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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界起源-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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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行!若让牢里的犯人看见了,肯定知道刘大人您是去捞人的,若它们哪天出去了乱说一通,岂不是给你添麻烦!”
“不麻烦,为了您,下官什么事都敢做!”
“报!”
皇云戟正在想用什么办法甩了刘万金,门外的守卫走了进来。
“刘大人,周谦公大人派人来传话,让您马上到皇城勤政殿去一趟,不得有误!”
“啊!周大人找我!安西王,周大人找我,怕是有要紧的事啊,您看,小人怕是不能陪您去大牢了!”
“周大人找你一定是有要紧的事,快去吧,本王自己去大牢就行!”
“是,那下官回头再去拜访安西王!”
第324章 天作之合(九)()
皇云戟虽是皇家子弟,但从小过的并不是娇生惯养的生活。
自十几岁统兵开始,他便常常餐风露宿,因此不管到了什么样的环境中,他都能很快的适应。
在刘万金府上管家刘全的带领下,他第一次踏进了刑部的大牢。
阴暗,腐臭,潮湿。
这些不悦的感觉让皇云戟皱起了眉头。
刺鼻的味道让他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阿嚏,阿嚏”
竟然有人敢把自己皇兄关到这种地方来,就算皇兄大度不追究,他也一定要治这些人的死罪。
“安西王,您这边请,那个程公子的牢房就在前面了!”
不一会儿,来到了皇无极所在的牢房。
没想到皇无极此刻竟然在呼呼大睡。
皇云戟真有些哭笑不得了。
看皇兄这架势,在这里待得还挺自在。
“安西王,您看要不要小的把他叫醒?”
“不必了,搬把椅子来,本王在这等他!”
“使不得使不得,您是什么身份,岂能在这种腌臜地方久留,要不您先回刑部歇着,这小子醒了之后我再去给您报信!你再过来也不迟!”
“哪这么多废话?本王让你搬把椅子来,没长耳朵吗?要等我自己去搬是吗?”
见皇云戟发了火,刘全马上唯唯诺诺的去搬椅子了。
待把椅子搬来,皇云戟很坦然的坐下了。
“刘全,你认识这位程公子吗?”
刘全也曾见过皇无极几面,若仔细端详,应该能认得出,但皇无极此刻脸朝里趴在草堆中,他根本就认不出来。
“小的不认识,敢问安西王,这程公子是什么来历?连您都给惊动了!”
“不该知道的别乱问!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刘万金没教过你吗?”
“是是,小人失言!”
一个时辰眨眼过去了。
刘全给皇云戟端来了茶水和干果点心,殷勤的在一边伺候着。
他沏了杯茶,试探性的说道:“安西王,不是小的多嘴,但这大牢中总是这么阴暗,分不清昼夜,但凡到了这里的人,闹腾几天后就开始无休止的睡觉了,就比如说这程公子,咱们要是不喊他,只怕他一时半会儿的真就醒不过来呢!咱们知道这会儿是白天,弄不好他还以为是半夜呢!”
皇云戟喝了口茶,点点头。
“恩,你说的有点道理!好了,你出去吧!本王自己叫醒他,有事吩咐自然会叫你!”
刘全早就受够了这里,听到皇云戟开口,他嬉笑着退了出去。
皇无极拍了拍牢门。
“程公子,程公子?”
皇无极睡得很沉,一点反应都没有。
皇无极无奈苦笑一声,命一边的狱卒把牢门给打开。
他走到皇无极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喊道:“皇兄!皇兄?”
皇无极翻了个身,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醒了过来。
“云戟!你来了?你是什么时候到的皇城?哎呀,你来的也太快了,我还想在这里好好歇上几天呢,不瞒你说,我很多年都没睡的这么安稳了。”
皇云戟苦笑着低声说道:“皇兄,你是安稳了,皇城里怕是要翻天了,周大人都急坏了!”
