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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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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年纪小,按照族谱辈分不小。”老胡叔解说。

    当然认干儿子还有另一层想法,老胡叔不便同医生说。

    医生明了,再跟老胡叔说了几句注意事项下楼去了。

    老胡叔进门,护士刚给樊奕川打完针,回头笑说:“这几天吓着您了吧?”

    “可不是。”老胡叔走到床头边,对樊奕川严厉道:“你老实待几天,彻底没事了咱再走。你媳妇在家待着好好的,你急啥,她又丢不了。”

    樊奕川几天只吃流食很虚弱,一动会扯得嗓子的伤口疼,没办法打手势,稍稍点了点头。

    “千万别动。”老胡叔紧张,“别再扯到伤口发炎,你眨眨眼就行了。”

    樊奕川或是想让老胡叔宽心,配合地眨了眨眼,长睫毛在灯光下像扇子,投下弯弧的小暗影。

    床尾俩护士看直了眼,其中一个感叹:“这么好看的人,要是没了就可惜了。”

    “更可惜的是他娶媳妇了。”另个护士摊手道。

    老胡叔总算有了笑容,坐到床边笑说:“村里都当他的病传染,没有姑娘敢跟他,他到城里成香饽饽了。”

    “那病根本不传染。”护士也是不明白,“你们跟他走得近,不是没得病么。那些姑娘也是傻哟。而且他刚住进来那会儿还看医学的书呢,不比乡下的姑娘有文化呀。”

    “就是,我反正瞧着挺好,就是没机会了。”另个护士轻笑附和。

    这俩护士从樊奕川住院就在这间病房医护,和医生救回樊奕川一命可高兴了,这两天打开了话匣子。

    “要不是因为这两样病,他不至于在乡下窝着。”老胡叔感慨,拍拍樊奕川手臂安慰:“以后就不怕了。”

    樊奕川目视天花板,没留心他们说话,想着李书夏落水那天的情景,仍手脚冰凉。

    他不敢想象李书夏会出现不测,也没有想到李书夏对自己的影响这么大。

    其实李书夏更没料到樊奕川会跳海里救她,想了几天唯有感动,这会儿被一堆面包蛋糕占据了时间,没空想这些。

    那天孩子们把她的成品拿到面包店里,面包店老板马上找来了。在烘焙方面,她可是百分百有信心。

    面包店老板是个在西餐厅当过学徒的小伙子,会的面包种类不多,人倒实诚,上来就问李书夏是不是要卖方子。

    李书夏需要持久赚钱,直接提出给小伙子当面包师,拿工资并且需要提成。

    一开始小伙子看李书夏瘦巴巴又穿着相貌好,不信她能干粗活,但是瞄见院子里十几块蛋糕很犹豫。

    他委实想学点好手艺,不然怎么支撑现有的店面。

    李书夏趴在窗沿观察了这家面包店好几天,就不信他不同意。

    顾客来来回回只能买四五样面包,还没特色,无非就是吐司之类的,等周围的人都吃腻了,面包店能维持多久。

    李书夏不催小伙子,让他回去考虑考虑,自己在家继续研究小饼干,每回出锅的香气都飘到巷子里,小孩子们经常来敲门套近乎,李书夏便让孩子替她送点试吃去面包店。

    小伙子最后被李书夏的手艺折服,同意了她的条件。两人定了份手写合同,签上名字就算正式合作了,而后李书夏大清早去面包店忙活,傍晚回家,算八小时工作制,这是合同上明写的要求。

    因为家门就在对面,李书夏能随时关注门口动态。且这处巷子深,她只在两扇门之间跑,也不再面包店前台露面,不怕被容士辉的人发现。

    时间很快过了半个月,老胡叔才得知李书夏在家门口赚起了钱,惊讶之余向樊奕川说了这事。

    樊奕川这回不管老胡叔怎么说也要出院。

    他的颈间拆了线,有一条疤横在脖子上,不太好看。医生的意思是让他稍微消消疤再走,他忍到这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再不回去不知道李书夏还会做出什么惊人举动。

    不到晌午,老胡叔办了手续,樊奕川在病房收拾东西。

    门后有脚步声,咯噔咯噔的,像女士皮鞋的动静。

    樊奕川回头,竟然看到了樊婧淇。

    “我爸逼我来的,你别瞎想。”樊婧淇在床尾扔下一个包装精美的果篮,先强调自己来这儿的缘由。

    樊奕川看她一眼,没表示什么,回身接着往藤制的行李箱里放书。

    “喂!”樊婧淇心有不悦,“我是来看你的,你就这态度?”

