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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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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秦老爷仍然没有发现这事的关键,我们需提醒提醒他。”樊奕川没表情地道。

    “我方才又通知报纸多写些秦家两公子迫害百姓的报道,让秦老爷子知道自家儿子没的救了,他才能想起来求咱。”

    “不允许他进这栋楼半步。”樊奕川下令,“他想求情就到云家祠堂,跪在我父亲的牌位前求情,否则这事免谈。他若一意孤行,就等着两位公子在牢里待到而立之年再出来。”

    贾掌柜点了点头应下,心里存着个事想说,看了看樊奕川又欲言又止。

    “还有别的事?”

    贾掌柜想了想,终是说:“现少夫人生下了孩子,云家想让您带孩子回去祭祖。”

    “祭祖?”樊奕川挑唇冷笑,“我说这胎是女儿时,他们怎不说让我带着孩子去祭祖,如今有儿有女,便如此说?”

    云家虽倚仗云岭奕积下名声,但总归是个大家族,族人也不少。先前樊奕川的亲生母亲另嫁他人,云家将其除了名,不允许她出现在云家祠堂,即便她嫁的还是樊奕川的堂叔。

    所以樊奕川从小生在别处又跟了别人的姓,云家本不想认樊奕川,但樊奕川掌握着云家大部分产业,他们不服也得服,唯有拿孩子说事儿,一听樊奕川提起李书夏怀的是女儿,只口不提要孩子认祖归宗,这回又主动要求樊奕川带孩子回去祭祖,怪恶心人。

    贾掌柜夹在中间当传话筒也挺犯愁,心知樊奕川反感云家那几个老家伙,只得道:“他们是老古董,没什么见识。您从小不在他们身边长大,现掌管着云记,他们自然是不服气的,却没有大本事,总想从这种事上拿捏您。依我说,您不如等少夫人出了月子带孩子回去瞧一瞧,一来表明少夫人的身份,二来回去给他们立个规矩,省得他们整日惦记大管家的位置,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能耐坐这把椅子。”

    “不去。”樊奕川立马回绝,“带夏夏回去岂不是找气受。他们若不服就来找我,要能从我手上将云记抢回去,我无话可说。他们若是抢不回去,就给我闭嘴老实待着,不然就滚出云家。”

    这算是下了死命令,显然樊奕川很不喜欢云家人,从给孩子起名字也能看出来。

    贾掌柜不敢多言,应声说起了别的事,聊上两句便离开了。

    樊奕川回了屋子,李书夏还没醒,他抱回女儿换成儿子吃奶,随后坐到沙发上看报纸。

    秦家的事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秦老爷子只差致命一击,对樊奕川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先解决了秦家许是能再争取点时间,李书夏应该没事。

    樊奕川合上报纸,盘算起佟家来,略感棘手。

    佟家与秦家不同,喜做慈善,在老百姓当中口碑极好,又与洋人做着香料药材生意,樊奕川不可贸然下手,会影响到云记的声誉,搞不好会被佟家倒打一耙。

    说到佟老爷子,不得不提起樊奕川的堂叔云璋英,也就是将樊奕川母亲揪回城里据为己有的人。

    云璋英跟佟老爷子是表叔侄,佟老爷子辈分大,威望也高,听信他人挑拨合伙云璋英一起陷害云岭奕,不然凭他那个悬壶济世的做派,论谁也想不到他能做出当年的龌龊勾当。

    而云璋英觊觎樊奕川的母亲已久,又盯上云岭奕的万贯家财,为同是云家子孙却际遇不同感到不平,心生邪念伙同秦、凌、佟三家设计云岭奕杀人入狱被屈打成招折磨致死,逼得樊奕川与母亲骨肉分离,甚至派人不停寻找樊奕川母亲,终得其母鸠占鹊巢,自以为扬眉吐气,实则丧心病狂。

    樊奕川的母亲忍气吞声许多年,侍候在云璋英身旁获得信任,逐渐进到云记把持事务,又拉拢那些与云璋英有过节的云家老一辈,才当上了大当家,回头把病入膏肓的云璋英气死了,着实不容易。

    樊奕川不想李书夏遭那些个虎视眈眈的人惦记,还得花费一番心思让他们满意才行。

    “哎呦,这是哪儿来的丑猴子。”屏风后传来一声,“别跟我说这是我生的。”

    樊奕川回头,樊秀媛从屏风后跑出来,高兴招手:“叔!婶儿恢复过来了!”

