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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太无赖:谁动了朕的龙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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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那张晃来晃去的面孔,他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正是自己在浣衣局的时候睡一个屋里的小兰吗?那个腼腆少言的女子,跟旁人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一直默默无闻的做事
“你,为何算计我?”林靖宇终于明白,自己被人下了药。“我自认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你去地下问阎王吧,或许他会告诉你缘由。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惹了不该惹的人。”小兰叹了口气,双目泪光微现,颤声说道:“对不起,静月。对不起谁让我们卑微如蝼蚁呢,我也是不得已!我家里还有父母和弟妹!我不想他们有事!你如今你孑然一人,生死均无牵挂,来生投个好人家吧!我会好好安葬你的!”语毕,泣不成声。
“你什么意思。”林靖宇脸色苍白,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终于体力不支倒地。
视线模糊中,他只看得到从不远的树后走出一抹艳丽的身影,一道细软缥缈的声音从太虚幻境中飘来:“小兰,做得好。一会儿上姐姐那儿去领赏,让家人过上几天好日子吧!”
“谢娘娘。”小兰应了声,走了。
那抹妖艳的身影站到了身旁,就在他面前,林靖宇却是怎么也看不清她的容貌。
女子俯下身来,曲扭的面容带着嘲讽的冷意,恶毒地破口大骂:“贱人!你也有今天!我会让你好好尝尝,你加诸在小姐身上的痛苦!我要让你比她痛十倍,百倍!我让你死了也不得超生!”
言毕,女子直起身子,娇声呵斥:“你们还不快过来!今儿这个小宫女,就是本宫打赏你们的!随便你们怎么玩都行!记住,不要弄死了,我得让她留着一口气去见那个人最后一面!”
“是!”数声浑厚的嗓音应道,接着,几个高大的黑影围了上来。
林靖宇努力回想,这名女子究竟是谁,耳边突然听到一阵衣帛撕裂的声响,拉回了他的心思。身上一凉,几只粗糙的大手抚了上来。他蓦地睁大了眼睛,只看得到四处飞散的衣服碎片,以及几张曲扭歪斜的狰狞面孔。
心口一痛,他突然晕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靖宇才逐渐恢复意识,只觉得下身有种异样的感觉。
痛。
烧灼般的疼痛。
很热,腿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暖呼呼的,正缓缓往外流。
他的头脑有一瞬间的迷茫,继而又逐渐清醒过来。
那些曲扭的狰狞面孔,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林靖宇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以手掩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只是睁大了眼睛,直直的看向顶上的天空。
双眼无神的盯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不是天空,只是一片蓝白色的帐顶,就这么静静的笼罩在头顶,把那残酷的现实隔绝在外。
他眨了眨眼,再次确定,这里是在室内,而非那个可怕的树林。身下柔软丝滑般的触感告诉他,他正躺在床上。而且,并不是他的床。连房间也不是他所熟悉的。
这么说,这不是那些后宫妃子们的殿宇,甚至很有可能,连皇宫都不是。
那么,自己又到了哪里?
他仔细回想,脑海里却是一片又一片的光与影的交叠,枯枝与落叶的缠绕,绕得自己头晕。头脑乱糟糟的,想不起下午发生的事。只记得自己拼命挣扎,又抓又咬,有什么人在狞笑,又有什么人在咆哮,之后是尖叫,混乱,枯叶飞扬,刀光剑影,飞溅的红色
这一切,已经无关紧要了。
不管自己如何逃避,事实就是事实,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他居然居然被男子
突然很想哭。
登基不到两年,背地里偷偷掉过多少次眼泪,已经记不清了。也许,自己真的不适合当皇帝
就连那来历不明的冒牌皇帝,也比他更有王者风范。如果被‘他’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会拿什么样的眼光看自己?鄙夷,嘲讽,抑或是轻蔑?再用恶毒的语言攻击自己?然后为了维护后宫制度,维护皇室的面子,以*后宫之名赐自己白绫?鸠酒?还是一剑结果了自己更干脆些?
