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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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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先生是老板的好友,世家之交。”司机说。
“别扯东扯西的,我要回家,赶紧走。”李书夏不耐地打断。
钱钏瞧出李书夏不高兴,不多废话,今儿不骑自行车回去了,先送李书夏回家。
容士辉认得景之瑜的几个司机,心中有数,没再上前追,望着车开远,返身去找景之瑜。
反正人被他碰上,李书夏就跑不了。
李书夏住在离饭店不远的公寓,景之瑜租的这儿,原是不错的住地,在容士辉出现后,变成最不安全的地方。
“你刚认识那人?”钱钏上了楼关门。
“他认错人了。”李书夏拎出个箱子,打开衣柜往里面扔衣服:“我这几天先住你那儿。”
钱钏看出点啥来,好奇又担心:“他该不会是你的仇人吧?”
“算是吧。”李书夏含糊解释:“这人上回把我认成她未婚妻,带我上了船去什么泠城。我上船之后发现有人要杀我,害得我跳了船,差点儿淹死”她说到这儿又想到樊奕川,省略后面的话,将行李箱一扣,回头道:“没准是他找的人要杀我,谁知道他跟他未婚妻有什么过节,我可不能被他找到。”
钱钏紧张:“他不是和景老板相熟吗,肯定知道你会去的地儿。你藏我那儿没用啊。”
“总比我一个人住在这儿强啊,你没看见他刚才怎么对我?”李书夏这会儿手腕还疼呢。
“也是,那咱快走,他别找来了。”钱钏拎上行李箱出卧室开门要去叫个黄包车,蓦地僵在门口,真是张乌鸦嘴。
容士辉已经找来,就站在楼梯口呢。
“我来找李小姐。”容士辉改了口,显然和景之瑜了解过情况。
钱钏不知该回啥,哐地把门关上了。
“咋了?”李书夏抱两本烹饪书出来,“你干嘛把门关了,快开开,去下面叫辆车。”
“他在外面。”钱钏回头。
咔嗒,书掉在地上。
李书夏冲过去把门锁了,这时候却响起了敲门声。
“李小姐?我想跟你谈谈。”容士辉在门外说。
“咱俩有什么好谈的,你别害死我就行了!”李书夏不爽地回。
“李小姐跳海之事与我无关,我不过带李小姐回家,何来害你一说。”
“呵,你就没留好心眼,跟我在这儿装!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凌芷卉,少来烦我!”
这声喊完,门外没了动静。
“走了?”钱钏趴到门上听。
“得了吧,他心眼多着呢。”李书夏拖过椅子来挡在门前,觉得还不够,又把柜子拖了过来,累得虚脱,扭头躺在了沙发上。
“那咱今晚就这样?”钱钏指着柜子和椅子皱了皱眉。
“你今晚在这儿行了,我怕他耍手段,我一女人斗不过他。”李书夏呼呼喘气,身心乏累。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钱钏觉得不妥,可扔下李书夏又不合适,犹疑了好一阵只能留宿了。
李书夏把门窗都锁好,又在柜子上放了瓷杯才敢去睡觉,钱钏留在客厅。
公寓虽环境好但面积小,统共一间小客厅加一间卧室和厨房卫生间。
李书夏毕竟是嫁了人的妇女,这儿不像面包店,她可以和钱钏上下楼住着,而且她常出入公寓,邻居们都认识她,传话很厉害,会影响她的名声。
李书夏顾不得这些了,心想着怎么才能摆脱容士辉,要不跟景之瑜说不干了,偷偷回乡下,还是保命重要。
胡思乱想地掂量着,李书夏迷糊着睡着了。
半夜,阳台那儿忽然传来一声脆响,李书夏惊醒坐起来,窗帘被风吹得拂动。
“钱!”她还没喊完,嘴被捂住了。
有人站在床头边,然后爬上了床!
“呜呜呜”李书夏不停地扭动,企图甩开身后的人,不料被拦腰抱住,后背贴到一个男人的胸膛上。
糟了!
李书夏使劲儿掐男人的手指,正要开口咬,闻到一股淡淡的桔子味儿,兀地没了动作。
“夏夏。”嘶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第40章 “夫妻之实”()
特嘶哑的声音,像好几天没喝水又干嚎了一场。李书夏根本没听过这动静,却一下子认出身后的人。
“樊奕川?”她轻唤。
男人没作声,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的左耳下嘬了一口,随即留下四个牙印。
“嘶!”李书夏吃痛,缩起肩膀往外爬:“走开!离我远点儿!”
