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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正太尝尝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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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莫尘兴高采烈的模样,萧倾不想说出什么让他不高兴的话。譬如旁人都称悠君是魔头,妖怪,这样的话是万万不能在他面前提起了。

    萧倾低头抿嘴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们出门时路过一个镇子,那时我染了恶疾,高烧不退,是她救了我。并且在我们和她告别的时候送给我们三颗药丸,说是可以续命。”

    莫尘坐在一旁听的喜滋滋,一脸的孩童气,和他平时大不一样。“我师父是全天下最善良的人,谁求她她都会替你医病。她可是神医。”

    萧倾觉得这个莫尘可能是对善良有什么误解,悠君的跋扈狠辣她是亲眼所见,挖人眼珠,强迫别人杀人。这样的人难道也可以被称为善良?

    萧倾不想和莫尘过多的谈论他的师父,她觉得他们所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你刚刚不是说有两件事要问我吗?另一件是什么?”此时萧倾只想岔开话题,这个莫尘风一阵雨一阵,看样子又十分尊重喜爱她的师父,她怕自己稍不注意说了他师父的坏话惹了他生气,萧肃身上的伤还得指望他呢。

    但莫尘显然是没有说的尽兴,并没有理会萧倾的问话,依旧自顾自的说话“我师父既然给了你们续命丸足以说明她十分喜欢你们,她爱热闹,最喜欢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一定是她喜欢和你们在一起才带你们如此的不同。”

    萧倾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暗暗腹诽,莫尘是真没见过他师父张扬跋扈,心狠手辣的模样。

    “她人在哪呢?你们在哪里遇上她的?”莫尘依旧不依不饶的打听着有关悠君的一切消息。

    萧倾逼不得已,将事情来来回回的跟他说了好几遍,最后还是恒叔进来送药救了萧倾。不然她真不知道莫尘还要逼着自己说几遍他师父的事情。

    恒叔进屋听到萧倾在讲悠君的事,立着耳朵听了半天,刚想插嘴说上几句,萧倾背着莫尘偷偷的挤眉弄眼好一阵才拦住了恒叔已经到了嘴边的话。

    看着萧倾将药给萧肃喂下,莫尘才收拾了药箱离开。

    萧倾送他到门外,莫尘突然一拍脑门,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回头目光灼灼的看着萧倾,眼神中还带着期盼,就连说话的语气也不似平常那般吊儿郎当,一派正儿八经的模样“萧倾姑娘,你可是建安生人?”

    冷不丁的突然正经起来萧倾还不适应,不过这个问题也确实难住了她。她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原主是不是建安生人,甚至连建安是哪她都不知道。所以只能茫然的摇摇头“不是。”

    莫尘依旧不死心,眼中的期盼更甚“你再好好想一想,你是不是建安生人。”

    萧倾看出莫尘似乎特别重视此事,也不好意敷衍过去,只能换个说法替自己开脱“我两年前伤了脑袋,有些事情我记不得了。所以我也不是十分确定。”虽然是一句真假掺半的话,可是却让莫尘立刻展了笑颜,口中不停的嘀咕”我就说皇天不负苦心人,我就知道师父不会骗我。让我在家门口遇到了。我是不会记差的。”

    萧倾听着莫尘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可是声音太小又没听清“你说什么?”

    莫尘却突然亲热的拉起她的手,可是又一瞬间弹开神神叨叨的说道“不行,还不是时候。现在还不行,等我。等我。”边说边走,也不和萧倾道别。

    萧倾皱着眉头,看着莫尘的背影走远,“真是有什么师父就有什么徒弟,一对精神分裂的疯子。他们要不是师徒真是可惜了。”

    回到萧肃的屋子,看着面容如旧的萧肃,忽然想到要是他醒来要如何接受这一切。

    他的家仇要如何得报?

