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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正太尝尝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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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萧倾突然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圣僧你好。”
那和尚依旧笑眯眯的看着萧倾,点头致意“终于见到你了。老僧一休。”
“噗”萧倾听到这个老和尚如此一本正经的说出自己的名字,萧倾觉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场了。
老和尚依旧是一副宽容所有的笑容“女施主要找的人在屋内还没有醒来。请随我去看看他吧。”
萧倾突然觉得这个叫一休的老和尚说的话那里有些不对头,但一时间又没法说出来。
带着小小的别扭,随着老和尚进了茅屋。
萧肃此时正躺在屋内的床上,闭着眼睛没有醒来。看脸色不似受伤了。
但萧倾依旧是没法安心,转身问站在身后的一休“一休大师,我哥哥她怎么样了。”
一休自然看出倾的着急,摆摆手“无事,无事,坠崖的时候他当作肉垫给你做了垫背,所以摔得有些重了,不过我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大碍。”
听到萧肃没有事,萧倾才算松了一口气。“大师,恒叔呢?他怎么样?”
“放心,他早就已经醒了,吃不惯我这里的素菜,打猎去了。”
听到萧肃和恒叔都安然无恙,萧倾突然觉得心情亲所未有的舒畅。
他们这可算是大难不死,将来必有后福啊!
一休看了看萧肃,抬手搭上了他的手腕。垂目不语。过了一会把萧肃的手腕重新放下“他醒来还需要些时候,我有几句话要同你讲。我们到桃林里去说吧。”
萧倾其实也有话要问这位高僧的。
她曾听恒叔提起过一休,是位与众不同之人,或许他可以知道自己究竟为何会穿越来这里,今后又该何去何从。
十月的桃林树叶已经微微泛黄,枝桠间更是寻不到桃花的影子。空留一树又苦又小的桃子。一休与萧倾行至桃林中站定,一休也不寒暄卖弄,直奔主题“我知你心中疑惑,凡事有因必有果。既来之则安之,且你这是回而不是来。”
一番话说的萧倾懂也不懂,懂得是一休在劝自己不要为这事苦恼忧心。不懂得一休为何会说自己是回而不是来。
难道自己原本属于这里,在二十一世纪待得那二十几年都是虚无泡影!
“大师,你是说我原本属于这里?”即然心中有疑虑萧倾自然是要问个明白。
一休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欠揍笑容“天机不可泄露,不可说,多说对人对己都无益。”
听了一休的话萧倾立刻露出鄙夷的表情“不可泄漏你还提?说了一半又不说了。”
一休摇摇头依旧带着笑“去吧,在萧施主身边守着吧。他醒来会乐意见的。”
萧倾看出一休想把自己支走,那里肯依。像他这种人都是见首不见尾,这年头又没有联络工具,好不容易见到了当然要问个明白。
几步挡在转身要走的一休面前,手臂张开,“别走,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请讲。”
萧倾抿了抿,“既然你知道我的来历,那我就不和你卖关子了。自从我来到这里就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的情景都是相同的,而且是连贯的。梦境很真实。而且是和萧肃有关,他一直出现在梦境里。”
“这正是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既然你已经知道原因,何必还来问我缘由。”
越过萧倾,一休直奔桃林深处走去,留下一脸茫然的萧倾。
眨巴眨巴眼,萧倾正在琢磨一休的话。
想了好一阵,她突然觉得这个老和尚根本一句有用的话也没说,问了和没问一样。
不过萧倾是个记性不大好的,想起这个事那个事就忘了。
突然想起萧肃还一个人在屋里,就忘了自己到底是哪的人的破事了。
推开茅屋嘎吱作响的木门,进到屋内。
因着现在是傍晚,屋内的光线实在暗得很。
摸索着走到桌子边,找到火折子将油灯点着。
如豆的灯光不算明亮,把屋里映得昏黄。
拿着油灯走到床头,看到依旧睡着的萧肃。
左侧脸颊有一道划伤,伤口处已经结痂,萧倾把油灯凑近,又仔细看了看。
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深,要不然自己还要心疼的。
想到心疼,萧倾似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把油灯放在床头的灯架上,紧张的把自己的脸里里外外的摸了一通。确认没有什么伤口才放了心。
坐在床头暗暗庆幸,还好自己的脸没受伤。
随即又是脸上一红,略带娇羞的看着萧肃。倘若自己的脸也受伤了不知道小哥哥会不会心疼呢。
很快又摇了摇头,自己没长开的脸还是不要受伤了。
在旁边坐了一阵,萧肃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萧倾开始觉得无聊。
但无聊有没有手机玩,干什么呢?
