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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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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奕川身体微僵,慢慢松开她,在心里默念——李书夏?

    “我的名字。”李书夏笑说,“你昨晚是不是想说我和你一起进城,但是不知道我叫什么才改的口,对不?”

    樊奕川表情不太自然,别开脸望向山下,长长的睫毛轻动,耳根微微泛红。

    李书夏猜对了,他当时就想说李书夏的名字,写到一半才发现不知道李书夏叫什么,很尴尬

    “你不好意思啦?”李书夏歪头观察樊奕川,瞧白净的脸紧绷着,忍笑问。

    樊奕川皮肤白,稍有点发红就明显,很容易被看出来,可不就是不好意思么。他受不住李书夏的灼灼目光,转身往回走。

    李书夏喂一声:“干嘛你!又要把我扔这儿啊?”

    樊奕川闻言回身,被山风一吹,耳根的绯红散了,他定了定心神,倒回头又牵着李书夏的手往回走。

    老胡叔在山坡上等了挺长时间,看小两口别别扭扭挺有意思,没着急叫他俩,让后面的人原地休息。

    村里烧了一早的大火可算扑灭了,晨雾里的黑烟慢慢飘散开,远处飘来喊樊奕川的声音,好像是樊宸。

    老胡叔眯了眯眼,又把身后的人叫起来准备,随时离开这地儿。

    樊奕川和李书夏同时望向通往山上的小路,李书夏催促:“咱快走吧,你哥好像发现咱没事,要是和你嫂子一起找来就麻烦了。”

    孙妙花放火不一定有证据,万一跑出来发疯就要命了。

    李书夏隐约觉得樊奕川似是握着孙妙花的把柄,还是会致命的把柄,孙妙花才怕成这样要杀人灭口。

    樊奕川点点头,牵着李书夏的手爬上坡,向老胡叔打手势,一行人继续往前走。

    翻过这座小山丘才能到通往山外的大路,过了山贼设的卡点,还得坐火车才能去城里。

    樊稚沄让老胡叔送樊奕川和李书夏安全进城再回来,这一来回要两三天,孙妙花想追也追不来。

    李书夏离樊家村远一点就安心一点。

    老胡叔说:“这恶婆娘太毒辣,老爷定不能放过她。你们不用担心,只要有一点证据,老爷就把她浸猪笼。”

    “浸浸猪笼?”李书夏嘴打瓢心颤。

    那不是偷人的惩罚么,太旧社会了。

    樊奕川扣住李书夏的手背,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眸色深沉复杂。

    老胡叔又说:“她动了杀人的心思,老爷绝不能留她。如找到证据便依族规惩治她,即便没有证据,她也不能在村里待下去。我送你们回来后,就把她赶出村。”

    “对对,赶出去就得了,没必要浸猪笼吧?”李书夏小心地问。

    浸猪笼也算杀人呐,这种旧制很没人性。

    “哼,她做的那些勾当,够她浸好几次猪笼。老爷不过是看在奕川的面上没揭发她。”老胡叔没好气地说。

    樊奕川一愣,忽而停脚立在原地。

    老胡叔跟着停脚,意识到说漏嘴,叹口气:“其实老爷早知道了,怕你担心宸子才没说。等我回来看看,没准要把那六岁的娃娃一遭赶出去。”

    李书夏惊呆,合着孙妙花真偷人啦?!

    “宸子要知道这事定要气疯,别闹出人命来。”老胡叔发愁,“我还得跟老爷商议商议再定。”

    樊奕川立在原地,好久没有反应。

    孙妙花偷人不止一回,第一回被五岁的樊奕川瞧见,她给樊奕川吃了一碗浓稠的粥,那天晚上樊奕川嗓子疼得像烧起来,而后声带充血失了声。

    但让樊奕川没想到的是,孙妙花竟然七年前还偷人生下孩子让樊宸养,这搁在农村简直是无法忍受的耻辱。

    即便樊宸性子软弱怕婆娘,可戴了绿帽子又喜当爹,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都没了,在村里如何抬得起头。

    樊奕川清楚记得樊宸四十多得子整一年都笑呵呵的,如今得知真相,樊宸不把孙妙花砍死才怪。

    李书夏挺担忧,樊奕川该不是想回去吧?

