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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正太尝尝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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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忙活了一晚上才打了几只田鼠和一只野鸡。

    不过没有空手而归萧肃已经很满意了。

    萧倾则每天负责出去和这村子里七大姑八大姨坐下村口的的柳树下各种吹牛逼,花式炫富。

    什么自己是有钱家的小姐了,虽然逃难出来但还是带了几马车的金银粮食。

    村子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对于这种八卦的传播最为在行,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她们技术过硬!

    所以传播起八卦来效果好的想让人尖叫。

    不过四五日的光景,十里八村是夸张了一些,但就近几个村子都知道了鸭河村搬来了一个暴发户。粮食成车的运。金银用秤称。

    自然这消息一字不落的传到了那群强盗耳朵里。

    这日恒叔拿着银两又到集市上的粮店里运回了一车的粮食稻谷。

    几近天黑才运会,把一袋袋的粮食运到下屋码好。

    邻居春婶已经将饭菜帮着做好了。

    春婶是萧肃现在住的这个屋子的邻居,是个独具的寡妇,今年三十出头带着一个十岁的儿子。

    因为生这个孩子难产留下了病,不能再生育,所以她男人抛弃了她,带着村里另外一个好生养的寡妇跑了。

    春婶的人和善做菜也好吃,这几日恒叔忙着布置的事情,没有时间做饭,都还是春婶给做的饭。

    以至于萧倾都习惯了春婶做菜的口味。

    恒叔在外边接着井水洗了一把脸,一边拿着袖口擦脸,一边进到屋内。看着桌上已经摆好的现成饭菜,心里很是满足。

    以前无论自己如何忙都要回来做饭,即使有了萧倾他也还是亲力亲为。

    一来是萧倾做的饭实在是太不好吃,而来自己是不放心,在他看来萧倾不过是个半大孩子,总是怕她切着手,烫了腿的。还不如自己做来的安心一些。

    萧肃和萧倾早已经等在了桌旁,萧倾盛了满满的一大碗的二米饭递到恒叔面前,随后又给萧肃盛了一碗。

    恒叔也不含糊,端起饭碗就着菜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萧肃知道今天恒叔累的够呛,走了一天的路刚才又卸了一大车粮食,肯定是饿坏了。所以并未打断。

    恒叔几口一大碗饭下了肚,自己起身又去盛。回来坐下椅子上又咕咚咕咚将一大碗凉茶喝下。这会儿肚子里有了食就不那么狼吞虎咽。“诶呀,刚才饿急了,不过小肃,一会儿通知村里的人做好准备吧,我刚才拉粮回来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再跟着我。他们今晚可能要动手了。”

    萧肃了恒叔的话,放下饭碗,他刚才也是想告诉恒叔今天差不多他们就要动手了。“好,恒叔,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就开始布置吧。”

    此时的夜晚依旧热得很,偶尔刮过的风也是温热的,丝毫没有清爽之意。

    月上中天,整个鸭河的村民都已经熄灯就寝。

    村口却有几道人影,由远及近直奔这个村子而来。

    这群人长得体格健硕人高马大,走起路来脚下都能带起一片尘土。

    这群人进了村子没有任何犹豫,直奔萧肃暂住的农院而去。

    走到门口,从屋子的篱笆下闪出两个人影与他们接应,应该就是跟踪恒叔从镇上回来的那两个人。

    其中一个点头哈腰的来到这群人领头进村的人跟前“大哥,粮食就在下屋里。都是从粮店里刚拉回来的。”

    为首的那个人长着一双三角眼,嘴角一个黑痣上长了一撮白毛,说起话来一颤一颤的“你俩都看好了,没什么差错吧?”

    “没有没有!我俩从粮店就开始盯着好了,眼睛都没咋一天连尿都没尿。寸步不离。”

    “好,抄家伙,兄弟们跟我来。”

    为首的人将篱笆院门一脚就给踹到了,其他的人跟着一涌而进。

    他们丝毫没有压低声音偷偷摸摸,显然就是在明抢。

    听到院内的声响,萧肃所在的那间屋子先亮灯。在院外看着纸窗内的人影分外清晰。

    之间一个无头的身子站起在穿外衣,然后有弯腰将床上的人头抱起放在空荡荡的脖子上。

    这一系列动作院子里的人看的清清楚楚,虽然都是七尺壮汉也都被吓得腿肚子抽筋,站在大黑痣身旁的一个小弟哆哆嗦嗦的开口“大哥,你看见没有?屋什么玩意儿那是!里的人脑袋是后安上的是不?你看见没有?”

