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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神魔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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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芊缤贰
《第一集完待续》
第九章色淫鬼女
西入秦关口,南瞻驿路连。
彩云生阙下,松树到祠边。
作镇当官道,为雄控大川。
莲峰径上处,仿彿有神仙。
李色尘佯装重伤卧地不起,趁著千余秦兵忙乱地大肆搜捕儒生孟凤,逐渐远离之际,褪去军服潜回密道之中,却见颜北辰正苦苦等候,他一见李色尘安然回来,立即声泪俱下磕头谢恩道:
“多谢李村主救我一命!又帮我亡妹杀了裨将钟标报仇雪恨,颜某不知何以为报!”
李色尘趋前一步,用双手扶起他来,笑咪咪道:
“颜大哥!你我曾是共患难的朋友,再多说一声谢字,就是看不起我!这只是略施小计而已,若不是那个迂儒突来碍事,哪要我多费一番功夫!”
颜北辰频频拭泪感激莫名,道:
“我和杨敬两人曾经私下议论,您一定是那位神秘的‘玉魔手’本人,从种种迹象显示我们的判断正确,往后您如有任何差遣,我俩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李色尘不否认也不承认,道:[奇书网·手机电子书…wWw。QiSuu。cOm]
“颜大哥,不论我是谁,你们都要以平常心待我,帮助我的祖丈人田横管理‘降国村’;因为咱们生于乱世,就如强秦一样要奋发图强,讲求以暴制暴,先发制人,对敌人绝不可以心软。待征服敌人一段时间之后,才可以实行‘无为而化’好让民生养息,一旦百姓丰衣足食,就不会起饥盗之心,天下才会太平。”
颜北辰作揖敬佩道:
“您虽年纪轻轻却胸怀大志,令我汗颜!往后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一切以您马首是瞻!”
李色尘轻拍其肩,微笑道:
“今日之事千万不可对外渲染,连最亲近的人也要守密,否则会祸及全村。改日再教你和杨敬几招绝学做为防身之用!走吧,咱们悄悄地各回岗位,装作没这回事!”
话毕,李色尘与颜北辰有说有笑地相偕离去,于密道中遇上拖运废土来往的齐人同乡依旧亲切地打个招呼,两人若无其事地钻出地道,天色已暗,也各自忙碌去了。
“降国村”北侧向远处望去,群星低悬天边,平野辽阔,渭水的水流湍急,波浪翻腾,映月也仿佛要从江底涌现出来。
一条扁舟泊于岸畔,藏于芦苇草丛之中,舟中铺著草席,席上躺著一男一女全身赤裸正在激烈地缠绵做爱,使得舟身在水面上晃荡不已。
女的皮肤粗糙身材瘦弱,男的壮如牛犊,行为粗暴地令女子好像不堪其蹂躏,摆摇著臀部不让男的雄根插入。
女子呓喔浪叫道:
“阿强……你太猴急了!搂得奴家喘不过气来……把奴家的奶子抓痛了!奴家的春谷尚未涌潮……这会很痛的……”
阿强立即强行将女子的双腿挂于左右舟沿,整个脑袋塞往她的私处,好似在享用大餐般吃得啧啧有声,断断续续淫笑道:
“阿美!给你一点甜头……马上要你氾滥成灾……唉!怎恁地膣口变得窄小又富弹性了……你好久没有出来赚外快了吧?”
阿美双眼一闪诡异,随即悬挂在舟沿的双脚,忽然朝天一弹,紧夹住阿强的脑袋,猛摇著臀部,边摇边淫叫道:
“羞死人啦!就是不准你偷看……也不准你这么快就插入……只怕你会消受不了……”
阿强被她这么紧紧夹住,感觉其整个私处好像凹陷下去,哼哼啊啊地差点就被憋得喘不过气来,忙用双手叉开阿美的大腿,猛地抬头仰天,回了好几口气来,惊讶道:
“操你的!你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塞得我都无法呼吸?差点就夹死我了……嘻嘻……来!现在就夹死我的大家伙!教我爽死了也心甘情愿……”
阿花如蛇般蠕动,以四肢盘缠著阿强的身体,淫浪吃笑道:
“听说你们齐区来了个大英雄?教你们齐人引以为傲,个个抬头挺胸傲视全村,是否有这回事?”
