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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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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稚沄认樊奕川做干儿子有多重考虑。

    他老人家的大儿子樊鄢是做粮油生意的大亨,也做一些进口贸易,在这一带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小儿子樊祁就不必说了,将升任总司令。不论财还是权,樊家都不比凌家差,甚至是凌家高攀了。樊奕川要能成樊稚沄的干儿子,凌鹤棠没理由质疑樊奕川的出身。

    再者,樊奕川日后以樊稚沄儿子的身份接任族长一职,乡民们没权质疑,也算铺好了路。

    樊稚沄可谓是一箭双雕,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李书夏心知樊稚沄的打算,也不诧异,只是担心樊奕川会不会为了她违背自身意愿答应。

    她不想勉强樊奕川,也不觉得与樊府沾亲带故才能解决这事,况且樊奕川乐意的话,早成樊稚沄家里一员了,还用等到现在?

    樊稚沄帮的越多,只怕樊奕川心里越过意不去。

    樊奕川还有别的思量。

    他刚从乡下出来,跟樊稚沄俩儿子相比没有任何成就,干巴巴地成了樊稚沄的干儿子,岂不很奇怪?

    “今晚祁儿园子里要来不少人,我想着带你们去露露面。”樊稚沄说,“对外不必说我今儿才认你到我膝下,只说你打小跟在我身边,如今我送你来治病,以后你便留在城里读书,我放心不下跟来住几天。”

    这说辞可以说是无懈可击了。

    樊奕川将将做过手术,合情合理,旁人又不知道他与樊稚沄的交情,自是信的。

    樊稚沄又说:“奕川媳妇大大方方露面,甭怕有人会怎么着你,我要的就是有张嘴能把这事传出去。让你名正言顺跟着奕川。”

    李书夏没什么意见,感激地对樊稚沄抿唇微笑,反过来看樊奕川。

    樊奕川抬手比划——读书?

    “对。”樊稚沄应声,“我瞧你对学医感兴趣,不如在城里学点西洋医术,要能进医院也是不错的,到时候回乡下为乡民们做点贡献,乡民们自然拥护你。”

    他老人家步步精算,处处为樊奕川打算,李书夏实在叹为观止。

    医生在这个年头是很不错的职业,出名的话收入很高,极有声望。

    李书夏发烧那回,樊奕川一剂中药就给她治好了,还治愈了樊稚沄多年腿疼的老毛病,更不用说救活了差点儿被砍死的山贼,有底子学起来定不会差。届时他就读于某名校,说出去令人刮目相看,成就不就自然来了。

    樊奕川没别的可说,但如真要去读书,得花不少钱,他不想李书夏跟着自己过苦日子。

    李书夏想这是好事,高兴道:“沄伯说的对,你去读书,钱不用担心,我来赚就行。”

    樊奕川阴沉沉地看她,让媳妇养活算怎么回事。

    樊稚沄乐了:“怎还用你一女娃娃家养活奕川,我这个干爹干看着吗?再不济奕川收租的钱就够用了。你好好在家待着,别再去做那些劳什子面包受累,我当时不过是说句玩笑话,你还当真了。”

    “我的梦想就是做面包做咖啡啊。”李书夏憋屈,咋还不让忙活了。

    “凌鹤棠要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在灶台上忙活,能让么?”樊稚沄劝告她,“为了奕川,你也得掂量掂量,我不是养不起你俩。”

    “那也不能老麻烦您呐,我俩这么大的人了,该自食其力。”李书夏说。

    樊奕川不赞同樊稚沄的话,对李书夏所言点了点头,挺赞许地看了看李书夏。

    樊稚沄闻言微怔,感叹道:“我那孙女跟你比起来可是差远了,哎。”

    樊婧淇?李书夏听见这名就有点反感,没吱声。

    “我也是有私心的,你俩不必为难。”樊稚沄站起来道,“日后你俩多孝敬孝敬我便是,我是指望不上那俩儿子和孙辈,他们在城里乐不思蜀,能想起我这个在乡下的老头子?我只能巴望你俩回去喽。”

    “爷爷,您这是打算靠他俩养老了?”樊婧淇无预兆出现在客厅外的玄关,穿了身崭新的漂亮洋装连衣裙,面色却不如打扮得好看。

    樊稚沄纳闷:“你怎来了。”

    “爸爸让我来接您回去,客人们都到了,爸爸在家招待呢。”樊婧淇目光不善地瞥了李书夏一眼,继而看向樊奕川,触及清朗冷热的目光却莫名其妙躲闪开,流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李书夏来回看看她和樊奕川,感觉不对劲。

