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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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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总,那位小姐已经在哪儿坐了一下午了,我用开会的借口给拦住了。”
小眼神挺恳切,摇着尾巴在这儿求表扬呢。
你让这位小爷的心尖尖在这儿等了一个下午!
肖阳的表情也很沉痛。
“小王,明天你可以走了。”
小王小姐的表情很惊恐——“肖总,为什么?”
肖阳下巴一抬,“那东西我连一分钟都不敢让她等——你让她等一下午。”
小王第二天收拾东西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忿忿的:“我咋能知道肖总待这位这么不一样?”
简安窝在沙发里玩手机,面前突然出现一双大长腿,西装裤,抬头。
“肖阳,你可来了,见肖总一面好难。”这语气委屈的,可是偏偏你还听不出埋怨来,就好像是我委屈是我的事,是我自己愿意等的——
肖阳觉得心里又暖又疼,暖的是这东西在这儿等这么久,疼的也是这个,我怎么能让她等这么久?
肖阳过去搂住这东西,顺势坐下,下巴磕到她肩膀上——“这是玩什么呢。”
“我没玩呐,我这是查资料,为了你我可是翘了一下午的班,jacob回去又要骂我了。”撇撇嘴,简安精的时候也是真精,她有求与你,先要用情感攻势——我在这儿巴巴的等了你一下午。
可是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她自个儿吗。
肖阳能不清楚这一套,无事不登三宝殿,德行,可是他还就是挺吃这一套,还真就应了那句话: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遇到了这种东西,你就算是被算计着也觉得甘之如饴。
“有什么事到我办公室里说,还有你最喜欢的蓝山咖啡——好不好?”
简安蛮乖的点头,跟着他一直到了顶层。
肖阳的办公室超大,有一面墙全是玻璃,直接看到天空和脚底下的车水马龙,装潢很简洁,但是不单调,肖阳的气质其实是体现在一些细节上,比如说你看他桌子上那个从英国带回来的灯,一面墙上全是街头文化的彩绘——其实肖阳还是个比较感性情绪化的人,平时看不出来是因为本性骄傲,再加上环境使然,必须要学会克制和伪装。
肖阳两只手撑在后面的桌子上,衬衫的扣子解了两颗,手里面还点着烟,似笑非笑的,看起来忒坏——
两个人独处就自由多了。
简安走过去,抱住肖阳的脖子,这东西腻歪起来谁能拒绝的了,她唇就贴着你的唇,她呼出来的气都是香的——
这是一个咖啡味的吻。
苦涩啊,但是也甜蜜。
简安随心所欲惯了,该教给她怎么和男性相处的人早就死了,又在那个时候遇到了肖阳,简安这德行几乎一半是肖阳的功劳。
他教她怎么喝酒,怎么抽烟,怎么接吻,怎么做爱,肖阳几乎有一种错觉,简安就像是他的一个作品一样,他看着一个懵懵懂懂的女孩子变成了天生的妖精,他看着她变得越来越迷人,他爱她,是惺惺相惜的爱,是棋逢对手的爱,他觉得他们是一类人,都是天生的玩家——可是他还是想错了,这不光是妖精,还是艳魂,看的见她的颜色,闻得见她的气息,甚至能感受到她最深处的温暖,可是就是抓不住——
她最撩人的地方就是在于她完全没有在撩你——
接吻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啊,某一根神经搭上了,突然兴奋了——也许是气氛,也许是语气,甚至是她某一瞬间觉得你的唇形特别好看——就这么吻上了。
你要是真的和她认真就输了,她是个神经病,你就得用神经病的方式对待——
肖阳笑着,也并不主动,只是任她吻着,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
两个人鼻子抵着鼻子。简安双手托着他的脸蛋。
“肖阳,我好想办展。”
“办啊。”
“我想在美术馆办。”
肖阳的手僵了一下。
“就是你妈妈管的那个馆呐,我好想在那里办哪。”
“我妈难搞着呐,你要在她的馆里面搞那东西。”
“那东西怎么呢,谁都要穿呐。”简安有点生气,扭了两下从顾淮身上下来。你不能怀疑她职业的崇高性——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谁有点难办——”肖阳眯着眼睛,简安算计着自己的艺术事业,自己难道就不能算计了?
