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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撩就心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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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褚这边还一点消息都没有,她要是能吃的下饭就有鬼了。
她给晏褚又打了个电话,在那边又一次无人接听后,她神色暗了暗,直接说道:“去医院。”
白鹤心里“咯噔”一下,满怀侥幸的问道:“去看脚踝?”
南绪眼神凉凉,不咸不淡的睨了她一眼好像她是在说废话一样,开口说道:“去找晏褚。”
果然,她就知道。
白鹤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认命。
车子停在了医院正门,南绪又恢复了之前全副武装的打扮,巴掌大的脸光一个墨镜就能遮住一大半。
南绪依旧踩着白鹤的平底鞋,裙摆已经被她放了下来,衣服下摆也被掖了回去,只是少了首饰和口红的衬托,整个人依旧寡淡了一些。
她一下车,就直奔晏褚的办公室而去。
周围的人看着她觉得眼熟也只会多看两眼,没有平日里面美得那么惊心动魄,南绪其实也是一个普通人。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她象征性的敲了两下就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
结果她看清里面的情景就直接顿住了脚步。
她吓了一跳,里面的保洁也下了一跳。
办公室里面,干干净净,空空荡荡,晏褚桌面上的牌子也被拿掉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白大褂也消失了,有关晏褚的东西都消失了。
她张了张口,嗓子有些发涩的问道:“不好意思,我找晏医生他是换办公室了么?”
“不是,不好意思,晏医生今天早上已经辞职了。”
南绪眨了眨眼睛,楞楞的道了声谢,往后推了两步,推着门的手又把门给关上了。
她真在原地盯着门一动不动,脑袋还有点发懵,有点转不过弯来。
她记得自己昨天还听到晏褚说的要搬回这边的房子住,因为上下班更方便,怎么可能突然就辞职了呢。
白鹤喘着粗气好不容易跑到了南绪的身边。
南绪穿着平底鞋跑的一点也不费劲儿,可难为她一个穿惯了平底鞋的人踩着高跟跟着跑,真是颤颤巍巍的,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可结果她气还没喘匀,就看见南绪一个转身又朝医院大门的方向又走了回去。
白鹤赶忙跟上,疑惑不解道:“怎么走了呢?去哪啊?晏医生不在?”
南绪没有说话,一张脸上面无表情,唇角抿的生硬又带了那么点倔强的意味。
她一声不吭的往前走,白鹤在身后跟的吃力。
白鹤很少见过南绪这么个样子,全身上下好像有一股劲儿在硬生生的压抑着自己。
她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对劲,偷摸摸得发了条短信给顾云生,希望顾哥可以过来拯救一下她弱小的心灵。
南绪这次让司机直奔着晏褚在这边的房子而去,两地开车不过就七八分钟的路程。
她下了车,车门被关上的时候因为太大里而发出“嘭”的一声巨响,震得白鹤心里面更加发慌。
楼道上上下下依旧狭窄无人,昏昏暗暗的只有平台上透过的光线来照亮。
南绪来到晏褚的家门前按了按门铃。
等了几秒没有动静以后她便又按了一遍,同时手机给晏褚拨了过去。
得到的消息和上一条一般无二,她甚至已经开始怀疑她的手机号是不是被晏褚拉黑了。
门铃没有人理,她索性直接敲起门来,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重,“砰砰砰”的敲门声就像砸在她心里一下,沉甸甸的,砸的她心里面闷闷的疼。
白鹤上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南绪整个人快要趴着门上,低着头,一只手抵在门上,一只手不停敲着门,蜷起的拳头一面因为用力已经通红一片。
她没有开口喊闹,可那模样明明确确的在表达,她心里早已经声嘶力竭。
白鹤走过来将她的手抱在了自己的手心里,心疼道:“有人早开门了,里面没人的,你再敲下去也不会有人应的。”
南绪由着她抱着自己的手,忽然转过头说道:“手机借我一下。”
白鹤没反应过来,却还是把手机翻了出来问道:“怎么了?南姐你手机欠费了?”