    原本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醒来却要接受自己又聋又哑又盲的事实。

    真希望莫尘是个庸医,他说的一切都是放屁。

    萧肃醒来还是那个意气风发俊美如玉的翩翩佳公子。

    萧倾想着想着眼了就又流了下来,止不住,擦不断。

    就在萧倾抬手擦泪的时候,萧肃的手似乎微微动了动。

64欠债要还() 
萧肃一连三日还是没有醒来,开始的两日还能喂进去几口汤药,可是第三日从早晨开始他就药水不进了。

    莫尘这一天诊了数次的脉,可是都一切正常。查不出任何的不妥。

    恒叔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在床前团团转一边走还一边拍着手“这咋整,人咋不醒呢。没啥事咋不醒呢。”

    莫尘的耳朵已经被他给磨的起了水泡,颇为不耐烦的看着恒叔,敢怒不敢言,萧肃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自己再嚣张跋扈下去容易挨揍。

    萧倾坐在床旁牵着萧肃的手,不说也不动,满眼的担忧和期盼。

    春婶可能是这些人当中唯一还存有理智的了,扯了一把来回踱步的恒叔,朝萧倾努努嘴“他叔,咱们和郎中先出去吧。也让小倾清净一会。”

    恒叔不肯,说是要守着萧肃醒来,被莫尘和春婶生拉硬拽的拖了出去。

    待三人出去,屋子里清静了,可也冷清了。

    萧倾的手依旧牵着萧肃的手,眼神也从未离开。

    忽然觉得自己似乎老了一般,没有力气去关注身边发生的任何事。只想着守在萧肃身旁,哪怕他不能醒来,就这躺着也好,只要他不消失就好。

    知道萧肃可能听不见,所以她握着萧肃的手,一遍又一遍的萧肃的掌心写着自己的名字,告诉他自己一直都在。

    坐在萧肃的身边,萧倾忽然有一个可怕的想法,从脑海中爬了出来,那就是萧肃自己不想醒来。他在逃避,逃避这个残忍的现实。

    突如其来的想法让萧倾既兴奋又失望,兴奋的是萧肃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可是失望却如一种张密密麻麻的网将萧倾死死的困住。

    现在的萧肃本就失了听觉和视觉,他自己再拒绝和外界接触。那么怎样才能靠近他,帮助他。

    萧倾的脑海里突然又闪出一个人的名字刘阿婆!对!她一定会知道解决的办法,她一直煞有其事的说自己欠了债,那么她一定知道该怎么还。

    想到此萧倾不再耽搁,摊开萧肃的手,在他掌心写下“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站起身看着闭目不语的萧肃,突然俯身在萧肃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可能萧倾吻的太过紧张,也可能因为她过去着急,以至于没能注意到萧肃微微颤动的睫毛。

    没和恒叔他们说自己的去向,自己上次在刘阿婆那受伤回来恒叔和莫尘就不让她再去找刘阿婆。

    依旧是一路飞奔,她此时的时间宝贵,一个人在即黑暗又安静的环境里待得久了,会疯掉的。萧肃还在等着她。

    刘阿婆还是一副洞悉万事的神情,见到萧倾的到来眼皮也不抬一下,装做没看见她一般。

    萧倾也想到刘阿婆会是这种态度。

    但自己却依旧恭敬“阿婆。我有事想问。”

    刘阿婆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轻蔑“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今时今日所受的煎熬困苦都是你欠下的债。你这次不就是为了还债而来吗?你为何还要逃避?”

    “我没有逃避!我宁愿又聋又哑又盲的是我自己,他的所有痛苦让我来承受也可以!”萧倾实在是受够了神婆每次见到自己的态度,和每次说了一半又不解释清楚的话!

    “你觉得不公平?你不是想要知道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吗?我告诉你。”神婆似乎也厌倦了萧倾的纠缠,干枯又黑黄的手扯住萧倾的衣袖。

    萧倾有些意外这个神婆的力气竟然如此的大,她的手钳得自己的手腕生疼,一点也动弹不得。自己用尽了力气挣扎却还是被刘阿婆拽进了屋里。

    刘阿婆的屋子她在上次都已经进去过。这应该是刘阿婆休息的内室。

    刘阿婆将她牵至床边,声音冷淡疏离,甚至带着一丝轻蔑“今天你所有的疑问都会解开。但今日却不是你的解脱之日,相反却是你心受刑之时。”

    萧倾将信将疑的看着刘阿婆,不知为何在心底里却生出一种想逃跑的想法。

    可是为了萧肃,她一定要看一看是否真的如神婆说的那样,萧肃有今日都是因为自己。

    萧倾坐在刘阿婆的床边盯着刘阿婆的一举一动。

    从床头的柜子拿出一个不算精致的小木盒,打开里面是两节已经少了大半的蓝色蜡烛和一只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酒杯,那酒杯通体血红,杯壁莹润透明,似有鲜血在内流动。

