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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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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处宅子不亚于樊祁的祺园,比凌鹤棠在泠城的园子还要大上一倍。

    车开到一栋三层小楼前,李书夏坐在车里不想下。

    门里迎出来五十多岁的管家,打开车门摆着公式化的脸谱道:“大小姐,到家了。”

    李书夏早感觉这帮人不对劲,他们压根没表现出一点找到自家大小姐的喜悦。相反,他们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将她带了来。

    凌鹤棠没安好心,李书夏这时也不敢说自己不是凌芷卉,只能静观其变。

    “大小姐?”管家出声催促。

    “哦,下车可以,但是我怀孕了,能别推推搡搡的吗?”李书夏面无表情地说,“你且叫我一声大小姐,难道他们不该对我客气点儿?”

    管家起身瞥过几个壮汉,无声警告他们,再低头道:“这几个是新来的不懂事,大小姐放心,我会责罚他们,还请大小姐随我来,老爷在书房等您。”

    李书夏再僵持下去不是个事,定定神下了车。

    客厅边的书房门开着,里面坐着一位两鬓斑白却精神奕奕的老者。他高挑瘦削,手按桌面望着门外,一双眼睛锐利有神。

    李书夏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凌鹤棠,吓一跳。这老头子比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他那个面相一瞧就是个精于算计、工于心计的人。

    “老爷,大小姐回来了。”管家进门说。

    凌鹤棠轻轻扬手:“出去吧。”

    李书夏内心忐忑,想着到底是装还是不装。

    管家走出去把门关上,在封闭的空间里,李书夏被深究的目光盯着,浑身不自在。

    “你怀孕了?”凌鹤棠没预兆地问,也没叫自家女儿的名字。

    李书夏愣上一愣,哦了声回:“嗯,快三个月了。”

    “谁的。”

    “当然是我家先生的。”李书夏很气,“我是嫁了人的,孩子他爹有名有姓。”

    凌鹤棠朝后一倚,双手重叠搭在扶手上问:“那孩子他爹叫什么?”

    “樊”李书夏收音,立马改口:“烦不烦啊,我早说过我不是凌芷卉。世界上长得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你们”

    “不方便说?”凌鹤棠打断她,“难道你家先生见不得光?”

    李书夏憋上一口气不上不下,忙深呼吸稳住,别气得动了胎气。

    凌鹤棠显然没觉得李书夏是凌芷卉,说话那态度像审问一个下人,怪气人。

    既然凌鹤棠不信,为什么还要把李书夏抓来?李书夏猜不透。

    “不是,我家先生是谁与您没关系吧?”李书夏试着讲道理,“他又不是您的姑爷。而且您私闯民宅把我带到这儿开,我可以去告官的。”

    凌鹤棠忽然笑了一声,倚靠椅子,慵懒地看李书夏,说:“即便他真是我姑爷又怎样,我不需要。”

    “什么意思。”李书夏蹙眉,“你不是放话出去,谁能找到凌芷卉,你就把凌芷卉嫁给谁?”

    “那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凌鹤棠轻言轻语,“不管你是不是芷卉,我且当你是便好。”

    李书夏听这话越来越心慌,这个老头子想干嘛?!

    凌鹤棠瞧李书夏一脸戒备,指了指斜对面的贵妃椅,改了口:“芷卉啊,过来坐。”

    李书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护住小腹,才不往那处走,特意坐到门口的椅子上。

    “我坐这儿就好。”李书夏说,“我听说凌老爷是个爽快人,咱就别弯弯绕绕了,赶紧把话说完,我好回去。”她稍停,与凌鹤棠正面对视,不卑不亢道:“凌老爷到底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当然是你。”凌鹤棠毫不避讳地说,眼睛一眨不眨地回望。

    李书夏又起一层鸡皮疙瘩,还冒冷汗。

    凌鹤棠的话很难不让人想歪啊

    李书夏有半个月没孕吐了,这会儿特想来阵干呕,鄙夷之色挂在脸上。

    凌鹤棠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歧义,补充道:“我想要的,应该是你的命。”

    “什么?!”李书夏震惊到弹起来,指着自己鼻子质问:“我要是你亲闺女咋办,你要杀自己的孩子?虎毒还不食子呢!”

    “你若真是芷卉,那更该杀了。”凌鹤棠轻飘飘地说,玩味地看李书夏。

    李书夏恍然:“合着船上冒出来要杀我的人是你安排的?”

