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种个正太尝尝鲜-第9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莫尘看着那火光冲天的宫殿,他又何尝不想进去救人,可是这样只是送死!
一场大火将一切都烧毁,苍术跌坐在地,火烧了几天,他便在这里坐了几天:“苍术”莫尘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知道萧倾对于他来说有多么的重要,自己都如此的痛苦,何况是苍术呢。
“看着烧焦的数量,分不出谁是谁。”里面有很多的宫女太监,又是面目全非,全身焦烂的根本分不出来。
“她不会死,她不会死”苍术呢喃着踉跄的站起来,一个一个的去寻找,可是大火太凶将毁灭,还有一些残肢,连苍术根本找不出来。
寒冬已过,一晃眼已是春季:“王爷,扶摇山送来一封信。”手下将信递给苍术。
大火之后,离靖当了南楚的皇帝,莫尘也回了乾兴,苍术则是终日神情冰冷,没有哭,没有笑,像个活死人,独自居住某处。
打开信,看了内容便出门了去了信所写的地方。
三天之后,扶摇山,此时的扶摇山放眼望去是一片粉红色的海洋,微风拂过,掀起层层的粉色浪花,带着点点滴滴的‘粉色水滴’。苍术无心观赏,只是在那里等,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悠君来。
又等了好一会儿,在他打算离开的时候,依稀看见桃花树丛里有两个身影,一大一小,他怔住了像是被人点了定穴动弹不得,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一手托着自己的腰身,一手牵着一个年纪虽小但也是英俊的孩子缓步走来,笑容盈盈,眼中仿佛开着倾世的桃花。
随着女人的走近,苍术不由的颤抖起来,妇人看着苍术的反应有些好笑,牵着孩子走到他的面前,娇嗔道:“没看到人家走路很吃力吗?都不来扶我一把,你怎么当人家丈夫的。”
“小小倾你”几个月后苍术第一次说话都有些生硬,有些结巴。虽然说着但还是很快闪身到她身旁,大手轻轻揽着她的腰身,好让她舒服不那么吃力一些。
“我怎么了?悠君说了是个女儿。”轻抚着圆圆的肚子,柔声道:“这下你如愿了吧。”原来那次假装公主事情被关入大牢的时候有了,只因她较清瘦,怀孕反应也不强烈,所以一直没察觉。
苍术一直处于失语之,接二连三的惊喜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们回家吧。”萧倾抬手抚摸他憔悴的脸庞,温柔的笑着。
此时此刻,什么千言万语,什么不解疑惑都随风消失不见了,只要她在一切便足矣:“好,我们回家。”
“走咯,回家咯!”包子跳着欢快的步子,在前面为父母开道。
“天磊你保护夫人有功,放你一个月的假。顺便紫菱也一起放吧。”苍术浑厚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光听声音便知道他们的主子今天是有多开心。
以苍术的功力周围有没有人敌,早知道了,又是相处了多年的左膀右臂更加能分辨出。
“谢主子!”
“走吧。”天磊走到紫菱的面前。
“去哪儿?”到现在紫菱还是不敢相信天磊是胡啸天,其实胡啸天早死了,一直都是天磊。其实他跟在乾兴的辞阳一样是埋的很深很深的棋子。也正因为如此才使苍术在淑贵妃的攻击下没有受到很大的损失,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活下来,也才能让萧倾和苍术还有包子团聚。
番外悠君莫尘篇()
乾兴皇宫
一个尖细的声音在莫尘身旁喋喋不休:“皇上,门外的大臣已经跪了几个时辰,您就见一见吧!”
莫尘津津有味的看着手里的话本,根本把公公的话当做一回事儿。
一旁的公公急得额头冷汗乍起,这个是皇上啊,他已经劝了无数次,可就是装作没听见,他真是没有办法,他又不敢来硬的,更何况事关后宫那位,他是真真的不敢惹啊。那位要是发起怒来,自己怕是有白十条命也不够活的。
“皇上”公公刚刚出口的话被莫尘重重的摔书声打断,吓得他退后几步,立马禁了声不敢再言语。
莫尘瞥了一眼殿门口,语气带着些不耐:“让他们都回去吧,他们的那些个女儿我一个都不会招进宫来,这样他们就不用担心了,都回去吧。”
公公拭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不死心的继续劝说:“皇上,您的后宫乃是国家大事,事关社稷根本,不可儿戏啊。”
“社稷根本?孤的江山要由一群女人来做主维护吗?”莫尘最讨厌别人以为他好为借口,左右他的决定判断。
公公立马跪在一旁,颤抖着认罪:“皇上,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啊,皇上绕命啊!”
