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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神魔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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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已经下令要最后一个杀你的……”
李色尘心想大家都一样在生死关头,而自己却被两人呵护着,这份情谊令人感动,便忍不住轻叹一声,开口道:“小弟恭敬不如从命!但这片被砍伐出来的十丈方圆空地,实在事出突兀……两位大哥先静观其变……因为有另一批刺客藏匿在附近,可能是来谋刺嫪每吧?”
颜北辰和杨敬闻言先是一呆,转而面面相觑,颜北辰忙回头对着李色尘问道:“小李!莫非你是神仙?居然能臆测出树林中有刺客欲谋杀那个姓嫪的屠夫?如果是这样倒好!咱们就隔山观虎斗,反正挨到落日就可以免去一死了!”
杨敬甚至抬头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看见,另外藏匿于二处的弟兄们,也随着探头挥手表示尚无敌况。
“小老弟!你不会是开玩笑吧?我看你是给吓呆了产生幻觉吧?这十丈方圆根本看不见有外人的动静?”
李色尘只眼诡异一闪即隐,却抿嘴吃笑道:“我的这只左臂能预测危机,信不信由你!咱们已被另一批人给盯住了,但他们的目标不是咱们……等会儿必有一场好戏要开锣喽!”
杨敬及颜北辰当然嗤之以鼻,根本不理会李色尘如此的荒谬说法。
右前方林中忽然传出了嫪每的声音,令藏匿中的奴兵大气不敢出。
“怪哉!谁把这片茂林给砍伐得精光了?让我失去静伏不动,猎杀的乐趣!”
嫪每抖动肥躯从林中阔步而出,朱松率领九名同门弟兄环护于四周,只见领队前导的朱松突然高举只臂,制止所有人继续前行,停在原地。
他先侧耳倾听一番,随即一脸赤红地凝劲迸出白色气机流转全身,继而气机如烟迅速往四方扩散而去,令人感觉他的内元深厚已臻化境,绝非泛泛之辈。
片晌,朱松沉吟一声随即收功,并指点着三个方向,正是奴兵藏匿的地点道:“嫪大人!只要不是死人,属下都可以在十丈方圆内测得那些奴兵的体温,请问您要往哪处先行开刀?”
嫪每闻言大喜,随意地指着一个方向,正是颜北辰、杨敬、李色尘的藏匿处,想不到朱松居然有这份测人体温的玄奇功力,令所有奴兵惊骇欲绝,慌然失措!朱松率领二名弟兄各持一柄青铜宝剑,杀气腾腾地走到颜、杨、李三人藏匿地点的正前方三丈距离。
这股无形凌厉杀气的压力,使得颜、杨两人再也按捺不住,蠢蠹欲动;当他们即将要现身迎敌之际,却被李色尘瞬间伸手从背后点住了穴道,二人同时颓然倒地。
颜北辰和杨敬已经不能出声讲话,却用焦急的眼神瞪着李色尘,只见他仍然一脸嘻笑不语的神态,好像不把生死当回事。
李色尘低下头来附在两人的脑袋中间,轻声若蚊蚋道:“两位大哥太心急了!我早就说过嫪每会遇刺,你们若现在闯出去必定送命;暂且静待敌方鹬蚌相争,咱们才能坐收渔翁之利,我若骗你们就是龟儿子!”
