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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俏美狐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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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说”

    微微皱了皱眉,这才听龚健一脸的惊疑不定道:“老组长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那是因为他中了别人的‘降术’?”

    “没错!”

    肯定的点了点头,我这才赶紧将我刚才在老组长体内所见到的东西,以及种种猜测,全都告诉了他们。

    “不可能!”

    话音刚落,已然沉默许久的韩大师,此时却不由突然又道:“真正的降术早在清末时就已经失传了!如今流行于南洋一带的所谓‘降头术’,仅仅不过是‘降术’的皮毛以及衍生而已!”

    “区区南洋邪术,又如何能让道法高强的老组长如此不堪?简直荒谬!”

    “是啊!”

    韩大师话音刚落,就连一直都对我非常信任的逸哥,此时也不由一脸的怀疑问道:“你确定吗?就我所知,真正的‘降术’确实已经失传了近百年了,打从建国之后,江湖中几乎便再没有听说有真正的‘降术’出现过!”

    “我当然确定!”

    一边说着,我忍不住还趴在逸哥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对于逸哥,我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这便如实的告诉他,我之所以敢如此肯定。那是因为老组长此时的症状,几乎是和喜神术中所描述的一种名为“囚降”的降术一模一样!

    这也是喜神术中,唯一具体描述过的一种“降术”,因为当年茅山教的掌教陆祥凌真人,恰好便同样也死于该种邪恶降术!

    而文末的那篇笔记,也正是陆祥凌真人临死前,以自己的亲身感受所写,所以非常的真实可信。

    所谓“囚降”,又被称之为“花身降”,这在洛有昌所发明的降术体系中,一般是被归为“死降”之列!乃是施降者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所布下的恶降!

    一旦有人中得此降,施降者往往会比中降的人死的还快,但中降者三个时辰内如不破降,则亦会爆毙而亡!

    此后中降者更要承受一种比死亡更恐怖十倍的痛苦——其魂魄永远都不能离开他的尸身,用句佛教术语来将,即是遁出六道!

    道教认为,人死后七天,灵魂才会相信自己已经死了,而中了囚降的人,其灵魂永远都会认为自己还活着,会继续留在自己死去的身体中。

    传说还会像活人一样有各种感觉,会眼巴巴的看着亲人把自己埋进土里,会感受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腐烂,被虫鼠践踏啃噬,直至成为白骨,永远都不得摆脱!生生世世永远受尽磨难!

    不过老组长现在的情况,明显有些特殊,他都已经中降这么久了,不仅没有暴毙,甚至偶尔还能醒来,意识也相对比较清醒。

    而据我猜测,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里面不光有老组长本身修为比较高深的缘故,同时应该也有施降者本身实力不到家的缘故。

    因为真正的“降术”早已失传,施降者大概也不过只是学了一些“囚降”的皮毛而已,所以威力才并没有传说中那般恐怖,三个时辰就会立马暴毙!

    当然,也有可能是施降者自己舍不得死,尽管同样付出了一定的代价,但终究难以舍弃掉自己的生命。所以才使得“囚降”的威力大打折扣,最终使得老组长坚持到了现在!

    “这”

    听完我的解释,逸哥也不由当场陷入了沉默之中,紧接着便又下意识问道:“既然书中记载的如此详尽,不知可有破解之法?”

    “没有!”

    我下意识苦笑着摇了摇头,文末的笔记乃是陆祥凌真人临死前所著,他要是知道破解之法,恐怕他自己也不会死了。

    “不是”

    眼见我和逸哥的表情越发难看,旁边的龚健也不由同样急了,这才问道:“你当真确定老组长的确是中了传说中的邪恶降术?”

    靠,闹了半天,直到现在他们居然都还不相信我吗?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便一脸无语的看了龚健一眼,这才说道:“我不但确定老组长是中了别人的降术,甚至我还确定,老组长中的乃是一种名为‘囚降’的恶降!”

    “囚降?”

    乍一听我说的有鼻子有眼,龚健的脸色也不由瞬间难看到了极点!正准备说话,旁边的韩大师却像是突然抓到了我的小脚一般,笑道:“笑话!别以为降术失传了,我们就什么都不懂!”