只是自己要算计她这个人不是?
“说吧,要我干什么。”
肖阳就是喜欢简安这种爽快的样子,一点不矫情,他欢喜的搂着她。
“不是什么大事,陪我参加个宴会,陈祺他妹妹的生日。”
简安眉头一皱,自己真是好久没有参加过这种场合了。
“非要找我?”
“你就当可怜我没有女伴吧。”
肖阳眯着眼睛笑的颠倒众生。
简安去摸他的额头,“没事吧,你身边还缺女人了。”
“我身边就缺你了。”
“不敢当,你前台小姐处理女人很娴熟啊。”
就知道这东西计较着这茬呢,她不表现出来是知道在你的地儿要给你留面子,可是实际上她记仇着呢,你让她等了这么久她记着呢。
“今天下午我就让她收拾东西走了。”
简安咧嘴一笑,她从来都不是善良,一句话,何止不善良,她就是自己图个爽的主。
“成,说好了,美术馆给我办展。”
肖阳笑的也开心,“绝对让你办的爽。”
第三十三章 好戏开始()
肖阳为什么要简安陪她参加这个宴会?他也算的精细着呢。
陈家千金的生日宴其实真不是什么大事,自己一个人去还是随便找个女伴,有谁敢说什么吗?当然没有,但是这是个很好的宣誓主权的机会不是?
北边陈祺对简安没什么意思,但是就光靠男人的直觉,唐风和童北北那两个鬼可是有点小心思,还有小左,这是自己的兄弟,但是也是个痴情种。要是别人也就算了,肖阳真心觉得自己是个义气的人,就一个女人抢个什么,说出去都嫌丢份儿——可是这不是别人不是,这可关乎着自己下半辈子的事,怎么就非她不可了呢?
正好这个生日宴南边的核心,北边的核心都要去,正是宣誓主权的最好的机会,先把这些解决了,再专心对付顾淮,肖阳在这边算计的门儿清,他还是有自信的,简安对他虽说不是像以前那样喜欢的掏心掏肺了,但是绝对有感觉,那个吻的感受很深刻——还是很有默契的。
简安这边在干什么呢,她还真不知道肖小爷这点小算盘,她要是知道了还不得笑出声来——她认识肖小爷的时候,他还是个混不吝的浪子哪——
现在她正在准备明天的礼服。
黑色吊带裙,小细高跟,头发随便往上一扎,这就足够了。
真正的美人还是少点修饰好,你要做得就是在别的妖艳贱货花枝招展的时候尽量显得清新脱俗与众不同。
这是小时候她姥姥告诉她的,她姥姥也是个非常有味的女人,年轻时也是迷倒一大片青年才俊,简安的美貌其实有一半是隔代遗传了她姥姥。
简安非常相信lessismore这条时尚界的不变准则。
肖阳去接简安的时候,还是被惊艳了一下,这真是个放哪里都成的东西,她在街头撸串的时候并不觉得突兀,到了这种上流的宴会她又能有模有样。
这还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她踩着小高跟噔噔噔的冲着他走过来,咧着嘴笑,红的唇,白的齿,头发松松的在后面挽着——
肖阳当时就觉得下腹一热。
可是他控制力很好,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松松的倚在后面的小跑上,他也冲着她笑——
简安过来跨住他的胳膊。
“你换新车啦。”
“嗯。”
“还是原先那个型号,不嫌烦啊。”
“我这人念旧,就喜欢原来的东西。”肖阳笑着捏着简安的下巴,简安以为他要过来吻她的嘴——
肖阳探过身来——
吻上了她的耳垂,很轻,“耳坠很漂亮。”
简安的耳垂瞬间红了,有点热,钻石耳坠的触感又很冰凉。
肖阳起身,嘴唇轻轻的擦过她的脸,他其实一侧脸就可以吻的——可是他就是不吻,为什么不吻呢?
