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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总裁,追回前妻和宝宝-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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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幼稚的言语,不可以在外人的面前展示出来。
曼君脸上渐渐绽出苦涩的笑来,她手掌缓缓的握紧面前漂亮的马克杯,骨节处都已经泛了苍白,她笑,那笑却比八九月的月光还凄凉:“傅静知,你也善良不到哪里去。”
静知一扬唇,眼睛掠过曼君的脸庞,她迟疑了片刻,方才有些许生硬的开口:“你要我怎么善良?再一次灰溜溜的躲起来,再一次拱手相让?”
“你爱他吗?你若是不爱他,何苦和我抢?”曼君的声音忽然有些尖利起来,邻座的人扭头过来看,静知感觉到窗外的阳光漫洒进来,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她热的有些难受,而手脚却是冰凉的一片。
她爱他吗?不爱他的话为什么要留在他的身边?
傅静知,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总感觉那样乱?你的烦躁是因为什么?你的恐惧是因为什么?你的徘徊不定又是因为什么?你在他面前露出那样稀有的一面又是为何?你在他怀抱里的时候,为什么心跳也会加快?甚至你
已经不再排斥他的拥抱和亲吻了。
曾经爱入骨髓的那个男人,曾经恨到看一眼就觉得嫌恶的男人,曾经伤她到体无完肤的男人,现今又回头包容她一切,肯给她无止境的纵容的男人,是不是又要再一次的占据她的心了?
若果爱情可以像做数学题一样,有明朗的思路和唯一的答案该有多好?
但是,爱情,这一个亘古无人解开的难题,就算是柏拉图再世,他也不敢说自己完全搞得懂吧。
她的矛盾,她的犹疑,看在曼君的眼里却是分外的可笑,这个曾经单纯无比的女孩子,在这一场七年的爱情长跑中,终究历练了出来。
她嘲讽的笑了一下:“傅静知,你真是矫情的可以,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有那么难么?你问问自己的心,问问自己的心啊!”
静知轻轻摇头,苦涩的一笑:“曼君,你以为这是矫情么?若我和绍霆之间,像你们一样简单,我会这样矛盾犹疑么?我和他最重要的不是现在如何,而是过去,过去的我们,阻隔着跨不去的鸿沟。”
“人是活在过去还是活在当下?我真不知道绍霆到底爱你哪里!在我眼里,你这样柔弱而又矛盾的女人,根本只是个麻烦,亏得绍霆会看上你这样一个麻烦!”
曼君说着就忍不住的撇撇嘴,她拿了纸巾优雅的拭了一下唇角,就拿出钱夹抽出钞票放在桌子上,然后,她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的,看着依旧皱着眉头的傅静知。
“你就是把眉头皱死,也没有一点点用。”作为她的情敌,曼君甚至都有些同情她了,能够得到那样一个男人的心,她竟然还这样畏畏缩缩的,她真是怒其不争!
但这样更好,她就矛盾吧,就犹豫吧,等到绍霆失去耐性的时候,她沈曼君依旧什么都不在乎的守在他身边,他一定会注意到她的存在,一定会,爱上她!
