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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驱魔人:幽灵校舍-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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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怎么现在后院就只有绵心和青木两人,追着我和四少出来?别的人了,都死哪儿去了!”
“你!禽择良木而栖,难道那些奴才不愿跟着四弟,都要来问我的不是?!”
“呵,照三少这么说,管不好手下的奴才,倒是我们的错了!”
眼见着江齐天还要继续争辩下去,突然一袭紫袍出现在靳梓汐眼前。
江少卿伸手将江齐天挡在身后,眸光含笑,温文无害的轻声问她:“依弟妹的意思,这件事该如何处理才好?是该将曾经背弃旧主的奴才全都找回来,还是另安排新人来伺候?”
靳梓汐皱了皱眉,其实她巴不得留在后院的人越少越好,人多了,难免会有几个不忠心的,最怕就是侯夫人趁此机会安插奸细在里头,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江少卿这番话反而提醒了她,她只不过是想告诉侯爷,江离云落水的事不是她一人之过,可如今看来,若是继续说下去,恐怕最后掉入陷阱的会是她。
靳梓汐一边起身,一边从侯爷手中扶回江离云,淡淡看向江少卿:“不劳大少费心,与其用那些背弃旧主的奴才,倒不如用些新人,午后我自会去挑选奴才。”
说完,她便转而看向侯爷:“没有照顾好少爷,是媳妇的不是,但希望侯爷明白,媳妇若真对不住少爷,现下也不会落得如此狼狈。”
她想也没想就跳入水中,不像绵心和青木一样只会大呼小叫的叫人来帮忙,也不想吴婉月那样顾忌着自己的身份,在一旁干着急,更不像侯爷一样,只会在出了事之后训斥她。
她做了一个人该做的事,而其他人呢,反而推卸责任。
这侯府,呵,还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靳梓汐也不怕得罪人,她的任务只是保护好江离云,其他事她也没功夫管,说完这些话便拉着江离云走了,听侯夫人在身后冷哼了一句:“没规矩的贱人!”靳梓汐也没有半点生气。
不是说侯夫人最深藏不露吗?
如今她不是也被她逼着露出了狐狸尾巴吗?
靳梓汐倒要好好看看,这侯府里的人,一个个究竟都长着什么嘴脸!
回到后院后,靳梓汐便立即让绵心准备干净衣物给江离云换上。
许是被之前的场景吓到了,江离云这会儿一直躲在被子里发抖,靳梓汐和绵心两个人动手,才勉强帮他换上了衣物,累得一身是汗。
回眸之时,却见侯爷站在门口,绵心连忙施礼,靳梓汐只是微微一怔,正欲施礼时,侯爷却挥挥墨袍:“免了吧。绵心,你去看看姜汤熬好了没有,熬好了就立即端进来给你们少爷服用。”
“是。”
靳梓汐知道侯爷是真关心江离云,可有时候难免关心则乱,他对儿子的关心也算是极为隐忍,若不是今日江离云落水,想必侯爷也不会亲自来后院看他。
如今绵心走了,靳梓汐给江离云牵了牵被子,侯爷也坐在了榻边,看着一直不停发抖的江离云,长长叹了口气:“我以为我已经够小心了,没想到还是让这孩子遭了毒手……”
说罢,他便冷静抬眸,锐利的眸光看向靳梓汐:“你应该不是吴家的旁亲吧?”
靳梓汐微微一愣,也不知侯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她的身份的,然而这时侯爷却道:“不管你是谁,我瞧着你对离云倒是真心。记着,凡事切莫太过心急,你今天做得太过了,下次我再训斥你什么,你就别还嘴了。”
听了这话,靳梓汐方才恍然,侯爷的意思竟然是想让她遮盖锋芒,消除侯夫人等人对她的戒备。
他明面上是在训斥她,实际上却是在保护她。
今天这么一闹,日后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有多少把刀子对着她。
这些靳梓汐都明白。
只是,她心里却有着和侯爷不同的打算。
“我只是想杀鸡给猴看,顺便看看到底哪些人心怀不轨。”
靳梓汐淡淡说着,侯爷也点了点头:“人有多大的本事,就做多大的事。你若是觉着自己这么做的同时,还能护离云周全,我也就不拦你。若是你真护得了他,哪怕他疯傻一辈子,这侯爷之位传给他也无妨。”
这句话,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可惜,在靳梓汐看来,却不值一提。
江离云一直痴傻下去,即便当了侯爷,也侯府也是她主事。
老侯爷的意思她不是不明白,只是,靳梓汐何曾在乎过地位和荣耀。
“五小姐今早递给我一张纸条,说只要护得了四少,便赠我黄金万两。侯爷,我已经将那纸条毁了,您,还要同我说什么吗?”
