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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黎至尊-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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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一大一小,一公一母的两枚手环出现在众人眼前。
“既然如此,我作为四爷的大哥,怎么好不弄一分厚礼给兄弟结婚?”
说着,金玉栋将这一对儿大小手环朝着满脸呆愣的山匪四哥抛过去,笑着道:
“没什么名字,就叫厚土子母环吧!这是我一个朋友在早期时最好的作品。”
“别看它们只是一对儿三品灵器,却达到了三品顶级的品级,即便是寻常二品灵器,也不一定能够抵得上它们。”
“四爷和巧娘,你们将这子母环带上,危机时刻,它们能够为你们抵挡天境至尊。。。。。。啊不!现在末法时代降临,寻常归一大境的强者奈何不了它们。”
金玉栋一边回忆一边说漏了嘴,这对厚土子母环,是当年九匠炼器技艺初有所成的顶尖作品。
号称能够抵挡天道境强者的全力一击,不过一直以来,金玉栋也没有什么机会使用。
到了现在,因为他的原因,整片大陆末法时代降临,灵器时代即将登场,这以前能够挡住天道境强者全力一击的宝贝,现在可就不是这么算了。
是以金玉栋在初步估算以后,认为这对儿子母环很有可能防御归一本相之体境界强者的攻击。
而且除非是准帝出手,即便是本相之体境界的修行者至少也要进行三次全力攻击,才有可能将其击破。
腾!
听到金玉栋的话,李巧娘没有理会一脸呆愣的山匪四哥,却是身子一颤失声惊呼道:“难道这是防御灵器???”
众所周知,这矛盾矛盾的典故虽然一直存在,可要是放在炼器这个行当,炼制一柄能够刺穿归一大境强者身体的矛,或许很多高品级炼器匠人能够做到。
但是要炼制一个能够防御归一大境强者全力一击的盾,那就十分不简单了。
这里面存在着诸如灵石灵力激发,均匀分布和局部集中防御等等一系列十分艰难拗涩的法阵。
恨到高级炼器匠人虽然懂得,但却无法完美刻画,尤其是在这样一对儿看似不起眼的小手镯上面。
想到刚刚金玉栋说的三品灵器。。。。。。
第968章有奶就是娘,哭笑任由心()
李巧娘的身子便不停的颤抖,在江乐坊待了十几年,大多数别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宝贝,她都是见过的。
所以李巧娘更加明白,一对堪比二品灵器的三品防御灵器,这。。。。。。这对儿子母环的价值已经超过了今日那颗超一品离火灵石。
四爷的这位哥哥到底是什么来头???
为何身上会有如此多的重宝?
而另一边,山匪四哥却是站起来,掂量着手里面的厚土子母环,咦声道:“我说哥啊!你这可有点不够意思啊!我纳戒里面装了好几杆带劲儿的东西!”
“可这兄弟结婚,你就给一个三品灵器?”
不明所以的山匪四哥,此刻倒是有些纳闷,为了防身金玉栋给他三杆一次性激发的九黎重炮和一杆能够反复充能使用的加特林火炮。
四哥记得金玉栋跟自己说过,这两种东西,随便哪一种都是妥妥的一品灵器。
甚至论到真是价值,就连一品灵器都远远抵不上。
可现在,论到自己大婚了,金玉栋就给扔出来一个三品灵器,这可有点不够意思。
还不如不给呢!
而听到这话,一旁的李巧娘又好气又好笑,她不禁轻轻打了山匪四哥一下,嗔怒道:“四爷,这三品防御灵器,已经是顶尖的存在,除了各方超级势力中古老的传承神器,无人可比。”
“奴家在江月呃。。。。。。”
说到一半,李巧娘自知失言,连忙改口道:“从前的时候,李娘娘曾经跟奴家说过,这防御灵器的价值因为制作工艺繁琐异常,乃是攻击型灵器的数倍。”
“三品防御灵器,其价值更是已经远远超过了一品攻击型灵器,难得的珍宝啊!”
“而到了三品以上的品阶,听说秦皇阵甲宗和九黎商盟手里都有,但是绝对不对外出售,你想买都买不到。”
“没想到巧娘姑娘倒是对这里面的门道如此了解?”
