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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官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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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的通知,开发区派出所筹备组对云埔乡派出所的工作有指导权。
乡派出所的所长和指导员都知道邱声涛是内定的下个月即将成立的开发区派出所所长。所以对他的工作只有配合没有找麻烦的道理。他们立刻协助邱声涛安排对这些家伙分开审讯。要说这帮家伙除了小混混就是盗墓贼,也没几个硬骨头的。特别是那个本地人邹五,缺口很快就被打开了。
邹五一招供,其他人也都没必要扛着。这帮人分成两拨,一拨是以纪雄为首的本地混混。纪雄还有个老大,是古河县城关镇的一个大混混,人称“猛哥”。纪雄就是直接受命于他的。
邹五原本是南关村里的一个无赖,偷鸡摸狗掘坟盗墓的事情常干,在乡派出所也有他的案底,不过都是些小案子一直也就没有对他采取过措施。前几年他在本地打伤了人,就躲了出去,跑到了粤东打工去了。
在那里他偶然认识了黄义生,一次喝多了他漏出曾经在北山下发现了一个墓葬,不过由于巨石阻路看到了东西可没得手。这个情况引起了黄义生的重视,他让邹五带他们来过一趟,经过马氏兄弟的踏勘,确定这是一个战国时期的墓葬,按规格来看应该是贵族墓,里面应该有一批很珍贵的文物。
于是就有了这此的名为投资实为盗墓的计划。这些情况被邱声涛全部掌握了之后,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赶到县里直接向秦慕青汇报。乡派出所也把破获一起盗墓大案的事情上报到了县局。这起发生在北关的盗墓案立刻引起了县局的重视,他们一边按照程序派人向市局汇报,一边也向县委做了汇报。
“同志们,这起发生在北关的盗墓案性质非常严重。根据邱声涛同志的报告,这个南港辉煌贸易公司其实就是一个境外的集盗墓和偷运文物为一体的犯罪集团。这个黄义生就是这个集团的首脑。所以我建议,立刻让县局的同志对黄义生进行抓捕。同时还要继续审讯追查,本地应该还有他的同伙。”
秦慕青在紧急召开的常委会上率先抛出了邱声涛的汇报。这个举动让原本有些别的打算的人立刻闭上了嘴巴。
“秦副县长!按照这个报告里所说的,这个邱声涛其实之前已经得到了盗墓案的线索,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向县局汇报就擅自行动呢!”政法委书记兼县局局长胡方波有些恼火,原本他对这个部队里专业下来的战斗英雄还是很看重的,可这个邱声涛怎么就不声不响做出了这么大个举动来了呢?
按照胡方波的想法,这种事情应该第一时间向他汇报然后由县局统一部署。这样也能让他这个县局局长有功可享脸上有光。现在他反倒成了最后一个知道的人,这怎么能不让他恼火呢。
“对不起,胡书记。这次的事情其实是有群众发现了盗墓线索之后,直接到开发区向楚妤同志和我汇报的。邱声涛同志是我要求他秘密调查的。这是因为举报人向我再三强调,县局内部可能有盗墓贼的眼线。我们也是为了不走漏消息打草惊蛇而不得不这样安排,希望胡书记谅解。”
秦慕青直接就把责任揽到了自己头上。邱声涛没有向上级汇报是因为秦慕青信不过县局,这样的话虽然有些难听,但是事实是人家把案子破了也把人抓到了。胡方波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个事情,秦副县长处理的有点不妥当,不过现在也就没必要再纠缠这些问题了。现在的问题是,必须争取在市局插手之前把案子搞清楚。我们被动了一次,可不能再被动了!”荀匡的话让秦慕青有些不快,什么叫处理不妥当,什么叫不能再被动。不过现在案子破了的确是没必要和他们较真了。
浑江市局对县局交上来的报告也很重视,因为那报告上有句话,经西南大学专家鉴定初步证明该古墓属于战国后期。战国墓啊!这可够得上国家级保护的对象了。市局立刻派人赶到古河县指导调查。不过他们来得已经晚了点。
案子基本上都查明了,除了两个比较关键的案犯漏之外其他的活县局都干完了。不过这两个漏的案犯却让萧遥很恼火。黄义生后面是楚剑飞,抓不住黄义生,楚剑飞就一点关系都扯不上。让他溜了是个极大的失误,可他也没理由去怪邱声涛,那家伙太贼了。
另外一个是那个绰号“猛哥”的家伙,这家伙应该是荀辉的跟班之一,可他却在案发后离奇失踪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萧遥其实案发当晚就给留在蜀都的岑教授去了电话。当他把这些天调查的结果向岑仲良一说之后,立刻引起了他的重视。
“萧遥,你是说这个山北村的羌民说自己是白马人?你确定吗?”岑仲良的心里隐约有种激动的情绪在酝酿着。
“是的,他们自称白马人,而且他们的服饰习俗还有语言和邻近的金寨羌人有很大差别。还有那个古墓,我判断应该属于战国后期的。从形制上看应该是贵族墓。”萧遥把最重要的信息告诉岑仲良之后,他相信,岑教授一定会立刻赶到古河的。
“古墓?”岑仲良不敢相信,他记得他们调查队的工作应该只是文物调查啊,没说要去考古和发掘古墓吧?
