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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妖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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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跑得没影儿了,我才捂嘴笑起来,歪头看向脸上印着两个巴掌印的张无忌:“哎,你猜她要多久才反应过来,我们做戏骗她?”

    赵敏太聪明了,几乎没有什么阴谋诡计能瞒过她。

    她这时慌不择路,只是因为她太喜欢张无忌。等她冷静下来,一定就明白了。

    “大概比我脸上的巴掌印消失得要快?”张无忌挑了挑眉,走到我身边,“可出气了?”

    我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就是没出气?”他说着,拿起我的手,“我人是你的,脸也是你的,来吧。”

    又让我打他。

    “谁要打你?我手心都疼了!”我瞪他一眼,收回手,“走了,回去睡觉了。”

    他轻轻笑了笑,固执地抓过我的手,与我十指交缠,牵着我往回走。

    “回去后怎么交代?”快到客栈时,我见他遮掩也不遮掩,就要往里走,忍不住问他。

    张无忌随口道:“就说赵敏打的。”

    “理由呢?”赵敏可不会随便打人。

    张无忌想了想,笑起来:“我说她没你好看,她生气了,打了我两巴掌,就跑了。”

    “不错。”我为他的机智而赞叹。

    然而回到客栈,向众人解释后,却出了岔子。

    “这形状不像是小郡主的手。”范遥在张无忌的脸上打量两个来回,摇了摇头,“小郡主的手没有这样纤长。”

    顿了顿,他偏头看我,视线下移到我和张无忌交缠的手上:“倒像是周姑娘的手。”

    我一噎。

    老脸臊得快要烧起来了。

    “哈哈哈,瞎说什么大实话。”杨逍哈哈一笑,一把揽住范遥的肩膀,强搂着他上楼了。

    周颠和说不得也打着哈哈:“好困,我们上楼去睡了。教主晚安。”

    “哎呀,我还有衣裳要洗。”小昭也跑走了。

    我只觉得脸上火热,用力抽出被张无忌握着的手,恼羞成怒地瞪他:“你怎么有这样不识趣的手下?”

    哪像周颠他们,一路上识趣极了,从来不给我难堪。

    张无忌的脸上满是笑,他重又抓起我的手:“好了,我送你去休息,不早了,明天还有事做。”

    等到了楼上,我要关门,他却抵住门,挤了进来:“你打了我两巴掌,就想这么算了?”

第34章() 
我瞧着他一脸不好惹的样子;心里有数了。

    “那你想怎样?”我抱着手,仰头看他。

    自从那次撞见他洗澡;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后,我们就不怎么亲密了。

    或者说,他不怎么强迫我和他亲密了。

    我又不会主动找他亲密。

    他馋了吧?

    张无忌盯着我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乌沉的眸子里,闪动着幽幽的光,看得人心悸。

    “我想和你说会儿话。”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没有提一些蠢要求,开始走起了小清新路线。

    我视线微微下移;瞄他脐下三寸之处。明明已经有些动静了,他倒是忍得住。

    我若有所思地抬起头;勾起唇:“好啊。”

    他不说,我也不会提醒他。

    “我今天表现得怎么样?”走到屋里坐下,他倒了两杯茶,推到我面前一杯,笑着看我;有点像做了好事求表扬的小学生。

    我见他装模作样,便也配合他:“嗯;很不错。”

    话落;便见他眉眼弯弯;竟然开心地笑了起来。

    说真的;他不适合这样笑。

    他五官英俊;虽不至于像王保保那样硬朗、充满男子汉气概,但也丝毫没有孩子气。

    他这样笑起来一点都不可爱,只显得蠢。

    “方才我瞧见你捏住赵敏的下巴,要吻她?”我话锋一转,两手撑住下巴,看着他道:“如果赵敏没有推开你,你是不是就吻下去了?”

