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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归途-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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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一刻,地面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个犹如熊一般壮硕的男人举着大锤从院墙上落了下来,就他这重量,实在难以想象,方才他怎么悄悄地摸进了王府。
从树上下来的这个人倒是身形很瘦削,脸上的表情很僵硬,离邪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是戴了易容/面具的,没有第一时间看到美男的真面目,但是有几分可惜。
“你们堂主倒是看得起我,派了他武功最好的两名手下来杀本王,本王是不是应该感到万分荣幸?”离邪看着瘦高个的黑衣男人,对那个壮熊看也不看,他很失望,那个壮熊身上的血煞气和怨气非常浓郁,可以说怨气比血煞气还要浓郁几分,这说明他杀了许多无辜之人,而这个瘦高个,血煞气比怨气浓郁,怨气只有不到血煞气的四分之一,而且血煞气还在吞噬怨气,或许有生之年,他身上的怨气会尽消。
朱厚耀和朱同、昇阳赶来,三人都万分紧张地望着对峙的三人,昇阳的目光在王爷和瘦高个黑衣人身上来回滚动,朱厚耀和朱同只担心王爷。
离邪往瘦高个走去,瘦高个黑衣人执着剑,一脸冰冷地望着离邪。
“血图,动手!”壮熊男人厉声道。
离邪看着血图,嘴角上扬:“你就是小昇阳的兄长血图?听说你比江湖第一美男还漂亮,本王早想认识认识你。”
血图握剑的手一顿,他知道昇阳在离邪手上,但是生为血杀堂一员,他们每个人都受到堂主辖制,不敢不听从堂主的命令。
下一刻血图只觉得脑子有点晕,他仿佛身在一个落不到底的黑洞当中。
“血图,放下剑。”
听到这个声音,血图轻轻松手,手上的剑落地。
离邪让卓然点了血图的穴道,卓然虽然惊讶,为何这个血图就听了王爷一句话,竟然真的放下了剑?但是不妨碍他动作非常快速地制住了血图,点了他的穴道,封印了他的内力。
血图睁开眼,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顿时诧异地望向离邪,发生了什么事情?
壮熊黑衣人,也就是血雄,他被这一变故惊呆,这个毫无一丝武功的男人,他对血图做了什么?
离邪抬脚往血雄走去,冷笑一声:“以为本王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血雄觉得事情有点邪门,他立即朝离邪挥动一锤,实则本人转身就要往身后纵身一跃,然而他确实是跃了起来,下一刻却重重地落了地。
在他面前还想逃跑?别做梦了,离邪走到血雄面前,拍了拍他的脸颊,拿掉他脸上的蒙面:“血杀堂这下血本无归,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晚上的经历非常离奇,朱厚耀、朱同、卓然是万分想不通,到底王爷是如何办到的呢?他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血图和血雄拿下了呢!
第二日,血雄被废除武功送完官府,官府立即忙碌起来,把有关于血雄犯下的罪罗列出来广而宣之!血图这个人,离邪没打算送他如官府,何况还有昇阳求情呢,血图自然被留了下来,不过鉴于他这人身上有怨气,离邪要让他赎罪,是以他被封印了武功,以后在王府的药楼当一名大夫,只有他身上的怨气消失殆尽,他的惩罚才算结束。
正德帝知道王叔没事,而且果真抓住了血图,他想知道这比第一美男江阳还漂亮的男人到底长得多漂亮,于是下了早朝就往王府跑,让朝廷内阁一众大臣气得跳脚,陛下分明已经开始改好,但是偏偏被崇靖王教唆得又开始不务正业了,一个皇帝,坐拥天下,江湖不过是天下的一份子,他治理好了天下,何愁江湖不落入手掌心?
血图脸上自然是没有了易容/面具,看着那张过分美丽的脸,正德帝都有点恍惚,果真比他见过的美男和美女都要漂亮几分,就是年纪大了点。
血图真名沈无虚,昇阳是他带入血杀堂的,也是他一直在保护这个弟弟,既是保护弟弟让弟弟以后能全身而退,也是保护他自己心目中的最后的那点善。
离邪觉得正德帝这表情不对,他当即板着脸,把正德帝拉到一盘说起了悄悄话,下一刻正德帝几乎脸色都涨得通红,这传言他不是不知道,但是他能怎么办?辟谣?还是现身说法?很明显都不行,他就是不喜欢皇后和后宫的那些女人而言,至于男人,他也没有喜欢的啊。
“好了好了,就算你喜欢男人,本王也不介意,不过你不能仗势逼人,真喜欢男人自己去追求,王叔才敬你是条敢作敢当的汉子,不过你须得安抚住朝臣,还得选一个继承人,不能让大明乱起来,好歹是皇帝,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要敬业知道吗?”
