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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的青春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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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晴多掰了掰手指头算时间,想算一算窦燃到现在为止消失了多少天。

    可她这个脑子,居然掰扯不清楚。

    是啊,她数学本来就不好,还是那种从小到大都没好过的。

    试想,没病之前,得掰多久才记得窦燃消失了第多少天。

    但奇怪的是,她怎么没写2017年的窦燃打来的神奇来电。

    夏晴多又往前翻了翻日记本,不止没记这个,就连她去未来转了一圈,日记本里也没写。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子,嘶,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可能不在日记本上记下辉煌的一笔啊!

    sars终于解禁。

    窦燃是第一批冲出校门的学生,别的人冲出来就是为了放风。被关了整整三个月,跟坐牢似的,是个人都快憋疯了。

    一时间,学校门口的饭店商店网吧,全部都挤满了人。

    窦燃冲出来却是为了找人,可人要去哪里找,委实是一件难事情。

    这个时候,别的学生都是往外跑,只有冯千云拉着皮箱往里进。

    她接了鲁导的戏,学校封闭的时间,她没能赶回来。

    和窦燃打了个照面,冯千云笑:“窦宝,多谢你把我引荐给鲁导。”

    窦燃的脸色很不好,他想说别叫他窦宝,他还想说他没有帮她引荐,但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

    他的手机响了,是蒋海语打来的电话。

    2017。

    记忆会骗人吗?

    夏晴多不知道。

    她只记得那年她出了院,大脑好像是烧坏了似的,记忆能力出现了问题。

    紧跟着不愿意面对,自暴自弃,和所有的同学断了联系,包括蒋海语。

    但听窦燃的叙述,退学的时间点好像和她记忆里的对不上。

    而且海语明明知道她怀孕了呀!

    如果说她的记忆没有问题的话,那能是别人的记忆全部都出了问题吗?

    夏晴多捂着自己的脑壳,怎么都不能相信。

    实际上,她现在的记忆能力一点问题都没有,好像是一下子恢复了十几岁的鼎盛时期,说是过目不忘一点都不夸张。

    夏晴多除了深吸,做不出其他的反应。

    夏野却被谈判的两位大佬给弄糊涂了。

    他急的挠了挠头,惊诧地问:“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啊?”

    可是,没人主动回答他的问题。

    于是,他替他妈回答窦燃:“我妈当然是我妈。”

    窦燃不知道该怎么和夏野解释,叹了口气。

    这时候,夏晴多却很突兀地问他:“你是那个窦燃吗?”

    思维进了死胡同,还装载了很多超自然的胡思乱想。

    比如说,时空有两个,就好像是同样的两个副本,背景相同,人物设置也相同。

    但,人物的活动轨迹不同。在一个副本里,窦燃出国了。另一个副本里,窦燃没出国。

    而夏晴多呢,从出国的副本里误入了没出国的副本里,这误会就大了窦燃怀疑夏晴多是走岔了道的那个,就是从另一个时空来的。

    可被她猛然地一问,又怀疑自己是岔了道的。

    转念又想,不对,他有人证。

    还有他的梦,和那部可以与过去通话的诺基亚手机。

    这好像又不是时空能解释了的事情。

    至少不是两个副本能解释了的事情,或许相同的副本有三个,或许更多更多。

    越想越难以理解。

    窦燃一咬牙,很干脆地说:“总之,晴多,我真的没干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夏晴多一噎,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解约的话,当作夏野是说不出口的。

    但她不太高兴地强调,“我的记忆不会有错的,我有写日记的习惯,我以前的日记本全部都锁在我家的老房子里,我今天就会去找。”

    夏家的老房子里推满了她以前的记忆。

    后来她带着夏野回家,受到四邻的指摘,夏玉堂一生气,带着他们全家搬离。

    夏晴多只觉很无力,她想要相信自己,想要极力证明自己才是对的。

    但这样一来的话,她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谎言里。

第 79 章() 
2017年。

    夏晴多说干就干。

    反正和窦燃也谈不出什么所以然,她准备先回家拿老房子的钥匙,跟着就回老房子找东西。

    如果记忆会出问题的话,那纸和笔总不会出问题的对吧!

