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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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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身,有些挑衅的笑了,“怎么,就是我说的,你为了那么个贱东西,跟我发脾气?你知道她是个什么玩意儿吗?我去医院一打听,你知道她还跟谁有一腿吗?还跟顾淮扯不清楚——秦烈和她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就这么个东西,你也敢要?你不嫌脏?”
韩澈眯了眯眼,听到这些,他心里不是不难受的,可是不意外——他似乎早就有所预料,这东西,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体质。
“你针对她,就是因为她跟你抢顾淮?”
这话可算是戳到韩浊心窝子里了——你说像韩浊这样的顶级美女,漂亮宝贝,什么男人没见识过,什么货色没搞定过——也就是个时间长短的问题撒。
可,就一见到顾淮。
那男人白衬衣,腰间一条dior腰带,下面西服裤——伸出手来,“你就是韩同志是吧?以后总政的工作就麻烦你了。”
男人和女人,和漂亮女人握手,特别是像韩浊这样的顶级美女握手,还是有讲究——这样的女人,逢迎的太多,示好的太多,对于男性已经是弃之如敝屣的态度了。所以握手的时候,要干脆,不留恋——
这样才能激起这顶级美女的胜负欲,我的石榴裙难道对他无效?
不过上面这话,是说给普通男人听的。是顾淮先伸的手,男人先伸手是基本礼仪,他力道很轻,蜻蜓点水一般的,韩浊还没拉得及回味这男人手的触感,就见他收回了手,似乎笑了下,连看都没多看她一样,就那么转身走了。
小妖遇到如来。大概就是当时韩浊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被摸到底了——就被这男人笑着看一眼,韩浊同志就彻底沦陷了。
顶级美女的心态,也不大正常,她得找个能征服她的,吃的她死死的,这就是韩浊骨子里的轻微嗜虐倾向了。顾淮满足了她所有的幻想。并且惊艳,世上居然有这样的男人。
再老话重谈——都说过了,顾淮同志天人之姿,再倨傲,再狂狷的凡人,也实在抵不过顾淮同志轻轻的一瞥撒!
韩浊迷上是迷上了,能用的小技俩也用遍了,可眼见面前就是一尊冰雕的佛祖,纹丝不动——可越是得不到,还就是越迷恋。你说唐憎肉,说不定也没那好吃,可就是因为吃不到,才让人眼馋流哈喇子不是?
顾淮就是韩浊同志的唐憎肉,还是没有含在嘴里尝尝味道的那种。
韩澈确实了解韩浊,韩浊使坏也是有这样一部分的原因在里面——再和水榭的那顿饭,已经让他看出了些端倪。顾淮和那个叫做简安的女人,关系匪浅——一打听才了不得,这两人何止是关系匪浅,这女人都差点有了他孩子(前面看过的应该都知道这是个误会了吧,但是以讹传讹,听到韩浊同志的耳朵里,就是这么个事情)。偏这女人还是这么个水性杨花的货色,与她哥哥还有这样关系——韩浊是有一部分使坏的心思在里面,搞死她!
但还有个重要原因,她做这件事情,决然不是只为了她自己那一点妒火,韩浊还是个蛮有大局观的女人,她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哥——我这全都是为了你!”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不愧对女人这二字()
这话不能在病房了说,叫凤保给听见了,她本来就爱死韩澈了,再听到韩澈遭遇到这种窝囊的事情来,非得从病床上跳下来干点偏激的事情不成——韩浊把韩澈拉出来。
凑到他耳边——眼见韩澈淡定的表情,逐渐变得不淡定喽。
“你说什么?”