    “实话告诉你吧,老夫对降术同样有所研究!只要是中了‘囚降’,若不能在三个时辰内破降,立即就会暴毙而亡!而老组长自打病发,却已经坚持了足足半月,这又该如何解释?”

第100章 天荒衍典() 
“呵”

    韩大师话音刚落,我却不由当场就笑了,下意识便又对他微微拱了拱手,赞道:“大师不愧是大师,连‘囚降’这等偏门的邪术,竟都了解的如此透彻,着实让人佩服!”

    我这一番话,可不仅仅只是反话,某种程度而言,我确实是对韩大师的印象大有改观!

    此人的心胸固然有些狭隘,但倒也着实有一定的真本事,居然连“囚降”都了解的如此清楚!

    “那是自然!”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我这么一说,韩大师顿时显得极为受用。连同对我的态度也不由稍微缓和了一些,笑道:“你小子也不差嘛,年纪轻轻,竟能有如此见识,着实后生可畏!”

    但他并没有就此放过我的意思,紧接着话锋一转:“但你倒是说说,倘若老组长真的是因为身中‘囚降’,他又为何会出现现在这等情况?”

    “其实很简单!”

    微微点了点头,我这才一脸的不慌不忙道:“方才韩大师自己不也已经说过了吗?”

    “真正的降术,早在百余年前就已经彻底失传!所以我觉得老组长之所以能坚持到现在,除了是因为老组长本身的实力比较高强之外,很可能还有施降者自身学艺不到家的缘故!”

    “想想看,既然真正的降术,早在百余年前就已经彻底失传。那么即使有人依然掌握着降术,估计也仅仅只是学了一些皮毛而已,所以才使得‘囚降’的威力大打折扣,最终是让老组长坚持到了现在!”

    “这”

    不出所料,几乎就在我的话音刚刚落下,在场的所有人不由全都陷入了沉默之中,纷纷表现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趁此机会,我则不由继续说道:“除此之外,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说到这里,甚至都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我忍不住又将目光径直扫向了旁边不远处的龚健,问道:“不知老组长在病发之前,可有去过什么古墓或者山洞之类的地方?”

    “咦?”

    此言一出,我明显感觉到龚健等人脸色微变,尤其是那守候在老组长身边的那两人,此时更是不由下意识惊咦了一声,随即一脸的警惕道:“你怎么知道?”

    听他这话的意思,莫非老组长在病发之前,还真下过什么古墓或者山洞之类的地方?

    眼前一亮的同时,我正准备仔细询问,不料旁边的韩大师却不由微微皱眉,率先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降墓?”

    “没错!”

    郑重的点了点头,坦白说,我还真是对这韩大师刮目相看!别的不说,就这见识几乎就远远超过了在场的许多人。

    所谓“降墓”,顾名思义,其实就是指那些已经被下过降的墓地。

    同时也勉强算是一种风水上的格局,比如臭名昭著的“火炙局”、“三煞局”、“众煞局”以及“八仙局”等,不同的是,这是一种纯人为的风水格局,几乎完全与地理和堪舆无关。

    不得不说,韩大师这人确实见多识广!

    尽管我也对此同样有所了解,可那是因为我碰巧,看过茅山教陆祥凌真人留下的笔记的缘故。如若不然,我甚至压根儿就不知道“降术”到底是为何物,就更别说是“降墓”了。

    人都说“盛名之下无虚士”,在我看来,倘若这韩大师的心胸能够再稍微宽广一些,他似乎还真无愧于大师这个头衔,至少也已经非常接近了!

    毕竟他所擅长的乃是“巫蛊”之道,而不是“降术”,一旦涉及到他的专业领域,他恐怕表现的还要更加出彩!

    眼看着韩大师并没有说话,而是再度陷入了沉思,我这才继续说道:“倘若老组长当真在病发前不久,才刚刚下过古墓,倒确实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

    “厉害!”

