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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黎至尊-第4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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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玉栋闻言,不由笑了,一脸揶揄道:“我说姐啊!那你师父将你们两个徒弟收进门,你们就有这个本事啦?”
第994章太狠了!太透了!太不要脸了!()
“也不是这么讲!师父他这是在推脱责任!将担子扔给我们,自己归西而去。。。。。。”
听出金玉栋话中的调侃之意,但李诗琪却是用一种同仇敌忾的表情恼怒道,很显然对于师父给她扔下这么“大”的一份责任,让李诗琪十分无奈。。。。。。
江湖之上,师者,父也!
这与儒教或者帝国流行的“师傅”一词的含义不同,前者乃是生死传承,后者虽然也有传功授业之恩,但相对没有这么严格。
而师父这个词,也是特指江湖一途。
李诗琪既然拜在了秦环的门下,要么离经叛道当一名叛徒,要么就只能够遵循师父临终前的遗愿,去做一件就连她都认为是不切实际的事情。
没想到秦皇之环这片地界,还有这么一段辛秘,李诗琪说的这些,在外界是绝对打探不到的。
不过转念间,金玉栋好似想起了什么,摆摆手道:“姐啊!咱们扯远了,说说那个李巧娘吧!”
说着,他不由转过头,看到远处的山匪四哥并没有注意到这里,而是已经呼呼大睡。
“我这个兄弟,我是真拿他当兄弟,现在李巧娘嫁给了他,如果她真有问题,我这当兄弟的不能够不管。”
“呵呵!”闻言,李诗琪将手中酒袋最后一点就干掉,弯下腰将鬼灵天狐抱起来,飞身一跃上了树。
“她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一个欢场女子罢了!跟沧城府通判大人张博宇的弟子张子心关系不错,那个小子十分看重李巧娘,认为她有才华,其他的倒都是一些酒肉老爷搏佳人一笑罢了!”
这一声话落,李诗琪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大树上面,想来是找一个地方歇息去了。
啪!
而坐在篝火旁边的金玉栋却是将手中的带子仍在地上,再次从纳戒当中取出一袋子断肠头,默默就这已经冷却的烤马腿喝了起来。
浩瀚夜空看似无边无际,但却少了漫天繁星和当空明月的陪衬,金玉栋一手抓着酒袋,一手抓着马腿肉,感叹一声道:“天儿要下雨咯。。。。。。”
噼啪!噼啪!
可李诗琪走去休息以后,在这个不知名的小树林当中便只有燃烧跳跃的篝火和干柴能够陪着金玉栋唠叨两句。。。。。。
秦皇帝国工部负责地勘的官员认为,矿者。。。。。。龙髓也!
但凡是有矿藏的地方,那都是苍龙身损,以巨大的身躯所化为矿,所以有矿藏的地方,人们称这里为龙脉,有龙气孕育其中,否则所有人都无法解释矿是怎么来的!
龙州县之所以得名,便是因为它的县址距离龙兴大矿区不远,而在两年以前,临近乐江江边的龙州县发了洪水,天灾人祸让这个传承数千年的古县城遭了秧,完全被江水淹没,此刻已经变成了乐江的一部分。
一县之地遭了重灾,这事儿可大可小,但心中一腔热血,满心宏愿的兰谷省总督巡抚大人满靖琪却是接着这件事上报朝廷,得到了大行政总务长孔言清的支持。
是以龙州县迁址龙兴矿区,并且成为龙兴矿区的实际管理者计划被提上了日程。
新龙州县依旧建立在乐江江域旁边,紧邻刀锋弯,而已经贴着兰谷省极西江岭山脉脚下的龙州县再向北,差不多两日路程,便是著名的龙兴矿区,也就是现在的龙兴乡。
因为第一人龙州县掌印县令程子晋被名门望族联合陷害而落马的事情爆发以后,此刻已经过了一年多的时间。
在这一年多时间里,龙州县的局面比三匪肆虐秦皇之环还要混乱,简直都乱成了一锅粥。
县署行衙什么都管不了,这导致当地的匪患肆虐,百姓苦不堪言,而在龙兴商盟的操控下,县署加重税收,想要彻底从根本上解决当地百姓的生存问题。
龙兴商盟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根本不让百姓活!
如此,所有的百姓要么去其他县乡讨生活,要么加入龙兴乡,他们要将龙州县变成一座空无一人的“死县”,这样一劳永逸,日后无论朝廷出台什么政令,在这里都无法实现。
什么?