南绪没有说话,晏褚新换的手机号她也早已经烂熟于心,手指流利的在上面按了几下输入上去,最后点了拨号。
她把手机靠在耳边,紧张的呼吸几乎停滞,一段等待后,手机传来依旧是熟悉的无法接通。
南绪几乎是病态都松了口气,好歹晏褚没有把她拉黑,她甚至觉得庆幸。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找不到晏褚,晏褚好像又一次在她世界里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把手机还给了白鹤,自己兀自蹲在了门口,对着白鹤说道:“你先回去吧,我在这等一会儿。”
白鹤一听这话,一下就急了,“你在这等着干嘛啊?谁知道他几点回来,你难道准备等一下午?”
南绪抿唇一言不发,骨子里的那股执拗这回又跑出来作怪,摆明了就是在告诉她晏褚什么时候回来她就等到什么时候。
白鹤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打消她这个念头,只好采取迂回政策,“那南姐你好歹先跟我去吃个饭成不?你今天一点东西也没有吃,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身体也吃不消,万一晏医生还没来你就倒下了呢?”
“我没事。”南绪终于回了她一句,“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你清楚个屁啊!
白鹤都忍不住要爆粗口了,可是看着南绪这副可怜样,又实在忍不下心来,她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你是怕一离开晏医生回来你们两个错过,那这样我把饭买过来给你吃行不?”
南绪依旧沉默不语,就在白鹤索性把她这副模样当成是默认准备去行动的时候,就听见她声音特别小的说了两个字,“不要。”
白鹤简直要炸了,觉得她真的是泛起倔来油盐不进,说什么都不好使,一根筋到死。
就在她就差没暴跳如雷的时候,顾云生适时的出现了。
他将两个人的情况尽收眼底,冲着白鹤说道:“你先去车里,我来说说她。”
第六十二章我该怎么继续欺骗自己()
空荡狭窄的楼道只剩下她和顾云生两个人,顾云生蹲在她面前,瞧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实在有些没良心的觉得好笑。
他一下子想到了三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整个人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一动不动的望着地面,感觉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说实话,他那个时候一直觉得南绪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到了叛逆期,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叛逆的反驳大人。
他一直觉得那个时候南绪不过是在她青春时期,少女心思刚被开启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人罢了,而后又被那个人抛弃,这是每一个人的初恋都要经历过的事情。
他年轻的时候也是,喜欢的刻骨铭心,分开之后,随着时间冲淡,当初的那份心动早都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他那时候觉得,南绪或者和他一样,只不过第一场恋爱最是记忆深刻,尤其那个男人恰好在她失去父亲,内心最柔软脆弱的时候出现,自然更不舍了一些。
但是后来他发现他错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放下,都能舍得。
这三年来,他跟着南绪到处跑,从来没有见到过她停下脚步去寻找晏褚,可是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人却又一次丢了。
让她得到又失去,经历两遍一模一样的痛彻心扉,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找到,至少不会再抱有期待,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疼。
顾云生摸摸她的脑袋,安慰道:“很多时候你总要学会看开些,要知道有的人是强求不来的,顺其自然的感情才最弥足珍贵。”
“顺其自然才是假的,想得到的东西就要靠自己去争取,这是你带我的第一天就跟我说的话。”南绪抬起脑袋后仰着身子倚在了门上,盯着顾云生忽然开口道:“有烟么?来一根。”
顾云生被她这个跳跃性的思维搞得有点出戏,酝酿好的劝慰的话此时全都派不上用场了。