“哈哈,急什么,吉人自有天相,我还会葬送在这几个小喽啰手里不成,我是故意跟他们来的,我早就收到许多折子,全是弹劾刘万金的,他表面上是刑部的当家人,私底下却干着当铺,钱庄,青楼,酒楼的生意,做生意也就罢了,但他却仗势欺人,弄的民怨沸腾,趁着这次机会,我要好好整治整治他,你且回去告诉周大人,我一切都好,让他不要担心!”
“皇兄!你还真打算在这里呆下去啊?四天之后就是你大婚之日了,你可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你不回去,让王水柔嫁给谁?”
皇无极听罢意味深长的笑了。
“刘万金在朝中党羽甚多,若他没有犯下滔天大罪,我断然除掉了他,会惹人闲话的,你来的正好,你回去告诉周大人,让他见机行事!至于婚事,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这,好吧!皇兄,我回去之后就派人过来暗中保护你!”
“不用不用!你快走吧,再不出去,会惹人生疑的。”
“好!”
出了大牢,刘全正在门外喝茶等着。
“哟,刘管家,你挺惬意呀,在这喝上茶了!”
刘全满脸堆笑的迎了过来。
“嘿,安西王,小人寻思您得待许久呢,所以才喝杯茶打发时间,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嗨,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要不是看他爹的面子,才懒得理他,这几天你们把他伺候好了,不要让他出来之后四处埋怨我不卖力救他!
“是!是!安西王,您尽管放心,小人一定把这程公子给伺候好了,您去哪?回皇城吗?小人已经给您备好轿子了!”
“呵呵,不错,刘管家果然机灵,等有机会,我一定会在皇兄面前替你美言的!”
“谢安西王!”
见皇云戟满意离去,刘全揪起袖子来擦了擦额上的汗。
可算是把这祖宗给送走了。
一边有几个守卫和刘全相熟,都凑了上来。
“刘爷,您说这程公子是什么来历?竟然把安西王都惊动了?没听说朝中有位姓程的老大人啊?”
“你们问我,我问谁去?算了算了,不该问的别问,知道多了对你们没好处!你们几个听好了,这几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位程公子,要是有一点闪失,安西王那边可不是开玩笑的。”
“是!不过刘爷,这位程公子可没在街上酒后伤人呀,他是在刘大人的金通当铺闹事,兄弟们才把他关了进来!”
“嗨,这种公子哥有什么祸不敢惹?兴许是以前伤的人呢,别啰嗦了,快去给他收拾一间干净的牢房,再弄点好酒好菜,再问问他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很过分,统统都给他弄来!”
“刘爷,这也太便宜这小子了吧?他这是坐牢还是下馆子呢?我看您干脆把我们哥几个也关进去吧,我们也想过这种日子!”
“去去去!少贫嘴!要不是你们几个把他抓回来,能惹出这么多事?结果怎么样还不一定呢,你们都机灵点,别一个不小心掉了脑袋,到时候你们就是想伺候也轮不上了!快去!”
“哎,干活吧哥几个,谁叫咱们没这么好的命呢,这姓程的小子可是能请得动安西王,咱们呢?连个九品芝麻官也请不动呀!”
“还发牢骚!快去!”
“是是是,走着哥几个!”
第325章 天作之合(十)()
周谦公正在勤政殿中焦急的等着,守卫禀报说文顺将军回来了。
文顺进殿后将事情的经过仔细说了一遍,周谦公这才放心下来。
“先王保佑!上苍保佑!城主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而后他又问道:“那当铺的伙计就在殿外是吗?你是怎么把他带到这里来的?”
文顺笑着说道:“是的周大人,他一心想跟我回来取银子,见进的是皇城,吓得脸都白了,我只推说我家主子正好在皇城中办差,因此带他到这里取银!他将信将疑的也就来了。”
“路上没人跟踪你们吧?”
“您老放心,我一路上都十分小心,绝对没人跟踪,打今儿起,这六子就从金通当铺凭空消失了!”
“恩,好,把他带进来!”