这样的话,‘他’就可以高枕无忧,名正言顺的当他的皇帝了,不用再顾忌自己这个一无是处的魂魄。‘他’养着自己,是因为害怕自己死亡了那具身躯也会消亡吧?
正漫无边际地想着,身边突然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林靖宇心下一惊,缓缓转过头。
只见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如瀑布般铺撒在枕头上,宛若流畅着的河流,又似有生命的丝缎,轻微晃动着,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他心想,这个人定是极美的。虽然看不到对方的脸,只是看那埋在被褥里的身形,应该是一名男子。而且,身形不是很高大,也许还是个少年。
莫非跟自己一样被人掳走,囚禁在这屋里当了禁脔?
他稍微支起身子,腹部又是一阵疼痛袭来。
抿抿唇,不想理会这意外的伤害,他得弄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或许,能想办法逃出去也不一定。
林靖宇吃力地探出半个身子,仔细端详那张梨花带雨般的白皙面容,不由怔然。
只听闻眼前人在低声啜泣着,边吸鼻子边喃喃自语:
“为什么硬不起来。为什么不硬起来。为什么不让我硬。为什么我不能做”
再看那微微耸动的被褥,就知道这厮正在干什么。
林靖宇只觉一股无名怒火在心中燃烧得旺盛,他咬咬牙,重重的躺了回去,扯上被子蒙上脑袋。
那个混蛋,又在狎玩朕的龙体!
039 龙体坏掉了…()
感觉到身后有了动静,我立即停止手上的动作,回过头。
他在睡觉。
——不,他只是蒙着脑袋,装睡。
我转过身,一把扯下锦被。
不太长的睫毛轻颤着,薄薄的眼皮底下,眼珠子正不安的转动,说明这家伙是清醒着的。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苍白的脸颊,我小小声唤道:“鲸鱼。醒醒。”
他没吭声,依然紧抿着唇,闭紧了眼睛,对我不理不睬。只是,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说明现在他很不高兴。不过,好歹他有在听我说话。
我趁机挨了过去,钻到他被子中,却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如果他是个男人,而且必须是帅哥,我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拿脸蹭他的胸膛,咬他的锁骨,跟他尽情撒娇。
可是,看着那粉嫩嫩的身躯,纤细的颈项,还有那很有看头的两团肉,让我望而却步。
现在我的身材比他还高大,腿脚也比他长,实在不方便钻到那么娇小的怀抱里去施展女人的魅力去讨好他。
盯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团小丘陵,我咽了咽口水,暗自低咒了一声,然后抓起他的手,轻轻扯了扯。
“鲸鱼。”
他还是没有理我。
“那个,你的龙体好像坏了。”
眉峰微微上挑,依然默不作声,不过,薄薄的粉唇扁成了一条直线,显示主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咬咬牙,下一记猛料。“你被强——那啥了。”
果然,他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一排贝齿把粉唇咬得发白,被我握住的那只手突然收紧,捏得我生痛。
我倒抽一口气,隔着被褥锤了他一下,骂道:“是我上了你啦!”
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他转过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嘶哑着嗓音问道:“你说什么?”
我骄傲地昂起头,以一副救世主的模样看着他。“是我及时赶到救下你,让你免于遭受他人的**,怎么着你都该给我奖励吧。”
他满脸狐疑地看着我。半饷,才扇动粉唇嗫嗫道:“你不用安慰我了当时的事,我略有记忆”
“屁记忆!你那个时候早就晕过去了,啥都不知道!门口侍卫在你离开正阳宫的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我。再然后嘛——就是有一个宫女或是太监随时随地监视你的活动。”被那凶恶的目光一瞪,我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我不是故意要监视你的啦!只是怕有人害你。今天跟着你的那名宫女发现你去了北边林子,就立时回来报告了。刚巧我得了侍卫的口信,赶回来找你,遇上了那宫女,然后我就带人到林子里去了。”
他的脸上不见喜色,满眼阴鹜地看着我。“你们都看到了?”