第88章 孩子被抢() 
李书夏醒来时看到皮肤发红的“小猴子”躺在她怀里咕嘟咕嘟吃奶,愣了一下吐槽:“这是我生的孩子?好丑”

    樊秀媛喊完樊奕川,倒回头来不满出声:“婶儿咋说话呢,小霂夏多可爱。”

    “这个是哥哥?”李书夏瞧不出孩子是男是女,又不好乱动,想动手碰碰孩子,还怕戳坏了。

    初为人母,好不适应呐

    “醒了?”樊奕川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抚向李书夏的额头,轻轻摩挲。“感觉好多了?”

    “嗯,睡了好一觉,舒服多了。”李书夏笑了笑,低眸捏住霂夏的小手摆了摆,心里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她又皱了皱眉:“他好小啊。”

    “不足月生的,又是双生子,自然要比寻常孩子小一些。”樊奕川望着母子俩,眼里满是柔色。

    樊秀媛不好打扰一家四口,转身出了门。

    “医生怎么说?”李书夏有些个担忧。

    这年头的婴儿存活率比较低,她怕孩子早产有问题。

    “平日多注意些,仔细养着没大碍。”樊奕川说着去抱霂夏。

    “他还没吃完呢,你干嘛?”李书夏伸手护住,“你闺女呢?”

    樊奕川朝旁边的小床望了眼:“吃饱睡着了。”

    “好啊你!闺女吃饱喝足,儿子还没填饱肚子呢,你是不是太偏心了。”李书夏斜过去一眼,目光不善。

    “男孩饭量大,兮夏要是醒了,没的吃怎么办。”樊奕川理所当然。

    “”李书夏无语了。

    照理说这个年代的男人都喜欢儿子,要传宗接代,樊奕川却对女儿执着得很,再这么下去,李书夏该吃醋了。

    “不许你虐待我儿子。”李书夏轻轻环住小霂夏,由着他吃个痛快,她还补上一句:“奶在我身上,我说的算。”

    樊奕川哭笑不得,不过是逗逗她,她却当真了。

    李书夏再看霂夏一眼,心酸得慌:“咱俩长得都不赖,这孩子怎么长这样啊,你闺女呢?是不是也这么丑。”

    “胡说。”樊奕川揪李书夏的鼻尖,“这么大的孩子都是这样,等再过几天长开就好了。我的女儿怎会长得差,不许你胡说。”

    “切,张口闭口女儿女儿的,你以后要是赶虐待儿子,我跟你没完。”李书夏心中不爽,预感以后女儿要成自个儿的劲敌。

    “是咱女儿咱儿子,为何要分你我。”樊奕川笑说,“男孩不可娇养,否则日后不成气候,你也不想慈母多败儿吧?”

    “呃那你也别把女儿惯得太厉害,到时候变成樊婧淇那副模样,我看你后悔不。”李书夏哪壶不开提哪壶,拿樊婧淇膈应樊奕川。

    樊奕川又想起从乡下赶回来在火车上见到樊婧淇那场景,顿时没了笑容。

    樊婧淇从乡下回城里,不知是巧合还是怎地,买了樊奕川对面包厢的车票,进进出出就跟樊奕川碰上了面。

    这人再面对樊奕川丝毫没过年时做那种龌龊事的窘迫,不仅眉眼带笑,还跟樊奕川熟络打招呼,脸皮也是厚得可以。

    樊奕川不想将这事告诉李书夏,省得李书夏心里不豫再动了胎气。

    樊婧淇委实被樊祁惯得不成样子,过年爬上樊奕川的床挑拨樊奕川和李书夏的关系,如今还能跟没事人似的跟樊奕川面带笑容攀谈,冷嘲热讽樊奕川有眼无珠,标榜自己哪点不如李书夏好,没脸没皮地扯了一堆话。

    樊奕川从头听到尾,等火车在半路停靠的时候,命人以行李丢失为由将樊婧淇忽悠下了车,眼不见心不烦。

    樊婧淇只身一人被丢在半路上,怕是这会儿刚到城里,更是恨透了樊奕川。

    樊祁暗中调查樊奕川仍未结束,是何居心尚未可知。樊奕川上回提醒樊祁并不管用,现又在明处,得小心提防着,毕竟樊祁是军阀,就算樊奕川再也有钱也敌不过枪杆子。

    樊奕川心有不耐,“提她做什么。我们的孩子自不会成为她那样的人。”

    “我只是提醒你,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变成那样。”李书夏见霂夏吃着奶睡着了,穿好衣服很轻地拍儿子后背,“这是不是得打出奶嗝来才能睡觉,要不会呛到吧?”

