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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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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智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裸着脚,一路上滴滴答答,她开门的时候,一滴水刚好滴到他鞋上。
“来了。”
她伸手去帮他解领带,被一只手按住。
“先陪我下一盘棋罢。”
她微微的笑了,“好啊。”
姜智十二岁在国际象棋大赛上拿过少年组的第一名,顾淮第一次用这个与她消磨时间的时候,是惊喜的。当然,让他更惊喜的是,姜智是个聪明的女人。
与这样的人打交道,总不会太累。
“真想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人,简小姐说你现在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那有什么好知道的。”
“你的事情我都想知道。”姜智含笑看他,他眼里一如既往的温柔,却也一如既往的不沉迷。她有些失望的又低下头去,看手里的棋子。
“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现在——”
她没来得及反应,面上覆上一片墨色的阴影。他捏着她的下巴,带着一点子果子酒气息,压下来。
手机屏幕上一直闪烁着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思量了一会,还是接了。
“简小姐,你好,听说你回京城了,我是郑律师,希望和你商讨一下遗产交割的问题。”
“约在咖啡馆?”
“最好在我的律师事务所,毕竟我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
她心下疑惑,还是驾车去了律师说的地址。
事务所在大厦二楼,迎接的是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鼻子上架着黑框眼镜,见到她,伸出手来。
“终于见到您了,有些事情,我真不知道跟谁商量。”
“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在简先生生前,一直担任他的私人律师,他的遗产交割一开始就安排好了,您是全部的受益人。”
她本就不太在意这些,扫了眼,她知道这她父亲的律师叫她过来,一定不止是为了这些。
“请您不要卖关子了,您叫我来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
“我一直怀疑,你的父亲不是自然死亡。”
第一百六十八章 替我报仇()
她本就不太在意这些,扫了眼,她知道这她父亲的律师叫她过来,一定不止是为了这些。
“请您不要卖关子了,您叫我来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
“我一直怀疑,你的父亲不是自然死亡。”
简安一下子站起来,茶杯被翻倒,淌了一地的水。
“你说清楚一些。”
“你父亲死前一直住在医院里,他的心脏一直不太好,你也是知道的,他早两个月就与我联系,想要办理遗产交割的事情,大概那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坚持不了多久了了,文件签了大概一个月,一天下午,他忽的打电话过来,说还有一些祖传的珠宝首饰,是你母亲的遗物,那些东西价值不菲,他想要与我商量一下这些应该怎么处理,能不能一起划分到你的名下,那时他的精神气还非常的好,说话也十分的流利,结果当天晚上,我就接到了他死亡的消息。”
“死亡原因是什么?”
“心脏骤停,但是你也知道,心脏骤停的原因太多了,再加上你父亲本来心脏就有问题,很难找出一个确切的原因。”
“那你为什怀疑他是非自然死亡呢?”
“我一时之间实在是不敢相信,因为他与我通话,与宣布死亡,间隔不过就是几小时罢了,我心下怀疑,只是你父亲平时为人低调谨慎,在我的印象里面没有什么仇人,但这也不排除我不知道的情况,于是我调出了那晚上病房的监控录像,因为天色很晚,病房里面并没有开灯,只能看到一个人影,我问过当晚值班的护士,他们说那晚没有医生护士进过病房。”
“我又回去了一次病房,终于在里面发现了一枚尾戒。”
郑律师从抽屉里面翻出一枚尾戒,是卡地亚几年前的款式,她看了之后脸色大变。
“你可是想到了什么人?”
