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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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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李书夏重生穿成民国千金小姐,却被拐卖到农户家,嫁给高冷孤僻的哑巴丈夫;恶妇嫂子欺负人,哑巴丈夫不管不问,李书夏气得每晚直磨牙;谁知大开金手指,种得一手好金子,成了民国西餐厅掌勺大厨,带着哑巴丈夫发了家;千金小姐变农妇又变女富商,一时成了万众喜爱的香饽饽,李书夏表示:“我这辈子只赖着颜好话少的哑巴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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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成哑巴的媳妇() 
烈日当空,晒得人睁不开眼。田里的土地干涸裂了缝,晚夏的风吹过带起一阵黄土,李书夏掩面好一顿咳。

    这头到那头还有半亩地的花生没刨,李书夏已累到虚脱,皮肤晒得通红还烧疼,该是晒伤了。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穿到这种破地方来!”李书夏想起这些日子受的气,一把将锄头扔了,跑到树荫下休息,警惕地扭头看小路上有没有人来。

    这座山头后面有一个樊家村,对外称为村,其实比农村条件好。人们都说这儿是乡下,但属于哪儿的郊边乡下,李书夏不得而知。

    村里是典型灰砖墙深长巷的赣派建筑,清一色青砖灰瓦,高挑马头墙层层叠叠望不到头,宛如迷宫般摸不清方向。

    李书夏穿来几个月,弄不太明白这儿是什么年代,从妇女裹小脚穿立领盘扣袄裙又盘发带钗、男人则是马褂装扮来看,这里极有可能是民国。而且有的大户人家出行还用轿子,让她感到新奇。

    不过究竟是不是如李书夏猜想,又不得而知了,毕竟她只在一农户家里转悠,再就到坡上干活,没接触过几个外人。

    要说为什么会来这儿,李书夏也不知道,明明出门参加高级咖啡师的考试,谁知被车撞了,一醒来就来了这破地方,穿在一个不知名的身体里,每天不是洗衣做饭就是干农活,原来细皮嫩肉的身子,现在快瘦成皮包骨。

    莫名其妙穿了也就不说了,李书夏最不能接受的是别人穿越都去古代当个什么公主女侠,自己穿到一家农户里给一哑巴当媳妇,被凶神恶煞的大伯嫂子呼来喝去虐待,吃不饱睡不醒,还得受哑巴丈夫的冷眼,这日子怎么过!

    别人穿越好歹有个能用的技能,李书夏从国外回来全学些洋玩意儿,不是做咖啡就是整西餐,在这乡下压根用不上,她想想就愁得慌,叹口气看向山下的樊家村。

    村里错落有致的高墙沐浴在阳光中,四周围绕高高低低的嫩绿色梯田,远处三山环绕,风景秀美,却只有一条路通往山外,樊家村仿佛世外桃源。

    然而白日里的世外桃源在傍晚来临又是另一种景象。

    李书夏忘不了那天夕阳挂在山边时在深巷里迷路的情景。

    四处高墙林立,巷子深而阴森,她于窄巷中流窜找不到出口,一头撞进破旧古屋,好似一脚踏进了恐怖片,整个屋子隐没在晦暗中,门窗吱吱呀呀怪响,差点儿吓得她魂儿都飘走,甚至庆幸哑巴丈夫一家把她抓了回去,就算挨打也乐意。

    自打那天起,她发觉毫无目的逃跑是傻子干的事儿。

    “你干嘛呢!”一大嗓门从隔壁田里冒出来,紧接着出现个穿着粗布麻衣的中年妇女,吊梢眼鹰钩鼻,皮肤蜡黄,裹着小脚站在地头上指着李书夏臭骂:“我让你歇着了?你不想吃饭了?!今儿这些花生刨不完,你就今晚和明早的饭都省了!老娘不是买你来吃干饭的!”