    “没错。”凌鹤棠坦诚承认,摊手:“容家的小子竟然找到你,我只能先下手了。”

    李书夏又从他的话里得出一条可怕的信息:“是你让人绑的凌芷卉?你还是她爹吗你!有这么迫害自个儿孩子的?”

    “你又说对了,芷卉并不是我的女儿,我还将一半的产业放到她的名下,难道我不该杀她?”凌鹤棠突然变了脸,语气沉沉,夹杂无尽的怨恨。

    “等等。”李书夏转不过弯来了,“你是说你被戴绿帽子了?”

    凌鹤棠的双眼幽暗阴鸷,他没答话。

    李书夏明了:“可这跟我有关系?我又不是凌芷卉!你不要牵扯无辜好吗?”

    “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拿回财产,明白了?”

    “你也太狠了吧!”李书夏不止冒冷汗,手脚泛凉。“你好歹养了她十几年,说杀就杀,你当她是头猪啊?我跟你们也没关系啊,你这是滥杀无辜,有没有王法了?”

    “你跟我讲王法?”凌鹤棠大笑出声,拍桌站了起来:“我凌鹤棠就是王法!”

    “你”

    “你若不是芷卉,怪就怪你长得那张脸!”凌鹤棠两眼微眯,目光恶毒,“我且等你死了,拖回泠城料理后事。你好好配合,我便让你过几天好日子,你若不配合,今儿我就可以做一个失足坠楼的新闻传遍每条街。”

    “好狠啊。”李书夏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都说最毒妇人心,这个凌鹤棠不遑多让,狠到她的心都替凌芷卉拔凉拔凉的。

    “还有你家先生。”凌鹤棠收敛厉色,又坐下道:“我运来的货全屯在码头上滞销了,因为谁你定清楚,你死得也不算冤,可怜你腹中的孩子要代父代母受过。”

    李书夏还能说啥,剜了凌鹤棠一眼,护住肚子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比那贱人生的丫头有骨气。”凌鹤棠虚情假意地夸奖,拽桌角上的铃铛叫来管家吩咐:“带大小姐到楼上好生伺候着,后天送大小姐回泠城。”

    “是,老爷。”管家应下,回身做请的动作。

    李书夏不能硬杠,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书房,跟着管家去了一间小姐的闺房。

    管家啥也没说,甚至都没看李书夏一眼,退出去锁上门走了。

    李书夏被凌鹤棠这出儿整得很懵,双手贴在小腹上来回走,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啥遭遇了这种套路。

    就算凌芷卉死了,谁都不会猜到凌鹤棠身上。哪有人会相信父亲会杀自个儿闺女的事,凌芷卉不明不白地没了,令人毛骨悚然。

    关键凌鹤棠什么时间要李书夏的命,李书夏很是着急担忧。

    原先李书夏仅是一个人的身子,现有了孩子,她的求生欲望很强,不想还没见到孩子面,就和孩子一起归西。

    刚才凌鹤棠说送大小姐回泠城,李书夏猜测他只是说说,毕竟上次李书夏上了开往泠城的客轮,他在开船之前命人杀害凌芷卉,显然是不想凌芷卉回泠城,那时间就剩下一天了。

    李书夏来回踱步,抱着尚未显怀的肚子说:“孩儿啊,娘救不了你,咱只能指望你爹了”

    樊奕川接到信儿回到公寓,面对破损狼藉的大门眸色深沉。

    贾掌柜很快赶来,请示樊奕川:“凌老爷是顺夫人的徒弟找来这儿的,该是观察了一阵子,顺藤摸瓜查到您与景家联系,一并猜出了您在码头生意背后操控。夫人被抓了去不妙。”

    “他的货一件都不许出码头,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樊奕川冷声命令。

    “这”贾掌柜为难,“如是这样办,夫人她”

    “去找凌鹤棠的住处,通知他将夏夏还回来,不然他连剩下的一半财产都拿不到。”

    贾掌柜犹豫片刻,应下去办事了。

    “先先生。”钱钏在后面支支吾吾,“对不住,我以为”

    冰冷的眼神扫过来,他一下子闭上嘴,差点儿咬到舌头。

    樊奕川此时很吓人,脸色阴沉像暴风雨来袭的夜晚,吓得钱钏一声不敢吭。幸好樊奕川只盯了钱钏一会儿,踩着地上的木门走了。

    “呼~”钱钏松口气,坐到门上心有余悸。“书夏要是回来,打死我都不来了,还是保命要紧”

    那厢李书夏中午没吃饭饿得头发晕,对着床尾小桌上的饭菜起疑心。

    作为一个孕妇,一顿吃的少饿得慌,更别说一顿不吃。但是李书夏吃了没准就没命了,凌鹤棠又没告诉她咋下手杀她,所以她还是决定饿一顿,总比丢了命强。于是她把饭菜端到老远的地方,眼不见心不烦。

    凌鹤棠听说她绝食,上了二楼,刚进门道:“我还没动手,你倒做好送命的准备了?”

