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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太无赖:谁动了朕的龙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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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林靖宇大窘,只觉一股热气直冲面门,双颊立即发烫起来。又不忍拂了夫人的好意,只好心惊胆颤地就着那纤白的玉手饮下重生后的第一杯水。
是的,就算他怎么迟钝,现下也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没准他又跑到柳素素的身体里了……
“哎呀,脸怎么这么烫,别是患了风寒!”王氏搁下空了的水杯,伸手抚上“女儿”的脸庞,感觉掌下的温度热得有些不同寻常,立即慌了神,小心翼翼地把“素素”放下,又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转身唤来婢女,让她们传大夫来。
至始至终,柳相一直沉着脸,**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缩在被褥里的娇弱的人儿,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靖宇暗暗叫苦。他的生命可真是多姿多彩!!~!
139 静月的心机()
用完膳,林靖宇这才觉得身上的疲惫和不适的症状消退些许,也没有萎靡不振,整个人清爽许多。
又喝过补药,在丫鬟的侍候下舒适地靠坐在暖塌上,林靖宇这才收拾情绪,细细思量事情发生的经过。
昨日,丞相夫人离席后,素素——确切地说是顶着素素身份的那个女人,也作势离席,说是自入宫以来没有机会回家走动,藉口要到花园中走走呼吸新鲜空气,看看自家的庭院和初夏时分种的花草是否无恙。自己当然不愿放过这个弄清事实真相的机会,便提出要与她同行,好好欣赏相府美景,没想到对方欣然应允。想来,那个时候,她就打算要动手除掉自己了。结果,阴差阳错的,……
林靖宇陷入沉思中。
冬夜中的相府依然是美丽的。
月光静好,一路走来,有微微灯火摇曳,远处新搭建的戏台上乐伎演奏的乐声隔着水声风动,分外雅致。染雪红梅就在自己身旁静静的绽放,在皎洁月色下似镀上一层银蓝的粉末,发散着淡淡荧光,几许晶莹,几许湿润,宛如眼前这个美丽女子娇艳的脸庞上挂着的惨淡泪光。
林靖宇一怔,停下脚步。心蓦地一痛,突然为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子很是不值。
但是,她注定要被自己牺牲。被家族牺牲。
“我不是丞相之女,”看到自己停下脚步,对方也停了下来,自言自语地说着令他胆战心惊的话语,“所以,我无法做到象你那样,对丞相和丞相夫人有感情。因此,——”她转过身来,隐含泪光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若是我作出什么对相府不利的事情,皇上怪罪下来,应该会下令将你的族人满门抄斩吧?这样,你是不是会觉得痛不**生呢?”
林靖宇嘴唇张了张,却不知要对她说什么。只是痴痴地凝望着对方那精致装扮过的绝美姿容,反而忽略了对方话语间的意思。
“我恨你。”看他没有反应,对面那嫣红的檀口继续吐出带着刻骨恨意的恶毒言语,“都这样对你了,你居然还死不了!为什么!?为什么皇上还要对你那么好!明明你才是那个杀害了小姐的凶手!”对方开始竭斯底里,却也知道避人耳目,只在梅树的阴影中露出狰狞的面容,声音也刻意压抑着,只让该听到的人听得到。
看到附近的护龙卫想要上前查看,林靖宇摆摆手,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护龙卫停下脚步,在他的手势示意下又退后了些许,留给两位心思叵测的娘娘一个独立的谈话空间。相府的家仆见此,也后退了数丈距离,远远地躲到回廊下的阴影里去了。看来,他们对自家的小姐十分信任和了解,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小姐——当朝贵妃娘娘决计不会吃亏。
林靖宇踌躇了一会儿,想起跟着她出来吹冷风的目的,遂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上下打量着这个情绪不稳定的女人,问: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非死不可?如果我是杀害小姐的凶手,那你呢?你又从中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这句话颇有探寻的意味。林靖宇打赌,对方一定知道些什么。
果然,“柳素素”娇躯微颤,又后退了一步,整个人完全淹没在树影下,只余一双晶亮的眼眸,散发着怨毒的气息,恶狠狠地瞪着他。那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她心底的恐慌和惧意。
“我做了什么?我只是想让小姐幸福!小姐跟表少爷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什么都不知道!要是那天你没有出手,要是那天不是你这个妒妇花钱买凶,小姐也不至于会死!少爷也不至于会恨我,在我眼前消失!你要想嫁给那个愚蠢的皇上,你自己嫁就好了!为何一定要拉上我家小姐!要不是你……要不是你这个蠢女人自以为是的炫耀皇上对你有多宠爱,还口口声声对月小姐说皇宫的生活有多美好多幸福,月小姐又怎么会变心,一心想着要进宫!而表少爷又怎么会心灰意冷,立即打包了包袱离开!都怪你!都是你这个笨女人没有看好自己的男人,连男人的心都捉不住,你干嘛不去死!”
