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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案疑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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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报道的第一天,理应把职位职务,各人分工都先简单,大致地说一下的,这样才能让记录员和李成光知道自己今后要做些什么,又该怎么做,而不是两眼一抓瞎地什么都不知道。可记录员在旁边等了好久了,就等着局长和李成光寒暄完,然后宣布,谁知道局长寒暄完了以后,就打算走了。他没办法,只好自己主动开口问。
局长停住了脚步,看了他一眼,说:“嗯,这个事情,你说得对,是我忘记了。小伙子上班第一天,就敢于指出领导的错误,精神和勇气都很可嘉啊。”
记录员被局长这一番阴阳怪气的夸奖弄得一头雾水,正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局长接着说:“我看你这小伙子心也挺细的,很敏感嘛,这么能抓住关键和细节,那你就当记录员好了。反正老记录员也快退休了,最后再带你一段时间,也算是,人尽其用了。你自己觉得呢?”
记录员虽然对于人情世故这一块儿并不是十分了解,但他再傻也知道,自己这是被穿小鞋了。记录员心里觉得有些委屈,明明自己什么也没有做错,局长自己小肚鸡肠,是他做错了。于是他耿直地回答说:“我觉得这样分配不对。因为我是从警校毕业的,我大学里学得是怎么抓贼,怎么审问,怎么破案,和记录员的工作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都说术业有专攻,这根本就不是我的专攻。所以我觉得这个分配很不合理。”
局长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说:“你觉得不合理?是你是局长,还是我是局长?‘因材施教’这个词儿你听说过没有?我在这警局里这么多年,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盐还多,我知道什么人应该在什么样儿的岗位上,你一个愣头青,你知道些什么?什么都不知道,还敢班门弄斧瞎嚷嚷,这就是你在警校学到的本事吗?如果是的话,那我觉得,可能我还真是高看你了,也许你连记录员的工作都没有办法胜任。”
记录员到底是刚入社会,马上就被局长说得哑口无言了。他只好默默地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了。
李成光看局长训得差不多了,就问他:“局长,那我呢?”
“你?”局长想了想,“你就当警员好了。回头我给你也找个师父,找个脾气什么都好点儿的,以后你就跟着他,要是有什么事儿了,也可以来找我,都行的。”
李成光点了点头,说:“那行。我知道了。什么时候开始正式工作啊?”
“都行。你要是为难的话,那就明天开始上班,你要是都可以,那就下午开始吧,毕竟你来都来了,是吧。”
李成光听后,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异议,说:“那行吧。那就下午开始上班吧。反正我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
局长见都交代完了,就转身,大步离开了原地。记录员站在办公室里头,心里尽是对局长的愤怒。
李成光笑了笑,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说:“怎么样,老兄,我说的吧。你还真别不信,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什么都靠关系,没了关系,你什么都白搭。”
记录员耸了耸自己的肩,甩开了李成光的手,然后也快步离开了办公室,找食堂去了。李成光留在原处,又是轻轻摇了摇头。
榆木脑袋,墨守陈规,无可救药。这些,就是李成光对于记录员的所有印象。
因为第一次见面的不愉快,导致记录员不喜欢李成光。后来又过了很多年,记录员才知道,原来当年李成光所说的打招呼,他打招呼的对象,就是市里面一个有点儿名气的混混。这就让记录员对李成光的印象更加糟糕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尤其是当这个地头蛇对强龙完全没有敌意,甚至愿意为了和平,主动去拉拢他的时候,这强龙,就更加不会为难地头蛇了。
这个道理,移到人的身上,也是一样的。那个时候,犯罪团伙还没有那么嚣张。不过虽然警方不至于像后来一样,帮助他们洗脱罪名,还帮助他们逃脱,但对于他们的很多事情,都是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老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谁会和钱过不去呢,所以那个时候,警方和犯罪团伙,后者拉拢前者,讨好前者的关系。而犯罪团伙给了警方这么多的好处,警方卖个面子,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第45章 市民报案()
李成光进入警局以后,先做了一个小警员,整日跟在警局的老警员身边,整理资料,接待一下前来报案的市民,偶尔也跟出去跑跑案子。
记录员一直以为,李成光只是把犯罪团伙的人当做自己的跳板,既然他都已经成了警局里的一员,自然会慢慢端正自己的态度,和那些犯罪团伙里的人脱离关系,永保初心。
但是很快,记录员就发现,是自己太天真了。
那天,警局接到了一个市民的报案,说是发现自己的儿子在家里吸毒。吸毒是重案,老警员细细询问那个市民,是如何发现这件事儿的。
市民说,前几天他回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儿子有些不大对劲,整个人很暴躁,脸色很差劲,不停地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个不停。市民刚开始以为他是在生活中,或者是事业上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所以才会这样的,就走过去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谁知这看起来十分平常的一问,却让他的儿子暴跳如雷起来,歇斯底里地对着他的老父亲大喊大叫,说他什么都不知道,还让他什么都不要管,这是他自己的事情。
