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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神魔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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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妖的二尺躯体背部长有四片薄翼颤动飞翔,尖臀就占了身躯一半,而且散出强烈的萤芒,随著呼吸一明一暗,与它头部千百个网眼互相呼应,在虹萤的肉身前方布落一道萤光保护著。
光墙若水,涅涅流动周而复始,眩人心智,是最厉害的致命武器。
李色尘看到萤妖守护灵的怪异模样,也为之眼花缭乱,忙摄心回神以免被迷惑,眼神转向攻击中的两头“血魅鬼”,惊见——
一头“血魅鬼”捷速投入一层层薄而亮的蛾粉之中,瞬间如水入胶,被僵化凝固,好像一尊鸡血石般的雕像,十分瑰丽。
另一头“血魅鬼”飞速闯入萤芒水幕,本身腥红黏稠的液态体,随即被萤芒侵蚀,红色尽褪,质变一尊蔚蓝色的石像,僵立当场。
一尊鸡血红及一尊蔚蓝色的石像,并排在一起,令人感到十分诡异,却觉得十分有趣。
躲在窗户外观战的长老们虽个个懂得武功,但并非练气修灵之士,全是凡夫俗子,当然看不见蛾舞和蛾萤的妖魂守护灵,否则看到了庞然的蛾妖及萤妖守护灵现身的话,早就吓得屁滚尿流跑个精光。
然而,大厅中满室的蛾、萤异香,人人皆可闻得,两尊约人高红、蓝相映的瑰丽石像变化如斯,却教所有偷窥之人吓得目瞪口呆。
片晌间,韩易与楚申的肉体好像没了骨架的皮囊般瘫叠于地面。
窗外观战之人,又是一阵惊吓尖叫。
三尺蛾妖及二尺萤妖振翼盘旋于大厅上,从其翩然的飞舞之姿,就知两者十分骄矜自满的心态。
这两只妖虫守护灵,发觉李色尘的双眼迸射出一股灵光异采,颇具神威,已然知晓这对“灵眼”能见世间所有鬼、妖、神、魔的魂魄及金身,便带著敌意,连袂凌空飞扑而去。
李色尘虽天生具有能视鬼神的“灵眼”,却因生性放荡嬉戏风尘并不好此道,尚无法修得元神出窍的本事,看见蛾、萤二妖飞扑而至,吓得躲入桌底下,令人发噱。
李色尘从桌底下,看都不看一眼,随即伸出左手乱挥,驱赶二妖,大声叫道:
“滚远一点!它奶奶个熊!我从小看著尔等这些鬼妖飞禽、走兽长大,也从没见过你们这么丑陋的虫类,我也不想跟你们攀交情、打交道,反正尔等也伤不了我!”
语音方毕。
李色尘的左掌突然白如脂玉,捷若闪电般窜出五道阴气森森的魔芒,闪烁中映辉了一尺范围,刹时四周彷若万年冰窖般寒冻;他五指魔魄的凌厉威力,吓得蛾、萤二妖扑翼惊飞躲避,各化为一道灵光钻入原来的肉身而隐。
窗外观战的长老们,只见李色尘好似受了何种莫名的压力,竟吓得钻进桌底下,又胡言乱语,如此失态,令人恐慌不已。
田横、颜北辰、杨敬三个人最是关心李色尘的安危,慌忙连袂闯入大厅掀翻桌面扶起他来,田横错愕问道:
“阿尘!怎么了?好像中了邪般……有失一派掌门之尊的风范!”
李色尘茫然回过神来,环顾四周,见蛾、萤二妖已消逝不见了,这才略为宽心,也不知如何去解释这些灵异之事,只好打哈哈道:
“看那二头‘血魅鬼’扑向蛾舞、虹萤身前五尺间距,突然化为两尊红、蓝石像,是我生乎从没见过的怪事,当然吓了一跳,想趋前看个究竟,却又因酒醉滑了一跤,现在没事了!”
