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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楚天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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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陆安歌立马开心起来从人群中把她拉出来。
林月笙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挤到人前去。
“安歌啊,跟林伯父回家吧!伯父给你买好吃的好玩的!”众人并不惊异林远江的举动因为每每陆家和林家合聚,林远江喝醉时总是拉着陆安歌说这些话,让人惊异的是还有另外一个声音脱口而出这些话。
循着声源望去只见林月笙抬首翻了个白眼。“每次爹爹喝醉了都会拉着陆姐姐说这话,连我都记住了!”
众人哄笑,林月筝嗔怪地点了一下他的脑袋。
陆安歌看着醉意浓浓而又殷切的林远江,心中一暖,温言道:“林伯父,等安歌得空了就一定去看您!”
醉意醺浓眼神朦胧的林远江竟还嘱咐陆安歌不要食言,一定要去看他。
陆安歌和林府的小厮丫鬟合力将他扶上马车。
众人都道林远江醉了,可是只有陆伯年清楚,这个时候的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安歌”林月筝拨开马车上的帘子唤道。
“林姐姐,我在这”陆安歌疾步走向马车。
“安歌,等你得空了一定去林府找我,今天时间太紧都没有好好说话!”
“嗯,等祖母寿辰之后我便去寻你!”陆安歌仰头含笑看着殷切希望的林月筝。
“哎,云邵,到时候你跟陆姐姐一块去林府,找我,我给你看更好玩的东西!”
陆云邵一脸不悦地看着那个马车里探出的脑袋,没好气地说“我才不去呢!”
“你别那么小气嘛,我不就是弄坏了你的笔筒嘛?你来找我我赔你更好玩的!”林月笙从马车里逃探出脑袋焦急道。
这个林月笙,总是毛手毛脚的,每次来都会弄坏东西。
陆云邵看着那个稚气而又满脸真诚的林月笙,也不在忍心在跟他计较,大声道“知道了!”
陆安歌独自坐在房中婆娑着那枚玉簪,唇角含笑,缓步走到铜镜旁坐下顾盼流连,摇曳生姿垂眸含笑,冷不防玉簪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陆蓁迅手摘去拿在手里。
仔细地打量心里赞道:“好漂亮的簪子呀!”
陆安歌有些不悦地一手夺过“陆蓁,你干什么啊?!”
陆蓁跟着陆安歌走到圆桌旁,不理会她的恼怒,小心地问道:“二姐,这又是林姐姐送你的?”
“嗯”陆安歌漫不经心地答道。
“让我看看嘛”陆蓁一脸希翼。
陆安歌睨了她一眼,皱眉道:“这枚玉簪是林姐姐送我的,象征我们友谊的,很贵重!”
“我知道,林家姐姐送的都是好东西!”陆蓁双眼放光伸手就要去拿那玉簪。
陆安及时收手:“所以啊不能给你!”
看着陆安歌一脸坚毅的样子不由气愤道“陆安歌,你这个小气鬼!”
“我小气?!以前林姐姐送来的那些东西都给谁了?!”
陆蓁冷嗤一声,“那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罢了!现在看到值钱的就想自己霸占!”
这个陆蓁,还真是无理取闹!
陆安歌气恼不已“对!我就是要霸占!反正是林姐姐送我的!又不是送给你的!”
“你”陆蓁看着不肯相让的陆安歌一时气结,狠狠道:“我去告诉娘!”
陆蓁夺门而出,陆安歌挑衅地喊道“我等着!”
仰脖饮尽杯中茶茶杯‘砰’地砸在桌上“这个陆蓁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你们两个又吵什么呢?”陆北辰站在门口看着气恼的陆安歌。
“大哥”陆安歌不满地喊了一声。
“林姐姐送我枝玉簪,陆蓁非得给我抢了去!我不给她她便恼羞成怒!”
“蓁儿有时确实刁蛮任性,你是她二姐,不要和她一般见识。”陆北辰温言劝道。
陆安歌斟了一杯茶递给陆北辰有些赧然道:“不是我不肯给她而是这簪子对我很重要”
陆北辰满眼里都是温柔的神色微微一笑道:“大哥知道安歌是最有姐姐风范的,但是也不必事事谦让于她,会把她娇惯坏了的,而且”
陆北辰顿了顿,轻声道:“你不开心,这都不是大哥希望看到的。”
陆安歌看着如此理解自己的大哥,微笑点头,股股秋风送来,陆安歌的眸子在黑夜里亮晶晶的。就像隐去的星辰般闪着明亮的光泽。
第2章 灾星()
是日,天气晴朗空气中氤氲着一股林木的清香。
陆安歌坐在亭子里冥思苦想祖母大寿送什么好呢?