她不知道犯了什么魔怔,看着那银色的戒指,摇了摇头,她将手藏到背后,将满手的汗擦到衣服上。
不知何时,不光是手,她全身都出了一身冷汗。
“简小姐,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你有权利知道,究竟应该如何处理,决定权在你,毕竟我们的证据非常不足,一枚戒指也说明不了什么。”
简安只看到郑律师的嘴巴一张一合,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没有空间去思索面前的人究竟又说了些什么,她几乎是踉跄着跑下楼去,手里仍是攥着那枚戒指,几乎要攥到血肉里面去。
下楼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身上。那人伸手扶住她,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的难看。”
她一手将那人的手打开,那人吃惊了一下,她抬头聚焦了,终于看清来人的脸,是那晚上的宾利。
她挣脱了怀抱,低低的道了声对不起,逃一样的走了。
白放看着她逃跑的背影,摇摇头,笑了笑。
回了家,她将戒指扔在杯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这枚尾戒虽然是限量款,也未必是只有一个人有的,却怎么也没有说服力。
晚上做了一个梦,是她父亲躺在病床上,周遭一片黑暗,可就在这边黑暗里忽的伸出一只手来,扼住简天安的脖子,他梗直了脖子,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眼睛瞪得通红,眼珠子即刻要掉出来一样。
那双眼突然冲着她,瞪着她,简天安的嘴大张着,发不出声音,可她能分辨出口型,那口型分明是——
“替我报仇。”
那手伸过来,只有一只手,伸的老远。她分辨了一会,原来是冲着自己来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感觉不到痛,只觉得呼吸艰难,一低头,那尾戒隐隐的发着光,刺的她眼睛痛。
从梦中惊醒,发觉是头发缠住了脖子,她大口的呼气,起来到厨房里找了一杯凉水,大口的灌下去,这才觉得好了些,再回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去客厅坐在沙发上,将灯全部打开,盯着桌上的杯子,杯子里面放着一枚戒指。
她忽的发了恨,抄起杯子,连着杯子里的戒指,都掼到墙上,杯子马上就粉碎了,戒指滚了几圈,落在米色的毛绒地毯上,她也没顾忌地上还有碎玻璃渣子,就赤着脚从沙发上下去,又将那枚戒指捡起来,攥到手心里。
一宿无眠,她将自己不在时的报纸,杂志,花边新闻都找出来看了,这些日子,一点点的事情都没有放过。
她看着地上摊开的那一堆资料,将戒指套在手上,看了又看。
忽的扯开嘴,她笑的很鬼魅,其实是凄凉。
现在才明白过来,这辈子,剩下的,没什么真正对她好的人。她早就厌恶了这个城市,可如今,却不得不回来了。
早饭没有吃,她喝了昨晚剩下的牛奶。大约九点的时候,来了个电话。
“你是谁?”
“你忘记我了,不应该啊,昨天我们才刚刚见过呢。”他话语里带着隐隐的笑意。
简安脑海里面忽的浮现出了他狭长的眼角,是那晚上的男人。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今天中午有没有时间赏脸吃一顿饭,算是弥补我那天的过错。”
简安先是开口拒绝了,自己本来就没受什么伤,哪有什么过错可言,再说自己现在实在也没有什么外出吃饭的心情。
奈何电话那头的人实在的太有手段,一句一句,软中带着强硬,叫她说的没有理由可寻了,只好答应了去。
“要不要我去接你?”
“没关系,我自己去就好。”
这点上白放倒是没有再纠缠。
她又睡了一会,到十点出发,她穿的随便,套了件大衣就过去了。
过去的时候,白放已经等在那里,她是按时到的,那么就是他到的早了。
一见面她才恍然想起来,自己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跑出来跟人家吃饭,白放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窘迫,“简小姐,叫我白放就好。”
“你知道我的名字?”
白放轻笑了一下,似是赞美,“京城里哪有人不认识简小姐呢?”