    “吃得那么多,是该拍一拍。”樊奕川俯身抱起霂夏搁在肩头,没几下拍出了奶嗝,十分熟练。

    “你带过孩子?”李书夏惊奇,单看孩子那么瘦小柔软的样子,她就不敢碰,更别说拍奶嗝了。

    “看护士做过几回便会了。”樊奕川把霂夏放回摇床里,去端药汤。

    “又要喝这玩意儿。”李书夏看那深褐色的汤就反胃,“能不能不喝啊。”

    “不行,你消耗太大,身子弱,得补一补。”樊奕川不由分说扶李书夏坐起来,端药汤到李书夏嘴边,“我准备了蜜饯,你喝了这个,我给你拿。”

    李书夏眼瞅着躲不过,只得喝下汤药,苦得直吐舌头。

    樊奕川从床头橱柜的抽屉里拿出蜜饯填她嘴里一颗,低头在她额头吻了下,轻柔道:“辛苦了。”

    李书夏口中虽苦,心里甜,满足地笑了笑,回抱樊奕川。

    介于两个孩子提早出生,以及李书夏的身体,医生建议李书夏多住半个月看看情况再出院。

    秦老爷子那边一直没动静,樊奕川有所警惕,派贾掌柜去查,原是秦老爷子垂死挣扎,连老宅一起卖了救俩儿子,不论贾掌柜怎么暗示都不上钩。

    樊奕川没料着秦老爷子这么有骨气,有些失算,倒也不是难处理的事,只需压到秦老爷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即可。

    这天,樊奕川与贾掌柜商量云记下半年的发展,结束时谈到秦家的事,便道:“秦家老宅年久失修,卖不了几个钱吧?”

    秦家老宅有一百多年的历史,算以前的皇家园林,是秦老爷子从一军阀手上买来的,这时出手也能卖不少钱。

    贾掌柜马上领会樊奕川的话意,回道:“秦老爷刚放出消息时的行情还不错,只怕别人得知他要卖宅子赎人就不一定能卖出去了。”

    “嗯,这事你看着办。”樊奕川合上所有账本递给贾掌柜,“他倒是骨头硬,不过也有可能狗急跳墙,破罐破摔。我想在夏夏出院前将这事了了,你随时注意他的动向。”

    “是。”

    李书夏差不多后天出院,这几天在护士的帮助下学了不少带孩子的知识,也被俩孩子忙得晕头转向,做事迷糊起来。

    这不刚给霂夏换了尿芥子,她又拿了个新的要换。

    樊秀媛赶紧拦着:“婶儿,咱刚给小霂夏换过了,这回应该给兮夏换。”

    “啊?换过了?”李书夏懵,“啥时候换的。”

    “在你喂奶前啊。”樊秀媛也很懵,“才不到一个钟头,你就忘了?”

    “我怎么记成给兮夏换的了。”李书夏拍拍额头,“这脑子是咋回事,都记不住了。”

    “婶儿是太累了吧?”樊秀媛给兮夏换好尿芥子,再给霂夏换身干净衣服。“你去歇着吧,我带过弟弟,对这些熟着呢,我来就成。”

    “哎,幸亏有你。”李书夏退到床边歪倒放空,“这几天睡眠严重不足,这是养孩子么,是养了俩小祖宗,尤其是兮夏!”

    樊兮夏这孩子不太喜欢睡觉,就喜别人抱着,但凡给放在摇床上就哭。樊奕川惯着这孩子,舍不得她哭就老抱着哄。李书夏听那哭声就烦躁,睡不好觉,白天精神萎靡。

    樊霂夏倒还好,有点像樊奕川的性子,不哭不闹,吃了就睡,特别安静。

    李书夏想这才刚开始,等回了家没护士帮忙,怎么带孩子哟。

    两天后,李书夏出院,樊奕川特意叫了家里的老妈子来帮忙。四个人带俩孩子,能应付得了,李书夏只管两手空空下楼,不用抱孩子也不用拎东西。

    门口停了两辆车,李书夏上了前面的一辆,正当要从樊秀媛的手里接过孩子,医院大门后的角落里猛地蹿出来一人,把孩子抢走了。

    樊秀媛大叫一声,被推在后车轮那儿。

    “樊奕川!”李书夏从车里钻出来大喊,“孩子被抢走了!快去追啊!”

    贾掌柜反应快,拔腿往外跑,边跑边喊司机:“他冲巷子里跑了!你去那边儿堵!”