    李书夏不理他,埋在被子里装睡觉。

    凌鹤棠又说:“你家先生正用银行威胁我,导致我周转不灵。你要先送了命,可就浪费他一番苦心了。”

    “所以你什么意思。”李书夏坐起来问。

    凌鹤棠挑唇一笑:“我打算这就送你上路。”

第52章 孩子不保…() 
凌鹤棠太嚣张了,光天化日要人命?

    李书夏坐到床沿,气急反笑:“你不就是想要钱,我给你就是,你非得要我的命?”

    “你给我钱?”凌鹤棠望着李书夏,乐起来:“你有多少钱给我?”

    “凌芷卉名下有多少财产,我就给你多少。”李书夏说。

    “据我所知,你不过在裕璟当个厨子,哪儿来的钱给我。”凌鹤棠不把李书夏当回事,对管家说:“送她上船,就近找个点儿。”

    也就是要把李书夏再扔进海里了。

    李书夏揪紧被面,单手捂着肚子说:“我有裕璟的股份,全转你。只要我在,裕璟的生意就不会断。这可是长期买卖。你也知道裕璟现在有多红火,拿了股份不比那点不能再生的财产好上许多?”

    凌鹤棠正要走,回了头:“你有裕璟的股份?”

    “那当然。”李书夏底气硬,“景老板特意找我回去帮忙,不然你以为裕璟能这么快重新开张还能生意红火?我当然要股份啊。”

    “没想到你还有点能耐。”凌鹤棠稍作思虑,下决定:“送她上船。”说完出了房间。

    “你丫,油盐不进。”李书夏气得把被子甩到床尾。

    “大小姐请吧。”管家站在床边,面无波澜地说。

    “你们真是绝。”李书夏咬牙切齿,“我是孕妇,怀着孩子呢,你们要我的命不缺德?不怕遭报应?”

    “大小姐,请吧。”管家重复一遍,听都不听李书夏的话。

    “行,你们狠。”李书夏不想跟这帮人瞎掰扯,“别叫我大小姐,我听得恶心。”她拽过外衣披上,往外走。

    管家朝后摆手,一个老妈子和一个丫头迅速收拾李书夏住过的房间,连头发丝都不放过,消除李书夏住过的痕迹。

    一辆黑色老爷车从大宅子里开出来,直奔码头。

    李书夏摸着小腹,想着一会儿要是再跳进海里,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孩子重要,命也重要,她都不想丢啊

    黑车开到大街上,周围车来车往,有一辆白车悄悄地跟在了后面。

    码头边的客轮依然人多为患,甲板和负一层的观景台上全是人,并不适合作案。

    李书夏有些庆幸又很担心。

    庆幸的是人多不怕求救,担心的是凌鹤棠敢带她来,就有法子要她的命,出其不意最不好防备。

    “大小姐,老爷为您预订了一等舱。请您随我来。”管家下车后上前带路,怕是往黄泉路上带。

    李书夏特抗拒,四处望找樊奕川的身影,被身旁两个跟来监视她的壮汉一推,她不得不往前走,跟着管家上船。

    泠城离这儿不到一天的船程,凌鹤棠特异要了个房间,该是打算在房里行凶,再造成李书夏自杀的假象。除此之外,李书夏想不到凌鹤棠还能怎样下套,所以她绝不能跟着管家去房间,那就真的没救了。

    通往甲板上的人很多,还有来送亲的,几个人围在一起道别。

    李书夏先不动声色跟在管家后面,三个人将她围在中间,以防她逃跑。

    这时有一波人道别完往下走,李书夏瞅准时机,抓住一个人的胳膊大哭起来。

    “大哥!他们要拐卖我!你救救我!”李书夏抓紧路人的胳膊不放,闪出管家和壮汉们的围起来的圈子,哭声哀嚎。

    路人惊吓到,完全搞不清情况,和同伴面面相觑,转而看向管家。

    李书夏的哭声吸引了不少目光,好多人看过来,通往甲板的斜坡成了众人的焦点。

    管家当即沉下脸,命令壮汉们去拉李书夏,提高音量:“我家大小姐得了疯病神智不清,还请这位先生见谅。”他说着吩咐壮汉:“快把大小姐送房间去,该到吃药时间了。”