正德帝惊讶地睁大了眼,原来王叔竟然还支持他与男人在一起!不对,他想什么呢?他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呢?
离邪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开始安排下面的事情,说道:“我要出门,去找七剑,我得找七星堂堂主要人,七剑这大好的青年,怎么可以被七星堂耽误呢?”
朱厚耀拉住父王:“父王,你知道七星堂在哪里吗?”
朱同、卓然等人都看着离邪,尤其是卓然,他要是知道七星堂在哪里,早就安排锦衣卫抄家去了,那还等到这时?
离邪摇着扇子,嘴角噙着笑:“你们跟着我走就是了。”
正德帝难得亲身参与这般有趣的事情,自然不会离开,为了皇帝的安全,卓然和萧岗必须加大保护力度,于是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出了王府。
而血图和血雄被抓住的消息传出去,血杀堂堂主气得快吐血,不过为了不让老对手看笑话,血杀堂堂主只是铁青了脸,很稳得住情绪,旁边七星堂堂主却潇洒地笑了,屋子里还有一个人,便是七剑,为了不让七剑擅自跑去崇靖王府,血杀堂堂主特意来看着七星堂堂主和七剑。
然而七星堂堂主不知道的是,他马上也悲剧了!
在血杀堂下了任务买离邪性命的十几位商人一直在关注着崇靖王府的事情,崇靖王活着,血杀堂任务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他们都看在眼里,血雄和血图的再一次失败,让十几个商人失望极了,不过他们并没有害怕,任务失败了,就算被官府查出来,也查不到他们头上。
而离邪自然不会放过买他命之人,他循着七剑的气味找到西北区一条街上,看着这僻静之地,离邪吩咐卓然和萧岗,指着面前这座宅院,说道:“把这座宅院包围起来,里面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走!”
约莫一刻钟时间,卓然和萧岗调派来其他官差,把这座名叫‘神星别庄’的宅院围得水泄不通,然后离邪便让人去敲门。
正德帝拉了拉离邪的衣袖,惊讶道:“王叔,你怎么知道七剑就在里面?”
“我鼻子很灵验,七剑离开时,我就在他身上下了一种香粉,别人闻不到,但是我闻得到。”离邪抬头指了指正往别庄踊跃飞进的蝴蝶,说道:“这种蝴蝶也喜欢,只要有一丁点香味,它们就会蜂拥而来!”
这是百分百真话,只是这会离邪看到蝴蝶,才想起蝴蝶最喜欢这种香味。
神星别庄被官兵包围了,七星堂堂主很快就知道了,他非常疑惑,官府这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无端端地包围他的宅院?
走出后院那间屋子,七星堂堂主让人看住血杀堂堂主和七剑,在七星堂,还没有任何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而且他也不打算让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来到前厅,七星堂堂主撕掉脸上的易容/面具,他的这幅长相只要他走出门去,立马被离邪和正德帝认出来,反正都是朱家人嘛。
官兵齐齐拿着刀剑对着神星别庄的大门,七星堂堂主一开门,就看到这阵仗,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正板着脸要呵斥官兵退下,就听到两道特别熟悉的声音。
“益王叔,你怎么在这里?”正德帝惊讶地道,而离邪却幽幽地道:“益堂兄,原来你是七星堂堂主!”
朱佑槟,也就是七星堂堂主,心下犹如一块石头沉入海底。
这满大街人顿时被吓了一跳,离邪又幽幽地道:“益堂兄,你不厚道,明明知道有人要我命,却生生地把七剑召回去了,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么?”
他伏在正德帝肩头,幽幽一叹:“陛下,这世间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同室操戈,就算我们不是一个爹,好歹也都姓朱,都是太/祖一脉,他日不怕入了地府,被太/祖教训吗?”
正德帝连连点头,他板着脸,看向朱佑槟:“益王叔,王叔说得很对,你怎么可以不顾王叔的安危呢?”