    老胡叔也怕樊奕川生出要回去的念头,劝道:“老爷会找个合适的由头,不会让村里人知道,你放心。如今你去城里不仅为你媳妇,也是为治病。咱先把哑病治好再治肺病,回头你俩生个大胖小子,你嗓子好了还能教他念字读书,多好。”

    李书夏脸一热,说话不顺溜:“老、老胡叔您说啥呢。”

    “这有啥不好意思,成亲了就得生娃嘛。”老胡叔笑道。

    “”李书夏无言以对。

    成亲了是得生娃,问题是李书夏跟樊奕川最多对彼此熟悉了点,感情没深到生娃那步。而且李书夏没谈过恋爱,对那种事很懵懂,老胡叔这么一说,她想入非非了。

    樊奕川更没经历过那种事,有点异样地看李书夏。李书夏被深不见底的黑眸一盯,心突突跳,扭身往前走。

    “咱快点走吧,别耽误了出山。”李书夏虚着声说。

    老胡叔乐起来:“她咋还羞上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说着看向樊奕川。

    樊奕川及时别开视线,随手比划几下,意思是咱赶紧赶路吧,并没说要回去。

    老胡叔被逗得一路笑不停,这对小两口是真有意思。

    前两天下雨,山路泥泞,很不好走。

    李书夏让老胡叔说得不敢跟樊奕川亲近,老生出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自个儿跳来跳躲泥坑。

    樊奕川在旁边看着皱眉,生怕她脚一崴从山坡上滚下去,硬是拉过她让她好好走路。

    她吐舌做鬼脸,倒没松开樊奕川,和老胡叔聊着天,很快翻过小山丘到了平时耕田的那座山的山腰。

    “我记起个事来!”李书夏一惊一乍,其余人不明所以。

    樊奕川一路都在思虑,这会儿回神攒眉表示疑问。

    李书夏凑近说:“你还记得我前几天跟你说的金子么?我想去看最后一次。”

    樊奕川当即沉了眸,很不赞同,随即摇了摇头。

    “就在上面,我去去就来。”李书夏央求,“我觉得我没看错。”

    孙妙花那块地在山腰上面,也是樊奕川要从樊宸手上要回来的那块地。

    樊奕川不同意,领着李书夏继续往前走。

    李书夏不依,缠着樊奕川念叨:“我去看看,就一会儿。”

    “那就去看看呗。”老胡叔说,“这会儿天早,山下都在忙着灭火,没人能来山上。”

    “就是就是。”李书夏附和。

    樊奕川拿她没辙,松了手,比出食指,意思是:就一会儿。

    李书夏点点头往山上走,樊奕川不放心她,跟在了后面。

    地里的几个麻袋已经挪走,由于连下两天雨,孙妙花没来把剩下的花生刨了。雨大冲刷了地面,露出几条小沟壑,有些花生露到地面,被泡了。

    李书夏一脚一个泥印,艰难走到地里,袄裙边沾了不少泥。她弯腰挽了挽裤腿,在地里翻找。

    那么小个人儿在地里认真忙活,手上满是泥,樊奕川挺头疼,正要过去帮她一把,却见她站起来兴高采烈冲这边挥手。

    “我找到了!”李书夏攥着几颗泥豆豆特高兴,“我就说没看错!真的有”

    蹭地,土坡上跳下个人,一把捞过李书夏箍进怀里,胸膛硬邦邦,撞得李书夏鼻子疼。

    樊奕川柔和的眉眼顿时冷上几分。

    是樊良

第20章 被山贼讹上() 
樊良紧紧抱着李书夏,喃喃一声:“你没事就好。”

    李书夏识出声音,手朝外伸着挣扎:“大良哥,你这是干嘛?快松开啊。”

    樊良不松,壮硕的胳膊禁锢着李书夏,李书夏只能求助:“樊奕川!”

    樊奕川目光冷沉,提起长衫下地,几步走到樊良身边伸手便是一拳,怼在樊良肩胛。

    樊良吃痛倒退到土坡边,望见樊奕川颇为讶异。

    李书夏顾不上手上有泥,扑进樊奕川怀里,怕得慌。

    平白出现一个人抱着她不算完,她能不慌么,樊良这是干嘛呀。

    樊奕川本来很生气,李书夏的反应让他消了火,他扶着李书夏的腰转身,视线瞥到樊良身上,寒意逼人。

    樊良方才没看到樊奕川也在,出声解释:“奕川弟”

    樊奕川没理樊良,带李书夏回到田埂上,拿长衫给李书夏擦手,接过李书夏给的几个泥豆便要走。

    “奕川弟!”樊良追过去,“我刚才”

    樊奕川瞥过去一眼,樊良蓦地住了声。

    此时的樊奕川面沉如水,深邃黑眸有一种无形的压迫力,就像樊稚沄。

    李书夏没搞清状况,糊里糊涂问樊良:“你干嘛呀,我又不是你媳妇,你抱错人了吧。”