“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你快说实话罢。”她低头喝了一口茶,笑着回过去。
“不瞒简小姐,你可是在一个酒吧呆过一段时间。”
她点点头,不过那是许久以前的事情,那时——算了,都是往事了。
“开那家酒吧就是我的弟弟,白小狩,他可没有少说起你,你在给大家说小话,讲合德和玉环时,大概不会在意听众里面也有一个我。”
简安忽的反应过来,“白小狩,我早先听他提起过,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原来就是你,这个坏东西,那么多次,也没有告诉过我,原来就是你。”
原来是故人,她放松下来,二人话也多起来。
和白小狩整日混在一起,正是她犯病的时候,那时候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犯了什么神经,本就不记得了,从白放的嘴里说出来,倒是也有趣。她从未知道,自己对历史人物的见解是那么深刻独到。
“当时简小姐可是字字珠玑,一字千金。”
“那时你还常常带在身边一块红狐狸皮,据说是费了大劲从北大荒那边猎回来的,你可宝贝的紧,不愿意让人碰一回。”
红狐狸皮,她想起来了,怎么能想不起来,她还记得顾淮为了这块狐狸皮受的伤,生生的挨了猎枪一下子。那时他还不记得她,不知道她,就算是萍水相逢,却甘愿对她那样的好。
如今,如今。
白放看她脸色倏地黯淡下去,仔细看,那黯淡里面还裹挟着一些恨意。
“简安,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讲讲,我们总归也算的上旧识。”
她心底的事情太多,这是没人能分担的。
她刚刚回来,又背上了生死,仇恨,肩上觉得重重的,这一辈子,她都好像摆脱不了这些主题。
于是只好摇摇头。
“没什么,只是不知道该恨谁罢了,最后还是要恨自己,恨自己要经历这些,恨自己要抉择这些。”
她的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起来,终是没有滴下来泪,可是知道自己失态了。
对着人抱歉的笑了笑。
“我不该说这些的。”
白放的面上,似乎是心疼,又似乎有些别的什么,明明暗暗的,她也没耐心看清楚。
白放摇摇头。“没什么的。”
她本决心要喝茶的,不知怎么还是点了酒,不只点了酒,还喝醉了。可恨,今天她是开车过来。醉了,那点子骄纵的性子又跑出来。
“你送我回去啊。”
若是没有他这顿饭,自己也不至于喝醉,不怪自己,都怪别人。
白放将她抗到车上,一路送到家门口。她清醒了一些,小孩子一样的冲他打招呼,说再见。
“谢谢你,明天见。”捂住了嘴,“算了,明天还是不要见了。”
“小狩哥哥再见,别忘了替我跟白小狩问好,他又该骂我了。”
白放哭笑不得,听着她的指挥,从地垫下面摸出来了钥匙,旋开了门,送到卧室里面去。
她醉了酒有点孩子气,和他刚开始见她时候一样,疯疯癫癫的,但还是带点自私的小聪明。她这女人,超级利己,可是有时候又超级不清楚。
白放摇摇头,这才清醒了点,多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从楼上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楼下又停了一车,一人倚着车,似乎是抬着头看这栋楼上的哪个窗户,他指尖夹着烟,可是许久的不弹烟灰,只任由它那样燃烧着。
第一百六十九章 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从楼上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楼下又停了一车,一人倚着车,似乎是抬着头看这栋楼上的哪个窗户,他指尖夹着烟,可是许久的不弹烟灰,只任由它那样燃烧着。
白放自下楼来,那人的眼神就一直追随着自己,或者用盯着自己要更为恰当一些,他别看的很不舒服。
走近了些,他终于看清了那男人的面孔。
“顾总在这里站着干什么。”
