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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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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坼叔这话太过分了吧?”李书夏憋了老长时间,实在憋不住出言打断,“云秉川是云家的大当家,您说他年纪小管不了这事?是不承认他这个大当家,还是您要自立门户?”

    云岭坼头回当众被女人质问,大动肝火:“这儿有你说话的份?给我闭上嘴!”

    李书夏轻笑一声:“我怎就没有说话的份?您别忘了,我掌管着云家部分家业。您如此恼火,难道是被我戳中了心事?”

    “你!”云岭坼敌不过李书夏的嘴皮子,气得直吹胡子瞪眼,“我说怎么秉川跟自家人反着来,他都是被你这个女人教唆的!你长个狐媚子的模样,绝不是个好东西!”

    “云岭坼!别太过分了!”蒋舅爷的大儿子蒋瑜加入战斗,唾弃云岭坼:“你整日在三家里作威作福,我们看在奕伯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你当这些人的面骂弟妹,是个长辈该做的?你背后的那些勾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奉劝你夹着尾巴做人,小心摔个狗吃屎!”

    “你再说一遍!”云岭坼彻底火了,扒开前面的人冲着蒋瑜就去了,脸色那恶狠狠的劲儿,像要把蒋瑜撕成两半。

    百岁宴乱了套,云家的长辈和蒋家的小辈扭打到一起,掀了两张桌子,落了满地饭菜。劝架声不绝于耳,叫好声也是一片。

    李书夏啧啧摇头,这一幕真是难忘啊

    蒋舅爷被三儿子扶到一边,也被气着了,看着乱作一团的宴席,猛地一踹脚边的板凳:“云岭嵘!你不管管你弟弟!当真是要跟我蒋家决裂?!一个长辈竟跟一个小辈打起来,你这会儿不怕你们云家丢人了?!”

    云岭嵘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痛不痒地回:“蒋哥,您这儿子无礼在先,岭坼作为长辈教训他一下又何妨?总归是您教导不利。再说秉川媳妇是我云家的人,当长辈的还不能说两句了?”

    宾客们被这乱糟糟的场面惹得厌烦,窃窃私语一阵便要往外走。

    樊奕川没理那俩大打出手的一老一小,走到门口赔礼道歉:“对不住,我没料着今儿家里出了这等丢颜面的事。各位先稍留步,我还有事麻烦各位,稍后我会送上小儿小女的百岁礼品作为赔谢。”

    同在院门口的佟老爷子和邱苑恒听见这话对视一眼,心感不妙。

    “云老板所指何事?”有个宾客问,“如果是云老板的家事,我们就不便参与了。”

    “只是请各位在此为我云家做个见证。”樊奕川喊来小厮,“将他们二人拉开!”

    五六个小厮跑过去扯开蒋瑜和云岭坼,李书夏挑衅地瞪云岭嵘,不过云岭嵘并不在意樊奕川说什么,因为他的目的达到了。

    “我了解嵘伯的意思了。”樊奕川径直路过佟老爷子身边,“在座的除我们三家的人许是不知道在当年秦凌佟三家迫害我们三家之后有一誓言达成,那便是陶蒋云三家必须互帮互助,直到让秦凌佟受到应有的惩罚。但凡有一家没有恶有恶报,这份誓言就不能停止。若有违背誓言的人,则被要从这三家里除名。”

    宾客们瞬间议论起来,说什么的都有,大部分并不意外,都在谈论樊奕川的意图。

    云岭嵘眯了眯眸,看樊奕川的眼神有变。

    樊奕川又说:“嵘伯说我帮了陶家便不是云家人?怕是嵘伯忘记了当初自己立下的誓言,如今究竟谁要脱离云家显而易见。既然我是云家的大当家,今日就将嵘伯从这誓言里除名,日后嵘伯也不会从云家得到任何的利益,这便是违背誓言的惩罚,想必嵘伯很清楚吧?”

    云岭嵘的目的是达到了,可惜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完全没料想樊奕川一点面子不给他樊奕川竟然要将他赶出云家!

    陶昀涣心中暗爽,就差拍手叫好,对樊奕川自然拥护:“坼叔向来不认秉川弟这个大当家,但我陶家只认秉川弟!谁胆敢威胁秉川弟半分,便是与我陶家过不去!”