    樊婧淇分明是少女思春的模样。

第31章 鸿门宴?() 
淇园里灯火通明,洋房别墅的大厅连同后花园里有不少人走来走去寒暄,红酒杯轻碰的清脆声不绝于耳。

    今晚樊稚沄借樊祁设宴的由头向宾客们介绍樊奕川,由此确认樊奕川的出身,到时让凌鹤棠没话说。

    而且以樊祁的地位宴请宾客,赴宴必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对樊奕川也有帮助。

    樊稚沄如此帮樊奕川,樊婧淇很吃味。可是樊婧淇每次想起那双凉薄的黑眸,总有莫名奇怪的情愫滋生,想压却压不住,烦的要命。

    李书夏第五回瞧见前面车上的樊婧淇转头,樊婧淇每回朝后看的眼神都从副驾驶穿过落在樊奕川身上,李书夏越来越确定自己的想法。

    樊婧淇对樊奕川有意思,还是刚刚萌生的。

    李书夏就纳闷了,樊婧淇之前死命嫌弃樊奕川,这会儿看樊奕川顺眼,脑袋是让驴踢了?

    樊奕川一路沉思想事,未发觉李书夏的情绪变化。

    两辆车前后开进淇园,所有人停下交杯换盏迎了出去。

    走在最前面的是留两撇胡子的中年男人,穿一套绣有祥纹样式的长袍马褂,身板挺直气宇轩昂,双目炯炯有神,独有一副威严的派头。这人便是樊稚沄的小儿子樊祁,字仲祺号祺帅,在当地颇有声望。

    樊稚沄从车上下来,身边跟着樊婧淇。

    樊祁忙上前扶住老爷子向宾客们介绍。

    客人们围过去恭维樊老爷子身板硬朗老当益壮,又夸奖了樊婧淇一番,望向后面的樊奕川和李书夏却不知该说啥,面面相觑。

    他们当中有个别人认出了李书夏,颇为诧异,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当铺老板也在其中。

    李书夏应樊稚沄的话,大大方方给他们看,也没感觉这是人家的地盘有多扭捏。但是客轮上有人要害她那茬,她可没忘,这地儿除了樊奕川和樊稚沄以及老胡叔,她谁都不信。

    樊婧淇在一旁很嫌弃,横看竖看李书夏都不顺眼,尤其李书夏站在樊奕川身边。

    众人又将目光放到了樊奕川身上。

    有个身穿高档西装的男人问:“祺帅,这两位是?”

    樊祁乐呵呵地退到后面介绍:“这是家弟奕川,从小养在乡下跟在家父身边,前几日动了手术,还需观察,暂且不回乡下了,日后还望各位多关照。旁边这位是弟媳。两人成亲不久,我备了喜糖,稍后各位拿些回去沾沾喜气。”

    众人拍掌叫好,趋炎附势居多,暗里细细打量樊奕川和李书夏。

    仅从样貌上来看,樊奕川做樊稚沄的孙辈还差不多。

    面对众人疑惑的眼神,樊稚沄发话:“奕川是我兄弟的老来子,我兄弟没福,没赶上儿子孝顺就走了。我便把这孩子留在身边,与我亲生子无异。日后他留在这处,如祁儿所说,望各位照拂。”

    “自然自然!”众人附和。

    樊婧淇嫌恶地嘁了一声,惹来樊稚沄瞪眼,她冷哼扭脸往屋里走。

    西装男阿谀奉承:“既是祺帅家弟,我们理当照应着,老爷子和祺帅这样说便是客气了。”

    樊稚沄看这人一眼,笑回:“不是我跟你们客气。这孩子的嗓子刚治好,此时说不得话,又跟在我身边多年不曾出过乡下,有许多做不到、说不到的地方,你们看在我的面上,别跟他置气。”

    樊祁在一旁笑而不语,拍了拍樊奕川的肩膀,很是和蔼亲切。

    然而樊奕川只在儿时见过一次樊祁,根本不熟。樊祁是出于真心还是为了顺樊稚沄的意愿才帮樊奕川,当真不好说。

    客人们连连称是,个个对樊奕川笑脸相迎。可惜樊奕川还不能发声,他们有奉承的话也派不上用场,只说了几句樊奕川一表人才、日后定能有番作为的客套话。一帮人寒暄了好一阵,宴会才正式开始。

    樊奕川全程没表情,面对别人的审视也很淡漠,倒是李书夏对周围的人很感兴趣,特别那个站在人群边缘的当铺老板。

    将近一百块大洋啊,李书夏一定得要回来!