这真的很让她头疼!她眯起眼睛看着远方日光,光影树影斑驳陆离,听娘说是因为陆安歌幼时顽皮打碎了祖母最珍贵的青玉缠枝莲纹瓶。
而这玉瓶是祖母的最后一件陪嫁陆安歌初听没什么大不了。
后来一听说是祖母的最后一件陪嫁嫁妆心中一紧,怪不得祖母不喜欢她自那以后就对她很冷漠。
身段玲珑,杏眼流波,瑶鼻可人,小巧的嘴唇微微嘟着,像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边走边想着昨天那枝晶莹剔透的玉簪。
陆蓁不知不觉地走到亭子里看见陆安歌正坐那发呆。
想到昨晚的玉簪,陆蓁心里恨地牙痒痒。凭什么好的都被陆安歌占了去!
从小到大,爹,娘,大哥甚至大姐和云邵都偏向她,为什么?!
再陆家,明明除了云邵,她就是最小的!凭什么陆安歌可以得到一切,而她要羡慕,要嫉妒!
就连林月筝每次来到陆家也都只跟陆安歌亲近,不管陆蓁怎么讨好她!
乌黑的眼珠一转,眼底的恨意悄悄隐去,轻咳两声“二姐,想什么呢?”
陆安歌回过神来,看见陆蓁全无昨日那刁蛮任性的样子,甚感奇怪,要是平时早就气的转头就走了!因此淡定地反问“怎么?不生我的气了?”
“不就是一个簪子嘛我才不稀罕呢!”陆蓁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挑眉道:“不过二姐祖母寿辰你想好送什么了吗?”
陆安歌苦笑一下道:“没想好”
“二姐,说起来你也挺可怜的你若是送吧祖,母也不喜欢,你要是不送呢,祖母又会说你不孝,更加不喜欢你!”
陆蓁飞快地瞄了一眼陆安歌。
果然,陆安歌一脸忧愁的样子。
她顿了顿,脸上浮现得意之色。“不过我知道祖母最喜欢什么!”
陆安歌惊喜道:“什么?!”
陆安歌是相信陆蓁说出这样的话来的,而且相信她,毕竟祖母很疼爱陆蓁。
不像她,一年到头见到祖母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清。
不过,陆蓁会有那么好心帮她吗?
按照陆安歌以往对她的了解,根本不可能。
她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呢?
陆安歌眸色越来越深了。
“二姐,你干嘛这样看着我?难道你不想讨祖母的欢心吗?”
陆蓁发现陆安歌像看洪水猛兽一样盯着她,看的她都有点心虚了。
“我当然想了,不过”
陆安歌顿了一下,“我更想知道,你有什么条件?”
陆安歌才不会相信陆蓁会有些这么好心,她再了解不过陆蓁了,对她没什么好处的事,她是绝对不会做的。
陆蓁本想说,要是你能跟祖母和睦相处,爹就开心了。
不过,显然,这个理由太不真实了。
陆蓁咬唇思考,我得想一个她信得过的理由。
突然,眼前一亮。
“我好久没吃京城的一口酥了,过几日,你不是要去京城吗?你就帮我带些回来吧。”
陆蓁一边说着,一边偷瞄陆安歌的神色。
“就这些?”陆安歌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对啊,难不成我还要你摘星星星,月亮,你又做不到!我只好说些你能做到的了!”陆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说的也是,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眼角瞥了一眼陆安歌,果然,她信了。
陆蓁眼底划过一丝得意的神色,不过,很快就隐去了。
陆安歌已经心思松动了,她并不是单纯的想让老夫人喜欢她,最重要的是,她不想看到陆伯年为难。
每次看到陆伯年夹在她和昨祖母之间为难的样子,陆安歌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一边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一边是他的女儿,左右为难。
反正陆蓁说的也不是难事了,陆安歌应下了。
陆蓁走到她身边,轻声低语道:“这就对了嘛!来我告诉你祖母最喜欢什么!”说完伏在陆安歌耳边细语。
“你确定?!”陆安歌瞪大眼睛看着陆蓁。
“哎呀,你听我的没错!”陆蓁信誓旦旦的样子。
陆安歌看着她,犹豫了片刻,最终选择相信她。
毕竟他们几个当中,祖母最宠爱的就是陆蓁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安歌就告知陆夫人和陆北辰,去为祖母准备寿辰贺礼了。
直到走在山路上,陆安歌心里还是暗暗纳罕:祖母喜欢惠兰花?
