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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缺九州经典力作(套装共11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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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皇妃,哪怕是皇后,买通几个人是有可能的,但不会有权力调动那么多的人,”安星眠说,“金吾卫是没有太多行动自由的,必须要随时待命听候皇帝的差遣,十多个金吾卫瞒着皇帝出宫那么多天,你以为他们有这个胆量?那必须得是皇帝的差遣才行。”
雪怀青叹息一声:“还真是这个道理,那我们的推理有点儿进入死胡同啦,两头是自相矛盾的。可是……我还是觉得六月三十日这个日子太巧了,不应该是巧合,宏靖皇帝的出生和欧阳端的死一定有什么联系。”
“我也觉得是,”安星眠说,“这两件事绝对是有联系的,但是我们暂时还找不到这个联系在哪儿。不过不要紧,起码我们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再动动脑子想想。”
“也许我们真的可以去找找那位游侠,他关系网很广,说不定可以打探到皇宫内的事情。”雪怀青说,“不过我倒是想问问你,血翼鸟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传说?我虽然听过不少云灭的故事,但是还真不清楚这个血翼鸟的传说。”
“那是云灭年轻时候的故事了,因为涉及到云州这片神秘之土,比较光怪陆离,所以很多人都质疑这些故事的真实『性』,”安星眠说,“真的只能当纯粹的故事来听了。”
“那就当成说书先生的故事也不打紧,”雪怀青像小女孩一样拍拍手,“其实我很喜欢听故事的,就是没什么人给我讲。”
安星眠心里微微一痛,随即笑着说:“以后就有人给你讲了。云灭出身于羽族的宁南云氏,那是当时羽族最有势力的大家族之一。但是云灭这个人生来桀骜不驯,不愿意为家族效力,居然跑到了宛州的淮安城去当赏金杀手,就在淮安城,他遇到了这桩血翼鸟奇案。
“当时淮安城突然开始流行一种可怕的怪病,或者不能称之为病,比瘟疫还可怕。中招的人会在几天之内身体脱水枯干,只剩下头颅栩栩如生,比活着的时候更加润泽。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于是云灭所在的组织付钱委托他去调查。结果云灭这个人果然是有大本事,居然真的被他调查出来了,原来是有恶人隐藏在一个戏班子里,把一种只产自云州的怪鸟带到了淮安。”
“血翼鸟?”雪怀青问。
“就是血翼鸟,”安星眠点点头,“那些受害者的恐怖死状,都是由和血翼鸟伴生的一种花的花粉引起的。云灭在调查这个案子的时候,和那个恶人正面冲突了,恶人知道自己不是云灭的对手,于是想出了一个毒计,把那种叫做珈蓝花的毒花种在了淮安城的不同角落,要让花粉大面积传播,杀死千千万万的无辜者。”
“那云灭怎么办呢?”雪怀青听得有些揪心。
“云灭也没有办法,他没有能力在一夜之间找到所有的珈蓝花,”安星眠说,“他从来没什么悲悯之心,本来打算放弃,但他的妻子——那时候还只是他的情人——坚持要他救救全城的百姓,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办法,烧掉了一仓库兑香精的剧毒原料,并招来秘术士施展驱风的秘术,让毒烟遍布全城。淮安的百姓无法忍受那些呛人的浓烟,纷纷逃离了。于是淮安变成了一座空城,土壤植被和水源都被破坏殆尽,但百姓们得救了。”
“原来是这样,”雪怀青感叹一声,“云灭果然是个敢于下大手笔的人,用毁灭一座城市的办法去拯救这座城市里的人。”
“不然有什么办法呢?既然不知道珈蓝花具体的位置,就只能想办法把人们全部赶出这个范围了,看起来是个笨办法,却是唯一的办……”安星眠说到这里,忽然住口不说了。
“你怎么了?”雪怀青惊讶地望着安星眠,只见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蠕动着,一张脸因为兴奋而泛出红光,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他激动的东西。
“逃跑的女天罗……背着筐子的长门僧……通缉全天下所有的长门僧……大阴谋……”安星眠嘴里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着,让雪怀青简直有点害怕,开始在心里盘算是不是又得帮他平复一下失控的精神力。但她刚刚伸出手去放到安星眠的额头上,安星眠就像疯子一样,一把抱住了她。
雪怀青傻掉了。她这辈子即便是女人的拥抱都从来没有过,更别提男人了。这一下被安星眠抱住,她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想要伸手推开他,但好像……自己心里并不是很情愿真的把他推开。好在安星眠的失态也就是一瞬间,他很快就松开了手,大声喊道:“我想明白了!我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明白那个幕后的『操』纵者为什么要编织这个大阴谋来对付长门了!”