她没爬两下被拎回去摔在床上,脸朝天花板,身上压过来一人。
“你走开!钱串儿!”她扑腾手脚大喊,外面并没有人回应。
“我不过走了几天,你如此嫌弃我?”樊奕川钳住李书夏的下巴,哑嗓里透着冷意。
“你好意思说走了几天?”李书夏扭脸避开他,比他还冷地说:“咱俩现在没什么关系,麻烦你从我的床上下去,不然我就叫人了。”
“你指望谁来救你?”樊奕川低头下压,硬是掰过李书夏,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阴森森开口:“容士辉还是那个钱钏?”
他开口说话的时间不长,嗓音不算好听,带着沙沙的动静,在黑暗里听着怪可怕。
李书夏两个月没见樊奕川,本来要把之前的事忘得差不多了,樊奕川竟然一露面质问她,她不能忍,蹬腿踹樊奕川,却被压得不能动弹,气得喊:“我在牢里的时候,你去哪儿了!谁跟我说不用担心来着!我最讨厌别人耍我,我指望谁也不指望你!走开啊你!”
“所以你傍晚与容士辉拉拉扯扯?我可没有同意休了你。”樊奕川微抬身子曲膝压住李书夏的腿,顺手按住李书夏的额头,语气沾了怒意,为贾掌柜传达的休书一事算账。
李书夏活像条菜板上的鱼,动不了任樊奕川宰割。
她不明白了,樊奕川不是体弱多病吗?力气却如此大,樊奕川是装的?
更重要的是!樊奕川居然找人监视她!而且肯定是时时刻刻盯着,不然樊奕川怎么会知道容士辉的事!
“我不是让人放你出来了?哪里撒过谎?”樊奕川紧紧盯着李书夏,一字一句地说。
他与之前判若两人,不止话音冷,人也变得骇然,仿佛带着一股戾气。
李书夏察觉他的气场整个不对,冷静下来问:“你最近遭遇了什么?干嘛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樊奕川被问得一怔,松开腿半跪在床上,没由来地亲在李书夏唇角。李书夏身体僵了下,他退开坐到床边背对李书夏说:“我母亲死了。”
“啥?”李书夏霍地坐起来,“你娘不是早死了吗。”
“那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是为了报恩才收留我。”樊奕川嗓音很低,显得更嘶哑,像是哭过。
好端端农户儿子拥有身世秘密?这比贾掌柜自曝是樊奕川的手下还玄幻。
李书夏实在难以消化这一事实,对着瘦高的背影不知所措。
“我没骗你。”樊奕川温声强调,“我只不过让他们晚一天放你出来,是不想在你发现我离开,我也没说不回来。”
“”
李书夏怎么感觉自己特像怨妇,不通情达理地朝丈夫发了通脾气。
不过这也怪樊奕川招呼不打就没了人影,她在乎才生气,这刻心软了,真是哄两句就好的主儿,没心没肺。
她挪到床边,从侧面打量樊奕川。黑暗里,樊奕川的黑影有些落寞和孤单,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张口道:“那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樊奕川侧眸过来,话音里毫无悲伤。
“至亲没了,你不难过?”李书夏不甚理解。
“我与她二十多年未见,没感情。”樊奕川伸手想要抱李书夏。
李书夏躲开贴到床头上,疑心道:“你该不是骗我吧?我可没什么价值供你耍过来耍过去。”
人跟人的信任就这样薄弱,俩人在乡下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轻易被打破了。
樊奕川不管李书夏乐不乐意,直接倾身把她抱腿上,枕着她的肩膀好似圈住一个大抱枕,十分惬意。
“喂,我跟你说真的。”李书夏拍硬邦邦的肩胛警告:“你爱怎么上演离奇身世是你自己的事,别扯上我,我不想陪你玩。”
“你嫁给我了,我的事难道不是你的事?”樊奕川不满,朝柔嫩的小耳垂一咬泄愤。
烫热的舌尖在耳垂中央打圈,李书夏浑身一颤,推樊奕川:“你不是找人跟着我么?我可是写过休书的,你别忘了。”
“我没听过女人写休书作数的。”樊奕川离开小耳垂往下移,热热的呼吸拂在李书夏敏感的皮肤上,他挑开了李书夏的盘扣领子,转身将她压到床上。“你既然嫁给我,便由我说的算。”
李书夏脖子一凉,睡衣给扯开了,她狂拍樊奕川:“你疯了?快给我停下!”