李色尘并不告知大家蛾舞及虹萤是“妖门”中人,以免引发恐慌,并且想要静观其变,看她们潜伏在这里的目的何在。
田横明知李色尘在胡扯,也不便戳破其牛皮,他若是不想讲出真正原因来,再问也是白问。
姬昭、魏圜、赵成三个人蹲在地上,皆以手掩鼻瞧看韩易及楚申的皮囊,只见一件仿彿千疮百孔的破烂衣服一样;这时候所有长老纷纷走进大厅,好奇地围观,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不休,当然无一猜中!
蛾舞和虹萤的妖魂守护灵回窍之后,双双落落大方地走到李色尘身边请安,大家皆以敬佩的眼神凝望,纷纷回座,而四名舞娘又开始替长老们斟酒。
大厅上人人皆一脸惊骇的神色,将目光全集中在蛾舞及虹萤身上,希冀她们能告知刚才这诡异事件的真相。
第十六章魔手搞怪
才陨水归壑,寂然无念心。
南行有真子,被褐息山阴。
石路瑶车散,松门寒景深。
吾师亦何授,自起定中吟。
田横率先发问道:
“蛾舞!你公然挑衅韩易及楚申两人,是否早知他们就是‘鬼门’潜于本村的‘血魅鬼’?”
蛾舞坐于李色尘右侧,忙采跪姿大礼回答道:
“田老爷子!孙媳妇不知韩、楚两人原来是‘鬼门’中人,因其雄性的‘血魅鬼’破体而出才晓得的!”
田横闻言一呆,大家更是如坠五里雾中,摸不著头绪。
虹萤坐于李色尘左侧恭声道:
“田老爷子!咱们姊妹故意藐视韩、楚两人,乃因嫪侯爷早已得知情报,他们是吕不韦丞相收买的奸细,命我等找机会铲除,所以才会有轻蔑‘老奴隶’的不敬言辞,冀望各位长老海涵!”
这是机密要事,虹萤公然示众,因此博得大家的信任与尊敬,然而魏圜却疑窦丛生问道:
“两位姑娘!韩、楚既然是吕相的密探,为何会与邪恶的‘鬼门’组织牵扯在一起?莫非他们本是‘鬼门’的一份子?”
蛾舞不矜不躁地嫣然答道:
“魏老!根据嫪侯爷的情报显示,吕相和‘鬼门’的关系渊源颇深,可惜苦无明确的证据。很可能是吕相收买了韩、楚二老以后,才利用‘鬼门’邪术侵占了他们的肉体,如此就更好控制了!”
这种说法令大家顿然醒悟,并且使得人人自危,也断绝了吕不韦以后收买村中长老或者奴兵的投机份子,做为密探的便捷之路,实在高明。
李色尘双眼一抹诡异,故作嘻哈状伸出双臂搂在蛾舞和虹萤的粉肩,问道:
“唔,吕不韦权倾朝野,与列国百家的正邪各派皆有交情,他既然和邪派名家的‘鬼门’颇有渊源,不知嫪侯爷与邪派的哪家门派,建有十分良好的关系?”
坐于左侧的虹萤,举袖抿嘴斜瞅著李色尘,媚声道:
“掌门人,奴家只是一名‘剑娘’,哪能参与嫪侯爷的机密大事?这可要您亲访嫪侯爷时,自己去问喽!”
李色尘明知她们也是邪恶大派“妖门”的一份子,因为各区长老们齐聚一堂,不便当场拆穿其谎言,以免她们危害旁人;反正是冲著自己来的,日后慢慢看著办。
李色尘的思绪方落,顿觉自己搂在虹萤的左臂开始很不老实地滑在她的腰间,大展五指,不断地抚摸跪坐于小腿上的臀沟,还想一直深入她的臀沟中紧夹的那处宝地……
主座后面是一道木质屏风,根本没人看见李色尘那只左掌偷香的丑态。
那只来自第三层“夜魔天”大魔王的“玉魔手”真的好色!其手掌所发出的热度及其五指施展的力道适中,连天界的王母娘娘都难以抵挡,更何况是一只小小的萤妖女人身。
虹萤被李色尘在大众面前从其背后猛吃豆腐,先是一愣,转为惊喜,暗叹李郎真是色胆包天,偷香窃玉的本领的确高绝,随即摆臀迎合著那两根指头深入桃源宝地,去探勘那肥腴的山谷……
如此高绝的挑逗指法正在进行中,令虹萤感受舒畅无比,一股春潮不禁从下方泉涌般激喷而出……
这口枯井早已无人探勘,也非一般凡人能有这种本事测其深浅,如今春液已然汩汩而出了……
“喔……”
虹萤双颊霞烧地忍不住轻启檀口,声若莺啼般冒出声来,浑身无力,粉肩依偎著李色尘的宽胸上,令坐于右侧的蛾舞发觉她的失态。
“萤妹……你怎么了?”