“嗯嗯……我的大家伙不就抬头高挺喽……这最实际受用了……你问这档事干什么?”
阿强欲火高涨,忙用右手举著下体的大家伙,以左手拨开阿花毛茸私处,对准其湿涅涅的丰蚌就要插入,怎料阿花粉臀一缩,立即失去了准头,气得阿强压制住她的下体就要蛮干下去。
岂料阿花伸手钻进其胯间一攫其阳根,嫣然道:
“嘻嘻……你若不告诉奴家,就不让你快活到底……憋死你这根老鸟……看你又能拿奴家如何?”
阿强被阿花如此折腾,不禁急促道:
“你真是打的如意算盘?那个人是李色尘!人家是大英雄当上了村主,现在是长老田横孙女田路的老相好,像你这种姿色平庸的小寡妇,就别对他痴心妄想……勉强跟我凑合凑合,赚点钱尚可以过得去……啊!别抓得太紧!会断根……会断根……”
阿花以双手紧握其阳根,故意置于丰蚌四周摩娑,就是不让其深入,更教阿强色心高涨,忙挺著腰杆左摆右挪,可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阿花吃吃淫笑道:
“你若不回答奴家的问题……就不教你快活如意!要蛮干一个女人,哪有这么称心容易……”
阿强实在憋得难受,叫骂道:
“操你的!你平常温驯如绵羊,怎恁地今晚如此刁钻难伺候?老子我干完了还要上工,哪有时间跟你在门外磨蹭?”
阿花双掌攫住其阳根,把茎头缓缓吞含于丰蚌阴门之内即止,令阿强舒坦一得骤张大嘴吁出一口郁闷之气,随即浑身一震,乐颤颤惊喜道:
“太美好了……我好像搞了一个处女?里头一股热腾腾的劲道……传导至全身,骤生无比地舒畅……就好似要骨蚀筋酥……飘然若腾云驾雾……”
阿花诡谲笑道:
“快告诉奴家李色尘在哪里?就让你再深入一点……保证你酥筋软骨,快活到死……”
阿强满脸胀红吁吁喘息,嘻皮笑睑道:
“我们在齐区先盖了一座三层楼阁,布置一间大卧房……当然是让李村主有个舒适的窝……说不定他和田路就在房中办这风流事……”
阿花随即扭腰迎臀而上,让其雄具齐根而没,直教阿强舒爽得骑在她的身上浑身肌肉紧绷,微微颤抖。
阿强喜颤颤地就要挺臀抽动,怎料下体为阿花的丰蚌给紧夹得无法动弹,感觉她本是热呼呼的黏稠腔道,忽然凝固,瞬间转为冰冻严酷,使得阳根痛疼难当;方才彷若身处云端的飘然快感,如今却如坠入幽阴深谷。
阿强以惊骇的眼神瞪著阿花,惊叫道:
“这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我的大家伙快冻裂了……快放它出来!要不然就要绝后了!”