    他便收了那蠢笑,却是不答反问:“芷若希望我吻下去,还是不呢?”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我若说“希望”,他便要收拾我了。他明明白白地说过,不要让他误会我不爱他。下场如何,他不想我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若说“不”,他就更有理由了:“芷若不希望我吻她,一定会出来打断我的。”我就没话说了。

    这是个陷阱。

    “你今天的表现真的不错。”我避开了那个问题,转而真心夸赞起他来,“又机智又勇敢,戏演的也好。”

    他便又笑起来,仍是眉眼弯弯的那种蠢笑。

    不忍直视。

    我别开了目光,慢慢饮着杯中的茶水,过了一会儿问他:“不早了,你不回去休息?”

    “我还想和芷若说会儿话。”他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便笑了。

    在这儿等着我呢?

    不直接强迫我和他亲密,他要我主动和他亲密。

    他多无辜啊,只是想和我说会儿话,我却为了早早睡觉,主动给他一个吻。他得了吻,还要委屈,毕竟他只是想和我说会儿话而已。

    喀的一声,放下了杯子。

    “好啊,那就再说一会儿话。”

    熬呗,谁怕谁?

    他目光微闪,盯着我,一时没有说话。

    “芷若,你刚上峨眉的五年,有没有想过我?”他忽然问我。

    叙旧?

    我张了张口,刚要回答,却被他打断了。

    他似乎压根没有指望我回答,又说道:“离开后,我几乎没有想起过你。”

    这话就不太好听了。我没说话,安静地看着他。

    “我那时候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也不敢想日后会有什么交集,所以我几乎没有想起过你。”他说道,“但我现在,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我仍旧不说话,只看着他。

    “芷若,你走进了我心里。”他指着自己的心口,漆黑的眸子盯着我,“你逃不掉的,我也逃不掉。”

    说着,他便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喂,你干什么!”这我就看不下去了,站起来拧眉喝道。

    他抬眼看我,笑得温柔:“芷若,拔出倚天剑。”一边说着,一边扒上衣,直到精赤的胸膛露了出来。

    心口处,一道狰狞的疤。

    “芷若,你懂我。我想要的,绝不会放手。”他赤着上身,逼近我,“除非,你杀了我。”

    神啊!

    来道天雷,劈死这个神经病吧!

    “你胡说什么?”我拧着眉头喝道,慢慢后退,“你是明教教主,我岂敢杀你?”

    杨逍他们就在楼下,如果张无忌死在我屋里,我岂有命在?

    张无忌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仍是步步逼近:“没事的,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命。别人杀我,是大仇。你杀我,无碍。”

    我简直说不出话来。

    峨眉派还在万安寺,没有救出来,我杀了他,谁帮我救人?

    惺惺作态!

    “你别过来!”我有点恼,把倚天剑拔了出来,指着他,“张无忌,你少发神经,我要休息了,你快走!”

    真当我不敢动手啊?

    他并不停下,依然是前进,哪怕倚天剑的剑尖已经触到他的肌肤,划破表皮,涌出艳丽的血珠。

    “我知道你不情愿。芷若,我给你一个机会,杀了我。”他依旧前进,哪怕倚天剑的剑尖已经没入他的肌肤,用蛊惑的口吻对我说:“杀了我,你就自由了。”

    我心中一动,盯住他涌出血流的胸膛。

    自由。

    再也没有神经病纠缠我,我想怎样就怎样,想勾搭几个男人就勾搭几个男人。

    我心中渐渐起了杀意。握着倚天剑的手,慢慢紧了。

    “来吧,芷若,杀了我。就像在光明顶上一样,不要犹豫,一剑刺过来,但是要更深一点。”他步步逼近,毫不在意剑尖刺入了血肉。

    我却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扔了倚天剑。

    “哐”的一声,倚天剑掉落在地。

    他是猪脚。

    在光明顶上,我为何不杀他?

    并不是我舍不得。而是因为,他是猪脚。

    穿越以来,我从未杀过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当初灭绝带队,领着我们上光明顶,我最多重伤对方,从未取过对方性命。

    非迫不得已,我不想杀人。

    但现在,张无忌让我杀他!

    让我杀猪脚!

    我没种行不行!