    樊奕川没回头,从桌上撕下一张纸,拿钢笔再上面写了几个字,提箱子走到樊婧淇眼前给她看了看,随手攥成纸球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他写的是:谢谢侄女来看我。

    樊婧淇气得脸红,仰头跺脚道:“我才不承认你是我叔!”

    樊奕川比了口型——随你便。

    “你这人要不要”樊婧淇突起生起的邪火被冷冰冰的面容浇灭了。

    隽黑的一双眸子不喜不怒地盯着她,她今天才发现樊奕川长相不俗,且樊奕川面无表情的时候跟她爷爷特别像,有一股子压迫力。她说不出话来。

    “奕川,车来了。”老胡叔进门,咦了声:“大小姐怎来了。”

    “我爸让来的。”樊婧淇放低声音,偷瞥了樊奕川一眼。

    樊奕川径直绕过她往门口走。

    “喂!”樊婧淇被忽视很生气,“我是来看你的,你把我晾在这儿?有没有点教养!”

    “大小姐。”老胡叔肃声制止,“奕川有名字,你不要‘喂喂’地叫他,换谁也不会愿意回答。”

    “胡叔!”樊婧淇很不乐意自家人又帮着樊奕川说话,好像自己成了外人。

    “胡叔说的不对吗?”老胡叔肃着脸回,“如果奕川是你的同学,你会这样对他大呼小叫?”

    樊婧淇顿时没了音,说到底还是瞧不起樊奕川的出身。

    樊奕川敲了敲门框示意老胡叔。

    老胡叔不便多说,对樊婧淇道:“老爷晚上到,大小姐先回去吧,我送奕川回家。”

    樊婧淇眼瞅着樊奕川头也不回地走了,有气没处发,但一想到那张冷峻清隽的面容盯着自己的样子,莫名其妙没火了,心里怪怪的。

    半个小时后,弄堂黑色漆木门前停了辆车,孩子们绕在周围看,身后的大门突然开了,纷纷退散开。

    门里出来的男人面色不好,深皱着眉,吓得孩子们不敢上前。

    樊奕川刚回家找一圈没找到李书夏,匆匆走向对门的面包店。

    店门一开,有铃铛声响。

    面包店老板迎出来:“先生,您需要点什么?”

    “钱串儿!没蜂蜜了!”李书夏在柜台后的小屋里喊。

    “来了来了!”老板回喊,又对樊奕川说:“您先挑着,我马上来。”跐溜蹿回了后屋。

    樊奕川后脚跟了过去,一眼看到李书夏往面团上摸蜂蜜。李书夏的小脸和头发上沾了不少面粉,忙得额头冒小汗珠,倒是挺欢快。

    “快点儿呀。”李书夏催促。

    “来了来了!”老板往前一跑没刹住车,整个人贴到李书夏身上。

    樊奕川挑起了眉,目光幽深带了点愠意。

第29章 大醋缸() 
烘焙台前的俩人贴在一起,静止一瞬,李书夏可疑地红了脸。

    樊奕川眼中愠意加深,嗓子也有些疼,抬头敲了敲屋门上的玻璃。

    李书夏的话音同时响起:“你踩到我的脚了!钱串儿!”

    面包店老板钱钏蹭地跳开,抱着蜂蜜罐蹲地下看,李书夏的鞋尖有个大脚印。

    “对不住,地上太”钱钏话没说完,李书夏嗖地从他身边跑开。

    “樊奕川!”面包店里响起兴高采烈的一声。

    钱钏站起来朝外看,李书夏正扑在一个男人身上,可高兴了。他却不太欢喜,站在烘焙台后面干干地看俩人。

    “你出院了?”李书夏埋在樊奕川胸前抬头,眉眼弯弯。

    樊奕川被她撞得退出去一步,伸手捞住她稳在怀里,抬眸瞥向钱钏。

    钱钏长得挺清秀,瘦高个儿。让樊奕川不爽的是钱钏望着李书夏不挪眼,直到注意到樊奕川的视线才移了眸。

    “书夏,这位是?”钱钏放下蜂蜜罐,象征地问一下。

    樊奕川听这亲昵的称呼又是嗓子一疼,捏住李书夏的小耳垂轻轻拽了拽。

    李书夏噢一声捂住耳朵,笑容渐深,冲樊奕川甜甜地笑了笑,回头不假思索地说:“这是我先生,前一阵住院了。”

    “你成亲了?!”钱钏震惊,严重怀疑她所言的真实性。

    “是啊,不像吗?”李书夏摸一把头发,哦了哦:“我不会挽发髻,最近都扎马尾了。”

    “你”钱钏似乎很失望,半天没了下半句。

    李书夏太高兴,没理会钱钏的表情,急火火问樊奕川:“手术做的怎么样。你的病都好了吗?”

