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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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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对了。”李书夏叹口气躺回去,“把事挑明了,咱不占好处,还会落人把柄,不如暗着来,不过咱这阵得小心点儿,我们换个地方住吧。”

    “我已选好另一处房子,你生产前先住那儿吧。”樊奕川捏着李书夏的手指,低头道。

    李书夏点了点头,外面有人敲门。

    樊稚沄进来先看了一眼李书夏,视线落到樊奕川身上,犹豫一下问:“奕川媳妇没事吧?”

    樊奕川没答话。

    李书夏听到樊稚沄的声音朝门口望。

    距离上次见面有三四个月了,李书夏并不想见樊稚沄,而且樊稚沄对她并不上心,所以她也没吱声。

    病房里很安静,樊稚沄挺尴尬,轻咳道:“我前一阵子急着找你,没顾得上你媳妇,她有孕了?”

    “嗯,快三个月了。”樊奕川回了一声,“她需要休息,您跟我去外面说吧。”

    樊稚沄动了动唇,见李书夏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也不好再问,退了出去。

    樊奕川给李书夏盖好被子,弯腰在她眼角亲了下,转身出了病房。

    “奕川,你这”樊稚沄左右看看两个人高马大的把门小厮,再回望一眼站在窗边待命的贾掌柜,实在想不通樊奕川为什么会变成别人的老板,财力还不浅的样子。

    他老人家在祺园时,樊祁已将樊奕川近期在城里的行径告知了樊稚沄,明确地指明樊奕川身分不明,让他老人家别再与樊奕川往来。

    但樊奕川总归是樊稚沄从小看着长大的,樊稚沄着实担心,接到消息匆匆赶来,不料此时的樊奕川并非彼时的樊奕川。

    “有人同您说过我的身份,对么?”樊奕川离病房远了些,平声静气问。

    “不多。”樊稚沄回,“祁儿只是说你包下了码头上的活计,还排挤了凌家,其余没说。”

    “祁二哥查到不少。”樊奕川挑了下唇,敛起眉色道:“我的身世不方便同您说,但我希望祁二哥别再查下去。这事与您和祁二哥毫无干系,莫牵扯进来。”

    “你在做些什么?”樊稚沄眉心紧揪,感觉离樊奕川隔阂颇深。

    “您不便知道。”樊奕川言简意赅,“今日夏夏受了惊吓,险些保不住孩子,我要带她回去了。改日我再同您联系。”他说完要走。

    樊稚沄拦住他:“你去哪儿!告诉我实话!”

    “我说了,这事与您没任何干系,您别牵扯进来。”樊奕川再次强调。

    “可你”

    “我会接您的位置,您回村里吧。”樊奕川落下话,命人送樊稚沄回祺园。

    “这孩子怎么”樊稚沄说出来为啥,总感觉樊奕川很不对劲。

    樊奕川接李书夏回到一栋独立的洋房里,四周有人巡逻看守,没人能进到洋房里。

    李书夏不能走太长的路,也不可剧烈运动,由樊奕川抱到二楼的卧房里,坐在床上用晚饭。

    医生说李书夏送到医院时有点见红,需要补身体,不可再情绪大起大落,而且要卧床一个月保胎。李书夏原来对怀上孩子很抵触,可一想到孩子要是没了,心疼得紧,谨遵医嘱,除了去厕所和洗漱,一直在床上躺着,绝不多挪动一下。

    晚上,樊奕川陪李书夏吃完饭,给李书夏擦洗完身子,洗漱好换了衣服坐到床边陪李书夏说话。

    李书夏折腾两天累得睁不开眼,倚在樊奕川身上闭目养神,抓着他的手搁在自个儿小腹上慢慢抚着,喟叹一声:“我这过不得一天安稳日子,还以为凌鹤棠是疼闺女呢,结果他才是要杀凌芷卉的人。虎毒还不食子,你说他至少养了凌芷卉二十多年,居然能下得去手。他跟凌芷卉要财产不就得了,我就不信凌芷卉能不给。”

    “他签了协议,挪了几处宅子放在凌芷卉名下,还有一处金矿。”樊奕川摸着微隆的小腹回,“协议上写着只有凌芷卉意外身亡,财产才能回到凌鹤棠手里,不然凌鹤棠拿不回那部分财产。”

    “金矿?”李书夏惊奇,“难怪他对裕璟的股份不感兴趣,金矿赚的钱多多了。”

    “你跟他提了裕璟的股份?”樊奕川挑了眉,“那过不了几天,谁都知道你是景之瑜的合伙人,容家必定找上门。”

    “我这不为了活命跟凌鹤棠谈条件么,谁知道他根本不搭理我。”李书夏撇嘴,哼了声。

    “孩子生出来前,你不准再去裕璟了。钱钏也不能再来。你好好安胎,听见没?”