这时,他儿子的手机忽然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立马就变了脸色,二话不说就接了起来,说什么自己马上就到,然后进屋拉开了抽屉,抓了一大把的钱,来不及整平,就往外跑。途中还因为着急,掉落了几张鲜红的钞票。他来不及捡起,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就径直地大步朝前走了。
市民觉得很奇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要跟上去看看,无奈他儿子实在是走得太快了,根本就没有了踪影,就只好作罢。他走上前,把地上那几张钞票捡起,一张张捋平,然后放回了抽屉里。正准备离开自己儿子的房间时,忽然回头看了一眼,再一思索,就琢磨出不对劲儿来了。
这些钱都是从他儿子房间放钱的那个抽屉里头拿出来的,所以里面的钱都是他儿子的存款。市民的儿子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把发下来的工资都藏在抽屉里,而不是放在银行。因为他的前女友是在银行工作的,自从两人分手以后,他儿子就开始抵触银行,不愿意把钱都放到银行里面去,而是自己存在家里。用他的话说,就是反正活期的利息也低,还不如就放在家里,要用的时候就能马上拿到。很方便。
市民知道他心里的痛,想想反正都是他自己赚来的钱,该怎么分配,该怎么花,该放在哪儿,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自己也管不着,就随他去了。
因此,这个抽屉里的钱,就是这位市民的儿子所有的存款。可是,自己的儿子工作了这么多年,不管怎么算,都不应该只有这么点儿存款才对。自己的儿子,别人不知道,他却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市民的儿子是一个很节俭的人,有的时候公司里面聚餐,他会因为省钱而不参加。倒是和之前的女朋友分手以后,多了和同事一起出去玩儿的次数。但不管怎么花,都不该只剩下这么点儿钱,所以肯定有哪里不对劲。
可是市民左思右想,都想不出自己的儿子能把钱花到哪儿去。儿子是住家里的,所以不需要付房租,平时公司里吃吃工作餐,便宜得很,就算是天天三菜一汤好了,也不会花钱这么厉害的。
市民正站在原地想着这件事儿,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就走了出去,果然是自己的儿子回来了。
市民的儿子显然已经镇定下来了,看到自己的父亲是从自己的房间里面走出来的,就不悦地皱了皱眉头,说:“爸,你以后就不要随随便便地进我的房间了,知道了吗?”
市民愣了一下,想解释自己是因为要放钱,所以才会进他的房间的。可是才开口,他儿子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你别说了。以后不要进来就好了,我也没别的意思。”
市民只好把要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然后默默地走了出去。只是市民前脚才离开房间,他儿子就立刻将门紧紧地关闭了。市民回头,看着厚重的门,心里划过了一抹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而且是很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心里很不安。
晚上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市民想起白天的事情,还是觉得心里不安,思前想后,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对着他的儿子说:“儿子啊,今天下午的时候,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要不,你跟我说说吧。”
市民的儿子一听这话,脸色就又不对了,猛地把筷子一摔,说:“我不是都说过了吗,我的事情你别管,烦什么。”
市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因为市民的妻子早逝的关系,所以是这市民一个人将他儿子带大的。而他的儿子也很聪慧,知道父亲不容易,就一直都很懂事。印象里,自家儿子从来没有对自己大声说话过,更不用说当着自己的面就摔碗筷之类的了。
市民的儿子见他怔忪,也旋即反应过来了,说:“对不起啊,爸,我没什么事儿,就是不想您太担心了,有点儿着急才会这样的。你别多想啊,我不是故意的。吃饭吧,别想那么多了。”
市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了。
昨天早上,市民的儿子上班去了之后,市民就一直都在想着前几天的那件事情,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
他走到了自己儿子的房门口。可能是怕他进去,房门紧紧地关闭着。市民把手放到了门把手上,犹豫的片刻,最后狠了狠心,一使力,还是将门给打开了。
只见屋里头和前几天的时候一模一样,干干净净,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
市民走到了儿子的床边,拉开了床头的抽屉,只见里头放了几包白色的粉末。粉末用小小的那种塑料分装袋随意地装着。市民不知怎的,那一刻,脑子里忽然划过了以前禁毒宣传册上的毒品。
他心中一凛,额头也随之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他想要验证自己心中的这个不好的猜测,想了想,就伸手,把抽屉里的白粉都拿了出来,然后关上了抽屉,离开了儿子的房间。走之前,还细心地关上了房门。
这天晚上,市民的儿子回来了之后,打开抽屉,发现白粉不见了,就立刻冲到了市民面前,说有没有进过他的房间,拿走什么东西。
市民心虚,所以不敢看儿子的眼睛,努力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地否认,说怎么可能,昨天儿子都把话讲得这么明白了,他怎么可能还会进去呢。末了,不忘问儿子一句,说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了。
儿子摇了摇头,一句话也没有和他解释,就掏出自己的手机,回房间去了。市民连忙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在门口站定,然后趴在门上偷听。
只听见门内市民的儿子在里头,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赔着笑,说:“东哥,是我是我。那个货吧,还有没有了有啊?那太好了太好了嗐,我这不是嗯,行行行,那我这就到老地方来拿行行行,马上就来。”市民越发觉得这件事情有问题了。东哥是谁?还有那个老地方,又是哪儿?