萧倾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萧肃的身上。
目光略带贪婪的盯着萧肃的睡颜,嘴角眉梢不自觉的挂满得意的笑。
小哥哥长得真好看。不仅醒着的时候好看,睡着的时候也好看。萧倾不自觉地感叹出声“我对你真是王八瞅绿豆,对上眼儿了!”
看到萧肃睡的正熟,自己说话也没什么反应,萧倾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起身一会儿趴在萧肃的侧面,一会俯身双手支在萧肃的身旁两侧,一会儿又跑到床里面的一侧,换着角度的看,嘴里还不住感叹”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啊。”
看着看着,萧倾的眼神就更腻了,最后目光定在萧肃紧闭的薄唇上移不开了。
萧倾现在一门心思的觉着萧肃的嘴唇一定又软又滑,也许还会带着点甜味。
意识到自己无耻的流氓想法,萧倾赶紧在心里为自己加油打气“萧倾,好样的!亲他,别犹豫!”
于是萧倾遵循着自己的内心,俯身慢慢的靠近萧肃。
屏住呼吸,又不敢靠近的太快,怕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吵醒了萧肃。
渐渐的越离越近,鼻尖可以感受到萧肃均匀的呼吸。
再近一点点,再近一点点。
终于萧倾的唇轻轻的覆在了萧肃的唇上。
微微凉的触感,却引得萧倾脸如火烧,
越来越快的心跳和越来越重的呼吸使得萧倾一瞬间觉得有些眩晕。
美味不可多用,浅尝即止。再深入下去萧倾怕自己心跳过快死在萧肃身上。
正准备起身悄悄下床的时候,木门被人大力的推开了。
恒叔一边进屋一边大声问道“少爷!少爷?你醒了吗?”
四目相对,虽然此时屋内昏黄,但萧倾却觉得此时有一束追光打在自己的身上。
原本就通红的脸颊此刻仿佛能滴出血一般。
38什么时候醒来()
恒叔看了一眼大半个身子覆在萧肃身上发愣的萧倾,尴尬的发出几声干笑。
呆愣的萧倾似被恒叔的笑声唤得回过了神儿,神情骤然一变,立马从萧肃的身上弹开。
却因为用力过大膝盖一下硌在了床铺边缘的木板上。
疼的萧倾眼泪瞬间就飙到了眼圈,差点儿喊出声来。
但却因为怕吧萧肃吵醒,光是张了张嘴硬生生的把声音憋了回去。
恒叔可能也感觉到了萧倾这一下硌得不轻,感同身受的也跟着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萧倾一边弯腰揉着膝盖,一边心虚的冲着恒叔打招呼“恒叔,你回来啦!”
恒叔点头“恩呢,打了两只兔子,估摸着你俩快醒了。就回来了。”
边说边走到了萧肃的床前,借着灯光看了看依旧睡着的萧肃,眼神里有着些许担忧,似在和萧倾说话,也似在自己嘟囔“白天打猎走的时候大师就说快醒了,这咋还没醒呢。”
萧倾站在一旁没再敢靠的太近,一靠近,萧倾怕自己好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跳在此超速。
“也许一会儿就醒了呢。”
恒叔点头附和“丫头你还没吃饭呢吧,我整饭去。”
话一说完恒叔就一阵风般的向门口走去。
就在要出门的刹那,却突然停住了脚步,看了萧倾一眼。
“丫头跟叔一起做饭去啊?”