    “唔,我打个电话总可以吧?”李书夏恹恹,“我还指望从景之瑜手里把summerbook分离出来呢。我要是不帮景之瑜的忙,以后他就不能答应了。”

    “你帮的还少?”樊奕川收回手讲道理:“此时的裕璟比那时还要红火,单单每月的盈利要比之前一个季度还多,更别说景之瑜依你的点子办些节日吸引人。他有什么不好答应你的。即便他不答应你,我也能给你单独做一家店。”

    “那就算了。”李书夏抚着肚子回想下午的情景,退步:“好吧,我先好好养胎,那些等再说吧。其实我不差钱,就是看中他那块牌子。你做的不是饭店生意吧?”她扬起眸,状似不经意地打探。

    樊奕川才不中她的圈套,模棱两可地说:“我自然不像景之瑜只做饭店生意,但你想做,我还是支撑的起。好了,别多想,快睡吧。”

    “哦。”李书夏钻进被子里,浑身暖和和的,还想多问几句话,架不住席来的倦意,这就睡着了。

    樊奕川关了灯侧躺,揽过李书夏,许久没有合眼。

    李书夏想问凌鹤棠的事来着,想知道他为什么被樊奕川抓住了。樊奕川并不会告诉她,这事已经安排两年之久,怕是会影响他俩的关系,当然更会影响到李书夏腹中的胎儿。

    第二日,码头的仓库里,凌鹤棠满头面粉躺在乱七八糟的草垛里。

    有人上前把他拖到仓库空地中央,樊奕川走过去蹲下摘了他嘴里的麻木。

    “凌老爷子,认识我么?”樊奕川轻着声问。

    凌鹤棠被打得两眼乌青,慢慢睁眼看到樊奕川的脸茫然一瞬,蹭地朝后仰,捆在一起的手指向樊奕川:“你是!”

    “我不是。”樊奕川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他,出声否认。“看来你没忘了当年的事,算你还留着点良知。”

    “不可能!”凌鹤棠两眼瞪得溜圆,像见了鬼般惊恐,“我们明明!”

    樊奕川丢掉麻布,踩上凌鹤棠的手指,慢条斯理道:“没错,你们当年是将我娘抓了回去,还拿到一个死胎,但那不是我,是不是很意外?”

第54章 新仇旧恨() 
“你还活着?”凌鹤棠呐呐出声,歪倒在地上,“不可能,这不可能。”

    “怎么,我和我父亲长得不够相像?”樊奕川挪脚,踩到凌鹤棠的手指上,使劲儿碾了一下。

    凌鹤棠痛呼,樊奕川蹲下说:“我父亲的手便是这样被你废掉的,你还记得?”

    “你怎会知道!你那时分明没有出生!”凌鹤棠疼得呲牙咧嘴,

    “自从我认字,母亲每月都会将你们的罪状同我书信讲一遍,我记得每一个细节。”樊奕川重重一碾,直起身冷眼瞧着凌鹤棠,“你还做了什么?我都给你来一遍如何?”

    “不不!”凌鹤棠大惊失色,朝后蠕动。“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就是芷卉吗,给你了!她名下的财产,我也不要了!都给你!”

    “是么?”樊奕川蹭在地上,嫌弃地擦脚底,回道:“我必须跟你澄清一遍,我家夫人并不是凌芷卉,而且她怀有身孕,险些被你害得没了孩子,你认为我会放过你?”

    凌鹤棠爬起来跪坐在地上,哪儿有泠城凌老爷子的风范,吓破了胆儿般央求:“你想要什么补偿,我能给的都给!綦老弟不是我杀的,你去找他们几个!我只是只是”

    “你只是出了点招数让他们折磨我父亲,是么?”樊奕川截了他的话。

    “是他们!不是我!”凌鹤棠狡辩,“我最多废了你父亲一只手,是他们”

    “嗯,你最多废我父亲一只手,我明白了。”樊奕川转身对侯在门口的贾掌柜道:“先废他一只手。”

    “别!”凌鹤棠刚出一声被按到地上,接着撕心裂肺地叫起来。

    他的右手被废掉,就像当年樊奕川的父亲那样,整只手被敲断,耷拉着再也抬不起来。

    樊奕川走到门外,扔下句:“如你所说,你没对我父亲下死手,我也留你一条命。但这世上不会再有凌鹤棠这个人了,你也别指望能向他们通风报信。”