另一边,金玉栋听到这番话,不由微微一惊,秦皇之环内的兰谷和宁阳两省和三匪的关系虽然奇葩,但也因为这里形成的独特政治关系,让其十分封闭。
他是真没有想到一个秦皇之环极西地域的青楼女子,竟然对大陆上面的贸易如此了解!
看来这江乐坊能够自成一偶,占据刀锋弯十余载的时间,可不是没有道理的。
“噢!噢!还是我的夫人识货!谢谢哥!谢谢哥!”
山匪四哥在金玉栋面前,就好似一个顽皮的小孩子似得,用一句话来总结概括,那就是“有奶就是娘,哭笑任由心!”
此刻听到这对小环环的价值如此昂贵,山匪四哥立马就眉开眼笑了。
“行啦!既然郎有情妾有意,我不去做那个恶人。。。。。。”说着,金玉栋端起了酒杯,笑着道:“祝你们能够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身为姑娘家,每一个女人不希望听到这句话?
李巧娘也不例外,虽然这句话晚了至少十年,虽然这句话是在现在这样一个场面中听到的,虽然。。。。。。
但一切一切都无法阻挡此刻她内心蜂拥的情绪,看着金玉栋举起来的酒杯,李巧娘思绪万千。
十年前,如果自己没有进入江乐坊,恐怕也会与李家公子成婚,现在都儿女成群了吧?
可人生没有重头,十年已过,物是人非,李巧娘十分郑重的端起一杯酒,对准了身前这几个她刚刚认识一日的人。
“敬天地,敬诸君,敬四爷,敬自己,敬我逝去的,敬。。。。。。”
说到这里,李巧娘看着桌子上面那对厚土子母环,两行热泪顺着脸颊留下来。
“敬我所得到的!”
泪水滴落席间,佳人仰头酒尽,刹那间李巧娘又换上了一副笑意吟吟的表情道:
“四爷,我有个提议,咱们一人来说一个故事,可以是自己的,也可以是他人,伤感也行,欢喜亦可,总之要有意思,怎么样?”
“哈哈哈哈!好。。。。。。呃。。。。。。”
听到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李巧娘叫自己四爷的次数比一整日都多,山匪四哥得意忘形,一番大笑之后连连就要应下来。
可转念间,他却又犯了难,因为山匪四哥知道,他的这位哥哥金玉栋呦!
最不喜欢别人给他决定任何事情,这是心细的山匪四哥在日常生活的蛛丝马迹间注意到的。
是以,此刻他一脸小心翼翼的望向金玉栋,等待他的意思。
“好啊!成婚大礼,谁都没有新人大,既然新娘子提出了要求,我等自当满足就是!”
金玉栋笑着道,他不希望自己刚刚对于二人婚事的“独裁”在他们心中留下阴影,是以此刻变成了唯唯诺诺的“老好人”。
而有他这一点头,作为陪衬的衙役老王和孙家此次出行的管家刘福两人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纷纷跟着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此刻任谁都能够看出来,这婚礼也就是一个过场,恐怕山匪四哥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入洞房了。
“既然如此,那就请刘福叔父先来!咱们可说好了啊!谁的故事要是让大家不满意,诺!换成海碗,一人自罚三碗酒。”
李巧娘张罗着将桌子上所有的酒碗全部倒满,却是在不知不觉中,似乎已经从新娘的身份转变成了成婚大礼酒宴的主持司仪,看到众人都没有异议,不由向着刘福率先开口道。
小小的一个酒桌,谁说话的先后顺序都是有学问的,相比于衙役老王,刘福是众人当中唯一的一个“外人”,按理说应当谦让一些。
可实际上眼下的场面又是以金玉栋为主导的画风和气场,所以自然应当有刘福来第一个。
而同为总务管家出身并且一直担任孙家老家主孙凉茶护卫的刘福,对于这些门道也是门清儿的很。
此刻听到李巧娘点了自己的将,不由微微一笑,看着众人端起了身前的一只酒碗,感叹一声道:
“哎呀!讲故事!老奴一辈子跟在父亲身边,这碰到的故事还真不少,但这么冷不丁的要讲一讲,却是一下子将老夫难住了,这样吧!老夫三碗连喝,以酒谢罪。”
话落,刘福不等众人反应,一口接着一口,悦来客栈的一只海碗能够足足能够装满一斤二两酒。
这一碗下去,刘福直接就红了眼睛,他跟父亲行走江湖,四处经商一辈子,要说这酒量也是可以的。
但不知道眼下这是什么酒,竟然如此之烈,让刘福的肚子好似升起了一团熊熊烈火。
看着身前剩下那两碗,他一张脸当真是有点苦涩。
“哈哈!刘福叔父,不带赖皮的,按着酒场的规矩,喝酒就是喝酒,要是运功消酒,那是罪上加罪。”
李巧娘这一句话,直接封死了刘福所有的路,而坐在主位上面的金玉栋看到这一幕,却是暗自邹起了眉头。
不知不觉中,这个女人已经将这里当成了江月楼了吗?