    大黑痣也被吓得不轻,可身为大哥即使吓得尿了裤子也不能在小弟面前丢了面子,抬起巴掌照着刚才那人后脑勺一拍“瞅你那完蛋样儿,是啥咱们这么多人也不怕他,他们家的东西今天爷爷要定了。”

    “是是,大哥说的是。”那小弟揉着脑袋,附和。

    他们说话的功夫,屋内的人影忽然就不见了。只剩下灯火通明的一间屋子。大黑痣张口大骂“他奶奶的,跟老子装神弄鬼!走!先干他一顿在装粮食!”

47为民除害下() 
大黑痣吆喝一声,抄着大片儿刀冲在最前面,身后的小弟们也不含糊,怕不怕啥的都忘了,只知道大哥都这么猛了,做小弟的不能落后。

    大黑痣一脚蹬开房门,屋内却是空空如也,刚才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众人进到屋里也是一愣,这间屋子就这一扇门,窗子也都在前,明明都看见屋里有个人影。也没见从门口出去,这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大黑痣不信邪,对着身后的小弟片儿刀一挥“给我找!找到这个装神弄鬼的瘪犊子直接给我剁了!”

    小弟散开对着屋子里的摆设物品叮叮当当的一通乱砸。

    不过他们自然是白忙活,屋内的人影不是别人,真是萧肃,此时他正在坐在房梁上冷艳看着地下这群人把这屋子砸了个底朝天。

    砸着砸着,突然一个小弟跑到大黑痣跟前,“大哥,我好像听到外边有动静啊,像是旁边的屋子传来的。”

    “那还等啥啊,去看看啊。”大黑痣一下令,众人又疯疯火火的往隔壁的屋子敢去。

    这间屋子早就提前改造好了,做成了厨房的模样,只是灶台锅具都要比寻常大一些。

    这群人进来时屋内的灯是黑着的。只有哐哐的斧子剁肉的声音。

    但是这群人一进来声音也立马停了,一时间漆黑的屋子里只有锅内炖肉的声音,这肉仿佛已经开了锅,咕嘟咕嘟的冒着气泡。

    一阵阵诱人的香气直往人鼻眼里钻。把屋里所有人的口水都勾了出来。大黑痣也是口水流的老长,抬起大手撸了一把下巴,险些把自己痣上的白毛给扯下来。“妈的,看样子这家确实是个有钱的,他奶奶的大半夜还炖肉吃,把灯点上,咱们造饱了在装粮食去!”

    一个有眼力劲儿的掏出火折子,一溜小跑的将门口的油灯点燃。

    屋子顺着火苗的跳动渐渐亮了起来,可等屋里大亮,眼前的情景吓得这群土匪差点叫出来。

    锅里是蹲着大锅的肉,可是都被剁成了小块,而且全都已经炖的软烂,汤连着肉,肉浸着汤的。分不出是些什么肉。

    可灶台边的大菜板上竟然你躺着一具尸体,是个女人,浑身上下血呼啦的。面色苍白的闭着眼睛。嘴角一道血痕蜿蜒直下巴。她的一直胳膊已经被剁下来不见了。

    那群土匪里胆小的已经悄悄的退出了屋子,胆大的也都把腿肚子吓得钻了筋。

    大黑痣咬着后槽牙强装镇定,

    嘴里依旧是骂骂咧咧“操他妈的,今天真的是开了眼了,头一次听说所大半夜的炖人吃!”

    这时身旁的一个小弟扯了扯他的衣角,有些结巴的开口“大,大哥,这这这女女的看着眼熟啊。”

    被他这么一说,大黑痣炸着胆子又看了女尸几眼。别说这女的还真他妈眼熟,这不是村里面的叫兰娘的那个小媳妇嘛。

    自己最开始还看上她了,也想抢回去了,可后来一想粮食太紧张,养个女的太奢侈,非常时期只能先自己解决吧,毕竟自己吃饱两只手也不饿。

    大黑痣赢了一声,觉得这屋子太过晦气“走,别扯淡了,赶紧装粮食吧。”

    奔着装粮食的下屋而去,三下五除二的将满满一车的粮食装好,一群人你推我拉的将粮食车拉到了院子外边。

    终于将今天的正事完成,虽然这户人家太过邪门,可毕竟收获不小,大黑痣吆喝着弟兄们往回走,没走出几丈远大黑痣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不看还好,这一看吓得他差点一个跟头跪在地上。

    就在院子的大门口,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披头散发,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那里。

    饶是夜晚依旧能看清他那惨白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走在一旁的兄弟扶了一把险些摔倒的大黑痣“大哥你走道看着点脚底下啊。”

    大黑痣顾不得其他,拽着那人的衣服急急的问到“你看门口的白衣男子身形像不像在屋里看见的那个人影?”