    樊良的肩胛很疼,他扯了扯唇角,啥也没说出来。

    樊奕川比了几个手势,樊良更是双唇紧闭,发不出一个音来。

    樊奕川跟他说——别碰她,仅此一次,为你救过她。

    这不是单纯的警告,樊奕川帮樊稚沄整治过犯族规的村民,不比樊稚沄手软,樊良自然忌惮。

    李书夏看不懂,茫然两头瞧。

    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李书夏把在山上遇山贼那事跟樊奕川说了,樊奕川没表示什么,其实还是很在意的。

    而且樊奕川看得出樊良喜欢李书夏,之前没有很大感受,现在非常在意。别说樊良跟李书夏有亲密接触,只樊良看李书夏的那种眼神,樊奕川就不舒坦。

    樊良不说话,李书夏想这人抽风了吧,反正被抱一下没怎么着,她急着看金花生,走到前面说:“老胡叔要等急了,咱快走吧。”

    “等等。”樊良出声阻止。

    李书夏脚一停,耐着性子问:“你有事?”

    樊奕川向来沉稳冷静,这刻有些烦躁,但没直接带走李书夏。

    樊良再看看樊奕川,酝酿开口:“你们真要去城里?”

    李书夏不知道这人信不信得过,便没说话,等樊奕川回答他。

    老胡叔的声音飘上来:“奕川媳妇!好了不?咱得赶路喽!”

    “来了!”李书夏应一声,心想老胡叔已经说出来,她没啥好遮掩的,便道:“嗯,我们要去城里了。你看到我们的事别跟孙妙花说哈,麻烦你。”

    樊良被轻声细语说得心七上八下,还想再问两句,樊奕川扭身带李书夏走了。

    李书夏回瞅一眼,惹来樊奕川冰碴似的眼神。

    她恍然一想,对樊奕川嬉嬉笑笑,故意问:“他是不是对我有想法?”

    樊奕川一张俊脸冷得冻人,走到山坡的石头下不管李书夏了,兀自走自己的。

    “哎!我下不去啊。”李书夏喊樊奕川,特意伸出脚在石块边缘试探,装作要滑下去的样子。

    樊奕川不得不退回来,朝她伸手。

    两人身上都沾着泥,特别樊奕川的长衫,有一块一块泥巴掌印,全是李书夏擦的。

    樊奕川是个爱干净的人,可以说有一点洁癖,此时倒不讲究这些了,干净修长的手指朝李书夏伸着,没一丝一毫嫌弃。

    李书夏偏不搭樊奕川的手,勾勾手指等人上前,张开双臂挂到樊奕川身上抱个满怀,害得樊奕川负重倒退一步心神不稳。

    她圈住樊奕川的后颈咯咯地笑,呼吸挠得樊奕川耳朵痒,唇不偏不倚对上樊奕川的耳垂。她还在笑呢,直接张口含住了,樊奕川动作一僵,她霎时没了笑声。

    软软的耳垂被烫热的唇舌包裹着,舌尖不经意地扫了一下。樊奕川僵硬到不知道把手搁哪儿,干站着没动,耳垂不知是被烫得还是怎地,悄悄地发红。

    李书夏的脸红成西瓜瓤,赶忙别开唇,埋在樊奕川肩窝里臊得慌。

    玩过了啊

    “奕川媳妇!”老胡叔找来了,刚踏上坡,上面的两人突然分开。

    李书夏背过身双手捂脸,樊奕川来不及阻止她,她的脸上登时多俩泥手印。

    老胡叔看见她脸先是一愣,随即大笑:“奕川媳妇,你是咋喽!怎用泥摸脸?”

    “哈?”李书夏后知后觉,傻傻看手一眼,悲催得不行,埋怨樊奕川:“都怪你!”

    “”樊奕川当真是有口不能辩。

    李书夏抬袖子要擦泥,老胡叔阻止她:“留着吧。奕川这么做是为你好。咱出山的时候要过山贼的地儿,保不齐他们瞧见你有想法,这样正好。”

    “”樊奕川背定这口锅了,倒是误打误撞。

    老胡叔说得对,李书夏样貌俊俏,被山贼们瞧了去定没好事。

    樊奕川拉过李书夏又给她添了几道泥印,李书夏满脸哀怨:“这不好吧。”

    “他们要问起,我就说你是疯婆子,你带她去城里治病。”老胡叔对樊奕川说,又对李书夏道:“奕川媳妇知道疯婆子是啥样吧。”

    “勉强知道吧。”李书夏露出个痴痴傻傻的笑容,嘿嘿地配音,加上一脸泥老喜感了。

    老胡叔噗哈哈地笑出声,连带樊奕川也没忍住,俩人笑得可欢快。

    李书夏能想象到自己的滑稽样儿,气得恼樊奕川:“都怪你!你笑什么笑!”