    “没错!我们陶家只认云秉川!其余那些带着云姓的人,跟某些个蒋姓人好自为之!”有陶家人跟着附和。

    这下把蒋珏和云岭嵘、云岭坼一竿子打到一边去了,来了个泾渭分明。蒋舅爷的二儿子倒是聪明,从头到尾没跟着自个儿的傻四弟掺合,全程坐在一边旁观。

    李书夏也是暗爽到不行,却感觉身后有一道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回头对上邱苑恒玩味的眼神,没把今晚吃的鱼翅粥吐出来。

    邱苑恒明明长相不错,总带着一股子阴险狡诈的感觉,脑子里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直勾勾地盯着李书夏,肯定没打好主意。

    李书夏快走两步躲在樊奕川身边,错开邱苑恒的眼神,眉心微蹙着,很不高兴。

    云岭嵘不淡定了,面露几分厉色:“秉川,若是堂哥要知你如此对待我跟你坼叔,该是怎个感想?”

    “我想父亲定会支持我。”樊奕川理所当然地回,“父亲被他们三家迫害得一心求死,若是得知您让佟家人进门来坐他孙儿的百岁席,您觉得他老人家会作何感想?”

    “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是你的长辈。”云岭嵘克制道。

    “就因为是长辈,我才尊重您的意见。”樊奕川回答得有礼有节,套路十足:“我方才问过您,是您非要忘却誓言,那我只能尊重您。我会让人清算您在云家的所有产业,明日起,您可以不需背负仇恨,过得坦荡一生,但是抱歉,秦家与您毫无干系了。”

    “你敢!”云岭嵘猛地一声喊,吓了周围人一跳。

    他鲜少这样激动,至少在座的人没见过。

    云岭坼被打得鼻青脸肿,还跑过来骂樊奕川:“我们云家怎地出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怪不得是外面抱回来的!没半点亲情!”

    “您似乎待我也没半点亲情。再者,背信弃义也不是我云家人能做出来的。相信在座的客人都有所了解,我父亲是怎样的人。”樊奕川从容不迫地面对指责,“所以才想请大家做个见证。不是我云秉川赶嵘伯出云家,而是嵘伯自己选择独善其身。”

    “云老板说的极是,我们都看到了。”宾客中有人回复,“况且你们三家与秦凌佟三家的恩怨早传得家家户户遍知道。您不让佟家老爷进门也是情有可原,谁敢嚼舌根,我们也跟他过不去!”

    这是跟云家有利益往来的人,自然要向着樊奕川说话,而那些个跟云岭嵘站一条线的都不淡定了。

    毕竟云家这块大蛋糕够他们吃祖孙三辈,要是离了云家,他们屁都不是,纷纷慌了。

第102章 调戏!() 
风向一变,有的人就不给面子了。

    “秉川,我们可不是跟嵘伯一个想法。”云家有人站出来说,“嵘伯要背信弃义,我们还要遵守约定。既然嵘伯不想清算秦家,就由我们来接手。”

    云岭坼傻了眼:“你们”

    “坼叔,您跟嵘伯之前可没说过要背叛陶家,我媳妇还是陶家人呢。”有个云家小辈说,“您看着办吧,反正我们是不会离开云家的。”

    云岭嵘闻言戏谑挑唇,却无太多讶异之色。

    陶昀涣腰板更加挺直,对樊奕川道:“秉川弟,时间已不早,赶快吧?”

    李书夏打个哈欠,看够了这场戏,拽拽樊奕川的袖子,使眼色表示自己要休息。

    闹到这份上,樊奕川该说都说了,只道:“既是嵘伯自己做的决定,其他人便仍是原样。”他面向宾客们:“今儿家里人有分歧,让各位看笑话了。明儿我会让人将百岁回礼送到各家门上。各位坐下用杯茶再走。”

    宾客们大呼樊奕川客气,都很给面子地坐下来喝杯茶再离开,注意力不在这件事上了,当然也是有意避开。

    这云家是樊奕川在管,云岭嵘辈分再高不掌实权,没任何用处。所谓见人下菜碟,就是这个意思。

    佟老爷子从头到尾说了一句话,站在门口被晾了,够丢人的。

    院内又变回热闹,小厮来请佟老爷子和邱苑恒离开。

    邱苑恒低头悄声问:“您说现该怎么办。”

    “咱来亮过相了,到时要出了任何纰漏,可不管咱的事。”佟老爷子变了语气,“走,回去。”

    “那云老爷?”