闻言,老侯爷不禁好奇的看向靳梓汐。
他知道这个入门的新媳妇不是普通人,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是一个全然不爱名利和地位的普通人。
难道这一切,她都有了吗?
“老朽听闻,当年君家出了一位世子名为君狂,娶了道派白家的女儿白如烟,两人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一身绝世道术,有能力问鼎天下,却无心天下,直到他们的儿子一统三国,两人方才被封为太上皇和皇太后,却依旧在外逍遥自在……莫非,姑娘与君家和白家有关?”
靳梓汐微微一笑,也不怕在这个时候同侯爷摊牌,她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便说出真实身份也无妨。
“硬要说关系,也只有这么一丝丝的关系,我和君家、白家没有血缘的,老侯爷不必多虑。”
听了这话,侯爷便缓缓点头:“老朽明白了,这么说来,这门亲事倒是老朽高攀了,难怪姑娘你什么都不要,只是我这孩子……他……罢了,不管姑娘想做什么,以老朽的能力也是拦不住的,只希望姑娘能在离云身边多陪伴些时日,莫让他再遭毒手。如此,老朽也就心安了。”
看着侯爷默然起身,缓缓离去的背影,靳梓汐只觉心头一紧。
天下父母心,这老侯爷对江离云倒真是一位慈父,为了保护他,免他遭人毒手,才任由其他人在侯府为所欲为,因为他知道,只有他不管江离云,才能给江离云留下一线生机。
只是,刚刚那番话说穿之后,侯爷原本是将她当儿媳妇看待,如今反倒生疏起来。
她知道侯爷对她有所顾忌,以为她入侯门必定有所图,恐怕,老侯爷也不知道江离云揽月公子的身份,更不知道她入侯门,就是为了护江离云周全,并未作他想。
“侯爷。”
想到此处,靳梓汐便缓缓走了出去。
她自幼就没有父亲,不知道有父亲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可看到侯爷这般,有些话,她不得不说。
就算,只是给他一个安慰也好。
“我会留在侯府,直到他好为止。”
老侯爷回眸之时,便听靳梓汐缓缓说出这番话。
她淡淡笑着,哪怕已是春末时节,那脸上也洋溢着春光的明媚。
真是世间难得的奇女子啊!
如果离云还好好的,怕也会喜欢这样的姑娘……
老侯爷静静想着,还之一笑,点了点头之后,便离开了后院。
当初那么早就给离云定亲,是因为离云那孩子和婉月有缘,两人自幼便暗生情愫。
他不能和离云的母亲长相厮守,便想着让儿子随心所欲,同真正喜欢的女孩结为夫妻。
可如今看来,即便他明知道婉月嫁给少卿是为了离云,但这靳梓汐看着,更像是他们侯府的媳妇,侯府的主人……
离云啊离云,你快些好起来,告诉我这个当爹的,究竟是我看错了,还是当初的亲事定错了……这么好的姑娘,你若好起来,你们俩儿就可以名正言顺在一块儿了,你若不好,怕是要耽误人家一辈子……
哎,罢了罢了,你若不好,这侯府也是你的,这媳妇我也就认了。
即便是她当家,只要她不弃了你,你也算是一世无忧了。
※※※
送走了老侯爷,绵心没多久便端来了姜汤,说大夫已经在外面候着了,要不要传进来给四少看看。
靳梓汐点了点头,喂江离云喝下姜汤之后,便传了大夫进来,在一旁静静候着。
不是靳梓汐对自己的医术没信心,只是这江离云傻得突然。
以靳梓汐对揽月公子的了解,即便掉落山崖,也有不少保命的招式和方法,说他摔伤了头部,靳梓汐根本就不信,虽然江离云头部的确有受伤的迹象,但内里却并无淤血,脉相也十分正常,按理说根本就不可能痴傻。
这时,大夫来帮江离云诊脉时,靳梓汐就顺便问了问他头部的伤,哪知大夫此时却说得头头是道:“四少颅内血瘀成疾,想要治好此疾,并非难事,却也不是易事。”
靳梓汐微微一愣:“真的有淤血?”