    她像只小兔子扑在樊奕川怀里上蹿下跳,樊奕川再有愠气也让她灭了。

    樊奕川现还不能说话,朝门后指了指,示意她要不要回家。

    李书夏秒懂,脱掉围裙对钱钏说:“剩下的你做吧,明儿我再来。”

    “唉等等!”钱钏手足无措,“我不会啊。”

    “我都教你多少遍了。你把蜂蜜抹上,烤一会儿掉个头再烤不就行了吗。”李书夏特服气钱钏,搞不明白他是怎么开起来的面包店。

    钱钏笨的哟,学啥都慢。

    樊奕川可不这么认为。

    噔噔,屋门玻璃再次被敲响。

    樊奕川又催一遍,并向李书夏伸手,摆明告诉钱钏别挡着他媳妇回家。

    钱钏不傻,再没吱声,由着李书夏今儿早退。

    对门小院台阶上有两摞礼盒,老胡叔等在客厅里。

    李书夏刚进门,老胡叔出来说瞧她一脸面粉,愣上一愣,笑道:“你这是去面缸里滚了一圈?”

    “生意太好了,我从早晨忙活倒晚上,顾不得身上了。”李书夏抹了两把脸,低头要扑打头上的面粉。

    樊奕川挡住她的手,带她进屋拿客厅里搭着的手巾慢慢给她擦。

    对面的面包店来了三对大人领着孩子,很快一人抱着一个大纸袋出来,小孩们嚷嚷要吃蛋糕和饼干,嬉嬉闹闹从门口经过。紧接着又有骑自行车的一帮人进了面包店,店里的生意确实不错。

    老胡叔关了大门回来,问李书夏:“你给他这么忙活,赚多少钱,别累坏了。”

    “这一阵还可以,等知道这家店的人一多,我就忙不过来了。”李书夏配合樊奕川转圈圈,突然停下神神秘秘说:“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老胡叔很知趣,自动腾地儿给小两口,到院子里抽烟。

    樊奕川擦完李书夏的两颊被拉到楼上的卧室。

    李书夏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墨蓝色的长盒子给樊奕川,催他打开看。

    樊奕川疑惑地看了看她,翻开盒盖拎出一支钢笔,很是意外。

    “昨天钱串儿提前预支我半个月薪水,我让他去店里帮我买的。”李书夏攀着樊奕川的胳膊,眼里满是得意:“你喜欢吗?”

    钢笔不便宜,樊奕川看着她没反应。

    “不喜欢?”李书夏没得到预期的回应,有点扫兴:“我以为你喜欢读书写字会想要一支钢笔呢,白买了。”她嘁了声,倒头往楼梯口走,忽地被拉了回去,转个身栽进宽阔的怀里。

    樊奕川抱着她低头将下巴压在她肩膀上,她承受不住重量朝后仰,樊奕川再往怀里紧了紧她。

    “樊奕川?”李书夏怪懵,两只手朝前伸着,不知道往哪儿放。

    她腰上的手挪到她后背轻拍一下,在她肩胛处写下三个字——很喜欢。

    “真的吗?”她很开心,回抱樊奕川,又像只欢快的小兔子般笑嘻嘻的。

    樊奕川被她感染也无声失笑,下巴在她颈窝里蹭了蹭,有了回到家的感觉。

    “那天我没想到你会救我,老胡叔也不跟我说你的病情,你现在没事了吧?”李书夏最关心这个问题,总想着别害樊奕川留下后遗症。

    樊奕川动动唇想发声,却扯得嗓子疼,无奈松开她,一手握钢笔一手牵着她到床尾小阳台的书桌那儿坐下,摊开纸写字。

    李书夏兴致勃勃地看他的手,以及那遒劲整齐的书写。

    不得不说,樊奕川要能恢复说话就很完美了,李书夏如是想。

    樊奕川将术后的恢复情况写了写,没提太多,特别从鬼门关转了一圈一点儿没写,而后问了问李书夏被什么人带走了。

    原来老胡叔两头瞒着,不仅没向李书夏说及樊奕川的病情,也没向樊奕川说及李书夏被抓的前因后果。

    李书夏想了一顿,道:“原来那姑娘叫凌芷卉,你知道吗?”

