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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破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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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姓菲。”仿佛没有注意到对方态度一样,菲斯特好脾气的笑了笑。
“我不管!你再敢絮絮叨叨个没完,老娘就阉了你!”
听到如此劲爆的发言,整个校门口包括走在后面不远处的罗诚在内的所有人都变成了石化状态,本来在对说着肉麻情话的菲斯特指指点点的女学生们,也变得鸦雀无声。
耳边终于清净了起来,郭小竹得意地哼了一声,却看到罗诚正看着她,脸上一副在动物园里看到珍惜动物的惊奇表情,当下瞪了他一眼,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罗诚没有答话,心里暗道:美女见过,这样的美女没见过。
在如此打击下终于回过神来的菲斯特虽然嘴角的微笑有些僵硬,但还是勉强保持着应有的风度,道“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说着,干笑着从另一个方向离去。
“没错!臭小子!别再来祸害别的小姑娘了!”朝着菲斯特的背影喊了一嗓子,一群脸上满是唇钉鼻环,打扮得乱七八糟的人向三人的方向跑了过来。
看着领头那个正傻笑着的莫西干头,罗诚惊讶道:“是你?你来干什么?”
莫西干头呵呵一笑,道:“虽然不知道那天我走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肯定是你救了我妹妹吧。我是来道谢的,话说为了找你,我可花了不少功夫啊。”
“哦,原来你是为了这个啊。好了,你的道谢我收下了。”了解莫西干头的来意后,罗诚点了点头,随即猛然反应过来,叫道:“你说谁?!你妹妹?!”
“对啊,我妹妹啊。”莫西干头觉得莫名其妙,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少女虽然不算美艳动人,也称得上乖巧可爱,罗诚实在无法把她和眼前这个留着莫西干头的家伙联系起来。好不容易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之前的推理全部被推翻的罗诚奇道:“那么那天,一次在小巷子里,一次在我们学校门口,你为什么会两次骚扰她?还有那天晚上酒吧里那个女生,又是怎么回事?”
那怎么能叫骚扰呢?莫西干头很想纠正对方用词不当,但想到对方身手了得,激怒对方自己没有好果子吃,况且对方始终是他们兄妹的恩人,只得耐着性子解释道:“那天早上,我是去抓她回家的,您不知道,她们学校啊,最近有点不太平,都死了几个人了,所以我暂时不想让她去上学。但莫名其妙就来了个家伙,把我揍了一顿,你说气人不气人!”回忆起被打的惨状,莫西干头不禁撮着牙花子摸了摸还未痊愈的伤口。那两天被打了那么多次,就数黑衣服的这个混蛋下手最狠!
“至于酒吧里那个妞。大哥你别看她柔柔弱弱的,也是个有脾气有本事的主!我想说既然劝不了我妹妹,只好拜托她在学校里多少帮我照顾一下我妹妹。”提到酒吧里的少女,莫西干头也露出了一副神秘的表情。
“也就是说在我们学校门口,你是专门冲着菲斯特去的?”听到这里,罗诚也回过味来。
“没错,原来那臭小子叫菲斯特啊!”提到菲斯特,莫西干头立马咬牙切齿道:“我家那死丫头,年纪小小,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发花痴?那小子一看就是个专门骗女生的花花公子好不好!偏偏我家那死丫头听不进去,我就只好亲自来警告那小子了,只是没想到,那小子这么能打”说到这里,莫西干头也觉得自己被胖凑一顿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情,有些尴尬,但马上又捏紧拳头,认真道:“不过那臭小子要是敢对我家丫头下手,我就是拼了命也要砍死他!”说着,又转过头对李莎莎和郭小竹说道:“对了,刚才我还看见他在骚扰你们俩对吧?你们可千万不要上当,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
对于“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这一点,郭小竹和罗诚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而看到莫西干头此刻一副为了保护妹妹不惜与坏人做斗争的伟大光辉好哥哥形象,罗诚只能苦笑:先入为主和以貌取人,真是害死人啊。
“好了大哥,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你是我们兄妹的恩人,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为罗诚解惑后,见罗诚没什么吩咐,莫西干头挥挥手,带着一帮小弟离去。
看着莫西干头离去的背影,郭小竹捂嘴偷笑道:“看起来,你还是做了件好事嘛!”