这是个玩暧昧的祖宗。
他直起身来,坏笑着观察着简安这东西的反应,他很清楚哩——这东西很吃这一套。
若即若离,不远不近,似真似假,你不能让别人抓住你——
简安记得十六岁肖阳就是这么跟自己说的——他的唇轻轻的磨着她的唇,谁都没有主动,就像两条漂亮的热带鱼——享受的就是这种暧昧又厮磨的感觉。
“有感觉没。”肖阳就像是问今天吃什么一样随意。
简安狠狠的回神——她差点又被肖小爷给迷住了——怎么办,自己吃这一套的天性还是在哪!
危险的,暧昧的,粘稠的,放纵的。
简安有种对危险天生的渴望,就像每个女人都有征服一个坏男人的梦想一样,抓不住的总是最好的。
她抬起手来,摸上那条淡淡的疤痕,有微微的突起,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面跳动,好像要立刻喷发出来一样。
简安觉得那条血管在说话:
有感觉归有感觉,你可不能心动啊。
简安笑了下。
“下面的感觉,和上面的感觉可不一样。”
肖阳眯起眼。
肖阳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霾,可是只是一瞬间,他情绪一向控制的很好。
他搂住她,调笑着,“你还是分开了。”
爱与欲要分开,这是当年肖阳告诉她的。
肖阳说,人要为自己的快乐活着,你要是把欲望交到了另一个人手上,那就是把快乐的钥匙交给了别人。
简安躺在他怀里懵懵懂懂的点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肖阳失守了,简安却做到了。
这是不是就叫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
“还不是拜你所赐。”简安握住手腕,轻轻的摸着那条伤疤。
肖阳不会懂这句话,他还是没有明白这东西最可怕的地方。
每一次的伤心,都像是小凿子一样,一下一下的,把这东西打造的更加没心没肺。
可是她不怨你,她对于你怎么对她甚至没有那么在意——她专心致志于个人感性的感受——然后就像最简单的单细胞动物一样遵循趋利避害的本能。
这样的一个东西,多情的皮囊,却包裹着一颗最最无情的心。
你要怎么告诉她,其实她所以为的下面的感觉,只是一种无爱的幻觉呢?
她甚至不会相信,她专心的相信着自己的经验,自己的感受——所以也只有更加刺激的感受和更加剧烈的变化才能真正的改变她——
怎么做呢?
全交给命吧。
命运总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到最合适的位置上,简安看着面前金碧辉煌的大厅,那是她逃出来的生活,今天再见,还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简安突然意识到了时间这东西的存在——如果有这样一个人,一直一直的与你重叠在一个时空里,你很容易忘记时间。
顾淮就像是一个参考系,简安偏过头去看他,还是年轻帅气,光鲜亮丽,甚至那股子冷漠的,妖孽的,有时候又极其恶劣的气质都未曾改变过,所以她一直有种错觉,可是还是错觉罢了。
所有的东西都会变的。
顾淮能长过爱情,却长不过时间。
但是简安这时候还不知道这个道理,她只是莫名奇妙的,沉浸在自己的小惆怅里面——让这东西有点惆怅也是不容易。
全场的目光集中过来——不光是看到了肖阳,更是他旁边的简安。
即使这么久不见,还是一眼能认出来,简家的女儿理应出挑,但是让人深刻的是她的艳,荡,纯,憨,还有种种传闻塑造出来的那些神秘的意象——
她是怎么把她后妈肚子里的孩子给踹掉的。
这就像是一瓶毒药,丢下去还是一颗炸弹。
唐风,童北北的脸色变幻莫测呐,先是惊,后是怒,最后是酸酸的妒——他们怎么没想到让简安当女伴呢。
可是肖阳是怎么让她答应的,这才是个迷好不好,要知道她都多久没回来了——
小左顺着众人的目光也一回头——他端着酒杯的手晃了晃。
男人帅气,女人漂亮,还有那只搭在男人胳膊上的玉手,也是那天下午脱衣服的手——小左的心里面很复杂——他一看到简安就是那天下午的样子,挺直的背,肩膀在灯下面微微的反着光,头发披下来,然后是腰,屁股,一双笔直的腿。。。。。。
忘不掉了,可是她凭什么,凭什么,她过得那么好,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所有的人就像什么都没有一样——肖阳当时也看到了——可是他也那么若无其事。
小左觉得生气,对自己生气,对简安生气,自己怎么这么没有出息——
想想这幅艳景,一个粉雕玉琢的男孩子,脸上染着类似情欲的粉色,可是还克制着,他的手微微缠着,每一颤,杯子里面的酒也跟着晃一下——他晃的不是酒哪——他晃的是你的心。
揪心的何止是这几位?