    洋房内和小花园里分成好几拨人,相熟的在一起说话,偶尔有几个人走动串场。男人们聊局势生意,女人们聊八卦,其中不少围绕樊奕川和李书夏展开。

    老式留声机一直不停转着,复古的音乐像信号不好的电台播出来的,音调不稳倒不失情调,同时掩盖了一些不合时宜的声音。

    “我怎么看祺帅的弟媳有些眼熟呢。”有个阔太太侧身偷偷打量正在切牛排的李书夏,小声说。

    “你还没认出来啊。”另个阔太回,“那是凌老爷子走丢的女儿,我看明天不能太平了。”

    “我说怎瞧着眼熟得很!原是这样。”

    “是啊,她一直养在法国,回来探亲头天被绑架,凌老爷子找女儿都快找疯了。”

    “她怎么出现在祺帅府上,不会是?”

    “你可别瞎说!小心祺帅收拾你家那口子。”

    “那你说这是怎回事。”

    “我可不敢猜,先瞧着吧。”

    李书夏切块牛肉放嘴里慢慢嚼,举止体态文雅有礼,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但是她的耳朵正竖起来听周围的动静。

    这些阔太太们的八卦好多,她都要听不过来了。

    上流社会也不过如此嘛,整一个嚼舌根的宴会。

    “祺帅这位家弟从没听说过,该不会是现认的吧?”

    “老爷子不是说带着小儿子住在乡下,我可听闻老爷子一直为自己找接班呢,应当不是假的。”

    “也是,不过他长得真不错,养在乡下可惜了。”这位阔太说着偷瞧樊奕川。

    “我听胡叔说他读书也厉害,过目不忘,养在乡下确实可惜。哎你别看了,让人瞧见多不好。”

    “这样标致的人还是祺帅的弟弟,要是我妹妹配给他就好了,好可惜。”

    “你别做梦了,那位弟媳可是凌鹤棠的女儿,你妹妹能有人家厉害?”

    李书夏没听完后面的对话,刷地扭头瞪樊奕川,目光不善。

    樊奕川搁下盖碗茶杯,不明看她。

    “合着我不是凌鹤棠的女儿都不配嫁给你了?”李书夏相当不满,“你不说话都这么招人喜欢,以后你要是能发声,我岂不是靠边儿站?”

    “”樊奕川不知她这是抽什么风。

    “还有那个樊婧淇,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书夏拿刀凑近,阴森森地说:“我看她瞧你的眼神不对,你俩是不是背着我在医院干啥了?”

    樊奕川实在跟不上她的思维,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示意她好好说话。

    樊婧淇坐在长桌对面,望着两人亲密互动,没由来地躁闷,哐啷扔了刀叉起身走人。

    所有人都往餐厅里看,樊祁大喝一声:“淇淇!怎这般没礼貌!”

    樊婧淇没被亲爹凶过,顿时委屈心烦,面对客人们不好发作,甩手上楼摔了房门。

    李书夏扯扯嘴唇,好尴尬。

    樊婧淇这么多人的面儿不给樊祁面子,樊祁这教育不行啊。

    樊稚沄本来心情挺好,让孙女惹的一下子沉脸,一言不发。

    樊祁是个很孝顺的人,先安抚樊稚沄几句,又对客人们道:“小女被我惯坏了,今儿又不太舒服,让你们见笑了。”

    客人们能说啥,赶紧逢迎几句该干嘛干嘛,不把这当回事让樊祁面儿过不去。

    樊祁倒回来对桌对面道:“淇淇这孩子骄纵些,人还是善良的。奕川是长辈,别跟她一般见识。”

    樊奕川点点头,对樊稚沄打个手势。樊稚沄的脸色才和缓些。

    樊祁笑说:“老爷子最听你的话了。”

    “那是自然。”樊稚沄沉声讨伐亲儿子,“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来陪我,还不是奕川给我解闷。我不听他的,难道听你们的?”