“要你管!”想到莫西干头那副肝脑涂地的夸张表情,罗诚也有点不好意思,他瞪了郭小竹一眼,红着脸转过身,从另一边离开。
背对着郭小竹,罗诚的嘴角还是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直到现在,他才终于确定了自己力量得价值。而这种感觉,很不错。
“嘁,性格古怪的家伙。”看着罗诚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街角,郭小竹撇了撇嘴。
而她身边的少女,却还是在出神地想着什么,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毫无所觉。
走在回家的路上,李莎莎仍然心不在焉,双手乱动,嘴里小声的念叨着什么。郭小竹看到她的样子,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跟在旁边,那么堂堂一个异能者,或许连安全的回家都做不到,岂不是个笑话?对于发神经的朋友还能不离不弃,郭小竹都忍不住佩服起自己的伟大来。
拐了几个转角,带着呆呆的李莎莎朝旁边一条小巷里走去。又约莫走了十几分钟,终于来到了附近一片僻静的树林里。
这片树林,如果是在夏天,还有一些人会在这里纳凉。但时至十月,天气凉爽,又加上到了饭点,这里却是连半个鬼影都找不到。对自己选的地方很满意,郭小竹转过了身子。
“你们最好给我一个跟着我们的理由,否则老娘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面对十数个纹身的大汉还能如此嚣张,不知道该说少女有勇气,还是少女神经太过大条?
领头的大汉也很意外。
他们就是被罗诚在工地上干掉的那几个大佬的手下。因为等级太低,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老大已经在青竹帮施加的压力之下逃之夭夭了,只知道前几天晚上,在听到手下报告了莫西干头与一个少年的冲突后,就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失去领导后,他们自然也很着急,只是对自己顶头上司的去向毫无线索,在彼此之间交换了情报之后,他们就将目标锁定到了那晚的少年身上。毕竟如今诡异的现状,都是从那个少年开始的。
偏偏当时目睹少年与莫西干头起冲突的那个人,只是远远一瞥,并没能看清少年的面貌,一时间,他们仿佛走进了死胡同。正在这时,他们却发现莫西干头也在找人。
或许,也是在找那个小子也说不定?
怀着这样有些不切实际的期待,他们跟踪了莫西干头,没想到莫西干头要找的竟真是那个少年!那一瞬间,他们都有种要去寺庙里还愿的冲动。
可是,当他们发现在校门口,莫西干头对那少年似乎唯命是从,再加上那晚虽然没看清少年的面貌,却将少年提起莫西干头的场景看得清清楚楚,一行人一时间也有些犹豫,跟这个身手了得的神秘少年正面冲突究竟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还好,很快他们便发现了少年身旁的两个少女,几人似乎很亲密的样子。俗话说,柿子拣软的捏,他们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立马改变了目标,打算用两个少女来要挟少年。他们只是想知道自己老大的下落罢了,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想必少年也不会过多的坚持才对。
本来还想寻找一个好机会,没想到少女却主动走到了这个无比合适的地点。虽然不知道少女用意何在,领头大汉还是示意身边的人动手。
“哇靠!你们敢打老娘的主意?!不知道老娘是谁吗!”看着几个大汉逐渐走近,郭小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随即发现她的话并不起作用,对方根本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她不禁单手扶额,哀叹道:“所以说啊,跟你们这群杂鱼打交道就是麻烦!”
她是精神系异能者,所拥有的异能又不是念动力,眼见大汉已走到身前,身旁这个傻丫头还在发呆,无法可想,只得选择使用异能。至于违规对普通人使用异能后组织的惩罚?反正都要收到惩罚,就把这股气撒在这群倒霉的家伙身上吧!