    那人听了大黑痣的话,顺着他说的往大门口望去。可是空空如也,只有被他们一脚踹坏的篱笆门躺在地上。

    “大哥,哪有人啊?”

    “那不就在~”大黑痣再次像门口望去,的确是没人!

    狠狠的眨巴眨巴眼睛,抻着脖子又仔细看了看。还是一个人影也没有。

    这下大黑痣有些慌了神,扯着旁边人儿的衣襟大步流星的朝着走在前面的粮食车赶去。

    一直回到他们的老巢都是一言不发。

    他们将粮食运回老巢天已经大亮,虽然都是些壮年爷们儿,负重赶了一夜的路也都各个困的眼皮打架。

    将车停在院子里,大黑痣招呼众位弟兄“哥几个都累了,回去睡他一觉,醒了咱们饱饱的吃他一顿!”

    众人自然是听话的很,回到屋里倒头就睡。睡的昏天黑地。

    接近黄昏十分,有几个是在挺不住被饿醒了。

    大黑痣也恰巧醒来了。

    对着平时做饭的兄弟吩咐道“去,把火生上,开始做饭!多做点,吃撑为止!”

    那个人得了吩咐,拿着一个大簸箕去车上取粮,打开袋子前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可代开袋子以后却是傻了眼,看到袋子里装的竟然还人骨头掺着沙子。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昨夜去拉粮食的时候就发生了不少怪事,想不到就连这粮食也有蹊跷。

    吓得他将簸箕一扔,连滚带爬的去找大黑痣。

    大黑痣此时扣着脚丫子,想着院子里的一车粮食,心情好得很,满足又惬意的吸溜着手指头,睡了一觉将昨夜经历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冷不丁的冲进来一个人他都没察觉,还在那咧着嘴做着美梦呢。

    “大哥,不好了,你快去院子里看看吧!”那人哭唧唧的说着话。

    一想到院子里有刚运回来的粮食,大黑痣立马毛了,就怕是粮食出了问题。跳下椅子瞪着眼睛问到“咋了?咋地了?”

    “大哥,咱们拉回来的也不是粮食啊。你去院子里快看看吧。”

    “操他奶奶,那是啥玩意啊。走!”

    趿拉这鞋,扯着进来小弟的衣服领子,大步流星的直奔院子而去。

    院子里此时已经围了好几个人。看到大黑痣风风火火的过来了。立刻闪出一条路来。

    大黑痣一个箭步冲到车前,扒开袋子抓了一把,使劲往地上一摔,接着又把车子上剩下的袋子统统扯了下来。不死心的一个个打开。

    打开最后一包,灰心的将袋子往地上一推。

    身旁几个好奇心大的也扯开袋子看了看,各个眼神奇怪的看着彼此。

    大黑痣气的在院子里骂骂咧咧的来回踱步“玩一辈子鹰他妈的叫鹰啄了眼,抢半辈子粮食竟然抢回来的一车沙子和骨头。”

    越想越生气,对着院子里小弟们大喝一声“都给我抄家伙,干他奶奶孙子的。”

    人群中一个长得精瘦精瘦的拽住了大黑痣要冲出去的身子“大哥,你冷静一下,这事有蹊跷。”

    “有他妈的蹊跷,这孙子敢耍他爷爷!”大黑痣此时已经被气的失去了理智,显然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可是这个瘦子并没有放手“大哥,你先回屋消消气,听我给你说,此时不简单啊。”

    见到瘦子一脸坚定的模样,大黑痣也稍微冷静了一些,把昨天晚上的事从头到尾回忆了一遍,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妥“你说说有啥蹊跷的?”