韩浊耸耸肩,“就是这样,那个女人,我到现在都弄不清楚她底细,也不知道她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哥,咱们干脆点,事情闹成这个样子,她你就想也不要想了。”
韩浊很清楚她这个哥哥的性子自尊心极强,绝对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类型,他在一个女人身上碰了钉子——只会更加的斗志昂扬。
咳咳,这大概也不是韩澈的毛病,而是整个雄性世界的通病。
韩浊把这件事情设计成这样,就是要把韩澈给堵的后路都没有,直接的把那女人开除——毕竟她要是留在那里,连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孰轻孰重,她相信韩澈是能够分清楚的。
揭开谜底——刚刚韩浊究竟对韩澈说了什么,叫韩澈这样的吃惊,吃惊过后却是一副子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终于明白那天早晨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在办公室醒来,第一面见得就是那东西,端着一杯茶进来。
现在想来——她怎么就能那淡定,她怎么就能装的那么像!
韩浊对韩澈说:“你知道,当时她拍的裸照,不光是我的——她想拍的是你的裸照!”
话说韩浊又是怎么知道的?自从那天她见到韩澈和简安这东西一起吃饭,那个和韩澈一块吃饭的女人眼熟——她自然知道她们一起吃过饭,那时候她还和秦烈混在一起来着——她就是觉得,她好像还在别的地方见过他们。
她开车回家的时候就在一直想,一直想——想到哐的一声,追尾了!
追尾的同时,眼见这位军装美女咬着下嘴唇,狠狠的一拍大腿——好嘛,原来是她——
这段屈辱的记忆,韩浊可算是永远忘不了喽,一丝不挂的从饭店包厢里醒来——一点没被动过,就好像单纯的要给她扒了衣服似的。对了,军装被偷走了。
那天的经历,她谁也没说,就连最亲的韩澈都不说——她要脸,这实在是太伤自尊了撒!
她就坐在保险杠都被撞下来的车上冥想,任由外面的人啪啪的拍玻璃,韩浊兀自屹立不动,她还在仔细的回想,在自己晕倒之前,看到了什么,什么?
记忆是那样模糊——她从那模糊的记忆里,辨认出来一个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那是和她从一个娘胎里出来韩澈——衣服被扒了一半就晕倒在榻榻米上。
他身旁还站着个女人,很惊慌的看着她——就是今天在他哥哥旁边,两人还有说有笑一起吃饭的那女人!
一回惹两个,还是兄妹——事情彻底的败露,简安这东西,这次难道真摊上大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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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误国。
这话一点不错。
简安这东西,戴上了妹喜玉,就是彻彻底底祸国妖姬的命格了。
今天呆在个总参,已经将韩主任祸害成了这样——你当她自在?她也蛮难受。
她要脸,可现在的脸已经丢尽了,你说她私生活乱,说她混账,说她荒唐——这东西虽然不高兴,但是能接受——可是说她是小三,这东西不愿了撒!
这是原则性问题。
但如今,她这个小三的帽子,还是戴的蛮彻底。还好这东西平时处得关系蛮好,没有仗势欺人之类的,大家看到她,还安慰她,同情她。
只是一见到那脸阴沉着进来的韩主任,顿时都噤声,作鸟兽散。
韩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这一眼里面有太多的情绪,不舍,怨恨,不解,疑惑——韩澈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东西了。
因为只有这东西给了他这样深刻的体验,给了他这样极致的情绪——却也给了他最为荒唐的回忆!
凡人遇上她,是劫数,可又怎么不是幸运?这人情的六味,这东西能阴差阳错的一块让你体验一遍。可是最难得还是她这股子无辜感。
她做了什么,值当着韩澈这样用眼神刺她?
“简安,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韩主任开了金口。
大家眼见简秘书低着头,蛮小心的跟着韩主任进了办公室。
这隐秘的办公室一关,外面是就开始小声讨论了。
“你说咱们韩主任是不是要把事情给摊开来说了——他要分手了?”
“诶,前几天那事情发展你没有听说撒,谁先提出的分手真说不定——我真想要见见简秘书的新欢是什么样子,值当她甩了韩主任——”
“哼,韩主任再好也是个有妇之夫,我跟你说,我顶看不上这样的——王姐,你说句话呀?”