已经炮制好剥夺感知后的一系列折磨,郭小竹奸笑着,就准备发动异能。然而这时,却看见一直神游天外的李莎莎忽然身子一矮,就躲过了一个大汉伸过来抓她的手。随后这个小树林里便传来了一连串闷响与惨叫,引得路人侧目不已。
不一会儿,一群大汉鼻青脸肿,连滚带爬地逃了出来。
树林里,崇拜地看着李莎莎,郭小竹双眼放光地说道:“好厉害!”
对于李莎莎这个古灵精怪,脑袋里总有无数乱七八糟点子的少女,郭小竹是打从心底里佩服的。毕竟在她的世界中,从来都习惯以暴制暴。
可是在实力上,郭小竹却不看好李莎莎。毕竟李莎莎的念动力实在太弱了,充其量只能举起一颗菠萝,连大一点的西瓜都举不起来。这样的实力当然无法让队长和刘先生认同,虽然不想承认,但李莎莎离开组织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想到没有几天,李莎莎就会离开组织,郭小竹也黯然神伤过,毕竟李莎莎是她为数不多可以被称作朋友的人。她甚至已经暗暗下了决定,即使李莎莎不久后将会离开组织,但她仍然会时时刻刻陪在李莎莎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全。这是她作为一个朋友,应该做的。
然而刚才李莎莎的表现,却让她惊讶万分。虽然对于李莎莎所拥有的实力而言,那几个大汉其实连对手都称不上,可是李莎莎在出手时,那种行云流水的感觉她却看在眼里。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即使强大如李幺,也是在跟随光头大师修行了整整半年后,才有了刚才李莎莎出手时的风范。虽然两者在速度、力量等方面,都差得很远,可是光这份对招式的领悟能力,只花了一个月不到就修炼到这个地步的李莎莎可谓是天才。
“厉害什么,差得远呢。”李莎莎沮丧地摇了摇头。这一整天,她的脑子里无时无刻都在回忆着前一天王虎与李幺一战的场面。他们的招式或如飞龙在天,矫健迅捷,或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直把她看得沉醉不已,忍不住日夜揣摩思索。可是在刚刚出手时,她让自己尽量模仿出两人出手时的架势,但最终却画虎不成反类犬,模仿得歪七扭八,不成样子,这才失望不已。只是这时她却忽略了,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做到这个地步的她,其实已经很不简单了。
“当然差得远啦。”忽然,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你自有你的风格,为何要模仿他人?本就不该拘泥于招式之上,还笨到去模仿别人,出手自然也就不伦不类了。”这个声音是从上方传来的。
两个少女连忙警觉地抬头,却如同白天见鬼一样惊讶地张大了嘴。
第30章 易道长()
一个四十来岁,做古代道士打扮的中年人,正站在一片枯黄的树叶之上。
树叶随着微风轻轻摇摆,而那个中年人竟然也如同没有重量一般,随着树叶轻轻摇摆,场面可谓诡异到了极点。
朝两个少女一笑,那中年人从树上跃了下来。他下落的姿势、速度,都很正常,然而,当他站在了地上,却令人有一种无比古怪的感觉。就好像他亘古就站在那里,从没动过,就好像他本就该站在那里,毫不显得突兀,就好像他就是那片树林中不可或缺的一员,完美的融入了其中。
这样古怪的感觉,让李莎莎忍不住心中一跳了。
“小友,可否告知老道,你这身武艺师从何处?”看到好像吓到了两个少女,那中年人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你是谁?”反应过来后,郭小竹没有答话,警觉地反问道。
“老道姓易,你们可以叫我易道长。”不以为忤,易道长朝郭小竹笑了笑,又转过头来问李莎莎道:“我观你刚才的招式,虽然有些不伦不类,却也有了几分气势。想必教你之人定是武艺登峰造极之辈。我中原大地上,何时又出现了此等少年英侠?不知可否为老道引荐一番?”
睁大眼睛看着他,李莎莎一脸不信地说道:“只看我出手,你就能猜出教我的人有多厉害?你不是在吹牛吧?”