他抽了抽嘴角拒绝道:“你不能抽烟,出门在外的注意点影响。”
“这哪有个人,你怂什么怂,我都不怕。”南绪隔着墨镜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姑奶奶你什么时候怕过?顾云生腹诽道。
他虽然看不清她此时的神情,但从她的语气来看不难体会出里面的嘲讽,他想了想,看在她今日郁郁寡欢的惨样就格外开恩破个例吧。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顾云生警告道,他从裤兜里面摸出来一盒烟还没等打开就被南绪直接夺去了。
打火机就插在烟盒里,南绪熟练的取出一根叼在嘴里,点上火,抽一口,白色的烟雾从她殷红的唇中吐出来的时候,南绪心里面总算舒坦了些。
就好像心里面那些郁结在一起的东西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不用再乱糟糟的堵成一团。
只是这一口烟的味道,让南绪熟悉又陌生,她发现自己好像在再次遇见晏褚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碰过香烟了。
她其实对烟也没有什么瘾,跟多数靠此来排忧解闷的人一样,只是为了缓解压力而已,而抽烟,效果显著。
南绪又一个烟圈吐出来,她下巴上扬,下颚的弧度在光线的映衬下美得格外惊心动魄,她的嗓音有点哑,轻声说道:“我们两个人,约好结婚了。”
顾云生吃惊,睁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他动了动唇,却发现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南绪似乎也没指望能得到他的回答,好似只是单纯的诉说一般,继续道:“就在昨天,他明明答应我了的,还说今天有时间就带我去买戒指先把我套牢,要是还有时间的话就去把试婚纱一起试了。”
她抽着烟,已经燃了一半,可是她越说越委屈,声音忍不住就带上了哭腔,“可是一觉醒来,他怎么就不见了呢?家里没人,电话关机,医院也辞职了,和三年前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啊。”
她忍不住低下头,手掌抵着额头,指尖深深插进发里,整个人微微颤抖,“顾云生,我害怕。”
她是真的怕了,就好像整个人好不容易站在了光的边缘,却又一下子被推回了黑暗。
她无法想象,如果晏褚真的抛下了她,如果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么她还有没有勇气再去寻找晏褚又一个三年。
而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昨夜的一夜欢愉,昨夜的山盟海誓,只有她一人当了真。
她满心的欢喜,满心的执念,满心的痴妄在他面前就好像一个自说自话的小丑一般。
而害怕失去的同时,更多的是不甘心。
她以为事情已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她以为晏褚已经开始慢慢接受她,她以为他们两个人可以回到三年前。
她以为的事情那么多,可是也仅仅是她以为而已。
她咬着唇,喉咙里压抑着哭声,指尖的烟已经燃烧到了尽头她却毫无所觉。
顾云生帮她取下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捻灭。
看到她这么伤心,他心里面也不好受。
“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他劝道:“只是还没有消息罢了,这才第一天,等我让人查查总会水落石出的,也许我的人还没有出动他自己就回来了呢。”
他后面的话故意说的轻松想带动一下南绪的情绪,结果并不理想。
他慢慢也收了音,静静地看着南绪,他实在无法想象,还没有确实消息证实晏褚就是离开了南绪,只是一个不确定的有可能的事情,就已经让她难以接受到了这个地步,如果晏褚真的不要她了,那么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三年前他没有认识南绪的时候,晏褚第一次抛下她的时候,她是不是也哭的这般伤心,或许说,比现在还要难受。
南绪这个人,心思敏感又脆弱格外的重感情,而在晏褚身上还极度缺乏安全感,而导致她如今这般患得患失。
“顾云生,你教教我,我该怎么继续欺骗自己。”南绪颤着嗓子,声音沙哑。
她该怎么骗自己晏褚还爱着她,怎么骗自己继续相信晏褚,怎么让她继续自欺欺人。
顾云生没出声,她最后反倒自己给自己想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说他是不是在报复我啊。”