    瘦子看到大黑痣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点,扶着大黑痣在麻袋上坐下,故意神神叨叨的说道“大哥,我们怕是遇到鬼了。”

    原本大黑痣一副认真听的模样,可听到瘦子如此说立马变了脸,站起身子抬腿就是一脚“去你大爷的,遇到你妈了!”说完又咧着膀子要往外走。

    小瘦子显然已经习惯了大黑痣骂骂咧咧,继续耐心的解释道“大哥你仔细想想,从我们一开始知道这户人家就有问题,他们似乎在故意引咱们过去。”

    小瘦子的话一出,其他的弟兄也有附和的“是啊,大哥那根本就不是一家活人,活人的脑袋哪能后安上啊。”

    “还有,就算饿的再狠,咱们五天没吃饭的时候也不会煮人肉吃啊。”

    院子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

    渐渐的大黑痣的心里也犯了嘀咕。

    还有昨夜站在篱笆外看着自己的人说不出的别扭。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

    看到大黑痣沉默不语,众人也都停了声音,他们知道大黑痣是有事在考虑。

    想了半晌,大黑痣终于明白自己觉得那人别扭在哪里。

    原因就是昨晚那个男人穿的是一身雪白的入殓服。

    想到这些犹是他胆子再大也不免觉得头皮发麻。刚才的冲动劲也过去了,叫了几个平时比较要好的兄弟关起房门研究对策。

    “大伙说说,这事咱们得咋办?”大黑痣想到昨夜的诡异之处,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定注意了。

    “大哥,要不咱们这次就认栽了,管他人啊,鬼啊的。咱们再不去不就完了嘛!”

48装神弄鬼() 
那个瘦子主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全当昨晚的事没发生。

    未等大黑痣表态,马上就有人出来反驳了,“大哥,就这么完了可不行,咱们好歹也要在江湖上混得,就这么被他耍了要是传出去,我们在出去还谁能怕咱们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大黑痣也是左右摇摆不定,大手往茶几上一拍“行了,一个个巴巴的尽说些没用的。”

    看到大黑痣发怒了,其他人也不敢言语了,可唯独那个瘦子眼珠还在叽里咕噜的打转,不知道还在想什么鬼点子。

    果不其然,猫着腰走道大黑痣身旁,满脸谄媚的笑“大哥,咱们上次吃亏就吃在不了解对方的底细,这回咱们先派两个眼生的弟兄好好打探打探。要是那家人真有问题我们认栽了也没什么。如果是在骗咱们,到时候您带着兄弟们把他家抄个底儿朝天。”

    大黑痣虽然性格又愣又鲁莽,但毕竟是当大哥的还没有傻透。

    再三思量权衡了一下,觉得这个小瘦子说的有些道理,熊掌般的大手拍了拍瘦子的肩膀,夸赞到“行啊,看你瘦的跟猴似的,果然这聪明劲儿也像猴啊。”

    大黑痣立刻找了两个新来的,扮成乞丐也不耽误,即刻就去了鸭河村打探情况。

    两个土匪鬼鬼祟祟的进到村里,四处寻找着有人在家的农户。

    说来也巧,正好一大群妇女在河边洗衣服。

    两个乞丐点着竹棍,捧着木碗奔着那群洗衣服的女的就去了。

    “大娘大搜,行行好吧,给口吃的吧!”这群村妇看到有乞丐过来,各个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离得最近的春婶最先开了口“啧啧,这两个兄弟来这里要饭,咱们都快穷的吃不上饭了,哪有钱给你啊。”

    “各位嫂子大娘就行行好吧,我们哥俩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没有干的赏口稀的也行。”这两个乞丐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被打发。

    “快走吧,趁着天亮去别的村看看吧,我们村叫土匪都给抢空了,活命都难。”春婶诶声叹气将手里的棒槌使劲砸了几下。

    那两个乞丐自然把春婶泄愤的举动看在眼里,这正是个好机会,顺着杆往上爬“大嫂,那你们没想想办法,治治这帮土匪?”

    春婶没好眼色的看了那两个乞丐一眼,腔调也提了起来“站着说话不腰疼,那是我儿子啊?说治就治?那是土匪,别没治了他们再把我们的命搭进去。”

    那乞丐被春婶顶的没了话,卡巴着眼睛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鬼点子。“大嫂我再问一句,听说你们村最近搬来了一户有钱人,我去他家能给口饭吃吗?”

    春婶拧了拧眉毛“搬来一户人?我咋不知道呢?”说完用胳膊怼了怼身旁的齐家大娘,声音历时高了八度,贴着大娘的耳朵”大娘,咱村搬来一户人家吗?”