    “你走!”我指着门口,冷冷看着他道。

    他轻轻笑了,眼里带着“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神情:“芷若,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说着,他弯腰把倚天剑捡了起来,重新塞到我手里,“杀了我,你就自由了。”

    我心中怒气大盛。

    “你以为我不敢?”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冷冷的。

    我穿越过来,成为周芷若,可不是为了受气的。

    他几次三番逼我,是吃准了我不敢杀他?

    猪脚了不起吗?杀了他,我就是猪脚!

    我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但我看到张无忌的笑容敛了三分:“芷若。”他叫我的名字,带着微微的叹息,“来吧,芷若。”

    他握着我的手,抬起来,然后退开两步,把胸膛对准倚天剑的剑尖,冲我笑:“杀了我,你就自由了。”

    他一遍遍地说“杀了我,你就自由了”。

    我说不出是抵触多一些,还是期待多一些。但我能感觉到,握着倚天剑的手臂,渐渐蓄力。

    “好!”我抿住唇,猛地刺出去。

    他说,他只给我这一次机会。

    如果错过,再没有第二次。

    如果我今天不杀他,日后就要承认他的纠缠是合理的,甚至不能抱怨他在人前人后对我的亲近。

    “噗——”

    一声闷响,倚天剑刺入了张无忌的胸膛。

    他一动也不动,就如他说的那样,他给我一次机会。

    鲜血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胸膛,一行一行往下滴。

    不多时,他胸口以下全是血,甚至染红了裤子、脚下的地面。

    “芷若,你刺偏了。”张无忌笑了起来,他伸出两指,夹住剑身,一点一点把剑身拔了出来,“你舍不得我。”

    我看着他染血的胸口,再看他盈盈的笑意,背后发凉。

    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你”我呼吸有点急促。

    我是故意刺偏的。我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我下得了手。

    但他却觉得,他赢了。

    我没有杀他,他认为这是我爱他的表现。

    张无忌逼近我,脸上带着轻松的笑:“芷若,扶我坐下,给我包扎伤口。”

    我指着门口,“你走!”

    我不想看到他。

    我见过许多男人,无耻的,狠辣的,精明的,就是没有见过神经病。

    我对付不了张无忌,因为我没有和神经病打交道的经验。

    他又无耻、又狠辣、又精明。

    他可以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任由我捅。比狠,我输了。

    “我现在不能走。”他低头看着胸膛上的血迹,笑着说,“否则,被他们看见了,就难解释了。”

    我冷冷地道:“你大可以说是我刺的。”

    “我们夫妻房里的事,怎么好叫外人知道呢?”他笑着说,对我伸手,“过来,芷若,给我包扎伤口。”

    我看着他鲜血淋漓的胸膛,再看他从未消退过的笑意,不禁有些后怕。

    他这样狠,之前是怎么容许我在他面前,一次次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

    “张无忌。”我后退一步,握紧了倚天剑,“再见!”

    说完,眼神一冷,飞快刺了过去。

    他是个精明的人,而精明的人从不做赔本的生意。

    他挨了这一剑,还不知要从我身上讨回什么?

    一不做二不休,我就杀了他!

    失败过一次,我的动作却利索了很多,这一剑又急又快,剑身刺破空气,带起了风声。

    然而,张无忌闪身躲过,这一剑并没有刺到他。

    他来到我侧方,飞快在我腕上一点。我手腕顿时一麻,乏力脱剑。

    倚天剑被他捞起,反手一丢,插入了墙壁里。

    “芷若,你只有一次机会,你已经用掉了。”他走近我,带血的手指伸过来,捏住我的下巴,一字一顿地道:“记住,你爱我。”

    他乌沉的眸子里,闪烁着繁星一般的光亮。

    说完,不等我反驳,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他哐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装得人模狗样的,其实被我那一剑刺成了重伤。