“啊,你猜出来了?快告诉我为什么,”雪怀青大喜,也几乎把刚才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一抱给忘掉了,“还有,小声点儿,运送寿礼的车队已经过去了,你大声会被人听见的。”
“那个人之所以编造这么大的一个阴谋,不是因为他和长门有仇,也不是因为他想和长门僧过不去,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安星眠极力放低声音,“他想要毁掉所有的藏书洞窟!”
“毁掉所有的藏书洞窟?”雪怀青一惊。
“因为他作恶的证据被放进了藏书洞窟里!”安星眠说,“他必须要毁灭这个证据,却又找不到洞窟的具体方位,只能想出这个恶毒的办法,先毁掉天藏宗弟子的信仰,再迫使他们自己动手去毁掉所有的藏书洞!”
“对了!就是骆血所说的那件事!”雪怀青也反应过来了,“可是,他作恶的证据怎么会被放进藏书洞呢?”
“就是须弥子追踪的那个长门僧,”安星眠说,“圣德十一年八月,锁河山脚下,须弥子一直追踪的那个长门僧。记得你我都十分在意那个筐子,因为我们心里可能都隐隐约约意识到了,那个筐子里装着的,可能就是准备放入藏书洞窟的书籍。那些书籍倒是没什么问题,因为须弥子中途更换了目标,那位长门僧很顺利地把筐子带到了洞窟里,但他没有注意到,那些书籍里面可能多夹了一点什么……”
“是那个女人放进去的!”雪怀青终于捕捉到了安星眠的思路,“没错,就是须弥子当时讲到的那一个细节:那个女天罗被包围之后,视若无睹,准备继续前行,却一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正好摔在了须弥子所追踪的那名长门僧身上。那是她故意的!目的并不是用长门僧来做挡箭牌,而是趁着那混『乱』的一瞬间,把关键的证据藏在他的竹筐子里!”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十分满意,但雪怀青很快有了新的疑问:“可是,为什么当时不发难,而要等到三十年之后呢?”
“我想是因为当时事态平息了,所以那个幕后『操』纵者以为一切都风平浪静,没什么危险了,”安星眠说,“可是到了去年,某些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让他发现证据外泄了。”
“某些意外的事情?”雪怀青有些疑『惑』,“也许吧。不过这的确是到目前为止最说得通的推论了。皇宫里出现了某些牵动到当今宏靖皇帝出生的大事,那个身份不明的婴儿被女天罗带走,圣德帝派出金吾卫追杀。没想到金吾卫没能杀到人,这也就罢了,女天罗还转移了最关键的证据,那些证据还偏偏无巧不巧被那位长门僧封入了藏书洞窟。”
“所以当年那桩阴谋的元凶坐不住了,想要找寻到那个藏书洞窟,”安星眠说,“我总算想起来了,半年前,当皇帝刚刚开始拘捕长门僧的时候,我问起老师关于天藏宗的事儿,他曾经告诉我,之前已经有几位天藏宗门人下落不明了。现在想起来,肯定是幕后『操』纵者试图绑架他们以便『逼』问出藏书洞窟的下落,却发现长门中人根本不怕胁迫,用什么办法都不可能撬开他们的嘴,于是只好从别的方面入手了。”
“摧毁他们的信仰,让他们自己动手把藏书洞窟全面毁掉,”雪怀青摇摇头,“那到底是怎么样的证据啊,为什么会让他不惜以毁灭一个无辜的门派为代价去换取呢?”