颜北辰及杨敬皆露出惊恐与怀疑的眼神,并且快速地眨眼睛暗示李色尘赶快解开穴道,好让他们连袂迎敌,总比在此静静地等死要强。
朱松和两名同门已经逼近了仅余一丈间距,就在这要命时刻——惊见朱松与二名同门师弟,横跨过倒地巨树,刹那间草屑泥土飞扬,激射出三股明晃剑芒,快若闪电地偷袭他们的背部。
朱松只因凝神专注前方的猎物,虽然刹那间感应出背后有异响传至,却料不到竟有刺客掘地暗藏其中陡然现身偷袭,只觉背部一凉,瞬间一个懒驴打滚,方保住性命。
虽暂时保住老命,但是背部已被割开一道皮肉翻卷的尺来长伤口,鲜血渗湿了大半身;然而他的两名师弟就没有这么幸运,已被当场腰斩,死状极惨。
李色尘看见三名蒙面刺客从地洞中跃出来,猝然狙击得手,才将颜北辰和杨敬解开穴道,要他们一同观看战局。
朱松脸色煞白,鲜血不断沿着后背滴落,可见其伤势严重,但他居然悍不畏死地挥剑攻击三名蒙面刺客,一时间兵器交鸣,战成了一团。
突然间,一个个蒙面刺客从地面冒了出来,居然有三十余人之多,齐齐喝杀连天冲向嫪每落身处。
约有一半的刺客从其后包抄,不让他再钻进密林走回头路,寻求救援;另一半随即与他的七名随扈展开激斗。
从这批刺客的剑法和轻功身法看来,实在不亚于“杂家”门派的随扈游侠儿,可见这次谋刺嫪每的行动,势在必得。
杨敬看见丈外受伤的朱松被三名刺客围杀,正险象环生,大感兴奋,对颜北辰道:“颜兄!那个姓朱的刚才残杀了陈云,咱们快捡起地上的弃剑,过去替陈云报仇!打这条落水狗……”
话还没有讲完,杨敬立即冲将出去,颜北辰连阻止都来不及了,气急败坏地惊叫道:“别去!这批蒙面刺客个个武功高强,又不知是何方神圣,人家可不会领你的情,说不定连你都杀!”
颜北辰说罢,转向李色尘告诫道:“小李!你躲在这里别出来,我要出去支援杨敬,以防有失!”
李色尘右掌搓揉了一下左臂,随即一指另二个同伴的藏匿处,叹然道:“颜大哥!你快集合那六位同乡吧!他们即将被三名蒙面刺客追杀,咱们以后如果想过好日子,必须先营救姓嫪的屠夫,否则他死了,咱们也会被灭口……”
话音旋落,颜北辰即见前方一名刺客转身攻击杨敬,刺客不到三招之间便将杨敬逼得手脚慌乱,再不出去抢救,恐怕不出十招就会被杀死了。
颜北辰呼出一声高亢哨音,两处藏匿的六名同伴闻声立即边战边往这里集结奔至,他当下也顾不了李色尘,便抡起树棍急忙掠身而去,支援危危殆矣的杨敬,加入战局,却被一名刺客阻挡,立刻陷入胶着苦战,也无法脱身了。
李色尘看见一名刺客好像对朱松尚有几分畏惧,居然忽疾忽缓地出招,采游斗方式去缠住他受伤严重的身体,目的是要他气血流尽,好施展雷霆一击搏杀之。
颜北辰和杨敬却各为一名刺客施展快攻杀得喘不过气来,显得左支右绌,狼狈不甚。
两人刻下才明白敌人所施展的一招一式,皆是气势磅砖的剑法,不但攻守兼备,而且招招凌厉暗含杀着,并非只是战场勇士的搏击之术而已。
嫪每在五丈外的战况更为激烈,他虽有七名武功高强的随扈守护着,但经十八名刺客轮番抢攻,已然个个剑伤累累,并且外围尚有一批围堵的刺客正在虎视眈眈地想要他的命,所以战况十分危急。
六名奴兵皆持树棍,哪是铜剑的对手,也被三名刺客追杀得团团转,全往颜北辰和杨敬的战局中集结靠拢,李色尘一看就知敌方采撒网的战略,好对这批奴兵一网打尽。
李色尘已知无法再迟疑片刻,否则嫪每及游侠儿和己方的奴兵就会被敌方屠杀殆尽,却也不想轻易暴露身分,立即从怀中取出黑布头罩蒙面,褪下奴兵的灰黑皂衣,只着一件鹿皮无袖背心,展露出古铜色的强壮右臂和雪白晶莹的左臂,令人感觉十分的诡异及醒目。
李色尘浑身凝劲,居然从毛孔中窜出白色气丝,化为流光回旋裹体,瞬间施展“闪灵追星”身法,化成一股淡若轻烟的影子飘忽而出。
颜北辰和杨敬正被二名刺客以手中的青铜剑迫得毫无招架之力,眼见就要命丧剑下,突来一阵强风吹袭而至,而且在极快的风速之中,现出一团白色氤氲,朝二名刺客袭卷而去。
二名刺客本是高举着三尺明晃铜剑,正要斩杀已仆倒在地的颜北辰和杨敬,怎料突然感觉心口处一凉,立现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刹那间鲜血如注,浑身所有的力量也随之流逝。
这二名刺客低头看见自己的胸膛出现了一个洞,随着激喷的血液,蹦弹出一颗鲜活心脏,虽掉落地面,却仍然活蹦乱跳,而他们两人已脸色发青,大吼一声,颓然倒地气绝。
两名刺客如此诡异的死法,教颜北辰和杨敬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离开险地。
这团白雾,又掠至与朱松厮杀中的那名刺客背后旋迭不去,这名刺客虽然看见了同伴死状奇惨,却不信邪地回剑刺进雾团之中。
“锵!”