曼君心中这样想着,却还是忍不住去看她。
彼时正是中午,a市最热的一个月总是难熬,玻璃橱窗外的阳光白花花的,而落在她脸上时,却变成了柔和的茶色,她的皮肤真好,她比她还小几岁,但看起来就没有她水润了,她此时笼着长眉,眉心似有抚不去的哀愁,而那一张小嘴,却是紧紧的抿着,泄露了她的不安和惶恐。
这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人。
这也是绍轩当时可以将她追到手的缘由吧,他给了她全身心的爱和呵护,她的心就会松动。
若是绍霆明白这些,绍霆同样给她这些,她一定会动摇。
一个索求的只是温暖和全心呵护的女人,是真的很容易追到手,只要那个男人肯花心思。
但很明显,绍霆他几乎还是不及格。
曼君心中有些嫉妒,她是真的很想变成一个邪恶的女巫狠狠的收拾她一通,但骨子里单纯善良的天性,让她没办法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何况,傅静知这样的女人,又有谁会忍心真的伤害她?她看起来,总是那样的美好,不是美丽,而是骨子里透出的美好的天性。
但又如何?她们一辈子都只能是敌人,她就算是再对她惺惺相惜,她也不会再手软。
以前的退让,已经足够了!沈曼君若想留在孟绍霆的身边,若想继续做他的妻子,她绝不可以再坐以待毙。
但是现在,很可笑的,很可怜的,她需要一个让自己对“他总会爱上沈曼君的”这样一件事死心的契机,是,只要死了这一条心,她所追求的就简单了,她只需要尽力保住孟家二少奶奶的位子,只为了自己的私心和沈家,她再不是因为爱他,才要这样留下来。
那时的他,也不值得她继续的爱了。
“傅静知,过一段时间,我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曼君说到这里,很俏皮的笑了一下,她模样是可爱的,但现在的她,看起来总是疲惫憔悴。
静知愣了一下,这句话听起来真是熟悉,绍霆也说了有一份大礼要送给她,到底是什么礼物?
她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曼君,曼君却已经拿起皮包向店外走去,静知看到的,只是她的背影。
她真是比上一次见面时的她,瘦了更多。
静知低下头,一缕长发垂了下来,她心中忽然有些酸楚,曼君跟在孟绍霆身边这么多年,他现在都可以毫不犹豫的离婚,这样一个男人,他此刻对她的好,又能有多长久?
她忍不住咬住了饮料杯中的塑料吸管,竟是无意识的加大了力道,她的心底慌乱的很,又好似有一点点说不出的疼痛在蔓延,若果她没有守住自己的心,会不会再一次遭遇这样的下场?
不,不!她不敢再想,那个冬天的一幕幕,就像是锋利的剑,又要戳破她结痂的伤口了。
她不要再这样,永远都不要再这样了,噩梦做一次就够,跌倒一次也就够了,没人愿意重蹈覆辙!没人愿意
更何况是他,那个骨子里冷漠无情的男人,他当初对那个叫从云的女人,不也是宠爱备至,最后呢?
静知苦涩的笑了一下,她抬起手,贴在冰凉的茶色玻璃上,阳光从她的指缝中照射进来,影影绰绰的落在她的脸上,她眼眶有些疼,睫毛忍不住的颤抖,她想要哭,却怎么也没有眼泪了,她想靠近一下阳光,但却感觉不到热,感觉不到生命给她的温度,只有那无边的凄凉和落寞,仿若是北极永恒的苍白,暗无天日的笼罩了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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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这几天你撤换了几个高层,怎么我没听你说起?”
孟震宗这些天明显精神不济,多年不犯的老毛病也不时的开始发作起来,频频吃药还不见好转,他这个人也算是叱咤风云了一生,直到现在真的病来如山倒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当真是有力不从心的一天。
就算是此刻,他看似高高在上的教训毕恭毕敬站在那里的三十多岁的大儿子,但是这句话说出来,也顶多只起到一个质问的作用,无形中有一种预感,老大这一次像是龙入深潭,他渐觉掌控不住。
孟绍堑听他这话,只是一如既往的平和一笑,他这样子看起来当真没有一点点的威胁感,甚至比锋芒毕露的孟绍霆看起来亲近多了。
“爸,您这几天身子不好,我有听妈说起来,因此不想拿这些费心事打扰你。”他说的极其诚恳,孟震宗少不得和缓了脸色,揉一揉太阳穴,疲惫开口:“我也只是问问,毕竟现在你是董事长,杀伐决断你是该有的。”
孟绍堑眉微微一皱,知他是在警告自己,他只是现在是董事长。
他也并不在意,反而依旧是温和一笑,走到孟震宗身后亲自给他按摩起肩膀,孟震宗微一愣,却感觉他手法十分的娴熟,紧绷的脊背不由得松弛下来,他惬意的微微闭眼,声音也和暖了几分:“这手艺什么时候学的?”