    两个司机都从车里跳下来跟着跑出医院的大院,两三个小厮也跟了上去。

    樊奕川抱着孩子从住院楼出来,脸色铁青,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干的这事。

    李书夏慌了神,跌跌撞撞跑上楼梯:“怎么办,兮夏被抢走了,怎么办啊。”

    她还是头一回这样没理智,总归当了母亲,关心则乱。

    “兮夏?”樊奕川疑问一声,掀开盖在怀里的小棉被,看到霂夏酣睡的小脸,他的脸色更阴沉了。

    老妈子怕两个孩子被风吹,故意像包饺子似的将两个孩子裹了起来,没露脸,樊奕川也不知自己抱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你管兮夏还是霂夏,孩子被抢走了。”李书夏急得不行,“你快想想办法,我看那个人好像在这儿等了挺久,是不是秦家的人!”

    “除了他们还能有谁。”樊奕川将霂夏交给她,唤来小厮准备外出,嘱咐道:“你回去等着,不准出门。谁也不能动兮夏,我绝不轻饶他。”

第89章 黑化() 
抢孩子的人一溜烟抱着兮夏钻进巷子里跑没影儿了。

    李书夏从没这样慌张过,完全没了主意,从老妈子手里接过霂夏紧紧抱着,生怕儿子也被抢。

    樊秀媛坐在地上整个人都懵了,甚至没看到抢孩子的人长什么模样。

    樊奕川揽过妻儿安抚几句,安排剩下的小厮:“先送夫人回去,你们再到云记找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去云记!”李书夏气得手在抖,使劲儿抱着儿子,“你女儿被抢走了,你这干嘛呢!”

    “一会儿会有人到云记给我传话,我自然亲自见一见。”樊奕川面上比李书夏沉稳,最宝贝的女儿被抢了,能不着急么。

    孩子才出生不到满月,但凡受点风机容易遭风寒,而且离了母亲没法吃奶,万一出了事就不好了。

    “那你快去,把兮夏找回来,别管我了。”李书夏怕极了,急声催促。

    樊奕川送李书夏上车,去了云记。

    贾掌柜和两个司机没追到抢孩子的人,只能折回云记,派出几个铺子的伙计出去找兮夏。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有个孩子送来一封信,让樊奕川去城边湖面上的船上领回孩子。

    樊奕川当即将信甩给贾掌柜:“带这个孩子去查送信人,还有谁写的这封信。”

    贾掌机看了看信纸和字迹,心里大致有了底,交给手下人:“这是上好的宣纸,一般人家用不起,你去找”

    “不必了。”樊奕川反了口,“秦家所有家业,一处不留,秦家两个儿子永远也别想从牢里出来。”

    “可是小小姐她”

    “他抓我软肋,我也必用同种方式回之。”樊奕川扔下话出了云记。

    贾掌柜以为不妥,叫来人跟着樊奕川,又派几个人去盯着秦家的一举一动。

    初春的天风大干冷,湖水凉,泛着微波。

    樊奕川等在湖边,不远处的船正在慢慢往岸边靠。

    “少爷?”小厮询问,“我们在此处埋伏。”

    “不必,他们不敢动手。”樊奕川等船一靠近便一步迈了上去。

    船上没有秦家的人,只有那个抢了孩子的家伙坐在船里,樊奕川并没见到兮夏。

    “我的孩子在哪儿?”樊奕川直接发问,“是秦家让你来抢我的孩子?”

    “樊老板既然知道,我也不必多言。”那人挺有腔调,一副不好惹的模样道:“樊老板的女儿在我们手上,劳烦樊老板高抬贵手,将我家两位公子放出来,不然”

    “不然你们要将我女儿怎么着。”樊奕川冷言打断。

    “那可不好说。”这人拿腔拿调,惋惜地啧啧嘴:“那么小的孩子,离开了亲娘没得吃没得喝,还得受凉风。最近的日子可是忽冷忽热呢,樊老板可要考虑清楚了,别后悔莫及。”

    “哦?”樊奕川不以为然,“我也必须清楚地告诉你,若我的女儿有一丝损伤,秦老爷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两个儿子。”

    那人眼底闪过些许异样,阴阳怪调地警告:“李老板拼了命生下了俩个孩子,要是夭折了一个,恐怕得要了李老板的命吧?”