    夏晴多迈腿往门边走的时候,又下意识看了一下她自己的那部旧手机。

    2002年是她人生的大转折,她其实不止保留了2002年用过的手机,还保留了很多的东西。

    可是这部手机在她的手里一直都很安静,夏晴多犹豫了一下,说:“手机暂时你保管。”

    她没有追究窦燃是怎么拿到她的旧手机的,有些事情,不用说的那么清楚。

    夏晴多又扭头看了眼还在懵的夏野,想说点什么让他别想太多,可又真的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

    她只好道:“我和窦燃的问题,我们会自己解决的。你和他的问题,你要是愿意的话,怎么样都好,我没有任何意见。”

    夏野也看着她,没什么表示。

    她又说:“我这么说也不是不负责任,有些事情我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我知道。”夏野很别扭地撇了下嘴。

    夏晴多又往门口走了两步,鬼使神差地再一次停下,她这次干脆转了身,两步走回了夏野的身边,一伸手,抱了抱他。

    像小时候那样,轻拍了两下他的背。

    夏野整个人都被拍懵了,十四岁的少年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正别扭的难受,他妈转身走了。

    夏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约拥抱会传染,只知道窦燃的拥抱来的也很突然,搞什么嘛,抱了抱他,也出门了。

    看样子是追他妈。

    乔木兰和乔大唐就在隔壁。

    听着练习室的门连续打开了两次,她偷偷地过来侦查情况。

    却见练习室里,只剩夏野呆呆地坐在那里。

    她推门进来,看着他错愕的表情,问的小心翼翼:“不可挽回吗?”

    “什么啊?”夏野挠了挠头,只纠结了片刻,就彻底放开了,“练歌,练歌。”

    想不开就是死结。

    想开了其实就是几秒钟的事情,他需要知道什么呢?其实他只需要知道自己是个没有缺失爱的小孩就行了。

    特别的地方就是,爸爸妈妈都是明星,爸爸妈妈不住在一起。

    未来还会有更特别的地方——他也是个明星,超级巨星。

    夏野十四岁的人生感悟: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你把什么放在第一位,就会因为什么而忧心。

    窦燃要求和夏晴多一块儿去老房子找东西。

    夏晴多只踌躇了片刻,就答应了。

    毕竟有窦燃在,就是一个活的参照物,比对一下,她才能知道到底什么地方不对。

    但在出发之前,夏晴多给蒋海语打去了电话。

    “海语,你以前不知道我怀孕吗?”

    “什么跟什么啊?”蒋海语正给孩子换尿布,没想明白,一秒就转换了话题,“晴多啊,小荔枝的湿疹又犯了!你们家小野小的时候,长湿疹吗?”

    三秒钟过后,蒋海语:“哎呀,我又忘了你失忆。”

    “你买点紫草膏试试。”夏晴多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说了几句其他的,挂线。

    窦燃没有开车,很自然地往副驾上一坐。

    夏晴多发动了汽车,抿着嘴角,心里头浮躁。

    “接受不了是吗?”汽车拐上了大路后,窦燃问她。

    夏晴多仍旧抿着嘴,心里的感情复杂到不想和他说话。

    女人是不能做怨妇的。

    过去的十几年,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夏晴多都得这样劝说自己一下。

    她虽然比那些折磨自己又折磨别人的怨妇好太多了,但说一点都没有怨恨的心,肯定是假话。

    可现在有人告诉她怨错了,她

    没有感想。

    再加上困扰了她多年的记忆障碍神奇地好了。

    夏晴多当真是哭笑不得。

    窦燃见她不说话,也就不扰她了。

    十八岁的夏晴多和眼前这个到底是差了十几年的岁月,眼前这个外貌上的改变很小,但性情改变很大。

    她更沉默,看着他的眼神更加的复杂。

    还有,车技是真的好!

    能在拥挤的道路上很熟练地穿梭。

    这要是十八岁的她肯定得哇啦哇啦地乱叫。

    窦燃的心里其实也很乱,眼前的晴多真的也是晴多,可他真的更挂念十八岁的那个。

    因为她怀孕了呀!