孟绍堑放低了声音,“很早就学了,因为一直都见爸爸颈椎不好。”
孟震宗一怔,心底却是渐渐有些软了,这个儿子他一向不待见,却不料也这般有心,也许,他以前对他当真是太苛刻了,不知是不是人老了,总是爱心软,若是换在几年前,孟绍堑的心思他根本只是嗤之以鼻。
而此时,他却有些感慨的拍一拍他的手:“绍堑,你不怨恨爸爸吧?”
孟绍堑一边唇角微微一扬,却依旧是诚挚开口:“不,从来不曾。”
孟震宗一笑,示意他坐在身边:“我都知道,你是个有能力的,这么多年,我不曾夸过你,但我都看在眼里,你比你弟弟沉稳,虽缺乏了一点杀伐决断的魄力,但稳中求胜更是难得,以后孟氏有你帮你弟弟打理,我放心。”
他先是一番褒扬,却又不露声色的将话题转移到继承人的问题上,孟绍堑心底冷笑几声,面上却依旧是不露声色:“爸爸放心,我一定会倾尽全力帮绍霆的。”
只要他一句话,他辛苦经营的一切,还是绍霆的!若没有他这些年的努力,孟氏能有现今的规模?绍霆能干什么?就会玩女人,当个花花公子!孟氏在他手里早晚是毁掉!
十来年为他人作嫁衣裳,谁肯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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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十来年为他人作嫁衣裳,谁肯甘心?
他心底翻江倒海,但面上竟是滴水不露,孟震宗和他说了一会儿话,就有些累了,示意他出去,孟绍堑恭谨的告辞出去,直到上了车子,他才重重的一拳砸在了车窗上!
他再一次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这么些年,他自以为自己可以炉火纯青的操控自己的表情,操控自己的喜怒,但是事到如今,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维持那个平和儒雅淡定的假象。
他不会放手,他既然已经做了孟氏的董事长,那这个位子不管如何都是他的,是,他热衷权利,热衷这种不见血光的厮杀,谁若要和他争,哪怕是至亲他也丝毫不会手软。
双瞳中一片的赤红,他却又残酷的笑了起来,那笑声渐渐膨胀,在车厢里恐怖的回响。
他孟绍堑带着面具做人数十年如一日,现在是真的够了。
该他得到的,他再也不会拱手让人,权利也好,地位也好,女人也好,他都会一点一点的夺回来。
孟绍霆,我也不想这样,若你是和我公平竞争,那么败就败了我毫无怨言,但这世道对我太不公平,你又让我怎样以后给你个公平?
他在车子里坐了很久,这才发动车子,离开了这个毫无一丝温情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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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月后。(距绍霆车祸两个月)
“你能走了吧?还赖在这里不出院干什么?”
静知一边低着头削果皮一边问道,她洁白的手指在鲜红的苹果上异样的好看,果皮呈螺旋形渐渐垂下来,她手上动作不停,眼帘微微一掀看了他一眼。
孟绍霆一边看着商务笔记本上的邮件一边不时锁眉敲几个字,原本是不想这么早就开始工作的,但谁知前不久静园的工程又遇到了一些阻碍,何以桀出国开会,他现今无名小卒一个,又有老爷子发话,没人敢给他开门路,还是北城上下活动,才在停工三天后又继续施工,这打点的费用,还是从他给静知的那些资产里扣除出来的。
静园不是个小工程,这一日没建好,一日就是个无底洞,他就算此刻还未曾痊愈,却也不得不岔开点心思开始忙事业了。
幸好他和北城的公司运转良好,就算他受伤无法去公司,这上上下下还是按照他之前订好的规矩良性的发展下去,倒让他不用太过于费心,虽然就如此,每天还是有处理不完的公务电邮。
“我现在没地方住,就在北城这里再赖几天。”他一侧身子,张嘴咬在香甜的苹果上,唬的她赶忙收回刀子,又抚了抚心口狠狠瞪他一眼:“你不要命了?没见我刀子还在这里呢?”
孟绍霆笑的蛊惑人心,手指又在键盘上敲击几下,方才将笔记本一合丢在一边,顺手拉了她偎在自己怀里,双臂牢牢一圈,就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胸前,他声音性感极了,在她耳边一震一震的:“你舍得伤到我?”