话音刚落,她出其不意地伸出手,朝他身上抓来,林靖宇下意识地伸手挡开,只觉手腕上一痛,似乎被什么东西划破了皮肤,他赶紧缩回手,退到燃着微弱烛火的灯笼底下查看。果然在手腕上留下一道血痕,就象魂儿走的那天,秦慕容在手上缠绕的那根红绳一样,泛着水亮的血色。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刺伤他!
林靖宇冷了脸色,把手缩到袖中,另一只手却是悄然握上腰间的佩剑——北苑国进贡的两对利器中的短剑,面上却难辨喜怒,淡漠地看着她,寒声道:“静月。我没想到,真的是你。”
静月喈喈喈地怪笑着,举起手掌,朝林靖宇炫耀了一下,只见那莹白的玉指间闪过一道暗哑的蓝光,那光芒微弱得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到,林靖宇一怔,看出那是一枚戒指。只是,这戒指恐怕不简单,居然还有倒刺。
他突然又看向自己被划伤的手,血已经止住了,却不见颜色变黑,他也不确定是不是有毒,复又上前一步,接近那个疯狂的女人,皱着眉低叱道:“你疯了!看来,朕……真的是你做的?之前针对我的那些危险!那些蛇,那次下毒,还有小产的事……”
听到这些质问的声音,静月敛起笑容,冷冷地看着“她”。
“蛇的事情——我是事后才知道的。那不能怪我。毒也不是我下的。至于害你小产的元凶——我说了你也不信。”
“既然今天你当着我的面把一切都挑明了,想必是做好准备,想到了万全之策以做应对。既如此,何不一次说完,让我心知肚明地死个痛快?”
静月吃了一惊,没想到对方已经看出自己的意图。她悄悄后退一步,目光闪躲着他的逼视。
林靖宇灼灼逼人,跟着踏上前一步。他并不知道,现在他们已经来到池塘边上。先他一日回府的静月却是很熟悉周围的地形,早就做好了置他于死地的准备,他却还**地靠上前去。后边的池塘已经结冰,上面还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在银白月光的照射下,看上去也不过是一块平整的空地,殊不知,危险已经一步一步地紧逼上来。
静月眸光闪烁着,突然站定,脸上露出一抹清冷的笑容,在月色下显得莫名诡异。此时她整个人都暴露在月光下,脸色苍白得宛如索命的厉鬼。远远地守在院子周围各个角落的护龙卫和家丁婢女看到了,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林靖宇看到她那涵义不明的笑,突然害怕起来,止步不前。
静月笑得花枝乱颤,带着不可一世的骄傲,斜睨着“她”,阴阳怪调地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知道事实真相了,只怕死的时候会更痛苦。那蛇是你家元儿丫头叫人放的。不知她如何认识御厨,又是如何打点好那些厨子的。总之,蛇是跑出来了,你却没死,还真是命大。你家元儿为了我,可真是忠心耿耿啊——”
林靖宇知道她在用那个一心为素素着想的元儿来打击自己,可是他听了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因为,他对元儿这种胆敢在后宫中作**犯科的人并无好感。死了——也确得其所!
“毒药,也是元儿下的?”他咬牙切齿道。这个女人,不会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一个死人身上吧?