    这农妇就是李书夏嫁的哑巴丈夫的嫂子,名叫孙妙花,四十岁左右,北边嫁来的媳妇,仗着夫家有几亩地收成好,在村里横着走,在樊家也独大。

    李书夏真想呸她一口,好像把花生刨干净能吃饭似的,都好几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而且她被买来是给哑巴当媳妇的,不是给她家干农活的!

    “还愣着干嘛,赶紧干活!”孙妙花颠着小脚跑来揪李书夏,“长着双丑不拉几的大脚,干活还这么慢!”

    “你脚小就干活快?”李书夏拍开她的手,嫌弃说她:“封建陋习还拿来当审美了,你脱了你那袜子,咱俩比比谁的脚丑啊?”

    孙妙花脸一黑,大动肝火,揪住李书夏衣领教训:“你来樊家就是樊家人,少拿城里那套装大头!我们这儿就是封建,你受不了也得给我受着!别指望能回去,你就是死了也得埋在这黄土地里!再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李书夏被她一推,一屁股坐在田沟里,跌得尾椎骨疼。

    “老老实实干活!要不看我怎么收拾你!”孙妙花说完走到树荫下的大石桌旁坐下,拿泥茶壶倒水,抬头的时候剜了李书夏一眼。

    “妈的,这女的真讨厌。”李书夏疼得抽气,想着自己没饭吃更跑不出去,揉了揉尾椎老老实实起来刨花生。

    现是花生大丰收的季节,一亩地翻一天翻不完,李书夏累得大喘气。

    本来樊家这块地是孙妙花要做的活,自打李书夏这副身子被卖到这儿就成了孙妙花的苦力。孙妙花每天不把李书夏累瘫不算完,自个儿倒在一边喝茶监视,优哉游哉。

    哑巴丈夫一家在村里算不上有钱的大户,倒也自给自足,年底有不少富余。家里地少的村民指望饥荒时节跟樊家借粮,一个个巴结孙妙花。李书夏逃跑时躲在木屋里没一会儿便被自告奋勇帮忙的村民们发现了,被揪回去让孙妙花拿竹扒好一顿打,现在身上还有一条条细长结疤的血印。

    李书夏吃不饱带伤劳作,到晌午只刨出三分之一的花生,刚开始翻动自己种的那块地就被孙妙花揪回去骂个狗血淋头。

    正午的太阳越加炽热,照得田里反出星星点点的金光,像金子一样。

    田埂上的俩人忙于口舌交战并未注意田里异样。

    “你给老娘闭嘴!”孙妙花一脚把李书夏蹬到地上,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道:“你再说一句试试,今晚就给我睡田里!”

    李书夏乖乖闭了嘴,心里暗骂:裹小脚的脚劲儿都这么大,她要是没裹脚岂不是要上天?!