而就在这时,他儿子的电话打完了,脚步声朝着门的方向越来越近了,市民连忙走来,不让自己的儿子起疑。
只见市民的儿子拿了一沓钞票,就离开了房间。钞票数目看起来并不是,少说也有个两三千。
市民等儿子离开了家里,后脚就跟了上去。他走在儿子身后的不远处,亦步亦趋,同时笨拙地躲藏着。好在他儿子一心一意地往前走着,一路上,竟然也没有发现他。
市民跟着他的儿子走到了一个破旧的小巷子里面,两边都是杀马特云集的发廊,和“洗头店”,市民和他的儿子走在其中,只觉得格格不入。然而这个市民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他只是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干什么去,又要去哪里。
又走了一段路,市民的儿子来到了集巷。那时候的集巷,还没有任何规模,流浪汉也没有那么多,但还是有些,衣衫褴褛地躺在马路边上,听到脚步声,就懒洋洋地抬头,看一眼来人,见是个面生的,就又低下了头,不再理睬。
市民的儿子一弯腰,进到了里面,在看清眼前的人之后,高兴地说:“东哥!”
市民听到这话,浑身一震,再也不敢往前走了。他心里很清楚,儿子已经走到了目的地,因为他见到电话里的那个东哥了。
第46章 出乎意料()
市民的儿子是在里头的,刚刚好棚屋的外面有一堵墙,和棚屋之间有一个夹角,这个夹角又刚刚好可以可以躲得下一个人,于是市民没有犹豫,一个闪身躲进了那个夹角里头,然后微微偏头,凝神听着里头的动静。
市民的儿子:“东哥,那个货,我没了,你快再卖我点儿吧。”
东哥似乎是嗤笑了一声,说:“你小子,怎么用得这么快。上一次买去才几天啊,这就又要了。钱带了吗?”
“带了带了。”说话间,市民的儿子便把手里的钱一股脑儿地全都塞到了那个东哥的手里。后者扫了眼手里的那一叠钱,心里大概地掂了掂,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身后的一个小弟说:“行了。把货给他吧。”
身后的小弟得到了命令,二话不说,就拿了几袋白粉,递给了市民的儿子。后者连忙接过,然后打开来,抓了一把塞到了口中。很快,市民儿子脸上的焦躁,不安,还有慌乱和急切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安定和满足。
市民把自己儿子表情的变化尽收进了眼底,心底是无尽的悲凉。他恍恍惚惚地转过了身去,开始折返回去,按着来时的路,往前走着。
刚刚发生的那一切,代表了什么,他的心里是再清楚不过了的。自己的儿子在吸毒。他真的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了。
市民忽然就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妻子。这些年,是他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儿子,吸毒这个事情里面,有自己一半的责任。
回到了家里,市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头想了很久。他一方面想要去警局告发这件事情,将那群把他儿子领上不归路的毒贩子绳之以法,然后带着自己的儿子的儿子去戒毒所,把那要了命的东西给完完全全地戒掉。
可同时他的心里又很清楚,没有那么简单的。虽然毒贩有罪,但自己的儿子吸毒,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样去坐牢的。但是另一方面,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了那群毒贩子,他的心里又是有一些不愿的。那群毒贩子可恶至极,罄竹难书,留他们在这个社会上,只会害了更多的人!
这天晚上,市民翻来覆去,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他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直到天亮。
晨光熹微,而后破晓,金色的光大片大片地洒落,美得不可方物。
无尽的夜总会过去,光明总会驱散黑暗。不知怎的,市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这一句话。
是啊,就算自己的儿子坐牢了,但那又怎样呢。自己会等他,等他回家,等他变好,等他回到从前那样。
做下了这个决定之后,市民就不再犹豫。他起身,穿好了衣服,开始朝外走。不管怎么样,都要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他要报警,他要将那些人送到牢房里面去。
受理的警员在听完了这些之后,和身边的其他警员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局长走了过来,见一群人围在那儿,就说:“一个个的,不上班,都站这儿干嘛呢?出什么事儿了?”