虹萤浑身酥麻得根本无力回答,蛾舞只见她在桌面下的臀部不停地如浪摇摆,这正是她的金光罩门,怎会被什么东西轻易地闯入?
李色尘也满脸通红,十分尴尬,忙将搂在蛾舞肩头的右手抽回,反手擒住那只好色的左掌,要它安分一点,别在众目睽睽之下,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左掌才这么离开虹萤的背部臀沟一下。
竟闻得虹萤骤张檀口,细声道:
“不要啊——”
这一声“不要”,真不知是不要停,还是不要偷吃她软豆腐?可能只有她自己心里有数了!
虹萤猛地回过神来,又道:
“蛾姊……好厉害的‘玉魔手’!果然传言不假……”
蛾舞闻言双眸春潮乍现,惊喜道:
“萤妹……你真的确定是那只‘手’?”
田横在座位上望著虹萤玉颜绯红地偎于李色尘的胸膛和蛾舞在窃窃私语,便关心问道:
“虹萤!你是否受伤了?要不要请村中大夫过来检查一下?”
蛾舞忙回话道:
“没事……虹妹只是有点累……”
话都还没讲完——
李色尘一脸羞窘地霍然双手负背起身,掉头而去,丢了一句话道:
“我出去方便一下……”
大家只见李色尘一脸古怪,一个转身随即快速离去。
但奇怪的是,大家见到他的右手居然攫擒著左掌腕,而左掌上的五指却用力地捏著屁股,这不痛才怪?哪有人会这样呢?
田横望著李色尘如此怪异的行径,好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忙将大家惊讶的眼光拉回自己的身上,道:
“各位!大家亲眼目睹蛾舞及虹萤的武功了得,确有这份能力辅佐掌门开山立派。现在韩、楚两位领导人身亡了,请在三日内由他们的长老指派人选共商大计。”
韩、楚二区的长老们齐声鼓掌附议。
魏圜精明地向蛾舞询问道:
“蛾姑娘!嫪家本是出自吕相的食客随从,如今嫪家有秦国太后在背后大力支持,致使吕氏大权已略为旁落,难道吕氏不会反扑吗?不知蛾姑娘有何看法?”
论起政治,是男人家的较劲舞台,就是亲如父子、兄弟也会因重大的利益而反目成仇,更何况吕、嫪两家本是主仆关系,人尽皆知,所以这个问题引得人人注意蛾舞的回答,也视为她将来协助李色尘的一种考验。
蛾舞脸色凝重地回答道:
“魏老!奴家认为咱们‘剑尘门’有嫪侯爷在幕后大力鼎助才能成局,大家在李掌门的英明领导下,于情于理都该站在嫪家这边,责无旁贷!”
魏圜不愠不火地微笑道:
“蛾姑娘的看法,老夫不能说你不对,因为立身江湖首重情义;但是蛾姑娘可别忘了‘剑尘门’并非嫪侯爷的私人产业,嫪侯爷也不是李掌门的主公,况且李掌门乃是江湖十大名家之首‘道门’掌教黄石公的祖师伯,辈份极为崇高,并不亚于嫪侯爷,光是这一点,蛾姑娘应该心里有数!”
蛾舞闻言脸色一沉,与虹萤对望一眼,一时默然没有回话,大厅气氛顿时为之肃然。
田横眉头一蹙忙问道:
“魏老弟,你拐弯抹角到底想说什么?”