    孙妙花见她老实了,愣是骂痛快了才消气儿,揪她起来回去做饭。

    晚上的村落就够可怕,留在田里更是吓破胆儿。

    李书夏不敢不从,一来没饭吃,二来她没那么大胆量,路上跟在孙妙花身后可劲儿翻白眼。

    孙妙花总感觉身后凉飕飕,走几步一回头,李书夏低头小媳妇样儿,她才没当回事。

    村里中午热闹,好多村民进进出出,有的妇女给山上劳作的男人送饭,有的则是男人们回家吃饭,谈笑声穿插在高墙内,是一天内最热闹的时候。

    李书夏最爱这段时间,可以勘察地形又能观察这年代的人,看哪儿都新奇。

    比如妇女们裹小脚却走路极快,拿着手帕一摇一摆,马面裙或是袄裤轻轻晃动,确有摇曳生姿的意思。

    再比如窄巷里快速路过的雕花流苏轿子,很有年代感的物件。要不是村里的男人都是短发或是时髦的油头,且多以长袍和马褂打扮,李书夏以为自己穿到了古代。

    “看啥看,赶紧回家做饭!”孙妙花扯了李书夏一把,推她进巷子中央一个带天井的小院。

    这里便是樊家,位于深巷里,进门穿过天井还得弯弯绕绕走上一段才到住的地方。

    楼上楼下旧式的木窗全开着,房梁很高,一股子潮湿气息。

    李书夏望了眼东边半掩的木门,又被推搡一下,嗤声进了灶房。

    农村的灶头不好生火,前天下雨稻草又发潮,李书夏忙活好一会儿,脸上一块灰一块黑成了小花猫。

    孙妙花在屋里左等右等,眼瞅着自个儿男人樊宸扛锄头进了院子,气势汹汹走到灶房里,见李书夏连火都没生起来,过去就是一脚:“不中用的东西!锄地不行,生火也不行,你能干嘛!”

    李书夏蹲得腿麻没法招架,硬生生接下一脚外加俩巴掌,歪在稻草里两眼昏花。

    樊宸扔下锄头过来瞧,哎呀一声拍大腿:“你做什么打她!”

    “怎么着,你心疼?”孙妙花斜过去一眼,目光不善。

    樊宸当即噤声退了出去,可不敢惹婆娘生气。

    灶房一下子鸡飞狗跳,孙妙花抄起扫帚打李书夏的胳膊和大腿,嘴也不停,直骂李书夏骚贱蹄子,听得樊宸直叹气。

    孙妙花嫁进樊家有二十五年,樊家二老没了以后,她在家里横行霸道,樊宸管不了,怕婆娘。

    要说樊奕川娶媳妇这事儿还是孙妙花提出来的,孙妙花说给小叔娶个媳妇彻底分家,哪知村里的姑娘都怕樊奕川的肺病传染不敢嫁,樊宸只能从外面给樊奕川买了个媳妇来。

    孙妙花掏钱的时候觉得吃了大亏,可话又是自己先说出去的,后悔也没辙,只能可劲儿使唤李书夏扳回些损失,打骂更不用说了,那都是应该的。

    但凡樊宸帮李书夏说两句话,孙妙花就以为他对李书夏有意思,打起李书夏来更狠了。樊宸更不敢吱声,指望樊奕川能帮帮自个儿媳妇,可是

    樊宸正想着,樊奕川从隔壁院过来了。

    很白净的青年,和村里的男人完全两样,身材瘦高穿着青色长大褂,虽说褂子有一两块补丁,倒不影响这人有点清冷的书生气。他长相也颇好,高鼻梁薄嘴唇眼窝深,皮肤白皙,不像农户家的儿子,倒像城里的公子哥,可惜是个哑巴。

第2章 终于被虐晕倒了() 
樊宸望一眼灶房,到樊奕川跟前放低声音说:“她是你婆娘,你别整天跟看不见似的。回头她再被你嫂子打疯了,你想以后跟个疯子过一辈子?”

    樊奕川闻言皱了皱眉,挪眼看到李书夏被打得嗷嗷叫,眼神冷了冷,冲樊宸比划了几下,那意思是:我没说跟她过一辈子。

    樊宸拿粗布擦擦黝黑的脖子,唉声叹气:“哥知道你不乐意哥给弄的这么个媳妇,可咱村里的姑娘谁敢嫁你啊。哥总不能让你打一辈子光棍吧。等去了地下,哥有脸见爹娘么。”

    樊奕川是老来子,从小有肺病体质不好,樊家二老宝贝得紧,他只在家写字读书,从不下地干活。虽然人长得好也没姑娘敢嫁,打一辈子光棍的命。

    当初孙妙花说小叔子吃白食,跟樊家二老闹腾逼樊奕川去种地,没把樊家二老气死,现在也没少让樊宸去逼樊奕川,不过是有李书夏奴役,转移了目标。

    樊奕川没反应,反正也发不出声音,冷着一双眸子,谁都不知道他在想啥。

    “你啊”樊宸又想劝两句,李书夏从灶房蹿出来打断了。

    李书夏像一阵风从樊奕川樊宸俩兄弟中间钻过去,一溜烟跑去了隔壁院。

    孙妙花骂骂咧咧走到院子里,见到樊奕川心情差到极点,甩掉扫帚叉腰挖苦:“原来家里有一个吃白食的人就够受了,现又多一个。我跟你哥是天边儿来的菩萨救世的?让你俩在家白吃白喝?村头的傻子还知道下地干活呢,你就会赶点来混饭,我还不如要那傻子当小叔子!”