    凌鹤棠一张老脸惨白,吸气又抽气地死死瞪着樊奕川。

    “你们当年如何做的,如今都试一回。当然这只是开始。”樊奕川落下话离开了。

    “没想到”凌鹤棠咬着牙,下刻疼晕了过去。

    樊奕川回到洋楼,李书夏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放空。

    “想什么呢。”樊奕川拉一把凳子坐在床边削苹果。

    “想我的店铺啊。”李书夏歪头朝左瞧,“刚景之瑜打电话来了,没说别的,就问我身体怎么样。我跟他说以后我打电话教钱串儿吧,这块牌子不能扔。”

    “嗯,打电话可以的。”樊奕川收好苹果皮,将果肉切成一块一块,扶李书夏起来。

    “整天躺躺床上好累,真没劲。”李书夏摸着肚子抱怨。

    “为了孩子,你且忍一忍。”樊奕川递过苹果,拿过床头柜上的报纸,摊开看起来。

    “医生真说躺一个月?”李书夏嚼着苹果问。

    樊奕川点头:“你现在不可乱动,见红可不是小事。”

    李书夏长叹一声,没心情吃了,放下小盘子问:“你在码头上露面,云伯都知道,其余的人肯定也知道了吧?会不会影响你?”

    “知道便知道,不打紧。”樊奕川不在乎地回。

    “你整天早出晚归多小心。我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但是你别功亏一篑。”李书夏有点歉疚地说。

    樊奕川要不是为了她,才不会跑到码头上暴露了身份。

    “任何事都不比你和孩子重要。”樊奕川合上报纸,握住李书夏的手背捏了捏,“好好歇着,旁的事莫管。过些日子再多走走,好生产。”

    “说得像母猪一样。”李书夏扑哧乐出声,“成吧,那你多陪我说说话。”

    樊奕川应声,低眸给她揉小腿,想着医生教过的手法问她:“舒服么?”

    “我这会儿腿没事呢,要过几个月才会抽筋。”李书夏笑说,“是挺舒服的。”

    “我先熟悉熟悉。”樊奕川低头接着捏,“孩子许是要过年春才能出生。”

    “差不多吧。”李书夏掰着指头数,“都说怀胎十月,其实不到十个月就能生了。现是农历十月,开春就差不多了。”

    “女孩生在春天不错,我得取个名字了。”樊奕川说。

    李书夏不服:“你怎么知道是女孩,万一是男孩呢?你就不给取名字了?”

    樊奕川停手,稍想了想,道:“我只给女儿起名,要生出来是个男孩,便也用取好的名字,谁叫他不会托生。”

    “有你这样当爹的么。”李书夏很无语,“给儿子取女孩名?好像你嫌我给你生儿子一样。而且生男生女可是男人说的算,我要是没生闺女,你就怪你自己吧。”

    樊奕川轻笑:“那便早晚生出女儿算完。”

    “谁要给你生那么多!”李书夏气道,“当我是母猪呢。”

    樊奕川笑了笑没作声,叫来丫头准备午饭。

    李书夏还是在床上吃的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过了半个月,身上胖点儿,肚子也凸出来了,再过个八天便能下楼散步了。

    樊奕川自上个月出门半天收拾凌鹤棠再没出去过,在家里陪着李书夏。

    李书夏以为樊奕川是避风头没多问什么,听丫头们传凌鹤棠家里垮了,人也不见了,这才想起樊奕川在船上威胁管家那一幕,饭后在小花园里走着,仰起头问樊奕川:“前些日子,你把凌鹤棠抓起来了?”

    “多久的事了,你才记起来。”樊奕川好笑地看她,“听见丫头们说话了?”

    “嗯,她们说凌鹤棠家里破产了,是不是你做的。”

    樊奕川直截了当承认:“是我做的,他早该如此。”

    “你果然和凌鹤棠有仇。”李书夏扬眉了然状,“那你在乡下潜伏着,还监控城里,难道不清楚自己娶的是谁?”

    樊奕川被问得沉默,牵紧李书夏的手往前走,并不答话。

    李书夏站在原地很不豫:“你娶仇人的女儿,一开始也没安好心吧?”

    孕妇情绪不稳定,她还算好的,偶尔发发脾气,这是抓到樊奕川的小把柄了,需要痛快痛快。

    樊奕川迁就她,温声解释:“你不是凌芷卉,难道不是你同我说的?”