朱厚耀怒视着朱佑槟,尽管这人是他长辈,且他的爵位比他父王高,益王是亲王爵位,而崇靖王是郡王爵位。
卓然和萧岗等人面无表情,心底其实在无限地吐槽,这都什么事情啊,七星堂堂主竟然是益王朱佑槟啊!
咳咳,这下老朱家可热闹了呢!
朱佑槟现在还是懵的,他还什么都没有说,怎么身份就被拆穿了呢?
离邪不等他辩驳,又道:“除非益堂兄,你认识血杀堂堂主,而且血杀堂堂主与我有嫌隙,让我猜猜他是谁?”
正德帝等人面面相觑,朱佑槟本人已经浑身冒冷汗了,这个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的堂弟似乎变得特别邪门呢!
“能让益堂兄不顾同族之情,必然也是同族之人。”正德帝等人心中暗忖,说话能别这么喘么?
离邪扬了扬眉:“不若陛下邀请徽堂兄出来见一见呢?”就原主这般病秧子的情况,能与他结怨的人较少,而唯一有特别明显的嫌隙的人还是从上一代遗传下来的,当然朱佑樒本人不在乎,但是不代表徽简王朱佑枱不记恨吧?
正德帝脸色顿时有些茫然,朱同神色刹那突变,徽简王吗?难怪如此!
这要牵涉到上一代的恩怨情仇,原主朱佑樒的父亲朱见泽与朱佑枱的父亲朱见沛当年年轻的时候因为一个美人结怨,事情经过现在无人得知,只知道那美人最后死了,朱见泽和朱见沛两人便成为仇人,而朱见沛愣是熬死了朱见泽才甘心死去,朱见泽是正德元年去世的,朱见沛是正德二年去世的,两人其实就相差一个月时间。
正德帝惊讶地道:“徽王叔也在啊,今日真是个神奇的日子!”他不免感叹!
朱佑槟这会不敢让离邪和皇帝呆在外面了,再任由离邪胡说八道,只怕好些莫须有的罪名都栽在他们头上了。
官兵依旧驻守在外面,神星别庄里面,朱佑槟面对着正德帝和离邪,那真是头都大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会这么被人拆穿身份。
离邪闲闲地道:“益堂兄,我来别无其他目的,就只为七剑而来,七剑这人挺好的,我就向堂兄开口讨要了这个人,哎呀,跟着堂兄你做杀手,也太浪费人才了,堂弟我打算让他报效朝廷,做一个对百姓有用之人。”
朱佑槟心里琢磨着,他现在否认还来得及吗?
离邪扬眉:“益堂兄,可别否认,否则我把人找出来,你就彻底尴尬了。”
朱佑槟顿时无言以对,他不看离邪,只看正德帝,朝正德帝稽首一礼:“陛下,臣知错,恳请陛下惩罚。”
被皇帝知道了七星堂所在,他就知道,七星堂彻底不属于他了。
正德帝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这事朕一人说了不算,堂叔做好被首辅大臣和齐王爷爷他们责罚的准备吧。”
原来大家都在背地里玩得非常高兴呢,正德帝心里暗忖着,他还以为宗室的堂叔、堂兄这些人非常无趣呢。
朱佑槟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本着拉个垫背的想法,他彻底放弃抵抗了,于是很快,七剑和血杀堂堂主,也就是徽简王朱佑枱被从后院带了出来。
朱佑枱脸色黑沉,他看到正德帝和离邪,还以为是朱佑槟出卖了他,朝朱佑槟怒目而视。
离邪朝七剑招了招手,眉毛上扬:“看来你没有与你们堂主说我会找你的事情,哎,你们一个一个怎么都不相信本王的话呢?”
七剑心底很惊讶,面上带着几许疑惑,到底王爷是怎么找来的?而且他若是没有看错,那个穿着深蓝色长衫的男人是他们堂主,这才是堂主的真面目吗?很快七剑就知道了他们堂主竟然是益王朱佑槟,他震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之后的事情就不归离邪管了,他说只找七剑就是找七剑来的,于是他带着儿子、管家、七剑扬长而去,正德帝还得带朱佑槟、朱佑枱两人回宗人府,这事情肯定要协商解决啊!