    我看着他人事不省的样子,叹了口气。

    最终,我没有杀他,也没有把他送出去。就如他所说,我解释不清。

    我把他搬到了床上,擦了伤口,上了药。

    他一直未醒。

    我给他盖上被子,自己坐在床边的地上。

    盘着腿,仰着脸,看着他因为失血过多而发白的脸庞。

    他真的很英俊。

    我一直记得他还没有表现出神经病本质的时候,那是五年后初相认的时候,他坐在溪边的石头上,向我解释他和蛛儿没有什么。

    他笑得宽厚,漆黑的眼睛里闪动着亮晶晶的光芒,温和无害,是个英俊阳光的青年。

第35章() 
我坐在床脚下;守了张无忌一整个晚上。

    还好,他没发烧;也没死。

    天亮时,他醒了。

    “芷若,你过来。”他睁开眼,看到坐在床下的我;朝我招手。

    我站起来,拖着有点麻的腿,走到他面前:“干嘛?”

    “我说话大不了声;你近点。”他虚弱地说。

    我便弯下腰:“你说吧——”

    话没说完,被他扣住后脑勺;撞上一个吻。

    他不容拒绝地吻我,唇舌纠缠;凶狠霸道,一点都不像重伤的人。

    我挣扎,但他的手掌像钢铁一样坚硬,扣在我脑后,不容我退开。

    !!!

    良久;他才亲够了,放开我。

    “混账!”我扬手就要打他一巴掌;快打到他脸上时;硬生生刹住了。

    因为我看见他在笑。

    异常灿烂的笑。

    “芷若;你守了我一夜。”他轻声说道;无比温柔:“你没有杀我;没有一走了之,没有不管我,你照顾了我一夜。芷若,你爱我,你承认了。”

    昨天,他说我爱他。

    今天,他说我承认我爱他。

    我收起怒容。

    我虽然不知道怎么样对付他,但至少我知道怎么样能不让他称心如意。

    他肯定想看到我愤怒、歉疚、无奈、又爱又恨这样的反应吧?

    那就证明他赢了,他把我握在了手心里。

    我停在他面前的巴掌,改为轻柔地抚上他的鬓角。

    “你醒了就好。”我挤出关切而又温柔的笑容,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昨天真是对不起,我鬼迷心窍,刺完我就后悔了,你别怪我好吗?”

    我对他说,我后悔刺他。

    我不接受他所谓的“机会”和“一剑”。

    那只是一个手误。

    他顿时不笑了。

    “疼不疼?”我明白他为什么不笑了,眼神极尽温柔,软了身子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他问道,“渴不渴?要不要喝水?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端来?”

    他的嘴唇抿了起来,忽然伸手抓我的手腕。

    我轻轻一躲,闪开了。

    “我去楼下要一碗白粥来。”我说完,就下楼了。

    他重伤躺在床上,起不来,在身后叫我的名字:“芷若!”

    我装作听不见,兀自下楼去。

    楼下大堂里,杨逍他们都坐着了,见我来了,便往我身边看:“教主怎么没下来?”

    “他不太舒服,在屋里歇着呢。”我说道。

    话音落下,就见众人的脸上变得暧昧起来。他们互相看了对方几眼,就点点头:“嗯,那就劳烦周姑娘照顾我们教主了。”

    他们都知道张无忌昨晚进了我房里,一直没出来。

    呵呵。

    好暧昧哦。

    不仅插了进去,还落红了呢。

    我撇撇嘴,没解释,端了碗白粥,就往楼上走。

    被范遥出声拦住了:“吃白粥不够补,周姑娘再叫点韭菜、牛鞭、鱼之类的”

    “咳!”杨逍大咳一声,打断了他,“大清早的,吃这些干什么?吃白粥挺好的。”

    他对范遥使了个眼色。

    范遥看了看我,就点点头:“够了,够了。”转过身,低头吃起来,不再说话。

    周颠有一眼没一眼地看我,脸上带着高兴。

    小昭最善良,她主动端了两碗白粥过来,还有两碟花卷和馒头,送我上楼。

    走到一半,她小声说:“周姑娘,你也不能太依着教主了,还是要节制一点为好。”她说着,略带怜悯地看我的脸,“有黑眼圈就不好看了。被赵姑娘看见,又要碎嘴。”