顾云生看着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报复我三年前一声不吭的消失,所以现在也想让我体会一下那种滋味,可是我跟他解释过了啊,那不是我自愿的,他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爱一个人,这才是最悲哀的地方,即使已经清楚事情的结果是什么,却下意识的帮他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然后继续欺骗自己,给自己继续坚持下去的力量。
而南绪爱晏褚,恰恰爱成了最悲哀的样子。
顾云生从来就不赞成这样的爱情观,可他无能为力,他伸手试图想把南绪拉出来,可她却连把手交给他的想法都没有,这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眼睁睁看着南绪泥足深陷。
南绪说着说着,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还挂着泪痕的脸也确实笑了出来,带着满满的自嘲。
她摘掉墨镜,将眼角的泪珠擦拭干净,发泄了一通,心里也总算顺畅不少,她想了想说道:“我怎么觉得我越来越没有出息了。”
心灵简直脆弱到不堪一击,受不了一点点的打击,她还早以为这三年已经练就了一层铜墙铁壁。
“感情面前嘛,很正常,但你要知道计较的太多最后添堵的还是自己。”顾云生略有些惆怅的说道。
南绪这情绪瞬息万变的,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竟然有些跟不上节奏,说哭就哭,说停就停,当演员的在这方面的控制力运用到现实生活的时候也可以收放自如,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自豪带出来一个好演员。
南绪的眼神暗了暗,她也想不去计较太多,刨根问底,可思想这种东西,有时候脑子一转就到了那个方向,收都收不回来,真的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最后她憋了半天,也只说出一句,“感情哪有不添堵的。”
顾云生捶胸顿足,只觉得她是真的无可救药了。
他甚至怀疑晏褚是不是在南绪的碗里下了什么迷魂药,要不然一个人怎么就能迷恋另一个人到这种地步呢?
南绪也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有点丧病,她叹着气,从烟盒里面又抽出一根烟点上,“你说的也对,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我确实悲观了一点。”
哪里是一点,简直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悲观主义者。
一点点的怀疑,就能被她脑补出来长达万字的悲情,故事结局简直惨不忍睹。
不过也不能怪南绪怀疑,就连他自己也想不通晏褚到底是要干什么。
在南绪说出那番话之前,他还可以理解成,晏褚厌了就是厌了,想逃离南绪,想把她一脚踢开,他还可以安慰南绪一个节哀顺变。
可是被他这么一搞,简直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负心汉,道德沦丧,玩人也没有这么玩的。
这件事要真的查出来晏褚就是渣了南绪的话,就算她肯放过,他顾云生也不会放过的。
真当他们家的南绪好欺负?
真的以为可以仗着南绪的喜欢就为所欲为了?
顾云生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他。
不可能。
第六十三章被他又一次抛弃了()
南绪叼着烟在那吞云吐雾,兀自惆怅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眼角扫到了顾云生,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这是赤果果的被嫌弃了,顾云生真觉得她是个小没良心的,她那点所剩不多的良心估计都喂给晏褚了。
顾云生百般心痛道:“我这不是等着和你一起走呢么?”
“去哪?我哪也不去。”南绪弹了弹烟灰,觉得顾云生是变得越来越婆妈了,晏褚还没有回来,她当然要继续在这里堵着。
“他要是今天一晚上不回来,你就继续在这等一晚上?他要是心里有你的话,就算真的被什么事情牵扯住了,等结束也会第一个联系你的,如果没有你,你等的这一晚上有必要?”顾云生生怕南绪看不开,继续劝道:“再说了你总要把自己的身体放在第一位,你自己都不心疼,还指望别人心疼你?”
南绪目光幽幽,“说完了么?回家洗洗睡吧,别白费心思了。”
“什么意思啊?”顾云生盯着她,火气有点上来了,“你是准备一直耗在这了?明天的工作也不做了?”
“做。”南绪回答的倒也干脆,“但是今天晚上我就在这等着了,明天你们再来接我。”
顾云生“啧”了一声,“你这要是在这蹲一晚上,明天腿还能要了?”
他在这劝了半天也全是因为心疼,要不然他会管?