以前好像没听说过,不过转念一想,陆蓁是最受祖母宠爱,她说的一定没错,不过这惠兰花却及难寻得。
所以她就早早地出发希望给祖母送一份称心的贺礼。
山高林密,云霭四起,溪水潺缓,鸟啼鹊鸣,陆安歌仰头深吸一口清净的空气向丛林深处走去,云气氤氲了她的双眼,濡湿了她额前的碎发,她却丝毫不以为意。
灵动的眼神在山林里穿梭,裙摆由干被晨露沾湿。
渐渐地太阳升起撒下来,橘色的光辉照耀在她淌着汗珠却依然坚定的容颜上。
终于在一片葱茏的草木里隐约看到陆蓁说的惠兰花的样子心中暗喜,急忙快步走进定,睛一看惊喜万千“找到了,!终于找到了惠兰花!”
“太好了!”陆安歌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小心翼翼地拔出捧在手心像是呵护奇珍异宝般下山而去。
陆安歌兴致冲冲地跑到祖母居所,走进正屋,屋里一个虽衣着朴素,但仪态尊贵的老妇人正端坐在木椅上,旁边立着一个上了年纪侍俾模样的妇人。
“祖母,你看这是什么?!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陆安歌一进屋门便喊道。
那老妇人仍不紧不慢地喝着茶连头都不曾抬一下。
旁边的侍俾吉姑笑眯眯地迎上前来道:“让奴婢看看二小姐给老夫人准备的什么贺礼?”
陆安歌小心翼翼地捧出那惠兰花眼中满是期待,却不料吉姑观之大变小声道:“二小姐,你是从何处找到的?”
“亏你还知道今天是我的寿辰拿来我看看是什么?”
威严而庄重的声音从后背传来,陆安歌没有看到一直使眼色的吉姑,上前几步。
“祖母,你看我摘了你最喜欢的惠兰花!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陆安歌满脸希翼地道。
座上的人瞥一眼那花却暗暗定住,眼中翻起波涛似的怒意紧紧地攥着茶杯!
怒意上涌,惠兰花这么难寻她都能找到拿来在我生辰时故意让我糟心!
陆安歌不解,难道是她找错了?
见她神情不对,赶紧止言,谨慎地开口“祖母”
茶杯‘砰’一声被狠狠地掷摔在地“你这个罔顾恩情,不知孝道的不肖女!”
陆安歌心中一跳,她又做错了什么啊?不明所以看向旁边的吉姑。
不喜欢也不用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吉姑低下头去神色不安道:“二小姐,老夫人对惠兰花过敏,您不知道吗?”
陆安歌脑袋嗡嗡响,眼前的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陆安歌甚至不敢相信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抬头看了一眼勃然变色的祖母,连忙解释道:“是蓁儿告诉我祖母最喜欢惠兰花的,我不知道”
“你还敢狡辩!蓁儿体贴孝顺,怎会不知我素日最讨厌这惠兰花,就像讨厌你一般?!”老夫人一双厉眸像锋利的刀子一样看着陆安歌。
说出的话,直插陆安歌的心窝。
陆安歌本来还想解释什么,听到这话直觉得寒意入骨,嘴角冷笑一声。
陆安歌,凄冷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的祖母,我才不会白费心思去找这什么破花!”
“祖母不喜欢我拿出去就是了,为何这般对我?”陆安歌理直气壮地道。
陆安歌一直以来都逆来顺受,要么是委屈自己,要么是嬉皮笑脸这次是真的不想在忍下去了!既然她的祖母是如此地讨厌她,那她以后也不会再做出什么努力了,因为陆安歌知道,那都是白费!
高高在上的祖母一愣,没想到她居然敢顶撞自己,勃然大怒道:“不知道礼仪廉耻的东西!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陆安歌昂起头,朗声道:“难道祖母没听过礼尚往来吗?!”