静知羞的脸通红,手里的刀子举了几次,却又狠狠的放在桌子上,“不是看你是个病号,你看看我敢不敢?”
她和他斗嘴,他却是极其开心,这样的情景怎么看怎么像是打情骂俏。
这一个多月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似一天一天的在和暖,没有争吵,也没有互相伤害,没有难听刺耳的话,虽然她好似还对他有些抵触,但大多数的时间里,他处理公事,她坐在一边看书,时不时的,他抬头看她,见她神色安然,眉目清秀,眼底波光粼粼,娴静的模样一如当年在孟家的老宅里,她坐在西窗下的样子。
他不愿意再继续否认,她坐在那里看书的那一抹剪影,在数年前,就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心上。
“静知”他忽然情动,紧紧的拥住她,炽热呼吸就在她的颈窝里,烫的她每一寸肌肤都烧灼了起来,她微微挣了一下,低下头来,他只看到她一个精巧细致的下颌,弧线优美的在他的唇畔,忍不住的吻上去,浅浅的啄吻:“静知”
“你要干嘛?”静知推推他,手里攥着的那只苹果,甜腻的汁水濡湿了掌心,黏黏的有些难受,像是夏天闷热的风吹在了身上一样的感受。
“我现在可以走路了,你会不会离开?”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单单是这样吻着,都是一种折磨。
她的皮肤太娇嫩,他只是轻柔的浅吻之后,就留下淡红的印迹,他不敢想,有一天他吻她全身的时候,会是怎样的旖旎风景?
“不知道。”静知老老实实的回答,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些天孟家的人和曼君都不曾来过,她几次都要忘记了他有太太,在气氛绝佳,两人都觉得无限宁静平和的时候,她承认她是动了心的,但冷静下来之后,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立场留下。
其实,就算是她说要走,她也知道,今非昔比,她走不了了。
“我有件事,想了许久,还是要告诉你。”孟绍霆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心神不定,他想了很长时间,自己若当真是在乎她,想留下她,就不该让她背负着这样沉重的包袱。
是他犯下的错,没道理让她来承担这样的后果。
“是什么事?”她有些好奇的转脸望他,唇却是擦过他的脸颊,他心口一颤,将她搂的更紧,目光中却是不可一世的冷傲:“我和沈曼君的关系,我想,现在该告诉你了。”
他原本不想让曼君太难堪,说起来,这么多年他和她之间纠缠了这么久,他无法爱上她,但也没有苛待她,真的没有必要再这样继续了,他想让她主动放手,这样于她面子上也会好看,毕竟是她不要他孟绍霆,但到现在,她依旧死缠不放,而静知每每听到她这个名字,都明显的神情落寞。
他不忍心再看她这样下去。
“你和沈曼君的关系?”静知有些愣怔,这还用说吗?他们两人谁都知道是夫妻关系。
“是,我和沈曼君的关系。”孟绍霆桀骜一笑:“他们都以为他们算计了我,孰不知,难道我孟绍霆就任由他们算计了去?他们不用光明正大的手段,难道我就要光明磊落?”
静知微微皱眉,手却有些紧张的攥了起来,她仰脸看他,却见他深邃的双眸微微的眯起来,唇边却带着那样森冷的笑意,她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这些天平静的生活过去,她几乎都要忘记了,孟绍霆不是绍轩那样单纯无心机的人,他这个人向来残酷无情手段狠辣!
“你做了什么?”她呐呐的问,心底有期待,却又有说不出的惶恐和紧张。
“也并不算什么,那时候爸爸拿你盗了标底会被控告逼迫我娶曼君,我当时没有第二个办法,只有答应,但我虽然答应,心中却是恨极,要知道,我这辈子最恨别人算计我,最恨别人欺骗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有些狰狞,静知陡地一颤,几乎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说,最恨别人算计他
“婚礼是真的,但除此之外,一切都是假的,我和她的夫妻关系,根本不具备法律效应。”
他说的云淡风轻,仿若是不相干的事情似的,但静知却觉得说不出的冷,她虽对曼君心有芥蒂,但这样对一个深爱他的女人,何其的残忍?