刺客惊呼一声连忙暴退数步,手中握着的那柄青铜剑,已断成两载。
朱松惊见从雾团里倏地伸出一只手,指头根根如玉,指端上均长有一只尺来长的指甲,锐利如刃,轻易便绞断了青铜剑。
朱松见机不可失,当下挥剑斩断那名刺客的头颅。
那团白雾又转动至正追杀六名奴兵的三名刺客背后,迅速地环绕一匝,只见三名刺客同样落得心脏落地的惨状。
白雾回旋腾空而起,若长虹射日般横过五丈距离,穿过二十余名蒙面刺客的重围;所经之处,刺客一一毙命。
嫪每仅为二名尚未战死的“杂家”高手守护着,正陷入苦战,危如风中之烛时,见这团白雾从天而降,一落地彷若妖魅飘忽,逢人就杀,迫得所有刺客慌了阵脚,立即嘶声叫道:“快救我!”
刺客首脑长得高大魁梧,立即高举手中青铜长剑,指挥残余的十四名刺客集结在一起,在他后方形成七人一组的交叉队形,与那团气势凌人的旋转白雾对峙,以免被个个击破。
嫪每及两名“杂家”高手庆幸浩劫余生,全躲在白雾团的后面,如释重负略作喘息。
颜北辰和杨敬死里逃生,不得不先摒除陈云被残杀的阴影,两人扶着受伤严重的朱松,并带领另六名奴兵同袍来与嫪每会合。
他们皆知若无这神秘的绝顶高手出面营救,面对这批纪律严谨的残暴刺客,实在很难存活下来。
依仗着亲兄权势,一向平步青云的嫪每,刻下更能体会出战场的无情杀戮,以及生命的可贵,生死根本没有贵贱之分。
本是以猎杀别人为游戏的嫪每,却怎么也想不到如今竟会成为别人的猎物,已然惊吓得只腿发软,为两名游侠儿撑扶着肥躯。
旋转中的白雾,瞬间停止。
李色尘虽蒙着脸现身,但其魁梧体形,令人印象深刻,尤其那只雪白如玉的左臂上大张的魔爪,如刃五指沾满了血迹,正不断地蠕动,好似能在刹那间主宰一个人的生命,教所有人等见之心惊胆颤,一时间无法移开恐惧的眼神。
刺客首领惊魂未定,色厉内荏道:“你到底是人……是妖?是魔?放眼天下哪有不畏兵器而如此高绝玄妙的武功?你那左臂就如一只魔界来的‘玉魔手’!你从何而来?为何强行出头保护这姓嫪的屠夫!”
“玉魔手”的字号确实响亮!嫪每急忙抢说道:“玉魔手尊驾!不论你从什么天境或魔界来,若助我脱困,定能让你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任何条件由你开,快杀了这群刺客!”
