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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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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是蒋滟,蹲在宿舍床上,手里握着个茶缸子,像个老干部——可是心里憋着坏呐,他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还记着顾淮的仇呢,个小婊砸养的,惹到他的人头上来了——这个阴毒的不行的人啊,真的是棋逢对手了。

    这还是在宿舍里面闲着说话的时候谈起来的。这河北省与内蒙古毗邻处,据说有个狼洞。有个部队出任务的时候,途径那里,正好见到个山洞,当时的时间确实也很晚了,找不大其他住宿的地方,于是就都下了车,准备在洞里面凑合一晚上。他们点着火的时候,还没什么,这火一灭了,刚刚的钻到睡袋里面,就听着这山洞里面鬼哭狼嚎一般的声音,胆小的以为是鬼撒,这声音实在是太渗人了——在草原上长得一兵,赶忙爬起来,将这火又重新的点起来,“这是狼的叫声。”据说还不止是一只,这叫声,此起彼伏的,一群汉子,吓得屁滚尿流的,一人拿了个火把,出去了。

    这话叫蒋滟听了去了,眯着个的眼睛,忽然的睁开,摔了茶缸就出门。

    “蒋滟,你干嘛去!”

    他一挽袖子,像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蛮潇洒,“去跟领导请事假!”

    据说,真正的玩家,玩的不是人的肉体,而是精神。

    蒋滟在这方面,极其的有造诣。他爱玩弄人家的恐惧。

    这是件蛮艺术的事情,就和画家画画了似的,需要灵感。刚刚,他就是灵感到了,要玩一场子了。

    他们永远的忘不了太子爷那时候的样子。

    天冷得很,风是从西往东边吹得,从内陆来的风,干得很,吹到脸上和小刀子了似的。他们是在河北与内蒙的毗邻处发现的顾淮,在一个山洞里。

    裤子被扒掉了,只穿着条内裤,大腿处被冻得青紫,昏迷状态,是中了迷药。

    这不是最触目惊心的,最惊悚的,是他大腿内侧血肉模糊,差一点就要伤及命根,看伤口的形状极其大小,极有可能是被野兽撕扯。

    “是狼。”医生戴着白口罩,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分析。伤口边缘的已经开始腐烂,因为没有及时的消毒,在昏迷中已经发起了高烧。

    崔保平是顾家三代的保卫员,他见了少爷这个样子,心里又疼又气,“究竟是谁,这样的阴毒!”

    能做出这等事情的,确实不是凡人,也确实的阴毒。

    可是你们的少爷,明知道他要做这等事情,还偏要纵容着,几乎是自虐一般的,任由他将自己拖到狼洞里面,任由野兽撕扯他的血肉——难道不是更阴毒吗?

    顾淮这等人物,要是他不想,谁能伤了他?

    蒋滟当时心底下也有些奇怪,他竟然一点意料之中的反抗都没有,这一切来得也忒容易了一些,是啊,是容易得很,他从车后面用了一点点的迷药,往他的口鼻上一捂,就万事大吉。

    他用新号给顾家打了电话——他的本意并不是叫他死。

    可临走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失血已经苍白的男人,他的嘴角边,忽的扯出一个笑靥,极其舒心的——他嗤笑了一声。

    蒋滟那一刻,有个错觉,他不知道是自己玩了他,还是自己被他玩了。

    他是第一次凌虐别人,还凌虐的如此不爽。

第二百一十章 咱们一起养() 
“简小姐,你可得来见我们少爷最后一面撒!”

    这话说的有些夸张,崔保平也不由得老脸一红,这全是少爷的指示呐。不过他还是很佩服自己家里的这位大少爷的,就算现在躺在病床上,就算近似于半个残疾,可还是心系泡妞大业撒!

    这位保卫员是不知道,你们家少爷何止是躺在病床上想着泡妞,他受这重伤,就是为了那妞——他这泡的可不是妞,是他的一条命啊。

    话说,大家可能不理解,为什么顾淮受伤,腿上被狼崽子生生撕扯下一块肉来,是为了简安?这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情,怎么就和那糊哒哒的东西搞成一块了?

    只能说咱们的顾大神,实在是太了解这东西了,这是以身试法,求得怜惜呐!

