的城,真的算的上朋友的没几个。最后只给唐风拨了电话。
她其实只想短短的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然后再回去。刚刚顾淮对她那样的冷淡态度,让她心灰意懒起来,不想再这里流连。说来好奇怪,她本来就没什么期待的,刚刚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她的心却吊了起来。
后来呢,自然是被人家狠狠的摔下去。
她自知,到最后还是斗不过顾淮,还不如早早的走了去。
大家都白茫茫的干净一片。
“真不容易,你居然还记得打电话过来,你可知道等这个电话费了我几年?”唐风仍是那副调笑的语气,像是昨天还通过电话一般的。
她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真怕人家埋怨她,说她没良心。
只是说的没错罢了。
她没良心不是一天两天,却愈来愈在乎那几句话了。
“你那边有没有局,我现在无聊的要死掉。”
“那你修行的时候怎么办。”
“笨,人间当然要做人间的事情。”
唐风笑起来,渐渐的收了嘴角,恢复了表情。
“今天下午是有一场,我正缺一个女伴,不如你来填这个缺。”
“快别折煞我,怎么不去叫唐太太?”她笑着打趣,她隐约有听过他的婚讯。
那边却沉默了一会,“我早半年就离婚了。”
她忙说对不起。
“算了,我离婚又不是你的错。”
两人又知根知底的打趣了几句,随即挂了电话。
唐风挂了电话,又重新拨了内线,叫秘书进来,“帮我跟闵小姐说一声,今晚不要她跟着去了。”
“可是车子已经派过去了。”
“那就送她到珠宝店,让她随便挑几件爱的款式,反正今晚是不要她陪了。”
“是。”
闵红玉是新近红起来的一个明星,正烦恼没有绯闻传,正好在一个酒会上认识了京城六少之一的唐风,大家都是成年人,很懂得各取所需的道理,况且就算是假戏真做,也绝对不是她吃亏的。
好在唐风出手阔绰,为人绅士,被送到珠宝店里面,闵红玉也没有多少的恼怒,既来之则安之,就细细的挑选罢。在唐风跟前,她还要品评一下款式,再体现下自己对珠宝设计师的研究,如今可终于不需要那些虚文。
“请给我拿一个最贵的。”
爽她的约,也要付出些代价的,涂满丹蔻的手点在下巴上,她轻轻的笑,笑颜折射在反光的玻璃上。
“唐风,这次可是你来晚了!”
“要罚酒的,闵小姐的你也要代劳!”
唐风笑了笑,“今天不是闵小姐,你们也不要罚酒。”
简安从他身后走出来,笑了笑。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爱问好,但如今没人在意这点子事情,全都是呆住了的表情。
“我说过,你一出来,一定能把这些人冻住。”
简安仍是笑,这笑浮在面皮上,却在看到角落里一人,唯有他没在看她,只拿着一杯酒,跟身边的女人说话,那女人她不熟悉,可是他却再熟悉不过了。她面上的笑冻住。
“你怎么没告诉我他也在。”
唐风故意的看了角落里的人一眼,“你也没问我他在不在。”
简安咬了嘴唇,“我要走了。”
唐风拉住她,“我知道你最讲义气,如今却要为男人抛弃朋友了,今天无论如何你也不许给我临阵脱逃。”
“你在讲什么鬼话,他哪里是我男人。”更以前算不上是,以前也是,如今,他怕是不恨着她就算慈悲了。
“那你就更没有理由躲着了,这城这么大点,你还能躲一辈子不成,快坐下。”
她被按着坐下,仍是嘴硬。
“我明日就回五台山去。”
“说什么傻话,鬼才信你,你看能不能买上机票,你这个月敢走,我要把机场都给封掉。”唐风笑着给她倒上酒,从兜里摸出烟。
只见她摆摆手,“我戒了。”
唐风面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收了烟盒子,“戒了好,本来就是对身体不好的东西,过几天我也要戒了。”
那边却吧嗒的一声响,是开打火机的声音。袅袅的烟飘过来,是她最熟悉的薄荷味道。
顾淮一只手半搭在那女人背后的靠背上,远远看着,二人似乎在亲密的搂抱着,谈到了什么有趣的话题,那女伴的耳坠子一颤一颤的。
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来,专心的与唐风说话,不时的与来人碰杯酒。
唐风与顾淮要谈些事情,留她一人在这里,不过不时的有人过来说话,也不无聊就是了。
“你就是简安,真是久仰了。”
与她搭话的正是那个耳坠子一颤一颤的女伴,人长得美,声音也甜。
“我叫姜智。”她伸出手来,简安只好与她握了握。
第一百六十七章 非自然死亡()
“我叫姜智。”她伸出手来,简安只好与她握了握。
他身边是谁,过得怎样,她如今不太想要过问了,她一只眼就能看出来,他过得很好就是了。
“听说你和顾淮是许多年的交情了,真想知道他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简安笑了下,看了眼被唐风扔在桌上的那盒子烟。
“他呀,以前是不抽烟的。”
姜智还想要问些什么,却被顾淮叫起来,他一只手提着西服外套,看走路,是有些醉了的。姜智赶忙站起来,扶住他,声音里有些娇嗔。
“怎么又喝了这么多酒。”
顾淮没说话,轻笑了下,“今天开心嘛。”
“又说些傻话。”
姜智扶了他,跟众人说了再见,又罚了杯酒,这才放人走了。
简安拿起一杯酒来,就着这屋子里细微的光,看威士忌琥珀色的颜色。
“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唐风凑过来。
“没想到他现在也会来这样的场合,以前他是决计不会来的。”他以前就爱一个人呆着,心情好时就加一个她。
唐风哼了两声,“你记得倒是清楚,他变得何止一点两点,我以为他这样的人,是永远学不会和女明星约会,还有给狗仔找角度的。”
“那位姜智?”