萧倾听到恒叔叫自己去帮忙,看了眼躺在床上没有醒来的萧肃,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
萧倾一边走一边回忆刚才恒叔临出门前的那个眼神,似乎别有用意。
虽然觉得古怪,但却想不出原因。
其实原因很简单。
萧倾因为过度紧张和尴尬,没有发现萧肃的耳朵也红的厉害。
而靠近的恒叔却发现了这一点,知道萧肃已经醒来,出于某种原因还在装睡不方便醒过来。
所以才故意叫走了萧倾。
果不其然,恒叔刚刚吧煮粥的米放进锅里,萧肃就将木门推开,略微有些虚弱的走了出来。
看到醒过来的萧肃,萧倾激动的把手里的柴火扔下,几欲扑倒萧肃身上。
都跑到一半了,想起刚才被恒叔撞见的尴尬一幕,硬生生的踩了刹车。停住了脚步。
红着脸低下头声音小小的问道“阿哥醒了,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此时的萧倾光顾着害羞,却没有注意到萧肃也同样因为害羞而通红的耳朵。
虽然害羞但萧肃却掩饰得很好,略带低沉的声音传进萧倾的耳朵“我很好,你呢?有没有受伤?”
萧倾急忙摇头“我也很好!能跑能跳的。”
站下一旁的恒叔看着强装镇静的两个人觉得好笑,没头没脑的感叹出一句“年轻真好!”
虽然声音不大,但萧倾和萧肃二人却听的清清楚楚。
要是搁做以往,他们二人谁都不会在意恒叔的这句话。
可今时今日有些不同。他们俩都觉得这句话听来别有一番滋味。
简单的一荤一素一清粥。
因着外边天已经黑透,晚风又冷凉,三人便将晚饭挪到了屋里吃。
萧倾因为昏迷了一天的原因,饿的很!一连干了两碗粥,第三碗的速度才满了下来。
同样是昏迷多时,萧肃却依旧吃的文雅,似毫没有虎狼之象。
萧倾吃了个大半饱不再狼吞虎咽,进食的速度慢了,就有闲心开始四处乱瞄了。
偷偷的观察者萧肃,看着他嘴唇咀嚼食物时的蠕动,看着看着萧倾的心就忽然漏跳一拍。
想到刚才自己偷亲萧肃时他嘴唇的触感。
的确是又软又滑,只是自己刚才没有机会尝一尝是不是带着甜味的。
萧倾又在心里暗暗的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下次一定要尝!
恒叔还如往常一样风卷残云,呼啸而过。
萧肃感受到了萧倾的目光,放下碗筷侧过头“小倾有话要说?”
“诶?”萧倾正在意淫,冷不丁儿的被打断,一时脑筋短路“没有啊。”
“那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谁知萧肃的话音一落,反应最大的不是萧倾而是恒叔。噗的一声,连饭带菜全都喷了出来。
一阵剧烈的咳嗽,一遍挥手示意萧倾和萧肃不要管他,继续吃饭。
萧倾皱了皱眉头,颇有怨怼,谁还吃得下,况且不就是看见自己偷亲萧肃了嘛,至于这么大反应啊?
反正自己吃饱了,把碗放在桌上,走到恒叔身边拍了拍他的背“恒叔你小心些。”
“没事,没事。”
看到萧肃和萧倾都放下了碗筷,
恒叔收拾了饭桌,借口去找一休大师,进了桃林没了踪影。
夜深时也不见回来。
茅屋有三间,萧倾和萧肃各住一间。剩下一间似乎是一休放经书用的。
一夜好眠无梦。天大亮了萧倾才睁眼。
恒叔正在院子里忙活做饭,一休也在院子里,和萧肃正在聊天。
“丫头,睡醒了?”恒叔如在以前的小院一般,亲切的和自己打招呼。
萧肃和一休大师看到萧倾出来,停止了聊天。
萧肃招招手示意萧倾过来。
“小倾,这个是一休大师。”
萧倾乖顺的低身问礼“见过一休大师。”
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施主”起身还礼。
几句寒暄过后,萧倾就跑到恒叔那里帮忙。
因为离得近,萧肃和一休的谈话也听到了一些。
早饭做好,本意是要留一休一同吃的,可一休却执意不肯。
”恒叔,小倾,我有件事要同你们二人商量。”看到萧肃面色严肃,萧倾和恒叔也认真起来。
“如今我们三人借住在一休大师这里,虽然还算安全,但不是长久之计。况且我们也不能叨扰大师太久。”
恒叔点头,“小肃你是不想好上哪了?你上哪我跟哪。”
萧倾也在一旁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是一样。