    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情,这东西是绝对的能混在一起谈的。

    譬如这次吧,她一看,那妖祸,妖力全失,现在可怜巴巴的躺在床上,那腿上围了一圈一圈的绷带,血湿了一大片,鲜红红的。

    这一看,心就软了大半。

    她之前还气鼓鼓的,在乎这人之前听着她怀孕之后的反应,可是现在呐,气势没有了,反而满满的,都是由衷的可怜。

    在包厢里面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弱者,而这面前的男人欺负自己,现在呢?她觉得面前这男人才是弱者,这么可怜——她走上前去,极为轻柔的戳了戳这男人架起来的腿,“痛不痛啊?”

    床上的人极为清浅的笑了笑,“不痛,你多来看看我就不痛了。”

    攻心开始了。

    这东西坐下来,很怜悯的看着他这么严重的伤,顾淮很艰难的抽出手去,摸摸她的脸。安抚道。

    “没事,你别担心,我不会追究你弟弟的责任的。”

    “我弟弟?”这东西瞪大的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蒋滟干的?

    “原来你不知道——那天是我不对,我这样,也是应该的,但你相信我,这个孩子和你,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现在简安同志已经不在乎顾淮在说什么了,她满心里,都是刚刚那个惊人的消息——顾淮这个样子,是蒋滟弄得?

    “他还是孩子,有气,也是应该的。”

    顾淮极为虚弱的说。

    简安现在简直不忍心看他一眼,她觉得现在十分的愧疚——这个男人,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不负责任,其实他也并没有什么错,刚刚他的认错态度还那样的诚恳——当时自己是生气,可是也没有必要那么对待他撒!

    你看他的腿,要是落下了什么残疾,她非得愧疚一辈子不成!

    今晚上蒋滟又来找她的时候,简安的态度相较以前,已经是冷的不行。

    ‘你怎么能那样狠?’她质问。

    “我怎么了?”蒋滟还笑着。

    可是听了下一句话,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顾淮的腿,是你弄的吧?”

    蒋滟冷笑了起来,“是他跟你说的?”

    “他说不会追究——你怎么能把他弄成那样子,你是真想把个好生生的人给弄成残废吗?”

    “我是为了你。”

    “这样为了我,我受不起。”她扭头就想要走。蒋滟能让?自然去拉她,这东西一甩手,将手抽出来,“我不知道以前咱们是什么关系,可是你现在的行为,让我觉得害怕。”

    头也不回。

    蒋滟的拳头,一点一点的收紧了。他输的彻底,输在哪里?就输在心上,他没有他懂她的心,更没有他的心狠——如此看来,他分明是故意的,故意被自己玩,故意的受伤狼狈,叫现在这女人心疼难受的不行,这是怎样的心机!是怎样的阴毒!

    医院里——

    “少爷,你怎么这样的高兴?”

    “孙叔,你知道他们为何一次次都输给我吗?”

    “因为没有您狠?”

    “不,蒋滟那小子,那狠劲,还真不好说——只是因为他们没有我的目的单纯。”

    他自始至终,目的都简单的很,十几年了,他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人心罢了。

    蒋滟这次,算是被顾淮给阴了。也从这次,蒋滟知道了顾淮大神绝对不是普通货色,他是表面变态,内里变态,顾淮这妖祸,是表面正常,内里变态——这还是蛮有区别的。这种内外不一致的人,才真正的可怕。

    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能承受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屈辱,一旦瞄准一个目标,不论花费多少的时间,精力,都必定的要得到。这才是一头狼。

    蒋滟将含在嘴里的棒棒糖吐出来,扔到垃圾桶里,棒棒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他蒋滟,虽然不是什么大丈夫,可也是能屈能伸的。狼性嘛,这些人谁的血液里面没有点野兽精神呢?

    野兽精神的核心,应当是不择手段。

    在野兽当中,狮子要比老虎更要风范。为什么,在饥荒时期,雄狮可以吃掉母狮子和小狮子来延续自己的生命。

    蒋滟深谙这一点。要想要挽回些什么,就要豁得出去。

    他看一眼酒吧的牌子,与手机里面的照片比对了一下,嗯,这应该就是她开的酒吧。

    碰巧这天简安回来交接一些工作,这些工作交接完了之后,她就真的准备当甩手掌柜,回家去养胎了。

    “别忘了再进一些拉图酒庄的红酒,还有伏特加的库藏也不是很够了——小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老板,我在听呢,主要是门口那军装小帅哥好像在看我诶?诶诶,他冲着我走过来了。”小美眼睛里冒着星星,盯着那军装帅哥一步步的冲着她走近,倚在了吧台上,“简安。”

    诶?小美回神了,这原来是千里迢迢找老板的撒?