我点点头。“看到你被人压在地上,不过,没有得手。”
“何以见得。”他的脸上并没有获救后的喜悦,仍是阴沉沉的。
我叹了一口气。“裤子还穿着呢。”不过衣服被撕了,走了一下光而已。
这下他不吭声了。
“然后我把你抱了回来,你跟个疯子一样对我又抓又咬。”我露出他行凶后的杰作给他看。“你看看,这脖子被你挠的,这肩膀是你咬的,这胳膊让你捏的,腿都被你踢青了好几处。没想到,你撒起泼来,还真的有模有样的,丝毫不比女人差——哎哟,哎哟!别捏我!”他冷不防伸手扯得我嘴角生痛,脸颊抽筋,我赶紧伸手拍开。“这是龙体!龙体!使不得!弄坏了你赔?”
他气急反笑,“那也是我的龙体!弄坏了与你何干?”
我撇撇嘴,“你自己说的啊,弄坏了跟我没关系。”然后又不满的嘀咕了一句:“反正已经坏了。”
“什么?!”显然,某人属兔的,耳朵伸得老长,语气也变得很不好。“刚才你就一直在说什么龙体坏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他的脸色,总算浮起一丝红润了,遂小心翼翼地报告:“那个,龙、龙根没反应了大概使用过度”看他一副暴怒的表情,简直象是要把我拆吃入腹一般,我赶紧声明:“那也要怪你自己,把它夹坏了。”
他吃惊地瞪着我,象在看什么怪物一样,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伸出发抖的手指指着我,颤声说道:
“你是说,你用我的身体,跟我欢好?”
我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实则心虚得要死。因为,人家没有把鲸鱼给扑倒啦!
哦,不对,是把他扑倒了,但是我什么都没做啊!
这不,全身被他踹得又酸又痛,大腿根儿被他踢个正着,现在还抽筋呢!幸好咱身手敏捷,闪得快,这才没让那根棒棒遭遇正面袭击,只是被台风尾扫到而已。
不过,好险啊
我颤巍巍的向下伸手去抓那宝贝,却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摸到了另一只小手。
两只手同时僵住,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脸上烧得通红,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识趣的挪开手,嘴里嘟嚷着:“让你摸让你摸。反正也是你的东西。我不管了。”说完,象死鱼般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不一会儿,那只小手果然抚了上来。
痒。
我不安的动了动。
小手继续卖力的套弄着。
一刻钟后,我们两个气喘吁吁,互相瞪视着对方。
“你这个笨蛋!给朕吐出来!”鲸鱼凶恶的瞪着我,一副恨不得把我拆吃入腹的表情。
我抱着被子缩在床尾,头几乎埋到了床垫下,闷声道:“不听不听,皇帝念经,老子不听!”呜呜——太难受了!被这混小子这么一弄,那个萝卜还真的精神抖擞的站起来了!怎么我天天摸夜夜捋洗澡也玩睡觉也弄,就是不见他有反应,这小鲸鱼的手一沾着,他就活蹦乱跳了呢?莫非这玩意儿还会认主不成?邪门!
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不,灵魂都出体了,小萝卜还想着他的原主人,愣是没让我这个新主子讨了便宜去,想偷偷狎玩一下都不行
啊!硬邦邦的,难受!
我蜷身趴在床褥中,自己伸手去安抚。没等我好好的亵渎龙体,头皮一紧,那个暴跳如雷的女人——哦不,灵魂思想都是男人,抓着我的头发硬是把我从被子中扯了出来。
“啊!痛!”我拨开他的手,一拳朝他脸上揍去。反正也不是他的身体,应该不会太心疼。鲸鱼轻巧的避开,两眼喷火。他大吼一声“你居然敢打我!”然后朝我猛扑过来。
两个人就这样在床上翻滚着厮打起来。
我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不就是因为他莫名其妙的被我给xxoo了。但是,人家没有真的上了他啊!要不要跟他说我只是用玩具捅了他一下?而且,貌似他现在这具身体,已经不是小黄花了。后宫中的女人没有被皇帝临幸就已经不是处子,是个什么概念?难道说宫女在皇宫里可以偷人?