    樊奕川紧抿唇站着一动不动,脸色越发白。

    樊宸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宽慰樊奕川:“你嫂子气急了瞎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放屁!老娘说的就是真话!”孙妙花嗤声大骂,“今天没饭吃!该回哪儿去回哪儿去!”骂完回了西面的小床屋。

    “别,哥给你做饭吃,你等着哥。”樊宸怕樊奕川气出个好歹来,拍拍他后背往灶房跑。

    樊奕川在原地站了半晌,头也不回地走了。

    隔壁院,李书夏坐台阶上卷袖子,看着身上红又紫的淤青差点儿掉下泪来。

    整天吃了上顿没下顿,她瘦得身上哪有肉。孙妙花不使劲敲她,她都疼得要命,骨头疼啊。

    她以前看过小姑娘被拐卖进村给人当媳妇的新闻,感同身受才知道太可怕了!

    孙妙花根本不把她当人看!

    木门那传来脚步声,李书夏抬眸,樊奕川瞧都没瞧她直接进屋,哐当关了门。

    李书夏终是忍不住落了眼泪,趴到膝盖上抽噎。

    什么狗屁丈夫,完全把她当空气人,她还为他挨过打呢,这人不懂感恩也就罢了,好歹说句话啊。

    李书夏越哭越伤心,抽泣声从纸糊的窗户飘进屋里,午后的风带得院里的香樟树叶子沙沙响,显得凄惨无比。

    没多会儿,屋门吱呀开了,李书夏右手边多个小竹篮子,脚步声又回去了。

    李书夏抹抹眼泪往旁边一瞧,伸手打开竹篮子,里面有个小瓷瓶外加俩窝窝头。她愣了愣,返身抱起竹篮子跑回屋,望着樊奕川又不确定,吸吸鼻子说:“原来你会疼人啊。”

    樊奕川没抬头,一笔一划写毛笔字,不搭理李书夏。

    李书夏以为樊奕川给她拿饭又拿药是主动示好,哪知他还是老样子。

    穿来这几个月,她尝试跟樊奕川交流,樊奕川都忽略了,好似俩人有仇。

    她不明白,这副身子明显就一柔弱女子,再说还是拐来的,能把樊奕川怎么着,樊奕川还记恨上了,明明是人家姑娘倒霉。

    “我跟你说话呢。”李书夏把竹篮子放到桌上,今天不让樊奕川有点反应不罢休。

    樊奕川五岁时突然失声,属后天哑巴,耳朵没问题,就是不理李书夏。

    李书夏白日里面对凶悍恶妇,晚上又得对着面瘫冷漠的男人,心里早处于爆发边缘,这会儿更气不打一处来,拍桌说:“你这人有话说话,整天耷拉脸给谁看。我被拐卖到这儿来才是倒霉,搞得你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你一大男人就会冷暴力,不觉得丢人?”