    而且他很久没做梦了,不知道那里的晴多怀孕几个月了?

    窦燃整颗心都被不安焦虑和急切所占据。

    这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交流。

    夏晴多把汽车直接开到了楼底下,匆匆忙忙上楼找她妈要老房子的钥匙。

    周珍丽咂着嘴说:“儿子神神秘秘,老妈也神神秘秘,真不知道你们母子俩在玩什么?哎哟,老了,管不动了。”

    实际上还是想管,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说了,只是有点害怕自己的女儿埋怨自己管的宽了。

    “我去找个东西。”夏晴多没法忽略亲妈好奇的小眼神,简单交代了一句。

    周珍丽从玄关顶柜上摸出了一串钥匙,嘱咐:“走的时候,锁好。电闸和水闸都拉了,在哪儿推上你知道吧?”

    “嗯,知道。”

    夏晴多连门都没进,就又下楼了。

    夏家的老房子在城南,说起来居然离国戏电影学院没多远,隔了四五条大街的样子。

    夏晴多开着汽车嗖一下从国戏电影学院门口过去,窦燃的心一提,忍不住回头张望。

    路口,红灯亮起。

    夏晴多停好了车,很意外地偏头看了下窦燃。

    窦燃这才转回了头。

    夏晴多问:“十八岁的我是怎么回事?”

    窦燃并不想隐瞒:“我从去年开始总是在做一个梦,梦见2002年的秋天,我在梦里和你说我们有一个儿子”

    夏晴多摁在方向盘上的手动了一下,她没有打断他,听他接着往下说。

    “后来夏野参加比赛,我和你们相遇。但那时候的你说自己失忆,不记得很多事情。再然后你就知道了”

    窦燃这样说。

    夏晴多顿了下,终于发问:“你和十八岁的我通过电话吗?”

    “嗯!”

    “刚才在公司的时候?”

    “还有上一次我晕倒住院!”

    对话到这里就停止了。

    绿灯亮起,夏晴多发动了汽车,这一次的速度比上一次更快。

    导航一直在重复:“前方限速,您已超速。”

    一路飙到了夏家的老房子外。

    这里不临街,外墙的墙皮以前是红色的,现在早就斑驳的不成样子。

    夏晴多一个劲地猛冲到了五楼,这才想起来自己跑过了,在窦燃诧异的目光下退到了四楼。

    窦燃还是那个诧异的目光,看她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才打开了门。

    夏晴多尴尬地说:“锁上锈了。”

    窦燃“嗯”了一下。

    两个人一快儿进门,一股扑鼻的陈旧气息迎面而来。

    房子和人一样,年纪大了之后,就会产生一种有点奇怪的味道。

    夏晴多把门敞开了一会儿才关上。

    她径直到了她自己的房间,窦燃跟在她的后面。

    所有的日记本,她记得都放在了书桌的中间抽屉里。

    可是中间的抽屉上了锁,夏晴多想不起来是把钥匙搁在了什么地方,还是彻底地丢掉了。

    人幼稚的时候总是会用一些特别的方式埋藏过去,殊不知,一把锁是锁不住记忆的。

    真正的忘记只有夏晴多这样脑子出了问题。

    窦燃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也不知道从哪儿拎来了一根棍,粗细刚好能插进锁鼻,大约没用上二两劲,上了锈的小锁“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

    看吧,这样的埋藏没有一点实际意义。

    夏晴多打开了抽屉的那一瞬间,带着一种凌乱的心慌。

    2003年。

    夏晴多抱着自己的日记本翻来覆去地看了两天。

    很奇怪的,这个日记本像她的又不像她的。

    她是有记日记的习惯不错,这还得感谢她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老师,要求她们每天都要写一篇不少于三十字的日记。

    那一记,她就记了很多年。

    也养成了一个习惯,每篇日记不会超过五十字。

    可她手里的这本日记本,至少有二十天的日记都是长篇大论。

    2003年4月17

    窦宝,我不相信你这么狠心!你真的不要我们了吗?想当初你是怎么追求我的,可你始乱终弃,现代陈世美。如果我以后生了女儿,我一定会告诉女儿,千万不要像我,随随便便就把自己托付给了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看看这浓浓的怨妇画风!