“不,这事元儿也很意外。”静月毫不犹豫地否定了,“看来,后宫里希望你死的人还真是不少。”拿腔拿调的声音里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至于你小产——也只能怪你自己怀了龙嗣还不多加注意,非得到处乱跑,被身怀武艺的人害了也是活该。”这一句说得有些惆怅。其实静月原本也打算放过瑾妃、放过自己的身体了,除了元儿不明就里做了些小动作,却没有伤害到根本外,静月打从知道自己原本的身体里怀了宝宝开始就很纠结。她也想看看,自己那平凡的身体,究竟能够生下什么样的孩子,孩子又会长得象谁。只是这一切——“都让那心狠手辣的姓文的女人给毁了!她居然远远地朝你丢了一颗小石子!”当时她就站在回廊下,冷眼旁观围着瑾妃的那一群人。
林靖宇十分震惊。
居然是——玉妃?玉妃确实身怀武艺,只是一直以为她学艺不精,对自己不构成威胁。没想到,当日自己感觉膝盖一麻,从石阶上滚下来,竟是因为一粒小石子!
他只觉全身发冷。自己的后宫里,究竟都养了些什么豺狼虎豹?!
废了!全都废了!
一生气,脑子突然有些发热,胸口也闷闷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
他甩甩头,身子晃了晃,只听到身旁传来虚无飘渺的声音,带着恶毒的笑意。
“药效发作了。”
林靖宇一怔,立即想起刚才她为何划自己一下,脸色骤变。
“你……为何如此歹毒!这可是你的身躯!即便有千万个不是,为何你还要对自己的身体下毒手?!”
“你死了,就没有人知道我不是柳素素了。其实你也真够*的,看来,到现在为止,皇上都没有来找我的麻烦,是因为你还没有把咱俩交换身体的事说出去吧?你是害怕你的皇帝哥哥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之后嫌弃你,不再宠你吧?”静月自顾自地笑开了。“真难为你了,顶着我那不算漂亮的脸蛋,竟然还能把皇上引诱得神魂颠倒,之前月小姐在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这个魄力呢?还是说,其实皇上畏惧的是你家的势力?没关系,只要你死了,我就向他坦承我的真实身份。然后,再把柳氏一族随便安个罪名,送上刑场可好?这样,你们全家也可以在黄泉路上有个照应了。”语毕,肆无忌惮地笑起来。
“你——做梦!”林靖宇把心一横,伸手用力推了过去。!~!
140 大叔的心思()
“娘娘……”“娘娘?”
在门外唤了数声得不到回应的丫鬟推门而入,看到贵妃娘娘安然无恙的端坐在窗前,遂大胆地上前,小心翼翼地把冒着腾腾热气的汤碗搁在桌子上。
“娘娘,喝药了。”
林靖宇猛地回过神来,抬眸看了她一眼,不认识。他微微皱眉,“怎么不是——”话语的尾音自动消失在唇畔,他不自觉的浮起一抹苦笑。
差点忘了,现在他已经不是瑾妃,这里也不是在皇宫后院,自然不会有熟悉的宫娥和宦官出现。
漫不经心地吹着汤药,他头也不抬地问:“瑾妃……皇宫有什么动静。”
“皇上派人接走了瑾妃娘娘的尸身。大少爷为了配合宗人府和大理寺的调查,暂居皇宫。”
林靖宇手一顿,昂头,缓缓把那苦中带甜的汤药饮尽。
柳毅自愿被扣押留在皇宫么……看来,倒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忌惮他的兵权。他这一走,自己倒不好动他了。即便他带着亲卫回京省亲,现在他跟卫队完全脱离,军队不受他掌控,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怪不到他头上。柳家是想以此来摆脱困境么?向皇族示弱?可是死了一个妃子,还是个有品阶正受宠的,他们要如何息事宁人?更重要的是——身为静月义父的楚渊会有什么反应?
林靖宇心思千回百转,有些气闷地搁下空了的药碗。
可恨的是自己被柳相滴水不漏的保护在闺阁里,想找人探查皇宫里的消息都不可能。简直是束手束脚!
他站起来,转身**出门,却被那丫鬟拦下了。
“娘娘,相爷吩咐了,娘娘昨夜受惊不小,身子尚未康复,**出门吹风受冻,还特地交代奴婢们好生侍候娘娘,莫让娘娘出了任何差错。”
林靖宇眯了眯眼睛,“你们这是在软禁朕……本宫?”语气已有些不耐。
“奴婢不敢。这全是相爷的命令,夫人也首肯了的。家主们都是为了娘娘着想,奴婢只是奉命行事。”不亢不卑地说着,那丫鬟立即跪下,俯首躬身,恰恰正拦在门前。林靖宇要想出去,就非得从她身上踩踏过去不可。
好!很好!好一个不敢!这还当他是皇上么?