“是的,就在今天晚上,准确点说应该是一个小时前,古河警方抓捕了一伙正在盗掘古墓的盗墓贼。我有个朋友是当地派出所的,他请我去帮忙看看。我看了之后觉得这非常有可能是战国后期的贵族墓葬,而且其中被盗墓贼拿出来的两件器物我看着有非常明显的古蜀国文化特征。”
萧遥对岑仲良简单解释了一下。还没等他说完,岑仲良立刻叫喊了起来:“古墓呢!古墓被破坏了吗?”
这是岑仲良最迫切需要知道的,在很多次的考古发掘过程中,他们这些考古工作者最怕的就是盗掘。这些盗墓贼对古墓的破坏是最令人痛心的。这帮家伙的一个随意的举动也许就会让一个本来可以得到答案的历史谜题依然得不到解释。
“古墓没有被破坏,警方的行动很及时,盗墓贼的盗洞刚刚打通,正准备进洞的时候被抓了个现行。”萧遥的话让岑仲良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萧遥,你立刻和当地政府联系,希望他们能派人保护这个古墓。我这就给省里打报告,要求对这个古墓进行抢救性发掘!”岑仲良是国内知名学者,在省委常委之中还是有几个说的上话的人的。只不过出于知识分子的骄傲一般的事情他很少和这些高官朋友联系而已,但涉及到工作就不一样了。
岑仲良的动作很快,在浑江市委还不知道古河发生了重大盗墓案的时候,省里面已经知道了。省委指示由西南大学文博学院考古研究所负责对古河北关古墓进行抢救性发掘。当岑仲良带着西南大学的考古研究所的专业队伍到古河的时候,萧遥已经带人做好了所有的前期准备工作。
市里面蒋正源接到省里面的问责电话的时候着实有些被动。前些时候因为那份《关于在贫困山区开展公益投资作为扶贫制度创新的报告》,他还得到了省委书记肖岳汉的表扬。可这次下面县里发生了这么大的案子,市局却一份报告都没有。这让蒋正源颇为恼火。
随后他一个电话就把市局局长召来痛骂了一顿。这位市局局长是市长莫德琨的亲信。可市委书记召见他也不敢不去。去了之后两句话不到就被痛斥了一番。而且这位谢局长在接到县局报告之后并没有细看报告,对案情可以说一点了解也没有,第一反应就是派人下去抢功劳。
可功劳没抢到,先被市委书记骂了一顿。后来在结案报告正式提交市委的时候就被蒋正源借口两名主要案犯脱逃,他负有领导责任为由,平调到了司法局当局长去了。
市局的人事调整对于古河县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四天后,猛哥的尸体在白马河滩被发现了。经过警方的验尸和勘察结果,无任何外伤,属于溺水身亡,以畏罪自杀结案。
荀辉也算是心狠手辣的,事发之后直接把猛哥人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了。加之之前的黄义生逃离出境,这案子的幕后主使就再也无法查明了。虽然萧遥知道荀辉和楚剑飞脱离不了关系,可他并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楚荀两人涉案。也只能作罢,而且还要小心着暗处他们对自己和楚妤等人的报复。
与此同时在燕京的楚剑飞接完了黄义生和荀辉的电话之后,直接把手头的一个茶杯摔得粉碎。让身边一个衣衫不整满脸春情的女子吓了一跳。而平时温文尔雅的楚公子,此刻却青筋毕露,满脸的狰狞和恨意。
“萧遥!又是这家伙!看来不让你小子吃点苦头你是不长记性了!”