    齐家大娘抻着脖子眯着眼仔细的听着春婶的话,等春婶说完,那大娘声音更高“没有啊,没搬来人啊。”

    春婶瞄了两个乞丐一眼“你们听差了吧,我们村根本没搬来人啊。”

    其中一个乞丐听到春婶的回答,心里着急,这消息还是他偶然听到告诉老大的呢,所以更是急着申辩“怎么可能,我亲耳听到你们村人说的。”

    春婶撇撇嘴“听谁说的你就找谁问去呗。”说完站起身将洗好的衣服用力甩了甩不再看两个乞丐一眼。

    这乞丐知道这里也问不出什么。就继续朝着村里走去。

    只是二人在村里逛了一圈再没遇到其他人,但又不敢这么回去复命。

    二人商量了一下,诈着胆子直奔昨天的小院而去。

    小院的篱笆门依旧躺在地上。

    二人进了小院直接去昨天看到人影的那间正屋,可屋子里家居摆设全都蒙着帘子,显然是没人居住。

    昨夜他俩也跟着进来了,明明是有人居住的,家具也都整整齐齐的无遮无盖。

    二人对视了一眼,虽然没有说话,可彼此已经看到对方眼里的恐惧渐生。

    也不敢再做过多的停留,急急的跑出屋子。

    二人站在院子里合计着”你说咱来回去怎么说啊?”

    “还咋说啥,就直接说吧。咱们真是遇到鬼了。”

    “要不咱再上昨天炖人的那间屋子里看看?”

    其中一个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要去你去吧,我可不去。”

    另外一个其实也不想去,可如果回去大哥问起来,自己说不清楚,事儿情就更难办了。

    一咬牙,一跺脚“行,你不去。我去。”

    说完得得瑟瑟的奔着那间屋子而去。

    这件屋子虽然向阳但昨夜没注意,窗子却是被封死了,站在外边根本就看不清里边的情况。

    这个乞丐只好硬着头皮推门进去。

    等在外边的乞丐悄悄往门口挪着,他想一会儿万一出了事,他好跑的快一点。

    那个乞丐冷不丁儿的从屋内进来,有些不适应屋内的光线,有那么几秒钟眼睛几乎什么也看不见。

    渐渐的适应了屋内的光线,才看清楚屋内的情形。可这一看,险些直接将他吓死。

    此时灶台后边,正站着一个壮汉满身是血的举着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进来的乞丐,脸上挂着阴森与诡异的笑。

    那个乞丐吓得呜嗷一声,疯了似的夺门而出。

    而等在外边的乞丐听到屋内同伴的叫声,吓得撒腿就跑,头都不回。

    二人一路出了村子才敢停下来喘喘气。

    一边顺着气,一边问进屋的那个乞丐“你看见什么了?吓成这熊样。”

    那人连吓带累,喉咙里想被人生生噎了一把辣椒下去。冒着辣烟说话都费劲“我看到鬼了,他要吃了我!”

    另外一个乞丐贴近问了问“真的啊?真看见了啊?”

    “要是有半句假话,我就是王八。”

    二人当下已经探明了情况,回到了老巢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很大黑痣说了一遍。

    大黑痣听得脸是青一块,紫一块。半晌没有说话。

    最后憋出一句话“从今以后谁都别再去招惹鸭河村了。”

    大黑痣以为自己不去招惹事情就已经结束了,可萧肃却是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

    半夜里大黑痣睡的正香,突然觉得屋子滴答滴答的漏水了。

    迷迷糊糊的摸了一把,翻身打算继续睡,可耳边又传来嚯嚯的磨刀声。

    起初以为自己听差了,可这声音就在自己床头的不远处。夜里本就安静,所以听得分外清晰。

    腾的从床上做起,侧头一看,一泡热尿直接撒在了床上。

    离他床头的不远处,恒叔跟前点了一根腊,盘腿大坐。将一把砍刀磨的嚯嚯作响。

    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大黑痣,神情贪婪中带着一丝喜悦,仿佛眼前的大黑痣是一餐美味可口的食物。

    大黑痣张着嘴,想大声喊人来,可无奈嗓子似被人紧紧的扼住一点声音也发不住来。

    恒叔磨好了刀,冲着大黑痣咧嘴一笑。吹灭了身前的蜡烛,举着刀向大黑痣砍去。

    大黑痣此时真的是被吓傻了,一动不动的把脑袋缩在脖子里。闭着眼睛等着恒叔的刀落下。

    可一刻,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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