    直到这时,韩大师似乎这才终于反应过来,郑重的对我拱了拱手,笑道:“果然后生可畏!”

    “你叫陈楠是吧?老朽韩铁生,我为我刚才的言语向你道歉!”

    “哪里哪里!”

    乍一听韩大师竟然向我道歉,而且还非常正式的报出了自己的名讳,我也不由吓了一跳,紧接着便同样一脸郑重的向他还礼说道:“韩前辈太客气了,晚辈也不过是碰巧读过两本儿与‘降术’有关的书籍,实在受不起前辈如此谬赞。”

    “呵”

    此言一出,韩大师顿时就笑了,显然同样也察觉到了我对他态度的变化!

    尽管我之前一直都尊称他为“韩大师”,但那仅仅不过是场面话罢了,而我现在却称呼他为“韩前辈”,这才算是真正把他当做了长辈看待。

    “行了!”

    还没等我们再度开口,那一直死守在老组长病床前的二人,此时却不由焦急到了极点!

    其中一人更是下意识很不耐烦的打断了我们,一脸的急切道:“我说你俩就别在那儿打什么哑谜了,说了这么多,我就只问一句。既然已经确定老组长是中了‘囚降’,不知两位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难!”

    微微皱了皱眉,我和韩大师几乎同时摇了摇头,紧接着异口同声道:“很难!”

    确实非常的困难,因为这玩意儿早在百年前就已几乎彻底失传,一般人甚至压根儿就没听说过“降术”或者“降墓”,就更别说是破降之法了。

    “靠!”

    乍一听我和韩大师,全都没有破解之法,两人顿时便有些气急败坏,忍不住便暗骂了一声:“那你们说了这么多,又有何用?”

    “”

    看得出来,病床边的二人大概是老组长的绝对亲信,所以他们异常担心老组长的安危。此时虽然态度恶劣,甚至出言不逊,我们倒是谁也没心思跟他们计较这些。

    不光是他们,甚至就连龚健的脸色,一时间也不由难看到了极点,这便对着我和韩大师问道:“难道就真的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吗?”

    我反正是真没什么办法了,于是我下意识便把目光瞥向了一旁的韩大师,想要听听他有何高见。

    “倒也不是说就一点儿办法没有”

    韩大师的表情略显犹豫,紧接着却又一脸的欲言又止道:“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他的一席话,几乎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全都在等待着他的高见。不料他却下意识又将目光径直瞥向了我,一脸的为难道:“不然还是你来说吧!”

    “我?”

    此言一出,我却不由当场一愣,心说我哪儿知道什么破降之法?

    可看他的样子,却仿佛对我非常的自信,似乎我一定会知道似地

    “你倒是快说呀!”

    眼见我和韩大师,谁也不肯开口,那两名老组长的亲信顿时就有些急了,忍不住便下意识对我大喝了一声!

    “咦?”

    被他们这么一吼,我倒果真想起了什么,一脸的很不确定道:“莫非韩大师说的是当年洛有昌所著的那本儿天荒衍典?”

    “没错!”

    肯定的点了点头,韩大师这才终于接过了话茬说道:“降术之道,如过街蛇鼠,人人喊打!尤其是在经过了茅山宗历年不予余力的围剿之后,当今世上,恐怕还真没人真正掌握了这门邪术!甚至就连此降的施降者,也不见得就有破降之法!”

    “所以要想解除掉老组长身上的‘囚降’,洛有昌当年留下的天荒衍典,恐怕将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那还犹豫什么?”

    乍一听天荒衍典中很可能藏有破降之法,病床边的二人顿时惊喜到了极点,下意识说道:“赶紧去找啊!”

    “”

    此言一出,我和韩大师顿时当场无语,好一阵的面面相觑,上嘴唇碰下嘴唇,说的倒是简单!那玩意儿都已经失传了这么多年了,你又让我们上哪儿去找?

    真要这么容易找到,“降术”这门邪术,又何至于在百年前就几乎彻底失传了?

第101章 冤家路窄() 
“稍安勿躁!”

    “你们先不要激动!”