    樊奕川一边笑一边点头,是说“怪我怪我”,十分纵容妥协。

    老胡叔不知不觉被俩人甜一脸,暗叹奕川变了个人

    等收拾好重新上路,樊奕川照旧牵着李书夏的手,一白一脏握在一起很突兀。

    李书夏没心没肺,又忘了咬到樊奕川耳垂的尴尬,嘱咐他把金子藏好。

    樊奕川除了点头还是点头,让她老老实实走路。

    老胡叔心道:奕川这样的冷性子找到这么个媳妇也不错,虽说李书夏来路不明,但人好就行。

    临近出山的大路,李书夏严阵以待,随时能装出一副痴傻农妇的假象。

    前方有根粗长木头横在路中央,两个山贼坐在路边大口喝酒吃肉,听见有人来立刻站起来挡在木头前。

    其中一个山贼拿着白晃晃的刀比划:“你们要出城?老规矩!”

    老胡叔让樊奕川他们一等,上前给了山贼两块银元交涉。

    山贼拿银元高兴让路,一行人准备出山。

    李书夏心有余悸,还好当时没能耐从村里跑出来,落在山贼手里比被孙妙花打一顿惨多了。

    正当要路过木头关卡时,后方突来一声喊:“站住!”

    李书夏心下一惊,那不是刀疤男的声音么。

    樊奕川挑了挑眉,偏身挡住李书夏。

    后方樊良嘴里的麻子哥,也就是刀疤男晃晃悠悠来了,不到晌午喝了一坛子酒满脸通红。

    “你是樊老爷家的?”刀疤男隔了两三米,粗粝着嗓音问老胡叔。

    老胡叔镇定回:“是,大兄弟有事?”

    “既是樊老爷家的,这些钱是不是少了点啊?”刀疤男走到收钱的山贼那儿要过银元掂了掂,无赖道。

    “大兄弟这话说的。但凡村里人出山,一人十个铜板的标准,怎到我樊府就不一样了?”老胡叔不卑不亢地讲道理,“再者,我们统共六个人,我给你兄弟两个银元便是辛苦各位大热天在这儿不容易,大家买壶酒喝。大兄弟这样说可就生分了。”

    刀疤男玩着两块银元打量这六人,咧嘴笑起来:“村里有哪家能比得上樊老爷,这两块银元不过是樊老爷一早的饭钱吧?”他忽地提高音量,其他山贼也跟着笑,邪佞得很。

    这帮人是讹上了。

    老胡叔皱起眉头,挺恼火,跟山贼没道理可讲。

    樊奕川见状,对老胡比手势。

    刀疤男瞧见了,出声讥笑:“哟,这还有个哑巴。”

    哄笑声在山谷回荡,李书夏也上了火,最讨厌樊奕川被叫哑巴,自己都不这么叫他了!

    “不过这哑巴长得”刀疤男色眯眯的眼直勾勾盯着樊奕川,“细皮嫩肉真俊呐。”

    李书夏要呕了。

    刀疤男是男女通吃的款???

    樊奕川同样被恶心到,避开刀疤男的露骨眼神,再冲老胡叔比划几下。

    老胡叔有了主意,道:“大兄弟要向樊府要钱可得想好了,这钱我们樊府不是给不了,回头要讨回来的。”

    “哦哟?”刀疤男装作惊吓的样子,流里流气回:“只有别人拿钱给我,没听过我往外掏钱的事。你吓唬我?活腻歪了吧?”

    老胡叔又道:“我家两位少爷,你不该不知吧?小少爷可是司令的副手,我家小姐前儿个回来坐的什么车,你没看到?只怕你有命拿钱,没命花。”

    刀疤男一听这话不敢轻举妄动,哪能跟军爷对着干,但直接放人走岂不很没面子,指着樊奕川说:“他给我留下,你们走人。”

    “啥?”李书夏直了眼,这人真看上樊奕川啦?

    刀疤男这才注意到李书夏,看她满脸泥嫌弃地啧了啧,再看樊奕川牵着她的小脏手更嫌弃了,叫人把他俩分开。

    右边的山贼刚冲上去碰到樊奕川的胳膊,突然嗷地一声跪在地上,像过年讨红包似的,好滑稽。

    李书夏揉揉眼,刚才貌似好像是樊奕川踢的一脚?