    萧倾很是新奇,这蜡烛在古代有红的有白的,甚少见到其他颜色。刘阿婆将两只蜡烛坐在烛台之上。

    将酒杯递给萧倾,“取一滴右手中指的血滴在里面。”

    萧倾虽然心里有些打怵,但转念一想一个年逾花甲的老妇人也不能把自己如何。取了头上的簪子,牙一咬,眼一闭刺了下去。

    一滴鲜红明亮的血珠在萧倾的指尖稍作停留转而跳进杯中。

    萧倾将酒杯递给刘阿婆。

    刘阿婆接过酒杯,将其放在两盏烛台之间。对着萧倾依旧是冷言冷语“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萧倾自是按照刘阿婆的指示而做,和衣躺在刘阿婆的床上。

    萧倾闭上眼睛,虽然脸色不见紧张慌乱,但心里却是忐忑不安,真的可以看到自己的前世今生吗?

    前一世的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十恶不赦做尽坏事的大恶人,还是心地善良慈悲在心的大善人?

    就下萧倾思绪飘忽间,刘阿婆已经将蜡烛点燃,摇曳的烛火发出淡淡的蓝光,伴着幽蓝的烛光有极轻极淡的缕缕青烟缠绕开去。

    刘阿婆站在烛台前双手合十,口中振振有词,萧倾想听听她在具体说些什么。可是越是凝神静听,刘阿婆的声音就越飘渺难寻。

    自己的意识似乎随着刘阿婆的声音被抽离身体。

    最后一阵强烈的眩晕将萧倾的意识彻底扯散。

    飘飘忽忽间眼前的场景快速的转换,先是琼楼玉宇,朱雀宫殿,接着是布衣茅庐。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是萧肃,不过似乎是比现在年龄还要小的时候。

    单薄有瘦弱的他在茅屋前的空地上练剑,一个村夫和一村妇抬着一捆草席从他身前经过。

    正在练剑的他停下手里的动作,退后几步给他们二人让出路来。

    那村妇眼神中带着防备,似乎做了什么亏心的事。

    他们二人在经过萧肃身前的时候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着。

    那草席中裹着什么物件,看大小应该是猪狗一类死畜。

    萧倾站在一旁看得真切,这对夫妇正事自己的爹和娘,虽然没见过几次,但她也不会认错。

    他们二人鬼鬼祟祟的抬着东西上了山,萧倾有些好奇,而且此时的萧肃和他们似乎不认识。难道自己回到了穿越之前的时候。

    萧倾快步走了过去,和王氏并肩走着。王氏抬着草席猫着腰,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萧肃“诶,当家的,你说这小子不会看出来吧。”

    刘大中瞪了她一眼,“别搁那自己吓唬自己了。他能看出来个屁。”

    王氏被刘大中说的放心了一些。二人继续向山里走去。

    翻过几道岭,在一处密林中他们二人停下了,将草席丢在地上。

    刘大中把系着草席的绳子解开,萧倾好奇,急忙凑上前去看。

    这一看萧倾惊得差点喊出声来,草席里竟然躺着一个人,而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但显然这个自己似已经死了,蜡黄的小脸和青紫的嘴唇。眼睛紧闭。

    王氏看到萧倾的尸体还踢了一脚,不住的唾骂“呸。这个赔钱货,好不容易养大了,觉着模样不错能买上价钱,她还装上贞洁烈女。死了活该。”

    刘大中一边挖坑,一遍冲着王氏吆呼“过来帮忙,别在那逼逼没用的了。”

    他们二人挖坑,萧倾蹲在一旁看着躺在草席里的自己,再三确认过。的确是自己这具身体。

    可是这究竟是什么时候,为何自己会死了?如果被他们俩给埋了,那自己还怎么穿越过来?

    就在萧倾满腹疑问的时候,那个躺在草席里浑身青紫的自己却动了。

    萧倾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低头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时,草席上的自己已经坐了起来。

    抬起手向前,出声唤到“爹娘,这是哪里?”