“你这个灾星竟敢顶撞我?!”
灾星?
陆安歌以为这是祖母气急之言对灾星一词无做他想,倒是旁边的吉姑一脸焦急神色,听到老夫人这句话神色惶恐急急地喊了一声“老夫人”
那老夫人经一喊,想是想起了什么,缓了缓神色,厉声道:“你给我出去!”
吉姑催安歌离开,陆安歌却呆在原地不动,忿忿难平,压抑了那么多年的不解和愤怒终于发泄了出来,高仰着头:“祖母!我不就是打碎了您的玉瓶吗?当时我年幼无知您为什么不能原谅我?虽然那是您最后一件嫁妆可我也是无心之过啊!我毕竟也是您的孙女啊!您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老夫人听到这话盛怒之下含有疑惑“玉瓶?孙女?”继而冷哼一声不答。
陆安歌以为自己的话说中了她的心思,继续道:“您就不能心胸开阔一些吗?”
老夫人闻言更是怒火中烧道:“我不大度,我不大度哪来的你今天这个野种?!”
陆安歌这下彻底忍不了了!
愤然道“你不喜欢我罢了,还要羞辱我爹娘吗?!”
“爹娘?!”那老夫人呵呵冷笑,“谁是你爹娘?!我告诉你你就是个有人生没人养的野孩子!”这些话凌厉地出口,老夫人直觉得畅快,这么多年了,心中的那股愤懑终于有了出口!
“老夫人!”吉姑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她不要再说。那老夫人置若罔闻。
陆安歌没有想到老夫人会讨厌到她这个地步!竟然会这样诋毁她!
陆安歌心头一紧,狠狠地盯着那高高在上的老夫人,神色坚定道:“我不许你这样说!你不喜欢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诋毁我!”
回她的是更加犀利的眼神和让她置身冰窟的声音:“诋毁!哼!你就是个灾星!我从头到尾说的都是实话!你本是叛臣沈昌鸿的女儿,在你五岁生辰的那天,你爹被告逆反,牵连九族,是我儿拼死浴血救你一命,把你养在陆家!是你害的陆家无容身之所!是你害的你爹和北辰空有抱负才志不能伸展!是你害得我古稀之年还流魄至此!”老夫人慷慨激昂地一口气说完。
有些气喘吁吁但眼睛依然狠厉地盯着陆安歌。“你说!我会喜欢你这个害我全家的灾星吗?!”
陆安歌如当头一棒,心中如波浪般翻卷。
一定是她在胡说八道!
“不!你说谎!你是因为讨厌我才这么说的!不是你说的那样!”陆安歌没想到老夫人这样讨厌自己这样的话都说的出口。
老夫人冷笑一声道:“哼,你不信,你仔细想想陆家五个孩子为什么你爹单单不让你读书?为什么我独独讨厌你?!为什么你爹娘从未责罚过你?为什么关武单单收你做徒弟?!”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的心往深渊里坠一分!
她不是没有过疑心。可是有一天这些都被一一摆在面前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地脆弱不堪!她不敢去细想!单是祖母说的这些话都让她胆战心惊!
安歌后退了几步嘴唇翕动着,声音颤抖着“不,不可能!”
眼泪已夺眶而出,退到门口,觉得五脏六腑都凝结了一般,猛然向远处的树林跑去。
她飞快地跑着,眼前是一团团树木模糊的光影,那光影越来越明亮,眼泪纵横在那张惊慌失措的面庞上。
胸腔里似有烈火灼烧,她慢慢停下脚步踉踉跄跄地走着,不想去想那些,却偏偏有些事情一下跃入脑海无比地清晰:祖母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些话!她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讨厌自己!爹为什么不让我读书?似乎从小到大没有受过爹娘的责罚似似乎
不远处的天际彤云密布,阴暗低沉。她头痛欲裂紧紧地抱住头不想去想,但那些念头却挥之不去紧紧缠绕着她!