    “你才神智不清!你才吃药!你全家都吃药!”李书夏气愤,揪紧路人的衣服不撒手,眼泪吧嗒往下掉,哀求路人:“求你了大哥、我真是被抓来的。你看谁家大小姐被这样对待啊,我根本就不是他们家的人!他们看上我家先生有钱,绑了我好要钱呢!我还有身孕,你帮帮我。我家先生一定会重重答谢你的!”

    她说得情真意切,周围的人不由地怀疑起管家。

    有个人出声质疑:“她既是你家大小姐,你就如此态度对她?八成是个人贩子吧?”

    “就是!瞧这姑娘哭的,说话多清楚,能是神智不清?”

    李书夏趁机道:“我说的才是真的!不然我们去警察局对峙!看谁是骗人的!”

    管家不惧,直言:“我们可是泠城凌家的人,如今带失踪已久的大小姐回家,难不成还要警察局来管?”随即又十分恭敬道:“大小姐你失了忆,总觉得我们是绑你的坏人,我们只好来硬的了。老爷还在家里等你呢。”

    “扯淡!”李书夏情急爆粗,“你家老爷明明在城西宅子里,这就飞回泠城等我了?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很厉害啊!”

    周围人听到凌家俩字都噤了声,不敢招惹凌鹤棠。

    被李书夏抓住胳膊的人慢慢往回抽手,想躲开李书夏。李书夏抓得更紧,坚决不能放开救命稻草。

    “大哥!我说的才是真的啊!”李书夏尽力游说,“他们认错了人将我了来,我家先生还在城里找我呢!”

    “你家先生是谁?”路人问,想着如果李书夏的先生比凌鹤棠还厉害,那就不怕了。

    李书夏卡了壳,冷不丁说出樊奕川的名字,不仅对樊奕川不好,也没人认识樊奕川,说了也白说。

    路人见她不说话,开始倾向管家,使劲儿掰开李书夏的手抽回胳膊,对管家道:“不好意思,这是凌老爷的家事,我们先走了。”

    其余人也要散开,李书夏眼见再没希望,干脆自食其力往下跑,一下子被扯领子逮住往回拽。

    “你们看有他们这么对待大小姐的吗!”李书夏扯嗓子喊,“救命啊!杀人啦!”

    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校服的青年要上前管管,被家人拦住,他娘说:“凌家可不是咱能惹起的,你少管闲事。”

    “我看她不像说假话,她有身孕啊,这帮人太粗鲁了。”青年不服,就要上去管。

    “她连丈夫的名字都说不出,能不是说假话么!”妇人拉扯青年往斜坡下走,“你就是整天读书读傻了,连这种事都管,赶紧给我走!”

    “谁说我没丈夫了!”李书夏硬憋一口气,突然感觉小腹疼,弯下腰再喊不出声,由着壮汉把她架上了甲板。

    众人看完热闹打算散的时候,十几个人冲开船员的阻拦,顺斜坡往甲板上冲,尖叫声此起彼伏,乱作一团。

    “放开她!”樊奕川出现在人群里。

    管家朝下一望,赶紧摆手让壮汉扛起李书夏下楼梯往甲板下的房间跑。

    贾掌柜先一步跑到客轮上,命人去追,自个儿进舱门找船长谈话。

    李书夏被扛在壮汉的肩膀上,一颠一颠,小腹更疼了,大事不妙。

    “站住!”樊奕川的人追了上来。

    管家情急之下踹开一扇门进了一个房间,直奔窗户走:“把她抬过来从这儿扔下去。”

    李书夏疼得直不起腰,被壮汉挪来挪去,恍惚中闻到浓浓的的海水味,海风拂面,下面便是墨蓝色的海水。

    哐!舱门被踹开。

    樊奕川看到李书夏紧贴圆圆的窗户口能被一把推出去,心下一沉,冲向管家:“你松开她,不然凌鹤棠今天也没命活。”

    “呵,你少吓唬我。”管家不搭理,“我家老爷是你能威胁的?你算哪儿来的东西!”