将龙州县搬进龙兴乡?
有胆子,你就试试!
至少此刻的龙州县,包括那位扫地县令程子晋都没有胆子还上一句:“试试就试试”这番话来。
现在的龙州县需要改变,但在这个改变过程当中,各方势力的调节和态度却是一项无法估量的变数。
东面,上到沧城府的总督府,中到省府沧城府,下到龙州县署,是个什么态度?
背面,兵部驻扎龙兴矿区的军团,龙、兴两大招牌的矿匪以及龙兴矿区所有名门望族组成的龙兴商盟。
南面虽然只有一个刀锋弯江乐坊,但它和龙兴矿区的复杂关系难言清明。
最后,剩下一个西面江岭山脉总没什么了吧?
但事情便便不是如此,西面的山上还雄踞着数股偌大的势力,小鱼小虾尚且不提,六虎十八洞中的林竹寨和一只庞大的环民组织便驻扎在这里。
如此情况下,被团团围在正中央的龙州县署,那一番酸爽滋味,当真是一个“透”字,太他妈的透了!
“太他妈透了!这他娘的龙州县是土匪窝吗?几个路口啦?山匪、江匪、矿匪、龙兴商盟、龙州县署、他妈的龙兴乡都来收一道过路费?”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四爷在撼天崖当差时,也没这么搜刮过路商贾啊!太狠了!太透了!太不要脸了!”
远处的龙州新城已经历历在目,孙家车队即将到家,不过远远不到二十里地的官道,他们却经历了十几波拦路收费的“恶霸”。
别说是离家一年多的孙尚香和宁天勤看不懂,就连曾经山匪出身的四爷都看不下去了,坐在豪华移动行宫当中哇哇大叫。
不过他这么一骂,宁天勤脸上不太舒服,骂别人也就罢了,可他是龙兴商盟宁家的人,内心敏感的他认为山匪四哥骂商盟便等于是在骂他们宁家。
这让宁天勤不由脸色一沉,轻声道:“哎?哎?哎?我说阿四啊!你说话注意点,我刚刚怎么没听到由龙兴商盟的人拦路?”
“切!龙州县现在这么乱不就是你们龙兴商盟搞出来的嘛!你当你家四爷是傻子啊?”山匪四哥不屑道。
啪!
在孙尚香面前被山匪四哥如此顶撞,宁天勤认为自己失了面子,而且此刻距离龙兴乡已经不远,他也不再是之前那个需要人保护的文弱儒生了。
听到这话,宁天勤气的奋力一拍移动行宫墙壁,厉喝一声:“阿四!这一路上我对你忍了又忍,怎么?到了我龙兴商盟的地头,你还要翻天不成?”
可谁知,面对这威胁意味甚浓的话,山匪四哥却是一副滚刀肉的样子,一撇脑袋对着坐在孙尚香身边的刘福道:“哎?我说刘叔儿!你记着一个月之前咱们在那个小驿站碰面时候的样子吗?”
“啊?”看到山匪四哥突然转过头对自己开口,刘福不禁一愣,随即下意识回应道:“四爷呃。。。。。。阿四护卫你的意思是。。。。。。”
“哎呀!我说刘叔儿,你这岁数大了!眼睛也不好使了!你忘了。。。。。。”
说着,山匪四哥满脸笑意的撇了孙尚香一眼,嗤笑道:“那天啊!哎呦喂!那场面啊!可暖人了!”
“刘叔儿你没看到啊!咱们大小姐在看到我哥和我回来的时候,那一脸的激动劲儿啊!就好似死去的恋人又活过来了似得!”
“阿四!你尽胡说些什么???”
“四爷!你他娘咒谁呢???”
“混蛋!你说什么???”