“那位可是最近的乐坛新秀,被外媒称为天籁之音,顾淮和她最近走的最近了。我早料到你不爱关心这些。”
她闷了口酒,却不小心呛着,只好苦笑着说,“我说那位小姐气质真不同。”
“说什么傻话,我还不清楚你,心里一定骂死人家,你以前可是护食的紧的。”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了。”她站起身来。
“我送你。”唐风也跟着站起来。
简安回过头来冲着他笑一下,“我没事的,你就让我自己走吧,我好久没有压过马路了。”
唐风只好又坐了回去,看着她走出包厢。
简安出了门,被小冷风一吹,心想真傻,这么冷的天,为什么要折腾自己压着劳甚子马路呢?
可是又知道,不被这冷风吹一吹不成,她脑子里,心里都是闷闷的。闷闷的。
忽的想起,刚刚在包房里,不知是谁点了一首画心,话筒递到顾淮手里了,他不拘谨,笑一下,姜智很识趣,也拿起来另一只话筒,她本来就是专业的歌手,两人合作一曲,满堂喝彩。画皮刚上映的时候,她才刚上高中,她拉着顾淮去看。
看到小唯把皮扒下来的时候,她特别紧张,没办法,去揪他的衣服,没成想捏上了他的腰。她手里只想着抓一样东西,他也真能忍,愣是没有出声,出了电影院就把被她吃空的爆米花桶扣到她头上了。
那时她还咬着指甲问他王生爱的究竟是谁。
顾淮当时一句话,让她现在现在都记得。
“男人爱一个女人,其实不那么难,难的是对一个女人不舍。”
可是显然,他克服了这份不舍。
其实她以为,自己也克服了,只是见到他,多少还是有些波动。
这又什么,不过就是不见他,实在不行,再远走高飞,心这东西,最没出息,而且见异思迁,天下之大,她还怕找不到更好的不成。
让他拿这些没干系的人来折煞她。
真没趣。
想着想着,没有看红绿灯。这也是深夜了,马路上没有说呢么车子,所以就放松了警惕,没想到前面忽的出了一辆车来。
那车的主人也很是慌张,狠狠的踩了刹车,但还是蹭着了她。
车在面前停了,是辆宾利,车主人下来,刚刚维持着从兜里掏名片出来的动作,见了她,愣了一下,手又慢慢的放回去。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简安正要走。
却被拉住,“小姐,我看你刚刚被蹭着了,我还是不放心,不如你留个手机号,如果有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就第一时间打我电话。”
这让简安又多看了他一眼,这世道,谁都愿意少担一份,像他这样抢着担责任的可实在是不多。
他面目清俊,嘴角带笑,她脑子一热就在他伸过来的手心上写下了手机号。
白放看着手心里的手机号和女人的背影,微微的一笑。
刚刚笔尖在手上痒痒的触感还十分的清晰。
看来这东西从未记得过自己,也好,他一直记得她就好。
简安见自己楼下停了一辆车,也没多想,上楼去,轻车熟路的弯下腰,要掀开地毯找钥匙。
背后突然被一个热源抵住,她直起腰来想要看看是谁,一回头就被还带着酒气的唇封住。他嘴唇灼热,且不容拒绝,就这样执拗的占据她所有的呼吸。她被亲的晕晕乎乎,几分钟才睁眼看面前的男人,熟悉的眉眼,这薄唇大概没有谁比她更熟悉,不,如今她却不敢再这样保证了。
这样一想,她又狠狠的推开了面前的人,被推开的他眼里还带着一丝茫然,像是蒙上雾气,小孩子一样的,很纯稚。可是很快的恢复了清明。
刚刚一吻,也让他醒了酒。看了她一会,要把她看出一个洞来。
他眼神少有的凌厉,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他眼睛里面似乎是愤怒,细看又像是沉痛。她像是他一等的大仇人,刚刚那样灼热的吻了她,让她唇齿发疼。那么此刻这样看她,就是要让她胸口发胀。
他喉咙里面发出了轻微的哼声,很轻蔑似的。
“你以为你是谁!”
于是头也不回的下了楼去了。
拨通一个电话,“姜智,你在哪里。”
姜智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他很少深夜打电话给自己,两人的距离就止于陪着吃饭喝酒的交情,他对自己够大方,也够客气,让她有极了面子,可是女人家,总归是贪心的。她心里暗生出一股子欢喜来。
“在金园这边呐,你现在就要过来啊?”
听着那边女人撒娇一样的询问,顾淮揉着额头答应了一声。
要先度过这一晚再说。
姜智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裸着脚,一路上滴滴答答,她开门的时候,一滴水刚好滴到他鞋上。
“来了。”
她伸手去帮他解领带,被一只手按住。
“先陪我下一盘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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