“这恐怕就需要用到你的那位老朋友游侠了,”安星眠说,“我们去会会他。不过现在,先休息吧,我困死了。”
“要是以我的脾气,我现在就去找他……”雪怀青再摇摇头,不过还是听了安星眠的话。
第二天一早,天启城知名游侠郁风贤照常早起上工,一走进自己的铺子,他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上次曾经让他大吃苦头的那位金发美女又出现了,而且就端坐在他的椅子上,正在含笑望着他。虽然现在她的脸型起了很大变化,但郁风贤经验丰富,一眼就能看出那只是易容改扮,而那令人捉『摸』不定的眼神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何况还有人羽混血的淡金『色』头发呢。
见鬼了,上次明明已经把她诱入了陷阱中啊,怎么她会半点事没有的又出现了?难道她逃脱了那一次的伏击?想到该女子用毒的手段,他一下子慌了神,转身想要逃跑,胳膊却已经被人扭住了,而且是扭到了一个很奇怪的角度,让他立刻失去了反击能力。
紧接着,对方伸出了一只手,“咔嚓”一声,把他的下巴捏脱臼了。郁风贤还没来得及呼痛,就感觉到嘴里被倒进了某种粉末,甜甜的味道还不错,但他立马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一下子万念俱灰,差点吓昏过去,连下巴的剧痛都忘了。
又是“咔嚓”一声,下巴重新接上了,但刚才倒进去的粉末已经吞入了肚子里。双手也被放开了,郁风贤这才能转过身来,看见站在自己身后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笑容可掬温文尔雅,不过刚才对付自己的那几手还真是干脆利落。他长叹一声:“我认栽。道歉什么的话不多说了,二位还能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么?只求留住『性』命,我愿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
“这真是个聪明人,我们一句废话都不用多说了。”安星眠笑着对雪怀青说。
雪怀青点点头,站起身来,走到郁风贤面前,轻柔地说:“这一次的毒『药』,是慢『性』的,会一点一点地发作,一个月后你才会开始感觉不舒服,但是放心,不舒服的时候你还不会死。我要查的事情也挺复杂,有天启城的,也有其他很遥远的地方的,所以我会给你几个月的时间慢慢调查。等一切都调查清楚、我们离开天启的时候,我会派人把解『药』方子送给你,因此,这次千万别再耍花招了哦,而且,千万要快,一定要快,不然毒『药』慢慢腐蚀你的五脏六腑和骨头,那就谁也救不了了。”
“好吧,请两位只管下命令,一切遵从,绝不敢有误。”郁风贤不愧是黑白两道通吃的知名游侠,论到快速机变,当世无出其右者也。
“好好干。”安星眠像长辈勉励后辈那样拍拍郁风贤的肩膀。
第十二章元凶一()
钱有财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悠闲地抽着旱烟。背井离乡一年多了,但他对家乡毫无眷恋之情。家乡那么穷,还有那么糟糕的天气,活得苦巴巴,一点也不舒服。如今在中州的这座小城里,生活得宽裕又自在,手里的钱也不少,完全不用下地干活了。回头想想,当时的决定真是惊险又英明,但至少为自己安排好了下半生的生活。他是个单身汉,本来就没有什么家室拖累,如今还能隔三差五逛逛城里的窑子,日子简直美得冒泡。
钱有财越想越是觉得自己这辈子运气不错,放下旱烟袋,准备到赌场里去『摸』上两把。但刚刚站起身来,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他在这座城市里基本不认识几个人,怎么会有人上门来找他呢?
他有些疑『惑』地打开门,突然眼前一花,身子腾空而起,已经被人一脚踢进了院子里,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钱有财头昏眼花,等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已经被牢牢绑了起来,眼前站着两个杀气腾腾的陌生男女,看样子就不怀好意。
“两位英雄!看上的东西随便拿,随便拿!”钱有财很聪明,知道比起这条『性』命来,钱财什么的都是浮云。这两个悍匪身手那么好,一定得顺着他们才行。
“老钱,就你这点破烂,还不值得我出手呢,”男悍匪笑着说,听口气似乎不算太凶恶,“我只是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我不但不杀你,还有钱财相赠。”
钱有财先是一惊,继而一喜,他的脑瓜子转得极快,已经猜到了对方要问什么,“是不是要问我挖出来的那个长门僧的肉身?您二位放心,我保证说实话,半点也不会隐瞒!”