“传我口令,以后谁再提充盈后宫一律罚俸三年,而且还要另罚金银。”
吓得瑟瑟发抖的公公满头黑线的看着莫尘,他在皇宫生活了这么久,短短的几年经历四位君主,他是最让人琢磨不透的,也可以换一种说法是在延续香火上是最不合格的。可是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里偷偷想想。毕竟除了不成亲以外其他的莫尘都做的无可挑剔。
正当主仆二人一跪一坐相看无语的时候,一个宫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见到莫尘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语声惊慌无措“皇上,皇上,您,你快去看看悠君姑娘吧。”
因为悠君和莫尘一直未成婚,所以宫里的人只能称呼悠君姑娘。
莫尘一听事管悠君,立刻神色紧张开口询问:“她怎么了?”话音刚落,人已经走到门口。一群公公婢女在身后紧跟上,刚才那个通报的婢女也小跑跟在身侧,边走边向莫尘通告:“悠君姑娘要走,我们拦不住,她是突然要离开的,想着您一定不知道,我们就急着过来向您禀告。”
莫尘脸色严肃,甚至带着些冰冷,为何悠君要突然离开,难道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误会自己?
可是悠君一向心眼通明,寻常的挑拨她一定是不会信的,那究竟是什么事让她要这么突然的离开。
莫尘一路思悱,不多时已经来到悠君的寝殿。
描龙画凤,盘金镶玉,悠君的这处宫殿是莫尘命人重新修建的,为的是给悠君最崇高的地位。宫殿的内部陈设装饰都是极尽奢华。
悠君两条麻花辫子垂在胸前,一身品红衣裙俏生生的站在大殿门口,似乎在等着莫尘来。
莫尘疾步走到悠君跟前,急急开口:“师父,你要走?”
悠君挑挑眉,微笑着开口:“是啊,在这住的烦了,想去别的地方了。”
莫尘皱眉,他显然不相信悠君的话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师父,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和我说,我是一国之主,谁还能给你委屈受?”
悠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得笑话一样,抚着肚子笑弯了腰,好容易收住笑声:“你是太小瞧我了还是太高估你了?你不做这皇帝我又吃过亏?”
莫尘皱了皱眉,牵起悠君的手:“师父,你随我来。”
悠君没有抗拒挣扎,任由莫尘引着去了花园,满院子的凤凰花开得火红一片,晃的悠君有些心烦,她虽是凤凰,可是不喜欢凤凰花,这么火红的颜色,衬不出她的存在,是的,她这么张扬跋扈,怎么能与这一众红色共存呢?
莫尘禀退了所有宫女太监,只留下他们二人,看着面前的悠君心中即激动又忐忑,有些话他必须要说:“悠君,我有话对你说。”
悠君皱了皱眉,她还是习惯莫尘喊自己师父:“没大没小,师父都不叫直呼我名讳?”故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莫尘此时只觉得自己心跳都已经到了嗓子眼,没有精力在分辨悠君到底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生气:“悠君,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深思熟虑的,是藏在我心中一直想说的,所以请你认真的听我把话说完,并且我恳求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看着莫尘煞有其事的认真模样,悠君还是忍不住笑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今日我要走不是已经给了你回答吗?怎么你还要在重复一遍?”
莫尘准备握住悠君的手僵在半空中,她是拒绝了他吗?可是为什么?“为何不听我把话说完?”