——不!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可是,素素好歹也是自己亲自册封的贵妃!他们眼里还有没有皇权了?
“滚!朕怎么做,不需要你来安排!”人生气了,也有些口不择言。林靖宇刚说完,才惊觉自己用错了称呼,有些惴惴不安地瞥了那丫鬟一眼。丫鬟恭恭敬敬地跪在面前,不为所动,嘴里还是那一句话:“娘娘息怒!相爷是在为娘娘着想!请娘娘三思!”看那架势,竟是下定决心要把他困在这僻静的地方了!
从刚才开始,就没有闲杂人员在园子里走动,四周围静悄悄的,听不到多余的声音。只是林靖宇有感觉,这周围定是布下了天罗地网,纵使自己有三头六臂,也未必能硬闯出去。更何况他现在只会些强身健体的花销招式,要这么光明正大的出去,谈何容易!说不准跪在他面前这丫头,还是会武功的。
只是,不能出去,就不能遇上熟人,就不能通知他们自己未死。大家肯定急坏了!不知现在皇宫里又是何光景?静月已死,龙体未醒,自己这个真魂又失踪——林靖宇在心里暗暗叫苦。
不得已退回室内,他气闷不已,差点砸了布置在五斗柜上的摆设,吓得偷偷抬头查看动静的丫鬟惊呼出声:“娘娘!那是皇上相赠的器物啊!使不得,使不得!”皇上送的东西,岂可随意打砸?!嫌命长了不成?
林靖宇一怔,下意识地放下五彩丝瓜瓶,看了看,随手拿起一件琉璃小配件,那丫鬟立即解释道:
“娘娘!虽说这些都是您自小收集的器物,可几乎每一件都与皇上有关啊!娘娘千万不要一时冲动做出对皇上大不敬的事!”我的妈呀,贵妃娘娘,您这是要害柳家不成?!秋儿瞪圆了眼睛,心惊胆颤地看着自家小姐。
林靖宇眨眨眼,视线由这些似熟悉又似陌生的器物上一一扫过,伸手掂起这个看看,那个****,好像——有些印象。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当目光触及搁在床头矮几上的一把玉柄绢扇的时候,林靖宇随手拿起,打开,尘封的记忆就象打开闸门的洪水,汹涌着浮上心头。
这是——“靖宇哥哥!看!爹爹给了我一个小金锁!”面色红润的女孩穿着男装,束着男子发髻,跟自己并排走在街上,献宝似的把一个长命百岁金锁掏了出来。还是金镶玉的奇特造型,千金难求。那时的他们,只是一般高,素素却长得比自己圆润,眼睛灵气十分,扑闪扑闪的安定不下来,顾左右而言他,却只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他知道,这个与自己生辰八字相合的女孩又想换走自己身上的某样东西了。
那时候的自己,还没有问鼎皇位的实力……
那个时候,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阻隔……
林靖宇不由苦笑。
他心里一直是恨着素素的。恨她的无情,刻薄,斤斤计较,喜欢使小聪明,尔虞我诈的事情她再拿手不过。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对她无情和刻薄,又何尝不是与她斤斤计较,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只想与心爱之人携手相伴,早已把青梅竹马的那一位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犹记得,小时候,在自己母妃逝世那一段时日,成为没有母亲保护的弱势皇子的他,也成为他人落井下石和打击的对象,甚至连宫女宦官们都不看好自己,冷落和故意忽视自己也是常有的事。年幼的自己找不到寻求保护的对象,常常躲在无人的角落里低声哭泣。经常进宫找公主们玩,又喜欢四处乱跑的素素发现了他,便求着她的爹爹去跟皇上说,把他领回府里当自己的玩伴。没想到,父皇居然破天荒的同意了这个看似荒谬和无礼的要求。直到现在,他也没弄明白先皇的心思。