这一下,山匪四哥可捅了马蜂窝,金玉栋大骂他咒自己死,孙尚香满脸通红,恼羞成怒。
而宁天勤虽然知道山匪四哥是在故意气自己,可他却是怎么也忍不住,厉喝怒喝。
而成为了众矢之的,山匪四哥被一众人骂的有点郁闷,搓了搓自己的手道:
“老子不就说了点实话么。。。。。。你们至于激动能这样嘛。。。。。。”
“阿四!你还说???”孙尚香到底是个大姑娘家,被山匪四哥当众如此调侃,小脸有点挂不住。
此刻她心中已经懊恼至极,诚如山匪四哥所说,一个月之前,金玉栋和四哥俩人留下与那个李诗琪共同对抗兴海宁等人。
虽然这种行为在江湖上的争斗来说只是一种相对正常的战略性撤退行为。
但没有见过太多江湖世面的女人可不这么想,孙尚香认为金玉栋这种类似于说书人口中的“舍身救己”的做法是一种“爱护”的行为,这让感情方面尚处在一片空白的她心中大感温暖。
以至于在第二天金玉栋和山匪四哥骑着黑马赶到官道傍边的小驿站时,孙尚香泪流满面冲上去就是一个熊抱,惊掉了无数人的眼球。
而在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里,各种流言纷飞不断,以孙家底层的下人风言风语,以山匪四哥一派的浑人肆意取笑,甚至连临时官家兼护卫统领刘福都忍不住私下询问孙尚香的心意和之前随口瞎掰的那个婚约。
这让她在羞涩不堪的同时又极端无奈,不可否认金玉栋的身份和本事确实让孙尚香对他刮目相看,可如果说这种感觉就是爱情,那也有点过于牵强。
此刻看到山匪四哥虽然是为了气宁天勤,但他又拿这个话题开玩笑,孙尚香满脸通红,气的小胸脯呼哧呼哧的直喘。
而另一边,宁天勤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可他却满脸阴霾,从乐江江域上行船的时候开始算起,这一路上山匪四哥这个人简直就是让他一个儒者见识到了什么是天底下最无耻,不要面皮的人。
每天晚上动不动就拉着他的媳妇李巧娘叫声震天,山崩地陷,搞得大家都睡不着觉。
一张可耻的嘴整日四处喷粪,逮着谁恶心谁一通,尤其是他利用自己对香儿的爱慕搞事情这件事,简直就要让宁天勤发疯。
“好!好!好!”一脸道了是三生好,宁天勤冷笑一声转过身去,不再出言,可熟悉他的人都不难看出,此刻宁天勤已经暴怒至极。
金玉栋感受到他身上射来两道如箭如芒一般的锋利目光,不由无奈的摊摊手,对于宁天勤这个介于纨绔子弟和青年才俊之间的年轻人,金玉栋一直保持着一种疏远的态度。
宁天勤不傻,相反在很多事情上都有着十分敏锐的先占性和睿智的头脑,可惜他有一个软肋,那就是大小姐孙尚香。
每当宁天勤遇到有关于孙尚香的事情时,他的脑浆立马变成了一团大粪。
这样的人根本不足为惧,只要宁天勤不惹自己,看在他对孙尚香一片痴情的份上,金玉栋不愿意搭理他。
而且日后当身份挑明,金玉栋还要在龙州县城这一亩三分地儿混生活,将宁天勤这种大家族子弟太过得罪,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金公子,那日你说江乐坊和兴字招牌的大少爷兴海宁内讧,咱们回城会不会有人来麻烦?”
正在这时,刘福感受到车厢内因为山匪四哥而产生的尴尬气氛,不由轻道一声岔开话题。
而且他多多少少也真的有点担心这件事。
金玉栋听到这句话,双眸望着远处越来越近的县城大门,不由沉声道:
“应该不会吧!那日江乐坊的李娘娘知道四爷是巧娘的男人,便让我们先行离开,看他们双方的意思,应该不会打起来,到底还是一家人。”
“哼!”
可这句话一出口,一声冷哼紧接着便响起,宁天勤冷冷的看着金玉栋,不阴不阳的道:“金公子,看来你是不了解兴海宁那个人,在龙兴矿区这片地界,除了他和龙拳以外,基本上没有人担得起纨绔二字。”
“兴海宁瑕疵必报,为人枯戾不堪,仅仅是因为一个眼神便要将人一家满门屠戮,这样的人,你得罪了他还有好果子吃?”
“而且你跟我们一起走,我宁家不怕,但却是连累了香儿,这件事不能不慎重。”
“。。。。。。”
宁天勤点上的这一炮,让豪华移动行宫车厢内刚刚有所平静的气氛一下子又被搅乱,霎时间变得沉闷无比。。。。。。
作者的话:
感谢“穷极无聊”朋友的打赏,您的名字已经被叁贰记在小本本上,日夜祈福,感谢诸神的持续跟读!
终于走到了龙州县城,叁贰大概算了一下,从秦皇帝城走到这里,走了四十万字左右,不知道这一路来的故事大家喜欢否?