不一会儿,六子胆战心惊的走了进来。
他虽然没上过几天学,但却认的出这门前的匾额上写的是“勤政殿”三个大字!
他也听人说起过,这是城主处理国政的地方!
万万没想到,到自己家当铺里买画卷的是城主!
自己讹了他那么多钱。
这下可麻烦了!
他本来想跑,但是马上让一边的守卫给拦住了。
那些明晃晃的长刀让他立刻打消了逃跑的主意!
他知道,自己这回是小命难保了!
六子心里有鬼,进殿后吓得噗通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话也不敢说。
周谦公生平最恨这种贪财忘义的小人。
他冷冷的说道:“把头抬起来!”
六子吓得一哆嗦,抬起头来瞟了周谦公一眼,又马上低了下去。
文顺怒喝道:“六子,周大人面前也敢如此无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听周大人,六子更是吓得六神无主了。
看他那一头白发,再加上能这么自由的出入勤政殿,一定是周谦公!
完了!
自己今天要把脑袋留下了。
“小人,见。。见过周大人!”
“我问你几句话,你要从实招来,若敢有半点虚言。。”
周谦公故意只说了前半句,留下后半句让六子自己想象。
这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若敢有半点虚言,就诛自己九族?把自己凌迟?
妈呀,想想都吓个半死!
“是!小人一定老实交代!”
“嗯,我问你,昨天上午是不是有一个年轻的公子到金通当铺要买百莲图!”
“是!是的!”
“他人在哪里?”
“他被关到刑部大牢里去了?”
“他可受什么委屈了?”
“没有,绝对没有,这位公子打扮的十分富贵,狱卒说怕他是官家子弟,万一伤了他再惹上祸,因此没敢动刑,只等他家里人来赎!”
“好!那我再问你,他为何被关到了刑部大牢里?”
六子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掌柜的身上。
周谦公听罢,冷哼一声。
“你想诓我是吗?这刑部是你家的?想关谁就关谁?”
“周大人,小人说的字字属实,这金通当铺,其实,,其实就是刘万金大人开的!”
“刘万金?他做生意我管不着,但要做黑心生意老朽就得管管了!”
一边的文顺也训斥道:“你要是想活命,就把这金通当铺是怎么巧取豪夺的全都说出来,若你不肯说,哼!”
“这这”
“怎么?你怕刘万金知道你告密会对付你?那你知道被你们关到牢里的年轻人是谁吗?”
听周谦公这么问,六子竟然鬼使神差的答了一句。
“他是谁?”
“他是安西王!!!”
文顺不敢泄露城主的消息,因此只能抬出安西王的架子来震慑一下六子。
你不是觉得刘万金很厉害么?
那好,他现在得罪的是安西王。
若只能在刘万金和安西王之间选一个,相信只要不是傻子都会选后者。
“真真的?”
六子惊的张大了嘴巴!
把安西王关到了牢里。
这可真是诛九族的大罪了!
“真的假的你自己还没个判断吗?我告诉你,刘万金这次肯定罪无可恕了,你好好想想,是将功补过,还是陪他一起去死?”
六子犹豫一会儿,说了起来。
他把自己知道的刘万金那些不为人知的事全都说了一遍。
其中就有命案数起。
周谦公听罢,怒不可遏。
六子只是个小小的伙计,就知道刘万金这么多坏事,可想而知这刘万金是个什么货色。
让这种人执掌刑部,是他的过失。
“好了,先把他带下去。”
六子被带下去不到半个时辰,刘万金便来了。
他一路上都在猜测,周大人会有什么事呢,这么急着要见自己?
难道是想提拔提拔自己?
一进殿,没等他开口,周谦公便大喝一声。
“跪下!”
刘万金虽一头雾水,但还是乖乖的跪下了。
“周大人,您这是?”
“刘万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包庇犯人!”
包庇犯人?
自己包庇过的犯人多了去了,周谦公说的是哪一个呢?
“周大人,下官不明白您的意思!”