再后来,通过柳相的撮合,皇后娘娘——也就是六弟的生母,如今的太后,勉为其难地同意养育自己,却又不太上心,对皇子们的成长和教育不闻不问,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她的亲生儿子——那个自小就痴*的六皇子。与自己年龄一般大,却比自己还矮了大半个头的弟弟,看上去比自己更可怜。在后宫里,他虽有母后护着,可是一旦上了学堂,就成为众兄弟姐妹欺负的对象了。因为,六弟无论怎么学,都记不住太傅教的内容。为了报答母后的养育之恩,他自动担起保护六弟的责任,也更发愤图强地读书学习,以期博得父皇的好感,顺带着在父皇夸奖自己的时候也可以为六弟谋些福利。却不想六弟自己留了一手……
后来,有人偷偷告诉他:自己的母妃是皇后害死的。
一开始他是不愿意相信的,可是私传的人多了,甚至自己躲在假山中避暑的时候,偶尔路过的宫女们也在小小声的议论这件事,久而久之,他也不得不相信了。因为,就连其他母妃,也是用一副嫉恨和害怕的表情看着慈祥的母后。她们暗地里说:死在皇后手中的人,可以堆满后宫里的明湖。
母后不是不知道下人们的闲言碎语,她却不闻不问,任事态发展,直至这些话传到父皇耳中,父皇一怒之下割了那几个好事者的舌头,又丢了几个不怎么重要的妃子到冷宫里去,这事才算摆平了。那也只是暂时的……
因为那些闲言碎语,那些嫉恨的眼神,就象毒牙一样,已经深深的印到了自己的血肉里,无法磨灭。然后,他与素素走得更近了。是因为,素素的家族可以帮助自己么……
自己那时候,究竟是怎么想的……
“花无百日红,尚有重开日。人有数载命,却无再少年……”
一声低吟,惊得林靖宇手一抖,缓缓转身,看向静立于门前的阴影,那个遮挡了一片阳光的瘦削身影。他微微眯起眼睛,与对方默默的对视。
那名男子,自己一直敬重的人(小时候),不知何时,却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登基以后),对其厌恶程度甚至于超越了太后。
“……”丰润的红唇动了动,自动消音。要让他喊这只老狐狸做爹,他自认还没有这么大度。况且,对方也不配吧?遂移开目光,继续看房里的其他物品,手中却紧握着那把玉柄绢扇。那上面,是自己作的画,素素题的词。柳相刚才把那词念了出来,想必是对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了如指掌。
那可是素素用她的长命百岁金锁与自己交换的。那累丝金锁中镶嵌的润白美玉,不知比自己那一身行头贵重了多少倍……
“素素,身体感觉怎么样了。”柳相挥退侍女,坐下,目光似不经意般扫过“她”紧握的手。
林靖宇走过去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把那玉扇轻轻搁在桌面上,故意叹了一口气,道:“十分的不好!觉得气闷心慌,心悸难平!”原谅他不能自称“女儿”,他可不想认贼作父。
丫鬟奉上茶水,又恭恭敬敬的退下了,柳相吹着热气腾腾的茶水,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还在为昨晚的事担心?”
林靖宇不答,撅嘴。他记得素素偶尔会这么朝她爹撒娇。
“你呀!此事又不是你的责任,何必自寻烦恼!所有人都看见了:是瑾妃把你推落水中的。”
林靖宇嘴角抽了抽,深吸一口气,道:“可她毕竟——没了。”
“那又怎么样!一个贱民而已。”柳相不屑地冷哼一声。
林靖宇愕然。
贱、贱民?他居然敢骂静月——不对,他居然敢骂朕亲封的瑾妃是贱民!?!~!
141 大叔的忧虑()
自那日见面,林靖宇当着那老狐狸的面摔了茶杯茶壶,把他赶出去后,柳相干脆把他完全遗忘在这个安静的角落里,不再踏入一步,却也好吃好喝的供着。
接下来柳相**的动作,令林靖宇深恶痛绝却又有种深陷其中的无力感。他知道,那只老狐狸真的出手了。他真的罗列出一堆虚伪的证据来推翻静月的身份!对此,他不知该作何感想。
深思了两天,终于想明白很多事情。
静月——确实该死。
大概在去年重阳节遇险之后,静月的魂魄阴差阳错的进驻了素素的身体里,自己的灵体却进入了静月的身体,龙体里驻留的——按理说应该是素素,可是,那个横空出世的魂,却弄乱了一切,她不但霸占了自己的龙体,还把素素不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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