第116章 白马人的祖先()
岑仲良带着考古研究所的专业考古队伍一行十人抵达北关村之后,考古队立刻就着手投入对古墓的发掘工作。其实很多时候,这些盗墓贼的工作在某种程度上对于正规的考古者来说也算是做了许多前期的工作。比如墓址的踏勘,很多古墓都是盗墓贼发现的。
这次发现的北关古墓也是一样,马氏兄弟对墓址的踏勘应该说很细致和准确。他们的盗洞正对着主墓室,所以考古队就先把这个盗洞进行了拓宽和加固。然后派人带着照明设备进入墓室之中。先对墓室的构造进行了一番测量,并对墓室原始状态进行了摄像留证。
在取出了部分散落的文物之后,他们开始了地面挖掘。由于有了先期的调查和测绘,这项工作进行起来就比较顺利了。
岑仲良和萧遥等人对取出的部分散落文物进行了清理和鉴定。这批先期出土的一共有四件陶器两件青铜器。这些陶器形制新异,均有双耳,这个发现让岑仲良欣喜不已。
“真的是双耳陶器,这是非常明显的古蜀国文明特征啊!”岑仲良的情绪有些激动,“还有这两件青铜器,这几个铭文我在三星堆见过。可以肯定就是古蜀文字。还有这个青铜面具!这个纵目的形象,这只可能是古蜀国人才有的。这是一个重大发现啊!”
“教授,我们之前在山北村发现的白马人的说法,您是怎么看的。这个情况我觉得非常重要,我有个假设,这些所谓白马人就是古蜀国的建立者古氐人的后代──白马氐族。”萧遥对岑仲良说出了自己之前了解了山北村村民的情况之后的一个推测。
“这个我明天和你们一起去村里了解一下。我们分一下工,考古队的同志们由姜老师负责对古墓进行发掘。萧遥明天把其他同学都找回来,以调查队为骨干对山北村的情况进行一次全面的调查。”岑仲良对自称白马人的羌族人也非常好奇。他们会不会和他之前调查过的白马藏人是同一族属呢?
于是第二天他们就开始对山北村的村民进行深入彻底的走访调查。
萧遥陪着岑教授来到了米兰她们所说的那个认识几个白马文字的九十多岁的老爷爷家。这位老人是村里年龄最大的老人。他被村里人尊称为“蒙果陀莫”,按照白马语的意思就是“老祖父”。
“老人家,我想问问,你们这个村里的人是羌族还是藏族呢?”岑教授先从族属问题入手,这也许是最能够说明问题的了。
“古力巴斯多米卡努米……”老人不会说汉语,但是听的懂普通话。
“我爷爷说我们是白马人,是白马老爷的后裔。”一个红脸膛的汉子在一旁翻译着老人的话。
“白马老爷?是叶西纳蒙吗?”岑教授突然问了句大家都不懂的话。
“叶西纳蒙!叶西纳蒙!”原本有些漫不经心斜靠着的老人突然睁开了眼睛重复着岑教授的话。
“是的!是的!”岑教授给老人一个肯定的回答之后,激动地说了句话,让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他们这里的人并不是羌族人,也不是藏族人。他们就是白马氐族。白马氐族啊!历史上赫赫有名后来终究找不见踪迹的古代氐人就是他们的先祖。”
“教授你能肯定吗?”随行的一个学生小心的问道。
“肯定!我可以肯定。早在五年以前我在甘省平胡县调查白马藏族人的时候就发现他们和现在的藏族在很多习俗语言等方面都表明没有族属关系,他们被认定为藏族一支应该是错判。而且我还发现他们中的很多习俗有着氐人的影子。他们都认为自己是叶西纳蒙的后裔。”
岑教授又一次提到了这个叶西纳蒙:“现在你们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肯定了吧。一个民族,语言是一种纽带。甘省平胡县和我们这里相距多远?他们这些世居山林的少数民族是根本不可能和那么远的地方的人有联系的。但是他们对于祖先的认知却这么一致,只有一种可能,他们的确是一个祖先。”
随后他们有发现了许多可以证明这个村落与普通羌人不同的证据。比如,他们的宗教是一种自然教派,崇敬山岭、河水并对这些自然事物进行最原始的图腾崇拜。