    “我要不跟你说,你就要对我怎么着了?”李书夏有点后怕,“也就是说,你清楚凌芷卉被绑架了,然后你找人去把她买了来给你哥,想拿凌芷卉当人质?”

    她的脑袋瓜上来一阵特聪明,樊奕川瞒不住,说:“我原是那样想的,但凌鹤棠并不在乎女儿被绑,我便猜出了端倪。后来凌芷卉变了人,成了你,我从没当你是她。我也不会对你有坏心思,你是我孩子的母亲。”

    “哼,你没动坏心思,孩子打哪儿来的?”李书夏鄙夷地切了一声。

    她没真生气,樊奕川能看不出来么,低头贴到她耳边说:“这是人之常情,难道我要忍着?”

    “”

    现已步入冬季,小花园里的树叶落了满地。

    李书夏睨了樊奕川一眼,踩着厚厚的秋叶,拽着樊奕川的手回屋。

    壁炉里生着火很暖和,外面起了风,像要下雪。

    桌上摆着三叠点心,都是从summerbook送来的,钱钏想的新式样,由司机七拐八拐开车送来的,供李书夏试吃提意见。

    樊奕川添上温温的蜂蜜水,递给李书夏一个小叉子,自个儿坐到一边看书。

    李书夏吃着点心喝着蜂蜜水,别提有多惬意,顺便在纸上做记录,好让人把意见拿回店里,钱钏来改进。

    过了一个秋的summerbook比裕璟还红火,创新的西餐式样吸引不少洋人和达官贵人来惠顾,再加上那些阔太小姐们,生意相当火爆。景之瑜按时将钱送到贾掌柜的铺子,李书夏现在俨然是个小富婆,可惜没处花,时常命人给福利院送些钱,再没别的事可做。

    当了母亲的人,更见不得小孩子吃苦。李书夏经常想起那两个被凌鹤棠手下殴打的两个小孩子,才萌生出做些慈善的事,樊奕川挺赞同,她的钱基本花在了这上面。

    洋房外增加了十几个人来回巡逻,从白天到晚上不歇着。

    大概是外面有人又盯上了李书夏,李书夏也不向樊奕川打听,反正在家里待着,里外有人把手,她才不信能出啥岔子。

    小点心很快见了底,李书夏擦擦嘴角写完意见交到丫头手里,说:“把这个给贾掌柜,挺着急的,让他今晚前送到。”

    今晚summerbook要来一位很重要的客人,钱钏特意想了个新菜样给李书夏看,不能怠慢了贵客。

    这个客人关乎到裕璟和summerbook的未来发展,李书夏挺重视,给出意见又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给钱钏打了电话。

    “你可千万别搞砸了,听见没?”李书夏数不清第几次嘱咐。

    “是是是,你放心,我一定能做好。”钱钏打包票,这可关乎到summerbook开新店,还不止一家呢。

    “不必这么隆重。”樊奕川在一旁说,“我不喜欢西餐。”

    “你说啥?”李书夏懵。

    樊奕川翻过一页书,不紧不慢地道:“今晚景之瑜要将裕璟卖给我,我只是去听听他开的价、你让他准备点中餐便好。”

    李书夏:“”

第55章 出了意外!() 
“你要买裕璟?”李书夏扔下笔坐到沙发上,“裕璟是景之瑜的命根子,他会卖给你?”

    樊奕川喝口茶回:“他父亲要去海外求医,他顾不上裕璟,想着卖掉些股份,别让裕璟垮了。”

    “哦,这样啊。”李书夏嘟囔一声,不太自在。

    好歹她也算股东之一,即便股份不多,景之瑜卖股份也该通知她一声,这算怎么回事。

    “我一会儿去听听他开价。”樊奕川抬手顺李书夏的嘴角上挑,给她做个笑脸。“怎地不高兴了?”

    “你干嘛买裕璟。”李书夏抱肚子后倚,躲开他的手。

    樊奕川凑近观察李书夏:“我掺合裕璟,你不高兴?”

    李书夏唔了声:“也不是吧,我觉得你现在买裕璟不合算。裕璟正是红火的时候,景之瑜绝不会少要钱。你这不是亏吗。”

    “你要是高兴,那便不亏。你要是不高兴,那便亏了。”樊奕川说绕口令似的,对她笑了笑,端起茶喝起来。

    “你为哄我高兴啊?”李书夏心里暖得慌,嘴上说:“要也不能乱掏钱呐,你有那么多钱拿么。”

    “凌鹤棠不是破产了?”樊奕川云淡风轻地回,“他瓜分我父亲留下的家产,我拿回来不为过。加上凌芷卉名下的,买个裕璟戳戳有余,不过我想凌芷卉名下的留给你,剩余的钱我来出。”

    李书夏惊讶:“你怎么弄垮凌鹤棠的?”