    樊奕川点了点头。

    凌芷卉不止一次在他跟前说自己的身世,企图让他知难而退,让他主动把人送回去。

    所以他其实知道凌芷卉家里的势力,但不知凌芷卉已有未婚夫。

    李书夏不怎愉快,翻旧账:“你一开始就知道她的名字,居然不知道我的?还是我跟你说的?”

    你并未告诉我——樊奕川写道。

    “你也没问我啊,我怎么告诉你。”李书夏不开心,变得有点不讲理。

    “”

    “哼,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怎么写?”李书夏没好气地凝视樊奕川,“你要是写不出来,我就不跟你说话了。”她像极了小孩子撒娇。

    “”樊奕川没辙,重新拿张纸,写上她的名字。

    板板正正的三个字,还很漂亮,李书夏假意哼哼两声:“这还差不多。”

    她这样倒让樊奕川想起钱钏来了,樊奕川在纸上写——你跟那个老板是怎回事,相识了几天如此熟?

    “还好吧,我跟他有很熟吗?”李书夏没啥感觉,“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是吗?——这话特意加了问号,樊奕川的眼神变得有几分危险的意味。

    “你什么意思。”李书夏挺直背质疑,“我难道会背着你跟他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樊奕川当然没那样认为,却想逗逗她,又写——你是有丈夫的人,嗯?

    “你!”李书夏正要发作,怎么一看这话有点耳熟,回想一下才发现这话不是她跟樊奕川说过的么。

    你是有媳妇的人,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李书夏撇撇唇,突然意识到自己跟樊奕川就像互给泼了对方一身老陈醋,酸得哟。

    他俩的关系已经进化到互相吃醋的份上了,李书夏着实没想到,但在樊奕川这边很正常。

    李书夏是樊奕川的妻子,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樊奕川完全有权力过问妻子的一举一动,就算他俩目前还没实质性的进展。可李书夏并不想樊奕川只因为这个紧张。

    自打从海上捡回一条命,李书夏住到这个小院里就在思考自己和樊奕川的关系。由于人生地不熟,没人可依靠,李书夏对樊奕川不自觉地产生依赖感,樊奕川救了她一命后,那种依赖越发不可收拾了

    樊奕川见李书夏不说话,以为惹恼了她,搁下笔捏捏她的耳垂。

    这成了他跟李书夏交流的小动作,很是亲昵,他很喜欢,李书夏的耳垂小小厚厚的,摸起来柔软手感好。

    李书夏耳朵痒,缩了缩脖子唔一声说:“我只是赚钱啊,为了咱俩以后生活嘛。而且我知道你不想靠别人欠人情,咱以后可以还沄伯钱。”

    樊奕川望着她低头拘谨地抠指甲缝里的面粉,能想象到她在烘焙台前忙碌的身影,不禁软了神色,朝前倾身凑到她额边,唇很轻地贴了她眉尾一下,蜻蜓点水般撤离,却留下柔软又温热的触感。

    李书夏抠手指的动作微滞,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樊奕川,心压不住扑通扑通地跳起来,继而脸也跟着红了。

    樊奕川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脸一点点红成番茄,挑唇笑了起来,伸手将她抱怀里慢悠悠拍着,像安抚又有捉弄的感觉。

    李书夏成了缩头鹌鹑,脸红得要冒烟,心里却满得很,嘴上嚷嚷着:“你又欺负人!”

    樊奕川只是笑笑,没做表示。

    “奕川!老爷来了!”老胡叔在楼下喊。

    李书夏从樊奕川怀里钻出来扇风给脸降温,嘴宛如小金鱼一张一张的,可爱又好笑。

    她怕樊稚沄瞧见问她些难为情的问题,在樊奕川看来是另一种意味。

    唇只贴在眉尾好像不太能满足呢

第30章 可疑的樊婧淇() 
樊稚沄下火车先来了樊奕川这儿看望,连小儿子樊祁那边都没去。

    也不是樊稚沄偏心,樊奕川刚到城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老人家着实担心,再就俩儿子都没意愿接任他在村里的位子,他只能指望樊奕川,难免更上心些。

    小院们前停了两辆车,太扎眼。

    老胡叔出门命人开走一辆,蹲到大门斜对角的小巷子里抽烟观察情况,顺便连面包店一起勘察了。

    这处弄堂深,离着外面大街有四五条小巷子的距离,一般人想不到来这儿搜找。

    屋里,樊稚沄跟樊奕川了解情况,看樊奕川没事才稍安下心。

    “你爹娘将你托付给我,我可不能叫他们寒心。”樊稚沄稳稳心神道,“日后好好养着,可不能做些危险举动了。”

    李书夏端茶过来,听见这话垂眸抿了抿唇,将茶摆到桌上说:“他是为救我才这样的,以后不会了,您放心。”

    “你这话说的,倒成我怪你了。”樊稚沄低笑,“奕川救你是应该的,你可是他的媳妇,他不救你救谁?”