悠君侧过身背对着莫尘,此时情绪难辨,只是她的声音有些怅然:“莫尘,我活了多久了?”她这句话虽说是在问莫尘可是更想在自问。所以她自顾自的回答:“有百八十年了吧,但是还是这副模样。还要活多久呢?我也不知道。周而复始,实在是无趣呢。”
莫尘不明白悠君为何同自己说起这些,这些和他要说的话并没有实质的关系。
“悠君,你别扯开话题,有些话我今天是一定要和你说明的,我对你不止是师徒之情,所有认识我们的人都知道我喜欢你。”
悠君突然转过身,眼睛明亮笑着回答:“我也喜欢你啊,不然我怎么会废了那么大力气把你救活,把你养大。我练得那些补养丹药可是都被你给吃了。”
“我说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妻子!”莫尘急急的打断了悠君的东拉西扯,他知道悠君在逃避。
但是悠君并没有因为听到莫尘的话而有多大改变,依旧无所谓的态度:“我不能做你的妻子,我性格乖张怪癖,不适合做这一国的皇后,贤良淑德,母仪天下我可学不会。”
“不要你学,你只要是你自己就好,你怎么开心怎么来。”此时的莫尘满眼的真诚。
“我无法替你生儿育女,延续香火,更无法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悠君像是在谈条件一般,莫尘应下了这一条,她就会提出更过分的下一条,总有他不能答应的。
“悠君,我怎么会有其他的女人,你是唯一一个,我不会娶其他的女人!”莫尘有些急躁,他能感受到悠君在推拒他。
悠君颇为顽皮的眨眨眼睛,摸了摸莫尘的头:“徒儿,我是你师傅,我对你没有师徒以外的其他感情。所以不要再和我浪费感情,虽然你夺回这江山基业我没能帮到你什么,但是我还要嘱咐你,在其位谋其职,所以要做一个好皇帝,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这皇位与我不过是一个物件而已,随时可以弃之,皇位和你比起来一文不值!”
“那几百万乾兴百姓的性命呢,也一文不值吗?”悠君难得神情认真的看着莫尘,她是杀人如麻,但是她只杀该杀之人。
莫尘被悠君问的语塞,确实他现在说这样的话是拿人命在儿戏,但是他觉得自己可以平衡皇权和悠君之间的关系“悠君我觉得你说这些问题根本是不能作为阻止我们在一起的理由。”
悠君神情有些不耐:“那什么才是阻止我们在一起的理由?”
莫尘捉住悠君的手,紧紧攥在掌心,眼满是柔情热情:“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我们在一起,我一定要你做我的王后,做我唯一的女人!”
但是莫尘的一腔热情似乎坠进冰湖,毫无回应最后消失殆尽。
悠君沉着脸,直勾勾的盯着莫尘的眼睛,说出的话如利刃一刀刀将莫尘凌迟:“可是我不爱你,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借口,我不爱你就是我们不能在一起的最大理由,所以我不能嫁给你,这儿我也待的烦了,请你不要再拦着我离开!”
悠君看着莫尘眼中的热情渐渐熄灭,用力抽出被莫尘握着的手。在莫尘心碎目光目光里渐渐走远。
许多年后莫尘都清晰的记得悠君离开那天的情景,如今满院的凤凰花开得如火如荼,但是它们的主人却没有再来看过他们一眼。
莫尘去世那年这一院子的凤凰花开得最盛,他将皇位传给你自己的第四个儿子。
在莫尘出殡的那天有宫女看到一个女子一身红纱衣,久久伫立在那片凤凰花中。
“快看,那个女子是谁啊?不像是宫中的妃子。从来没见过!”一个宫女指着红衣女子的侧影对着另一个宫女说到。
另一个年龄稍大顺着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见到女子的面容时神情一滞,这女子不是先皇陛下寝宫里挂的那副画上的女子吗?
悠君站在皇宫里最高的塔尖上看着长长的送葬队伍,面无表情的飞身而下,她这样的人总要学着离别不是吗?
番外篇包子和妹妹的日常()
天色擦黑,豆包心里是崩溃的,如果碰到一个不靠谱的主人相信哪个狗的人心情都不会太好,豆包此时就很烦躁,它好饿呀!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来,秦苗苗一瘸一拐的进了院子,豆包摇着它的尾巴原地转了几圈,它本来想飞奔到秦苗苗身旁的,奈何脖子上绳子不允许。
低落的将竹篓放在一旁,蹲下身子,抬起豆包的两只前爪:“豆包啊,我们怎么办啊,赚点钱好难啊!”
豆包伸出透粉的小舌头舔了舔秦苗苗的手腕,然后又欣喜的看着秦苗苗,哽哽了两声。
“饿了呀饿了你咋不自己做点饭啊,我回来也能跟着吃一口啊。”
秦苗苗疲惫的起身,朝灶台边走去,也没有心情做什么吃的,烧了一锅开水,煮了一锅粗面疙瘩。
她一碗,狗一碗,喝得滋溜溜作响。豆包吃饱了,围成一个圈趴在秦苗苗脚下,秦苗苗颓败得趴在桌子上,考虑着怎么样能赚点钱,有钱了,好多事情就好办了,不是秦苗苗太俗,而是没钱真的好多事情玩不转!