    “他的目的不是达到了?与你我无关。”佟老爷子说完迈出了云家,上车走了。

    邱苑恒留了下来。

    云岭嵘吃饱喝足,不打算继续待下去,去几个熟人那儿明里暗里地威胁了几句,没跟樊奕川打招呼就走了。蒋珏不跟他一起走,反倒是坐到了他二哥的边上商量着什么,蒋舅爷瞧着十分刺眼。

    云岭坼跟在云岭嵘后面愤愤不甘心,一路追问云岭嵘:“你干嘛不跟秉川那小子掰扯,咱就这么把秦家家财丢了?”

    “他当那么多人的面排挤我出云家,还找了个如此正当的理由,我难道要反口向陶家道歉,死皮赖脸地跟那小子捆在一起?”云岭嵘坐在车上闭目养神。

    “那也不能啥也不要就从分家了啊。”云岭坼气不过,“咱没少为扳倒秦家出力,他凭什么一点儿不给咱!”

    “你出力了?”云岭嵘睁眼瞟过去一眼,“在哪儿出的力,我怎没瞧见。”

    云岭坼卡了壳:“不不就是去乡下收购花生,让秦家没法交割嘛。”

    “你收那花生不是为了自己?”云岭嵘呵笑,“明面上说为云家出力,其实你压根是昧了那成吨的花生榨油卖了吧?回来还说花生发芽了都扔了,你觉得秉川能信你?”

    云岭坼没话说了。

    之前秦家败在期货上,樊奕欢派出人抢先将乡下的花生收了些,后来又让山贼在半路上截了秦家好不容易攒齐的花生。

    本来这根本不关云岭坼的事,云岭坼盘算着有利可图,偷偷跟着收花生的伙计们去了乡下,不但把收来的花生据为己有,还将花生榨油拿去卖,赚得盆满钵满,回头就骗樊奕川。

    这种人见天想着占便宜,还占起来没完,云岭嵘觉得樊奕川老早就不想把秦家的家财拿出来分了。

    “秉川现认为咱俩坐享其成,根本没把咱俩算在内,你还指望秦家的东西。”云岭额笑着摇头,“亏得你是我亲弟,为何如此蠢。”

    云岭坼想要狡辩,回想在云家老宅那一幕又闭了嘴。

    樊奕川就是要他们闹大才能将云岭嵘推到风口浪尖上,云岭嵘没来得及发难,被樊奕川抢先了。

    “秉川这小子像极了奕大哥。”云岭坼愤懑,“当初就不该让大嫂接他回来,如今成了咱的绊脚石!”

    “也不知是谁说毛头小子不成气候,这会子连个小辈都斗不过,还大打出手,丢我的脸面。”云岭嵘凉声说着,又闭眸小憩。“不过你今晚应该看明白了。除了咱三家的人,没旁人为咱俩说话。”

    “可不,平日里一个个阿谀奉承,用着他们的时候就当缩头乌龟。还有跟咱常有往来的,居然站到秉川身后,真真是气人。”

    “记着就行,回头我都会讨回来的。”云岭嵘说完这句便不再出声了。

    云岭坼见状也老实坐着,回想今晚这事的不对劲之处。

    约摸晚上九点半左右,宾客们陆陆续续散席了。

    陶昀涣走之前特意到樊奕川跟前说:“秉川弟,今晚这事多亏了你。我记得你的情,日后碧江阁拥护你这个大当家,旁人我是不信的。”

    “陶三哥客气,这本是我该做的。”樊奕川客套回,“也请陶三哥放心,我既是答应了母亲,便会按照要求办事。但像秦家那种意外就另当别论了,还望陶三哥理解。”

    “好说。”陶昀很慷慨,“佟家要落得秦家那样的下场,我便心满意足了,绝不会像嵘伯那般贪心不足。今儿我们瞧过侄儿和侄女,并不想你变成第二个奕伯。因而只要秉川弟信守承诺,我们是不会动弟妹的。”

    “先谢过陶三哥。”樊奕川稍稍安下心,没白费力气。

    没过一会儿,院子空荡荡,仅留下一桌桌残羹剩饭。

    蒋舅爷同樊奕川到书房说几句话,李书夏叫上贾掌柜在大厅里清点礼品。

    “李老板?”

    李书夏回身,撞上一双玩味不减的眼睛,惊讶道:“你还没走?”

    邱苑恒噙笑回:“我还有事与李老板商谈,李老板是否借一步说话?”

    “你跟我商谈?”李书夏提起戒备心,“咱俩没什么可谈的吧?再说这么晚了,邱老板先回吧,咱改天再谈。”

    “事关裕璟和秋斋,我想李老板定想知道,便只能等到现在了。”邱苑恒有几分幽怨,“我在此处等了许久,也是为李老板着想,李老板不会真狠心到赶我离开吧?”