没等我想清楚,门口一声高呼,把我们两个惊了个魂飞魄散,立时僵在了那里。
“太后驾到——”
一声尖细的嗓门,拉破了喉咙般的嘶吼,气魄十足。
房门被人推开,夕阳的余晖挥洒进室内,把大殿里的情形照得清清楚楚。
一个体态丰腴的身影,缓步迈了进来,身旁跟着一位妇人,搀扶着她。
她们显然发现了室内情况的不对劲,立时止住脚步,一齐看了过来。
我们隔着屏风,与她们遥遥相望。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大殿里出奇的安静,银针落地可闻其声。
小鲸鱼趴在我身上,身子微颤,瞳孔收缩了一下。看得出来,他很怕那个女人。我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伸出食指朝他唇上点了点,示意他不要出声。他张了张嘴,又闭上,没有说什么,把整个身子缩到了被子里,连脑袋都埋了进去。
不会吧?真有这么厉害?难道太后是他后妈?
我眯了眯眼睛。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041 朕…讨厌女体!()
我很想笑。
可是看着某人发黑的脸色,额角冒出青筋,正恶狠狠地磨着牙,还凶恶地瞪了我一眼,我立即笑不出来了。
说真的,我对他表示万分同情。
一想起那个花白胡子的老太医被我们十万火急地请来只是为了给鲸鱼确诊‘她’没有生病,只是女人出现的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状况,我就觉得十分尴尬。最后那老头收拾医药箱走人的时候还鄙夷地瞥了我一眼,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真是,关心则乱!我怎么会忘了,女人每个月都要经历这样的事情。
很不巧的,林靖宇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女人’,正‘享受’着一个月一次的假期——
例假。
古称来葵氺。或称月事。
第二天,皇宫里又传出当朝天子昏庸无能,好色无度的谣言,连女子身子不适的时候都不放过,仍要强行求欢,造成某某某大出血,卧床数日,如此云云。
现在,那个‘大出血’的某某某,正在自我厌恶中。
也有另外一个版本的谣言——就是大燕国皇帝独宠小宫女静月,简直把她宠上了天,对她的大小事情*,不假他人之手,吃喝拉撒睡都混在一起,甚至传言皇帝批阅的奏折都是交给静月姑娘处理的。
对于这些半真不假的传言,我都一一汇报给林靖宇,还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听得他心里那个郁闷,人更显憔悴了。
“什么时候才彻底完结。朕讨厌女体!”小鲸鱼恹恹地躺在床上,因为害羞和愤怒,大半张脸都埋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用怨毒的目光瞪着我。
“讨厌女体?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你讨厌女体?后宫那么多女人,都是你讨厌了才收进来的?我亲爱的陛下,您可真是心胸宽广啊!”我故作讶异。tnnd,据我这几天的观察,鲸鱼根本就是个好色的主!不但妃嫔漂亮,就连各个殿中的近侍和宫女也是清秀可人的!浣衣局等主理后勤工作的除外。
知道我在曲解他的意思,小鲸鱼那愤怒的眼睛几乎可以喷出火来。
我憋着笑,拍拍他的被子安抚道:“少安毋躁,陛下。这个时期很快就会过去了,三四天即可。”
“什么?居然要那么久?!”他掀开被子,几乎就要跳起来揪我的衣领。可是没等坐起身来,腰肢一软,他又哭丧着脸躺了下去,然后悲愤地拉起被子蒙上脑袋,躲在被子里低声咒骂着什么。
“好啦好啦,习惯就好。”我继续落井下石,口不择言地安慰他。
“不习惯!朕一点都不想习惯!”他隔着被子生气地吼道。
“那我也没有办法。谁知道你们这里处理女人的事情会那么麻烦。”我脑海里闪过一些不是很清晰的画面,甚至潜意识里认为,应该不是用布巾包着的,应该有更方便简洁的事物专供女子月事的时候使用。比如——那种薄薄的、比纸张厚上些许的带护翼的长圆弧形的绵纸,究竟是什么玩意?
正凝神细想,忽然感觉到两道不友善的视线,一直胶着在我身上。
我抬眸看去,正对上小鲸鱼的锐利目光。
他神色复杂地瞪着我,半饷,才嗫动嘴唇,嘀咕道:“我们这里?难道——你不是燕国人氏?”