魏圜环顾大厅众长老,叹然道:
“各位!咱们各区提供子弟兵加入‘剑尘门’,想与江湖百家争鸣,必须付出生离死别的代价。然而嫪侯爷并未替秦国立下战功即能称侯,是靠什么起家的……大家心里都明白,所以嫪侯爷极力拉拢李掌门,当然是想利用他与吕氏的‘杂门’抗衡。但大家别忘了,李掌门和吕不韦的首席军师——‘西昆剑王’虞刃寒是同门师兄弟,假如有一天吕、嫪两家起了冲突……后果如何善了?”
田横却微笑道:
“魏老弟,嫪侯爷拉拢李掌门的目的,不外是有一天两家若起了冲突,就由他们师兄弟出面摆平,相信可以化干戈为玉帛,这是大家所乐见其成的,也是秦国之福,魏老弟是杞人忧天了!”
赵成打岔道:
“田、魏二老的论点各有千秋,但老夫认为‘剑尘门’应采中立自主的立场,在江湖中争一席之地,不要卷进了政治漩涡。待羽翼稍丰之后,再做打算了。”
魏圜冷然道:
“赵兄的论点根本无法立足!百家争鸣的目的,皆是各为其主,意图称霸天下;众皆以背后的诸侯靠山为恃,否则将处处遭受排挤,甚至会被并吞消灭。”
姬昭排众而议道:
“各位!‘降国村’就如列国的小版图一样,只要发奋图强,团结一致对外,就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现在只认同李掌门一人而已,必须由他来主持大计,我没有什么其他意见了。”
各区长老纷纷发表看法,虽然各自陈述建言,却杂乱无章,然而蛾舞及虹萤却能看出大家确实拥戴李色尘,这是开山立派的必备条件。
李色尘已出去了顿饭时间,为何还没有回来,如此争辩的场合就等他回来做个总结,否则要如何散会?
蛾舞对著虹萤使个眼色,她即知此刻是该找回李色尘的时候了,随即离厅而去。
李色尘冲出了庭院,躲在岩石堆砌的假山洞之后,找了一块拳大的石头持于右手,将左掌放置于岩地上,气呼呼地用石块猛砸了数下,竟然毫无损伤。
李色尘对著左掌怒目横生,斥责道:
“操你个祖宗十八代!打从我七岁起,你就时常掀女孩子的裙子;十二岁起,你又常常莫名其妙而无预警地去偷摸女人家的屁股,害我背负了‘小色鬼’的臭名!如今又故技重施,好在我机警才没有当众出丑,我是前辈子欠你的呀?让我如此难堪!”
李色尘的左掌居然不听使唤地闪躲其右手石块的攻击,突然间攫住了胯间的生殖器,令他再也砸不下去,否则真会“完蛋”了。
李色尘感觉一痛,面红耳赤咒骂道:
“你又搞什么鬼?快放手!”
那只“玉魔手”居然在生殖器上又捏又挤地套动,看起来就像李色尘在自渎一样,怪异非常。
不瞬间,胯间的龙杵勃然而怒,撑得裤裆好似一座小帐篷,而“玉魔手”仍然紧握不放继续玩弄,又好像欲对李色尘暗示些什么事?
李色尘知晓“玉魔手”不畏刀剑的刚猛,想不到操作自己的龙杵居然如此地温柔摩挲,难怪一般女子无法抵挡它的五指魔力?令他油然而起一股性冲动,全身酥麻地浑然忘我,瘫坐于岩面上。
李色尘大呼受不了地沉吟舒爽一声,全身打个颤抖,叫骂道:
“他奶奶个熊!别搞了……我虽对女人有‘玉箫不泄’的本领,却难挡你‘魔手’的能耐……你再套动,裤子可是粗布做的,会弄伤了我的家伙……等会儿丢精弄湿了裤裆怎么出去见人?我已经知道你的用意何在了……还不快停手!”
“玉魔手”果然听话地离开胯间,却于岩地上弹指而出四个字——以欲降妖。
李色尘与“玉魔手”本为一体,有心连心的默契,当然了解他的用意,但其行为太粗鲁了,时常用无法理喻的手段来预警,有时确实令人啼笑皆非!