“我的确是有个去处,但恐怕要吃些苦遭些罪了。”萧肃略有担忧,担忧的人自然不是恒叔,而是萧倾。
恒叔从小跟在父亲身边在军营摔打历练,这点苦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可萧倾虽然不是娇贵小姐,但毕竟是女孩子,年纪又小。恐怕这一路比较难熬。
萧倾自然也知道萧肃的担心“小哥哥,你放心吧,我不怕吃苦的。”
虽然萧倾如此说,但萧肃眼中的担忧依旧是不减,但萧肃又是无奈,已经到这步田地把萧倾扔下已是不可能的。
那群人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自己的行踪也会暴露。
“我和大师商量了一下,数月前我朝刚刚平定了南夷之乱,收服了南夷的数座城池。那里虽为南夷,但地处南方,物产丰富。况且战事刚刚平定,百废待兴。对于我们来说是个好去处。”
萧肃把自己的想法对着他们二人说了一遍。
萧倾对这里一无所知,她只知道自己在的皇朝叫乾兴皇朝,是个她没听说过的朝代,所以其他的事就没在打听,打听的多了怕萧肃起疑。
至于萧肃嘴里说的南夷她更是头一回听说。
反正不管怎样,萧肃她是跟定了,自己现在已是骑虎难下,出了桃林要是被那群杀手找到,还不当场就把自己给卸吧了。
恒叔和萧倾均表示自己没意见,一切全都听萧肃的。
修养了两日。他们三人便出了桃林准备南下。
他们三人乔装成了乞丐流民,出了县城。
跟着其他的流民结成了队,一路靠着讨饭度日。
一连走了几日,他们三人不过才过了两个城池。
这群流民里多数是老弱病残,腿脚灵便的没有几个,走的异常的缓慢。
这对萧倾来说事件好事。
最开始的两日还好,一路走走停停萧倾觉得不算吃力。
但过了几日,萧倾的小身子骨就有些吃不消了。
虽然他们比真正的流民好一点,兜里有点银子,路过城镇集市时恒叔都会趁着其他人讨饭的时候把干粮吃食买好。不至于饿着肚子赶路。
吃饭的问题解决,可路途的环境依旧恶劣。因为地处北方,十月的天气夜里已经很凉了。
要是找不到破庙茅庐,他们就一大群人挤到一起睡觉。
可就是如此已经半夜里依旧冻的萧倾牙齿打颤,根本没法睡觉。
萧倾终于在他们赶路的第七日感染了风寒。
如果是在家里感染个风寒并不算什么大事,严重的吃几副药,轻的多吃些驱寒的食物,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可这偏偏是在逃亡的路上,一路风餐露宿,现在还发了烧。脑袋沉的直打晃。走起路来脚下似踩了棉花一般。
早晨出发时萧肃已经发现了萧倾神色异样,可是再三的追问,萧倾坚持说自己没事。强打着精神继续赶路。
可偏偏赶上了一个大晴天,中午的阳光晃的人睁眼都难,萧倾一路眯着眼睛摇摇晃晃。
为了证明自己没问题,萧倾还故意走在萧肃的前面一大截。
萧肃以为这些日子和身边的人都熟了,都是些贫苦的百姓不会有危险,所以就由着萧倾走在前面。
可是萧倾越走越慢,越走越晃,晃着晃着扑通一声栽倒在地。身边的人很快把萧倾围了起来。
走在后边的萧肃和恒叔看到三步并作两步的奔了过去。
39恼人的风寒()
此时的萧倾脸颊绯红,紧闭着双眼躺在地上,可能是因为阳光太过炙烈,烤得她难受,即使昏倒在地也皱着眉头。
萧肃看到前边围起的人群就知道不好,是有人病倒了。
赶到跟前,看到躺在地上的萧倾更是红了眼。
蹲在萧倾的身边将其从地上揽进怀里,眼中满是自责的心疼,让萧倾躺在臂弯里轻声的唤到“小倾,醒醒。小倾。”
恒叔自然也是焦急的蹲在一旁,看着萧倾绯红的脸颊,猜测萧倾可能是感染风寒发热昏倒了。
大手覆在萧倾的脑门上试了试温度,有些担忧的看着萧肃“小肃,丫头这脑门烫的吓人啊。”
萧肃同样一脸的焦急“恒叔这里离最近的县城还有多远”
在一旁看热闹的人渐渐退散继续赶路,这一路上死人掉队是常有的事,大家的心已经被磨硬了,基本上看看热闹就离开了,并没有过多的表示。有的甚至连热闹也懒得看。
一直和萧肃他们走的比较近的一对老夫妇在一旁插了话“离前边最近的县城最少还有三十多里的路程,今夜是赶不到了。”
萧肃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萧倾这个样子,只怕不看郎中是不行的。
“小肃啊,三十多里不行啊,太远了,到了也得大半夜,黑灯瞎火的上哪找郎中去?”