李色尘凝气压缩嗓音,低沉沙哑道:“善待这批奴兵!以后取消残忍的猎人游戏,否则我的‘玉魔手’定不轻饶!”嫪每吓得不停点头,岂敢不遵。
朱松较为理智,打岔道:“‘玉魔手’尊驾,这批刺客所施展的武功,全是‘法家’门派绝学,他们有攻敌不克,宁死不屈的残暴死士教条,毫无妥协的余地;您若不杀光他们,他们就会誓死反扑,并且一辈子缠着您至死方休!”
李色尘又故意压低嗓子沙哑道:“我知道!这批蒙面刺客,人人死抱着‘法家’的森严教条,认为效忠门主而战死,远比投降来得光荣,是一批骠悍的忠贞死士!”
嫪每听出了端倪,惊讶道:“这怎么可能?‘法家’钜子韩非已被大王下狱,其门派弟子居然不去劫狱救主,反而在此伐林布局,想坑杀我?”
刺客首领忽地掀开头罩露出真面目,一旁的同门惊骇制止道:“丁大哥千万不可!您自露真面目已犯门规……若不被处死也得毁容谢罪!”
首领丁丰掀开头罩丢弃一旁,冷然道:“嫪每,那名被捕下狱的法家门主韩非只是替身!你是本门‘猎首’计画的目标之一。我抱定一死的决心,请求与‘玉魔手’面对面堂而皇之一战!我以当今武林十大家之一——‘法家’勇士的身分求战,不论对方是鬼门、妖门、邪门、魔门,四大邪魔外道的掌门人亲临,都得依江湖规矩应战,并且遵守勇士临终前的遗言!”
嫪每闻言大惊失色,朱松却平静道:“不错!听说贵派掌门人韩非的武功已达半仙之流,并且名列当今先天辈十大高手之三!一位武学已超然潜晋化境之人,必能勘破生死玄关,岂会恋眷世间一切名利?所以那名假韩非的替身,一定是韩王派来迷惑大王的奸细!”
丁丰并不理会朱松,面对着李色尘冷漠道:“我等乃奉门主特使的密令‘是非牌’行事!不干预任何政治,‘玉魔手’阁下也该露出真面目,且自报门派,来尊重我的死志!”
李色尘习惯性地摸抚左臂“玉魔手”,令所有人等误以为他生性残忍,又要大开杀戒,必属邪魔外道的四大门派之一,气氛为之肃杀寒霜。
怎料李色尘平伸左臂弹动魔爪锵然刺耳,冷笑道:“我就是我!管你当今十大家的门派或者邪魔外道,只要惹我‘玉魔手’生气,必定满门抄斩!看你姓丁的明知不是我的敌手,却敢单独叫阵送死,光凭你这份勇气情操,我就听听你有何遗言!”
丁丰抱拳握柄倒持长剑,表示勇士的崇高敬意肃容道:“您并非邪魔外道的一份子,且可以看得出来是位君子,在下的遗言就是当场放了‘法家’的所有刺客,由我来抵命!”
嫪每慌然脱口道:“万万使不得!这是纵虎归山!”
李色尘怒目狠瞪嫪每一眼,吓得他慌张垂头,抖颤着肥躯,收钦起嚣张气焰,李色尘这才满意地开口道:“这里由我作主!那十四名刺客可以离开了,但我不保证包围在林外的重兵,不会杀了他们,尔等就各安天命吧!”
十四名蒙面刺客个个眼神露出敬意,齐向丁丰作揖施礼,随即转身飞奔离去。
丁丰一脸凝重,只掌紧握住剑柄,缓缓地将剑尖斜点在右足前端的地面上,左足同时往后一移,让人看起来,他整个身体就如弦上紧绷待发的箭矢,他沉声道:“玉魔手!这是‘法家’剑法绝学之一,攻守俱备的‘蛰龙玄剑’,来领教你玄妙的‘玉魔手’绝招!”
朱松闻言惊呼道:“这是‘法家’之‘灵修者’玉石俱焚的杀着,是一种启用魂魄出窍御使剑气的绝招!”