在座的说是初识也好,朋友也罢,但却不是欢场中人。
李巧娘此刻虽然是在调动气氛,但在金玉栋眼里却是有点过了,看刘福颤抖的身子,极度用力而不让脊背弯下,这已经是明显不能再喝的状态。
可有了她的怂恿,刘福脸上也是一沉,伸出自己的双手,同时将两只海碗全部端起来。
咕咚!咕咚!咕咚。。。。。。
能看出来,这位大叔也是拼了,一口气不歇,直接将剩下的两碗酒全部吞了下去。
“刘叔儿,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啊!老刘,你先回去吧!”一旁的衙役老王看到刘福这幅样子,连忙站起身要去搀扶他。
可刘福却是咬着牙,摆了摆手,没有说一句话,朝着众人抛去一个歉意的眼神,随即转身便走。
吱呀。。。。。。
“呕。。。。。。呕。。。。。。呕。。。。。。”
房门关闭的同时,老刘呕吐的声音便也一并响起,金玉栋撇了李巧娘一眼,看转眼看到山匪四哥一脸迷恋的看着她,他终究是没有说什么。
而常年在欢场中混迹,李巧娘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远非常人,刚刚金玉栋的一眉一眼全部落在她的双眸中,此刻也不禁暗道一声糊涂,是以老老实实的坐在原位不敢再多说什么。
哒!哒!哒!
“哎呀!是不是该到我啦?”正在这时,衙役老王却是有手指轻轻敲着海王的边缘,感叹道。
“这有酒,老夫便有故事啊!”
说着,衙役老王轻轻后仰,让自己的脑袋靠在椅背上面,双眸露出一副回忆之色道:
“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吧!那时候我刚刚有了带领小股商队上山的权力,满心欢喜的我,领着一只外来的商队。。。。。。噢!对了!也是冬季,江岭山脉半年冬天,半年夏天,那时候正临冬季暴雪。”
“我们一众人骑着雪地兽,翻山越岭的走啊!那时候可没有什么土驿站,夜晚栖息的地方都要靠自己找,要是实在找不到,那就要盖雪房子。”
“你们知道在大雪天里面,罡风凛冽的环境下,盖雪房子是什么滋味吗?”
“那风啊!就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都能透过皮肤砍到你的骨头里面,那种十指尽碎,感受不到自己真实存在的滋味啧啧啧。。。。。。老王我啊!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遭了!”
说着向后靠着的衙役老王伸出手抹了抹油腻的嘴巴,继续道:“就这样,我带着那只商队走到了撼天崖。”
“只要过了这道关口,就算是完成了任务,后面的道有山匪修建,都十分好走。”
“可他妈那帮狗日子的商贾,竟然偷偷在身上藏着数十枚五品纳戒,瞒而不报!!!”