    “凌鹤棠现在就在我手上。”樊奕川摊开手展示一块怀表,扔到地上,“你把她还给我,要不然就给凌鹤棠收尸!”

    纯金打造的怀表是凌鹤棠随身携带之物,管家一眼认了出来,有所迟疑。

    俩壮汉稍微松了手,李书夏滑到地上捂着肚子声音虚弱:“樊奕川,我肚子疼,孩子是不是要没了?”

    樊奕川眉眼间陡生一股怒气,不等管家回答,冷声吩咐身后的人:“把车开进码头,再给我卸掉凌鹤棠一条腿。”

    “不可!”管家当即服软,举起手来退到墙角,“人可以带走,你别动我家老爷。”

    樊奕川不跟他废话,快步走过去抱起李书夏便往外跑。

    “我好疼啊。”李书夏皱着眉贴在樊奕川肩头,话音越来越弱:“孩子不会没了吧?”

    “不会。”樊奕川柔声安慰,“有我,孩子不会掉的。”

    “你早干嘛去了你。”李书夏心疼孩子出声埋怨,“我不想孩子就这么没了,你救救他呀”

    樊奕川还没回答,李书夏昏了过去。

    白色老爷车穿梭在街道上,一个急刹车停在医院门口。

    樊奕川现身的事很快传到了樊祁耳里,樊祁将码头上的一幕跟樊稚沄说了。

    樊稚沄风风火火赶到医院,见到樊奕川终于放下了悬着几个月的心,上前问樊奕川:“你去哪儿了!怎跟凌家闹起来了,我不是说了帮你吗!”

    樊奕川漠然回了句:“我要凌鹤棠的命,您也帮我?”

第53章 报复() 
病房外,樊稚沄坐在休息椅上一言不发。

    樊奕川在询问医生李书夏的情况,听到医生说孩子保住了,阴沉的脸色可算缓和了些。

    李书夏受了惊吓身体虚弱,还没醒,守在门口的人也不敢说话。

    樊稚沄好几个月没见樊奕川,樊奕川不仅能发声说话,还带了好几个手下,他老人家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进门看了看,出来说:“樊太太醒了。”

    樊奕川推开正在汇报事情的手下,进门走到床边急问:“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李书夏浑身乏得慌,嗓子干到像冒烟,张了张口说:“我想喝水。”

    樊奕川回身倒水,温水里兑了点热的,试了试温度才拿到床边喂给李书夏。

    李书夏太渴了,咕嘟喝完一大杯水,抚着肚子问:“孩子怎么样?不会没了吧?”

    “保住了。”樊奕川俯身抚摸她的额头,话音轻柔:“抱歉,我没保护好你。”

    他头一次向李书夏道歉,李书夏怔住了。

    “凌鹤棠派人跟踪钱钏,我的人没发现。”樊奕川仍轻柔说着,眼里却泠冽如寒冬。

    “不是你的问题。”李书夏温声抚慰,“是凌鹤棠要杀我,上回在船想要我命的人也是他。凌芷卉是他老婆给他戴绿帽子生的,他还把一大半财产放在了凌芷卉名下,只有杀了凌芷卉才能拿回财产,早晚会发现我。”

    “我知道。”樊奕川坐到床边,握着李书夏的手回:“他现在在我手上,害得你如此,我不会饶他。”

    李书夏侧身:“你想干嘛?”

    “废他一条腿都算便宜他。”樊奕川不带一丝情绪地说。

    “你别害他。”李书夏着急,想坐起来。

    “别动。”樊奕川按住她的肩膀,“你好好休息,别乱动。”

    “你答应我别对他动手。”李书夏抓住他的手,“他那人狡猾的很,别破罐破摔把你牵扯进去,回头孩子生出来,我们俩咋办啊。”

    樊奕川瞧她害怕的样子,忽而失笑,摸着她的耳朵说:“你想什么呢,我只是随口一说。”

    “咱阴着来就行了,你别跟他正面来硬的。”李书夏嘱咐,“你是有家的人,不止有老婆,还有了孩子,做事要三思。”

    “家?”樊奕川低声念了一遍。

    “是啊。”李书夏很是认真,“你有我跟孩子,难道不是家吗?”

    樊奕川想了想,挑唇笑道:“嗯,为了你们,我也得小心些。”

    “这就对了。”李书夏叹口气躺回去,“把事挑明了,咱不占好处,还会落人把柄,不如暗着来,不过咱这阵得小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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