第21章 因你喜欢() 
平白的大男人被调戏,樊奕川能忍?一脚踹在小山贼的膝盖上,快又准。

    别说李书夏,其他人都没看清,突然陷入安静。

    之前的樊奕川给李书夏的印象是柔弱书生,今儿她算重新认识了樊奕川。

    樊奕川不仅能怼樊良,还能怼山贼,李书夏顿生几分崇拜。

    刀疤男回过神来,掏出土枪来比划,大喝一声:“你小子敢动老子的人?!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老胡叔忙站到最前面挡着,铁青脸回话:“这是我家老爷最看重的孙辈,日后要接族长位子,你不客气点也就罢了,竟侮辱人?”

    “一个哑巴接族长的位子?你逗老子玩儿呢?”刀疤男讥讽,最后强调:“要不留下人,要不就给钱,否则今儿谁都别想出去!”

    他又盯着樊奕川看,斜勾着唇很嘚瑟,心想这哑巴好皮相,回头调教调教玩起来定是爽。

    樊奕川松开李书夏的手往前走,李书夏怕他有事也跟着上前,他回眸安抚,李书夏犹疑停在原地。

    刀疤男以为樊奕川自动过来要跟他走,当即变成笑模样,收起枪来搓手一副猥琐样:“这就对了!爷保证你跟兄弟们一样吃香喝辣还不用出门风吹日晒,你伺候好爷就行了!”

    李书夏作为女人听那话都受不了,樊奕川别过去来硬的,受伤了咋办?她很担心,要不要装疯卖傻让他们先走?可刀疤男手里有枪,他们就算跑也跑不很远。

    “奕川。”老胡叔很严肃挡在前面,从怀里掏银元,打算拿钱摆平。

    “老头,你走开!”刀疤男不耐地推老胡叔。

    樊奕川抓住刀疤男的拇指向后猛地一掰,疼得刀疤男捂手嗷嚎。

    “你小子!哎呦”刀疤男跳脚嘶嘶抽气,手抽了筋,他对山坡上喊:“来人!都给我下来!我不信收拾不了哑巴!”

    六七个山贼从山坡上冒头,呼啦往下跑。

    老胡叔暗道不好,赶紧从怀里掏出银元扔到地上:“给你们!都拿着!”

    “晚了!”刀疤男伤了面子恼羞成怒,“今儿谁都甭出去了!老子不但要这钱,还得要人!”他甩着手面向樊奕川,“你小子!今儿老子不收拾你服服贴贴的,老子就跪着走!”说完冲上去拽樊奕川。

    樊奕川朝左侧身,刀疤男扑空,他返身一脚踹过去,刀疤男被踢中膝盖跪到地上。

    李书夏惊呼:“天呐!樊奕川!”

    樊奕川回看她的空当,山贼们纷纷围了上来,一行六个人围在中间,个个凶神恶煞,剑拔弩张。

    老胡叔急上了,这要是被山贼掳了去定没好。他年纪大了受点罪没啥,樊奕川和李书夏出事可不行。他还是得拿出家里两个少爷来说事,不然唬不住山贼。

    他正要说话,樊奕川打起手势,他出声质疑:“这能行么。”

    樊奕川又打手势让他去转述,这时刀疤男的火气直冲头顶,脸涨得更红。

    刀疤男啊地大喝:“给我把他就地办了!”

    山贼们一哄而上拉扯樊奕川,李书夏手快把樊奕川拽到自己身边,却反被樊奕川抱住,两人马上被包围。

    这帮山贼专做龌龊事,已经动手扯樊奕川的衣服。

    老胡叔眼见不好,提声大喊:“刚那一脚怎么踢的,你们看不出来?!是想回寨子里再挨一顿踢?还是再挨上一顿打?”

    山贼们忽然停手,互相看看,烫了手般哄散开。

    刀疤男歪在地上傻了眼,指着樊奕川:“你”

    樊奕川再对老胡叔打手势,老胡叔接着转述:“你现在跪着走一个。”

    李书夏秒变星星眼,对樊奕川刮目相看,充满崇拜之情,转眸之际瞧见刀疤男真跪在地上走了两三米

    这转折来的太玄幻了吧?

    老胡叔和三个家仆都看怔了,就见刀疤男跪在地上特客气地说:“对不住兄弟,我刚有眼不识泰山,长了张臭嘴。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我不要钱,送你们出山,您看行不行。”

    刀疤男啪啪打自己嘴巴子狂使眼色,让小弟把地上的银元捡起来,和留下的两块全还给老胡叔,再指挥小弟把粗木路障搬开,站起来跑过去非常恭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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