衙役老王这一声突然的大喝,让所有人精神一震,虽然认识时间不久,但他还从未见过这“老爷子”发怒的样子。。。。。。
第969章小人物也有自己的故事()
咆哮的同时,老王也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继续道:“我记得那一年守卫撼天崖的势力是六虎之一的将领山巅寨,他们看到有商贾敢私藏纳戒而不报,满脸大喜,可我这心里却是拔凉拔凉的。”
“随即整整三十人的商队,因为他们掌柜的一时贪心,被山巅寨的人推倒了乐江喂鱼。”
“而老王我因为是他们的引路担保同样罪责难逃,因为那个时候将领山脉刚刚结束一次剿匪行动,山巅寨的人担心刺激官府,便给我一条活路。”
“他们让我跑一炷香的时间。。。。。。”
说到这里,衙役老王满脸的褶子全部挤到了一块,伸出手对着金玉栋和山匪四哥两人做了一个“三”的手势。
“三天!他们追我三天!如果抓不到我!便算是我老王命大,就此放我离去,但如果被他们抓到,我就要自己找一颗歪脖树吊死。”
“知道今日,我都清晰的记着,山巅寨领头的那人叫莫轻,他满脸狞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叫生死各有命,听心不听天,是死是活就看我自己了!”
“那时候我刚刚成婚没几年,家里面孩子还小,婆娘等着我的薪水养家呢!我不能死啊!我怎么能死呢?”
“所以当他们开始下注堵我多久被抓到的时候,我就开始玩了命的跑。”
“也不管前方的路是否认识,反正就是跑!我不敢保存一丝体力,希望能够在山巅寨雪地兽追到我以前,躲到一处安全的地方。”
“但很快的,我便听到身后传来的嘶吼声,山巅寨的那帮杂碎已经骑着他们赶到距离我不远的地方。”
“情急之下,我连忙下了雪地兽,取出刀子将自己的食指全部割破,让血侵染那畜生的皮毛。”
“随即我狠狠的将匕首扎在雪地兽的屁股上面,那畜生吃痛,发疯一般的跑了出去。”
“而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咬牙直接跳下了山崖,索性老天都帮我,坠崖的过程当中,我被一颗歪脖树拦住,摔断了一条腿,但总归是抱住了性命。”
“就这样,我在那棵树上面整整待了五天,山涧罡风十分强烈,将我整个人都吹了人干,可我不敢乱走,更不敢离开这棵树。”
说到这里,衙役老王再次抬起头,看着金玉栋道:“金小子,你知道人在溺水时,突然看到一颗救命的浮木是什么感觉吗?”
说着,老王不等他回答,紧接着便开口道:“当时的我就是这种心态,你们别笑我傻,那时候我觉得既然这颗歪脖树救了我,那它就是我的救星,我生怕离开它,我顷刻间就会死亡。”
“五天已过,我又饿又渴,抓一把雪放在嘴里面含着,除了那冰冷彻骨的凉意,我没有任何食物来补充身体消耗的能量!”
“我像一只没有驱壳的尸体,在茫茫不知方向的江岭山脉游荡,说什么想法在那个时候都是不切实际的。”
“我心中唯有一抹执念,那就是要回到家,那里有我的婆娘,有我的儿子。”
“索性天不亡我!老王我碰到了一只环民小队,在得知我的刑天府身份时,他们给我了一点食物和一只宝贵的雪地兽。”
“三个月,我在茫茫的大山当中整整走了三个月,拖着疲惫的身躯,有四次差点被山上的异兽吃掉,两次濒临饿死,生了两场大病,都是那只雪地兽将我从幽府地狱的边缘拉回来。”
老王述说的这件事情已经过了十几年,而像他这样一个普通人,十几年前的记忆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记得如此清晰,只有经历过那些刻骨铭心的痛,他才能够将这段记忆,甚至是每个数字深深的刻在骨髓里面。
今日本是大喜的日子,衙役老王并没有想要搅局,可这说着说着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而在座的金玉栋和李巧娘默默听着他的述说,除了偶尔酒杯抬起,他们没有说一句话。
就连往日嘴里面肆意驰骋小火车的山匪四哥,这会儿也没了动静。
每个人都曾经历过痛苦,而最能够引起他人痛苦回忆的,往往都是某些不经意的点,所造成井喷式的情绪激发。
很显然,衙役老王这一番叙述,成功勾起了在场每个人的回忆,让现场的气氛无比沉重。
让人有点诧异的是,原本以为衙役老王的这个故事已经接近尾声,可事实上恰恰相反。。。。。。
“三个月的路,我走了差不多有半年,才看到了宁阳关隘的关口,当我走过关口大门的时候,所有不明所以的人都上前探望,对我嘘寒问暖,问我这一次山上为何这么久?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那时,我一边流着泪,一边摇着头,什么话都没有说,在山上流浪近一年的我,身子如同一个残破的风箱,哪怕一点巨大的力道都会将我击倒。”
“我扒开人群,不停拍打着屁股下面的雪地兽,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说到这里,衙役老王双眸通红,端起了身前的一碗酒,抽了抽鼻子,狠狠喝了一口。
“家。。。。。。家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干净到连院子里面的杂草都没有一根,我站在空空荡荡的房子里,找不到我的婆娘和儿子,那。。。。。。”
老王哽咽了一下,强忍着没有哭出来:“那时的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在大山里面经历十数次生死之难,我之所以能够挺过来,便是因为这里有家,有亲人,有我的儿子!”