阿花本是平庸的五官,忽然像融化般,变成有如蛋壳一般平滑,而瘦削的身材却丰腴了起来,粗糙的肌肤表层也化为黏稠状,渗入阿强的皮肤结合成一体了。
阿强见况吓得丧魂落魄,当下就如搂抱住一个女人形体,但却是黏稠液态;他只能蠕动身体表示抗拒,却无法脱离逐渐与这人形黏液溶成一体的恐惧。
“你……不是阿花!你是鬼……是妖?你……”
阿花那变成蛋壳般的光滑面貌,突然瞬间凹陷,往上下翻卷开来,有如灵蛇骤张血盆大口,立即将阿强的整颗头颅吞噬,并且一寸寸地蠕动,将阿强整个身躯吞噬,逐渐将他的全身肌肉化为稠液,在此同时,还清晰可见其浑身骨骼尚在晶透的黏液之中。
这般稠液快速地顺著舟沿而出,流泄入水中而没,舟内独留下一具完整的骷髅。
整个齐区处处火把通明,正在连夜赶工,李色尘的豪宅已经完工了一半,尤其是内院一座三层高的楼阁首先完成,可以眺望村内全景,好让李色尘先住宿,并且观看村中内外工程的一切进度。
内院筑有高墙与外院隔绝,光是内院就有亩大,并留有二道拱门前后可以互通,内院楼阁左侧挖有一口深井,井边置有一座大泥瓮蓄水以防火灾,庭院假山池塘皆有,只是尚未美化;前后门有齐人日夜轮班负责看守,严防闲杂人等擅自闯入,以表对村主李色尘的尊敬。
田路拖著疲惫的身心,和颜北辰的妻子阿娇一起回到楼前;两人情同姊妹,看著自身肮脏不堪,田路便到深井边用桶汲水道:
“阿姊!您我辛苦了一天,干脆趁著内院无人,我俩在此洗涤一番,您再回去安歇吧!”
阿娇闻言一喜,随即提著水桶过来帮忙,两人合力先将大泥瓮中的水注满,阿娇对著田路欢声道:
“路妹子!趁著四下无人,你我快点宽衣解带冲个凉……但你相公会不会突然回来?若让他给撞见了……可会羞死人了!”
田路微笑道:
“相公忙得很,不会这么早回来!咱们可以放心洗澡了。”
田路和阿娇快速尽褪衣物,各拿一支水瓢冲凉,阿娇见田路的下体私处红肿得厉害,十分惊讶道:
“哎呀!好妹子!你那地方怎恁地肿成了这样?这是怎么搞的?你仍这么卖力工作,难道李村主不叫你休养一阵子吗?”
田路羞窘道:
“阿娇姊!你我形同姊妹也不怕您笑话,人家前些日子,已经和李郎行过周公之礼,但他的雄根太伟大了……就只搞了一次,害得小妹到现在还在痛,对那事余悸犹存……但回想起来,既爱又怕……”
阿娇却抿嘴呵咭呵咭地笑了老半天,以羡慕的眼神一瞅其红肿的私处道:
“你骗人!大姊我可是经验丰富,这种被开苞的滋味也尝过,女人家那滑腻的膣道不过一阵如针般轻轻地刺痛而已,却换来无穷的快活舒畅,一定是你初夜时食髓知味,贪求过多所导致的吧?”
田路羞得满脸通红道:
“人家真的只跟李郎来这么一次!差点就让我撑爆了……哪如您所讲的,搞得那么如意快活?”
阿娇却以识途老马的姿态,侃侃道:
“男人最强壮也不过如此!我虽尚未生育,却也知道婴儿都从这里生出来的,男人的家伙再长再大也探不到底!咱们女人家还不是一口照吞不误!”
田路怯生生地用手臂握拳,随意地摇晃比了比,面带羞涩道:
“我的李郎天生异禀!不能拿常人来相提并论……他的家伙又长又粗,信不信由您喽!”
阿娇一看其动作,惊呼出声道:
“我的妈呀!你不会骗大姊吧?天下间真有这种男人的至宝?难怪你会心里头害怕!不过话说回来,这才是女人家的幸福泉源,听说搞得愈深,肯定会生男孩子,这个年头母以子为贵,可要恭禧你喽!”
田路也好奇地道:
“咦?男人的家伙……不都是一个模样吗?”
阿娇再次抿嘴吃笑道:
“男人的家伙岂会尽然相同?但女人不怕长短,就怕坚挺如棍!我那个死鬼不过瓢柄般大小,哪有你说的如此雄壮威武!”
两个女人家边洗边谈论这档子事,再说起了生儿育女的妙方及办法,讲得乐不可支,巴不得年年得子,好兴旺家族。
两人谈得正兴高采烈之际。
一大滩黏稠的晶莹液体,突然从井中溢了出来,融合著地面上的水渍,蠕动轻滑快速而行,瞬间渗在田路和阿娇洗澡中泼洒于脚下的大滩井水,根本难以分辨出来。
阿娇感觉足底下的水突然寒冻起来,浑身打了个哆嗦道:
“路妹子!这口井水怎恁地变得如此寒冷?咱们就别再洗了,快著衣免得著凉,李村主快回来了吧?我若给他撞见了会十分难堪!”