这整场闹剧最忠实的旁观者,王姐,幽幽的叹了口气。
“我说,你们也别争论了——我看咱们这简秘书,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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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澈现在看着这东西,内心深处,还是不舍——这种不舍是隐藏在潜意识里面的,本人可能不愿意承认,韩澈自己可能已经觉得恨上这东西了。
能不恨上?这是彻彻底底的被算计了——回想他和她认识的全经过,她怎么时候都把时机选择的刚刚好呢?裸照事件第一个推门进来的是她,他起疑心了,可是疑虑刚刚起来,就发生了她见义勇为的那件事情——对,就是那件事情!
自从那件事情过后韩主任算是彻彻底底的陷入了这个名为简安的泥沼里面。却再也拔不动脚。
他忽然的想起了什么——拽过这东西,他必须要确认一下!
简安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韩澈掀开了她衣服下摆——她小肚子那里有一块很浅很浅的疤痕。韩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似乎冥冥中注定要确认什么。
衣服一撩开,露出平坦净白光洁如玉一片小腹——哪里有什么劳甚子疤痕,完全的干干净净好不好!
他给她用的是祛疤药,可是再好的祛疤药也不能达到这种效果,他再看了一眼,确实什么都没有!
庄生晓梦迷蝴蝶,现在韩澈看这东西已经有些错乱,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他想着,难道她当时奋勇挺身来救我,只是我的一场幻觉?
“疤痕呢?”
简安没想到他这么在意这事情,也低下头去一看——这一看她自己也吃惊了:那道浅浅的疤痕呢?
这就是妹喜玉的功效了,这上古宝玉养人的功效,确实不同凡响,要知道,这妹喜玉是用她身边的人的阳气去补充她的阴气——她越祸害这周围的人,她自己家倒是生的更加滋润了。
归根结底一句话,她这祸国妖姬的命格是铁定了。
而这韩主任,算是这东西的一次试水,也算是妹喜玉的一次试水——且看这东西将来如何手持这宝器祸乱人间。
回到韩澈这儿,韩澈是彻底被搞迷糊了——且也见这东西是一脸迷茫的表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又探究的逡巡到她脖子上挂的那块玉上。
那块玉,从常人的眼里来看,是很不起眼的,好玉都透彻,只是这玉却显出一种很光润的浑浊感。是那种羊奶的颜色,衬着她的脖颈,戴上不难看,可也不算显眼。
韩澈是曾经领教过这玉的迷惑能力的——不过他一直以为迷惑他的是这鬼东西,而非似乎她脖子上的这块玉。
现在他重新将视线放到这不起眼的玉上,记起来那天在这东西脖子上闻到的,绕人心智的,似有似无的幽香。
似乎就是从这玉上散发出来的。
他的手指不由自住的移到这玉上,他想要看一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究竟是个宝贝还是个祸害——他摸上了系这玉的红绳子。
他扯,却见这玉稳如泰山似的,动也不肯动。这玉就像是黏在她脖子上,长在她身上一般的。
实在是奇怪。他动作粗暴了些,这东西不满意的轻呼了起来,她脖子上都被他扯出红道道来了——她细皮嫩肉的,最受不得疼。
韩澈送了些力道,问道,“这玉摘不下来?”
简安点点头,“这玉自从戴上了,就不肯再下来了。”
“是谁送给你的?”韩澈问。
“秦烈。”简安没多想,就回答了。
她不知道韩澈和秦烈,两人是怎样的水火不容,且相互都瞧不上——现在这两个人之间有了桥梁。
他们都和这东西有关系撒——你说现在韩澈的心情能多暴躁?
裸照的事情,是这东西和秦烈一块阴的他。
舍身救人的事情——他还对她愧疚,还怜惜,现在人家什么事情都没有——且很有可能他对这东西离奇的感觉是从她脖子上挂的这一块诡异的玉开始的。
这玉仍然是秦烈找来送给她的。
最后一点,是韩澈昨个晚上特别派人去调查的,调查这东西的背景,是怎么进来的总参——他一查,不出所料,是秦烈给她安排进来的。
他算是被两个人合伙玩了个遍——亏他,亏他有一瞬间还想着要和她好好的在一起,亏他有一瞬间还想着和风保那女人离婚!