却听易道长道:“我观你一招一式间,使的招式我多半没见过,却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生涩非常,却也精妙无方,料来定是有高人将这诸般杂学去芜存菁,这才有了一套这般厉害的武学,只是”
“只是什么?”听他讲得一字不差,李莎莎心中佩服,忍不住追问道。
犹豫了一下,易道长还是说道:“只是这人走了歪路,太过拘泥于‘招’、‘式’,反倒忽略了‘真’,要更上一步,恐怕此生无望矣”
郭小竹听他批评王虎,心中不快,道:“王虎大师那么厉害,你居然说他走了歪路,简直胡说八道!”
“王虎?什么时候出了个叫王虎的高手了”易道长先是一愣,喃喃自语了一声,随即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道:“哦!你是说那个王虎!哈哈,想不到这么多年不见,当年那个虎头虎脑的小和尚也成了这么了不起的高手。果然是世事难料,世事难料啊,哈哈哈哈。”
“这位前辈,不知道你刚才说王虎大师走了弯路,究竟是什么意思?”跟郭小竹不同,李莎莎本身练武,更能领悟到易道长话中的意思。易道长之前的表现,已经让李莎莎对他是高手这一点深信不疑了,而他竟然说强得不可思议的王虎大师走了弯路,则更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皱着眉渡了几步,易道长方才说道:“打个比方吧。一个人,练剑数十载,一身剑术已甄化境,然而这天他上街却忘了带剑,这时候,岂非几个市井无赖也能把他打倒在地?再比如,一个高手将分筋错骨手练得出神入化,江湖上闻风丧胆,然而分筋错骨,分的是谁的筋?错的是谁的骨?分的是人的筋!错的是人的骨!那么这个高手在山林间遇到了一只大虫,是否就得丧生虎口了?”
严肃地看着李莎莎,易道长接着道:“所谓招式,是为了什么而创的?所有招式,不管是进攻的,还是防守的,创立出来,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打倒敌人。我运劲于身,一拳就可以打碎一块巨石,然而只要我力量不够,纵然招式再精妙一百倍,也无法打碎巨石。若是相反,我力量极强,那么不止是打碎巨石,就是一座山,我也能轻易打碎。并不是说招式不重要,而是如果武者太过拘泥于招式,沉溺其中,反而会限制住自己的视野。王虎那个小和尚已经走进了死胡同,此生怕是无法再进一步了,所以你万莫走了他的老路,不要陷进招式中,忽略了武学的本质,知道了吗?”
“可是,所谓武学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呢?”李莎莎疑惑地问道。
“所谓武学的本质啊就是放倒你的对手!”易道长嘴角浮现出一抹莫名的笑意。
李莎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易道长忽然想到了什么,向李莎莎问道:“对了,你可就是李莎莎?”
“你怎么知道!”李莎莎惊讶地张大了嘴。
“哈哈,你我果然有缘,老道便如约送你一句话吧。”见找对了人,易道长似乎也感到很是意外和痛快,道:“方才见你以掌成刀,想必平时用的兵器就是刀吧?记住,以气御神,以神御刀,意在刀先,则意到刀到,无往不利尔。”
说罢,不等两个少女有所反应,长笑一声后,树林间已失去了他的踪迹,仿佛他本就不在其间,仿佛他本就不应该在其间。
对望一眼,如果不是确信对方也看到了的话,两个少女恐怕会认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等两人回到总部时,却意外地发现众人竟齐聚在大厅一侧,正一脸狐疑地往中间看去。顺着众人的目光,只看见大厅中间坐着一人,队长与刘先生陪在左右,相谈甚欢。而王虎则一脸不自在地坐在下首,紧张地抓着衣服一角,不敢说话。看这情形,来人身份之高,除了队长等三人之外,众人竟都没有资格落座,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只见那人身形高瘦,须发乌黑,身着月色道袍,背上斜背一把古色古香的长剑,头上长发挽成一个发髻,模样只四十来岁,声音清朗,举止写意,脸上一派和善,煌煌仿若神仙中人。李莎莎定睛一看,惊呼出声,不是方才遇到的那易道长,却又是谁。
与转过头来朝她微笑点头的易道长行了一礼,两个少女走到众人身边,心中疑惑还未问出口,却被李幺听到了她之前的惊呼,抢先问道:“你认识这老头?”