“还给我装傻!我问你,昨天是不是有个程公子酒后打伤了人,被关到你们刑部大牢里了?”
听到这里,刘万金就放心了。
原来是这个程公子。
要包庇他的可以安西王,你周谦公再厉害,敢和安西王过不去么?
“周大人,这程公子确有其人,但,但这是安西王的意思,下官也十分为难啊!”
“有什么为难的?程公子当街行凶,按律当罚,我听说你想随便关几天就把他给放了?有这回事吗?”
“周大人,这真的是安西王的意思,要不,要不您老和安西王商量一下?”
“混账!你是不是刑部尚书?刑部的事你做不了主吗?要不是看城主身体不适,我马上就去把这事告诉他,我倒要看看,城主会不会让你们这么做!”
见周谦公抬出了城主,刘万金更头疼了。
一边是安西王,一边是城主和周谦公,这是让他进退两难呀。
“周大人,这种小事何必惊动城主呢,您放心,下官一定处理好,一定!”
“那你和我说说,怎么个处理法?”
“痛打五十大板!罚些银两,再关他十天半月的,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这还差不多!城主马上就要大婚了,皇城街上岂容得下这种无事生非的混混?若再有这种事,我唯你是问!”
“是,周大人,下官谨记在心!”
出了皇城,刘万金越想越糊涂。
这都什么事儿啊?
周大人是如何知道这事的?
难道他在自己身边安插了眼线?
放开这个先不说,眼下最棘手的是如何处置这个程公子。
严惩吧,得罪安西王,放了吧,得罪周大人。
哎,有了,自己在暗里好好伺候他,见了周大人就说已经惩罚过了,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周谦公总不能到牢里去亲自验证吧。
嘿,就这么办!这可是自己最拿手的好戏了!
第326章 天作之合(十一)()
刘全走后,周谦公心中的担心总算消退了。
一边的文顺说道:“您就放心吧周大人,安西王亲自到牢里去探望城主去了,有他跑这一趟,绝对没人敢为难城主的!”
周谦公点了点头。
“安西王回来的很是时候,否则还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去办这事呢,文顺,烈焰国一切可好?”
“都好着呢,这几个月又从外地迁来了数千民众,烈焰国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兴盛了。”
“嗯,这就好!除了安西王,谁也收拾不了这个烂摊子,你也知道,眼下城主是想趁机扳倒林万金,咱们万万不能让城主失踪的消息传了出去!”
“末将知道其中的厉害,周大人有什么安排尽管吩咐!”
“好!这几天你就暗中守在城主的寝宫外,若有人强行闯宫觐见,不管这人是谁,你都给我把他拦下来!”
“是,末将遵命!”
“你现在就去吧,算算时间,安西王也该回来了!”
“哈哈,周大人真是神算子,我看你卜算的本事一点都没消失嘛。”
正说着,皇云戟大笑着从殿外赶来。
周谦公看他这么兴高采烈的,便知道城主在牢中没有受委屈。
“安西王回来了,快跟我说说!”
待皇云戟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周谦公点头叹了口气。
“唉,这个刘万金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清廉如水的能臣,老了老了弄个晚节不保,真让人唏嘘。”
“人总是会变得嘛,他自甘堕落,别人也没办法,周大人,您手中可有这刘万金的罪证?皇兄说了,这次要将刘万金及其党羽连根拔起,一网打尽!”
周谦公点了点头。
“我留意他已有数年了,掌握的罪证也多数呈交给城主看过,本想他会浪子回头,没想到越陷越深,这次竟然得罪到城主头上,看来真是天也不容他了!”
“有罪证便好!这刘万金一伙中可有手握兵权的将军?要对付他们,首先得把兵权给夺了,省得他们做困兽之斗,起兵造反!”
“安西王放心吧,他们这一伙人,只图财,对权力的渴望到没有那么大,否则城主也不会留他们到现在了,不过有一件事确实有些棘手!”
“什么事?交给我去办!”