    也许是看出了我和韩大师脸上的无语,龚健急忙出言安慰起了老组长身旁的两名亲信。

    紧接着这才对着我和韩大师问道:“两位!事情既然都已经到这份儿上了,老组长危在旦夕,有什么困难还请但说无妨!”

    “岂止是困难”

    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这才下意识说道:“所谓的天荒衍典,我也只不过是听说而已,它到底是否真实存在,其实都是一个问题!”

    “而且就算它是真实存在的,历经了这么多年,你又让我们上哪儿去找它?真要这么容易找到,你觉得‘降术’至于在百年前就几乎彻底失传了吗?”

    “这”

    话音刚落,龚健也不由反应过来,这其实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道理,只不过是他们关心则乱,所以一时间才并没有转过弯来。

    直到这时,听完我的解释,他们这才不由纷纷反应过来,同样一脸苦涩的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一直都没说话的逸哥,此时却不由突然打破了沉默道:“也许我们应该率先从那‘降墓’下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居然还对我们有所隐瞒?”

    一边说着,逸哥忍不住便将目光径直瞥向了那老组长身旁的两名亲信,眉宇间充满了质问。

    “是啊!”

    同一时间,龚健也不由附和的点了点头,接过了话茬说道:“老组长危在旦夕,如今大伙儿齐聚一堂,莫不都是为了老组长的病情!如果连这么点儿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我们恐怕真的无能为力!”

    “这”

    此言一出,病床边的二人也不由径直陷入了沉默!两人犹豫再三,相互间又对视一眼,这才终于点了点头,紧接着便听其中一人说道:“好吧!我承认,老组长在病发之前,确实曾带着我们下过一次古墓!那是在”

    “咳咳——”

    那人刚一开口,病床上的老组长此时却不由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刚一醒来,这便下意识大吼了一声:“不能说!”

    “嗯?”

    眼看着老组长突然醒来,所有人都不由面色一凛,如同条件反射般,这便纷纷围了上来!

    紧接着便听老组长一脸的虚弱道:“我的情况,我自己很清楚,也就不劳烦各位替我费心了!”

    一边说着,他还不由直接对着他身旁的二人径直摆了摆手:“乘风、从云赶紧替我送客!然后送我回回”

    “咳咳——”

    话没说完,老组长忍不住便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而和刚才有所不同,这一次的咳嗽,竟有大量的黑血直接从老组长的口鼻中径直喷涌了出来!并且还带着一股极为刺鼻的浓郁恶臭,血液几乎已经彻底腐朽!

    情况一时间危急到了极点!

    “义父!”

    见此情形,床边的二人顿时焦急到了极点,忍不住便下意识大叫了起来:“医生!快呀!你们倒是赶紧想想办法呀?”

    “嗯?”

    乍一听,两人竟同时称呼老组长为“义父”,我忍不住便当场一愣!

    心说难怪二人对老组长的病情如此上心,原来还不仅仅只是亲信的关系,他们居然还是老组长的义子?

    思索间,好几名白发苍苍的医生,早已快步奔走上前,但却根本无从下手。只是一个劲儿的冲着两人微微颤颤的摇头,示意自己无能为力。

    “呼——”

    深吸了一口气,我明显察觉到逸哥和龚健的目光,全都径直扫向了我,目光满是期待,只是他们谁也没有说话。

    尤其是逸哥,他虽然很想让我出手试试,但却明显又担心我自己的安危,所以内心一时间非常的纠结!

    “不如让我试试?”

    犹豫再三,我最终还是果断的站了出来,尽管我很清楚,即使我选择袖手旁观,逸哥估计也并不会怪我。

    可这毕竟是逸哥的恩人,而且从其他人对老组长的态度来看,这应该同样也是一个非常值得让人尊敬的老者,我又怎可能见死不救?

    几名医生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听我要试试,顿时如蒙大赦,唯恐不及的便赶紧让开了一条通道。

    反观那老组长的两名义子,此时则不由警惕的看了我一眼,但却又根本没有其他选择,最终还是冲我点了点头,一脸的郑重道:“拜托了!”