    一连串炮轰让樊奕川抬了头,他握着笔面无表情看着李书夏,隽黑的眸子有一丝黯淡,然后低头继续写字。

    “嘿!你这人”李书夏刚要发作,瞧见宣纸上的字默了声。

    樊奕川写道:我不会说话。

    屋里一时安静无比。

    李书夏揉揉鼻子有点尴尬:“抱歉哈,我一急忘记了。”

    樊奕川没回应。

    李书夏自讨没趣,打开竹篮子问他:“你是不是被你那恶妇嫂子撵回来了,这个窝头你吃了吧。”

    樊奕川没动静。

    李书夏锲而不舍又说:“我不知道咱俩之前有什么过节,可咱俩现在这处境,得同仇敌忾啊。再说我都忘了以前的事了,咱重新开始呗,你要实在过不去,我给你道歉。”

    毛笔尖顿了顿,宣纸上晕出一个黑点。

    李书夏一瞧顿觉有戏,搬小板凳挪到樊奕川眼跟前坐着,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你看你那个恶妇嫂子当你是多余的,她拿我跟奴隶一样。咱俩吃了上顿没下顿,再离心不得让她欺负死,你想这么过一辈子?”

    樊奕川颦了颦眉,侧脸看自己跟李书夏的距离,再仔细看了看李书夏的脸,眼里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

    “所以咱俩得联手啊,至少得吃饱饭。”李书夏兀自点头,感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应该百试百利。

    可惜樊奕川并没有给她理想中的反应,往旁边挪了挪,重新拿张宣纸练字。

    李书夏泄气,这人怎么油盐不进。

    窗外又起了风,香樟树影子投进屋里晃啊晃,樊奕川的侧脸在斑驳的树影里朦朦胧胧,薄唇轻抿着,肤色像白玉,煞是好看。

    李书夏看着入了迷,往前凑了凑。

    樊奕川忽地有了反应,抬笔又往旁边挪,离李书夏远远的。

    “干嘛啊你,我身上有脏东西?”李书夏低头自查,见自己身上是挺脏,都是被孙妙花闹腾的,洗得发白陈旧的袄裙上有黄土还有稻草。

    她讪讪退回来,站到挂着蚊帐的木床边扑打衣服:“我也不想这样啊,都是被你嫂子弄得,我受过这罪么我。”说着又酸了鼻子。

    樊奕川莫名怔了怔,再看李书夏感觉怪异,眉心蹙了蹙。

    李书夏不爱哭,今儿是气急了忍不住,抹两把眼角又好了,知道樊奕川爱干净不随便坐,离开床边故意调侃缓解情绪:“你哪儿像农户家养的儿子,爱干净还白净,像城里的书生。”

    樊奕川不是头回听这话,无动于衷。

    李书夏撇了撇嘴,心道这人被欺负惯了没反抗精神,不指望他了,拿一个窝头往外走。

    叩叩叩桌面被敲响。

    李书夏回头,樊奕川拎起宣纸,上面写着:你不怕得我的病了?

    “啥?”李书夏乍看没懂,后一想才明白樊奕川的意思,说道:“你这病要是传染,你哥和你嫂早得了。你们都在一张桌子上吃多少年饭了,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樊奕川愣上一瞬,搁下纸走了神。

    李书夏想起樊奕川方才的反应,有点回过味儿来。

    樊奕川是讨厌以前的她嫌弃他有肺病才这么冷漠的?

    “死丫头给我出来!没干完活就知道偷懒!”孙妙花又在门口吆喝开。

    李书夏没吃饭再去田里干半天活,真能累死,一时烦躁挠头。

    樊奕川起身拿桌上的窝头给她,紧接着又坐回去,似是让她吃了赶紧去干活。

    李书夏恼火,白做思想工作,扔下句:“我到底是你媳妇,还是你家苦工!”说完带着俩窝头气愤地走了,晚一分出去,她又得挨一顿打。

    樊奕川镇定自若,该写字写字,该看书看书,没饭吃也无所谓,该是习惯了。

    午后的日光又灼热几分,晒得人身上发烫大脑混沌。

    李书夏一路被孙妙花推搡走到田里,偷摸吃了俩窝头不管用啊,没刨几米花生就饿得肚子咕咕叫,偷摸掰地里的花生吃,还是饿得眼前昏花。

    “你给我快着点!”孙妙花盘腿坐在石凳子上呸掉花生皮,从小篓子里拿出个白面馒头吃起来,含糊不清大声道:“你干不完这些,晚上饭也没的吃!”