“这刘万金和王德卿是表兄弟,这个时候处置刘万金,难免会让王德卿多想呀!再说了,若刘万金向王德卿求救,城主也会很难决断!”
“哦!难道刘万金的买卖里也有王德卿的份?”
“没有!这王德卿十分清廉谦逊,根据我掌握的证据,他俩人除了这点亲戚关系之外没有任何的交集!”
“消息可靠吗?”
“可靠!王德卿府上的管家福顺是我安插在王德卿身边的底细,他在王家待了快三十年了,绝对可靠!”
“嗯这样吧,这事交给我来办,您老就放心吧!”
“这。。好!”
王德卿家中这几日十分忙活。
女儿出嫁本就是大事,何况嫁的还是城主!
这可是举国同庆的大喜事,自然会十分繁琐。
天还没亮他就开始指挥这个指挥那个,这一上午都没腾出功夫来喝杯茶。
又忙了一阵儿,他正要坐下歇歇,门人慌里慌张的来报,说安西王来了!
王德卿听罢大吃一惊!
安西王与自己并不相熟,他从来都没到过自己府上,今天怎么突然来了呢?
是来祝贺的?
不对呀,哪有王爷跑臣子家祝贺的?这不合礼制啊。
那他是来对付自己的?
更不会了,安西王远在烈焰国,自己压根也没得罪过他。
不管了,先接进来再说!
待皇云戟进了门,王德卿跪下就拜。
拜见完了,皇云戟也不喊他平身。
王德卿只好继续跪在地上。
“王大人,本王昨日刚回皇城,偶然听周大人说你府上的茶叶格外好喝,就想着哪天来讨杯茶喝,今日在街上闲逛,没想到就逛到你家门口了,都说择日不如撞日,我就不请自来了,怎么样,没有打扰到你吧?”
“没有!没有,安西王驾到,寒舍蓬荜生辉,福顺,快上茶!”
待上了茶,皇云戟仔细品了品。
“不错!确实不错!苦中回甘,回味无穷,确实是好茶,哎呀,你怎么还跪着呀王大人,地上多凉,快起来快起来。”
王德卿这才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
“谢安西王!”
他起来之后,皇云戟仍是自顾自的在喝茶,一句话都不说。
这让王德卿心里一阵发毛。
虽说城主是乌州的至尊,但自己每日早朝都见他,熟络之后虽仍有些敬畏,但也不至于见了就怕,但眼前的安西王就不一样了,他本是一人之人万人之下的王爷,又是驰骋疆场所向无敌的大将军,再加上他常年驻守烈焰国,不常待在皇城,因此这些朝中大臣见了他都格外紧张,甚至比见城主还要心慌意乱!
皇云戟一边喝茶一边瞟了一眼正襟危坐的王德卿,差点笑出声来。
“王大人,怎么没见水柔姑娘呀,我还想提早见见我这皇嫂呢!”
皇云戟敢这么客气,王德卿却不敢蹬鼻子上脸。
别说眼下自己女儿还没嫁过去,就算成了婚,一个妃子在安西王这个王爷面前也没资格托大。
“安西王见笑了,这疯丫头一大早又跑到街上玩耍去了,还没回来呢!”
“总跑到街上去瞎闹可不是什么好事,女人就该端庄贤淑一点嘛,不会又男扮女装到大街上行侠仗义去了吧?她以前这么做,本王无话可说,以后再这么做,可就有失体统了!你说是吧,王大人?”
皇云戟的本意是想先吓住王德卿,然后再旁敲侧击的说一下刘万金的事。
最能吓得住他的,恐怕就是拿他的宝贝女儿开刀了。
听到皇云戟训斥,王德卿吓得站了起来。
“安西王说的是,是老臣教女不严,以后我一定严加管教!”
“嗨,你多心了不是,我就是开个玩笑嘛,皇兄和我说过,水柔姑娘和我家凡柔是一个脾气,我怎么会真心责怪你呢!”
“哦,是!是!”
王德卿让皇云戟连吓带哄,弄的晕头转向,只好连连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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