采药实在是赚的太慢了,而且药材又不好找,有时候一天也就采那么几颗。
要是自己每次都采一大筐就好了!
秦苗苗想着想着觉得眼皮打架,做好‘睡前布置’,秦苗苗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只是睡到半夜,被豆包的叫声吵醒,确切的说不是叫声,而是吠咬,是狗狗遇到危险或是有人侵犯它领地时发出的警告,秦苗苗眼睛眯缝着看了一眼床下的豆包,咕囔着问道:“豆包怎么了?”
豆包四肢撑地,伸长了脖子,对秦苗苗的话毫不理会,死死的盯着床上拼命的吠个不停。
一声接一声,虽然豆包还小,但一直这么叫秦苗苗也是没法入睡的,秦苗苗翻了身想要掀开被子看看到底怎么了。
平时豆包也会半夜吠个一两声,但是不会像今天这样叫个不停。伸手抓住被角刚要掀开,秦苗苗感觉手背似乎碰到了一个凉凉的东西,下意识的撑起上半身往被子上看去。
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声从秦苗苗的屋子里传出,似乎把房盖都震的颤了颤。
秦苗苗光着脚飞奔下地,牵着豆包脖子上的绳子开门拔腿就往外跑。
也不顾石头搁脚,一路飞奔,豆包腿短跟不上秦苗苗的脚步,一路被邻着跑。
好在秦苗苗一路飞奔到了山下的苏木家,路程没有多远,救了豆包一命,不然豆包就要被秦苗苗这么拎着给勒死了。
嘭嘭的敲门声将苏木吵醒,惊得苏木起身,虽然带着些不悦,但半夜叫门想必是家里人得了急症,压下怨怼,穿鞋开门。
可他还是颇为意外,竟然是秦苗苗站在门外,一张小脸满是惊慌的望着自己,还未等苏木开口,秦苗苗就先磕磕巴巴的出了声:“苏郎中,救命!”
苏米也看出秦苗苗是受了惊吓,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显然吓得不轻:“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蛇!这么粗!那么长啊!”秦苗苗一边说一边和苏木比划着蛇的样子。
“在哪看见的?”苏木心里还腹诽着‘半夜不睡觉,看见蛇还吓成这个样子。’
“被窝里!我的被窝里!”秦苗苗现在一想起来,还觉得头皮发炸,她刚才都和那蛇对上眼了,不仅这样,那蛇还冲她吐信子,鲜红色的蛇信子差点就碰到她的手了。
苏木一副了然的模样,怪不得下成这个样子。
“走吧。”苏木穿上自己的外袍,准备跟着秦苗苗去看看到底这蛇有没有秦苗苗比划的那么粗,那么长。
秦苗苗有点担心的提醒到:“苏郎中,你不拿点工具吗?真的很大哦。”
苏木满不在乎的瞥了秦苗苗一眼,本想吹嘘一番,可是看到秦苗苗光着脚站在地上,神情变得有些恼火,想开口说她几句,但是又一想她被吓得不轻,就不忍心说她,最后弯腰站在秦苗苗身前:“背你回去。”
秦苗苗先是一愣,随即反映过来,将脚往裙摆下缩了缩,摆手道:“不用,不用,路近,我自己走。”
苏木只想着快点把蛇解决了好睡觉,所以不愿意和她多磨蹭,抓过拴着豆包的绳子,转身将秦苗苗扛在肩头,大步流星的出了院子。
秦苗苗天旋地转间已经出了苏木的院子,心里暗骂:“这个郎中怕是之前抗过麻袋,手法很娴熟。”
秦苗苗挣扎着想要下来,苏木情急拍了她一把,但是这个角度十分自然的就拍到了秦苗苗的屁股。
一时间,尴尬的气氛回荡在二人之间“别乱动,几步路就到了。”
秦苗苗也听话的没了动静,其实现在最难熬的不是秦苗苗,而是豆包,苏木长腿大步,它根本就跟不上节奏,又一路被拖着回了蘑菇房子。进门口,苏木将秦苗苗放下,独自靠近秦苗苗的床铺,秦苗苗和豆包趴在门框上看着他。
苏木走到床边快速的将床上的被子掀落在地,可是床上却只有一些木棍在无它物,苏木看到床里的木棍显然一愣,接着将枕头移开,但还是不见蛇的影子。
回头看了秦苗苗一眼:“应该是爬走了。”
秦苗苗还是有些担忧,站在门口迟疑着不敢进来,而豆包却好似听懂了苏木的话,晃着尾巴跑进屋里,可是刚刚跑到床边,却又大声吠起来,秦苗苗听出这叫声的意思,指着床底喊到:“小心!在床下!”