    还有“如果我以后生了个女儿”呵呵,她就是脑子再坏,也还记得她去过未来。

    她知道自己有个儿子,还知道儿子叫夏野。

    旁边的夏野咿呀咿呀地允起了大拇指。

    夏晴多把他的小手从嘴边挪了下来。

    夏野不高兴,使劲蹬了蹬小腿,咿呀的速度加快,像是和她吵架。

    夏晴多揉了揉他的小肚子,像是和他说的,也像是自言自语:“这本日记不是妈妈写的啊!但字迹和妈妈的一样。”

    夏野像是听懂了似的,又咿呀了一声,紧跟着哈哈大笑,都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

    没想到呢,那么酷的她儿子,小的时候,也是个傻白甜呢!

第 80 章() 
2003年。

    百天的孩子大约已经忘记了从母体脱离的不安全感,开始适应这个世界。

    傻白甜的夏野适应能力还算不错,只要给他吃的,他一般都很安静,吃吃睡睡。

    但他毕竟快百天了,睡的时间比刚出生时短了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就被他用来各种嘿嘿嘿哈哈哈了。

    周珍丽进屋,夏野听见门响,又开始嘿嘿了。

    周珍丽逗了夏野一下说:“晴多,这孩子的大名叫什么,你想好了吗?你爸说了,要上户口。”

    “夏野。”

    “换个!”夏玉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什么野不野的,夏家的外孙,不管是不是婚生的,都不是什么野孩子。

    夏晴多很坚持地说:“野,野心的野,四野的野,代表了自由,你们瞎想什么呢!就叫他夏野。”

    “我们没瞎想,就是怕别人误会。”周珍丽劝。

    可是劝说无用的。

    “夏野就是夏野,谁也改变不了。”夏晴多戳了戳夏野的小肉脸说。

    夏野觉得自己受到了欺负,象征性地把咿呀变成了啊啊,干嚎了两声,半滴眼泪都没有。

    周珍丽却心疼地说:“你看你,戳他脸干什么!”

    说着就把夏野抱了起来,“你妈啊,自己都还没长大呢!哦,你别怨她啊!姥姥替你训她。”

    夏野的小眼睛一眯,咧嘴没牙的嘴大笑,嘎嘎的。

    看来夏野这小子惯会哄人的性格是从傻白甜时期就开始的。

    不管是周珍丽和夏玉堂谁抱他,他都笑。

    哄得夏玉堂一掷千金,奶粉尿不湿,一应物品,全部都买最贵的。

    周珍丽更恐怖,一听见夏野干嚎,就得训夏晴多一顿。

    哪有小孩不哭的!

    所以,夏晴多这日子啊,真是不好过,天天挨训。

    她在心里想,等她的脑子好的差不多了,她就复学去。

    名字的插曲过去,夏玉堂求爷爷告奶奶给夏野上户口去了。

    夏野也被周珍丽抱到了外面。

    夏晴多还在翻她的日记本,在那篇“如果我以后生个女儿”的下面,红笔批注“假的”。

    肯定是假的。

    她一直都很清楚的,她的儿子叫夏野,就算她傻了她也知道。

    她把日记本对着光,看了又看。

    见鬼了,这日记到底是谁写的?

    想了一会儿,没头绪。

    周珍丽在外面喊她下楼倒垃圾。

    夏晴多踢着拖鞋出门,一手拎着一袋垃圾。

    其实她知道的,周珍丽才不是需要她扔垃圾,只是测试一下她能不能扛得住楼下的那些流言蜚语。

    夏晴多出楼道口的时候,还特地长叹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因为周珍丽一定会抱着夏野在楼上看着她。

    垃圾桶就在楼道口的不远处,不过得路过小区花园的入口。

    花园的入口处或坐或站了很多闲人,夏晴多慢慢悠悠地走了过去,本来以为最大的刺激也就是那些落在她身上的轻视眼神了。

    谁知,她扔了垃圾回转,一个稍微有点面熟的阿姨堵住了她问:“夏家的闺女,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花园的入口处传来了“噗哧”的笑声,就连下棋的几个老头也停止了喧哗,仿佛全世界都在等着问她夏野的爸爸是谁。

    这可比2017年的微博还恐怖了,吃瓜群众就在身边。

    夏晴多没有吭声,同样以轻蔑的眼神回望。

    “夏家的闺女,我问你话呢?”

