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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官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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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箱子一看之下,萧遥也倒抽了一口凉气。清代四大制墨名家,曹素功、汪近圣、汪节庵、胡开文的出品一应俱全。
之前蒋俊带回家的那块他也看过了,是康熙本朝的。现在展示在他面前的可以说前清从康熙到光绪整整七代帝王所经历的岁月全部都有。把这些清代古墨逐一展示出来简直就是一部清王朝的帝王编年史。
古墨收藏从明代开始盛行,历代都为文人雅士推崇。到晚清民国更是达到了极致,根据这小箱子里的情况判断,这一箱子墨应该是钱家历代收藏积聚起来的一笔丰厚的财富。而且这些墨锭之中还有许多名墨,他目前看到的就有曹素功的紫玉光,汪近圣的青云络,汪节庵的青麟髓,胡开文的玉蝉墨。
这些东西虽然都还不算精品,但也都够的上是“上品”两个字了。看来这钱家祖上喜墨好墨应该是有传承的。虽然不一定是当官的,但至少是个读书人。而且是那种喜好文房墨宝收藏的读书人。
他随即用透视扫描了一下,想看看这些藏墨之中是否混有赝品,要知道这墨的断代他现在还没这本是,也只能靠着古玩本身所具有的岁月灵光辨别一下了。于是在他眼中出现了一片各种色彩明暗的景象,这些明暗色彩代表着各个墨锭所制造的年代。不一定很精确到年,但是断代还是基本正确的。
就在他透视扫描这些墨锭的时候,一个更令他惊异的秘密被他发现了。
“钱老爷子,这一箱子墨。我收了,您开个价吧!”萧遥没有声张,故作平静地问价。
“这个……”钱老爷子有些尴尬,“这箱子墨,我原本没打算卖的。可是前天拆迁办的跟我说,我这里的面积要置换三套房子还差二十万。”
“这……,这箱子墨如果要价二十万可有点高了。”萧遥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
“二十万?”蒋俊此刻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他原先估计也最多几千块钱。没想到钱老爷子开价就是二十万。
“我知道,可我现在家里出了这箱子墨就没别的值钱东西了。”钱老爷子无奈地说道,“之前有个掮包的最多就给两万。可您看我这情况,我真是没办法,愁都愁死了。”
原来钱老爷子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当初都和老爷子关系处不太好各自住到了外边去了。现在老房子拆迁,他们就逼着老爷子要给他们一人一套房。否则就不让老人见孙子孙女。老人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变卖家里的家产。
“钱爷爷!您是烈属,而且您这小院应该也够分三套房子的,怎么还要您自己贴钱呢?”蒋俊平时也在家听到父亲说过一些市里的政策,所以才有此问。
“我这片的拆迁安置是开发商负责的,人家不肯按照市里的政策补偿又有什么办法呢?”钱老爷子一辈子与世无争,老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去争取自己的利益。
“根本没有这回事!市里的补偿政策是统一的,而且是强制执行的,谁给开发商的权力想执行就执行,不执行就不执行的!”蒋俊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胸中自有一团正气和血性。
“老爷子!这样吧,我在您这院子转转成吗?也许还有东西能值点钱也不一定哦!至于这拆迁补偿的事情,我们也帮您问问。市里面也有些人认识的。应该没那么不通情理的。”萧遥插话说道。
“行啊!你看看吧!这院子,从我太爷那辈就传下来了,也许真有值钱东西藏着也不一定呢!”钱老爷子也是个实诚人,对萧遥等人的印象也不错。那些掮包的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萧遥就在院里四处看了起来。几间厢房都不是很大,东西也早搬空买完了,空荡荡的真是连根头发丝都没剩下。
老人家的卧室也很简陋,出了一张木床就两张椅子,也都是建国那会儿老人自己打的家具,不值什么钱的。不过就在墙角一个破报纸卷起来的纸卷引起了萧遥的注意。他在这纸卷里发现了一道深紫色的宝光,按照萧遥以往的经验,有这种宝光的一般都是唐代以前的古物。
“大爷,这个纸卷里有些什么啊?”萧遥把积着一层厚厚的灰尘的纸卷那到了院子里。
“这个?这个都是平时看过的报纸啊,还有些塑料袋什么的,卷卷之后就扔墙角了,人老了,懒的动,不然早就该扔了。”钱老爷子看了一眼说道。
“打开看看应该没问题吧!不瞒您说,有一次我在人家家里也发现过这么一大卷破纸,您猜怎么着,那纸卷里后来发现了一张明朝的圣旨卖了好几万呢。”萧遥给自己的举动找了个借口。
萧遥随即就把纸卷打开了。拂去那层厚厚的积尘,这卷废纸卷里真的是包罗万象,除了废报纸之外,塑料袋包装纸等等全部都有。当这卷纸卷剥离到最后,竟然出现了一个画轴!