    “老板,这是你背着陈帅找的小帅哥?”

    “你胡说什么。”简安没好气的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转脸对着蒋滟。

    “你过来干什么?”她那天的气还没有消,其实不光是因为蒋滟对顾淮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而是她从未想到,蒋滟看起来那样一个人畜无害的人,发起狠来能这样,实在太血腥了。可能是对于危险事物天然的警惕,简安同志现在还是蛮怕他。

    这就是顾淮同志的高明之处了——他蛮清楚这东西那德行,她真不会无缘无故的给谁主持公道,这是她自私的有点可爱的地方,只要一旦让她觉得危险了,不得劲了,她就像一只被踩着尾巴的老鼠一样,吱呀呀的叫着远离你。

    “我有话跟你说。”蒋滟一只手扶在吧台上,极为慵懒的姿态,却是极为认真的眼神,他就那么看着她,几乎要将她看进眼睛里——“我知道自己错了,但你也得给我机会不是?”

    简安正在擦杯子,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去,放下杯子,低低的说了声,“好。”

    蒋滟一看她出来,就上前去,有点迫切的抓住她手腕,感受着透过手腕薄薄的肌肤,那血管轻微的跳动。

    他其实喜欢感受她的脆弱,感受她作为一个雌性的,那种天然的无助和弱势,像一只易碎的,琉璃做成的蝴蝶——他被两种冲动撕扯着,想要保护她这脆弱,又想要将这蝴蝶端起来,狠狠的砸碎到地上去。

    但凡人,都是矛盾的。可是当他看见她的眼睛,往下再看到她脖子的弧线,一切都是柔的,易碎的,在这傍晚夜灯下,隐隐的透露出一种脆弱的质感。她本来就是个娇气的宝贝,现在她的肚子里,又盛着另一个娇气宝贝——他的心忽然的变得柔软。

    是了,只有她,只有她——这世上只有她,能将他一刻冷冷的,铁石做成的心脏变得这样的柔软,他白天是嗜血的兽,她是城堡里翩翩起舞,然后在夜晚降临前轻轻亲吻他獠牙的公主,于是他变成了人。

    “你看。”他掀开后车厢来。

    里面满满当当的装着的,是各式各样的婴儿用品。

    “我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所以全部都买了。”

    她抬头来看他,看进他的眼,她此刻也是矛盾的,眼前这个男孩,抑或是男人,这个一开始就叫她姐姐,握着她的手说要帮她养孩子,又做出那样耸人听闻的事情——现在,这个夜晚,她大概是不会忘记了。

    一个男人,笑的几真诚,几纯洁,掀开车后备箱,那里不是沾着露水的鲜花,而是一车的婴儿用品。

    他说,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所以都买了。

    他也曾说,这是你的孩子,咱们一起养。

第二百一十一章 混账人生() 
是了,简安同志的道理,不论他是怎样的混账,做出了怎样非人的事情,他毕竟都是个孩子,可是如今这孩子,却一直在做一个男人所担当的事情,他就撒了一次泼,犯了一次幼稚,露出了一次本性——难道就这样一棍子打死吗?

    是的,简安同志,没有出息的,没有原则的心软了。

    “蒋滟——”她轻轻的叫着他名字,伴着这微风,伴着这夜色,一切都是无边的温柔,本来这一切都该是结束,到这种程度,已经足以让这东西和你和好。

    她好哄的很。

    可是不行,这些对于蒋滟来说,还远远的不够,他要的,并非是这东西一次的原谅。他要让她明白。

    他拉住她的手,将五指一根根的掰开,另一只手去抽裤腰上别着的军刀。

    “你干什么?”她慌了,害怕了。

    感受到了手心中锋利又冰凉的触感。

    这是一把刀子,这刀的冰凉割破了这无边月色和无限温柔。

    “我知道,你因为他怪着我,我错了,可是我不会给他道歉,对他多过分,我都不后悔,可是对你——”他抚摸上了,她握着刀子的那只手,现在那只手,握着刀子,微微的颤抖着。

    “他的伤口,大腿内侧,右边,伤口长约五公分,深度大约两公分,我记得已经见了白骨——这把刀子完全能达到这样的伤害。”