这坑也埋的差不多了,下面开始循序渐进,逐步填坑!
第995章小小龙州城,朝廷一线牵()
这一次,就连孙尚香都皱起了眉头,孙家地处龙州县,而她走之时,铁面县令程子晋的威望还在,那时龙兴矿区的人很少会来龙州县城里面,美其名曰经济制裁,整个矿区的物资补给一缕不准走县城的渠道。
所以,孙尚香这个县城中的小家族也不太了解龙兴矿区的事情。
可现在看到宁天勤这个从小到大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对那个兴海宁都如此忌惮,这让孙尚香的心理压力很重。
“这样吧!香儿!进了县城你先不要回家!”
“啊?”听到这话,孙尚香不由一愣,看着宁天勤道:“为什么?”
“咱们现在龙州客栈住下来,然后我派人去打探一下眼下龙州县城的局势,如果兴海宁那个小子当真敢针对孙家,香儿你放心,回到了这里,我龙兴宁家也不是好惹的。”宁天勤将胸脯拍的啪啪直响,一脸傲然道。
一旁的刘福见机不由若有所思的插言道:“大小姐,天勤少爷说的话不无道理,咱们还是先去龙舟客栈打探一番消息再回家,如果兴海宁仰仗着家族势力对您不利,外在的事情尚且不说,咱们家里。。。。。。”
外在强敌尚且不说,孙家家里面可是有一堆大爷虎视眈眈的盯着孙尚香,此刻要是让他们知道大小姐外出得罪了龙兴矿区双龙鼎立之一的兴字招牌大少爷,恐怕还不知道多少事情在背后等着。
“嗯!”
刘福说的话何尝不是孙尚香心中的担忧之一?
是以她也就就坡下驴,点点头道:“这样也好,如此就麻烦你了,宁天勤!”
宁天勤看到孙尚香应下来,不由满脸喜色,摆摆手急急道:
“哎!不麻烦!不麻烦!香儿,咱们是什么关系!待会儿到了龙舟客栈,我给你摆下一桌接风宴,这一年多尽在路上吃会,今天咱们好好的吃一顿。”
深陷于感情当中的人,总是想要为对方做一些事情,对方感不感激倒在次要,付出的人却是会沉醉在一种“奉献”的自我陶醉当中。
通常情况下,这一类人在感情失败后,也是摔的最惨的那一种人。
“哥啊!要不咱们也跟着去蹭饭吧?那狐狸崽子和肉团可他妈能吃了!一般小馆子都不一定够它吃的!”
而山匪四哥听到几人的这话,脑袋晃了晃,不由瞪了一眼豪华移动行宫深处软座上面的肉团,和依偎在肉团儿怀中取暖的鬼灵天狐,对着金玉栋道。
“嗯。。。。。。”
金玉栋闻言沉吟了一番,想到自己还不知道筠竹、珊珊、豹子和虎子他们是否已经抵达龙州县。
而此刻仓促之间也找不到他们,眼下天色已晚,在龙舟客栈暂住一夜,明日去县城行署衙门报道倒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是以他点点头道:“那就一起吧!今天的晚宴由我来安排吧!这些日子叨扰大小姐和宁公子了。”
“好的!金公子!正好尚香还有一些商业上的问题需要请教你!”孙尚香闻言,不由面色一喜,开心的道。
宁天勤本想拒绝金玉栋和山匪四哥两人的“自来熟”,可他的香儿一下子应下来,搞得他郁闷不已,捏着鼻子咬牙道:“不用了!金公子,一顿酒宴我宁天勤还是请得起的!”