当萧遥小心翼翼地展开画轴之后,一个观音立像显露在他眼前,画面上的观音慈眉善目,栩栩如生,脚下赤足踏着一片祥云。整个画像笔意飘逸,画风古朴。萧遥心中立刻浮现出一个成语。
吴带当风!
第102章 一品李墨()
他立刻在题跋和落款上寻找着,宣和内府收藏格式的一系列钤印,“御书“朱文葫芦印是宋徽宗赵佶的赏鉴章还有宣和内府的题跋,还有明显的宣和装形制,这些特征无一不说明这幅观音像就是那位画圣的真迹。
画圣吴道子,名道玄,阳翟人。开元年间宫廷御用画师。吴道子的绘画具有独特风格。其山水画有变革之功,所画人物衣褶飘举,线条遒劲,人称莼菜条描,具有天衣飞扬、满壁风动的效果,被誉为“吴带当风”。他还于焦墨线条中,略施淡彩,世称吴装。作画线条简练,有疏体之称。
“老爷子,这可是一副古画啊!应该值个十几万了。这样吧,这幅画还有那箱子墨,我总共给您二十五万。您看行吗?”萧遥倒也不是刻意压价,毕竟老爷子年纪大了,听他的意思,子女也不是很孝顺,给他钱多了反而会闹出矛盾来。
“这……这是古画?”钱老爷子想了想人家也没必要骗他,这小伙子人挺好的,没有欺负他不懂刻意压价。这幅画和一箱子墨还多给了五万块钱,“要是你觉得值,那就行。这下也能解决房子问题了。”
“房子的事情,您也别急,这钱还是先留着。以后万一有用呢?这房子拆迁补偿的事情就让小俊去处理。”萧遥对老人叮嘱了一声。有转头对蒋俊安排了个任务给他。
“小俊,老爷子这拆迁补偿的事情,你回去和你爸说说,让他好好查查。我估计是下面有人在捣鬼。这种事情可是损害我们的党和政府在老百姓心里的形象的。你爸不会不管的。”
“好的!我回去就跟他说说,还反了他们了。欺负老实人可不行。”蒋俊气呼呼地说道。
随后萧遥又带着老人去了趟银行办理好了转账的事情之后这也算银货两清了。等把老人送回了家之后,萧遥迫不及待的带这楚妤和蒋俊到市委招待所开了个房间。进了房间之后,他立刻把房门锁好。
楚妤和蒋俊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这么盯着他看。只见他小心的把那一箱子墨放在桌上,然后找了条干净的毛巾将那些古墨一块块地取了出来。等把所有的墨都清理干净了之后,他摸索这查探这这个箱子的奥妙。
他在那箱子底部的一个角落敲了敲。
“咚咚!”