苏木快速退后几步,同时拿起床上最长的一根木棍在床底下扫过。
豆包吓得又跑回秦苗苗脚边,苏木将棍子抽出,果然木棍前端挑出一条手腕粗的黑花蛇來。
苏木快速的将蛇从木棍上甩脱,就在蛇落地的一瞬间,苏木准确的将木棍砸压在蛇头上,不让它暴起伤人或是逃走。
黑蛇的头被压住,尾巴很快缠上木棍,苏木也不松手,而是蹲身用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捏住蛇的头颈两侧,另一只手松开木棍牢牢的攥住蛇尾端。
一条黑花大蛇被苏木牢牢的捉在手中。
秦苗苗被吓得腿脚发软,目瞪口呆的看着苏木,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去找个带盖的坛子来!”秦苗苗慌慌张张的跑开,把她装米的坛子拿来。
走到近前秦苗苗才看清了蛇的样子,黑底背上有褐色花纹,头腹及喉部是白色的,头成三角形。秦苗苗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蛇,确切的说她也没见过活的蛇。
苏木将蛇丢进坛子快速的将盖子盖好,秦苗苗见蛇已经被控制住,心里大大送了一口气,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蛇?有毒吗?”
苏木将坛子放在门外,随口答到:“蕲蛇,剧毒。”如此干脆利落的回答,吓得秦苗苗脚下一软,扶住门框才将将站稳,面色更加苍白了几分:“剧毒?我的妈呀!”
“嗯?”苏木觉得秦苗苗说的词有一个他不明白。
“没什么,苏郎中谢谢你,不过能麻烦你把这个蛇弄走,然后把坛子还给我吗?”秦苗苗现在只想快点把这个什么蕲蛇弄离她的房子。
“扔了?蕲蛇是难得的名贵药材,卖了估计够你一个月的粮食钱。”苏木没有骗秦苗苗,蕲蛇味甘咸,性温,有祛风散寒的功效,是难得的药材。
秦苗苗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要不要,拿走拿走!”她才不要,外一没有盖紧又跑了出来,咬了自己一口那岂不是小命都没了,命都没了还要什么钱啊。
苏木挑挑眉,没再多说,抱着坛子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秦苗苗不去采药了,拿着她唯一的奢侈品锯子和砍刀又去了竹林。
忙活了两天,按照自己床的尺寸给咱做了一个笼子,竹条之间只留了手指粗细的缝隙,大功告成,秦秦苗苗趴到里面试了试,虽然睡起来可能有点热,不过她实在是担心睡着睡着被窝里再爬出个蛇啊鼠啊的。
秦苗苗趴在竹笼里,顺着缝隙看到门外进来一个人影,靛青的长衫,墨发高高束起,一根葡萄藤将头发簪住。
看着看着那人影已经来到竹笼旁,居高临下的睨着秦苗苗,嘴角牵出一抹嘲弄的笑:“这是作什么妖呢?”
秦苗苗撇撇嘴,从笼子里站起,拍拍身上的竹屑灰尘:“苏郎中有何贵干啊?”
将手里的一定银子抛到秦苗苗怀里:“给你,那蛇卖的银子。”
秦苗苗两只手搂紧前胸才将银子接住,放在手心一看,竟然比她上次买药草的银子还要大上一圈,也要沉上一些:“不要,你拿回去。”
说完把银子又丢给苏木,这蛇她又没抓,也没有拿去卖,更不是她养的,所以这银子她不要。
“拿着吧,够你活上两个月的了,没有钱还清高什么?”苏木的嘲讽笑容让秦苗苗看着真来气,上前一把抓回银子:“那拿来吧,算我借你的,换钱时候还你一百六十两。”
苏木未置可否,一百六十两这丫头不知道要还到猴年马月去,不过随她吧。
://141655 。
手机阅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