南绪神色忧伤,建议道:“那要不然你给我买一个塑料板凳过来,好歹有个坐的。”
顾云生,“”
他还能说什么?他简直想直接把南绪砸晕给扛回去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白鹤轰轰隆隆跺着楼梯就上来了,她喊道:“南姐,晏医生有消息了。”
“哪呢?”南绪眼神亮了亮,直接把手里的烟蒂扔到了地上,她试图站起来结果腿脚蹲麻了,反而踉跄一下。
顾云生赶忙给她扶住,就这身娇体弱的还想在这蹲一晚上呢,腿脚不得直接废了?
白鹤的神色一点也不兴奋,甚至有点为难,如果真的可以的话,她其实真的不太想说。
她动了动唇,在南绪期待的目光说出了两个字,“网上。”
她把手机递到了两人面前,最先映入眼帘的反而是许若胭,两个人的合照又一次被po到了网上。
南绪的心里一下就吊了起来,她最不想看的就是许若胭和晏褚两个人搅合在一起。
她发现许若胭简直是阴魂不散,不管怎么揪扯,她和晏褚两个人简直就掰扯不开了。
“虽然晏家公开表示晏褚和许若胭两个人没有婚姻关系,但是他们那时候的话留了活口,不代表以后也一直没有关系。”白鹤有点不忍心看见南绪这个表情,只能说道:“这是他们两个今天晚上参加的一个竞拍晚会的照片,其实这也没什么,就是一个搭档,晏家刚下了许家的面子,总要给他们一点甜头的。”
“所以他们的甜头就是晏褚是么?”南绪低垂着眼帘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两人,深呼吸一口转身往外走说道:“晚会结束了么?带我过去。”
“你知道地方么你就去?”顾云生说道,他也不拦着,“就算你去了,你又能做什么?在公众媒体下闹?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南绪被人抛弃了?他这一天都和别的女人泡在一起,就算真的是有事情,可这些,总能腾出点时间来跟你说一声了吧,可他说了么?没有,你到底能不能清醒一点,你现在就算去了也只是自取其辱。”
南绪站在那里没动,背脊挺的笔直,可仔细一看却轻微打着颤,顾云生看在眼里心有不忍,可他还是说道:“认清现实吧,南绪,你就是被他又一次抛弃了。”
白鹤看看顾云生看看南绪,心里担忧的要死,可偏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只能在那干着急。
南绪喉咙里面像是哽着东西,那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她转过头狠狠瞪了顾云生一样,眼睛里面红彤彤的,眼睛湿漉漉的挂着泪珠却一直没有落下来。像是一头倔强的小兽,明明伤痕累累却仍然执着向前。
她一声不吭,转过头朝楼下飞快走去。
南绪心里泛堵,顾云生说的话她全都知道,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儿,能不能做到是另一回事儿。
她想找到晏褚问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办,她觉得自己就算被放弃也应该被放弃的明明白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莫名其妙。
“南姐,你冷静一些。”白鹤从她身后追上来,“顾哥说的那些话也都是为了你好,现在确实不是去找晏医生的最佳时机,说句难听的,如果你真的已经失去了晏医生,那么你不能把你的演艺生涯一起赔进去,不值得的。”
南绪猛的站住,她站在楼道门口,月光照映在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银辉。
“那我要一直忍着么?忍到什么时候?”南绪抿着唇,她低压着嗓子,语气满满的都是不甘心。
“你只能忍着。”顾云生也跟了上来,他拍了拍南绪的肩膀,“遇到晏褚你就乱了方寸,是你最大的软肋,你必须清楚现在根本不是摊牌的时机,好就好在你当初和晏褚两个人从没公开过关系,不管到时候怎么传流言蜚语,我们都能圆回来。”
“凭什么啊。”南绪小声说道,她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仰着头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沉默半响才又说道:“我知道了,我今晚不会冲动去找他了,但是我要自己一个人呆着。”
白鹤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顾云生一把拦住,两个人盯着南绪的背影越走越远。
白鹤皱着眉毛,不放心道:“让南姐自己一个人呆着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万一被记者偷拍了怎么办?”
“当然不合适。”顾云生理所当然道:“但是她现在正烦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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