还有暗格?楚妤和蒋俊对视了一眼,刚刚那空洞的声音他们都听到了。
“这里面是空的?”蒋俊忍不住问道。
“应该有个暗格,刚刚我就发现了内外的尺寸好像有点不对。”萧遥把自己发现暗格的理由说了出来,这样也能免得让他怀疑。
“笃笃!咚咚!”萧遥在箱子底部的各个位置都敲了敲。最后确定的暗格的位置。
“这箱子外边的底是平的。可是箱子内部的底带了点倾斜角。这个箱盖微微拱起,开箱的时候,箱盖挂在后边,这样就有了种视觉错觉。让人觉得这箱子很正常。如果我不是看得仔细,也许根本就发现不了这个暗格。”
他又拿了条干净毛巾,打湿之后拧干,轻轻地擦着箱子底部,不一会儿,一条缝出现了。果然是搞了层蜡油,加上这些灰,年月一长,这缝也就发现不了了。
当这条缝隙被撬开之后,一个褐黄色绸布包裹着的小方块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打开绸布之后,一块长方形,通体漆黑的墨锭露出了千年的真容。墨锭的一面,上端是两条描金的蟠龙,张牙舞爪,气势非凡。在两条龙的中间,是御墨两个漆金文字,彰显华贵之气。
在龙尾的下边,是一方漆红色篆字钤印。也许是年代久了,钤印已经模糊不清。而墨锭另一边,铭刻着一行楷书“显德六年,夏,圭。”
“这显德是年号吧,哪朝的?”蒋俊问了句。
“显德,后周太祖世宗恭帝三朝的年号。自后周太祖郭威起这显德年号共用了七年,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才改元建隆。”
“后周的?这块墨比宋朝还早?”蒋俊惊道。
“确切的说这块墨出自南唐。李后主你知道吧?这就是他的宫廷御墨。”萧遥对蒋俊解释道。
“南唐的?那这墨上怎么用后周的年号呢?不会是赝品吧?”蒋俊有些迟疑地问道。
“这段历史史书上有,你可以去查一下。早在显德五年的时候,南唐就被后周打得俯首称臣,尽献江北之地,以求划江为界。当时在位的还不是后主李煜,而是他父亲李璟。战败后,要称臣去年号,还迁都到了洪州。”萧遥详细的对蒋俊普及了一下这段历史。
“显德六年的时候,南唐已经没年号了,必须用北周年号。后来宋太祖夺位,改元建隆,南唐也要用建隆的年号。史书上称为什么称李煜为后主,这是因为按照皇统来说他从没有登基为帝,从他老子开始,就是北周的臣子了。后来他又向北宋称臣,自然还是没权利称帝。”
“其实这墨已经有了僭越了,他不但用了金色盘龙还用上了御墨字样。这本来就是犯忌讳的事情。而且你们看这块墨上没有漆衣断纹从外表看坚如玉,纹如犀,色如漆倒是符合在乾隆年间封其为天下一品的时候对它的描述的。”萧遥有些情绪激动地说道。
“李墨?是说李煜用的墨吗?真的这么稀有吗?”楚妤在一旁提出了一个疑问。
“不是,这种墨叫李廷珪墨。”萧遥笑着说道。
“我国制墨用墨的历史很悠久,估计有四五千年了。最早的墨就是天然石墨,那种墨书写不便易脱色。最早的人工制墨应该是在西周。但真正的制墨史则始于汉代。到唐时制墨技术已经非常完善。在唐朝的时候,有个人叫奚鼐,是当时的制墨名家。他制作的易水墨,天下闻名。”
“后来到了唐末,由于战乱奚家举家迁至歙州。他家出了个名叫奚廷珪,发明了一种新墨。这种墨胶不变质、墨不变形,质量得到了大大的提高,工艺上堪称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当时歙州属于南唐,而这种墨也进贡到了南唐宫廷,得到了后主李煜的赞赏,下旨赐奚家国姓。于是这奚廷珪就改姓了李,叫李廷珪了,他的墨,从此被称为李廷珪墨,也叫李墨。后来歙州更名徽州。这李廷珪,就被后世誉为徽墨的始祖。”
“这个我知道,据说李墨坚硬如石,丰肌腻理,光泽如漆,甚至于可以当刀来使,削木裁纸。”蒋俊想到了他看过的一篇文章就提到过着李墨。
“是啊!据传说李廷珪制墨,用料考究,要松烟、珍珠、玉屑、龙脑,配以生漆、鹿角胶、犀角、麝香等,捣上十万次后,方才成型。史载,南唐名臣徐铉,幼年时,得了一块李墨后与其弟一同读书使用,每天研墨写五千字,整整用了十年之久。如果这块真是李墨的确是可以用来削木裁纸的”
萧遥的话让楚妤有些纳闷,随后问道:“你是说这块墨,你也无法确认是真的还是假的?”