李色尘还是抱著怀疑的态度问道:
“这招有用吗?会不会因你太好色了……故意诓我去做?”
“玉魔手”又伸指简捷写道——肉体有效!
李色尘一看就懂,明白只要是女人的肉体,绝难逃其魔手的淫威,却觉得一阵恶心忙,问道:
“喂!你奶奶个熊!我施展‘灵眼’见到蛾舞及虹萤的虫类妖灵,就倒足了胃口……哪能提得起‘性’致?不像那个‘鬼淫女’附在田路的肉体上,我尚且可以勉强地抱一抱。”
“玉魔手”的五指握拳,却用大拇指塞进了食指和中指的间隙,比个做爱的姿势,令人发噱。
李色尘见状,讶异道:
“你是说与妖灵做爱……会很爽?”
“玉魔手”在岩地上轻轻点敲,表示猜对了。
李色尘不以为然地揶揄道:
“你这只色魔手,简直是胡扯蛋!又在骗我!你不像我有男人的宝具,可以任意发挥……你拿什么去爽?”
“玉魔手”忽然将五根指头竖立地面,在原地弹动缓步游走而止。
李色尘一头雾水地臆测道: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在女人的身上抚摸……你就很满足了?”
“玉魔手”翻个身,立即握拳向上,好像摇头说著:“不是!”
李色尘讶愕沉吟道:
“不是?你用乌龟走路的姿势……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玉魔手”整条手臂突然弹起来,摸抚著李色尘的脑袋,再轻敲其顶门,又顺滑至心脏处而止。
李色尘脱口道:
“我懂了!你是说要专心一致,才能修至灵魂出窍……但这是我的事……与你跟妖灵做爱有何关连?”
“玉魔手”忽然离开心口处,大拇指和食指捏成一个小圆圈,停在李色尘的耳垂边,食指突然一弹,“啪!”地轻脆一响。
李色尘痛得哇哇大叫道:
“你奶奶个熊!时常弹我的耳垂说我笨!我又不是神仙哪能猜出你的心意?别用这种惩罚来羞辱我!”
“玉魔手”凌空回掌化爪,瞬间又攫住了李色尘的生殖器,五指骤张地一阵乱抓,瞬间导入一股热流,令他气呼呼地大骂道:
“色魔手!你干什么?再胡搞瞎搞地乱来,总有一天要从肩膀上砍掉你!”
这么一唬,“玉魔手”好似害怕般居然不动了?令李色尘习惯性地摸抚著左臂,暗叹手臂回到身体的感觉真好。
他觉得胯间龙杵有点痛疼发烫,反正假山石洞中没有外人,立即褪下了裤子,低头循著洞外透进来的微光,检视一下自己的生殖器。
乘地隆咚!龙杵居然硬挺通红如棍,不但如此,而且棍身的青筋暴突有若颗粒般交叉横互,形状有如一根超大的玉蜀黍!
李色尘自己也吓了一大跳,气得跺足暗骂“玉魔手”如此缺德,方才渡了一股热劲竟教龙杵变了种?怎会这等丑陋?
李色尘忙用双手捧著超大的玉蜀黍,低头凑著光源想要详查一遍,这样变种的龙杵,以后怎能用?
眼前的光源一暗!
李色尘警觉地抬头一望!
虹萤已然出现眼前,一双翦水秋瞳闪动著萤芒,于黑暗洞中显得特别妖异,居然湛照著李色尘胯间那变形的龙根,亦激出贪婪爱欲的异采。
再笨的人,也晓得虹萤当下在想什么!
李色尘当场羞窘得想挖个洞钻进去遮丑,忙将裤子拉上来,怎料胯间的家伙又大又长,匆忙之间根本拉不上来。
他慌忙地转身背向著虹萤,羞窘得无地自容,又忙拉著上衣,却仍遮不住那根朝天的宝贝;干脆就地半蹲,怎料被大家伙顶到了腹部,还真难受!
李色尘于慌忙之间的憨态十足,实在可爱极了,更让虹萤怦然心动,深深著迷,双眸萤芒大炽,淫意更浓……
但是转过身去的李色尘,根本看不见虹萤烁灼的双眸流转著强烈的爱欲萤芒……
“你……来干什么?”