“是。”
那怎么她没探出来?
大夫开了些活血化瘀的单子后便离开了,靳梓汐又去探了探江离云的头,淤血的确是有了,可这却不是之前的淤血,而是刚刚新撞出来的,大夫没理由看不出来,为什么……
靳梓汐转了转眼眸,狠狠摁住了江离云的肩膀:“我不管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如果跳入湖中就是为了撞伤自己的脑子,制造出来这样的假象,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你知不知道吴婉月为了你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就算你装疯卖傻是为了调查别的事,也要考虑一下身边的人,他们现在都很担心你!”
靳梓汐终是没有再说下去,因为这会儿江离云正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咬得皮破血流,满嘴都是。
靳梓汐被这一幕吓了一跳,连忙点住他的穴道,将他的手指扯出来。
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她心里竟然一点儿主意都没有。
平日里见过那么多人做戏,唯独江离云她看不穿。
这会儿只能将他当小孩子一样,轻拍着他的背部,哄他入睡:“你若不好起来,我就必须一直留在这里。倒不是有什么别的事要办,只是……你们家的水深得很,我只怕自己日后脱不了身……哎,算了,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反正以你的能力,即便把这天地都颠覆了,也有能力将它扳过来,不是吗?”
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
知道有关江离云的事越多,她对他便越是同情,包括老侯爷……真不知道这人世间还有多少相爱不能相守的事,她还是终身都不要碰这情爱才好。
傍晚时分,绵心将晚膳送了进来,靳梓汐看了看那饭菜,倒没什么异常,就连绵心也颇为高兴:“好在今早少夫人吼了那么一通,不然咱们这儿也不会有这么好的饭菜。”
靳梓汐点了点头:“今晚就先用着这些,日后送来的都放在那儿,不用再管。”
“为什么啊?难道少夫人想要自己备一个小厨房?其实备小厨房也没什么,只是我们现在人手不够,下午的时候三少夫人倒是来传了话,让少夫人您去挑选奴才,但少夫人您一直陪在少爷身边不得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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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0章番外 乱世【9】(。com)
绵心怯怯的说着,一边说,一边打量靳梓汐的脸色。
靳梓汐面冷心热,也不会为了这些事而怪罪她,只是淡淡一笑:“早上我是说了那话,只是后来仔细一想,我去不去都没关系,反正他们不是真心想给我们拨一批使唤奴才,倒不如自己拿着银子去外面找。反正这后院自有进出的大门,我们也不是做任何事,都需要经过他们的手。”
说着,靳梓汐便看向绵心,嘱咐道:“明天你就拿着我给你的那十两银子,自行出府购买食材,就算他们今日不动手,明日也会动手,尤其是经过我的手的东西,只怕他们会格外费心思,所以……我们就在这些方面多多注意一下也无妨。”
绵心点头:“那招奴才的事。”
“再等几日吧,你们少爷这个样子,我必须守着他,等他好些了再说吧。”
说完这些,两人便又伺候着江离云用膳。
不得不说,被点了穴道之后的他,比哭闹的时候乖巧许多。
但靳梓汐也知道,她不能总是点他的穴道,毕竟江离云也是习武之人,这穴道点多了也终究会点出些毛病来,她只希望他能好好配合才是。
这一夜虽说相安无事,但第二日一早,靳梓汐依旧是在一阵吵闹声中被惊醒的。
靳梓汐原以为江离云的穴道解开之后,又做出了什么疯傻的举动,哪知道睁开眼一看,江离云已经浑身发抖的躲在了床底下,她连忙起身,将江离云从床底下拉出来,又朝屋外大喊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
绵心这才推门而入,却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少夫人,少夫人……”
“有什么话好好说,到底怎么了?”