“实话说真的很难说啊!真正的李廷珪墨,存世只有台北故宫有唯一的一块,由此可知这东西有多么珍贵了。当时奚家迁到歙州,那里漫山遍野的黄山老松,是制墨上好的材料。可是上千年的砍伐下来还有多少能留存下来。”
“李廷珪之后,又历百年,黄山老松几乎已经绝迹。材料的缺失必然导致制墨的工艺的改变。而且李氏子孙,无人继承祖业。从此,李墨失传,越用越少,所以才会那么珍贵。早在北宋年间,就有‘黄金易得,李墨难求’的说法。可见李廷珪墨的稀罕珍贵。”萧遥正是因为这个而纠结疑惑。
这东西全世界仅存一块,可现在又冒出一块,萧遥就怀疑,会不会是某个制墨名家仿造的李廷珪墨。名家仿古造假,那也是常有的事情。有时候,后仿的反而比真的还值钱。张大千仿石涛的画就是如此。
“这个东西我得带回去让我老师看看,反正我现在是没办法断定的。”萧遥摇了摇头,也许岑仲良也不一定能可以确认,恒老也许可以,他随后又对蒋俊说道,“小俊,今天的事可要多谢你了。这箱子古墨就给你吧,我有这一块也就够了!”
“这……这可不行!我爸知道这箱子墨是二十万买的,如果我拿了他得打断我的腿。”蒋俊极力地推辞道。
“是啊!萧遥,这一箱子古墨你都送给小俊的确不合适。”楚妤心想,这个虽然涉及不到贿赂的问题,但是日后如果有人追着这个不放,对蒋正源来说就是个问题。
萧遥细细想了想之后说道:“这样吧,这箱子里的古墨,我按照年代和品种挑一套,每样一件。就给小俊收藏了,这些墨单件都不算什么精品,价值也没那么高,不过成套的话就比较可贵了。”
蒋俊听到萧遥这么说,想了想也就答应了,这一箱子墨今天可是在他心里勾引了他好久,如今能得一套也算了了个心愿的。
萧遥等蒋俊走了之后,神秘地对楚妤说道:“其实今天除了这李墨之外,还得了一件宝贝呢?”
“你是说那副画?”楚妤假装生气地说道,“你不是说那是一幅古画吗?那当然算宝贝咯!”
“这可不是普通的古画!”萧遥对她眨了眨眼睛,“你猜猜这幅画是谁画的?”
“谁画的?历史上这么多画家我又怎么能猜到!快说!不说的话我也不想听了!”楚妤生气地捶了他一拳。
“画圣吴道子!”
第103章 父女争执()
当萧遥说出吴道子的名字的时候,楚妤一只手捂住了张开的嘴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你能确定这是真的?”楚妤虽说对这些不是很在行,但吴道子的名气还是听说过的,更确定的是,目前存世被确认为吴道子真迹的几乎没有,很多画作都存在着争议和疑点。包括国内的《八十七神仙卷》和现存东瀛的《天王送子图》也都被指为可能是宋人摹本。
“应该是可以确定了。”萧遥将那画卷取来之后小心的展开,指着画上的提拔和落款说道,“这画有署名道玄的落款。这非常明显规制的宣和装形制,还有这题跋是宣和内府收藏的题跋,这里还有徽宗赵佶的鉴赏小印。可以说目前传世的吴道子画作之中,这幅画是最具说服力的。”
“你这画和那箱子墨就给了钱老爷子二十万,你是不是也太黑了点了!”楚妤有些不高兴了,在他眼里萧遥就像一个骗老人传家宝的骗子。
“这二十万其实已经够多了。你想想,首先这两件东西都是无价之宝,但是毕竟还没有经过验证还是有风险存在的。更何况我如果出良心价,老人会不会卖给我?也许他反而会觉得我在骗他的宝贝了。再者这钱给多了,凭他们家的情况也许就要闹出大矛盾来。”萧遥耐心地解释着。
“这二十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老人如果捏得牢一点,安度晚年还是可以的。子女为了在老人面前表现的好一点也会待老人好些。”萧遥地话有些低沉。
“好了,你也别感怀了。这些事情,毕竟也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了。”楚妤安慰着他,双手搂住了萧遥的背,脸靠在他胸膛上。一股柔情渐渐将萧遥有些发凉的情绪渐渐的温暖了起来。
两人就这个抱着,也不说话,彼此听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慢慢地他们的心跳和呼吸开始同步起来,双手也试图将彼此搂得更紧。
楚妤抬起了头,看着那张并不算很帅气但却给俊朗坚毅的面庞。她微微阖上双眼,眼睑处的两排睫毛在轻轻颤动着。
“吻我!”楚妤低沉地呢喃,彻底点燃了萧遥的情感。他毫不犹豫地承住了那娇艳的双唇,品尝着楚妤的香甜。交缠的舌,紧贴在一起同步跳动的心脏,还有在身体上游走的手掌。楚妤的双手紧紧扣着那宽阔而坚实的背脊。这让她又一种非常踏实的安全感。