曼君一心一意的爱着他,虽然他不爱她,但也不用将父辈的过错报复在曼君的身上吧?
物伤其类,她当初何尝没有尝过这样的痛苦?将心比心想一想,她也知道这对曼君多么的残忍,她不是心胸宽广的圣。母,她也不是同情她可怜她,她只是害怕,在她这样的命运上,看到她自己会有这样的将来。
“也就是说,在你和她举行婚礼之前,你就安排好了这一切,你在和她踏上红毯的时候,就已经在想着休弃她的那一天了?”静知喃喃的询问,眼底却是渐渐的聚集了泪雾,是,他一直都是这样心狠的男人,女人对他的感情,他向来可以毫不在意的随意践踏眼都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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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是,他一直都是这样心狠的男人,女人对他的感情,他向来可以毫不在意的随意践踏眼都不眨
这一份薄情,虽然暂时只是用在别人的身上,但静知还是敏感的想到了当初的自己,他也曾经那样对待她,他也曾经耍过心机,他也曾经绝情到那样的地步,当有一天,他感觉喜欢自己太累,对自己好无聊了,他会不会再次耍个手段,逼自己离开?
“静知,你不能这样说。”他觉察到她神色有些不对,忍不住圈住她单薄的肩,却触到一手的湿黏,冷气房里,她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孟绍霆一时之间心疼无比,这个可怜的小人儿,她是在害怕么?害怕他有一天也会这样伤害她?
她真是傻,真是敏感的让他心疼,这么些时间了,她难道还看不出来他对她和对别的女人丝毫都不一样?
“静知,你不要钻牛角尖,你想一想,若是有人逼你嫁一个你根本不喜欢的男人,耍尽手段威胁你,你甘心老老实实的接受这样的结局么?”
他循序渐进的谆谆善诱。
静知的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她轻轻摇头,声音细小的楚楚可怜:“我都知道的,我也了解,可是可是”
她全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她为什么会这样的害怕?她明明在心里祈祷了,祈祷他不要对她更加的好,不要再继续纵容她下去了,但为什么一想到可能有一天,他也会这样对待自己,她竟是怕的止不住的开始发抖!
“没有可是,静知,你该知道,那时候,我身边有你,我没有办法完全让自己放弃你,我若是当真和曼君成了法律认定的夫妻,我还怎么继续要你留在我身边?”
“你这样做,是为了我?”静知泪眼迷离,她高高的仰起脸,正望进他的瞳仁里,他的眼睛如此的深邃迷人,而那里面,只有两个小小的她。
她揪住他的衣袖,掌心不停的出汗,她是真的很怕这个男人,她琢磨不透他的心,她自觉无法掌控他。
“我那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声音一旦低沉下来,就极其的醇厚诱人,似在撩拨着她的心弦。
“什么念头?”她只是傻傻的询问。
“我顾及不了其他,我只是想,若我当真娶了曼君,我就彻底的失去你了。”
他说的异常诚恳,眼底的光芒更是让她心动,可这世上最美丽的情话,一夕之间又会变成最伤人的利刃,她早已怕了。
“我只知道无法再让自己对不起你,虽然,你那时候一门心思都在绍轩身上,根本不在乎。”
他苦涩的一笑,唇角牵起的弧度略带着自嘲,但依旧邪肆俊美的让人心惊!
静知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她低下头,鼻息浅浅,额前的刘海轻柔的覆在她的眉上,长长的睫毛却在轻颤,泄露了她的敏感和不安,而他正要再开口的时候,却被眼前的女人给蛊惑住,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卷翘的睫毛和小巧的鼻尖,那样莹白的肌肤似乎是剥了壳的鲜嫩的荔枝肉,要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
他要她,是,他再也不愿意放开这个女人,再也不愿意将她推到别人的身边去,不管如何,他都得将她留在他的身边,包括她的人她的心,都是他的!
血管里的血液似乎已经叫嚣着沸腾了,他的大掌忽然从她的肩上滑落,禁锢了她纤细的腰肢。
那样滚烫的掌心,几乎要融化她的血液了,静知一惊,反手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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