    “拖住船让他交不了货。”樊奕川边喝茶边回,“洋人最讲交期,逾期便要交罚款,他交不出不就破产了。”

    “那钱也到不了你手上,不是洋人跟他做生意?”

    樊奕川挑走茶叶梗,侧眸看她:“洋人是我雇的,明白了?”

    “我怎么才发现你这么阴险。”李书夏咽了咽口水,才发觉根本不了解樊奕川。

    “阴险?”樊奕川不喜这次词,放下杯子颦眉:“我有害过你?”

    李书夏意识到说错话,贴过去抱住他的胳膊嘻嘻笑:“我是说你对别人阴险,你怎么可能对我们娘俩使坏。”

    樊奕川瞥她一眼,起身要去换衣服。

    “我原想着你是个穷酸农户书生,哪儿料着你这么厉害。”李书夏抚着肚子惆怅,“显得我没啥用处了,哎~”

    樊奕川换好衣服,系着领子上的盘扣走到沙发前:“我是男人,总不能靠你养。这有什么可叹气的。”

    “就是觉得自己没啥用处了,本来我还想着能帮你点忙呢。”李书夏怏怏不乐。

    “你安全地把孩子生下来,便是帮我最大的忙。”樊奕川轻笑,低头在她眉心一吻,出门前留下句:“我买裕璟也有他用,但主要为你高兴。你要不愿我买下便打电话给我信儿,我不买便是,但今天必须赴约。”

    “你既然有用就买吧,不用管我。”李书夏说,“我不懂你是不是有什么利害关系,但你觉得有用的,我一定支持。我和孩子都指望你呢。”

    樊奕川挺受用这句话,抿唇淡淡地笑了笑,转身出了门。

    李书夏抚着肚子叹气:“孩子啊,你爹咋那么能耐呢,显得你娘我是个吃软饭的了。”

    孩子不到五个月,胎动很少,肚子里静悄悄的。

    李书夏觉得没意思,去卧室补觉。

    刚得知怀孕的时候,李书夏反应强烈,经常晚上睡着睡着突然起来吐,连累樊奕川也睡不好。

    樊奕川不止晚上伺候李书夏漱口清理污物,还给李书夏熬酸梅汤和保胎药,以及各种补品。

    李书夏现在不吐了,觉又变多,每天不睡个十小时不清醒。樊奕川得定时定点叫她起来吃饭,她简直过上了女王般的生活。

    孕妇有时候特好一口吃的,李书夏有一天晚特别想吃蛋羹,不吃就睡不着。

    樊奕川大半夜被叫起来,一点儿脾气没有,去厨房蒸了三碗蛋羹,做的好不好吃另说,就冲他毫无怨言还坐在一边陪李书夏吃完,李书夏感动的不行。

    那天晚上李书夏问樊奕川:“我这么闹腾,你不觉得我烦?”

    樊奕川不解:“你给我生孩子,我为何要烦。”

    冲他这句话,李书夏觉得生这孩子值,没看错人。甭管樊奕川背着她做的那些事,只要樊奕川没做坏事,对她好就行了。

    但是凌鹤棠消失不见了,她挺疑虑,改天得问问樊奕川,闹人命的事可不能做。

    当晚购买股份很顺利,樊奕川和景之瑜见面半小时签订了合同,随后闲聊到八点多。

    景之瑜同样没想到樊奕川有如此大的财力,但他不喜打听别人的隐私,硬憋着没问,多说些日后去了海外对裕璟的经营处理。

    樊奕川看出景之瑜想问点别的,叫人撤掉餐具,主动开口:“景老板是不是想问我的身份?”

    景之瑜打个愣,随即笑道:“樊先生不过在此处待了一个月,竟将赫赫有名的凌家扳倒了,不仅我想问樊先生的身份,只要是做生意的都想得知您的名号。”

    “景老板言过了。”樊奕川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将红酒杯推出去说:“凌家近一年喜欢与洋人打交道,进口的生意不做,转做出口。那些个洋人不好伺候,凌家有两次交不上货,自然没了信誉可言,被罚到交了家底。当然凌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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