田路也感觉有异,道:
“是呀!这口井水确实冲得十分舒服,但奇怪的是,地面的水渍特别阴冷难受,令人双足冻得发麻,太奇怪了?”
阿娇闻言就要去取搁置一旁的衣服,怎料双足好像踩在一滩黏稠水液之中,已然举步维艰,突来的变化教她惊呼道:
“哎呀!怎会这样?这是什么东西……”
叫声未落,惊见地面这滩黏稠液体,忽然滚滚地激出一股水箭,化成一只晶莹剔透的纤柔玉掌,瞬间捂住阿娇的嘴巴,令其无法出声。
田路吓得赶忙用双手去拨刮阿娇嘴上的黏液,竟也被沾黏住了,无法收回手掌,正要惊呼出声时,又被手掌上迅速滑流出的一股黏液给捂住了檀嘴,同样无法出声。
田路和阿娇两人同时用力想要挣脱从地上激出的一股股黏液,却愈挣缠得愈紧,不一会功夫已被扩散开来的黏液裹住了全身,'奇书网|Qisuu。Com'随即僵化,好像两尊晶莹剔透的雕像般伫立不动。
阿娇为黏液包裹的胴体,肌肉居然由下而上一寸寸地融化消失,骤现出一节节的白骨,片晌间已成了一具僵立的骷髅了!
田路全身包缠著盈寸的黏液,黏液也在同一时间均匀地渗入其皮肤内,并吸纳了身旁白骨所附著的黏液,令人感觉异常恐怖。
“哗啦!”阿娇的整具白骨瘫散于地。
田路本是僵然的胴体忽然伸个懒腰动了起来,双掌在乳房及身上摩挲一阵,语带不满道:
“唉!还是一具肥瘦不均的肉体,为了李色尘只好将就一下喽!待今晚他成了入幕之宾,便可以弃之不用了!”
田路如今已非田路,只是一具被“鬼淫女”妖邪所侵的肉体而已。
田路收拾一地的白骨,用阿娇的衣服包扎起来再穿上自己的衣服,出了院外,将白骨投入一处泥浆工地而没,转身回内院楼阁。
一个时辰之后。
李色尘回到内院,看见了大泥瓮装满了水,便褪去一身肮脏衣服光著身子,拿著水瓢冲洗身体,忽闻到一股血腥味,再嗅闻著自己的手臂,讶异道:
“奇怪?我只不过杀了十多名秦兵而已,现在虽然洗个凉澡,却仍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挥之不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虽如此说,李色尘并不以为意,洗完了澡,穿上衣服,感觉浑身舒畅,转身迈向楼阁。
顶楼大卧房。
一股浓烈的异香充盈空间,令人心旷神怡。
李色尘藉著微弱的烛光,望见床上的田路,身上盖著一条薄被睡得正甜,为了不吵醒她,便蹑足到一只木箱旁,从中取件干净的衣服换上,走到床沿拉开薄被,正打算就寝之际。
田路忽尔掀开薄被展露赤裸胴体,迅速地翻个身便将李色尘抱个正著,螓首埋在其阔壮的胸膛,撒娇道:
“相公!满室的异香是连将军送的,您又为嫪每大人所器重,如今有个家了,妾身想替您生儿育女……好让李家兴旺起来……”
言罢,田路替李色尘宽衣解带,当褪下其裤子时,见其雄根天生异禀,立即喜颤颤地脱口惊叫道:
“相公好大的家伙!真是天下至宝,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抵挡得住这魅力,妾身得夫如此,堪慰终生了!”
李色尘闻言一呆,转为错愕问道:
“路妹!你今晚讲话的语气,让我觉得好陌生?你这几天睡觉总是背向而卧躲著我,好像怕我强迫你行房似的,为何今晚却‘性’致高涨地主动求爱?”