看到宁天勤与自己如此苦大仇深,金玉栋摇头笑笑没有说什么,望着远处城门上龙州县城四个大字,若有所思的沉默起来。。。。。。
两年前因为末法时代降临,天地灵气急速枯竭,导致乐江江水出现大幅上涨,再加上当年的降水量激增,龙州老城整个城池被汹涌的江水吞没。
当时时任兰谷省总督巡抚满靖琪,得到朝廷的“支持”,调拨全省之力修建了此处的这座龙州县城。
不过可能是预想到有一天龙州城必然要入主龙兴矿区,接到某种命令的龙州知县程子晋并没有大肆修建新龙州县城。
此刻,除了四方城门以外,龙州城的城墙都是用藤条编制的防御网合围,全权代替了城墙的功用。
而龙州县城内里更是不堪,一应建筑基本上都维持在“乡村”的状态,除了个别有钱的富商自掏腰包修建,属于官府管辖的道路、城市建筑等基础设施都是草草应付。
因为按照当时的设想,有程子晋这个强势的龙州县令,想必用不了多久,龙州县城便会再次进行迁徙,彻底搬进龙兴矿区建城。
到那时,龙州府的改制也会被提上日程,当时甚至都传出如果龙州建府,恐怕兰谷省府的名头都要从沧城府改成龙州府这种消息。
不过包括满靖琪和程子晋在内的所有兰谷官员谁都没有想到,龙兴矿区名门望族和兵部当地驻军军团的反扑会如此强烈,并且他们还在朝上搭上了兵部的线。
让一场由朝上之争的政治博弈下放到地方以后,再次变成了朝上之争。
而且这一次暴风雨太过猛烈,以秦皇帝国大行政总务长孔言清为首的孔孟儒系文官集团竟然没有斗过以秦皇帝国掌兵大元帅秦血为首的武官集团。
这场博弈的猛烈程度最后让秦帝元川都不敢擅自定夺,这样朝上和起了稀泥,对地方的影响可想而知。
新龙州城迁徙进入龙兴矿区的政治计划被耽搁,而眼下的过度城池又建设的一塌糊涂,这还不算,紧接着在当地势力的反扑之下,时任龙州县署掌印县令程子晋又被债脏陷害。
一连串峰回路转,跌破人眼珠的交手之后,新龙州城的地位就变得更加尴尬。
残破的城池、形同虚设的县署、强势成立的龙兴乡和龙兴商盟,这还不算那些时刻准备跑上来分一大块肉的其他势力。
一路上,看着沿路破破烂烂的建筑和民房,还有南北、东西两条坑坑巴巴的中央大道,金玉栋是真的有点懵啵伊了。
即便是他这一世的家乡,远在万里之遥以外的大金省大唐府的龙源镇都要比这座城池建设的好。
用山匪四哥的话来说:“这他娘的也叫县城?都他妈赶上老太太的裹脚布了!”
好在当众人一路行至龙舟客栈的时候,这种“破烂”视觉稍稍有了一些改善,作为龙州县城迎来送往的第一客栈,半官方半私营性质的龙舟客栈还算不错。
虽然层数不高,只有三层,但新龙州县城胜在一个地广人稀,穷乡僻壤什么都贵,唯有这土地不值钱,粗略这么放眼望去,龙行客栈的住宅区几乎没有尽头。
除了三层沉木结构大楼用于宴席以外,所有供客人休息的房间全部是独门独户的大院儿。
吱呀!
豪华移动行宫的车门被打开,山匪四哥急匆匆的跳下来,先是在江上飘了近半年光景摇摇晃晃,又是赶了一个月马车颠颠簸簸,漫长的枯燥旅途让人憋的发疯。
“他妈的!四爷以后就要在这个破县城生活?真他娘破啊!”
跟山匪四哥待久了,大部分人对他这种满口嘴不浪迹的状态已经司空见惯,是以也没有人理会他大呼小叫。
刘福这个护卫此刻作为临时官家,连忙招呼着几个主事张罗大小姐和一干随从家仆的起居情况。
宁天勤则是屁颠屁颠的引着孙尚香向龙舟客栈里面走,倒是一脸无所事事的金玉栋走在最后面。
一行人风尘仆仆,一边活动着身子,一边踏入了龙舟客栈的大门口。。。。。。
“妈的!赵老头,这个月的月例你到底什么时候交???”
无论什么时候,但凡是客流量比较大,相对繁华的地方,总会有一些小商贩摆摊,别看生意虽小,当人流量一上来,这种小生意十分赚钱。
龙州客栈位于县城的城中区地带,再加上其开门迎八方来客的性质,自然少不了这些小商贩慕名而来。
不过由于他们经营的种类繁杂,极其轰乱,龙舟客栈的主事人为了让正门能够保持“清静”,便将隔壁的一条街专门用来让这些商贩经营。
此刻,一行五人身穿红蓝衙役制服的官差正围着一个卖卤肉的小摊位破口大骂。
而被他们骂的则是一对祖孙二人,年轻小伙子十七八岁的样子,身子很是健壮,看样子是会几招武把式,而站在他身旁一脸哀容的老叟却是白发苍苍,瘦弱枯小。
此刻,老头连连拱手做恭,颤声道:“李爷!李爷啊!我们祖孙两人在山上打猎,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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