    “你什么意思?”简安现在有些迷惑的看着他,现在的蒋滟,很难让人不痴迷,他将所有的兽性暴露出来,然后——

    “他的仇,你来报。”

    他握着她的手,往他大腿内侧移动。

    “你还没有明白吗——你对我做什么,都不过分,因为,我从来都是你的。”

    她愣了。

    她终于知道,刚刚那堪称诡艳的震撼感时从何而来的了——他是个禽兽,可是他亲自的,将这缰绳交到你的手中。

    刀子进入皮肉的触感。她忽然的松开了刀子。

    只进入了一点,还不算太多,少量的血流出来。她惊讶的看向俯视她的男人,除了握着她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松松散散的搭在车前,撑在整个身子。他笑了。弯下腰,抵着她额头:“怎么,不舍得?”

    一般人,一定将面前这男人看成一个疯子,确实,蒋滟是个疯子,可是他疯给一个神经病看,总算是高山流水遇到了知音。

    这神经病现在非一般的淡定,她将这刀子从他腿上扒下来,往地上一扔,都不看他伤口,只看他眼睛。现在她没有一丝的慌乱,即使是刚刚最震撼的时候,她也没有过慌乱。

    很少从她的眼中,看到这样严肃认真的表情。

    “值得吗?”她问他。

    蒋滟笑了一下——那笑炫目的很,可叫这世上的所有美景黯然失色,这禽兽的真情呐,该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可这话,说的也够戏谑,也好,也好,他本就不是个擅长深情如许的人,就让他着玩世不恭的皮囊,掩盖这旷世的情愫——

    “我愿意,你管我呢。”

    他有些负气的,将车后那几大袋婴儿用品,一股脑的塞到了她的怀里。

    太尚阁一进去,是巨幅的毛主席画像。从画像的右侧绕进去,有三重门,从那三重门进去,是一张巨大的牌桌。桌子上点着香,幽幽的香气扑鼻。

    “这香是我格外选的,对你肚子里的宝宝有好处。”蒋滟扶着她到桌子边上坐下,笑着说,“你不是无聊吗,我找的打牌的地方好不好?”

    她无心的一句话,真的被他当成了正事去办。

    她是享受惯了的,看到这样的一副画面,也不得不感叹奢靡。现在的八旗子弟们撒,可是比当年烧钱操蛋的多,别说,时代确实在发展的嘛。这院子是个天井的样式,她们在底下,楼上还有一层,从楼上的小镂空木雕窗户里,能看到天井。从上面的角度看,就见到一张大大的牌桌,中间燃着香料。

    这院子周围都种满了植物,名贵的,稀奇的,吸着氧气,却全是人民币的味道。这院子有种落魄的精致。让人想起最后八旗,躺在炕上,嘴里叼着烟枪,怀抱里最好再揽着一个美人,脖子上严丝合缝,开叉开到大腿。

    这地方,确实是蛮讽刺,有种不管不顾的富贵。

    别说,蒋滟还是读懂了这东西的。她身上的东西,骨子里的气质,说是颓唐,说是凄艳——其实是一股子老贵族欲望满足过后的疲惫。所有的风景都看过了,所有的繁华都尝遍了,反而淡然了,什么都无所谓了,什么都放不到心里了。可就是这份子不放在心里的气质,叫多少人趋之若鹜撒!

    不在人间过。

    混账过一生。

    英国人说,三代出一个贵族,这话没错,三代才能养出一个随心所欲的人,然后将前人所有的辉煌挥霍。是个败家子形象,外人看了扼腕叹息,可如人饮水,谁能体验到这种荒唐的活法呢?