    这一唤吓得刘大中手里的铁锹没拿住,哐当掉在地上砸了脚。王氏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也顾不得杂草枯枝,咣咣的磕了两个头,口中还哆哆嗦嗦的嘀咕着“不怨我,不怨我,你别找我你别找我。”

    萧倾看着坐在席子上的自己确实挺吓人的,不要说他们夫妇突然看见吓一跳,自己在旁一直盯着也吓得不轻呢。

    挣扎着站了起来,伸着手直奔王氏而去,而且语气细听之下确实有些阴森恐怖”娘,爹,我们回家吧。”

    看到奔着自己来了,刘大中也装不下去了,铁锹一扔,抓起王氏的手,连滚带爬的奔着山下路而去。

    见他们夫妇二人走远,站砸原地的自己似乎还是有发懵,不过低头寻思了一会,就往他们夫妇离开的方向追去。

65另一个故事() 
65另一个故事

    萧倾本想随着自己一块离开这树林,可自己却突然头痛欲裂,疼的自己蹲在地上抱着头,好一段时间才减轻了些。

    可是当自己抬头站起来的时候,已经不在树林里。而是在秀水村的农院里,就是自己刚穿越过来萧肃和恒叔所住的院子。

    萧肃和自己还有恒叔都在,围在饭桌前吃饭。

    自己最先吃完饭放下碗筷,小声又怯懦的向恒叔和萧肃道谢。可说话的语气神态萧倾却知道这个自己不是自己,她是原来的刘大丫。这一次她竟然没有穿越。

    难道说自己不穿越过来原本的刘大丫也会被萧肃收留。所以自己是否穿越过来其实没有将任何事情改变。自己现在所过的生活都是刘大丫原本就会经历的。

    萧肃放下碗筷,目光柔和。不知为何这个萧肃和自己所认识的萧肃似乎有些不同,这个温文尔雅,更平易近人一些,而自己认识的那个更孤高清冷,不容易亲近。

    “从今以后你就叫萧倾吧,倾国倾城的倾。”

    坐在一旁的自己眼神懵懂,似乎并不明白这字的意思。

    可是萧倾明明记得萧肃给自己取名字的时候恒叔不在场,为什么这里所发生的和自己所经历的不一样。

    场景不停的转换,都是些零零散散的片段。

    但是可以看出这个世界里的萧肃很爱萧倾,可不知为何萧倾却似乎不爱他。欺骗他,伤害他。

    可能是那些没有看到的片段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萧倾对萧肃有很深的误会,甚至可以说是恨。

    这个世界里失明的是萧倾,而萧肃放下所有一直照顾了她三年。

    最后萧倾在痊愈之后却离开了他。

    紧接着出现了萧倾最熟悉的场景,就是她在梦里反复梦到的场景。

    自己嫁给了南国君王,而婚礼的当天萧肃提剑而来。

    这个梦虽然萧倾做过很多次,但始终都是残缺不全的。可这一次她把这个梦给补全了。

    萧肃满身的伤,不是被别人所为,而是这个世界里的萧倾所为。

    最后插进萧肃胸膛的那把匕首也不是别人之手,穿喜服的萧倾将匕首深深的刺进萧肃的胸膛。

    萧肃却是满脸的笑容,那笑比任何一次要灿烂,“倾儿,这回你可以爱我了吗?”

    萧倾显然是是痛苦的,但脸上也挂着扭曲的笑,虽然笑着嘴角却向下垂着,用力的点点头”我们之间的恨终于两清了,我将用我余下的所有时间去爱你,你去哪我就去哪。”

    将瘫倒在地的萧肃抱在怀里,萧肃胸口涌出的鲜血把萧倾的红嫁衣染得更加鲜艳。

    萧倾紧紧的抱着萧肃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向哄着婴儿睡觉一般轻轻摇晃。

    眼睛空洞的看着前方,似乎穿过所有的建筑望到了好远的地方。语调轻轻“阿哥,我没和你说,我一直都爱你啊。”

    呆坐了好久,萧倾突然将萧肃胸前的匕首抽出,又狠又快的刺进了自己胸口“阿哥,我答应过你,如果我们之间有来世,我就放下一切陪在你身边。”

    站在一旁的萧倾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不敢相信竟然是自己杀死了萧肃。

    同时心中又被好多疑问填满,萧倾为什么会如此的恨萧肃,自己所见的片段都是萧肃对自己的好,和自己是如何伤害利用他的。可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耳畔传来别人的呼唤,竟是刘阿婆的声音。

    躺在床上的萧倾突然睁开眼睛,刘阿婆就站在床边看着她。

    萧倾腾的从床上坐起来“我睡了多久?”