“唔。”我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我忘记了很多事情。只隐约记得,我应该是个女人,喜欢美食,喜欢美丽的风景,喜欢漂亮的男人。”边说着,我摸摸自己的脸皮,不怀好意地笑了。
林靖宇抿了抿嘴唇,重重的哼了一声。
“原来,你是觊觎朕的美色,才缠上了朕的身子。”接着,他语气一转,有些犹豫地说道:“可是,若是朕的魂魄散了,估计朕的龙体也不成了。到时候,你也好不了。”
“所以我才把你放在眼皮底下保护啊!”我白了他一眼。“现在你知道后宫里的女人厉害了吧?一个两个蛇蝎心肠!要不是我派人监视你,你以为你现在会是什么下场?”
林靖宇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一双清亮的眼眸透出的目光有些森冷。
我不以为意,轻笑道:“你确实应该讨厌女人。在后宫里,只有女人才会害女人。男人只是当摆设用的。说白了,你这个好皮相啊,就是个花瓶,每一朵花都想插在你这个镶金镶钻又漂亮的大花瓶里。可是呢,你的心只有那么一个,当心花朵们把花瓶给撑爆了。”
林靖宇飘忽忽地瞥了我一眼,微微皱眉,没有反驳。
犹豫了半饷,那薄薄的唇瓣才吞吞吐吐地说:“约我出去的,是浣衣局的小兰。”
我点点头。
“这个我料到了。”
他有些讶异地看着我,似是不相信我这么快就知道了事实真相。不等他张口,我接着说:“她死了。”
这下他说不出话来了。
我无奈地笑笑。
“我知道你不想责怪小兰。小兰跟你无冤无仇,自然不会想到要加害于你。她敢这么做,定是有人逼着她去做。你是想找到指使小兰的人吧?可惜,让你失望了。”
林靖宇面无表情,嘴唇动了动,却并未说什么。
我知道他心里难受,可还是希望他看清某些事情。
“小兰的尸体是在明湖边发现的,太医判断死亡原因为溺毙。就在你被我救下后不久。”
“失足?”他唇角挂上一抹讥讽的笑意。
“不然你以为如何?没有掐痕。也没有挣扎的痕迹。总之,现在是死无对证了。”
林靖宇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我听到她唤了一声娘娘”
“所以才说你后宫里的女人恶毒啊!”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紧挨在他身边躺下,一把抱住他。可惜,女人的身子软绵绵的,我不喜欢。还是厚实宽阔的胸膛好。
“那几个人呢?招了?”沉默了一会儿,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
“我以为你不想提起那些畜生。”我捏了捏那肉肉的地方。白皙的肌肤上还看得到红红紫紫的淤痕,那几个死士下手也真狗狠的。
他扁扁嘴,任由我在他身上乱摸。看得出来,这小子一点也不介意现在他寄宿的这具躯体会变成什么样。他只是在精神上受不了被男人压在身下而已。唔,果然,林靖宇这厮超级自恋,只爱自己。
“他们也死了。”我叹了一口气,把手下移到‘她’平坦的小腹,轻轻按摩,那紧皱的眉头终于舒缓了一些。看来,他一直在隐忍着那种难受的闷痛。可怜的娃。
“为何不留活口?”虽然身体舒服了,小鲸鱼还是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真是个被宠坏的小孩,连声‘谢谢’都不会说。尽给我挑刺。
我耸耸肩,“当时我被吓坏了,没考虑那么多。侍卫们下手太快,等我回过神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没气了。
“再说了,就算有活口,也不一定会指出真正的幕后黑手,嫁祸给别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谁会蠢得让自己买来的杂碎反咬一口?主谋定是抓住了那些人的把柄来进行要挟,比如家人朋友什么的。总之,一个人有太多可以利用的弱点了。”
林靖宇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抬眸看向我,那双幽深的漂亮眼眸中竟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毫不闪避地与他对视,嘻嘻笑道:“别想了,我没有弱点。”然后趁机伸手捏了那苍白的小脸蛋一把。
他闭紧了嘴巴,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我。
我挨过去,把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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