    李书夏回瞅一眼,咬牙切齿小声嘀咕:“你丫故意的吧?我饿得眼发花,你在吃馒头??”

    孙妙花让她瞧得越啃越得劲,炫耀似的。

    “樊大嫂子!”坡下小路传来一声。

    李书夏和孙妙花齐齐往那看,光膀子的男人爬坡上来看到孙妙花挥了挥手,继而看向背光站着的李书夏,挪不动脚了。

    纤瘦单薄的人儿立在日头下,细密汗珠打湿了发丝,嫣红的唇微张呼气,胸口起起伏伏,看得那男人呼吸一滞。

    李书夏饿得眼发花,趁孙妙花不注意蹲下狂掰花生吃,掏着掏着翻出个指腹大的花生怎么也掰不开。她定睛一瞧,嚯!这不是金子么,上面还有纹路呢。

    “我饿疯了?”她揉揉眼,阳光下的金子刺目,晃得她眼前越来越迷糊。

    她头一歪昏倒田间,花生掉进了小土坑不见了。

第3章 威胁() 
“他二叔!怎来这处了!”孙妙花回喊一声,忙把剩下半块馒头包起来藏好,擦了擦嘴。

    来人是樊奕川堂叔家的哥樊良,将满二十五岁,典型庄稼地里的汉子,虎背熊腰力气大,身上满是肌肉,黝黑强壮。

    按辈分,孙妙花的一儿一女得叫樊良二叔。

    樊良一边走一边喊:“我昨儿在这座山后头找了块地,今天去开垦出来,明年好还大嫂子粮!”

    孙妙花闻言挑了挑细眉,这山前山后还有自个儿家没占下的地头?

    她正酝酿着要怎么问樊良,却见樊良扔下锄头蹭蹭往田里跑,倒头一看,李书夏躺在田里。

    樊良很快跑到李书夏身边,蹲下拍她肩膀:“喂,你没事吧。”

    孙妙花暗道不好,脚小跑不过樊良,急得扯嗓子吆喝:“他二叔别理她!她装的!”

    “都翻白眼了,能是装得么!”樊良回斥一声,粗嗓门吼得孙妙花一愣。

    李书夏两眼眯着露眼白,两腮晒得通红,断篇了。

    她感觉身上热、头很疼,浑身没劲儿,恍恍惚惚想着死在这儿得了,甭受罪。

    樊良观察一下李书夏,推推她:“你是不是中暑了。”

    李书夏没动静,樊良蹲下拉她胳膊要背起来。

    孙妙花赶过来拨拉樊良:“你别动她!传出去让人笑话!”

    “我不动她,嫂子能抬动了?”樊良抬起眼皮瞧孙妙花一眼,手没停,轻轻松松把李书夏抱了起来。

    李书夏这副身子是一米六的个头,即便身上没点肉也得几十斤沉,樊良抱着没感觉,不由地皱了皱粗眉。

    樊宸光着膀子呢,李书夏脸贴在他胳膊上,在这个年代见不得人。

    “哦呦,这可怎个好!你俩要让乡亲瞧见了,我那小叔子丢死人喽!”孙妙花拉嗓门吵,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樊良抱李书夏往树下走,落下句:“救人要紧,大嫂子想她在太阳底下晒干巴喽?”

    李书夏累死对孙妙花没好处,孙妙花吃瘪,悻悻跟在樊良后面一路小跑。

    树荫下仿佛一下子从火坑跳出来,李书夏两眼动了动,没睁开。

    樊良找块干净地儿搁下李书夏,立马倒杯水给她灌下去,坐一旁扇风降温。

    孙妙花瞧樊良那紧张劲儿,嘁了一声,忽然想起樊奕川娶亲那天来。

    樊家村没人不知道樊奕川娶了个城里来的媳妇,纷纷上门瞧,樊良自然也来了。

    樊良家去年收成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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