    刘阿婆指了指桌子上的蜡烛“不过须臾片刻。”

    萧倾看了看蜡烛的确只燃了很短的一节。

    可是自己在那个世界里却似过了一生般漫长。

    萧倾觉得脸上凉凉的。摸了一把竟然满是泪痕。

    刘阿婆颤颤巍巍的走向烛台,将蜡烛和酒杯重新收回木盒里,末了是木盒上锁的声音,但萧倾分明听出这其中还伴着一声浅浅的叹息。

    萧倾擦干脸上的泪痕,走到刘阿婆的身边,语气笃定“你是谁?你一定认识那个世界里的萧倾!”

    刘阿婆像是听见了笑话一般,竟然笑出声来。起初只是低低浅笑,最后越笑越癫狂。

    抬起脸时竟然两行泪水挂在脸颊“那个世界?那不就是这个世界!那个萧倾?还有哪个萧倾!都是你自己!全都是你!你别想着推脱罪责!都是你造下的孽!你要偿还!他用所有的一切去弥补救赎那不属于他的错!可你被仇恨蒙了眼!夺了心!你将他的爱狠狠践踏在脚下,你一次又一次欺骗利用。你本该万死!但你要把欠他的全部还清才可以死!”

    看着眼前几近疯狂的刘阿婆萧倾觉得害怕,不是害怕的狰狞的面目而是害怕她说一切都是真的!

    “你到底是谁?”萧倾再一次重申了自己的问题。

    刘阿婆止住了犀利的哭声,疯狂的推搡着萧倾“你走!永远不要再来了!走!”

    萧倾被她推搡出了门,站在门外回想刚才在梦里所见到的一切。难道自己真的做过梦里见到的那些事?

    萧倾摇了摇头,不是不相信,她是想把刚才所见到地一切都甩出自己的脑袋。

    本想着来刘阿婆这里可以找到未萧肃解毒的办法或者是提示。

    可自己却丝毫头绪也没有。

    垂头丧气的往家走,走着走萧倾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似乎失明过一段时间。三年!对是三年!

    自己失明三年是萧肃尽心尽力的照顾自己。

    刘阿婆所说的偿还难道就是指这个?只要自己也尽心尽力的照顾萧肃三年,他就可以痊愈!

    这似乎是一个好消息,萧肃的毒莫尘说了世间无药可解,就算她的师傅悠君此刻来了,怕也是回天乏术。

    中毒已经数日,毒素融入血脉,浸入心肺。早已在萧肃身体里生根发芽。

    可既然说是还债,那么就是说时日一到自会有办法助萧肃恢复健康。

    那么现在他们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这三年之期过去。

    想到此萧倾加快回家的脚步,她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萧肃,无论他现在是否醒来。

    她都要告诉他千万不要放弃!这三年她来照顾他,陪伴他!

    一路急奔直接进到萧肃的房间里。此刻恒叔正在给萧肃喂药,可是确实一口也喂不进。

    舀进嘴里的药顺着嘴角全都留了下来。

    恒叔在一旁手忙脚乱忙活着。

    看到萧倾突然进来,恒叔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给他喂药。

    萧倾却是急于把这个消息分享给每一个人“恒叔,阿哥有救!他不会这样一直下去的!相信我!他会好起来的。”

    听了萧倾的话,恒叔也顾不得其他,将手里的药碗放下,死死抓着萧倾的肩旁,激动不已“丫头!你说的是真的!少爷的毒能解?”

    恒叔满脸的喜气,咧开嘴笑的一张脸全都是皱纹。

    站起身来奔到正门口,扑通一声跪在门中间,也不说话,砰砰砰三个响头落下,再说话时竟然声音哽咽“老爷老爷!一定是你在天上保佑少爷!”

    萧肃忽然也觉得鼻尖发酸,恒叔那般刚强硬朗的人,竟然因为一个萧肃可以恢复的消息激动的喜极而泣。他是真的爱萧肃吧!

    走到萧肃的床边坐下,牵起他的手,在他的手心一笔一划的写出“此毒可解,耐心等待。”

    果然萧倾的字刚刚写完,萧肃似有了感应一般,手指微微动了动。

    萧倾看到萧肃终于可以有了反应知觉。又在他手心继续写到“先吃药把伤养好。”

    端起一旁的药碗,舀出一勺慢慢凑到萧肃的嘴边,可是依旧如开始一样,药汁还是顺着嘴角流下来。

    恒叔磕完了头,又回到床头守着。看到萧肃依旧是吃不下药,急的又开始来回来去的转圈,一边转圈嘴里还一边嘀咕“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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