田路闻言一颤,忙以胴体若蛇般紧缠著李色尘,探手摸抚雄根,并在其耳畔轻声细语道:
“相公!阿娇姊偷偷告诉妾身的行房妙法,能求男得男,求女得女……妾身想试试……您难道不愿意吗?”
李色尘笑吟吟地伸手爱抚田路秀发,忽闻得发际飘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眉间一蹙,双眼忽尔闪动睿智异采,问道:
“喔,阿娇姊来过了吗?她跟你进了闺房吗?”
田路漫不经心道:
“相公!我们情同姊妹,妾身带阿娇姊在井边冲个凉,她洗完澡便自行回去了。您就别再分心说话,今晚就好好地爱我吧!”
李色尘抚其秀发的手掌滑至田路的私处,只闻她敏感地“呓喔”一声,随即将臀部贴得更紧,迎合他的挑逗。
李色尘双眼诡异频闪,又问道:
“咦,这处宝地的红肿居然消了?难怪你会主动示爱,难道不怕我的大家伙再次让你受伤?”
田路扭动胴体撒娇道:
“阿娇姊这几天采一些消肿的药草,教妾身敷用,所以这几天当然避著您不能行房,如今果真药效神奇地消肿……妾身回想初夜的甜蜜,忍不住想要喽!”
李色尘以释怀的口气轻叹道:
“路妹!你这几天不畏辛劳地替奴兵们送饭送茶水打气,令我十分感动,我今晚当然会好好爱你,就当成一种补偿吧!”
田路乐颤颤嫣然道:
“相公!让妾身用枕头垫高臀部好让你的玉茎深入,听说这可以提高生男的机会,是阿娇姊教我的!”
李色尘嘻笑道:
“嘿!凭我的宝具还怕戳不到底?所以你的臀部垫不垫高都没有关系!”
田路闻言大乐,忙不迭地平躺床面,叉开玉腿呈现宝地;李色尘连看都不看地翻身而上,瞬间齐根而入。
田路浪叫一声,回荡空间,好似从未有过的快感,随即四肢若八爪鱼般紧缠著李色尘的魁梧躯体,并摇摆著浪臀主动迎合。
不过才数十次的撞击,已令田路亢奋异常,浪叫得满室生春。
李色尘突然抽出了雄根,令田路好似从飘然快活的云端摔下来,便以幽怨不满的口吻道:
“相公……妾身正达高潮,您怎恁地突然抽身而退?”
李色尘轻拍额头赧然道:
“我突然间想到,有一件珍贵的礼物忘了送你!我去拿回来,等一会儿再继续吧!”
田路妩媚地轻咬檀唇,把四肢缠得更紧,撒娇不依道:
“您的宝具,就是上天送给妾身最好的礼物了!还有比这个更珍贵的东西吗?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妾身要您继续下去……人家什么都不要……”
李色尘轻拍其粉臀随即起身,并用薄被盖上她的胴体,嘻哈道:
“路妹!这件珍品若不送给你,总是挂在心头就什么‘性’致都没有了,我快去快回,反正会陪到你求饶为止!”
话毕,李色尘穿上衣裤,向著田路送个飞吻,立刻转身下楼而去。
田路双眸红芒频闪,绽放出无边地淫意,乐不可支地自语道:
“就让我多玩你几天,我还真舍不得杀你……这种快感滋味,确实教奴家神往已久了……”
田路掀开薄被伸展著四肢并扭动粉臀,好似欲做一番激战的姿态,为躲于窗外的李色尘看得一清二楚;他轻轻地斜翘嘴角冷笑一声,瞬间使个燕子翻身,远逸而去。
第二章妖门人猿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李色尘于顿饭时间回到闺房内,田路见他眉飞色舞地双手捧著一只红泥罐走至床沿,不禁好奇问道:
“相公!您怎恁地去了这么久?让妾身苦守闺房欲火难熬!这只是一般常见的红泥罐,看您好像当宝贝似地捧著,莫非里面藏有好东西?”