听李幺将一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人称作老头,郑思远忽然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摇摇头,李莎莎道:“之前在回来的路上我跟小竹才遇到过他,但也不认识,还想来问一下你们呢。”
“那就奇怪了。”李幺自言自语道:“这老头究竟是什么人物,看起来好像很有来头嘛,但大家怎么都不认识呢?”
就在这时,张言贼兮兮地凑了过来,一脸神秘地说道:“原来你们不知道这老头是谁啊?早说嘛,我知道呀!”
“我说,你们能不能别叫人家老头啊,太没礼貌了”郑思远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快说!”完全没有理会郑思远的意思,双眼一亮,李幺跟李莎莎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这老头嘛就叫做易道长呀。”张言一本正经地说道。
至此,郑思远终于放弃了挣扎,没精打采地站到了一边。
不满地哼一声,郭小竹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而余子谦则是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道:“兄台见闻广博,在下佩服。”
李幺额头青筋一跳,咬牙切齿地说道:“废话!我不知道他叫易道长啊?我是问他到底是谁!你语文老师死得早吗?死胖子,别吊老子胃口,你再不说就别怪老子动手抽你了啊!”
张言听到也不生气,只是笑嘻嘻地摊了摊手道:“那这就没办法了,我就只知道他叫易道长呀。”
李幺不甘心地转过头去看叶旻,希望从她那里可以得到一些答案,张言看了哈哈大笑道:“别看了,老子加入组织十四年,比小叶子都早了四年,老子都不知道,小叶子能知道吗?小叶子你说是吧。”
眉头轻蹙,叶旻冷冷道:“别叫我小叶子。”
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张言装作害怕的样子道:“哎哟,我差点都忘了,小叶子是只有你师父姚老头才能叫的小名,我怎么能叫呢?以后我再也不管小叶子叫小叶子了,因为那样会惹小叶子生气。可是如果管小叶子叫叶旻?那显得多不亲近啊。不管小叶子叫小叶子,那该叫什么呢?小叶子你快帮我出个主意啊!”说到最后,又嘿嘿地坏笑了起来。
冷哼一声,叶旻只好转过头假装不理他。只有细心的余子谦发现,叶旻的脸上微微有些泛红。
李幺的好奇心本就强烈,此时见疑惑无法得到解答,更是急得抓耳挠腮,只盼那易道长赶紧离开,以便能问个痛快。正眼巴巴地望着易道长,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既然你们都不知道,怎么不来问问我?”
众人转头看去,原来是一直站在一边不发一言的楚然。
“对啊,怎么把你给忘了!”一拍手,张言露出了恍然的表情。而李幺则是不屑地冷哼一声道:“你来凑什么热闹?张胖子加入组织十四年这么久,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会知道?真是吹牛不打草稿。”
“你别说,他还真的有可能知道呢。”没等楚然说话,张言就抢先回答了李幺。而这个答案也让李幺瞪大了眼睛。
“没错,还请楚兄解惑。”郑思远也微笑说道。
“喂喂,你们没搞错吧?!连老郑你都这样?玩我呢吧!”李幺仍是一脸不敢相信地大叫着。
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楚然淡淡地说道:“原来你不知道吗?哦,对了,你加入组织的时间太短,所以才不知道。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吧,整个组织的现役成员中,除了队长和刘先生,就数我资历最大了,连王虎也没法和我比。所以啊,我可是你的前辈,大前辈,懂吗?无礼的小子。”
这番话,没人反驳。虽然以楚然二十七八的年纪来看,就算上小学时就加入了组织,资历也不可能比加入组织二十几年的王虎更老,但无论是张言还是郑思远,在他们加入组织的时候,楚然就已经是组织的成员了,至少楚然比他们二人的资历老这一点并没有说谎,况且楚然也不是一个会说大话的人。
只是众人都不知道原来楚然的资历这么老,就连被骂了一句的李幺,都愣了一下,没有答话。
却听楚然继续道:“这道人的来历我约莫知道一点,想听吗?想听就叫我一声前辈吧,就当是你以前对我无礼的惩罚了。”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李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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