当然七星堂堂主是益王,血杀堂堂主是徽简王的事情被正德帝封禁了,只是这消息不传到百姓耳中,但是京城这一片上流圈子里的官员们只要消息灵通者很快都会知道。
回到王府,离邪才想起来他还没有问朱佑枱,买他命的人到底是谁呢?不过他琢磨着不能现在去找皇帝或者朱佑枱他们,明日去问朱佑枱,他肯定会告诉他。
只是不等他去问,黄昏的时候,正德帝就派了身边人来告诉他,他已经让锦衣卫把买他命的人都抓起来了,那十几个商人,才花了大价钱从皇帝手上买回一条命,现在又进去了。
“王爷,陛下让奴婢带话,王爷身体不好,就不要操心这后面的事情,陛下定然给王爷一个完美的交代。”小太监笑眯眯地道。
离邪点了点头,让小太监带话向陛下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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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汾阳华家,华老太太接到京中来信,信中内容,立时让华老太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闻讯而来的华老大和华老三华云鹤纷纷拾起地上的信纸,一目十行地看过,两人脸色也变了。
“舅舅,他怎么这么糊涂呢?”华老大恨铁不成钢地道,明知道是王爷,竟然还敢花钱买人家王爷的命,这不是送死是什么?
华老太太抓住两个儿子的手臂,大哭道:“老大,老三,你们要救你们舅舅啊,那可是你们亲娘舅,唯一的舅舅啊!”
华老大头都大了,他有什么办法?
华云鹤抿了抿唇,半响才说道:“娘,我去一趟京城找我大师兄吧,大师兄他总能救出舅舅。”他实在不想呆在汾阳了,被父母管得太严,就连他睡一个丫鬟,都要上纲上线,再呆在华家,他只怕要疯癫。
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五师兄已经回话,说会找幽灵宫的麻烦,但是这端短时间太不能见效,他还是亲自去找大师兄为好。
不出五日,江湖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好些富户家里都失窃了,而小偷留下的迹象是一朵幽灵之花,世人本不知道幽灵之花是何如,其实就是彼岸花,是幽灵宫的宫花,每一个属于幽灵宫的商铺都在隐暗之处刻有一朵幽灵之花,于是这些富户向官府报案,要官府捉拿偷窃之人。
这不算完,离着京城不过百里之隔的关山镇第一富户容家满门被杀,凶手也是留下一朵幽灵之花,满江湖议论,幽灵宫这是摊上大事了。
许多人只是图个热闹,江湖上每天都有人死亡,所以这事还真不算什么,没有亲眼所见,世人是不会害怕的。
云瑶最初听到江湖上有关于幽灵宫宫主偷窃富豪财产的消息时,也有点惊讶,她把她结仇的那些人算了算,李媚娘和柴玉关还未离开淮阴,所以不会是他们做的,更不会是王云梦所为,她图什么呢?所以到底是谁栽赃陷害她?
锦衣卫的人找上门来,云瑶更是惊讶,就算抓罪犯,也不会让锦衣卫出手吧?她这么快引起了皇帝的注意么?
云瑶琢磨着,她在这里再怎么猜测都猜不出是何人所为,而锦衣卫这么大手笔,定然不是她出的力,所以那就是栽赃陷害她的人出的力,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她还真得随锦衣卫走一趟,才能接触到幕后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很肥/啦啦啦,为了让他们早点见面,拼命啦。
第204章 幽灵宫主—10()
锦衣卫来使宗涛原本以为这幽灵宫宫主会拒不受捕;还以为他们经过一番苦战之后;这人定然会逃脱;却不想她这么配合。
云瑶配合是配合;但是也不会把自己的安危交在锦衣卫手上;这个锦衣卫来使还算有脑子,没想着要困缚云瑶。
云瑶原本是吩咐慕青等人带着飞飞回幽灵宫;却不想她们怎么都不愿意,无法她只好答应她们一同上京。
安排好幽灵宫的事情,云瑶便带着慕青她们与锦衣卫一同上路。不想刚离开淮阴,却在北城门外看到了拦路虎。
云裳和江阳来到淮阴多日;她一直在观察云瑶所作所为,对云瑶对柴玉关的做法;云裳不发表任何意见;每个人的情况不同,不能要求幽灵宫宫主与她一样,她若是与她一般遭遇,柴玉关死一百次都不为过;她还是觉得云瑶心软了些;柴玉关不该活在阳光之下;他就该活得像阴沟里的臭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一身红衣的云裳,红唇殷红,站在树上,衣裙随着风飞扬;有她在,锦衣卫如何敢往前?小头领宗涛咬了咬唇,还是大胆地喝问:“这位姑娘何故拦路?锦衣卫办事,闲杂人等退开。”
云裳轻轻一瞥,内力放开,宗涛等人都忍不住往后退,江阳从树林中走出来,赶紧说道:“云裳,别多事。”
宗涛等人脸色已经变了,移花宫宫主那可是满天下闻名的不讲理的女人,她做事只随她心情,他们没惹她吧?