“老钱,你还真是个聪明人!”男悍匪哈哈笑着,伸手替他松绑,“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这个钱有财,就是去年四月那个在自家后院打井却挖出了长门僧不朽肉身的农夫。安星眠和雪怀青既然觉得此事可疑,自然要追查一下。他们把调查宫中秘事的苦差事扔给倒霉的游侠郁风贤,自己则跑到越州去寻找这位农夫,但最终,他们又回到中州找到了此人。
“您二位……是怎么找到我的?”钱有财忍不住问,“我当时可是装死跑掉了的。”
“我们本来是想验验尸,看你是不是被人谋杀的,那样可以证实我们的猜想,”男人说,“但是没想到,刚到坟地,我的同伴就发现,坟地里并没有尸体,所以我们猜到你一定是诈死逃跑了。我们在村子里转了一圈,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总算有一个人愿意告诉我们你的下落,那个人是个车夫……”
“谢光鑫那个小王八蛋!”钱有财破口大骂,“老子早就知道他靠不住!早知道不买他的马车了!早知道老子偷了他的马车直接跑路!”
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在这种对方掌控一切的时刻千万不能惹恼对方,连忙换出一张笑脸:“不提那个孙子了……我这就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二位。我是一个农民,本来一直在家里种地来着,光棍一条,没钱没女人,就好抽抽烟喝喝酒,尤其临睡前喜欢喝一杯。去年四月的时候,有一天夜里,我不知道吃什么东西吃坏了,一直恶心反胃,所以本来下午打好了酒,临睡前也没喝,就睡了。结果到了半夜,我听到房子后面有什么响动,起床一看,竟然是几个人在我的后院里拿着锄头挖地。”
“我连忙跑过去问他们是什么人,结果……就像刚才给二位开门时那样,一下子就被揍翻了。为首的一个人看了我一眼:‘昨晚你没喝酒?’我也不笨,一听就明白了,这帮狗杂种往我的酒里下了『迷』『药』,本来打算『迷』翻了我,晚上好放心办事,结果我运气不错,刚好闹肚子,没有喝成,这才撞破了他们的『奸』计。”
“他们是打算在你的后院挖个深坑,把那具长门高僧的肉身埋进去,对吧?”安星眠问。
“您猜得半点也没错,只不过原本他们是打算让我无意中挖出来的,现在被我看到了,就没法再无意啦,”钱有财说,“不过当时他们的坑已经挖了一大半了,而且再要找我这样好下『药』的单身汉似乎也不容易,所以他们没杀我,反而给了我一千个金铢,要我帮他们演完这出戏。”
“所以后来你就假装在后院打井挖出那具尸身,上报给县太爷,”安星眠点点头,“不过你拿了钱倒是挺聪明的,知道赶紧带着钱逃跑。”
“那是,我也不傻,”钱有财面有得意『色』,“我虽然没读过书,但村里来了说评书的我都会去听,这种类似的故事听得太多了。他们怎么可能容我拿了钱过舒服日子?肯定会杀了我灭口的。所以在县太爷把那个狗屁‘不朽肉身’拉走的当天晚上,我就把村里谢光鑫的马车高价买下来,一溜烟跑了。反正我光棍一条,家里什么都没有,只要把那一千金铢带好就行了……”
“很好,非常感谢你,”安星眠拍拍他的肩膀,“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也和那帮人打过交道了,能猜到一点他们的身份吗?”
钱有财摇摇头:“那我真不知道。他们虽然没有蒙面,但都是陌生人的脸,再说我哪儿敢细看啊?”
这是安星眠意料中的答案。他往钱有财手里又放了几枚金铢:“让你受惊了,老钱,这些金铢拿去换酒喝吧。另外,今晚你不用搬家了,我们只是想问问这几个问题,不会杀你灭口的。”
钱有财点头哈腰:“那是那是,您二位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会和我这种渣滓一般计较。您二位慢走,有空常来玩……”
离开了这个饶舌但也不乏有趣的钱有财,安雪二人相视一笑。这下子不再是捕风捉影的推论了,铁板钉钉,长门僧的肉身是一个骗局。这显然是有人早就布好的局,炮制了一具假尸体,在尸体里预先放入了那块金属牌,一步一步地引诱皇帝落入圈套中。可惜的是,暂时没有线索去寻找这批人,所以最后的希望还是落在了郁风贤的身上。
“你给那位郁游侠的毒『药』,分量该不会过重了吧?”安星眠有些担心,“万一毒发早了,咱们还得另外换人。”
雪怀青快乐地一笑:“那根本不是什么毒『药』,就是一包葛根粉加点糖。”
安星眠一怔:“他不会觉察出来么?”