他轻笑了一下,嘴角似乎是有些轻蔑的,白放见过顾淮几次,但他这样轻蔑的近乎挑衅的表情还是从未见过,说实话,有些孩子气。
“白总不也是在这里。”
“我来这里送一位朋友。”
“真巧,我也是来找一位朋友的。”
恐怕不是朋友罢,白放在心里冷笑。
两人寒暄了几句,白放驱车离开,顾淮仍是站在那里,并不急于上楼,仿佛要等着手里的烟燃尽了,烫到手了才好。
宿醉起来,头痛是免不了的。可是有时候,喝醉酒也是免不了的。就像她戒了烟,却无法戒掉酒一样。
她几乎是闭着眼睛走到客厅里面,却闻到一股子烟味,混着薄荷味道,她许久不抽烟,家里也不该有烟味。她一下子睁开眼来,看到坐在沙发中央,嘴里含着烟,懒懒的看着她的男人,心里浮出一股子暗恨来,她没表现在面上,瞥了那人一眼,去厨房里取水去了。
回来时,那人还坐在那里,也没有走的意思。他盯着她,她不甘示弱,回看过去,他眼眶下泛着青黑,她有点惊讶,却宁愿相信他是早早的过来,也不愿相信这人是在这里枯坐了一宿。
“过来。”
她嗤笑了一声,拔脚要走。那人比她更快,一股大力将她拉到他怀里,他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衬衫传到她的身上,他好像没有以前那样的冷了。
现在冷的是她,她看了眼他的手,大拇指那里空空的,该有的东西没有。她的心沉下去,却忽的笑起来。
“我给你买的戒指不见了。”
他愣了下,回答道,“弄丢了。”
她没了声音,他不知道为何,看她这样子,没来由的慌乱。
一直如此,他一直忍受不了她没有声音这样对他。可是她常如此,一走就是几年,像是从未想过他。
“我再找找就是了。”
这有点像是再哄她了。
“嗯。”她挣扎了下,从他怀里出来,他也没有强留,任由她滑到沙发的那头去。
“你来干什么?”
“你昨晚去干什么了?”
“吃饭,喝酒。”言简意赅,她吝啬再多几个字。
“你是怎么和白放扯在一起的。”
“这和你没关系,咱们不是两不相欠了吗。”
以己之矛攻己之盾。
“你离他远一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简安轻轻的笑了,仿佛这样的话从他嘴里是这世上最滑稽不过的事情。
“谁是好人,我自己有眼睛,会去看,用不着你来告诉我。”
她起了身,回了卧室,又去睡了。
迷迷糊糊的,她困得很,心里知道应该警惕,可是实在的睁不开眼,反正横竖他也没法拿她怎样。感到嘴角边的呼吸温温热热,像是一只猫,轻轻的舔人的脸,她甚至能感觉到它舌头上的倒刺。她转了个身,这温热很快就冷却了。她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脚步的声音,她想着他大概是走了,于是愈加没心没肺的大睡过去。
她这一觉睡的十分长,她最近许久没有好好的睡过,大概是疲倦极了。
出了门,那人已经走了。沙发上空落落的。
她忽的觉得口渴。
她这几天去郑律师那里就遗产的问题签了几份文件,去了几次,很巧,每次都能碰到白放。又碰巧是中午,正是吃饭的时候,她不爱一个人吃饭,白放邀请,她也乐得接受。吃饭的时候有人在旁边,说两句话,也是好的。再说白放这个人本来就是极为识趣,该说的,不该说的,二人心里都清楚,几顿饭下来,二人渐渐的熟悉了。
其实还有个原因,简安自己也不愿意承认,她骨子里,还有要和顾淮作对的因素在。她潜意识里已经和他反着来,他说的坏人,自己偏偏就是要来往,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一日吃完了饭,她正要离开,白放忽的拉住了她。
“简安,你的事情,或许我能帮到你。”
简安心下一动,她与白放相识的时间很短,虽然一直都相处融洽,可是她并不觉得二人的交往能密切到什么程度。
她面上显出了疏离的神色。试探道。
“请问是什么事情。”
白放见她的样子,面上略微的有了一些尴尬之色,似乎是有些抱歉。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不记得事情了,你说的醉话,我不小心听了去。”
她眼色微动。
“你都听见了什么?”
“令尊不是自然死亡,换一句话,是谋杀,我说的对不对?”