韩澈算是在这东西跟前犯贱犯到彻底了。
他知道,韩浊说的没有错,现在这个境地,不开除这东西,没有办法了。那件在总参门口发生的事情,影响实在是太不好了,得让这东西走。
没错,应该这么做,理性告诉他,应该把这东西马上开除,让她要滚多远就滚多远就好——韩澈在这东西身上受到了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受到的伤害和打击。
可是感性呢——就在他领着她进办公室的那时候,他心里还在挣扎,还在难受——难道我和她,就这样结束了吗?
昨晚上,为了想这件事情,他翻来覆去,一直到凌晨才睡着,他和她说的话,做的事情,最微不足道的一杯茶水,都蹭蹭的从他脑海里面翻过——他和她在一起,有意思,充实。说的矫情一点,那就是快乐。
韩澈一个无聊习惯了的人,一旦让他感觉到这种新鲜的感情,就像是连着雾霾天突然来了一屋子超级新鲜的空气一样——他留恋,很贪婪。纵使知道这是个怎么东西,知道她做了多少对不起他的事情,韩澈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去想她。
可是如今,韩澈算是被彻彻底底的刺激到了——简安说的,那块玉是秦烈送给她的,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韩澈感到自己的天平轰然倒塌。事到如今,他都没有办法在继续给这东西找理由,让这东西留在身边了——她和秦烈完全就是很亲密的关系好不好撒!
韩澈的脸色,阴下来,再阴下来——终于要下雨了。
“总参你是不能呆不下去了。”
这东西低着头,有点难受,可是她心里也清楚,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确实这地方再也不能待下去了。那么应该去哪里呢——除了总参,哪里还有滔天权势去养她这块玉呢?
难道是总政?——总政可是比总参距离中央更近的地方,且职权也大,管的都是国内外的大事——她去那种地方,实在太不现实了撒!
这东西也算是有自知之明,她去总政那边干什么?人家那边一个秘书都是要会四国外语清北毕业的——她去了完全就是去打扫厕所——算了,打扫厕所都不配,她身家这样不清白!
你以为她呆在总参就配了?实话说吧,这总参的权利虽然比不上总政,但也够非凡了——要秘书的标准也很高,她就是个关系户进来的。
韩澈看着这东西的样子,心一硬,反正早晚得了结这一场孽缘——他开口。
“给你一天的缓冲时间,收拾东西吧——还有人事处已经把你当月的工资结清了。”
“嗯。”
这东西没哭没闹,实在不符合她以往那种性格。现在她眼睛亮晶晶的——不是生气,也不是泪水,是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透亮。
叫人心有邪念的人看了,要羞愧。
韩澈不是心有邪念的人,却也被她这一瞬间很诚恳的眼神看的心里一跳。
眼见这东西轻轻一弯腰,头发垂下来,九十度,她扎着的马尾辫落到胸前,露出她光洁好看的脖子。还有那块玉,就吊在她脖子上,在半空中以钟摆的形态晃悠着。
“韩主任,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给您添麻烦了。”
语气要多诚恳有多诚恳,却也要多娇气有多娇气!
她一抬身子,那眼神还是亮晶晶,湿漉漉的,叫人想起早春第一片叶子上面结成的第一滴露珠——就是那么透那么亮,那么叫人看了心里痒痒。
接着毫不留恋的一转身,她马尾在空气里划过一个弧度,就那么走了——简安同志走的实在是太帅气了撒!
昔人已去,空余韩澈还在那边愣怔着,似乎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爽快——她哭闹,求情——多么荒唐的场面他都想好了——可是就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爽快,会这样的毫不留恋。
最极致的荒唐,不是多么闹腾,而是像这东西一样的出其不意,你以为我跟你闹——可是我偏不——你以为我恨着你,其实我还蛮感激你。
你从来想不到她下一秒想什么,下一秒做什么!
就是这猜不透,才让她愈发的娇媚迷人,千姿百态——真不愧对女人这二字!