    “阿姨,你是我妈?”

    枪打出头鸟,打的就是眼前这种不知道自己算老几的人。

    夏晴多说完了之后,踢着拖鞋上楼了。

    2003年是这样的,刚刚跨过千禧年没有多久,她要是敢穿个齐臀小短裙上街,知道得换来多少探究的目光吗?

    可到了2017年,是个姑娘,谁还没有一条齐臀小短裙呢!就算没有短裙,也有小短裤。

    时代总是会抛弃一些思想老旧的人。

    上楼的时候,夏晴多如是想。

    与夏家老房子一条街之隔的某小区外。

    有一个穿着白衬衣牛仔裤的男青年,正在张贴寻人启事。

    看门的大爷撅着胡子说:“你这小伙子,怎么在我这好好的外墙上贴这些小广告呢!快走,快走!”

    窦燃已经被驱赶的不止一两回了,他发挥了国戏电影学院在校生的优势,悲情地说:“大爷,我贴的不是小广告,我找人。我老婆,脑子有点儿糊涂,我找不着她了。”

    大爷一听这话,戴着老花镜来看,“这么年轻脑子就不好?”

    “嗯!大爷您在这儿见的人多,您帮我留意着行吗?”

    “行!你把寻人启事给我一张。”大爷是个热心肠,又盯着照片看了半天,啧道:“长得这么漂亮,会不会被人拐卖了?你就这样满城的贴不行,你得报警啊!”

    “我朋友说前几天好像在这附近看见她了。”窦燃没说谎,蒋海语那天打来电话,就是这样说的。

    夏晴多打开了家门,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周珍丽说:“肯定是有人惦记你了!”

    夏晴多撇着嘴“昂”了一声,“就底下的长舌妇,我刚刚怼她们的代表了!”

    周珍丽一噎,歇下了借题发挥的心。

    她其实就是想借机问问夏野的爸爸到底是谁。

    2017年。

    夏晴多捧起抽屉里最上面的那个本子。

    一翻开,本子的第一页——

    2003年2月17

    窦宝你到底在哪儿啊?

    夏晴多的手顿了一下。

    记忆不够鲜明,但痛苦的感觉先到。

    她的脸色阴沉。

    窦燃莫名其妙就被翻了一记白眼儿,也很是无奈了。

    没有心情一页一页地翻看,夏晴多再往后翻,翻到了2003年4月17。

    夏晴多默念了出来:“如果我以后生了女儿,我一定会告诉女儿,千万不要像我,随随便便就把自己托付给了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窦燃又挨了记白眼儿,尴尬的不得了。

    夏晴多埋头正要往后翻,窦燃的眼睛一烫,忽然叫了起来,“停停!”

    “怎么了?”

    窦燃指了一下4月17号的日记,屏住了呼吸不说话。

    夏晴多凝神去看,只见日记的右下方,慢慢地浮现出了两个红色的字迹。

    起初字迹还很不清晰,大约过了三秒钟,就完完全全显现出来了。

    “假的?”夏晴多倒抽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往下理解了。

    倒是窦燃很突兀地笑了起来。

    夏晴多问:“你笑什么?”

    窦燃很有深意地看了她一下,问:“字迹对吗?”

    “嗯。”夏晴多必须得承认,字迹真的完全一样。

    “那你再仔细看看这本日记有没有什么异常?”

    夏晴多很仔细地翻来翻去,最终摇了摇头。

    窦燃有点失望,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夏晴多继续往后翻,冷不丁,手里的日记被窦燃夺了去。

    “你干嘛?”夏晴多皱眉。

    窦燃没有说话,抓起一旁的笔,在日记本上写:“晴多,我很想你。”

    这种感觉真的是微妙的要命。

    他写的是她的名字,可表白的对象是她吗?

    夏晴多的眼神一明一暗,爱还是恨啊,她被自己弄糊涂了。

    耳边是窦燃的解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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