    他这强调怪暧昧,贾掌柜不由地望向李书夏。

    李书夏想今儿晚别吃饭就好了,这刻反胃反得厉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跟邱苑恒这么熟,他居然用这种语气说话。

    “裕璟和秋斋现出现了同一个敌人,李书夏可有兴趣听一听?”邱苑恒好似猎人,一点点引诱猎物上钩。

    “夫人。”贾掌柜提醒,“先生还在房里,您不可与他单独会面,即便是在云宅也不可。”

    李书夏稍稍思量,指了指院子中央:“那便劳烦邱老板到那处说话。”

    邱苑恒挑唇一笑,转身出了大厅。

    “夫人。”贾掌柜劝阻,“您”

    “在自己家呢,他能怎么着。”李书夏将清点的本子给贾掌柜,“你帮我记上谁家送的什么礼,明儿咱好去还礼。”

    “可是”

    “你再帮我跟樊奕川说一声,让他下楼来找我。”李书夏说着往外走,“我不信他能把我吃了。”

    贾掌柜没辙,只能上楼去通报。

    院子里有仆人收拾桌子,李书夏走过去问:“邱老板有什么话尽快说。您现在成了佟老爷的女婿,便也是云家的敌人。按理说我不该留您在此处,但我不是那一竿子打翻一条船的人,让他们给您留了个位置,也是想裕璟日后能与秋斋和谐地相处。”

    “李老板的好意,我自是知道的,所以才想着来告诉李老板一件威胁到你我的事情。”邱苑恒从西裤兜里拿出一张纸给李书夏,“前个儿有人到裕璟闹事,砸烂了四五章桌椅,惊扰了客人。而没过一天,又再来一帮人到秋斋大闹,砸了我大半块玻璃。我将闹事之人送进警察局,没料想他们当天就被释放了,当真是身后有人撑腰无所欲为,今儿貌似又到裕璟和秋斋里闹事。”

    “他们是一伙的?”李书夏蹙眉疑问,打开纸看了看,心中了然:“怕是有人故意派来找茬的。”

    她手里的是一份街道改造图,裕璟和秋斋旁边要重新盖一栋楼,而且租给了一家西餐厅。

    邱苑恒往前凑了凑,距离李书夏仅一拳的距离,低头跟李书夏一起看图纸:“这家西餐厅的老板大有来头,是景家的表亲,因陈年旧事素来与景家不和睦,与我邱家也不见得有多和善。现他们用这种卑劣手段扰乱裕璟和秋斋,依李老板看,我们不需要先合盟一下?”

    “景家的表亲?”李书夏不太信邱苑恒的话,而且钱钏并没有通知裕璟出了事,柯炎也没给她寄信提醒她裕璟遭了小人。

    “别说是表亲,即便是亲兄弟,这种分道扬镳的事也是常有的。”邱苑恒又朝前凑了凑,在李书夏耳边呵气:“李老板说是么?”

    李书夏耳朵一痒,蹭地往外跳,踩到椅子腿歪了一下,眼见要崴脚,冷不丁被邱苑恒捞回去抱进了怀里。

    邱苑恒语气轻佻道:“多日未见,李老板竟脱离少女变作了少妇,犹有几分风韵呢。”

    赤果果的调戏!

第103章 将计就计() 
邱苑恒调戏人!

    李书夏恼羞成怒,用力推他:“给老娘滚”

    话音没落,邱苑恒直接被猛推了出去,李书夏落进樊奕川的怀里。

    邱苑恒差点儿摔个大跟头,回眸奇怪地望向樊奕川:“令夫人险些摔一跤,我好心扶着她,云老板这是作甚?”

    樊奕川揽着李书夏的腰将人别到身后,冷眸回:“即便是邱老板帮内人一把,也该懂得分寸。伸手扶和两手抱是两个概念。”

    “云老板想多了,我没别的意思。”邱苑恒无辜解释,“令夫人摔得狠才扑到我身上,怎成我图谋不轨。您这样是要冤枉好人。”

    “呸!刚是谁说有少妇风韵来着?”李书夏扔过去个嫌恶的眼神,“正经人会说那种话?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李老板,您要说这话,我刚不如不管您,让您摔这儿得了。”邱苑恒冤得慌,“况且我讲那话也没错呀,您现不就是少妇吗,难道您还觉得自己是少女?”