简安扯开嘴角笑了一下,“我这喝醉了酒乱说话的毛病,真的应该改一改了,都是些胡话。还请你不要当真。”
白放说,“那大概是我听错了,刚刚是我唐突了。但是若真有事,请一定来找我。”
“谢谢。”她微笑了下,手心里生出汗来,“我说的那些醉话,还请你不要告诉别人,我不想在横生出其他的变故。”
“这你不要担心,我的嘴巴是最严的了。”
她强颜欢笑,白放主动要送她回家,被她拒绝。
她一路上脑袋里面乱乱的,昨晚又梦到了她简天安,今日白放又跟她这么一提,双重冲击,让她的神经有些疲劳。
可是如何的报仇,她势单力薄,又离开京城这么久。她决计要自己完成,自她做出这个决定开始,就做出了最坏两败俱伤的打算,其他的人,她不会牵扯进来。
她在沉默中,生出一股子孤勇来。
她沉思的时候,没有意识到刚刚自己已经闯了许多个红灯,更没有注意到,后面的车子也已经跟着她闯了许多个红灯。还在后面按着喇叭。
只是她注意力太过集中,完全没有听到。
前面突然出现了一辆车,将她往左边的马路边去逼,她不得已,只好停下来,她心情原本就不好,这一来更是愤愤的,不知道今天遇见了哪一个神经病,人家好好的开着车,非要将人逼停。她下车,哐当一下子甩上车门,正要开口骂人,教育一下对方的祖宗八代,自己好久没用京骂技能,正想要试一试有没有生疏了。
却没想到对方先她一步下了车,好家伙,车门比她甩的更响,气势比她更足,这万里的晴天里,在他周遭,平生出漆黑的乌云来。她也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她的手腕被抓住,一时间吃痛,看着来人锐利的眸子,她心里也来了气。
“顾淮,你又犯什么神经!”
他冷冷的看了她一会,几乎要把她的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脑子不清楚就不要上马路,刚刚你知道自己闯了多少个红灯吗!”
她愣了下,自己刚刚确实没有意识到有红绿灯,还好没有出什么事情,可她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示弱。
“我是死是活管你何事!”
他冷笑了一下,似乎是气得狠了,一口气憋不上来的感觉,她心里暗恨着,又隐约有些爽快的感觉。
“好,到时候别指望我收尸!”
他转身,似乎是要走,简安松了一口气,却见他哐的一声开了后车门,里面原来还有个女人,她嘴角的笑更冷,面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定睛一看,算半个熟人,正是那晚上的姜智,看来她与顾淮的关系是真正的匪浅,要不然这样恨不得每时每刻的都待在一起。
只是这一切,与她都无关了。
正要走,手上一股子蛮力,将她拉到他车边上,与他并肩而立。
“姜智,你先下来。”
第一百七十章 恋旧物,未必恋旧人()
姜智在车里看了一眼他们,没说什么,一弯腰下了车。
简安没来得及看清她的表情,就被顾淮给塞到车里面,他一如既往,不容别人拒绝,又蛮横又没有礼貌,将她一塞上车就把门都锁死了,生怕她跳车逃走了一样。他如此可真是多虑了,自己现在可是惜命的很,不将该做的事情做完了,是不会先他而去的。
“将姜小姐晾在路边上,顾淮,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懂怜香惜玉。”
顾淮在前面亲自开车,嘴角抿的紧紧的,并不回话,大概是不想与她一般见识。
他的嘴唇本来就极薄,现在抿着,薄成了一条线,下颌线紧绷着,十分的分明。他似乎又瘦了,脸上的骨骼感更加的明显,光影交错投放在他的脸上,使得一张脸更加的立体。他的眼角仍是半垂着,泪痣挂在眼角边上。以前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是悲伤。
现在大概是心境不同,他不笑的时候,看在她眼里,是眼角悲悯,嘴角嘲讽。
他停下车来,将她从后面拉出来,男人与女人力气的悬殊显现出来,她几乎要被他拉的一个踉跄,手腕处被禁锢着,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她皱着眉。
“你松手,弄痛我了。”
他仍是不说话,从她这个角度,斜后方,正好看到他仍然紧绷的下颌线,他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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