“我认为你和我有了夫妻之实,你才能意识到已嫁为人妇,不该与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你说对么?”樊奕川抓住李书夏的手,那股子戾气又回来了,每句话都透着焦灼的愠意。
李书夏想都不用想,樊奕川是被休书激怒了。
这年代仍处于男尊女卑的时期,一个男人被自个儿老婆休了,能不火么?
可樊奕川仅仅是为了自尊心生气?
李书夏识相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樊奕川,等睡衣开了一半时,樊奕川停了。
她突如其来的顺从让樊奕川感到不对劲,随后樊奕川听她说:“你知道我从牢里出来得知你坐船南下是什么感受?”
樊奕川在黑暗里颦眉,没做回答。
“我很生气。”李书夏兀自道,“因为你是我的丈夫,在我入狱的情况下,你一声不吭扔下我走了,我真的很生气。但是如果你和容士辉一样,对我是可有可无的丈夫,我也许不会在意。你明白吗?”
简而言之,她是在意樊奕川才会生气到写休书。
樊奕川不可能听不明白,戾气有所收敛,他又回到了当初那个樊奕川,合上睡衣抱李书夏起来,轻拍她的后背。
“事出突然,以后不会了。”樊奕川轻声哄着。
“我明明告诉你,我在这里只有你了,你还把我扔下!”李书夏不依不饶,大声控诉有了哭音。
只要一想到牢房里的老鼠们,她就忍不住要骂两句樊奕川,甚至连梦里的情景也怪在樊奕川头上:“我都要吓死了!你还往牢里扔老鼠!”
“我什么时候”
“就因为你晚一天让人放我出去,害得我发烧了,你知道么你!”
“我不是让贾”
“还有你答应我会说话的时候先叫我的名字,你这个骗子,还说你不撒谎!”
“你刚醒的时候,我不是叫你的名字?”
“哪儿有!”李书夏戛然止声,抹一把眼角哦一声:“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
“你说咋办,我凭什么轻易原谅你?”李书夏趁势讲条件。
其实樊奕川回来,她是高兴的,尤其樊奕川不仅道歉还解释了,较真来说,樊奕川不算骗她,也没扔下她不管。说实话,她也是被樊婧淇气到了,特别樊婧淇强调那句“樊奕川不要你了”,好像她成了弃妇。
而且樊奕川住在乡下隐藏了身份,定是有难言之隐,他俩才认识多长时间,不至于掏心掏肺,她还是能理解的。
樊奕川有点拿李书夏没法子了,捏捏她的耳垂说:“那你想怎么着?”
“我没想怎么着。”李书夏扶开他的手,勾住他的后颈认真问:“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你喜欢我么?”
这问得太直白了,樊奕川静了一瞬,才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很勉强啊。”李书夏呵地一声松手,“算了,我不过想问问你的心意。我这人呢有什么说什么,你要是没喜欢我的心思,别为了婚姻束缚自己。你写休书给我也行,以后咱就各走各的,互不牵扯。”
樊奕川揽住她的腰蹙眉:“你从哪儿听出我勉强了?”
“不勉强还回答这么慢!”李书夏哼声摆手:“走开走开。”
“我对你没心思会豁出命救你?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么?”樊奕川眉心拢得更深,“我的手术不是假的。”
要说起这茬,李书夏没气焰了。
“你能不能把做别事的兴趣放我身上。”这回换樊奕川抱怨,“你少去什么大饭店里忙活,还有那个容士辉。贾掌柜同我说时,我恨不得给他扔海里。”
李书夏闻言心里发甜,又挺想笑,抓住重点回:“照你这么说,他今天不拉拉扯扯,你还不出现了?”
“”
“还有,你到底去干什么了,去哪儿了,都要跟我说说,我可不想跟身世不明的人过日子。”李书夏又讲条件,“咱俩认识这么长时间,我没害过你吧?你既然想跟我过日子,我总该知道你是谁吧?”
樊奕川没吱声。
“怎么,你不想说?”