受理事务的那个警员像是找到了救兵,就拣了重点,和他把整件事情说了一下。局长听完了以后,就点了点头,说:“既然市民都来报案来了,那我们又怎么能坐视不理呢。走吧,出动,去集巷。”
警员愣了一下,说:“出动?”
警员想了想,然后走到了局长的身边,附在他的耳旁,轻声说:“局长,我们就这么出动,是不是不太好啊?前几天那个毒贩头子不是才来过警局嘛。”
那个毒贩头子来了警局之后,就在局长办公室喝了杯茶,送了两盒金丝燕窝,走之前,还给了警局里每个警员一个大红包。
局长听了这话以后,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说:“这有什么。市民都来警局了,难道还要袖手旁观不成。叫上其他的警员,走吧。”
说完,局长就率先离开了原地。几个警员之间又是一阵面面相觑,然后才跟上了局长的脚步。
后来警员们到了集巷棚屋那儿,却没有发现毒贩的踪影。找进去一看,发现早已人去楼空,不见了踪影。
那个时候,记录员还以为,毒贩子们逃走了,只不过是一个巧合罢了,直到很多年以后,他才发现,原来当初是因为李成光给毒贩子们报了信。而局长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他当时才会这么放心地带人前往棚屋。而局长不阻止李成光,也和那个毒贩子那次来警局有关。
而这些事情,记录员知道,已经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而那个时候,李成光已经当上了局长,而记录员,则还是那个默默无闻的记录员。
于是,记录员就愤怒了。因为工作的关系,他常年都在警局里面,他太清楚这些年李成光和犯罪团伙之间的一些勾当。他也恨朱临海,恨他在其位却不谋其事。
有一次,他在整理一个连环杀人案的档案的时候,忽然就萌生了这样的一个念头。
他想要试探一下这个城市警方的底线。他想要知道,到底警方还能再忍犯罪集团到何时。
刚刚好那个时候,市里面发生了一起案子,就是空集的第一起案子,一对情侣在公园的长椅上被人给勒死了。凶手把线索和细节都抹掉了,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谁也不知道凶手是谁,而上头又要求了,说是要尽快破案,李成光就随便找了个流浪汉,又很随便地找了一些证据,然后就给他定罪了。
记录员在得知了这一件事情之后,就更加愤怒了。因为他觉得这样做对那个流浪汉太不公平了,可他又只是一个小小的记录员罢了,根本就发不出什么声。
当记录员看到了那个案子之后,他就觉得,他的机会来了。
因为他的职位的关系,所以他可以很轻松地就查阅到警局里所有案件的档案。他知道所有的案件细节,就模仿着凶手的口吻,给聚光灯报社,发送了第一封信件。
虽然他把信送到了聚光灯报社里,但是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指望过自己会得到任何回复。
当时这个案子发生的时候,聚光灯报社其实已经报道过一次了,而且很巧的是,记录员发送信件的那天,刚刚好就是愚人节,这样一来,就更加不会相信这封信的真实度了。
果然,聚光灯报社根本就没有把空集的这封信当成一回事儿,转眼就忘记了。而这个时候,才是记录员试探真正的开始。
记录员将第二封信寄到了聚光灯报社。这一次,聚光灯报社没有再像之前那次一样,而且将这封信刊登了出来。可是,他们并没有按照记录员在信里所要求的那样,把信的内容原原本本地刊登出来,而是为了逃避责任和骂名,故作聪明地将信中某些对他们不利的段落给删减掉了。
聚光灯报社这个懦弱的做法,虽然十分地令他不快,但也是在他的预料之中的。毕竟聚光灯报社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以一个很良心的,很权威的形象出现在了公众的视野里面,所以不愿意让自己的形象沾染上不好的黑点,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又过了没几天,记录员发现,自己的两封信件,竟然都被刊登在了另一家报社的头版头条上,而且是原封不动,一字不差。他觉得很惊讶,细细一想,就以为一定是聚光灯报社的竞争对手不知从哪里搞来了这两封信件的原件,所以才刊登出来的。目的,就是要搞垮聚光灯报社。
后来,记录员才知道,原来这两封信,是陈继明刊登的。是他把信件交给了自己的老同学,因为他觉得媒体不可以再欺骗公众,一定要把真相告知于天下。因为这是每一个媒体人,都应当遵守的初心。
这一件事情,或者说是陈继明的这一个举动,在记录员的心里,造成了不小的震动。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上,这个社会里,竟然还有这样秉持着自己的一颗初心,并为之坚守的人。那一刻,他敬佩陈继明的做法,也敬佩他的为人。
记录员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是唯一清醒着的人。自己是孤军奋战,是只有一个人的一支队伍。可是他没有想到,竟然还有陈继明,在另一个角落里,和他做着相同的事情。唯一的不同,就是记录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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