    樊祁哪儿敢违背老爷子的话,笑着应下,反看樊奕川的眼神深黯了些,不似入座前和蔼。

    李书夏感到气愤有些微妙,提出要和樊奕川到外面转转,樊祁便找人去带路。

    刚走出洋房大门,李书夏支开家仆对樊奕川说:“沄伯这个儿子有点奇怪,我们以后还是少来这儿,最好是别来。”

    樊奕川一下车就感到不对劲,没想到她先说出来了。

    依樊祁的态度说明樊稚沄已经早跟他说要收樊奕川为干儿子,理应要见樊奕川一面。就算他不便亲自去医院探望,那也该让樊奕川上门见一见,这才是对多了一个兄弟的友好表示。

    而他非但没露面,今晚一上来就热情的像熟人一样才怪异,多半是为了不忤逆樊稚沄的要求才演了这么一出戏。

    樊奕川不屑于攀关系,不过是为了李书夏。

    李书夏说:“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感觉不好。我觉得咱不要依沄伯说的来,就说我根本不是凌芷卉,长得像而已。沄伯刚才也没说我的身份,你觉得呢?”

    樊奕川蹙眉犹疑,摇了摇头。

    李书夏的样貌暂且不说,她会法文又懂西洋礼仪怎么解释?这些不是一般人家能学到的。

    “就这样吧。”李书夏不由分说,“我本来就不是凌芷卉嘛。”

    咚的一声,墙角有东西被碰倒了。

    “谁在那儿!”李书夏警觉,和樊奕川对视一眼。

    樊奕川走过去一瞧,当铺老板居然站在那儿,远处有个人影嗖地蹿没了。

    李书夏瞬间精神萎靡,这别是场鸿门宴!

    银元怕是要不回来了

第32章 陷害() 
当铺老板何时站在墙角,樊奕川和李书夏都未发觉,而且跑远的那家伙是谁?

    “你是不是让人去通风报信了?”李书夏站到樊奕川身边问。

    樊奕川只见过当铺老板的背影,就是那天晚上和老胡叔找上门瞧见的,印象却深刻。

    当铺老板身材中等瘦削,有点驼背,留着毛寸头,右耳后面有指腹大的地儿没头发,像一块烫疤。

    樊奕川下意识揽住李书夏,不能再让人将李书夏抢去。

    “我叫司机备车。”当铺老板说,“凌小姐多虑了。”

    “谁是你凌小姐,你不要乱叫。”李书夏立马撇清关系,“我只是长得像凌芷卉,你以后别搞错了乱绑人。”

    樊奕川不赞成地低头看她,她梗着脖子就要这样解释。

    当铺老板不以为然:“凌小姐不是记不得之前的事,怎又知道自己不是凌家千金?”

    李书夏嗤声:“我那是怕你们加害我才撒的谎,你听清楚了,我姓李!”

    “是吗?”当铺老板轻飘飘开口,“那请问姑娘全名是?”

    “李书唔唔唔”李书夏还没说完,被樊奕川捂住了嘴。

    当铺老板随即看向樊奕川,明显一怔,匆忙别开视线。

    “你干嘛。”李书夏扒开樊奕川的手奇怪,“为什么不让我说。”

    樊奕川不方便交流,只瞥过当铺老板一眼就带李书夏往回走。

    李书夏已在淇园露面,那么多人瞧见了,早晚要传出去。当铺老板就算听见不该听的又能怎样,凌鹤棠和容士辉还是会找来的。樊奕川不想费唇舌。

    “等下!”李书夏挣扎,转身对当铺老板道:“我那几十块银元,你别想吞了,赶紧还给我!”

    当铺老板一直留心樊奕川,闻言一想道:“凌李小姐给个地址,我亲自送上门。”

    “得了吧你。”李书夏哼声,“你要知道我住哪儿能安好心?你就把银元送到这个园子交到老胡叔手上,我才懒得跟你打交道。还有那个容士辉,上回害我从船上跳下来,这事儿我可忘不了!”

    “不是你自己从船上跳下来的?”当铺老板疑虑,“您是什么意思。”

    “我疯了么,从那上面跳下来,还不是唔唔唔”李书夏话说一半,又被樊奕川捂住了嘴。

    樊奕川看都不看当铺老板,半抱着李书夏走了。

    当铺老板远远望着樊奕川的背影,眼都不眨,想瞧出点端倪来,并没有发现不同。

    樊奕川下车的时候,当铺老板站在一群人后面,不曾注意到樊奕川,倒是盯着李书夏看来着,现近距离与樊奕川照了面,吓了一跳。

    樊奕川跟一个人长得很像,不仅是外形还是面部轮廓。当铺老板不禁起了疑,感觉凌家和樊家牵扯到一起不简单。

    洋房里的钟表响起来,已晚上九点。

    当铺老板惊觉,快步跑出去找人,晚了要出大事了!