就在两人准备进一步交流的时候,手机铃响了。楚妤的电话。
“小妤!你现在在哪儿!马上回家!”楚天舒冷静地不容反驳的一句话,让楚妤心里一惊。
“怎么了?”萧遥感觉到了楚妤的不安。
“我爸!让我马上回家!”楚妤低沉地声音让萧遥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我陪你!”萧遥立即做了一个决定。
“不要!”楚妤的话更坚决,“这件事你现在还不能出面!搞不好反而弄巧成拙。”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这样的情况!”萧遥试图说服她。
“我爸这里还还好办。关键是我爷爷那里!到时候你就是想跑也跑不了的。今天就让我自己去面对好了!听话!”楚妤最后柔情地给了萧遥一个吻。
楚天舒是下午接到蒋正源的电话的。电话里蒋正源对于楚妤又是大加赞扬了一番,捎带着还说了一下楚妤的男朋友“萧董”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老楚号福气之类的话。楚天舒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之前已经有所猜测的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随后他就接到了云清的电话。云清在和周芹了解了一些情况之后,从侧面了解到楚妤有很大可能是在谈恋爱了。特别是楚妤通过周芹在粮二家舍借了套房子的事情,更是让云清心里一惊。她当即把周芹批了一通,这么重要的情况怎么不早点跟她汇报。
云清跟楚天舒在电话里谈了很久。她劝楚天舒先别跟楚妤去谈这个问题。她很清楚自己的姐夫和外甥女两人的性格都非常倔犟,在这种问题上一旦沟通不好,很可能会爆发激烈冲突。
楚天舒看似平静地和云清通电话。其实内心里一故无明火早就让他无比愤怒了。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强烈的担忧。于是在放下电话之后就给楚妤打了那个电话。
在等待楚妤回家的那段时间里,他坐在书房里,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
“爸?怎么了,这书房着火了吗?”楚妤回家之后推开了书房的门,迎面遇到一股子的烟雾,吓了她一跳。看到父亲将一支烟在烟缸里熄灭,她基本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她就故作玩笑地说了一句。谁知道这话却让楚天舒心里的那股火直接爆发了出来。
“那个男人是谁?”楚天舒劈头盖脸地直接大声喝问。
“什么男人?”楚妤还想着打马虎眼糊弄过去。
“你今天上午带着去蒋书记家的那个什么萧董!”楚天舒的双眼冷厉地看着女儿的眼睛。
“那是给秋山峪公益投资的济黎公司的负责人啊?”楚妤回避着父亲的目光,故作轻松地回答。
“我是问他和你什么关系!”楚天舒根本没打算给她机会回避这个问题的核心。
“什么关系?工作关系呗?您觉得我和他会是什么关系?”楚妤索性反问了一句。
“工作关系?!哼!你在县城借了一套房子,干嘛用的?”楚天舒直接从这套房子入手,对于女儿的回避态度他非常不满。
“这……”楚妤没想到父亲连这个情况都掌握了,她借这套房子的确没办法解释。去县城不去云清家住,反而要跑外边借房子本身就有问题,经不起推敲的。
“你是在和那个姓萧的谈恋爱吗?”楚天舒尽量把语气缓和了一点。
“我们……算是吧?”楚妤心想这种事情早晚要爆出来,现在既然父亲已经掌握了这么多情况,看来瞒是瞒不过去了。
“他是做什么的?”楚天舒想知道一些详细地情况所以压制内心的怒火,说话的语调开始平和起来,这也给了楚妤一种假象。
“他在西南大学跟岑仲良教授,念硕士研究生。还是济黎公益投资公司的董事兼顾问。”楚妤把萧遥的情况简单的说了几句。
“还在念研究生,文史专业的?”楚天舒当然知道岑仲良这种着名学者。对楚妤找了个做学问的倒没什么反对意见。在他看来女儿走仕途如果找个体制内的人反而要调查清楚对方的出身和政治立场等等复杂的关系。如果是个研究文史专业的学者反倒没有这些顾虑。不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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