    李书夏并无别的意思,回道:“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以后绝不能出现这种事了,害得他这样,我也不好受呀。”

    樊稚沄但笑不语,心想这丫头倒善解人意。

    樊奕川接过李书夏递来的杯子,闻到清新的桔子味,杯里的是桔皮水。

    “前天下雨,我只能把桔子皮拿到烤炉上烘了烘,不知道味道行不行,你试试?”李书夏坐到小圆凳上,挺期待地说。

    樊奕川闻了闻味道,桔皮水有一丝丝甜,是淡淡的桔色,能看到杯底,没一点桔皮残渣。

    李书夏熬完过滤了好几回才端上来,怕残渣伤到樊奕川的嗓子。她这样贴心,不仅樊奕川,就连樊稚沄都心暖得不行。

    樊稚沄暗道樊奕川娶的媳妇好,可一想到李书夏的身世,他老人家又沉重了脸色。

    樊奕川抿了口桔皮水,味道不是很浓,润润嗓挺舒服。

    他转眸一笑,李书夏想在楼上他吻过来的样子,脸不争气地泛起淡淡粉色,倏地把头扭开了。

    “”樊奕川心说逗逗她而已,她反应这么大。

    不过这是个好兆头。

    “奕川媳妇。”樊稚沄沉声唤道,“你是泠城凌鹤棠的女儿?”

    李书夏挪眼过去,微微皱眉,含糊其辞:“是也不是吧。”

    “怎叫是也不是。”樊稚沄听不明白,“凌鹤棠可就一个女儿,我没听说他家还有其他女娃娃。”

    “呃”李书夏咋说呀,总不能告诉樊稚沄自己是李书夏,不是那个凌芷卉,樊稚沄不能信她。

    这时樊奕川打了个手势——她不记得了,但她确是凌芷卉。

    樊稚沄明了:“她是不是那回逃跑被孙妙花打狠了,烧得迷糊忘了之前的事。”

    李书夏擦一把冷汗。

    凌芷卉何止被孙妙花打得昏迷不醒,怕是直接打死了吧?

    “既是这样,也不难办。”樊稚沄道,“我同凌鹤棠打过两次交道,他年纪与我相仿,老来得女,自然对女儿宝贝得紧,虽为人霸道些,倒也不是完全不讲理。不过奕川媳妇是被拐卖到村里的,这咱不能承认,咱得说救下了奕川媳妇,懂么?”

    老胡叔跟他老人家说过李书夏不愿意回到凌家,他就不问李书夏的意见了,直接安排说辞。

    李书夏聪明,很快意会到樊稚沄的话意,解说道:“您是说就当不知道我的身份,只是跟容士辉抢回自家媳妇,等凌家的人或是容士辉找来再说我是被樊奕川救下的,然后我看上了樊奕川便嫁给他了,这样子?”

    樊稚沄很欣赏地看了看李书夏,夸奖道:“便是此意,奕川媳妇不但手巧,还挺聪敏。”

    他老人家夸人不容易,李书夏腼腆地笑了笑。

    樊奕川却变得神色微凝,认为这事并不简单。

    凌鹤棠再感激自己女儿被人救下,也不会愿意将女儿嫁给农户家的儿子,而且还是嫁给哑巴。

    樊奕川从不看低自己的出身和失声缺陷,但实事求是地讲,大户人家仍讲究门楣。万一凌鹤棠要将李书夏带回去,他无钱无势依然没有阻拦的理由,这才是最棘手的问题。

    樊稚沄瞧出樊奕川心中所想,又道:“我多年未进城,今儿来不止为看一看你,也为认你为干儿子。老胡同你说过了吧?”

    樊奕川点点头。

    本来他不赞成这事,可为了李书夏,他现在并无更好的办法,只能先这样了。

    至于上午樊婧淇到医院探望,他主动叫樊婧淇侄女那茬,是因他本身就辈分大,并不是以此事特意气樊婧淇。

    樊稚沄认樊奕川做干儿子有多重考虑。

    他老人家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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