雪怀青摇摇头:“不会的,只要他相信自己服下了毒『药』,他就会每一天都觉得自己身上不舒服,越是疑神疑鬼,越会产生中毒的错觉。而且他越是找名医替他解毒、却检验不出丝毫的毒『性』,就越会觉得自己中的毒十分厉害。这个郁风贤是个很怕死的人,就算心里闪过了‘这可能是假毒『药』’的念头,也绝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
安星眠佩服不已:“看来你不只是研究死人,对活人也看得很透啊!‘尸舞者也是人’,这句话我替你说了。”
两人回到天启的时候,郁风贤正等他们等得心急火燎,一见到雪怀青就匆匆迎上来,一脸僵硬的笑容:“我对天发誓这次我绝不会耍阴招了,你们的实力我已经知道了,阴招不是自己害自己么?”
“这个么,说不准,还是安全第一吧。”自从认识安星眠之后,雪怀青开起玩笑来也越来越熟门熟路了,“不过你可以把这颗『药』先吞下去,可以帮你护住心肝肺等重要内脏,减轻毒害。”
郁风贤迫不及待地接过这枚空心『药』丸,一口吞了下去,然后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是感觉舒坦一点了。安星眠忍住笑,问他:“郁先生,我们委托你调查的事情,打探得怎么样了?”
郁风贤一脸急于表功的神情:“宫里的事情实在是难啊,尤其是这种三十多年前的往事,要找到一两个知情人都很不容易,更别提还得让他开口讲真话了。不过我花了不少金铢,又动用了很多过硬的关系,总算找到一个曾经在宫里做过宫女、后来被皇帝赐给平民身份的老『妇』人。她已经病入膏肓,丈夫已死,膝下无儿无女,因此没有任何牵挂,这样才敢告诉我实话。否则的话,花多少钱都难买到那个秘密。”
“是什么样的秘密?”安星眠强行按捺住心里的激动,淡淡地问。
“圣德十一年的六月末七月初,宫里的确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个宫女不知道和什么人私通,竟然生下了一个孩子!”郁风贤神秘兮兮地说。
安星眠和雪怀青对望一眼,并没有感觉太惊讶,宫里出现私生子这种事儿,原本就在他们的预料之中。雪怀青问:“还有别的吗?”
两人没吃惊,倒是郁风贤吃惊不小:“你们是觉得皇宫里出现一个私生子的事儿不够大吗?”
比起我们所经历的那些,一个私生子倒还真算不得什么,安星眠想。但这话不能对郁风贤说明白,他只能含混地回答:“不,这当然是一件大事儿,我的意思是说,这件大事儿产生了什么后续的影响。毕竟宫女生下一个私生子,肯定会带来很恶劣的后果吧。”
郁风贤点点头:“没错,是这样的。那个宫女产下私生子之后,原本想要带着孩子一起逃离的,但由于产后大出血,身体孱弱无比,只能委托了一个外来的女人把孩子带走,听说那个女人的身份是一个天罗刺客,是宫女的姐姐。皇帝听说后无比震怒,派出了金吾卫一路追赶,最后把两个人『逼』进一间茅草屋里,那个女天罗无奈之下,举火自焚了,所以只带回来两具焦尸。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后来皇帝加强了对宫里男男女女的监视,搞得人人自危,那是后话了。”
这些过程也大致在安星眠和雪怀青的掌握之中,但并没有任何新意,而且也始终没有解决最要命的那个问题:假如只是这个宫女的私生子,哪怕是某个嫔妃的私生子,怎么也不至于引发这场意图毁灭所有藏书洞窟的大阴谋。而且假如就是救走了一个私生子,那有什么秘密的证据值得女天罗去藏呢?
郁风贤察言观『色』,看出了安星眠和雪怀青的困『惑』,也猜到了这个在他看起来已经足够震惊的历史隐秘显然不太合两人的胃口,于是知趣地闭上嘴,站在一旁不敢言语,生怕雪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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