    我

    “我们什么也没有。”我在杨逍他们面前,没有丝毫解释的想法。但是在小昭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很是矫情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小昭用一种“你得了吧”的眼神看着我,送我到门口,就走了。

    我啼笑皆非。

    心里又有点暖。

    小昭真是个好姑娘。

    我忍不住看向她的背影,秀气轻盈,像蝴蝶一样漂亮。

    再想想房间里,还有个神经病,等着我喂。

    一脚踢开了门,我端着早餐走进去,把餐盘搁在桌上,端了碗坐到床头,“吃点东西吧。”

    我挤出最温柔甜美的笑容,对他说道。

    张无忌抿唇看着我:“芷若,你一定要这样气我?”

    “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气你?”我弯下腰,要把他扶起来。

    他拒绝了我:“芷若!”

    “起来吃一点吧?嗯?”我非常耐心地看着他,语气温柔。

    他抿了抿苍白的嘴唇,乌沉的眼睛盯着我。

    我现在全然把他当伤患一样照顾。

    而不是心爱的伤患。

    他很气哦?

    “我这一剑白挨了。”他打量我半晌,忽然闭上了眼睛,有点赌气地说道。

    那一瞬间,我仿佛从他脸上看到了委屈。

    我为自己的不好意思而感到羞耻。

    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明明是他逼我的,又不是我要刺他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受了伤,我对你温柔一点,不好吗?”我语气轻柔。

    他更生气了,好像我这种温柔甜美的模样,戳到了他的肺管子上,他喘气都粗了起来。

    他挣扎着要起来,然后便扯到了伤处,止不住地咳了起来。

    “是不是很疼?”我轻声关切,“吃点东西,睡一觉吧?睡着了就不痛了。”

    他喘着粗气,乌沉的眼睛盯着我。

    “你逃不掉的。”他沙哑的声音,乌沉的眼睛盯着我道,“我说过的话,从不食言。”

    从不食言?

    他说过什么来着?

    他昨晚说了很多句话,每句话都是这样的——芷若,杀了我,你就自由了。

    我没杀他。

    自由?

    下辈子见。

    我一下子笑不出来了。

    我把碗搁在一旁,抿着唇,盯着他的眼睛。

    “对,就是这样。”他反而笑了,挣扎着坐起来,伴随着虚弱的咳声,“这才是你,芷若。我喜欢你,我就要得到你。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

    他轻声说着,语气却是无比坚定:“总有一天,你会真心实意地温柔对我。”

    我紧紧抿起唇。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我几乎要脱口而出。

    我用力忍住了。

    我盯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我叫张无忌。”谁知,他竟然不再看我,而是别过头,看向空气中的某一处,“我爹是张翠山,我娘是殷素素,我义父是谢逊。我师从胡青牛,贯通九阳真经,练过乾坤大挪移,我是明教教主。”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这要归因于他胸口中了一剑。

    “我幼年时中了寒毒,本以为命不久矣。”他说到这里,喘了口气,“但我活了下来。”

    他的气息即便虚弱,口吻却不掩自信、骄傲。

    “上天厚爱我,给了我无上的运势,我很知足。我从不强求什么,该是我的,就是我的。”

    我听到这里,胃里有点翻涌。我只想说,张无忌,你要不要脸?

    “不管是九阳真经,又或者是乾坤大挪移、明教教主之位,都非我所强求。”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在这里停了下来,喘了口气,移动目光看向我。

    “哪怕是芷若你,我也不想强迫你的。”他喘匀了气,又开始说起来,“但你不一样,芷若,你跟它们都不一样。它们明白自己的宿命,主动跑到我面前。只有你不一样,你是我的,但是你不懂。我只能,让你懂。”

    我实在忍不住,嚯的站了起来。

    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子:“张无忌,你要不要脸?”

    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他还要不要脸?

    “芷若。”他又笑起来,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昨天,我让你杀了我。你没有,你刺偏了。你看,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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