“这是支撑我活下来的信念,可我。。。。。。可我真回来了,他们人怎么就没了呢?怎么能够就不见了呢???”
“嘶。。。。。。”
衙役老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可因为手上的菜肴油脂,却让整张脸变得更加模糊,他长嘶了一口气,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静默的停顿了一秒。
“后来啊!呵呵!别人告诉我说,我的婆娘领着我的儿子,改嫁到宁阳关隘的茶山里面,听说还是一户不错的人家,家境殷实小有富余,除了那个男人不能生育,其他一切都很好。”
“其实这样也不错,我听说他不但对我婆娘好,因为身体的原因,对我那儿子也是视如己出,一家人其乐融融,我挺开心的!真的!”
啪!!!
可听到了这,山匪四哥却是拍案而起,指着衙役老王的鼻子大骂道:“妈的!老王!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这要是搁在四爷我身上,我他娘灭了他满门。。。。。。”
“闭嘴!”
“闭嘴!”
可谁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金玉栋和李巧娘两个人同时厉喝一声,直接将山匪四哥打断。
“呼。。。。。。呼。。。。。。呼。。。。。。”
而他看到自己的婆娘和大哥全都生气了倒也不敢再说下,可这心里面还是有点拗不过,呼哧呼哧的直喘重气,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衙役老王看到山匪四哥的样子,坐在那里不由露出一个惨笑道:“呵呵!四爷!您说得对,老王我啊他妈的就不是男人,宁可当一个龟公,也不愿意。。。。。。”
“算了!老王!别说了!”金玉栋摇摇头道。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一家人关上门里面发生的事情可没有什么旁观者清,说来说去也说不明白的!
能够看出来衙役老王爱他的婆娘,更爱他的儿子,但他也能够认识到自己常年在山上跑,一没有什么本事,而也赚不到钱。
所以,他认了。。。。。。认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可叹这世间有多少事,最难的就是这个“认”字!
“嗨!”
正在这时,衙役老王的情绪一变,整个人又恢复了之前那个爱喝酒没事儿扯扯荤段子的状态,如同便了一个人一般,他端起了身前的酒碗笑着对山匪四哥道:
“对不住啊!四爷!您这大喜的日子,就听我在这里瞎叨叨了!我先干为敬!”
这句话一出口,金玉栋和李巧娘不由齐齐将身前的海碗端起来,而山匪四哥此刻也看出了老王的落寞,摇摇头没有说什么,端起酒碗大喝一声道:
“妈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的?这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半年前老子他妈还是一个山匪,可这半年以后,却是认识了哥,娶了婆娘,还认识了老王你。”
“以后,咱们都是兄弟!此去龙州县,帮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喝酒!”
“上一边去,你他娘的少给小爷惹事,我就烧高香咯!”金玉栋看到气氛太过沉闷,不由打了一个哈哈,笑骂道。
而听到这句话,山匪四哥也琢磨出金玉栋的“意思”,不由紧跟着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哥哎!你说说!老四哪一次出手不是为了维护哥的脸面,哈哈哈哈哈!喝酒!喝酒!”
砰!
众人的酒碗撞到一起,一饮而尽,包括李巧娘在内,三大海碗的酒一滴不剩。
“少爷,四爷,既然刚刚老王叔已经给大家带来了一段令人深思的往事,况且今儿也是奴家和四爷的大喜日子,那奴家便清歌一曲,代替之前的酒令为大家助兴如何?”
李巧娘心思玲珑,明白金玉栋想要搞活气氛,不由款款的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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