还有今晚的主角哪——陈姝,今晚的寿星,陈祺的妹妹。
陈姝是被陈家和他哥哥捧着长起来,预测这一辈子最大的挫折就是喜欢上了肖阳。这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就搞到一起了呢。
这算是肖阳的一件无心的风流债。
陈姝那天放学的时候司机迟到了,她在路边等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帮小混混,就被调戏了。
按理说肖阳不爱管闲事,可是正好,正正好调戏的地点就在他的车旁边——前面一群人堵着他不糟心吗?
下车,叼着烟,扯下来往地上一扔,“都他妈给小爷滚一边去!”
陈姝其实不怕小混混——她有学跆拳道呐——可是肖阳这一下来,那一丢烟简直就是杀到她了好不好?
脑子里面就两个字:男人!
那个年龄阶段的对于肖阳这样的没有抵抗力非常正常,咱们简安不也是栽了吗——
言而总之,这是一根烟结下来的孽缘。
可是她怎么追?她得有机会不是?那时候和肖阳成双入对的是简安那个死东西不是?
她喜欢,但是也有节操,不会去跪舔——
这是心里的一个结,当年肖小爷出国的时候难受的何止是简安一个?陈姝也哭的稀里哗啦啊。
她比简安还难受,简安至少还得到过,还尝了点滋味,她是什么都没留下——就是点空虚的迷恋和意淫。
肖阳回来她还好兴奋了一阵子,用她哥的话就是没出息——她管他呢,这份迷恋不给满足了,自己这一辈子的感情生活就不能正常。
自己所有的男朋友都带着那么点肖阳的影子,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才显得全都不如肖阳。
肖阳是独一无二无法替代的!
可是现在,六年了!他身边怎么还是那个东西!那个简安!
陈姝的小拳头攥的紧紧的,咬着嘴唇——也是个俏生生的样子!
可是心里呢?简安,这次在我的场子,我要搞死你丫的!
唉,下流又精致的好戏又要开始了。
第三十四章 下药()
“肖阳,简安,谢谢你们能过来。”陈姝抿着嘴笑,看起来乖巧的像只小兔子。
“应该的,生日快乐——”肖阳把礼物递过去——一条tiffany的限量版手链。
陈姝笑着接了过来,转过头去——
“简安姐姐,好久没见你了,上次好像还是在餐厅里你和顾淮一起吃饭的时候——”
简安神经一跳,自个儿是什么时候在餐厅看见她来,自己和顾淮吃饭的时候要不就是在家要不就是去找苍蝇馆子——陈姝小妹妹会去那种地方。
得了,这是来找事还是怎么。
简安看了一样肖阳,反应过来,这是这小爷欠的风流债吧,什么时候叫人家对他芳心暗许了?