白马人从古至今就坚持一夫一妻,只有妻无生育的情况下才可以有小妻,族内通婚,坚决不与外族通婚,更是杜绝与藏族人通婚。正是自古保持着这一传统规矩,才使现在的白马人还能保留完整的民族特点和生理特征,而没有像很多少数民族那样在历史发展的进程中消融在民族大融合的潮流之下。
白马人的服饰十分奇特,色彩艳丽,以白、黑、花三种袍裙为主,配以各类发饰、耳饰。白马妇女的对襟裙袍是用各种花布镶嵌而成的,腰间系着一条很宽的花腰带,腰带上拴着用麻绳穿成的古铜钱币,胸前挂带海贝装饰的鱼骨排。
白马族的男人穿得很像蒙古服,领口和下摆用红褐色的花边装饰着,腰上缠着同样质地的腰带,还把腰带垂系下来。白马人不论男女,出门前都要戴上一顶盘形的羊毛毡帽,并在帽子上插上一根或者两、三根白色鸡翎。
白马男人的头上插一支挺直的公鸡尾羽,用来代表勇敢和刚直,白马女人的头上插三支公鸡尾羽,表示纯洁、温柔。
还有白马人的舞蹈虽然也有源于藏羌习俗的锅庄舞,但他们更有自己特色的祭祀时候跳的曹盖舞和平时娱乐的圆圆舞、猫猫舞,这些舞蹈自有他的独特性,和藏族舞蹈完全无相同之处。
最具说服力的就是萧遥在老人家里发现的一个他们白马人在祭祀舞蹈“跳曹盖”中必不可少的面具──“三目神”面具。这个面具可以说和他们昨天在那古墓葬中发现的青铜面具如出一辙,同样的三目而且还是纵目形象。
“萧遥凭这个面具就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了。看来山下的那个古墓就是他们祖先的陵寝啊!”岑仲良拿着那个面具感叹道。
“沙其萨?沙其萨!”那个刚刚还有些昏昏欲睡的老爷爷此刻竟然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拉住了岑教授不停地喊叫着。
“我爷爷是问你们那个什么古墓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很和善的红脸膛汉子此刻也有些厉色的看着萧遥他们这些外来人。
“事情是这样的……”萧遥就把之前邹五盗墓未果之后又找来了帮手,准备盗掘山下那座古墓,后来又被警察抓了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有说了一下他们这些人的身份和来这里的目的。
谁知道等他刚毅说完,那红脸膛汉子,立刻走出了们,就在屋外的村路上随便拉住了一个族人说了几句之后,没多久,全村的男女老幼竟然全部集合了起来。大部分人手里都拿着棍棒和农具什么的,少部分领头的汉子手里还举着长刀。
萧遥他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原本还非常友善淳朴的山民们竟然在一瞬间成为一股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军队一样的群体。这种情景在萧遥他们这些年轻然眼中自然是从来没有见到过,但是岑教授却非常熟悉。
“萧遥!快!快!快通知山下的人,这些村民是要下山,我估计他们是冲着考古队去的!”岑教授惊慌失措的叫喊了起来。
在他的印象里这些少数民族对于祖先和神灵、墓葬这些都是非常重视的,刚刚听到他们无意中说起的在山下发掘古墓的事情,现在有这样的反应肯定就是冲着考古队去的。这些白马人要去阻止他们对古墓的发掘。
萧遥拿起手机给山下的考古队姜老师打了个电话,接着有给楚妤和邱声涛都去了电话通知。
“我们怎么办?”米兰问道。
“岑老师!”萧遥叫了一声有些失措的岑仲良。他不知道岑仲良年轻的时候曾经经历过一场类似的乡民阻碍考古发掘而引发的骚乱。在那次冲突中,他的一个最好的同学被那些乡民活活打死了。可最终因为法不责众的缘故,肇事者无一受罚。这次事件让他对这种事情有了心理阴影。
“这个……这个我……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我们等警察来了再下山去?”