终于,树影在她眼前渐渐模糊不定,柔弱的身躯重重地瘫软在地,她极力地想睁开似有千斤重的眼睛。
灰暗的天色一点点蔓延,有冰凉的水珠透过树叶滴落,她想起身却感觉全身力气都被尽数抽尽
第3章 初遇()
层层叠叠的树林里,隐约有人影晃动骏马疾驰。
‘得得’的蹄声扰乱了林中清净,细雨绵密,水汽迷蒙,马上的人一身天青色云纹织锦袍。
身如玉树丰神朗目,九环玉带上的玉佩叮铃作响。
“殿下,雨天路滑您慢着些!”身后一个身穿箭衣护卫模样的人喊道。
“我们必须得在天黑之前走出这片树林。”前面的人平静地道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
萧祁睿是大誉国的五皇子,当今大誉国的皇上正是他高高在上神武英明的父皇萧定安。
宫里最得宠的越贤妃正是他的生母。这次他因为身份特殊而去奉命查理一桩民愤案。
去有三月之余,终于水落石出须得尽快向父皇禀明案件情由和整治良策。
虽他不是朝廷要员对家国大事了解的甚少,不过身为皇子这点忧国忧民的情志还是有的。
他极少插手政事这次是他的四位皇兄皆有要务在身,所有才委派他去这次案件了结了以后,他自然还是要去做他的清闲王去。
萧祁睿扬眉,加鞭策马,英挺的脸庞融在雨丝里更加神骏,突然地他将马头一调马受惊加上雨天路滑他险些坠马,幸好他身手敏捷及时控制住了受惊的马。
他翻身下马在日暮的秋雨中好像是一个人躺在树下他不禁走近了几步定睛一看:一个满身泥垢和雨水的姑娘倒在树下泥水掩饰不了那清丽的面庞。
萧祁睿还想上前去看个究竟,身后的护卫陈林急切地喊道:“殿下!小心有诈!”
说完也迅速地下马一脸严肃地低声道:“殿下,看她这样子不是染了恶疾就是犯了什么错被家人抛弃了,殿下金玉之躯不可随意靠近”
说完又看了看天色沉声道:“天色欲晚,我们得赶路了”
萧祁睿踌躇了一下,在这荒山野岭的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个女子委实奇怪。
终于翻身上马:“快速赶路!”
“是,殿下”
行了几步路,萧祁睿的眉头越拧越紧,最后拉住马绳朗声道:“见义不为,元勇也!”
说完复又下马对着身后的侍卫道“这样的天气独自留她一个姑娘确实不妥!不管出于什么样的情由!”
萧祁睿看着昏倒在树边的陆安歌心里竟然闪过一丝疼惜。
身后的陈林皱皱眉头,看着阴冷潮湿的树林,,得,今天晚上少不了要在树林里过夜了!
谁让他们家殿下有一颗菩萨心呢?
陆伯年携着一家老小去给母亲贺寿,一进门就发现了怪异:老夫人虽然故作镇定,但眼睛里分明藏着惊慌,平日里温和平静的吉姑此刻竟有些紧张。
“祖母,今天是您的生辰蓁儿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芙蓉糕!这是我特意为您去西市买的呢,您快尝尝合不合胃口”陆蓁一进门就喜笑颜开地给老夫人贺寿。
老夫人立马笑逐颜开,慈祥地抚了抚陆蓁的头发,陆蓁更加得意笑意更加浓厚。
“祖母,安歌呢?”陆北辰似乎也察觉到了开口问道。
“她谁知道她去哪了?!”
老夫人故作镇定。
陆北辰看着有些惊慌的祖母,心中一沉忙道:“她没来这儿吗?!”
旁边的吉婶忍不住开口道“二小姐她”
“胡说什么!她根本没来过这!”老夫人疾言厉色地制止,吉姑低下头去。
陆北辰有些慌神,不经意间看到地上的泥水,仔细一看是新鲜的泥巴,而安歌又说要去找一种祖母最喜欢的东西。
她一定来过这!抬头在看祖母和吉姑的神色,都是有些惶恐不安的样子。
虽然祖母竭力平静,但是语气里透出的游离让陆北辰心头猛地一惊!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上前几步“安歌来过这里对不对!她现在在哪?”
吉姑看着平时温文尔雅的大少爷变得这么疾言厉色,心中一凛,看了老夫人一眼。
老夫人道:“北辰,你这是做什么?我说她没来过这,你没听见吗?!”老夫人的声音陡然森冷。
“我只想知道安歌现在在哪里?”陆北辰迎上老夫人严厉的眼神。
“你这是在质问祖母吗?!”老夫人有些动怒,看到自己的孙儿为了毫不相干的女人竟然这样跟她说话。
“孙儿不敢,孙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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