可是不关自己的事,她看了眼肖阳,极其明显:你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去,别拉上我。
肖阳还了个无辜的小眼神——魅力这么大我也没办法不是。
简安咳嗽了声,自己径直的走了,留下了肖阳在那边和陈姝纠缠,她死烦这些事,看上了就抢啊,在这儿含沙射影的埋汰她干嘛。
简安还是个蛮注重隐私的人,她的关系多乱,玩的多过,别人没权利评论——这是她的事儿。
找了个沙发,坐下,交叠起腿,点上烟,吊上。
要是画面是黑白的,和蒂芙尼的早餐里的赫本真像,都是黑裙,美人和烟。
寂寞的美人多么诱人,可是没人敢凑上来——其实女人和奢侈品是一个道理,大家都是按照自己的购买能力挑选,像这样的,明显就是奢侈品里面的极品。
一般人都消费不起。
唐风走过来了,接着童北北也跟着过来了。
揣着西装裤口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这次怎么想着来了?”
简安在桌角上磕了下烟灰,“我有事求肖阳。”
“求他做什么——我们这边还有帮不了你的。”
唐风顺势坐在沙发上。
“嘿,你别说,这事还真就他能帮了。”简安笑了笑。
童北北皱了皱眉头,“能有多大点事儿——我们都帮不了。”
“说大不大,说小不笑,但是蛮难搞撒——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这边还卖上关子了。
“成成,小爷我等着是什么事。”
“绝对忒震撼,我这是为艺术献身呐——对了,陈祺他妹妹是怎么回事。”
“怎么,难为你了?”
“我和她没什么仇什么怨的,这倒不至于,可是刚刚她在肖阳面前提我和顾淮是什么事撒——”
简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看在这两位小爷眼里是半娇半嗔,风情无限哪——心都软的一塌糊涂。
“咳,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陈祺他妹特迷肖阳那孙子。”
“我说呢。”简安若有所思。
童北北在简安耳边打了个响指,“你这东西别神游啊,肖阳是什么货色我们还不清楚吗。”
简安觉得从童北北他们嘴里说出这个事实来特别好笑,她也真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诶,你笑什么。”
“不是,咱们就别相互诋毁了,这不是王八笑话乌龟是什么?”
确实,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简安,你这是被惯坏了,我们这样的出去也是非常有市场的。”唐风不大满意的反驳。
“是是是,您有市场。。。。。。。”
这边三只鬼在这边聊骚,那边的主人公陈姝呢?
她拦住服务生,把一杯果汁放到了盘子上,朝着简安那边一指:“给那位小姐送过去。”
简安一杯果汁下肚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法呢?热,是从下到上的热,小腹里面烧起一团火来,从里到外都被烧的空空的,喝水也不成,越喝越渴。简安当然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东西,可是这次格外猛,不光是剂量大的问题,她觉得自己的神经都不清楚了,就和在云里走一样。
是谁这么过不得她?
可是很快连想问题也想不了了,面前两个男人的影子越来越模糊。
简安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得赶紧离开,要不她极有可能直接把面前两个人给按在地上办了。现在只要是个男性对她来说就像是泉水一样清凉。
“简安,你脸怎么这么红?”唐风伸过手来摸她的脸——
简安一把甩开他的手,“草,别碰老子。”
唐风愣了一下,这东西谁又惹着她了。
简安几乎是踉踉跄跄的走到了厕所,她撑在洗手池子上,用凉水洗了把脸——可是能有什么用?
她按着舌根,企图把果汁给催吐出来——可是这药本来就是小分子吸收极快,就是一小点的量就够淑女变成荡妇,何况是简安本身就是个意志力不坚定的呢?
小左从洗手间里面一出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副景象,他朝思暮想的人就那样半软着趴在洗手池子上,嘤咛着,就和个小孩在一样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刚开始小左还以为她是喝多了醉成这样的,可是一走近一看就知道这东西是中了药了,到底是谁?可是简安这东西能让他细想吗?像只章鱼一样的就缠上来了,她够不到他的嘴巴,就像小狗一样的乱咬乱啃,虽然是最没有章法的调戏——这种时候你也不要指望她有什么章法——可就只是这湿润的绵软的触感就足够让人疯狂了。
小左还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他不能趁人之危,简安醒来之后说不定会怨他。
可是现在这东西不清醒啊!
就在小左同志在和自己那点不多的良心做斗争的时候简安这东西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
“简安!”
“简安——”
两声惊呼,这东西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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