“医生嘱咐我一时不可说太多话,今晚我们先休息吧。”樊奕川模棱两可地说完,拉起被子把李书夏塞了进去。
“”李书夏怎么觉得这人会说话后学会耍赖了呢。
第41章 兄弟之战()
周日清晨,太阳初升,窗外小鸟叽叽喳喳。
李书夏醒来发现枕边空空无人,樊奕川走了。
昨晚被砸坏的窗玻璃已经修好,好似没人来过。
“忒吓人了。”李书夏揉眼,“我是做梦吗。”
昨儿樊奕川就是不说出身世,她缠着樊奕川到凌晨,最后被一吻封了声音,差点儿擦枪走火,她老老实实裹被子睡觉,哪儿敢再问。
女人和男人的力量差距悬殊呐
不过樊奕川表示现不可暴露身份,等过一阵再告诉李书夏,李书夏心里才舒坦点儿。
天蒙蒙亮的时候,樊奕川趁李书夏睡着从窗户走了,来无影去无踪,李书夏又跟他断了联系。
卧室外,钱钏还在睡觉,腿耷拉在地上,他睡得那叫昏天黑地,怕是大门给掀了,他也听不到。
“钱串儿同志,这都几点了,还睡呢?”李书夏站在沙发边双手环胸,语气不善。
本指望钱钏在能有安全感,她打错了算盘,这家伙昨晚睡得啥也没听见吧?
钱钏眼皮子没抬一下,呈大字型躺着,姿势不舒服睡得真香。
李书夏硬憋一口气,啊地一声:“钱串儿!你师傅被抓走了!”
钱钏睁眼,睡得头昏脑胀,蹭地坐起来,不等起身两腿一软栽到后面。
李书夏吓一跳,过去扶着:“你睡一觉体力不支了?”
“书夏!”钱钏嗷一嗓子,喊得李书夏耳朵嗡嗡。
“我在这儿呢。”李书夏坐到沙发上抠耳朵,“骗你的。”
钱钏刷地扭头,眼前的人很模糊还在晃,他抬手到眼前左右摆,待瞧清楚了,泄气似的歪倒在沙发上。
“干嘛啊你,大清早吓唬我。”钱钏精神头不足,整个虚脱伸着腿,哪儿像刚睡醒,分明是一晚没睡。
李书夏怀疑的小眼神在钱钏身上打量,她问:“你昨晚没听见有什么声音?”
“啥声音。”钱钏不明,“没有啊。”
“你睡得跟猪头似的,能听见有动静?”李书夏揪他耳朵,“你师傅我被扛出去,你都听不见吧?”
“哎疼!”钱钏顺着李书夏拧的劲儿站了起来,“我真没听见!昨儿实在太累了,我撑到十点来钟就睡着了。”
“哼!”李书夏松了手,纳起闷来。
钱钏睡觉会打呼噜,她住在面包店的时候,钱钏的呼噜声常从楼下传到楼上,扰得她睡不着觉,昨晚却没有。
“我怎么腿又酸又软,跑了几里地似的。”钱钏坐沙发上揉耳朵拍腿,老遭罪了。
李书夏起疑,问道:“你昨晚闻没闻到一股怪味儿?”
“你咋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钱钏呲牙抱怨,腰也疼,“你这处不就是”
他说一半戛然收声,貌似有点不对劲?
李书夏猜到了,肯定是樊奕川给钱钏下了迷药。
钱钏捶腰回想:“你这么一说,我记得我睡觉前闻到一股子烟”
“得,我看这门没动过,应该没啥事。”李书夏起身打断他,若无其事道:“你去洗洗,咱得去裕璟忙活了,司机都在楼下了。”
“哦。”钱钏挠挠头,去了盥洗室。
出公寓前,李书夏先观察了楼下的情况,四周无可疑的人出现,也没容士辉的影子。
介于昨夜樊奕川吃飞醋,李书夏今儿得随时保持与其他男人之间的距离,省得樊奕川神出鬼没来找事儿。
裕璟周日最火爆,店外排起了小厮来领号的长队。
李书夏和钱钏从后门进到后厨,不料容士辉坐在李书夏的专属休息位上等了多时。
“你怎么阴魂不散啊!”李书夏愁死了,“我都说了我不是凌芷卉!”