丁丰“灵修者”的身分被朱松喝破,不由为之一呆,忙收敛心神凝视李色尘,只见李色尘随意地只掌一摊,伫立着的懒洋洋姿态中,随处皆是可攻击的空门,却也随处皆是虚无般的空洞;仿彿一座虚无小乾坤,令人根本不知从何下手。
丁丰见况已然额头冒汗,注视着李色尘脸上的表情,发现其只眼迸射出一种非常怪异的芒采;那不是自悲,不是恐惧,而是怜悯!丁丰大感惴惴,但其施展“法家”绝学的“蛰龙玄剑”雄姿,就如出鞘利刃、离弦之箭,已难收招。
一个是随意融入空间化无,一个是凝劲若磐蓄势待发,一大虚、一小实;一无为、一有为,相差何止千里。
就连武功平平的其他奴兵,也感受出两人气势的不同,确有天壤之别,那个丁丰是输定了!武功平平的奴兵尚且如此,更遑论武功高绝的朱松,也看出李色尘摆出了如此虚无大度的迎敌态势,霍然之间好像忘了身受重伤,整个人亢奋莫名地当场自我举剑比划起来。
朱松为李色尘那“玉魔手”,彷若乾坤轮转、五行相生相克的玄妙变化所摄,将其当成是练武的最佳对象,已至忘我的境界。
一阵啸声,从丁丰嘴里暴响出来,啸音直冲天际,好像透出“灵修者”一股历经极端苦行修练之后,反而呈现平静澄澈的心境。啸音未落,满天眩目的光点剑雨,彷若垫龙出洞之态,已铺天盖地袭卷李色尘而去。
李色尘左臂魔掌玉指指甲如刃,瞬间交互绞动,化出气丝光芒若球茧般滚动;他施展“闪灵追星”极臻身法,化身为一股似有若无的轻烟,在漫天盘飞的龙形剑气之间,以鬼魅般的速度移动;手中撑高而起的光茧,膨胀得愈来愈大彷如龙珠,正引诱着飞龙来追逐一般。
龙形剑气追逐龙珠所过之处,粉碎地面上杂陈纵横的巨木,树屑纷飞中,更衬托出龙形气剑腾云驾雾的神采,令一旁观战之人,不得不再迫退丈余,以免遭到池鱼之殃。
所有人的眼光全注视在那颗光沱沱的龙珠上,也惊叹那股凌厉无比的蜿蜒龙形剑气,竟然是出自“法家”绝学,能以魂魄出窍御气而行的“蛰龙玄剑”,这种与敌同归于尽的杀着,确实具有横扫千军的威力。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几个数息之间——那颗光沱沱的龙珠,已然贯进丁丰的胸膛,一颗还活跳跳的心脏蹦弹而出,随后抢珠而来的剑气,刹那间吞噬了丁丰的肉体,化为一蓬漫天血雨随着漫天树屑纷落。
丁丰尸骨无存,但却也看不见头戴蒙面罩的李色尘了。
一切归于静谧,唯有观战者的混浊粗重呼吸,点缀在这片宁静空间。
朱松率先惊醒过来,扬声道:“可怕的法家‘灵修者’!但更厉害的是‘玉魔手’,咦……人呢?”
嫪每闻言惊叫道:“是啊!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大家分头快找!”
颜北辰、杨敬与其他奴兵,急忙奔至五丈之外方才李色尘的藏身处,但是现场巨树碎屑到处都是,已经乱了位置,只能朝着大概的方向去找,还得费点时间。
嫪每拉着朱松的衣袖忙问道:“你的伤势要紧吗?”
朱松脸色苍白回答道:“大人!还要不了我的命,只是流血过多需要时间来调养。”
嫪每一脸后悔道:“以后不玩这种猎人游戏了!你认为那位‘玉魔手’是何许人也?他若能替嫪家效命,不啻如虎添翼!我出再多的钱财,也要聘此人为‘客卿’!”
朱松眼神诡异一闪道:“启禀嫪大人!稍安勿躁,刚才‘玉魔手’蒙面现身时,您可曾注意到他足下所穿的破鞋子?”