    他居然说出夭折这种话,彻底激怒樊奕川。

    樊奕川紧盯着对面的人,一字一句道:“我说过了,若我女儿有一丝一毫损伤,秦老爷子也等着给儿子收尸。而你的家人最好也小心点。”

    “我”

    “我女儿在哪儿?”樊奕川提了音调,显出几分不耐。

    那人一听自己的家人要跟着倒霉,稍作思量改了口:“我只是受秦家人指使,您瞧他们都不露面,无非是不想落人把柄。现在孩子在秦府,您要不去那儿看看?”

    “我怎知你说的是否是真话。”樊奕川冷言看他,“叫我来的是你们,叫我走的是你们。你知道我女儿才出生不过半月之余,不该在这冷天里从城东跑到城西,我要再耽误半天,孩子出了任何问题,我来拿你是问?还是拿你家人是问?”

    那人蹭地站了起来否认:“我确实抱着孩子去了秦家,他们打算你把秦家两个公子放出来才能将您女儿还回来。秦老爷子说了,叫您上这儿来是为警告您,当然也是提防您。我不过是个传话的,秦老爷子威胁毁掉我家里的生计,我这是被逼无奈啊。”

    樊奕川挑唇冷笑:“迫于无奈便可加害那么小的孩子?你的年纪像是有孩子的人,下手前也不想想若是自己的孩子遭受这种事,该有多心疼。你还指望我能放过你?”

    “不是,我没对孩子做什么啊。”那人狡辩,又理直气壮起来:“况且你孩子在人家手上,你能怎么着我。我要是没回去复命,你小心一对双生子只剩下一个了。”

    “他秦老爷不也就两个孩子,还是两个儿子。”樊奕川不屑地轻语道,“算秦老爷倒霉,偏偏抱走我女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你想干嘛。”

    樊奕川没说话,转身出了船舱叫来守在外面的小厮:“拿钱去将秦家小儿子赎出来,跟着我去秦府会会老爷子。”

    船舱里的家伙已然不知樊奕川的套路,追出来还在为自己辩解:“樊老板,我没对你孩子做什么,你可别动我家里人。”

    “我可以不动你家里人,但你决不能逃脱干系。”樊奕川头没回地迈下船头,鞋子浸到湖水里湿了一半,他并不在意,向岸上走。

    “樊老板!”那人不等吆喝完,被忽然出现的两个小厮架走了,路上大喊两声没了动静。

    秦府里,婴儿的啼哭声传得满院都是。

    秦老爷子听得心烦,让家里的老妈子堵住兮夏的嘴。

    老妈子慌里慌张抱着孩子求情:“老爷,这么大点儿的孩子,哪儿经得住棉布塞嘴,万一出了茬子就不好了。”

    “那你想辙让她闭上嘴!”秦老爷子呵斥,“我让那家伙给我抢来云秉川的儿子,他倒好,抢来个不带把的!这能换回我那俩儿子么。她还在这儿没命地哭,真是要气死我!”

    “可这孩子要是憋死了,大少爷和二少爷更回不来了。”老妈子小心翼翼地说,生怕秦老爷子一个不高兴,亲自把兮夏的嘴堵上,

    孩子再小也是条命,老妈子可不想兮夏有事。

    “走走走!”秦老爷子扔了拐棍摆手,“去偏院待着,别在这儿招我烦!”

    老妈子赶快带孩子跑了。

    管家很担心:“老爷,您说云秉川会不会来找他这闺女。比起杀父之仇,一个闺女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废话,还用你说?”秦老爷子哪儿知道樊奕川是女儿奴,也怕樊奕川不来,白折腾这出。

    “可做这事终归是理亏的,他要是告到官那去,咱都没好啊。”管家早之前就劝过秦老爷子,但是秦老爷子不听他的,如今犯了这么个错,再想挽回也晚了。

    “怎么,你怕上了?”秦老爷子斜过去一眼,“是他云秉川不仁在先!我都将半辈子的积蓄送给他赎罪,他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害我两个儿子进了牢里,我凭什么放过他?”

    “可是”

    “别给我废话!”秦老爷子厉声呵止,“要不是养着你们这帮废物,还用我亲自动手?抢个孩子都能抢错了,我能指望你们什么!”

    “老爷!”厅堂外跑进个家仆通报,“云秉川来了!”

    “快!叫刘妈把孩子带院子里等我指示!”秦老爷子整理好情绪,端坐在厅堂里,吩咐管家:“去领他进来。”

    “不必,我自己来。”樊奕川出现在天井处,手掐着一个人的脖子,径直进入厅堂。

    “爹!”秦茽闵蓬头垢面跪在地上,脖子被樊奕川掐出了指印。他想站起来跑秦老爷子身边,刚起来没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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