容士辉喝了口咖啡,慢条斯理回:“我并未说李小姐是凌芷卉。”
“那你为什么整天在我眼前转悠,我很烦好吗?”李书夏受不了了,要捉迷藏到什么时候。
“我仅想与李小姐了解下情况。”容士辉搁下咖啡杯,面无波澜,“即便李小姐说自己不是芷卉,我也必须清楚李小姐的背景。我不并不相信这世上有如此相似的长相。”
李书夏挑起眉尾,走到小圆桌边拿起扇子敲桌沿:“我说,你坐的位置是我的,让开。”
钱钏看愣了眼,李书夏跟容士辉叫板,他由衷地佩服自个儿师傅。
容士辉在本市名声在外,钱钏有所耳闻。这位容记的二公子面善却不好惹,尤其不喜没礼道的人,可能与容士辉的出身有关。
容记有两位少爷,大少爷是明媒正娶容老太生的嫡子,容士辉是妾所生,如今的地位是靠自己争取来的。胆敢有谁不把容士辉放在眼里,容士辉必会给这人好看。
李书夏这种语气要求容士辉,钱钏为她捏把汗,随时准备好出手帮忙。
容士辉也挺意外,左右看两把椅子,身下这把是藤条编的,椅背连同座椅呈月牙的形状,他身后还有个刺绣抱枕,很小资情调,也很女人。
“你看啥?”李书夏不耐烦地催,“赶紧闪开啊,我昨儿让你追得跑回家,到现在还累着呢。”
钱钏忙打圆场:“容先生,我师傅没恶意,许是昨儿受了点惊吓,您别生气。”
“你怎么帮着他说话。”李书夏不满。
钱钏可劲儿挤眼,让她别再讲了。
容士辉站了起来,牵出一抹抱歉的笑容,端走自己的咖啡杯站到烘焙台前。
“抱歉,我并不知这是李小姐的座位,还望李小姐见谅。”他很和气地说。
钱钏的下巴掉下来,这位是传闻中的容二爷么?
李书夏在心中冷笑吐槽:有绅士坐着跟女士说话的?这人装什么装。
“士辉?”景之瑜从西餐后厨掀帘子张望,“老爷子找你呢。”
容士辉拢起眉心,似是很不悦。
“景先生,咱能不能别让随随便便的人进后厨?”李书夏仍不给容士辉面子,直接向景之瑜要求,“很影响我工作的心情。”
景之瑜诧异,心说就没瞧过容士辉屈尊进后厨为见一个女人,李书夏先埋怨上了。
但是好友和钱都不能得罪,景之瑜笑说:“我当士辉进后厨是见谁,原是为李师傅。士辉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友,突然找来有所冒犯,李师傅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一会儿同他说说。”
“不必了。”容士辉盯李书夏一眼,抬脚往外走:“今晚摆个赔罪宴,我给李小姐赔个不是。”说完人就走了。
李书夏攥紧扇子陡生火气。
容士辉哪儿是赔不是,命令完就走人,也不管李书夏答不答应。
景之瑜对李书夏非常好奇,没见过容士辉对哪个女人较劲儿,李书夏是头一个。可是金牌西点师很生气,他必须安慰几句,前面好多人等着喝茶品甜点呢。
等景之瑜安抚好走人,钱钏才问:“他不会晚上把你拖走吧?”
“很有可能。”李书夏坐到椅子上摇扇子,气呼呼:“我看他并不喜欢原来的未婚妻,上回我都跟他说我嫁人了,他还拖我上船,我估计这次也没跑,天黑夜深好办事。”
“那咋办。”钱钏紧张,“他有钱有势,咱斗不过啊。”
李书夏拿扇子敲他:“话都让你说了,我当然知道斗不过,那就跑啊。”
“也是。”钱钏点头,“我中午偷偷回去给你收拾东西,午饭一过咱就跑吧。”
“那倒不至于。”
“为啥?”
李书夏没回答,倒要看看樊奕川是不是在她身边安插了人能知道这事。
晚餐之前,李书夏做好一天的工作,收尾后从后门往外溜,却忘了容士辉有多奸诈。
后门守着两个小厮,见李书夏出来,其中一个立马去通报容士辉了。
李书夏气得嘴角抽,转身欲走,听到一声:“芷卉?”
她忍着没回头。
“大少爷。”留下的小厮颔首打招呼。
要不是有人在,李书夏真要学钱钏烦躁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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