虹萤呵咭浪笑一声道:
“奴家……就来干你的大家伙……”
李色尘闻言一呆,而精灵机警地就想跑!
“嗤!”
一声凌厉指劲,破空传出,回荡于斗室般的人造岩洞之中。
李色尘被虹萤点了穴道,却仍保持著蹲姿无法动弹,但心中发慌,脱口道:
“大胆!快解开我的穴道……”
虹萤扶著李色尘平躺地面,李色尘眼睁睁地看她褪尽自己的衣裤,又见她一个旋身,有如魔法般展露出雪白如脂胴体,香喷喷的罗衫、罗裙满洞飘扬。
李色尘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脱衣脱裙,居然能这么快?
一件五彩罗裙飘呀飘地,精准地覆盖在李色尘的脸上,这下子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的耳畔只听见虹萤浪声淫笑道:
“李郎!奴家自从奉了嫪侯爷之命,已是您的人了……而夫妻间享受鱼水之欢,当然要大胆放开来做……况且方才您先用手指,挑逗得奴家春心荡漾……您这根天下至宝,奴家可要先行享用了!”
五彩罗裙下传出了李色尘呼吸混浊的声音,却不见其严辞拒绝,而他胯间那根好似玉蜀黍的超大龙杵,已然通红地颤动不已。
再笨的女人,也知道李色尘现在最想干什么!
第十七章洞天色难
挨著靠著云窗同坐,看著笑著月枕欢歌。
听著数著愁著怕著早四更过,四更过情未足,情未足夜如梭。
天哪!更润一更儿妨甚么?
虹萤杏靥含春,齿若编贝,伸出柔软舌尖,轻轻沾润两片性感的红唇,于呵咭淫笑中,款款地展现婀娜多姿的胴体。
虹萤看著李色尘那魁梧身躯,健美肌肤上的汗水,有如珍珠般地滑溜滚动,令她油然而生一股冲动,立即埋下螓首,用柔软的舌尖,一点一点缓缓地吸嚅舔拭……
李色尘浑身骤起一股荡魄销魂的舒麻,从喉咙深处“吁吁呵呵”地呼声反应。
怎料虹萤乃欲海中的老手,并不立即解开李色尘的穴道,反而趴在他的身上,用颇富弹性的丰乳,摩挲伟躯上的六块坚硬腹肌;受此刺激,李色尘腹肌瞬间觉得有如六只小老鼠在里头乱窜,麻痒难搔。
“咿唔……”
李色尘哪堪如斯摩挲,叫出了一种久憋难熬,尽舒抑郁的快感!全身肌肉有如电殛般紧绷,其胯间的巨大实物,已然雄纠纠气昂昂了。
虹萤以双掌攫住那根巨大宝物,犹不能满握,她既爱又怕地就著檀口吸吮龙口涎液,如品琼浆玉液般珍惜,且以柔软的舌尖,忽强忽弱地点触龙头出泉口……
虹萤以舌尖激出一股如细丝般的气劲,从李色尘的龙口中,吹送渡入,渗于奇经八脉中,随处流窜,再回流直达小腹丹田.此乃人体所有精、气、神自受孕成胎起,必须通过母体脐带供应养份之处;也就是先天气息,循环不休,聚凝成“丹胎”之宝地。
这也是妖魅利用交媾,来盗取男人元阳的方法之一。
没有一个男人能身处如斯极乐境界,而有所警惕,皆于不知不觉中逐渐流失内元,而武功弱者甚至一次丧命。
虹萤先行制住李色尘,就是想盗取他一部份先天内力,以养己身的妖气,再以实际的猛烈交媾让其体乏,好让他不觉这些流失的内元。
虹萤正沾沾自喜将要得逞,当她吹渡出去的那股热劲钻进李色尘的“丹胎”时,发觉好像进入了一座冰窖,倏地那股热劲为之消融得无影无踪。
她不信邪,热劲一吹再吹,却依然如此。
李色尘腹部一颤又一颤地回应,好似还要她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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