李色尘故作神秘地将罐盖打开,瞬间窜出一股淡淡的腥臭异味扑鼻而至,田路黛眉一蹙厌恶道:
“这罐内怎会是红黑混合的黏稠浆物?尤其是那股腥味刺鼻难闻,您怎么当它是宝呢?这又是什么名堂?”
李色尘喜颤颤道:
“这是你爷爷特制的上等春药!抹在我的下体可以持久不泄,抹在你的私处可以消肿不痛,不但增加咱们行房乐趣,又保证能生男孩子。这味道虽然不好闻,但功效奇佳,所以我才拿出来试用一下,你该不会反对使用吧?”
田路闻言一双翦眸春潮涌现,忙掀开薄被大展双腿并将臀部拱高,毛茸茸的私处已见嗡合蠕动,春水涅涅氾潮了!她用手一指嫣然道:
“相公!快给我涂抹上去!您快上来……可要卖力一点,今晚就要有咱们的爱情结晶,而且非男孩不生!”
李色尘用二根手指一勾罐中的黏稠浆物,随即就塞进她的春谷之中,竟令她精神亢奋浪叫道:
“哎呀!怎么热辣辣地烫人?好像有万蚁钻动,直冲花心……这药效太神奇了!奴家快受不了了……就是三贞九烈的女人也会受不住这股热劲,请您快骑上来……否则会痒死人啦!”
李色尘双眼异采频闪,乐呵呵道:
“嘻嘻……有这种珍品助性,真会教你爽翻了天!但这种闺房乐事必须慢慢来,你再等我一会儿。”
田路满脸绯红吐气如兰,呓声连连哀求道:
“相公……还等个什么劲?奴家都是您的人了……有如此神奇的药膏助兴……就不怕被戳痛了……今晚任您怎么玩弄都无所谓……”
李色尘忙尽褪衣裤,也用黑红黏稠药膏于玉茎上涂抹均匀,而后爬上田路的胴体,怎料她双掌迅即攫住玉茎,迫不及待地往自己的下体私处猛送。
“滋——”地一声,顺溜得紧,一通到底。
田路主动地摇摆浪臀迎送,激荡得下体满潮的春谷,传出“噗啪”撞击声,回荡空间,所幸李色尘天生异禀,要不然怎堪她如斯卖劲地骚浪摆弄,岂不两三下就一泄千里了。
连番地激烈行房,田路感受李色尘的巨粗玉茎愈来愈神勇,愈来愈茁壮,她暗喜自己若非是鬼淫女的化身,一般女子根本无法撑得住如此的巨物,哪能享受如此空前的快感。
田路心里的春潮悸动,于瞬间燃爆开来,感受李色尘下体巨物坚硬如烙铁般炽热异常,正在翻搅著桃源深谷里的一池春水,是惊奇?是烦闷?是兴奋?竟连自己也说不上来!
鬼淫女借田路之尸还魂成形,本性深具淫荡,能御百夫而乐此不疲,岂料遇上李色尘视为无上至宝,大开阴门极力逢迎。
但只片刻,更大的冲击冲向全身,立觉一股热气滚滚冲进阴门,随意游走四肢百骸;这股莫名的旖旎情愫蠢动翻腾,有如千万只雄颚利牙的蚂蚁噬咬著七经八脉,并且钻出血脉开始啃咬著肌肉。
鬼淫女刻下仿彿从九天极乐之巅,直坠九幽极苦之炼狱,她发觉浑身正逐渐僵化,情况不妙,想要挣扎出李色尘的怀抱之际——
“碰!”房门被撞开。
惊见田横领著颜北辰和杨敬,抬著一座约人高的大泥瓮闯进来,迅速将大泥瓮放置房内,并打开瓮盖。
李色尘毫不迟疑地把田路胴体高举过头,随即抛入了大泥瓮之内,颜北辰和杨敬立刻将瓮盖合上瓮口。
只听见大泥瓮发出猛烈的撞击声响,但只片刻便安静下来了。
田横涕泗潸流哀声问道:
“贤孙婿!我的乖孙女怎么办?”
李色尘哀伤道:
“死了!早被鬼魅杀死了!这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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