嫪每回想一下,恍然大悟,一脸喜颤颤地举掌击额大叫道:“着呀!那只破鞋正是奴兵所穿的……这么说来!‘玉魔手’就是这九个奴兵之一喽?但方才只来了八个人,你的意思是……”
朱松一脸肯定地点头,嫪每乐在心中,笑在嘴上又问道:“你有何好方法,可以聘得这位绝世高手?”
朱松沉默一下作揖道:“像这种世外高人,平常韬光养晦,最不喜欢被人发现,否则怎会隐于物质缺乏的‘降国村’?若被当面揭穿其身分,就会立即飘逸而隐,再也找不到人了!”
嫪每频频点头,立下决定道:“好!咱们先稳着,莫要打草惊蛇!我就先行对这批奴兵封赏示恩,等会儿你叫他们擦去脸上的五花彩绘,先认对了人,再慢慢地对他加以笼络,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
朱松点头又道:“这件事行动要快!我必须禀告吕丞相,您那边也该告知您的亲兄‘长信侯’,相信这位绝世高人的出现,不久就会传到他们的耳中,如果在咱们国内让人捷足先登,陨失可就大了!”
嫪每同意他的意见连声称好,望见颜北辰和杨敬两人拥着李色尘和六名奴兵会合快步前来,看李色尘的身高体态确实与神秘的“玉魔手”相仿,心中更为笃定是他了!却料不到如此的年轻?嫪每求才心切,连忙向李色尘作揖袂地,一派毕敬毕敬的神态道:“您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
嫪每的话才说一半,其身后的朱松忙轻扯他的衣服……他忽来这种肃然谦恭的神态,大反其平常的跋扈态度,令所有奴兵受宠若惊,吓得慌忙匐匍地面。
嫪每也发觉失态,随即挺起背脊,肃容挥袖道:“尔等起来回话!”
颜北辰率领奴兵起身,李色尘看见自己只足所穿的破鞋子,心中窃笑这个嫪每并不笨,也看出了端倪,因为这是自己故留的破绽。
嫪每从鞶囊中取出一条半镒(一镒:二十四两)黄金,亲手递给李色尘,并且故意亲切地握其左手交付,发现只不过是一般人的手掌而已,不以为意道:“那位隐世高人‘玉魔手’救了我!让我体会出人命的可贵,往后不再以猎人为乐,这半镒金条请你交给丧命同伴的家属做为抚恤金。”
“半镒黄金”对一名奴兵来说,根本是遥不可及的宝贝。
李色尘却将金条随意地交给了颜北辰,外人看来,这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颜北辰连忙作揖打圆场道:“他叫李色尘!因年轻不懂事,请嫪大人千万别见怪。抚恤金之事,小的一定会送到,并传达您的善意。”
嫪每眼睛一亮,异采频闪,笑容可掬道:“嗯,李‘色臣’?很奇怪的名字……也就是在美人的裙下做不二之臣喽!这位小兄弟刚才出面接过黄金盘的勇气可佳,颇得我的激赏,不知是何方人氏?”
李色尘心知肚明嫪每是藉机攀交情,故作惶恐道:“小人是战乱中的孤儿!此‘尘’非彼‘臣’也!”
颜北辰和杨敬及其他奴兵皆惊讶嫪每为何会如此关爱李色尘?但不敢多问,而颜北辰还怕他会讲错话引来杀身之祸,随即朝嫪每作揖打岔道:“小李平时在村内游荡,为人甚讲义气,在‘齐国区’颇受欢迎。”
朱松遥望密林中,连豹和裨将钟标率领了大批人马慌然奔来,便忙对嫪每道:“穋大人!连将军前来护驾了!咱们先离开险地,其他待回府后再做打算!”
嫪每当然听得懂朱松在说什么;连豹满头大汗,一脸惶恐作揖道:“末将该死!让您受惊了!”
嫪每大打官腔,怒斥道:“混帐东西!在你的势力范围内,竟然埋伏丁三十几个刺客欲谋害我,你这个将军也别想再干了!”
连豹吓得面如死灰,也顾不得将军的尊严,立即跪地求饶;但嫪每愤怒难消,拔出配剑就要当场杀死连豹。
岂料李色尘反而替他求情道:“启禀嫪大人!这位连将军平常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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