绵心点点头,愤愤不平的抹了一把眼泪:“侯夫人说丢了一件贵妃娘娘赏赐的金步摇,硬是命人来搜我们后院!我都说了,我们后院没人出去过,可他们就是不信,硬是要闯进来,青木哥哥都快被他们给打残了!”
“什么?!”
一听这话,靳梓汐连忙将江离云交给了绵心,亲自出去一看究竟。
杀过无数贪官污吏的靳梓汐见过不少血腥场面,可当她看见青木遍体鳞伤的身体被倒挂在后院外的石廊上时,她还是不由的瞳孔一缩。
艳红的鲜血浸透了他身上的麻衣,满是血污的后背已是皮开肉绽。
青木似乎早已被打晕过去,而侯夫人却神情淡若的坐在一旁的石桌旁喝着茶。
靳梓汐虽然和这青木没什么交情,但这青木到底是她后院的人,如今就这样轻易被侯夫人责罚,好似她早已断定她丢失的金步摇就在后院似的。
当然,靳梓汐也知道,即便这金步摇不在后院,那金步摇也是她身为贵妃的女儿赏赐的,因着这件东西,谁偷了不是的确的侯夫人,而是得罪的当今贵妃,当今圣上,顾着皇家的颜面,侯夫人自然想搜哪儿就搜哪儿,即便搜不着,也没人敢说她的不是,只怕,连侯爷都护不了靳梓汐。
只是,靳梓汐万万没有想到侯夫人一大早就唱了这么一出,真是精神好啊!
暗自掂量了一会儿,靳梓汐便走到侯夫人身边,恭恭敬敬的朝她施了个礼。
除了侯夫人之外,便只有吴婉月和杨芸在,看来,这府上的男人是不便管这次搜家的事了。
抬眸之时,吴婉月已经稍稍给靳梓汐使了使眼色,靳梓汐朝她点了点头,便对侯夫人道:“夫人,我们后院总共就三个人,三个人都围着四少转,怕是没功夫去您的院子偷东西吧?”
侯夫人却也不恼,只是轻描淡写的看了靳梓汐一眼,胸有成竹的模样:“是不是你们院子里的人拿了,搜一搜便知道。”
对于这件事,靳梓汐分外不解,以她的功夫和耳力,不至于有人闯入后院,悄悄将金步摇放在他们的屋子里。
唯一的可能便是,绵心和青木真的去侯夫人那儿偷了金步摇。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昨天她才给了绵心十两银子,按理说不会缺钱。
如果非得这么做,那便是栽赃陷害,这绵心和青木必有一人是侯夫人派来的,眼前演的这一处血腥淋淋的,便只是苦肉计……
想到此处,靳梓汐不由眸光一拧,侯夫人执意要搜,她若继续拦着,便显得她心虚了。
“既然夫人认为丢失的东西在我们的院子里,那便进来搜吧。”说完这话,靳梓汐便回头朝着屋内喊了一声,“绵心,带少爷出来,侯夫人命人搜屋,仔细吓着了少爷。”
“是。”
绵心扶着江离云应声而出,脸色惨白惨白的,而江离云依旧浑身发抖。
靳梓汐没功夫探究究竟绵心是内奸,还是青木在演这苦肉计,从绵心手中扶过江离云之后,她便立即解开了他身上的穴道。
奇怪的是,江离云今天却乖得很,前几次穴道自动解开之后,他必定又哭又闹,可今天,他却像是真被吓到了似的,也不管靳梓汐,只是一个劲儿的往绵心身后躲。
靳梓汐实在不知道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只是本想借着江离云的痴傻把这侯夫人闹一闹,可他却像怕极了侯夫人似的,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如果这江离云是真傻,怕也是难得袒露本性。
只是不一会儿,金步摇就搜出来了,而且,还是从江离云睡的那张软榻上搜出来的!