    就在这小小精致的天井,就在这淡淡氤氲的香气间,她搓着牌,低低的说,没有人听到,只见她美艳的嘴,在那朦胧的烟雾里张合——她说,“人生如梦。”接着有些害羞的笑了,似乎是为了刚刚那句话,她不是个文艺的人撒——这话说的叫人脸红,可是那话就是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口。是天叫她说的。

    就是老天叫她来体验一场这浩渺如幻梦般的人生撒。

    蒋滟看着这搓牌的女人,她穿的很朴素,一身很肥大的棉麻裙子,鞋子是沾了些泥土的白色帆布鞋,没了妆容的加持,反而使得她少了许多的精致美艳,不过是个女孩子。可这世上居然有这样一个人——她怎么能这样?她吐出的气怎么都是艳的呢?

    叫一般人看了,一定不能理解蒋滟的感受,也一定的,看不得这东西的极艳之处,不过是个美一些的女人罢了。可是但凡这世上的美呐,都有些目的,可她美一场,似乎就只是为了来红尘滚过一遭。

    蒋滟挽起袖子来,军裤松松的挎在腰间,他就站在她身后,不时弯下腰,跟她讲两句去小的话,蒋滟就这点子好,很懂得这东西的恶趣味。

    她笑起来,“你们这刘师长真逗,真那怕老婆?”

    “可是怕得很,他外面找了个漂亮年轻女演员,人家都恨不得为他生孩子了撒——他大老婆往跟前一闹,也不哭,就砸东西,把他送的东西全砸了——你猜他去跟那三儿说什么?此生咱们是没缘分了,等着我来世再换个温柔些的老婆。”

    “这个跟胡适可像——他家中也有个悍妇的,不过他来世还要让人家做三儿?”

    “是了。人家没闹起来,也是他的福气,看来是真有些喜欢他。”

    “喜欢有什么用,不过就是说着好听罢了,”她从蒋滟手里接过茶来,“你们在乎的东西,女人不都是排在最后的吗?”

    蒋滟从后面搂住她脖子,“可在我这里,你怎么是第一位的?”

    因为幻想。

    她是他幻想中,比建功立业更美好的东西。可是幻想和爱情的界限是这样的模糊,一不小心,就真的用心了。

    她眼里是牌,他眼里是她。他们都没有看到,透过窗户的一双眼睛。

    “诶,那就是蒋滟。”秦烈瞥了一眼。

    “这就是放狼,把顾少给咬了的那位?”

    “怎么办。顾淮说算了,咱们能算了?”

    “当然不成。”秦烈摸了摸放在腰间的手术刀。

    秦烈是医院里的,号称一把刀,柳叶刀,玩的相当溜,他的手也纯粹的玩刀的手,洁白,没有杂质,真是美玉一般的。可是手这样的美,谁知道心是多么阴毒撒?他究竟救过多少人的命,就有害过多少人的命,没什么原因,就一个字,玩。

    可这样一个人,是顾淮的亲信。

    不管顾淮似乎如何的想,反正这秦烈是把自个儿和这顾淮妖祸给捆绑到底了。原因,很简单,就是崇拜。

    秦烈一直认为,阴毒的境界,这太子爷才是一等一,上一秒能让你如沐春风,下一秒就能让你好似置身地狱。

    就他对这顾淮的忠诚劲儿,叫他碰到把顾淮弄成那样狼狈的人,能放过?

    可以说,秦烈人虽然阴了一些,平时戴着眼镜活像是一条眼镜蛇。可是这条蛇,相当的讲义气。现在摸摸腰间的刀,心里就有了打算。

    “咱们先看看。”嘴上叼着根烟,看楼下那男人女人,男人是妖孽,也是个混蛋——不过这女的,也有点忒朴素了点撒?

    “他是喜欢这女的——要不咱们?”这是要拿这简安下手?

    “一码归一码,咱们不乱归怨。”这秦烈还是蛮有原则的,毕竟白天是医生撒,主要是那样一个穿着棉布裙子,在那面傻乎乎的搓牌的女人,让人没有搞的欲望——但凡她再狠一点,但凡她再艳了些,他说不定就搞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再回想起这次的心境,秦烈就后悔的不得了撒,他怎么就以貌取人了呢?他怎么就那么盲目的认定,这穿着棉布裙子的女人不艳呢?他要是早下点手,总归不会一辈子都想着她在那场酒桌上的风姿,叫他一生都痒的不得安宁。

    “你先帮我玩着点,我去一趟厕所。”

    蒋滟坐下帮她玩牌,她起身去了厕所。可这要死不死,楼上的秦烈看着她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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