    “我会尽力的!”

    微微点了点头,我一边快速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一边赶紧说道:“我需要一套银针!”

    “我有!”

    话音刚落,旁边的一名老中医,立即便递给了我一套崭新的银针。

    “呼——”

    再度深吸了一口气,我顿时再不迟疑,甚至都来不及给银针消毒,我便早已从中挑选出了一根最长的银针,毫不犹豫便向着老组长的胸口径直扎了下去!

    有了之前在市医院中为苏应华施针的经历,这一针我扎的非常的顺畅,并不像之前那般生涩,接着便是第二针,第三针

    可我一口气足足扎了八针,眼看着就要将“伏羲九针”的“第一针”完全施展,老组长却依然还在大口咳血,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所谓的“伏羲九针”,其实并非一共就只有九针,而是一共有九套针法,其中光是“第一针”便又足足九针!“第二针”则有十八针,“第三针”有二十七针,以此类推,一直到“第九针”时,共有足足八十一针,端的是复杂无比。

    而以我目前的功力,我甚至连“第一针”都还尚没有彻底掌握,八针几乎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要知道,当初在市医院为苏应华施针时,我一共也才不过用了三针而已

    所以当我八针下去,老组长的病情竟依然并无好转之后,我的心里顿时就有些慌了!

    密密麻麻的冷汗珠,顿时便从我的额头径直冒了出来,很快便让我大汗淋漓。

    此时的我,当真紧张到了极点,既是在替老组长的病情担忧,同时也在我自身的处境担心。一旦老组长这时候死了,那我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以他这两名义子的暴脾气,只怕绝不会轻易的放过我。

    “你大爷的!”

    狠狠的咬了咬牙,我一发狠,忍不住便又赶紧拿起了另外一根银针!心中暗自祈祷了一番,接着又默念了一遍“伏羲九针”第一针的口诀,我这才再不迟疑!

    就只听得“咻”的一声,我的手速简直快到了极点!

    手里的这根细如毫毛,同时仅有寸许长短的银针,几乎当场化作一道流光,眨眼间便直接没入了老组长的丹田之内。

    “你干什么?”

    眼看着我直接将银针刺入了老组长的丹田,病床边老组长的两名义子顿时吓了一跳,其中一人更是不由下意识拽住了我的衣领,几乎当场就要动手!

    “嗯哼!”

    庆幸的是,就在这时,病床上的老组长此时却不由突然发出了一声闷哼!原本如喷泉般,不断自口鼻间涌出的黑血,也不由瞬间戛然停止。

    “咦?”

    惊咦了一声,那人这才下意识松开了我,同时对着病床上的老组长叫道:“义父!你怎么样了?”

    “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再度响起,但却并不是出自老组长之口,而是从我自己口中径直响起!

    身体猛然一颤的同时,我的脚下顿时便踉跄了起来,若不是逸哥和胖子反应够快,及时一把搀扶住了我,我恐怕早已一头径直栽倒在了地上。

    饶是如此,我的情况也依然不容乐观,以我目前的实力,想要完整的施展出“伏羲九针”的第一针,果然还是太过勉强!

    别看只是那小小的一针,就在那银针脱手而出的同时,几乎一下子便抽干了我体内的所有真炁,一时让我虚弱到了极点。

    “混蛋!”

    狠狠的咬了咬牙,逸哥忍不住便满脸凶狠的瞪了一眼刚才那人,差点儿便要直接动手!

    我本来就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所以才会冒险出手,结果不仅没有换来对方的丝毫感激,对方甚至差点儿对我动手,倒也难怪逸哥会如此生气。

    “别冲动!”

    眼看着逸哥即将动手,旁边的龚健顿时吓了一跳,眼疾手快的他,几乎第一时间挡在了逸哥面前,一脸的焦急道:“误会!这都是误会!”

    一边说着,他还不由赶紧从兜里掏出了一只玉质的小瓶,颇有些肉疼的从里面倒出了一枚通体雪白的丹药,这便直接递给了逸哥:“赶紧给他服下吧,看他的样子,明显是有些消耗过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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