靳梓汐不敢相信这件事会是江离云做的,但心里却有了更多疑虑。
但侯夫人似乎也并不生气,只是命丫鬟收好了那支金步摇,冷然抬眸看向靳梓汐:“穷乡僻壤出来的野丫头,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我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竟然手脚这般不干净。”
“夫人说的是,我瞧着弟妹生得这般伶俐,也不像是这般下作的人。”杨芸微眯着眼睛,趁机不怀好意的煽风点火,“我看,这后院一定要好好搜搜,指不定还有什么东西……”
“夫人!梓汐是我娘家亲戚,她的为人我知道,是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了。”
吴婉月正欲替靳梓汐解围,不料,却被杨芸懒懒挡了回去:“大嫂,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方才我也说了,弟妹看起来不像是这样的人,指不定是下面的丫鬟……只是,刚刚绵心不是说这后院没人去过夫人的房间么,金步摇怎么会在榻上?而且看弟妹和四弟的装束,像是刚刚起身不久,试问两个人一直睡在榻上,榻上怎么会多出别的东西?我瞧着,也不像是绵心刚刚偷偷放进去的……”
这时,靳梓汐终于听明白了,这竟然是一个一箭双雕的陷阱。
她们不会怀疑江离云那个傻子,也不会怀疑被打残了的青木,所有证据都是冲着她靳梓汐和绵心来的。
今天,如果她不认这个罪,绵心便成了窃贼。绵心若不认,那么她必定就是偷取了金步摇的人!
然而这个时候,靳梓汐却比众人所想的要冷静得多,她平静的笑着看向侯夫人,言辞灼灼的反问:“夫人断定窃贼出自后院,如今找到了金步摇,这样的猜测也是无可厚非。只是,府中所有地方都搜过了吗?还是,侯夫人只搜了我们这一处,便断定了这金步摇一定在后院呢?”
侯夫人眉头一皱,杨芸连忙会意的告知靳梓汐:“弟妹,我们可不是故意针对你们,只是你守着四弟,也知道他现在的情况,照顾起来究竟有多难。如今,他身边的奴才没一个愿意跟他的,即便是跟着他的,也不怎么尽心尽力,否则,昨日四弟也不会落水不是?我瞧啊,弟妹刚入府,还没什么威信,所以这手里的下人才会做主子面前作乱,是不是?”
靳梓汐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她知道自己如果照杨芸的说法应下去,绵心落入她们手中,还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
那杨芸见她毫无反应,便继续说道:“今天一早伺候夫人梳洗的时候,似乎看见了一位眼生的丫头,后来夫人说像是弟妹这儿的侍女绵心,所以我们一大早才寻到这儿来。这不碰巧夫人的金步摇丢了吗,又碰巧在弟妹这儿找到,刚刚弟妹又叫了绵心进去,弟妹你呢,这么多碰巧在一块儿,是怎么回事呢?”
如此一来,便是咬定了是绵心做的。
听杨芸这一翻说辞,甚至连靳梓汐也产生了几分怀疑。
此刻,她淡淡回头看着绵心,只见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四少夫人,不是奴婢做的,真不是奴婢做的!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都不敢私入侯夫人的房间,哪里还敢偷什么东西啊!”
“我信你,但夫人和三少夫人却不信你。”说到此处,靳梓汐便和颜悦色的看向绵心,“你还是自己想想,有什么有什么人证可以证明,你今早在哪儿。”
话音刚落,绵心便重重给靳梓汐磕了几个头,高兴的说道:“有的!奴婢按您的吩咐今早外出办事,菜场的几位老板,都可以替奴婢作证!”
闻言,靳梓汐便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杨芸:“如何?绵心今早并不在府上,三嫂还认为这金步摇是她偷的么?”
杨芸掩嘴一笑,看向靳梓汐的眼神更是深不可测:“我倒也不是怀疑,只是,既然绵心有认证,那这金步摇……难不成真是弟妹偷的?”
本以为说了这话,靳梓汐总会为自己开脱几句。
哪里知道,她竟是淡淡一笑,看了一眼绵心身后惊魂未定的江离云,撩起裙摆跪在了侯夫人脚边:“既然如此,要打要罚,悉听尊便吧。”
“梓汐!”
吴婉月万万没有想到,靳梓汐竟然这么淡然的认了这偷窃罪。
她实在想不明白,靳梓汐认了这罪名,她日后该如何在这侯门立足!
可靳梓汐脸上却始终坦然,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连侯夫人和杨芸都一时微怔,似乎靳梓汐认罪太爽快,她们反而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只见靳梓汐冷然抬眸,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只是,希望夫人打过罚过之后,能够如实相告,究竟是如何知道这金步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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