萧遥看着岑仲良突然之间的六神无主也知道这位老学者在面对这种突发事件的情况下应该是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米兰!辛蓉!你们两个在这里照顾一下岑教授。”萧遥转身欲走。
“你干嘛去?”辛蓉有些担忧地叫住了他。
“我去找那个老爷爷谈谈。”萧遥对两女说了一声之后就回到了院子里。
那位九十多岁的老人此刻正坐在一张矮凳上抽着一筒水烟。他悠闲的样子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老爷爷!我知道我说话您听得懂,但是您说话我听不懂。不如这样,您不用说,只要把想说的在心里想一下,我来猜猜好吗?”萧遥坐在老人的对面和声细语地说道。
老人没看他,也没说话,只是在心里想了一句“有话就说吧!”
此刻正运转着读心术的萧遥立刻听到了老人的心语。
“好吧!我跟您讲个故事吧!”萧遥慢条斯理地说了起来。
第117章 蜀王墓()
“很久很久以前在蜀都那一片平原,有一群人在那一片富饶的平原建立了许多部落。这群人都有和你们白马人一样的祖先,他们自称氐人。氐人有很多部落,你们是其中的一支──白马氐。在这群人中间有一个名叫蚕丛的人,他将这些部落联合起来成立了一个国家……”
“后来古蜀国又出现了好几位有名的英雄人物,比如柏灌和鱼凫,在鱼凫时代由于杜宇族的入侵,鱼凫王战败,鱼凫的族人四散奔逃,就这样消失了。……”
“我的老师在很多年前发现了这些古蜀人的下落。鱼凫王战败后,带着一支皇族逃到了陕省宝鸡,重建了弓鱼国。几年前在宝鸡就发现了许多弓鱼国墓葬群遗址还出土了大量的青铜器作为证据。弓鱼国出土的青铜立人像和三星堆的大青铜立人像几乎是一模一样,这就是证明……”
“后来弓鱼国又被灭亡了,残存的白马人逃到了甘省。现在在那里的平胡县还有许多被称为白马藏族的白马人。他们其实不是藏族,他们和你们一样都是白马人。现在我们又在这里发现了你们这些白马人。你们的祖先氐人曾经是我们国家文明起源时很重要的一支,可现在连后裔的身份都没办法证实。”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因为你们都在灭国后逃进了深山,在这大山深处,你们经过千百年的繁衍,虽然在崇山峻岭的艰苦条件下顽强的生存下来并坚持自己的民族特性,可你们忘却了过去的历史和真正的祖先,你们被当作羌族,甘省的白马人被当作藏族……我相信还有很多残存在其他民族中的白马人……”
“他们需要一个证明,证明自己身份和族属的证据。这些证据需要我们这些研究历史的,寻找历史真相的人来研究和证明。只有拿出了有力的证据,你们这些散落的白马人才能恢复自己真正的身份。找到自己的祖先。”
“现在县里在搞开发区,这将使我们这里的经济得到快速的发展。但是在发展经济的同时,我觉得希望你们能把你们民族的特征:语言、服饰、曹盖等等保存下来,继承下来,让白马氐文化这个残存的古蜀国历史的活化石成为白马氐人永恒的巨大财富。这些都需要进行调查和保护……”
“我们现在来这里就是为了做这些工作的。可是你们现在组织乡民下山会干扰到我们的工作。如果我们没办法最后只能放弃研究,那么你们的这段历史将永远被埋藏起来,没人知道,你们也永远只能被当作羌族、藏族。永远失去了证明自己的机会。”
萧遥说的很慢,也很详细。他把这些白马人的前世今生全部讲了一遍。他一边也在同时观察着蒙果陀莫的表情。当他说道他们白马人将永远失去证明自己的机会时,老人放下了烟筒。他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萧遥立刻上前扶了他一把,顺便将一股元气输入了老人的体内。
老人拿起那个祭祀用的面具,庄重地戴在了头上。从堂屋中间的柱子上取下一串用海贝穿起的链子,挂在胸前。又走到靠墙的神位旁拿起了一根造型奇特的手杖。此刻的老人虽然还是那样的老态龙钟,但是给人一种令人敬畏的神秘气息。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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