“咱们往回走,日落之前可以赶回城里。”萧肃不带迟疑的做了决定,往前走确实是太远了,现在的办法只能是回去,他们刚才路过的城镇虽然算不上繁华,但好歹医馆郎中还是有的。
说回就回,耽误不得。
萧肃扶着萧倾放到了恒叔的后背上,二人急匆匆地向回走。
他们本来走在队伍的前端,现在往回走引得后边的人纷纷张望。
不过看到恒叔背上的萧倾,也都知道了原因。
不过大多都是摇头叹息,在这路上没病没灾的还好说,但凡有了病基本上就算是一条腿迈进了鬼门关。
本就条件艰苦恶劣,再加上病痛缠身,过不了几日就会掉队死去。挺过来就是命大的。
在流民中,有病基本靠挺,吃饭都是要的,哪有钱去找郎中看病。
紧赶慢赶,终于在日落之前赶回了镇子里。
回到镇子里当务之急就是找医馆瞧郎中。
这医馆倒是好找,只是看到萧肃和恒叔这身乞丐打扮,都不同意给萧倾看病。有的甚至看到他们要进屋提前就把门给关了起来。
日落之后天黑的快,眼见着天噌噌的黑了,可萧肃和恒叔还没有找到医馆给萧倾瞧病。
这一路萧倾的体温是有升无减,人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
天一黑医馆关门就更是不好办了。
此时虽直秋季可萧肃的额头却挂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显然是焦急非常。
恒叔也是两眼通红,遇到不给萧倾看病的就要动手,要不是萧肃死命拦着,恒叔估计已经和这个镇子的医馆打了一个遍。
其实萧肃也急,也气得要动手,可一来萧倾还病着,眼见的越来越严重耽误不得,二来他们现在的身份是逃难的流民,如果和本镇的商户起了争执,外一人家报了官,说他们是流民闹事,只怕要被抓进官府收为奴隶籍。
那时候别说看郎中,恐怕都没有机会四处走动了。
就在慌神无措的时候,恒叔指了指一条暗巷的店铺,“小肃,那有个医馆,”
医馆的门脸很小,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的发现不了。
其实要是放在平时,萧肃是万万不会到这样的医馆去看病的。
这样的医馆要么就是医术不精,无人看诊。要么就是一家杀人图财的黑医馆。
可是今日实在是再无它法,即便是心中有大疑虑也要硬着头皮去看上一看了。
开门做生意,但这家医馆未挂打烊的招牌门却是关着的。
也顾不得蹊跷,萧肃抬手拍下响门板“郎中!郎中。”
接连拍了数声,郎中郎中的也喊了数声,却就是不见里边有一丝的动静。
但是萧肃不愿放弃,刚想抬手把推开。
可指尖刚刚碰到门板,门竟然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一个比萧肃要矮上一头的小丫头站在门口正中。似笑非笑的看着萧肃。
虽然萧肃一向沉稳,但是也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小丫头,吓了一跳。
他在门口的时候并未听见任何脚步声,这个小丫头似乎是一直就站在门后。看着他一下一下敲门却没有任何回应。
未等萧肃说话反倒是那个小姑娘先开了呛“哥哥,看病吗?”
入耳是软软糯糯的娃娃音,甚至还奶里奶气的。两只黑亮黑亮的圆眼睛盯着萧肃。
未等萧肃作答,后赶过来的恒叔先回答了“看病!吃饭也不来你这儿啊!”恒叔扯着嗓子插这么一嘴,显然引起了这个女娃的不悦,斜眼瞟了恒叔一眼,只指着萧肃说道“想要看病,你就让他闭嘴别说话!”
恒叔一向凭着自己吓人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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