    大厅里,留声机的音乐仍再继续。

    李书夏扯樊奕川的袖子:“你刚才干嘛不让我说话,让他给容士辉传话也好啊。”

    她这人总直来直去没啥心眼,极容易吃亏。谁知道当铺老板存着什么心思,她先把自己的情况说出去了,是不是傻。现时保持沉默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应对方式,毕竟周围环境这么复杂。

    樊奕川捏了捏李书夏的手掌心,不等在她手背写字,有个年轻丫头站到了跟前。

    “大小姐叫您去楼上坐坐。”丫头低眉顺眼地说。

    李书夏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她叫我去坐坐?你没听错?”

    “大小姐是叫的您,就在二楼,我给您带路。”丫头说得不容拒绝。

    李书夏不乐意了,凭什么樊婧淇叫她,她就得去,惯得樊婧淇毛病。

    寄人篱下就是得受气。

    “您这边走?”丫头直接上前带路了。

    樊奕川挽住李书夏的手,轻扬左手拒绝了丫头,准备向樊稚沄道别回住处。

    李书夏想起樊婧淇那副思春模样,拉住樊奕川:“我去看看,一会儿下来。”

    樊奕川颦眉钳住她的手,她却安抚道:“下面这么多人,她能怎么着我,再说她嘴皮子也没我利索。”

    “”樊奕川特想发声,说说她。

    “等我下来,咱就走,好不?”李书夏放轻了声音,软软糯糯的。

    樊奕川拿她没办法,松了手,在她手背写——别跟她闹僵,少说话,速回来。

    李书夏点点头,跟着丫头上楼。

    “奕川,你咋在这儿。”老胡叔顺餐厅找来,“老爷找你呢,要说说你学医的事儿。”

    樊奕川目送李书夏上第二层楼梯,刚回头听到两声尖叫,随后楼梯上滚下来一个人,撞在楼梯衔接处的墙上。

    “啊!流血了!”樊婧淇站在二楼楼梯口向下惊恐大喊,“她流血了!”

    樊奕川心一沉,几步迈上楼梯看到领路的丫头斜躺在墙角,她的鼻子往外冒血,脸撞得满是淤青。

    还好不是李书夏,樊奕川缓了缓心神,再往上看。

    李书夏坐在楼梯口失神,身上的洋裙半露左肩,扣子掉了两个,显然是被人拉扯过。

    老胡叔跑上来一瞧,赶紧喊人叫车,忙着把丫头抬走送医院。

    后花园和餐厅的人全闻声赶来,顿时乱作一团。

    樊奕川先一步上二楼将李书夏的领口盖住,揽过她却发觉她在发抖。

    樊婧淇也害怕着呢,却没人安慰,樊奕川连余光都不舍得给她,她的恐惧转而被愤怒取代。

    作为樊副司令的女儿,樊婧淇不曾被人无视过,不平衡滋生了邪火,再看李书夏就像死对头一般。

    客人们在一楼大厅议论纷纷,好事儿的阔太们免不了又编排了一出“故事”。

    这宴会真是不太平。

    樊祁扶着樊稚沄走到一楼楼梯口,沉脸问:“这是怎回事。丫头好端端的,怎从楼上滚下来了。”

    樊奕川扶李书夏站起来,让她的左肩贴向自己的心口别露给下面的人看到,半环着她轻拍后背。

    李书夏呆呆地望着那滩血,挪眸对上樊奕川,惊魂未定:“她”

    “你为什么要推我的丫头!”樊婧淇突然愤怒大喊,“她不就是说了句你是乡下人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对准了李书夏。

    李书夏打个愣变了脸色,冷声质疑:“明明是你的丫头推我下楼梯,我反抗,她才失足掉下去。你不要血口喷人!”

    咯噔!手杖敲击地面,樊稚沄在楼下警告:“淇淇不可胡说,奕川媳妇怎能干那种事!”

    樊祁似有不悦,说道:“父亲不必着急,没准是丫头没踩稳拉扯了弟妹,弟妹失手推了丫头一把,许是淇淇听错了,等丫头醒了问问便知。”

    这话不就是间接承认李书夏故意推人了。

    樊奕川双眸微阖,神色瞬间阴沉。

    “我没推人!”李书夏半挣开樊奕川激动辩解,“我跟她没怨没仇的,干嘛推她!还是在这种场合,岂不是蠢吗!”

    樊婧淇看一眼楼下的人,他们的视线宛如千斤重的秤砣压过来,樊婧淇骑虎难下,高声嚷嚷:“我没看错!你就是气不过她说你一句乡下人没礼数,你就推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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