    这人嘴皮子练出来了,话里有话,不仅说李书夏不识好人心,还说李书夏妄想当少女,李书夏给他个无敌大白眼。

    樊奕川回身冷冷地瞥了李书夏一眼,李书夏摸不着头脑,关她屁事啊!

    “邱老板,风韵这词不适用于我内人,她怀疑您也是应该的。”樊奕川顺着邱苑恒的话怼回去,“当然我还是得感谢您扶她一把,但请您日后对待女士注意一下,省得被当成骚扰就不好了。”

    李书夏强忍着没喷笑出来,樊奕川的说话技巧比谁都高,三言两语让邱苑恒成了骚扰犯。

    邱苑恒脸上挂不住,正欲说话,被樊奕川抢先下逐客令。

    “邱老板,时间不早了,赶快回去歇着吧。”樊奕川伸手朝后一摆,“送客。”

    管家立马走上前:“邱老板请这边请。”

    邱苑恒插不上嘴,没由来地笑了一声:“告辞。”随后跟着管家离开了。

    李书夏对着空气呸了呸:“我觉得他找我没安好心,没想到是干这种下流事情,恶心!”

    “你既是知道他没安好心,为何还同意单独与他谈话?”樊奕川危险地反问,“他方才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呃也没什么吧。”李书夏闪烁其词,“你还不知道他那个人?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樊奕川的眸色越渐幽深,他对着李书夏渐渐染上几分寒意。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李书夏回瞪,“我没给你戴绿帽子,这事儿能怪我么?他分明是设计陷害我的,你不是清楚,这样瞧我是几个意思?”

    “瞧你是因为你不防备。”樊奕川抬手拧她的鼻子,“倘若不是在家中,你也能毫无防备地跟着他走?你终归是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能敌得过他?”

    “我是女人咋了,没蠢到听他说什么就做什么。”李书夏被莫名其妙的苛责惹恼了,“你不就是不高兴他碰我,让我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直说好了!甭拿些大道理来说我。”她哼一声扭头就走。

    樊奕川站在院子里目送她上楼,没挪一步。如果是之前,他肯定要去哄哄的。

    贾掌柜叹口气说:“邱苑恒摆明是来离间您跟夫人的,您这又是何必,着了他的道。”

    “我瞧她那毫无防备的样子就来气。”樊奕川一想起邱苑恒抱着李书夏那幕更来气,后半句都不想说了。

    贾掌柜可是明白他家少爷是个醋坛子,索性换了话题:“明儿我按夫人的要求将秦家的产业分下去,另将嵘老爷那部分清点好。不过我想嵘老爷定要来讨价还价,不可劲儿搜刮一番不能完。您最多可分他多少?我明儿好有个谱。”

    “他想要多少就给他多少。”樊奕川无所谓地回,抬脚上台阶,侧过身又补了一句:“当然是在云家现有的店铺和存款下,明白吗?”

    “明白。”贾掌柜应声,“但您这样做就将他排挤到佟老爷子那儿去了。”

    “留他在云家有何用处,多一个米虫而已。”樊奕川迈上台阶扔下句:“蒋家和陶家自会为我所用。”

    贾掌柜垂眸想了想,转身离开了。

    李书夏上楼就在生闷气,没给孩子喂奶便睡下了。

    兮夏睡过一觉饿了起来,嗷嗷地哭,肯定是要吃奶。

    樊奕川在楼梯下听到宝贝闺女在哭,蹭蹭几步上楼进卧室抱起兮夏往床边送。

    “走开!”李书夏不耐烦,“你不是厉害么,自己喂啊?这会儿想起女人来了?”

    “”樊奕川给怼得说不出话。

    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樊奕川现在深深地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完全不明白李书夏为什么把这事上升到女人和男人的区别,搞不懂

    兮夏越哭越大声,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小脸很快哭红了,把霂夏吵醒了,两个孩子一起哭起来,活像二重奏,听得李书脑壳疼。

    这俩孩子许是知道父母吵架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樊秀媛从走廊另一头的屋跑过来,怎么哄都哄不好。

    “婶儿,你怎地生气了。”樊秀媛不解,李书夏抓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这会儿正是喂奶的时候,你可不能生气,回头再气得回奶了,弟弟妹妹就没得吃了。”

    “有这种说法?”樊奕川有点讶然,“你一个孩子怎懂这么多。”

    “当时娘就被气得回奶过。”樊秀媛不好说孙妙花是胡搅蛮缠被樊奕川气得回奶,自动省略了一部分,“你快哄哄婶儿,生闷气还容易落病根的。”

    李书夏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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