第二百三十五章 她怎么在总政()
看一个女人有没有板眼,有没有水平,能不能在最短的时间抓住你心脏且给你致命一击——其实考验的是语文能力。
看你怎么言简意赅又含蓄的把你核心意思给表达出来。
看看他说的这话——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给您添麻烦了。
这话听着没毛病,可是要分清语境,韩澈再怎么不济,也算是她一个小情况吧,两人虽然没有扯到最后,那关系也算是亲密了吧——但被她一句话给总结了,谢谢照顾。
这话听着大气的让人生气。可这大气不过是这东西给人造成的假象罢了,她是实话实话,她要感谢韩澈这段时间给她提供的阳气,好让她安然的供奉这妹喜玉。
给您添麻烦了,也不是面子话,她语气里面的歉意却又是切切实实的,没有矫揉造作做戏的意思——她给韩澈造成的困扰,她心里是清楚的,这事情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真可以说都是她造成的。
但她却又不是故意的——这东西每一个选择,都是阴差阳错,却像蝴蝶效应,以扇翅膀就造成了大洋彼岸的飓风。
她是他的一场飓风。
却并非是转瞬即逝的。此话怎讲,就且看着吧。
要是两人是和平分手,好说好散,男人真喜欢这样的女人,爽快帅气不麻烦,很让人欣赏。可问题两人不符合和平分手的标准,韩澈对她的意思还很不清楚——他内心深处那一点绯色的情绪,中有一天会形成燎原之势撒。
韩澈紧抿着嘴唇,额头上打了一个死结。
简安这话,让他相当的不痛快。这好比什么?
就像是男女之间一夜情完了,女人说:谢谢你带给了我一个有意思的夜晚,要是以后有缘分再联系。
这隐含意思就是——大家爽一爽就完了,都是成年人相忘江湖算了。
简安就是这意思——我和你在一块蛮开心,谢谢你,不过也就是开心罢了,算不得什么。你也不是我的什么人,不如以后就断个干净算了。
她什么意思,韩澈能听不出来?
这东西真是到最后都有本事给他一种吃了苍蝇犯贱的感觉——直到最后一刻,都是她甩了他,彻底的和她撇清了关系!
对于韩澈这样的男人,还就得这么整,不这么作——他还真不可能记忆的你这深刻。
简安同志凭着强大的伤害指数,给韩澈同志好好的上了一课——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你能玩的起的,你也有被玩了的一天。还被玩的彻底,玩的哑口无言——叫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最高段数的玩乐!
韩澈这边整难受着,办公桌上的电话却在这时候叮铃铃的响了,他蛮不耐烦的节气电话来。
“喂——什么?”韩澈一下子从椅子上直起身子来。
他凝重了面色,“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拨通了内线,“给简秘书打个电话,告诉她,不需要辞职了——她马上就要调任了。”
猜猜这通电话时哪里来的——正是这东西绝无可能进去的总政,正是连倒水的都要清北毕业的总政——那么高的门槛,这东西怎么能越过去的撒!
简安听见这消息,又高兴,又惊讶,她也不问原因,也不细思此事蹊跷,她从来都是随遇而安。
韩澈听着这消息,更加惊讶,他早就想到这东西背景不简单,却没想到是这样的人物——这感觉,上面有人特意的在招抚她。
实话说,这何止是招抚呐,这就是明晃晃的袒护,这东西经历了影响那么不好的事情,不但没有降职,反而还升职了?
说她是某个高官养着的女人,他都相信——可这实在不合逻辑,要是真是被养着的,怎么会容许她出来抛头露面呢?
这就是韩主任思维上的偏颇了——男人宠爱女人的极致,绝不是养,而是纵——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是想要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有这板眼纵着你——
这样的纵,暂且不说需要多么丰饶的物质作为支撑——就算是这精神上,有谁能达到这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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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政与总参,离得很近。
车程不过是十分钟,步行十几分钟也能走到。
只是光听名字就知道,总政的权利要比总参更大,参与的机密事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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