“我何时多事过?”云裳不满地道,在别人眼里她是个女魔头也就罢了,怎么江阳始终觉得她就是一言不合就杀人的恶人呢?
“小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什么失窃案和灭门案不是幽灵宫宫主所为,你们这是打算屈打成招?”云裳指着宗涛问道。
宗涛满头冷汗,勉强稳住情绪说道:“只是传讯白宫主协助调查,并没有断定白宫主就是凶手。既然那人能留下幽灵之花,说明那人与白宫主有仇,我们锦衣卫是请白宫主帮忙破案。”
宗涛确实是这么想的,至于他的上司江彬是否也是这般想,他并不知道。
云裳望了望锦衣卫身后的马车,瘪了瘪嘴,那个女人真这么狠心,她好歹也是为她抱不平,她竟然从始至终都不露面。
为了找回她丢失的颜面,云裳还就与云瑶杠上了,反正在她胜过她之前,谁都不能打她的主意。
云瑶确实没露面,她对云裳有些腻歪,不想见她罢了,至于她为何会在淮阴,她也懒得猜测缘由了。
云裳和江阳离开,就像他们来时那么静谧,离开时也是悄无声息一般,宗涛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边武功不如人的下场。
随后便再无任何人阻拦了,一路畅通到了京城。
云瑶不知道的是,她跟随锦衣卫不久,想看热闹的王云梦也带着儿子优哉游哉上京了,而李媚娘赶紧带着女儿和柴玉关回汾阳了。
淮阴到汾阳并不算远,比淮阴到京城近一半的路程,三天后的傍晚,李媚娘就抱着女儿带着夫君站在了李家门外。
李媚娘热泪盈眶,然而门房看到她却像看到鬼一样,那门房边跑边喊:“老爷,太太,不好了,外面、外面又来了一个大小姐。”
此刻,正带着儿女来探望父母的朱夫人手一顿,她的表情变化只是一瞬间,快的李老爷和李夫人都没有察觉。
朱夫人满眼迷茫地看着李老爷、李夫人道:“爹,娘,什么叫又来了一个我?还有另外一个我吗?”
李老爷、李夫人睁大眼睛,其实他们知道面前这个女儿不是在她们身边长大的女儿李媚娘,只是当时媚娘失踪,恰好又找回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女儿,而且媚娘的双胞胎姐姐在两岁的时候不见了,于是他们就断定这是大女儿,然后为了履行与朱家的婚约,他们把失去记忆的大女儿当着小女儿嫁入了朱家,现在小女儿回来了。
李夫人醒过神来,已经泪流满脸,她不顾一切地往外跑。
朱夫人心下沉入谷底,她以为她装失忆骗过了李家老爷夫人,却不想他们也是在佯装而已。
李老爷拍了拍朱夫人的手,把他有两个女儿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朱夫人跌坐在椅子上,原来如此,那么她也不算鸠占鹊巢!
待李夫人拉着李媚娘进来,还一脸纠结地望着李媚娘怀里的柴莹莹,李老爷的注意力就落在了李媚娘和柴莹莹身上,而朱夫人望着李媚娘身后的那个男人,花容失色。
柴玉关因为在路上发了腹痛症,这会神色很不好,然而在他看到朱夫人的时候,眼睛一下子放大了,原来果然是两个人。
朱夫人,也就是寻雁心理活动可就丰富多了,她当初是真心喜欢柴玉关的,不过她比较聪明,不像青霜那么外露,于是青霜被宫主所杀,而她趁着宫主未醒,直接跑了,这才保住了这条命,否则哪有现在的幸福生活。
李媚娘看着朱夫人,心情也是特别复杂的,她虽然从云瑶那里得知,有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而这会又从父母这里得到肯定的答复,这个一模一样的女子就是她的姐姐,但是那个幽灵宫宫主说她姐姐与玉郎也有瓜葛,这岂不是她们姐妹同侍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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